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9
本章節 3196 字
更新於: 2021-09-14
同一時間，羅希斯難民營『 佩達諾爾 』 ……
「 那麼，我現在向管理會的諸位報告，在本次作戰中獲取的格斯坦戰術飛彈，不應用於向黑市兜售的考量原因。 」寇恩從會議室中增設的第八席站起，以晚輩的恭敬姿態向在場的老人們說道。
「 抱歉，我必須代本會所有成員澄清一下， 」負責民生管理的妣絲雅舉起手說，「 寇恩先生，我們並不有質疑您作出這個決定的意思，事實上我們也沒有立場這麼作，只是希望您能為不諳戰務的我們說明其中道理而已。 」
「 雖然我能理解船長的作法，但是為了讓在場的全體老太婆打消這個念頭，還是讓當事人親自解釋會比較恰當。 」負責保防工作的法萊姆是現行七位主母中唯一有服役經歷的人，雖然她在名義上還是寇恩的上司，不過在寇恩成為會中的第八席後，現在兩人的互動也就不須要拘泥於原本只有形式化的上下屬關係了。
「 畢竟這筆財富的誘惑實在太大了，需要由旁人狠狠敲醒我們的腦袋啊。 」擔任五大工房總管的帕絲里瑟也笑著緩和會中的氣氛。
「 我明白，感謝各位的體諒，那我就直接開始進行說明。 」寇恩禮貌性的致謝後，正色繼續說道。「 導致作出這項決定的一共有四項考量。 」
「 第一點，格斯坦飛彈是聯邦星際軍最先進的武器系統，他們一定會採取積極行動來追查所有遺失的飛彈，特別是本次行動的目標是為了擊敗聯邦驅逐艦，而非擊毀對方，所以瓜達卡諾號得到友軍救援是遲早會發生的狀況，雖然我們已經將他們電腦中的戰鬥記錄完全抹去，以消滅能追蹤到魔鬼魚號的可能，但是如果這些飛彈流入黑市交易，還是很容易成為軍方進行反向追查的線索。 」
看著在場的人都點頭表示認同後，寇恩繼續說明。
「 第二點，也是更糟的假想狀況， 」他的語氣轉趨凝重，「 那就是這批飛彈恐怕也會引起獵戶座海盜的注意。 」
看似獨立行事的海盜社會其實也存在著許多派系，雖然大部分都是只有在共同利益條件成立下進行合作的鬆散組織結構，不過也有少數具備統帥能力的梟雄人物，藉由資源分配和指揮網路整合成員，建立起被稱作海盜艦隊也不為過的集團勢力。大致上來說，這些海盜霸主也都秉持利益為重的原則，因此如果能夠以溫和的手段保證獲利，也就不至於會刻意採取武力行為，唯一的例外就是獵戶座，那是被聯邦政府視為頭號威脅的海賊組織，由反社會、無政府主義以及犯罪心理異常份子等組成的集團，是一群真正具有惡質犯罪傾向的暴徒。
「 我們都聽聞過獵戶座一直都和帝國的舊貴族叛軍維持某種聯繫關係，傳聞也指出他們以資金援助的條件和叛軍交換軍規設備，因此必須假定流入黑市的格斯坦飛彈，就很可能引起獵戶座的覬覦，如果他們認為我們手頭上還有更多的庫存，必定會產生掠奪佩達諾爾的想法，而被獵戶座盯上絕對是比聯邦艦隊壓境更糟糕的情形。 」
在場就算是沒有受過軍事訓練的人也都了解發生這個情形的嚴重性，獵戶座惡名昭彰，就算在海盜之間也是位於食物鏈頂端的掠食者，擁有武裝的海盜同行在他們眼中不單只是掠奪財物的目標，也是滿足其嗜戰心態的玩物，相比之下聯邦星際軍一律照規章行事，海盜受到逮捕後的待遇也能獲得人道保障，然而獵戶座遵循的規矩就是照自己的慾望恣意行事，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將佩達諾爾這個小行星連同裡面的居民直接炸成太空中的粉塵，如果覺得這樣太無聊，甚至還會直接派出武裝部隊進攻，展開姦淫、虐殺的惡行。
