第八章 兔毫玉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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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9-16
何賢甫拉著郭素素走到眾人跟前,將她嬌豔的容顏朝向眾人,站至郭素素身後將她肩上披覆的薄紗褪去,露出玉脂般雪白的香肩,何賢甫大手輕輕扶在郭素素柔軟纖細的腰側,順著兜衣滑入郭素素衣下平坦的小腹。手到之處的肌膚竟然仍舊香滑彈指,碧水無波,絲毫沒有生育過留下的痕跡。郭素素被男人肌膚觸撫,倒吸了一口涼氣,試著穩住心神。男人厚實的胸膛抵住郭素素的後背,高昂挺立的下體深陷兩瓣股肉之間讓她羞愧難當,慌忙抬起雙手置於男人手背之上,試圖阻止向上遊走的大手。

『王夫人難道不想知道王侍郎因何事下獄嗎?』何賢甫溫柔地在郭素素耳鬢旁一邊磨蹭一邊細聲說道。郭素素聞言一震,抵住男人的雙手頓了一頓,大掌已摀住了郭素素胸前雪白勻潤的雙乳。何賢甫五指成爪,對著郭素素褻衣中的一雙玉乳盡情放肆一番,一下輕輕捏住兩粒丁香乳豆,一會又狠狠地抓揉兩座雲山雪峰,胸前褻衣上鮮豔的牡丹如遇到狂風吹襲,隨著男人的雙手上下起伏。郭素素雙頰發熱紅潤,只能將臉面垂地,任憑何賢甫蹂躪自己的兩祇胸肉。突然後頸一熱,身上唯一蔽體的褻衣倏的滑落腰間,卻是何賢甫用兩排牙齒輕咬紅繩解開了綁帶,兩只瑩亮透紅的雙乳頓失屏障,傲然峭立眾人面前。何賢甫順著郭素素的背脊一路下吻,終來到腰間繩結處,何賢甫輕輕咬住紅繩一端往後一扯,郭素素還想提起衣角稍作遮掩,被男人無情地一手奪下。廳內眾人心裡同時讚歎一聲,祇見郭素素身材曼妙無比,胸部雖不如韓小仙豐滿,但勝在腰腹間曲線玲瓏有緻,身形不若何舒的高挑修長,但全身肌膚晶瑩剔透,散發出的女子風韻卻是何舒遠遠不及,當真是天生麗質。

褻玩郭素素身子的何賢甫更是興奮,二十年來朝思暮想,每當夜深人靜時,何賢甫獨自在心中幻想自瀆的完美胴體此刻一絲不掛的展露眼前,下體像充滿能量的火山正欲爆發,忙深深呼吸了一大口氣穩住心神。

郭素素全身裸露,見眾人皆怔望自己,心中感到無比羞愧,慌忙用手護住胸前。這邊何賢甫好不容易克制住佔有美人的衝動,長夜漫漫,他早有計畫要狠狠的羞辱郭素素一番以解心頭憤恨。祇見他不慌不忙地從脫下的官袍當中取出一祇形狀怪異的毛筆,筆管粗細如小臂,足足有一尺多長,管身隱透青紫,管芯晶瑩透亮,筆尾末處有一圓球狀物比拳頭略大,該是上好佳玉製成;淡灰色的筆毫與一般白毫不同,毫量既密且長,比中指尚長有一截。

春潮後的何舒及韓小仙癱軟在男人胸口。美女懷香的馮子文及呂裕見到這等怪筆心中滿是狐疑,出言問道:『敢問大人這又是何名堂?』何賢甫哈哈笑道:『此物喚做神仙筆,有了此筆,天下美女無不俯首稱臣,又豈不快樂似神仙。不瞞兩位大人,本官當年迷戀王夫人到難以忘懷,就是離開京城遠赴雲南後也不曾忘記夫人身姿,所以本官才到至今都妻兒全無。』口中頓了頓又道:『所以嘛,在下偶爾只能去逛逛窯子找些樂子,某日讓我恰巧聽到老鴇們說著如何整治這些個不乖的姑娘,說這些小姑娘剛進窯子的時候個個是心氣高傲,萬般不從;沒辦法,窯子只能用刑讓她們吃點苦頭了;不過老鴇們平常用的淨就是些竹竿鬃毛,一個不好這好端端的姑娘說沒就沒了。』

『請兩位大人看看我手上這支』何賢甫邊說邊將手上玉筆舉起。『這支紫玉兔毫筆便是經我多年苦思改良製作而成,雲南雖然產玉,但為了找到上好的美玉,本官親自攜匠人進山多次,皇天不負苦心人,終在江邊採出一塊天然紫玉』在場的馮子文、呂裕及諸女齊齊望向玉筆,確實是紫光流轉,玉色圓潤。

『還有這筆毫裡面也是大有門道,本官採集了上百隻野兔崽子的耳毛編製而成;用的若是成年野兔毛,則筆毫太過粗硬,效果..嘿嘿..那可差得太多了。』何賢甫邊說邊將郭素素護住雙乳的纖芊玉手掰開, 用筆尖輕輕地在郭素素光滑無瑕的胸乳上一圈接著一圈畫圓。

