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自報名諱

歐陽氏用舌頭在郭素素的肛門中挑逗了一會已略見成效，透明的口沫在菊穴四周形成一個小圈。

何賢甫露出不耐神色道:『王夫人，咱們景川侯夫人可是幫了妳許多啦，這下可以開始了嗎?』郭素素幽幽地嗯了一聲，牙齒輕輕咬住下唇，再次將男人肉棒對準股瓣中間的菊穴緩緩坐下，可即使有了歐陽氏的口沫相助，也只不過稍微緩解了肉棒進入肛門時那一瞬間的疼痛。陽具龜頭很快又再次撐開了小小的菊花穴眼，順著肛璧滑入。後庭被初次侵犯，郭素素也是極為緊張，緩緩落下的雙腿開始抖動，難忍的刺痛從菊穴直竄腦門，一時間天旋地轉。

縱然如此，何賢甫的肉棒也只不過插入了小半截龜頭，還有好長一段留在菊眼之外，但已將郭素素折磨的渾身冒汗，慘叫連連，不敢再落下去。

何賢甫不給郭素素半點喘息的機會，兩條大腿朝外撐開，郭素素原先站在地上的小腿被男人一帶，站立的小腿馬上立足不穩，嬌呼一聲，按住男人胸膛的雙手慌忙改為勾住頸脖，但終究難以改變身體下墜之勢，腰臀一沉，何賢甫粗大的肉棒已經連根一起深深貫入了她的肛門中。

『疼..好疼..』郭素素連聲哀嚎，終於明白為何自己的好姊妹哭嚎的如此淒厲；何賢甫雙手扶住郭素素腰間，下體肉棒在肛門中有規律的來回抽送。郭素素只能雙手繞過男人的後頸，十根手指緊緊貼在男人後背，姣白勻稱的玉體跨坐男人的鼠蹊部，一雙光滑的大腿懸在男人的膝蓋上難以站到地面，任由兩條小腿在空中亂擺。何賢甫的肉棒緊緊填滿了郭素素肛門裡的每一處間隙，每一次的抽插都能產生噗嗤噗哧的空氣聲。郭素素感覺肛門裡近乎麻痺，畢竟經過產子般的宮縮絞痛後，被侵犯的肛門已經輕鬆了許多。郭素素深怕男人要對王琬兒不利，強打起精神，故作撫媚姿態在何賢甫耳邊忘我的呻吟。

『哈哈哈哈，郭素素，我終於嘗遍妳身上每處賤穴了。妳這下賤的淫婦，當年居然敢去皇後面前告我，今天可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何賢甫總算是得嘗宿願，放聲開懷大笑。

『是素素的錯..啊啊啊..大人好厲害..素素不行了』、『啊..素素錯了..請..請大人責罰素素吧。』郭素素秀髮凌亂地用著各種話語取悅懷中的男人，平日高貴雋雅的侍郎夫人現在就像個妓女一樣不停地取悅男人。

房間裡三名美婦同時接受被肛姦的命運。韓小仙虛脫無力地閉上雙眼，任由身後的馬臉漢子在她肛門中發洩，偶爾發出幾聲悲叫已示抗議。

原本強咬著牙苦苦支撐的何紓更是悲慘地前後兩洞被雙雙貫通。馮子文一邊用肉棒捅弄著何紓的肛門，一邊將玉筆插進陰道裡把玩；何紓發瘋似地揮舞雙手試圖擺脫束縛，可惜被馮子文肥胖的身體牢牢壓制住動彈不得，只能放聲嚎哭。

相較之下，何賢甫懷中動情呻吟的郭素素更像是個懷春少女，伊人秋水，端的是美豔無雙。

三名美人國色天香，反應卻大不相同，何賢甫只感到有趣，托住郭素素的粉臀將她撐起，直挺挺的肉棒仍舊留在肛門之中。何賢甫抱著郭素素筆直走至八仙桌旁，尋了個空位將她仰面放置於桌上，對兩旁的同僚笑道:『兩位大人今夜可真是艷福不淺，能品嘗到美人菊花。這要是換做二十年前，你跟人說把京城四艷的小穴捅了個遍，都沒人信哪!』