「 這樣一來我們都應該能理解船長的決定了， 」妣絲雅噓了一口氣，她們都有親人在這個佩達諾爾上生活，跟家族的安危比起來，財富物資也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既然這些飛彈如此敏感，也許當初就全部留在那艘聯邦軍艦上才是最好的選擇？ 」
「 理由很簡單，這些飛彈能夠大幅提升魔鬼魚號的戰力。 」
「 喔 …… 」
以沙瑞特絲為首的幾個長老相繼露出古怪的表情，她們和寇恩相處多年，都很清楚這位船長並不是會為了滿足私慾而執著於武力的好戰之人，因此當下並沒有人出言，而是等對方進一步的解釋。
「 雖然對抗聯邦戰艦的作戰計畫以堪稱圓滿的結果收場，但是事後檢討計畫中每個環節所存在的風險仍讓我感到顫慄，我們這次靠耍小聰明擊敗了遠比自己強大的對手，只是過度施行詭道在兵法上完全是本末倒置的行為，鑑於我們在未來很可能會接到同等，甚至超出這次風險的指派工作，我認為強化魔鬼魚號的戰力來提供往後作戰更多選擇，是目前的當務之急。 」
「 我有疑問， 」發言的長老說話細聲細氣，寇恩過去和此人少有互動，只知道她司掌佩達諾爾的教育和傳統文化活動，「 就我所知，可以透過黑市取得的漩渦魚雷，同樣也屬於維度兵器，似乎沒有必要執著於奪取聯邦軍的武器吧？ 」
「 漩渦是完全無法跟格斯坦相比的，性能差太多了。 」一旁的法萊姆大搖其頭。
「 喔？那麼可以請船長您稍微仔細向我們解說嗎？ 」
「 那麼我就簡短介紹維度兵器的發展過程吧， 」寇恩知道在場的長老只有法萊姆才擁有軍事相關背景，所以總免不了一點適度的補充說明，「 第一代的維度兵器，其實就是將搭載了維度航行組件的載具進行變化，並且從中思考做為兵器的運用方式，這是技術發展的黎明期，所以推出的產物形式多元且繁雜，但是在之後經過諸如技術限制、成本考量以及運用可靠性的層層淘汰後，才奠定了這種兵器的未來發展方向，主要就是侷限於戰艦之間的砲擊戰。 」
「 因此第二代的兵器在運用上都具有相同的攻擊型態，也就是發射後啟動維度航行模式，進行數光秒的短距離遷躍，並且按照投射路徑的原則隨機出現在目標周邊，再以傳統推進器朝目標加速前進，而所謂的周邊往往是上千公里的程度，這純粹是理論上無可避免產生的誤差，雖然第二代兵器的後期型號已經做到能將誤差縮減到數百公里的水準，但是這樣的距離仍會給受攻擊方相當寬裕的反應時間，因此在實際運用上往往必須藉由發射大量彈藥，以飽和攻擊來壓倒目標的攔截能力。 」
「 聽起來似乎 …… 很沒有效率。 」一位主母語帶遲疑的批評，她明白就算流入黑市的漩渦魚雷再如何氾濫，畢竟都是相對高價的武器，也只有國家經濟做後盾的軍隊才能夠承受在作戰中大量消耗這種兵器的預算壓力。
「 您說得沒錯，所以針對這項缺點所進行的改良，就成為跨入第三代的技術分隔點， 」寇恩繼續解說，「 和前代最明顯的差異在於，第三代兵器的推進過程分作三個階段，首先是發射後進行遷躍，但是不會直接解除維度航行模式，而是透過調整索柯羅夫場來變更為次階相速（ 在壓縮效應影響下達到的近光速航行，不會產生明顯時間膨脹現象 ），這使得第三代兵器可以進一步大幅縮小遷躍的誤差，傳統的主動防禦系統在這樣的距離下幾乎無法進行有效攔截，換句話說，理論上唯一有效反制第三代兵器的方法，就是採用同世代的型號進行攔截。 」