『嚶!』猝不及防的郭素素一聲嬌叱,兩肩聳動,好似極敏感。男人手上筆尖自顧在胸前與乳豆間不停遊走,一根根細緻的兔毛滑過香軟的胸脯,撩過美艷少婦的敏感部位,不過一會功夫,軟綿綿的雙峰竟已高高挺起,淡粉的小粒乳豆明顯地不斷充血漲大,像兩顆鮮紅的櫻桃掛在胸前,待君採摘。郭素素何時想過這筆竟能有如此厲害,一開始只覺得奇癢無比,後來竟變作酥麻之感在胸前徘迴,當下便想要出聲叫喚;可眼下淫賊環伺,豈能丟人?當下咬緊雙唇,硬是不吭一聲,饒是如此也忍不住那陣陣春意襲來,咽喉間不斷發出喀喀響聲,腳下一軟便要摔倒。何賢甫急忙伸手接住了春情蕩漾的侍郎夫人。

『王夫人,在下這手書法可還了得?』何賢甫得理不饒人,摟著美婦細柔的柳腰,一邊繼續加緊在郭素素的胸前不斷搔弄。這可苦了郭素素,在刻意的挑弄下清澈潔淨的眼神開始渙散,雪白色的肌膚泛起陣陣潮紅,兩片朱唇也不再緊合,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喘息。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美艷的侍郎夫人已成了強弩之末。果不其然,郭素素身上開始湧現珍珠大小般的透明汗珠和逐漸加大的喘息聲。何賢甫知道時候到了,輕緩緩的將手中玉筆帶過郭素素平坦的小腹,朝私密處掃去。

『何大人,不要..不要..饒了我吧。』郭素素感受到了危險,慌張喊道。侍郎夫人嘗試緊夾雙腿,不予男人可趁之機,何賢甫倒也不著急,筆鋒在郭素素雙腿及私密處形成的三角之間不停搔癢。一股股春意直上腦門,緊緊繃住的雙腿開始巍巍顫抖,陰戶內一股熱流趁機宣洩而出。『嗚..』郭素素奮起餘力將臉埋進男人的胸膛,兩腿一鬆露出了深藏的花苞;一股股透明玉液像打翻了的水缸從花芯深處直流而下,淌濕地面一片。『夫人可準備好了?老夫來讓妳舒服舒服。』何賢甫不懷好意笑道,說罷筆鋒一轉,徑向玉門關掃去。

春潮才過,郭素素還在喘著大氣,何賢甫卻不依不饒的直攻花蕊,正欲求饒時男人玉筆已經兵臨城下。何賢甫用兩根手指撥開郭素素的兩片陰唇,露出裡面已經濕黏的一縷肉縫,手中筆鋒略帶旋轉,緩緩送入侍郎夫人的下體。郭素素下體如遭雷殛,酥麻的快感比之先前更加強烈百倍;根根兔毛在體內四散撥弄著肉壁裡的每分每寸,郭素素情不自禁的嚎淘大哭起來。

『不~~要~~快~~快~~拿~~走』乞饒最終淹沒在細不可聞的哀哭聲中。隨著筆毛緩緩插入,郭素素的哀嚎漸漸成了漫無章法的嘶聲吶喊;窈窕的柳腰像剛捕上岸邊的新鮮鯽魚上竄下跳,一波波淫汁蜜液從劇烈扭動的玉門激流而下,灑的地板水漬灘灘。

郭素素激烈的反應讓一旁觀看的馮子文、呂裕張大了嘴。這兩人久居南蠻之地,今晚見到的京城艷色已是極難忘,又哪曾想過房第之事竟可以如此香豔。呂裕拍案叫絕:『好看、好看,何大人這支神仙筆當真絕妙無雙,下官可是開了眼了。』雙手又在韓小仙豐滿的胸脯及陰阜中來回擺弄,直將韓小仙弄得蜜汁淌流不止。

另一側的馮子文也是看的血脈賁張,將懷中高挑少婦一推在地,脫下褲杈露出圓滾滾的肚腩便朝美人撲去。何舒明白男人意圖卻不閃避,抬頭兩眼望著肥胖男人正色道:『希望馮大人勿要食言,務必救我夫君愛兒脫險。大人如若答應,從今爾後我何舒一切全聽大人吩咐;大人若是不答應,何紓就算是死,今晚大人也莫想要有一指沾身。』不愧是軍門女眷,言語之間自有一股英氣,令人敬佩。

『答應、答應,明日一早我便調卷審理好吧,我的美人。』馮子文此刻色慾薰心,哪想其它,忙不迭地滿口答應。

『盼大人說到做到!』何舒低聲喃道。輕輕嘆了口氣,仰面而起成雙膝跪立之姿,兩隻纖細修長的手臂自將腰後紅繩解開,又繞過後頸鬆了另外一端,鮮紅艷麗的牡丹一點點的自何舒胸前滑落,露出若隱若現的香酥軟骨和小巧玲瓏的丘乳,雖然不如郭、韓兩女豐滿,但勝在她高拔憐瘦,四肢修長,年近四十的身上竟然找不到一點贅肉。接著取下頭上髮簪,瀑瀑青絲落下直抵腰間,何舒稍微整理了一下髮鬢,幽幽對著馮子文道:『還請大人移近些,讓小女子服侍大人。』