馮子文最是色急，陽具還在何紓的肛道裡橫衝直撞，不斷扭臀掙扎的何紓非但無法擺脫男人與玉筆的抽送，反而加重刺激到馮子文的龜頭馬眼。『甚麼京城四艷，我看該是京城四賤吧。啊!怎麼這麼爽，老子..老子我要射..射了。』馮子文突然加速抽送幾下後將肉棒死死地頂在何紓小巧的股瓣之間，將載滿子孫的濃濃精液射入美女的肛腸深處，過好一會才將肉棒拔出。雙眼佈滿血絲的何紓吐出一口長氣，隨著陽具退出肛門，白稠的精液從小小的孔洞中一點一滴地流了出來，匯成了一條小渠沿著股溝划過雙腿輕輕落在地面。

『何大人這麼說不對吧，既然是京城四艷，這邊才三位美人，那豈不是還少了一位?』一直在旁邊燜不吭聲的呂裕終於開口說話，呂裕身下的韓小仙兩手軟綿綿地垂落在桌下，一對渾圓豐滿的乳房上到處都是紅色手印。呂裕說話之間突然加快了抽送速度，表情呆滯的韓小仙能清楚感到男人的肉棒在肛門中不斷撐漲，她知道男人即將像對待何紓一樣在她的肛門中留下印記。

韓小仙緊蹵峨眉，兩眼微微合閉，小口半開的喘著大氣，等待男人射精的一刻。抽送的速度還在增加，呂裕拉起韓小仙垂在兩側的雙手，迫使她不得不豎起腰板，挺直上身，飽滿的峰乳不停地上下跳動，香甜誘人。

喘息聲越來越急促，終於聽見呂裕大喝一聲，將肉棒飛快地從韓小仙的菊穴中取出，此著大出韓小仙意外，忖道莫非呂裕是要射在身外?還來不及思考，呂裕已將脹大的陽具再次進入陰戶之中。

"他要射在裡面。"韓小仙瞬間明白男人意圖，苦苦哀求男人拔出肉棒。呂裕哪裡理會，下半身緊密的貼合在韓小仙的兩片陰脣上，肉棒直直抵住子宮，一股熱辣辣的白精瞬間噴湧而出，千軍萬馬直奔韓小仙寶貴的子宮內璧而去。呂裕停在韓小仙的體內足足有一炷香的時間才將已經軟化的肉棒抽出，一張猙獰的馬臉對韓小仙道:『就是要讓妳懷上老子的種，看以後誰還敢要妳這賤婦。』

呂裕的話讓韓小仙悲憤莫名；今夜遭淫賊汙辱已是萬般不幸，倘若還因此懷了身孕，從此之後除了在青樓賣身，天下可就再無一處容身之所矣，一時間萬念俱灰。

何賢甫袖手旁觀著兩名御史大人繳械投降，只剩他還在郭素素的菊穴中不停抽送，竟也感到有些疲累。想起剛才提及的京城四艷，心生一計，將郭素素攔腰抱起按至小窗邊上，推開窗扇。雖然已是仲春時分，晚風依舊沁涼，好在房中眾人剛才都已出汗，也不致著涼。

窗外便是廣場西側，與天仙閣的大門並不算遠。這時樓下人聲鼎沸，廣場裡車水馬龍；人群中有等待入閣的賓客、趕車的車伕和各家小廝僕役等，足有百人之眾。藍家三女依舊趴跪在大門一旁，身後排隊的人龍已達二、三十人，人人都在等待著要姦淫母女。

這時剛好一名男子將精液射在了藍婷體內，還來不及擦拭，後方早有另名男人迫不及待的解開褲襠，毫不憐惜的插進藍婷早就紅腫發漲的陰戶；母女身下各自有一灘黃白交錯的汁漬，想必是由三人的淫水、尿液與男人們的精液積累而成。