「 這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最快將這些資訊消化理解的還是工房總管帕絲里瑟，而她也馬上查覺到第三代兵器的缺點，「 不過就我所知，在不解除維度航行的條件下變更相速是有相當代價的 …… 這會大幅削弱飛彈的威力吧？ 」
「 是的， 」寇恩承認道，「 雖然做到以亞瓊引擎來精準調整相速已經是一項偉大的工程成就，不過這個過程必須消耗大量儲存在彈頭中的反質子燃料，因此如果就武器威力和射程來評比，反而第二代兵器的表現要更為優異。但是總體來說，第三代兵器的運用價值是前代所完全無法相比的，不單是作為反制同世代兵器的唯一手段，而且就算是威力大幅減低，只要打中要害，還是足以一擊重創主力艦等級的對手。 」
「 感謝船長的說明，這樣一來我們都能理解取得這批格斯坦飛彈的重要性了。 」帕絲里瑟滿意的點點頭，環顧其他的長老，也都露出相同的表情，她們不再對寇恩的做法抱持疑問。
「 那麼，既然大家的疑惑已經得到解答，我想應該開始討論今天的議題了， 」主持會議的沙瑞特絲向眾人說道，「 首先是上次通過決議，關於羅蘭區的作物園進行擴建工程，即刻開始前置作業的分配，由妣絲雅監督建設工房，組織開挖團隊，並改良該區域的淨水設施效能，相關的工程細節就按照敲定的藍圖進行，另外我知道維修部在工程期間雖然已經分出人手支援，不過盡可能不要動用緊急事故小組的人力，至於工程產生的沙塵和噪音問題我會逐戶向居民進行說明和安撫，並發起組織 …… 」
「 那麼，我現在向管理會的諸位報告，在本次作戰中獲取的格斯坦戰術飛彈，不應用於向黑市兜售的考量原因。 」寇恩從會議室中增設的第八席站起，以晚輩的恭敬姿態向在場的老人們說道。
「 抱歉，我必須代本會所有成員澄清一下， 」負責民生管理的妣絲雅舉起手說，「 寇恩先生，我們並不有質疑您作出這個決定的意思，事實上我們也沒有立場這麼作，只是希望您能為不諳戰務的我們說明其中道理而已。 」
「 雖然我能理解船長的作法，但是為了讓在場的全體老太婆打消這個念頭，還是讓當事人親自解釋會比較恰當。 」負責保防工作的法萊姆是現行七位主母中唯一有服役經歷的人，雖然她在名義上還是寇恩的上司，不過在寇恩成為會中的第八席後，現在兩人的互動也就不須要拘泥於原本只有形式化的上下屬關係了。
「 畢竟這筆財富的誘惑實在太大了，需要由旁人狠狠敲醒我們的腦袋啊。 」擔任五大工房總管的帕絲里瑟也笑著緩和會中的氣氛。
「 我明白，感謝各位的體諒，那我就直接開始進行說明。 」寇恩禮貌性的致謝後，正色繼續說道。「 導致作出這項決定的一共有四項考量。 」
「 第一點，格斯坦飛彈是聯邦星際軍最先進的武器系統，他們一定會採取積極行動來追查所有遺失的飛彈，特別是本次行動的目標是為了擊敗聯邦驅逐艦，而非擊毀對方，所以瓜達卡諾號得到友軍救援是遲早會發生的狀況，雖然我們已經將他們電腦中的戰鬥記錄完全抹去，以消滅能追蹤到魔鬼魚號的可能，但是如果這些飛彈流入黑市交易，還是很容易成為軍方進行反向追查的線索。 」
看著在場的人都點頭表示認同後，寇恩繼續說明。