馮子文挺著大肚急忙跨前一步,尚未站定便感到下身一緊,已被五隻青蔥玉指握住。光光滑滑的掌心貼伏在昂然勃起的肉棒上,好不受用。何舒不再多言,左手握著陽具前後套弄,右手伸至男人胯下五指齊動地撩撥垂懸的陰囊;舌尖還一邊輕輕拍打著男人的龜頭馬眼,將馮子文伺候的大呼過癮,差一點便要激射而出。

何舒陡然停下套弄的雙手,用食指尖順著龜頭四周輕輕刮弄,反復來回。何舒明顯感受到男人的陽具充血暴漲,停下套弄的雙手,背身盈盈躺下,秀髮一撥隨之散落在地面四周,張開纖細修長的雙腿,將女子最隱密的花蕊毫無保留地暴露在肥胖男人面前,微一蹙眉道:『舒兒怕疼,還請馮大人輕些。』馮子文大喜,扶起下身那根粗肥但略嫌稍短的陽具便往何舒花芯直捅而入。

另外一邊何賢甫手中的玉筆已有半數插入郭素素體內,任憑懷中美婦撕心裂肺的哭喊也毫無停手之意。郭素素只覺陰戶肉璧有如萬蟻啃蝕,祝融火燒,雪白的胸脯劇烈的起伏,心臟就像要破體而出。這時筆鋒已抵住陰穴肉核,再深入一些便是女子孕育生命的子宮了;郭素素生過孩子,明白那錐心刺骨的產嬰之痛;雙手十指在地上拚命亂抓,想要推開何賢甫握筆之手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了。

『姐姐!』倚偎在呂裕懷中嬌喘連連的韓小仙聽見郭素素慘叫,不禁喊了一聲。何賢甫抬眼望了望韓小仙笑道:『黃夫人如此心疼夫人,莫不是也想試試這神仙筆的妙用?』聽見神仙筆三字,韓小仙雙肩瑟瑟發抖;從小姊姊自恃皇姪女身分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心氣比天還高;而自己不過一個歿故的義軍統領之女,如何能比得上皇親國戚,因此從小闖了禍都是由郭素素替她頂下,從未見過姊姊今日這般失態,可見那支淫筆如何厲害。韓小仙怯懦的表情被何賢甫盡收眼底,轉頭對呂裕說道:『呂大人,要不咱們讓黃夫人伺候王夫人一會?』

『此法甚妙。』呂裕扯起懷中的韓小仙,將她兩隻小手朝郭素素下體尚露出半截的玉筆按去。『不要,不要碰姊姊。』韓小仙待想掙扎,卻怎麼抵得過男人力氣,兩隻手掌已被強行按在玉筆末端的圓形球珠上;平日高雅秀麗的姊姊此刻鬢髻凌亂,兩眼空洞,身子還不時抽動,甚是悽慘。自己卻還要做幫兇將邪筆送入姊姊體內,韓小仙著急的大哭起來。『哭甚麼哭,一會有妳好哭的。』呂裕平日裡為人最是兇狠,在嶺南就已不知殘害了多少良家婦女,見韓小仙遲遲不將玉筆推入,惡狠狠的對著韓小仙耳旁怒道。

『姊姊,對不起。』握住球珠的小手跟著輕輕推入寸許,卻不知就這寸許之差已足夠將筆鋒送入郭素素的子宮之中。郭素素原本渙散的瞳孔陡然睜大,抖動的身子不再抖動,而是呈現一種緊繃的狀態,喉嚨發出斷斷續續的喀喀聲響,極劇的痛楚已將郭素素撕裂成塊,毫無快感可言。何賢甫冷眼望著郭素素因絞痛而扭曲的臉龐,輕藐的地問道:『郭姑娘,在下這神仙筆的滋味可還滿意?要是受不住痛妳可以向老夫求饒,求老夫肏妳便可。』

『無..無恥..』郭素素強忍劇痛,氣若游絲的吐出兩個字。

『我看妳能撐到幾時。』何賢甫單掌按住韓小仙的手背,將筆桿又向內推送了少許,直到再無可進方才罷手。可憐了郭素素,筆桿貫穿了她的子宮壁頸,受壓擠的兔毛筆毫在子宮中像花朵一樣綻開,千百根柔軟的兔毛在子宮中到處搔撓,居然讓郭素素產生了極為強烈的春意,比普通的男歡女愛更要猛烈百倍,一時間,強烈的痛苦與春意就在體內不斷翻轉交疊,一時如墜入了深海冰洋,一時又像是烈火焚身。郭素素幾近崩潰。