『喏，呂大人、馮大人請看，下面那個正在被人肏穴的就是京城四艷之一的楊嫀玉姑娘，或著，嘿嘿，我們應該叫她督都夫人才是吶。』何賢甫面有得色的解釋給兩位同僚聽。兩位御史大人剛才入樓時並未在意藍家母女，這時透過小窗一看，雖然隔了距離，但也能看出樓下的都督夫人面容清麗，應該也是個美人。馮子文極是好色，見到美女便想大佔便宜。

楊嫀玉正被一名老漢從後方姦淫著菊穴，兩眼呆滯無神地怔怔望著遠方發呆。

『何大人，不若咱們一會喚都督夫人上房裡來，這大夜裏的外頭可多冷啊。』窗外天色已黑，三人已到來許久，算算將近兩個時辰，此刻應該是戊時剛過。

『難得馮大人今晚有此興致，本官又如何敢不捨命陪君子呢。』何賢甫一派輕鬆說道。馮子文聽得此言，開心地就要去叫喚門外小廝將都督夫人帶上樓來，卻被何賢甫出言制止。

『馮大人要玩女人何必親自叫喚，且看我的。』何賢甫將郭素素赤裸的上半身按出窗外，兩手扶住郭素素的腰間，肉棒開始在陰戶中抽送起來。

『大人別啊..素素怕冷。』郭素素兩隻手掌牢牢抵住窗檯兩側，小腹靠在窗几上，可一對蜜桃嫩乳卻是裸露在窗外了。涼風吹拂在郭素素的胸前讓她忍不住地打了個機伶。

『咦，快看，那邊有個女人』、『那女子怎麼這般標緻咧，以前可沒見過』、『小娘皮肯定是發春了，瞧她那副淫賤的樣子。快下來，爺爺幫妳止止癢。』樓下已有人發現異狀，紛紛轉過頭來瞧著樓上的美女。


郭素素上身俯在窗外，樓下眾人的呼喊聲自然聽得無比清楚，心裡羞愧難當，只盼立刻能夠找個地洞鑽下去。何賢甫見樓下反應如此熱烈，心裡滿是高興，他今晚本就是為了報復郭素素而來，現在郭素素當眾出此大醜，如何能不讓他欣喜。當下兩腿扎穩馬步，加速猛力的撞擊郭素素的陰穴。下方看熱鬧的人群見到樓上美人的一襲秀髮在空中飄揚，一對酥嫩的桃乳不停搖晃。入得教坊的男人自非甚麼正人君子，傻子都明白樓上女子正在何事，個個興高彩烈，觀賞郭素素受欺凌的模樣。

『大人，求求您了，讓素素進去吧..』眼看樓下人群聚集越來越多，連原先進到閣中的人都趕忙到廣場圍觀，郭素素羞怯地語帶哭聲道。

『咦，這女子好生眼熟，莫不會是...難道是王侍郎家的夫人?』樓下一名公子哥模樣的年輕男子道。

『你小子沒眼力，這王夫人我可是見過的。長的那可真不是一般的標緻，那身材，那臉蛋..唉呦..老子的魂都給她勾了去了。』一名中年矮漢旁邊說道，手持馬鞭，一看便知是誰家趕車的馬伕。

『也是，王夫人端莊賢淑，清姿秀麗，怎可能做出如此淫猥之事，倒是小生多想了。』青年公子手持紙扇自顧嘆道。

這時又有兩名官員模樣的男人朝著郭素素走近，手中還在指指點點。

『是吧，肯定是吧，我跟大人賭兩個月的月俸，這絕對是王夫人。』

『這不對啊，王夫人好端端的家裏不呆，怎麼上這找男人來了?』另名官員搔頭表示不解。

兩人品階不高，不知道朝中已生變故，朝堂上的官員已有近半被抓捕下獄，剛才說話的官員用手肘碰了下身旁的同儕，向著被姦淫的藍家母女指了一指，另一名官員瞬時間恍然大悟，臉上露出淫笑。

『哇...停啊!..快停啊!..停..』郭素素畢竟是個柔弱女子，今晚被男人姦淫的春潮不斷，下體早就腫脹地難受，被何賢甫捅弄幾下又是一陣酥麻，只能大聲喊停，何賢甫神情卻是異常亢奮，肉棒加倍用力的頂在郭素素的花芯深處。