「 第二點，也是更糟的假想狀況， 」他的語氣轉趨凝重，「 那就是這批飛彈恐怕也會引起獵戶座海盜的注意。 」
看似獨立行事的海盜社會其實也存在著許多派系，雖然大部分都是只有在共同利益條件成立下進行合作的鬆散組織結構，不過也有少數具備統帥能力的梟雄人物，藉由資源分配和指揮網路整合成員，建立起被稱作海盜艦隊也不為過的集團勢力。大致上來說，這些海盜霸主也都秉持利益為重的原則，因此如果能夠以溫和的手段保證獲利，也就不至於會刻意採取武力行為，唯一的例外就是獵戶座，那是被聯邦政府視為頭號威脅的海賊組織，由反社會、無政府主義以及犯罪心理異常份子等組成的集團，是一群真正具有惡質犯罪傾向的暴徒。
「 我們都聽聞過獵戶座一直都和帝國的舊貴族叛軍維持某種聯繫關係，傳聞也指出他們以資金援助的條件和叛軍交換軍規設備，因此必須假定流入黑市的格斯坦飛彈，就很可能引起獵戶座的覬覦，如果他們認為我們手頭上還有更多的庫存，必定會產生掠奪佩達諾爾的想法，而被獵戶座盯上絕對是比聯邦艦隊壓境更糟糕的情形。 」
在場就算是沒有受過軍事訓練的人也都了解發生這個情形的嚴重性，獵戶座惡名昭彰，就算在海盜之間也是位於食物鏈頂端的掠食者，擁有武裝的海盜同行在他們眼中不單只是掠奪財物的目標，也是滿足其嗜戰心態的玩物，相比之下聯邦星際軍一律照規章行事，海盜受到逮捕後的待遇也能獲得人道保障，然而獵戶座遵循的規矩就是照自己的慾望恣意行事，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將佩達諾爾這個小行星連同裡面的居民直接炸成太空中的粉塵，如果覺得這樣太無聊，甚至還會直接派出武裝部隊進攻，展開姦淫、虐殺的惡行。
「 這樣一來我們都應該能理解船長的決定了， 」妣絲雅噓了一口氣，她們都有親人在這個佩達諾爾上生活，跟家族的安危比起來，財富物資也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既然這些飛彈如此敏感，也許當初就全部留在那艘聯邦軍艦上才是最好的選擇？ 」
「 理由很簡單，這些飛彈能夠大幅提升魔鬼魚號的戰力。 」
「 喔 …… 」
以沙瑞特絲為首的幾個長老相繼露出古怪的表情，她們和寇恩相處多年，都很清楚這位船長並不是會為了滿足私慾而執著於武力的好戰之人，因此當下並沒有人出言，而是等對方進一步的解釋。
「 雖然對抗聯邦戰艦的作戰計畫以堪稱圓滿的結果收場，但是事後檢討計畫中每個環節所存在的風險仍讓我感到顫慄，我們這次靠耍小聰明擊敗了遠比自己強大的對手，只是過度施行詭道在兵法上完全是本末倒置的行為，鑑於我們在未來很可能會接到同等，甚至超出這次風險的指派工作，我認為強化魔鬼魚號的戰力來提供往後作戰更多選擇，是目前的當務之急。 」
「 我有疑問， 」發言的長老說話細聲細氣，寇恩過去和此人少有互動，只知道她司掌佩達諾爾的教育和傳統文化活動，「 就我所知，可以透過黑市取得的漩渦魚雷，同樣也屬於維度兵器，似乎沒有必要執著於奪取聯邦軍的武器吧？ 」
「 漩渦是完全無法跟格斯坦相比的，性能差太多了。 」一旁的法萊姆大搖其頭。
「 喔？那麼可以請船長您稍微仔細向我們解說嗎？ 」