這時一直把玩韓小仙白皙巨乳的呂裕也忍耐不住,從身後扶住美女豐滿的腰間,將粗糙黝黑的陽具插進趴跪地上的韓小仙體內插送,力道猛烈讓交合處不斷發出啪啪響聲,韓小仙被插得狂聲浪叫,握住筆桿的一對小手也隨著呂裕抽送的頻率前後搖擺,連帶將玉筆在郭素素體內不停衝撞子宮肉璧。不過一盞茶工夫,郭素素理智全失,兩眼翻白,蒼白的臉上掛滿了珍珠般大的淚水,嘴角溢出了大量的口沫,大腿強烈地抽動痙攣;子宮內璧不停收縮把玉筆死死鉗在了子宮中。全身不由自主的陣陣抽蓄,後庭也流出了一些淡淡的黃汁與排洩穢物,竟是在強烈的宮縮下失禁了。

『郭姑娘,現在肯求老夫了嗎?』何賢甫在接近發瘋的郭素素耳邊細語說道。宮縮帶來的痛楚徹底粉碎了郭素素的自尊,用盡最後的力氣高聲喊道:『求你,我求你,快拔~~啊~啊~啊~~』子宮又是一陣收縮將郭素素的話硬生生打斷,

『郭姑娘求我甚麼?說清楚點,是不是想要老夫肏妳啊?』

『是..肏..快..肏..啊』郭素素意識模糊,下身宛如刀剮,只盼有人能將體中異物取出,便是說甚麼也答應了。何賢甫暢懷大笑,扯下腰間褲帶,露出昂首朝天的陽具,伸出一腳朝地上的韓小仙踢去。

『啊!』韓小仙吃痛喊了一聲,握住筆桿的雙手卻鬆了一鬆,插入大半的玉筆卻仍緊緊的留在郭素素體內。何賢甫跪到郭素素兩腿之間,一手握住筆桿一手扶正下身陽具,稍一使力,噗滋一聲已將玉筆從郭素素的體內拔出,何賢甫定睛細看,筆毛上蘸滿了郭素素的淫汁尿液和絲絲紅血;再不遲疑,抬起陽具就向美麗少婦的陰穴挺進,豈料龜頭只進了小半便遇有異物堵住去路;卻原來是玉筆雖已拔出,但郭素素的肉璧猶在興奮地朝內壓擠。何賢甫一探之下已明白其中道理,雙手扣住郭素素兩側的腳踝向上抬起讓陰戶朝上,稍微調整好陽具角度,藉著自身的重量從上而下將肉棒緩緩壓入兩片陰脣的細縫之間。

『噢嗚。』接近虛脫的郭素素被肉棒侵入體內,低吟一聲,居然沒有感到痛楚,甚至頗為舒暢;畢竟男人的肉棒跟玉筆的尺寸相比小了許多,肉棒無法搆進子宮,當然舒服的多。何賢甫緩緩的抽送肉棒,過沒兩下郭素素居然大聲的呻吟了起來。

『沒想到夫人下身如此緊實,是不是王侍郎那話不太行啊?』何賢甫將整根肉棒沒入了侍郎夫人的花心深處,兩臀不停地晃動,享受著因壁肉收縮導致肉棒被緊緊箍夾所帶來的充實快感。望著身下美人晶瑩如玉的瓜子臉,半睜的兩眼媚眼如絲,心裡說不出的快活,只覺得就算現在死了也已不枉此生。思緒至此,何賢甫上身一挺,用雙手環抱住郭素素兩條纖細白嫩的大腿根,利用兩臂作為支點開始用力地擺動後臀,讓陽具在陰戶中飛快地進出。

『啊啊啊啊啊啊,娘..』何賢甫熱的發燙的肉棒打樁似在郭素素緊窄的肉縫中來回穿梭,激烈的動作讓郭素素欲仙欲死,與丈夫行房時也未曾有過的飢渴像大浪向郭素素襲捲而來,腦中一片空白,下半身洪水決堤般地湧出大量淫液。灼熱的淫水澆灑在體內抽動的肉棒上讓男人舒服至極點;每一下抽送都死命地往郭素素的陰道深處翻江倒海,大量黏稠的淫汁從交合處不停流出,把郭素素仰躺的地下打濕了好大一片。

何賢甫腰臀擺動的節奏越來越快,郭素素竟然不知何時開始自發地扭動她那勻稱誘人的柳腰配合著何賢甫的抽插,每一次肉棒頂在花芯上都讓郭素素說不出的舒服暢快,口中的叫聲也是越來越嘹亮。

一時間房中淫聲不斷,三名各有千秋的美豔少婦被男人們壓在身下姦淫享樂。四肢修長的何紓環住了馮子文肥頭大耳的後腦勺,男人用焦黃的兩排牙齒輕輕含咬何紓胸前的兩粒珍珠;如麥稈一樣筆直的兩腿交叉纏在男人肥胖的後腰,隨著男人的抽插在空中擺盪。氣喘如牛的馮子文一下接著一下抽送胯下的美女,可惜自己那話雖然粗壯但相比兩位同僚卻是短了不少,自己雖然死命地朝裡捅去卻總是無法探到花芯,特別是剛才見到郭素素被玉筆淫虐的死去活來之後,總覺得身下的美女少了些味道,心中暗自著急。