呂裕與馮子文兩人調換了位置，馮子文一邊抓揉韓小仙軟香的胸脯，另一隻手在韓小仙下體的小豆上撥弄。身材嶙瘦的何紓則被呂裕推至背靠牆角，修長的左腳被男人高高抬起置於肩上，僅剩右腳撐地，呂裕的肉棒則在她剛被玉筆擺弄過的陰戶裡抽送；呂裕的肉棒較馮子文的長了不少，每次抽送總能頂到何紓的穴陰核，把何紓肏的胡亂呻吟，淫水流的一地。

赤身裸體的郭素素雙眼緊閉，再不敢看下方叫囂人潮。

『還請夫人幫忙喚都督夫人樓上一聚。』何賢甫對著上身在窗外的郭素素道。聽得何賢甫說話，郭素素埋怨嗔道:『那還請大人放素素回屋，待素素披件衣棠便去。』

『王夫人想必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就在這請。』何賢甫臉色一變，冷冷地道。

郭素素聽的心中一寒，沒想到何賢甫竟是如此歹毒，現下廣場千百雙眼睛都在緊盯著窗邊，好在夜色已黑，眾人僅能憑藉火把的微弱亮光略見輪廓地猜測；倘若一旦叫喊出聲，那就是將懷疑坐實，郭素素的名節將毀於一旦，成了人人眼中的淫娃蕩婦。

何賢甫見郭素素垂頭不語，大為不悅，下身抽動的好像要將她陰戶搗成爛泥，口中罵道:『妳這娼婦，屁眼都給老夫捅穿了還裝甚麼貞婦，一會讓王琬兒那小妮子來瞧瞧她娘的賤樣，也好讓她學學。』

王琬兒就是郭素素心中的一塊千斤巨石，壓的她喘不過氣。『叫..我叫..你別碰我孩兒。』作為一名母親，郭素素願意替女兒擋下世間一切險惡，即便因此身敗名裂也是心甘情願。

『瑧..瑧玉姐姐..請..請您上樓..與小妹一...一敘。』羞躁加上下身酥麻，郭素素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聲若雀啼。

廣場中的楊瑧玉自是聽不見，任由背後男人在她身體裡肆意妄為。

『聲音這麼小，叫給誰聽呢。要不要老子帶妳下去溜溜。』不待何賢甫發話，馮子文已搶先一步言語中帶著威脅。

郭素素嚎啕一聲，知道今夜躲不過這般污辱，哭著嘶聲喊道:『何大人請瑧玉姐姐上樓一敘。』說完自行將臉面朝下，再也不敢抬頭。

楊瑧玉身後的男人正巧此時在她合攏不上的肛門腸道中射出股股白精，兩人聽聞叫喊齊將目光移往樓上。

『是誰請的藍夫人呢?不是夫人請的嗎?』何賢甫感覺還不夠痛快，言語之中滿是汙辱；下體卻越動越快，郭素素明顯發情，悲泣聲中夾雜著亂七八糟的低吟，陰道口也涔出了一絲一絲黏稠透明的體液。

『是..是素素..素素請瑧玉姊姊來..來的。』郭素素垂頭低聲道，下體就好像快要融化的酥癢，倚靠窗幾的雙腿不聽使喚的抽搐，陰道內璧又開始不爭氣的收縮，把男人的肉棒緊裹在其中。何賢甫被璧肉一夾，性慾竟然收不住地瞬間噴發，像老虎抓住獵物般死死地壓在郭素素嬌柔的胴體上，交合處不停碰撞發出好大的啪啪聲響，連廣場裡聚集的人群都能隱約聽見。

『何大人..素素..聽話，你..別射在..裡面..』郭素素用僅存的一點理智苦苦哀求男人不要射在陰戶中。

『賤貨，快說，妳說不說，不說我肏死妳。』何賢甫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郭素素..郭素素請瑧玉..瑧玉姊姊..上廂..娘啊!』郭素素用盡了最後一分力氣的吶喊卻已是太遲，一股緊接著一股的濃精熱流激噴而出，灼熱的精液灌滿了郭素素的子宮，連小腹中也能感受到燙辣。何賢甫拚了命地將最後一滴濃精滴在郭素素的陰道裡才緩緩退出，乳白色的精汁逆流而下，順著郭素素的陰阜、腿部一路滑下。春潮過後無力的郭素素背倚牆面癱軟地坐倒在地上，淒然啜泣。