「 那麼我就簡短介紹維度兵器的發展過程吧， 」寇恩知道在場的長老只有法萊姆才擁有軍事相關背景，所以總免不了一點適度的補充說明，「 第一代的維度兵器，其實就是將搭載了維度航行組件的載具進行變化，並且從中思考做為兵器的運用方式，這是技術發展的黎明期，所以推出的產物形式多元且繁雜，但是在之後經過諸如技術限制、成本考量以及運用可靠性的層層淘汰後，才奠定了這種兵器的未來發展方向，主要就是侷限於戰艦之間的砲擊戰。 」
「 因此第二代的兵器在運用上都具有相同的攻擊型態，也就是發射後啟動維度航行模式，進行數光秒的短距離遷躍，並且按照投射路徑的原則隨機出現在目標周邊，再以傳統推進器朝目標加速前進，而所謂的周邊往往是上千公里的程度，這純粹是理論上無可避免產生的誤差，雖然第二代兵器的後期型號已經做到能將誤差縮減到數百公里的水準，但是這樣的距離仍會給受攻擊方相當寬裕的反應時間，因此在實際運用上往往必須藉由發射大量彈藥，以飽和攻擊來壓倒目標的攔截能力。 」
「 聽起來似乎 …… 很沒有效率。 」一位主母語帶遲疑的批評，她明白就算流入黑市的漩渦魚雷再如何氾濫，畢竟都是相對高價的武器，也只有國家經濟做後盾的軍隊才能夠承受在作戰中大量消耗這種兵器的預算壓力。
「 您說得沒錯，所以針對這項缺點所進行的改良，就成為跨入第三代的技術分隔點， 」寇恩繼續解說，「 和前代最明顯的差異在於，第三代兵器的推進過程分作三個階段，首先是發射後進行遷躍，但是不會直接解除維度航行模式，而是透過調整索柯羅夫場來變更為次階相速（ 在壓縮效應影響下達到的近光速航行，不會產生明顯時間膨脹現象 ），這使得第三代兵器可以進一步大幅縮小遷躍的誤差，傳統的主動防禦系統在這樣的距離下幾乎無法進行有效攔截，換句話說，理論上唯一有效反制第三代兵器的方法，就是採用同世代的型號進行攔截。 」
「 這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最快將這些資訊消化理解的還是工房總管帕絲里瑟，而她也馬上查覺到第三代兵器的缺點，「 不過就我所知，在不解除維度航行的條件下變更相速是有相當代價的 …… 這會大幅削弱飛彈的威力吧？ 」
「 是的， 」寇恩承認道，「 雖然做到以亞瓊引擎來精準調整相速已經是一項偉大的工程成就，不過這個過程必須消耗大量儲存在彈頭中的反質子燃料，因此如果就武器威力和射程來評比，反而第二代兵器的表現要更為優異。但是總體來說，第三代兵器的運用價值是前代所完全無法相比的，不單是作為反制同世代兵器的唯一手段，而且就算是威力大幅減低，只要打中要害，還是足以一擊重創主力艦等級的對手。 」
「 感謝船長的說明，這樣一來我們都能理解取得這批格斯坦飛彈的重要性了。 」帕絲里瑟滿意的點點頭，環顧其他的長老，也都露出相同的表情，她們不再對寇恩的做法抱持疑問。
「 那麼，既然大家的疑惑已經得到解答，我想應該開始討論今天的議題了， 」主持會議的沙瑞特絲向眾人說道，「 首先是上次通過決議，關於羅蘭區的作物園進行擴建工程，即刻開始前置作業的分配，由妣絲雅監督建設工房，組織開挖團隊，並改良該區域的淨水設施效能，相關的工程細節就按照敲定的藍圖進行，另外我知道維修部在工程期間雖然已經分出人手支援，不過盡可能不要動用緊急事故小組的人力，至於工程產生的沙塵和噪音問題我會逐戶向居民進行說明和安撫，並發起組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