『馮老,你家夫人沒啥動靜啊。看看這個。』一旁姦淫韓小仙的呂裕揶揄地說道,突然加快下體擺動速度,把身下的韓小仙插的哀哀疼叫,淚水直流。馮子文聽言後心急如焚,呂裕的話讓他臉面盡失,勢必要想個法子扳回一城,突然見到沾滿郭素素下體淫露的神仙玉筆就在不遠處隨手可得;急忙將玉筆一把拾起,不待何紓反應過來便興致沖沖的向美人陰戶插去。

『大人不要啊,這個太粗了,不行..』等到何紓反應過來已是不及,下體已被馮子文用玉筆硬生生地塞入。『啊!疼!好疼!』何紓剛見過郭素素的慘樣,心中懼怕這支淫筆,果不其然,拳頭一般粗的筆桿不過塞入一小截已將何紓的陰穴撐開好大一個口子,何紓疼得兩眼直冒金星,痛不欲生。馮子文不像何賢甫一樣憐香惜玉,聽到何紓的哀嚎聲只感到面上有光,手上更加使力將玉筆插入大半,突然之間沒了聲響,轉頭一看何紓已是兩眼緊閉,嘴邊吐出白沫,已然昏暈過去,馮子文頓感可惜無趣,將玉筆從何紓體內拔出,筆桿上沾滿了點點殷血,已是將何紓的陰璧撕裂了。


『馮大人你這麼玩是不行的,這可不是你平常嫖的鄉村野婦。這些官家婦女平日裡養尊處優,哪能受得住你這般折騰!』還在郭素素下體中抽送的何賢甫面色不悅地道。

馮子文手中握著玉筆,瞧著地上昏迷不醒的何紓,不知如何是好。腫脹的陽具高高勃起讓他十分難受,卻少了發洩之處,撇眼見到一旁尚有三名跪地許久的侯爺夫人,雖然三人都已年近半百,但依稀能從三人臉上看出年輕時應該也是相貌姣好,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馮子文隨手抓住會寧侯夫人田氏的一頭散髮,將她重重推落在已經昏迷的何紓身上,青筋暴現的肉棒從田氏背後一貫到底,少了淫水滋潤,田氏乾燥的陰璧被肉棒刮的好生疼痛,嗚啊嗚啊的悶叫了起來。

身材豐滿的韓小仙軟綿無力地將上身伏趴在八仙桌上,口中的呻吟聲已是斷斷續續。男人結實的胸膛緊緊貼在韓小仙背後雪白的肌膚上,硬挺的肉棒在陰戶裡不斷來回抽送;兩片飽滿的胸脯被五指抓揉的幾乎變形;韓小仙已經保持了這個姿勢將近半個時辰,男人彷彿有用不完的精力,仍是一下接著一下沖撞她陰道深處的花芯;兩條痠麻無力的大腿不斷顫抖,必須倚靠在桌邊才能勉強保持站立,長時間的姦淫讓韓小仙幾近脫水,陰戶裡的淫水已經干竭,摩擦陰璧的肉棒就像是塊燒紅的烙鐵,在韓小仙體內留下了無數個烙印。又再抽插了數十下,呂裕也感覺到韓小仙陰道內的變化,頓時感到有些無趣;突然想起一旁還有熟人,朝著普定侯陳恆的夫人魏氏招了招手,卻是要她靠近些來。

普定侯陳恆文官出身,平日官威極大;魏氏憑著丈夫寵愛,為人飛揚跋扈,呂裕年輕之時曾作為陳桓府下眾多門生弟子一員,自然對魏氏印象深刻。魏氏卻對這個比自己小了十來歲的男人無甚印象,只能依稀記得似乎曾在府中打過照面。兩人雖是舊識,但何曾想過會在這等場合相見,魏氏想要求饒,呂裕已是不耐。『賤婦再不爬過來,看老子怎麼整治妳。』老婦遲疑了半會終是朝著呂裕方向爬了過去。

魏氏畏畏顫顫的一路爬至桌旁還未起身,一條黝黑透亮的黑蛇已經伸至嘴邊,卻是呂裕從韓小仙體內取出的陽具。『給本官舔好了,要是舔的有一點不乾淨本官唯普定侯是問便是。』陳氏打量著眼前的陽具,上面沾滿了韓小仙的絲絲淫液,卻要她如何咽的下去。呂裕卻由不得她,將肉棒當作了棍棒使,挺起肉棒朝著陳氏的額頭、臉頰及鼻樑等處便是一陣棒打,硬挺的肉棒在魏氏面上拍來甩去,雖然不甚疼痛但讓別的女子下身淫汁沾染在臉上卻是極大汙辱,魏氏待想閃躲呂裕早就一手箝住她的兩頰顴骨暗暗使勁,魏氏平日最是怕疼,片刻間兩片閉合的嘴唇已經大大張開,不等魏氏回神,呂裕胯下一挺已將滿是淫液的黑蛇送入魏氏口中,直抵住老婦的喉嚨深處開始緩慢抽送。嗚聲從魏氏口中傳出,男人頂住魏氏咽喉的肉棒讓她幾乎喘不過氣,每頂一下都讓魏氏幾欲作嘔,難受到極點。如此這般一會,黑蛇終於覆滿了魏氏的唾液,呂裕取出肉棒,轉過身去又一次向著韓小仙的下體進發。