『唉唷，原來當真是王侍郎家的夫人啊!我說怎麼能夠如此相像..』廣場裡的年輕公子聽得郭素素大名，紙扇一拍腦門幡然醒悟。

廣場一時間騷動起來，眾人紛紛討論起郭素素的家世來歷，長相樣貌，就盼著有朝一日也能夠一親芳澤。

『夫人今夜威名遠播，艷冠群芳，明日必定轟動京城，這王大人要是知道了肯定高興的緊啊』何賢甫一句話輕描淡寫，已無情地將郭素素的尊嚴摧毀殆盡，再無法抬頭做人了。

馮子文望著樓下如此熱鬧，心中卻惦記縛於石臺的楊瑧玉，想著今夜要是能將京城四艷逐一玩遍，將來回到湖廣也足夠大大吹噓一番了。

『那個..何大人，咱忙活了這老半天，您看是不是?』馮子文說時指尖朝著窗外的楊瑧玉指去。何賢甫剛剛抽送的太過激烈，體力消耗過大，還在一旁吁噓喘氣，聽到馮子文詢問，回道:『馮大人，您這懷中不是還摟著一位黃夫人嗎?何不妨讓她試試。』

馮子文懷裡的韓小仙聽及此言，立時臉色蒼白顫道:『馮大人，不要，我不要去，您放過我吧。』兩腿一軟，匡噹一聲倒地不起。

馮子文哪裏放過，無視美人的哭哭啼啼，架起韓小仙學著剛才郭素素的姿勢就將她上半身壓俯到窗外，扶起陽具對準韓小仙陰戶就是一頓抽插。

『咦，快看，還有一位美人呢。』、『這娘們好大的奶子，要是我婆娘有這麼大，我肯定天天肏她』、『這又是誰家夫人，快快報上名來啊。』本來已經逐漸散去的人潮瞬間又聚集在一塊，人人目不轉睛地瞧著樓上的春宮大戲。

韓小仙兩顆香瓜大小的乳房在火光中搖曳晃動，俏麗的臉龐滿是淚水，抬起頭額朝著天上星空，口中還不停重複地喃道:『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馮子文只感到這法子當真刺激好玩。窗戶外邊上百隻眼睛色瞇瞇地緊緊盯著韓小仙的一對巨乳，卻看不見屋內情形，好生有趣。

『好美人，妳快學學王夫人幫我喚她上樓。』馮子文油膩膩的大臉貼在韓小仙的後頸說道。韓小仙被眼前這許多人圍觀的情景嚇的方寸大亂，一時間竟說不出話。馮子文急不可耐，下身還在韓小仙的陰道裡進出，一雙賊溜溜的眼神卻飄向廣場裡衣衫樓屢的楊瑧玉，眼看一個又一個男人爬上楊瑧玉的身子，心頭無名火起。提起粗糙的大手對準韓小仙胸前渾圓飽滿的兩顆瓜乳就是一掌拍去，韓小仙挨了一掌後驚叫大呼，樓下人潮卻是連聲叫好。馮子文興起，開始一掌接著一掌拍打韓小仙的胸前，每一掌都用足了力氣，把韓小仙本來就瘀青的兩隻乳房拍的紅印斑斑，煞是可憐。

郭素素看著自己的好妹妹被男人淫辱，待想替韓小仙求饒；一旁的呂裕卻癡癡地盯著自己胸前的兩顆蜜桃吞了吞口水，嘆息一聲，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馮大人，別打了，我說，我說..』韓小仙吃痛不過，只能討饒救命。『我..我..小仙..小仙請瑧玉姊姊上來廂房一敘』韓小仙略帶猶豫的對著楊瑧玉喊道。