韓小仙好不容易逮到喘息的機會,趁著呂裕玩弄魏氏的當口調整絮亂的呼吸,怎麼也想不到不過一會呂裕居然又調轉槍頭對準自己,心中叫苦連天。脹大的陰莖朝著韓小仙的下體私處靠近,韓小仙甚至能感覺到火燙的肉棒散發出的陣陣熱氣,認命的閉上雙眼等待男人再度光臨,良久不見動靜,正想回頭察看。突然男人雙掌落在韓小仙俏盈盈的臀肉上,兩瓣臀肉被粗暴地向兩側扳開,黑蛇快如閃電的刺向精緻粉嫩的後庭菊穴,一霎眼便將菊穴撐開一個雞蛋大小的缺口。『啊!哪裡不行。』花容失色的韓小仙還未來的及反應,黑蛇又朝內游進了幾寸。男人的肉棒實在太過粗大,韓小仙的菊穴從未被開墾過,哪能容得下如此龐然大物,驚恐的雙手不斷在空中用力揮擺掙扎,但苦於後背被男人緊緊制住,一切都只是徒勞無功。

黑蛇繼續推進,不一會就已完全沒入韓小仙窄小的肛壁中,菊穴已然滲出了滴滴黃色汁水與些許血絲,爆裂的肛門讓韓小仙痛不欲生。呂裕哪管得這許多,只覺肉棒被肛門緊緊包覆的好生舒服,自顧在韓小仙嬌嫩無比的後庭中來回搗弄,韓小仙被肛姦的數次昏暈過去,但立即又被肛門貫穿帶來的疼痛喚醒。

此刻意亂情迷的郭素素全身滾燙,香汗漉漉,好像剛從水中打撈上來。無止盡的春潮一波緊接著一波,郭素素彷彿不斷地被拋上高空直至凌云九霄外,濕透的下體像是夏季的高山白雪,與男人陽具融做一體。何賢甫沒想到郭素素動情之際竟是如此迷人,對著兩片薄唇便是一陣亂吻,郭素素則用口中涎沫濃烈地回應著男人。

『沒想到夫人居然如此熱情,可是感到舒服之至?』何賢甫潛居雲南鑽研御女之術多年已頗有心得,不論是含苞處子或貞節烈女,一經他調教也要變做淫娃蕩婦。

『嗯..舒服..舒服。』郭素素忘情的低喃回道。

『那夫人可知道為何錦衣衛要抓捕你夫君呢?』何賢甫不懐好意,故意在郭素素春情正盛之時提起王旭東,便是想要藉此好好羞辱侍郎夫人一番。郭素素正享受著全身酥軟的快感,突然聽見關於丈夫的消息,混濁的意識登時清醒了許多。

『還請..請大人..告知...告知素素?』男人的陽具仍在體內抽插不停,郭素素只能強忍快感勉力答道。

何賢甫稍微放緩了下身的擺動,畢竟年歲大了需要休息,但肉棒依然深淺不一的在郭素素體內進出。

『這事其實我也是入了京才知道,是有人向錦衣衛告了密,這告密之人嘛....嘿嘿!』何賢甫欲言又止,露出一付為難模樣,將郭素素體內的肉棒拔出,向著美艷無雙的臉龐的望去。

『只要大人肯告知素素,素素今夜願聽大人意思。』好不容易擺脫姦淫,身上一絲不掛的郭素素含羞低頭道。想起自己剛才的淫穢模樣已叫眾人看了去,雙頰泛起緋紅,好像抹了一層胭脂。

一旁的韓小仙已快要神智不清,但聽得此等大事也是強忍著肛門撕裂的傷痛,暗自凝神靜聽。

『好,王夫人快人快語,那老夫就說了。據老夫所聞,這告密之人便是鍾大人。』

『鍾大人?鍾子義!』郭素素當然知道鍾大人是指何人,心裡卻是難以置信。鍾子義鍾大人,乃當今的工部尚書,王旭東與黃秉忠的頂頭上司。尚書大人一手書法堪稱一絕,運筆時蒼勁有力,字體拔挺,據傳是三國時期操魏名士鍾繇之後。尚書大人少年之時便得到皇上賞識,從縣官小吏一路提拔至今日的二品大員。郭素素心中㤔思,老爺與尚書大人無冤無仇,年前尚書大人家中孫兒滿月,老爺跟自己可是備足了賀禮親自到尚書府中登門拜喜,如何會是他誣陷丈夫? 心中迷惑不解。

何賢甫官場多年,為人何等心細,一見到郭素素臉上神情便知她存有懷疑,卻不再言語,起身坐回太師椅上,取過酒杯斟滿後一飲而盡,滿臉淫笑地瞧著地上的郭素素。

郭素素輕嘆一聲,兩隻手掌俯撐地面像剛剛的馮氏一樣爬至何賢甫兩腿之間,抬起白皙的玉臂,用青蔥般的五指握住何賢甫的陽具前後套弄;剛才還威風冽洌的肉棒已經略顯頹靡,上面還沾有自己黏稠的體液,郭素素不作多想,套弄十多下後張口便將陽具含至嘴中,腥臭的氣味在嘴裡散發開來,挑戰著郭素素舌尖的味蕾。

『尚書大人舉報的內容便是這都督府地下居然還有一間密室,而且這間密室便是藍玉密謀造反的證據。本來僅憑鍾大人的一面之詞是威脅不了王侍郎的,但根據錦衣衛傳回的消息,這間密室確實存在,而且還在密室中搜出兵器冑甲五千,火藥百斤,這下可就是罪證確鑿,不能不信了。』何賢甫邊說邊享受著胯下美人香舌帶來的綿密快感。郭素素嘴上不停,心中疑惑卻是更甚,這密室又與王旭東何干,就算工部掌管天下的土木興建,但天下樓宇萬座,豈能事事兼顧。而且告密的鍾大人本身就是工部尚書,就算有失察之職那也該由他來承擔。

『王夫人心中肯定想著此事與妳夫君何干,對嗎?』何賢甫又自斟了杯酒,一飲說道。『壞就壞在當年都督府的驗收公文上還是由王大人親筆簽押的,那妳說該不該由他負責?』

郭素素心中一凜,算算時間,大都督府宅落成之時恰好是夫君才剛從川蜀調回京城沒過多久的事,莫非當中另有隱情?想想又覺不太可能,丈夫做事向來小心仔細,既然畫押,怎麼可能諾大一間地下密室能瞞的過他。心中思緒起伏,疑團卻是更多。

『好啦,王侍郎的事說完啦。接下來夫人是不是該表示表示了。』何賢甫拉著郭素素起身,將中食兩指併攏探入美人陰處摳弄。郭素素嚶叫一聲,心裡縱使放心不下夫君,可在男人兩指的玩弄下又泛起了陣陣酥麻,稍微恢復力氣的雙腳又開始抖動不停。『夫人淫穴如此濕潤,是不是想要男人啦?想要的話自己上來。』郭素素聽何賢甫對著自己說出如此淫穢的話語,心中滿是委屈;奈何現今形勢已非自己所能控制,侍郎夫人這個身份與棄落地上的褻衣一樣毫不值錢,更別說房中還有三位侯爺夫人呢。見郭素素猶豫不決,何賢甫又道:『聽聞夫人令愛琬兒姑娘蘭質蕙心,氣質脫俗,既然眼下也在坊中,不如夫人將她叫出來相見,好讓大家熟悉熟悉。』

聽到王琬兒之名,猶如一把利刃直刺心臟,郭素素再也不敢二話,一條晰白透亮的大腿跨過太師椅,單手扶正男人的肉棒對準自己的下體陰穴,待要緩緩下落,卻被男人舉手阻止。郭素素不明白用意,心裡慌亂至極,以為何賢甫要喚女兒入房陪侍,又急又怕,眼淚已是奪眶而出。

『素素要大人,素素喜歡大人肏我,請大人快點給素素吧。』郭素素打起十分精神,說此話時還不停扭動腰臀,兩手在蜜桃一樣的乳房上不斷擠弄撫摸,表情嬌媚淫蕩,就怕挑不起何賢甫的性慾。

『好,既然夫人如此求我,老夫就成全了你。不過夫人的前邊我已經嘗過了,不若...』說時朝著八仙桌上被呂裕抽送後庭的韓小仙一指。郭素素望著好姊妹被呂裕肛姦的模樣大是不願,但一想到如花似玉的寶貝女兒,心中猶豫不決。

郭素素兩隻小掌按在男人胸前,撫摸著何賢甫胸前的兩粒黑豆,不依地輕拍道:『大人好壞,要了人家前面還要人家的後面。大人可要輕點,別把素素玩壞了。』語氣溫柔地活像個小女孩撒嬌一般。

說完將粉臀朝前挪了一挪,將後庭菊眼讓與男人的龜頭,兩隻膝蓋緩緩彎曲落下。郭素素出身名門,大家閨秀;當日在廣場見到楊瑧玉後庭被貫穿前都不曾想過如此窄小的菊門竟能容下男子陽具,豈料不過數日,自己居然也要嘗到那肛姦之苦,且還是自己將陽具套入肛門菊眼中,如何能不心酸。郭素素輕輕地試了幾次,可惜每回龜頭馬眼才插入半寸都已讓郭素素疼痛難忍只好起身來過;卻讓何賢甫等的很不耐煩,指著跪立地上的景川侯曹震夫人歐陽氏道:『曹夫人,要不妳過來幫幫王夫人。』