楊瑧玉顯然是聽見了，被粗繩綑綁的雙手晃了幾下當作是回應。馮子文卻不領情，陰陽怪氣地問韓小仙:『小仙姑娘家裏是做甚麼的?人家都督夫人可識得妳?』下體加快了抽送速度，眼看就要噴發。

韓小仙哪裡想到男人還有後著，只覺得身子像火炭一樣燙手，陰道中卻是陣陣酥癢不止。一想到此更是春潮滿溢，水洩如柱。就在淪陷之際，韓小仙突然感到胸前巨痛，兩粒珍珠粉圓的乳豆被馮子文的兩根手指夾住用力壓擠，就想看看能否擠出些乳汁。

韓小仙早就過了生育哺乳的時段，女兒黃靈毓今年二八年華，比琬兒也不過小了半歲，哪裡還能有一滴乳水。

在男人的箝擠下兩粒乳豆充血脹大的像極了西域進貢的紫紅葡萄。下方人群又是一陣喝采，唯有韓小仙全身不斷冒出冷汗，如墜入冰窖之中。馮子文玩的興起，手上力道竟然越來越重，手指夾住乳豆分別朝不同方向扭轉，把韓小仙疼的面無血色，一祇香舌都長長吐了出來，再也不敢違逆男人。

『識得，識得!..我爹爹是..是..是義軍統領..韓林兒...』韓小仙疼的快要失去意識，勉強吃力地說道。

『原來是韓將軍千金，無怪生得如此嬌媚』、『想不到韓將軍的女子竟然淪落到如此下賤啊』樓下一陣嘩然。

馮子文這輩子從未有如此風光時刻，堂堂義軍統領的掌上明珠被自己玩弄的淒淒慘叫，再也把控不住下身的陽具，大喝一聲；不久前才在何紓肛門裡發射過的肉棒再次噴發，將暖熱的精流送入了韓小仙的子宮之中。韓小仙神情淒然，一晚上被兩名陌生男子將精液射在體內，想起自己近日正在受孕期，若是因此有了身孕，後果不堪設想，教她如何不悲傷。

這時樓下已有數名教坊僕奴趕到，先解開了楊瑧玉手上的縛繩，楊瑧玉跪地一晚已是無法起身，只能任由兩名僕奴架住腋下拖行。

『韓大小姐發話，還不快快送到樓上廂房。』一名年紀老邁的僕奴指揮著道。

原本排隊等待姦淫的眾人卻是萬般不肯，本來想著可以大啖母女三人的滋味，現下樓上卻要將人帶走，如何能夠同意；卻教老僕左右為難，匆忙快步地返回閣中請示李嬤嬤。

過不片刻老僕牽著另外三名女子來到門前朗聲說道:『嬤嬤有令，今晚罪婦楊瑧玉、藍庭、藍萱三人入房侍候，令原都督府太夫人張氏，姨娘姚氏、黃氏廣場迎客。』原來是用藍家的其它女眷替換已被姦淫了一夜的母女，卻讓排隊的眾人紛紛舉腳跺足；原本只想要留下楊瑧玉，沒想到弄巧成拙，卻是連藍庭，蘭萱這對孿生姊妹也被一併帶走。當下自有奴僕解下姊妹二人，又將張氏等三人綁縛至石檯上。

『娘!』楊瑧玉望著娘親被押往石檯，忍不住哭喊一聲。

『瑧兒，我的瑧兒』張氏回過頭對著女兒嘴角擠出一絲慘笑。

楊瑧玉自從當日被定邊軍輪姦後再未曾見過老母親，今日一面，母親彷彿瞬間蒼老了許多，臉色枯黃消瘦。楊瑧玉連日來時時刻刻被男人強姦，知道姦淫時女子的體力消耗巨大。老邁的母親年近六十，如何承受得住這樣的姦淫虐待，只怕撐不過一個時辰便要油盡燈枯。

『放過我娘，放過我娘..』楊瑧玉對著老僕哭喊，卻無人搭理，與藍婷、藍萱一起被眾僕架著拖行而去，只能回頭癡癡望著母親的臉容直至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