原先躲在一旁的歐陽氏聽得何賢甫叫喚,嚇的直哆嗦,卻是不敢不從,學著剛剛魏氏一樣爬了過來。

『還請曹夫人先幫王夫人潤潤後庭了。』何賢甫一邊說一邊將郭素素兩片股瓣大大分開,對著歐陽氏道。

歐陽氏舉起枯遴遴的右手,舉起食指便往郭素素的菊門伸去,突然間被何賢甫飛起左腳踢中腰眼,一下疼的直不了身。歐陽氏在房中諸女中年紀最大,本就老弱的身子被男人一踢直朝後仰,痛的眼淚鼻涕直流。

『曹夫人沒見王夫人身子這般嬌貴,妳這指尖就不怕刮傷了我們王夫人嗎?』何賢甫怒氣沖沖喝道。

『那..那大人說..該..該用甚麼?』歐陽氏按住腰側忍痛說道。

『笨得要死!妳不會用舌頭給咱們王夫人舔舔嗎?』還在會寧侯夫人陰戶中發洩不止的馮子文對歐陽氏道。

歐陽氏當真是欲哭無淚,自己夫君品級要比王旭東高了足有三級不止,平日郭素素見到她都需請安問好,沒想到今日居然要替郭素素舔拭排泄穢之處,心中焉能好過。歐陽氏不及思索,男人又是一腳襲來正中胸前,歐陽氏略顯下垂的乳房上登時印上紅紅一片,疼痛不已。

『怎麼,咱們馮大人的話妳沒聽見嗎?』何賢甫陰狠狠說道。『舔,我舔。』歐陽氏吃了兩腳後不敢再違逆男人,怯生生地將頭埋入郭素素兩股臀肉之間,舌尖向細小的菊眼舔去。郭素素滿面羞紅不敢再看,將臉撇過一旁置於何賢甫肩上,任由歐陽氏的舌頭在下體菊穴中擺弄。

『嗯。』昏迷許久的何紓恰在此時悠悠轉醒,睜眼便見到趴在身上被肥胖男人姦淫的田氏,田氏口中還在哼哼兮兮的叫著。兩個女人臉面相距不到半尺,田氏的呻吟聲聽在何紓耳中格外刺耳。

火辣辣的下體就像埋進木炭一樣難受。馮子文見到何紓轉醒,好是開心,開口就問道:『美人醒啦,剛剛是不是爽到暈過去啦!哈哈。』

何紓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男人這般說話,自己明明是疼暈過去偏要說成是春潮太過,胸中一口悶氣讓她差點又再次暈厥。馮子文還以為何紓是因害羞不敢答話,倒也不以為意,又再抽弄了田氏幾下後便將她一把推開,拉起何紓纖細的小手朝八仙桌走去。『美人啊,看看妳的姊妹多爽,也讓我試試吧。』原來剛才呂裕肛姦韓小仙一幕讓馮子文看的萬分羨慕,他天性好色,可惜平日家中母老虎管教極嚴,紅樓青坊一類的是絕不能去也不敢去,這次難得入京公差少了夫人看管,自然要好好的盡興才夠。

剛才呂裕肛姦韓小仙時何紓尚在昏迷,自然沒見到韓小仙的哭嚎慘狀,走近一看才發現肉棒竟然是在菊花嫩穴中抽送。何紓一時腿軟便想逃跑。『大人不要啊,紓兒不敢。不要啊..』何紓跪地求饒大喊,奈何嬌滴滴的女子怎能抵得過男人力氣,更何況之前已經被玉筆翻攪得全身乏力,很快就跟韓小仙一樣被押按在桌上。

『馮老這是要跟我比比嗎?咱們來看看誰的美人叫的聲音大些。』呂裕笑著對著桌對面的馮子文說道,一邊更加使力抽送韓小仙的肛門菊眼,把韓小仙插得哀叫連連。

『呂大人你別得意,一會我家美人定會爽個半死。』馮子文說完又在何紓耳邊輕道:『大美人,一會喜歡妳就喊出來,千萬別忍著。』何紓兩眼愣愣的望著桌子對面哭嚎不止的韓小仙,卻不答話。馮子文不再理她,肥胖的身體牢牢壓住何紓白肌雪膚的後背,用手把陽具對準何紓的菊花小孔,不讓何紓做任何準備就硬生生地頂了進去。

『嗚啊..嗚啊..』何紓悶聲哀鳴,雙目瞳孔放大,兩隻手牢牢抓住桌緣,兩隻玉足蹭蹭頓地,卻死命地忍住不願叫喊出聲。何紓出生軍門,父親與丈夫都是軍中武將,耳濡目染下,平日雖是賢淑有禮,其實在諸女中最為剛毅。淫虐肛門的恥辱讓她難以忍受,寧可拚死命強忍也不願出聲示弱。何紓的反應大大出乎馮子文意外,身下美女除了因痛產生的激烈顫動外,嘴上卻是一聲不吭,比起桌子對面韓小仙的嘶聲吶喊那是天差地遠。心裡怒火沖天,發狠力將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捅入何紓的後庭菊花中,激烈地摩擦著肛門璧肉,好似有著血海深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