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本章節 3127 字
更新於: 2021-09-09
清香芬芳的味道。
柔軟的床榻上，只要輕輕倚著就會陷入進去，沈蔚玟裹在棉被裡愉快地翻滾，她喜歡這樣舒適寬敞的雙人床，因為那樣能夠有更多伸展的空間。
忽地翻身似乎碰到什麼，她睜開眼睛，錯愕地盯著躺臥身旁的人。
「怎麼了？」溫和視線回望，那人寵溺地在她鼻頭輕輕一刮，「一臉吃驚的樣子。」
「為、為什麼……」結巴片刻，沈蔚玟努力開口回應，「洛哥哥會躺在我旁邊！？」
不，說起來這也不是她家裡的模樣，那這裡是哪裡！？
旅館？飯店？不，現在最緊急的不是那些……沈蔚玟緊張注視躺在同一張床上的周洛輝，心跳聲劇烈狂跳，她乾笑幾聲後打算挪移下床，卻被對方自然攔住腰身並摟回懷裡。
「明明是妳邀請我休息的。」在沈蔚玟額頭落下一吻，周洛輝的輕笑溫潤勾人，散發的媚氣更是惹人心神蕩漾，「真過分啊，怎麼突然又一副想逃的樣子？」
「我！？」無法置信，沈蔚玟驚訝地瞪大眼睛，卻又不敢對上那柔情似水的目光，只得羞赧地移開目光，語氣結巴起來，「有嗎……」
「妳說工作也要注意休息，所以我正躺著午睡。」將唇持續游移至沈蔚玟鼻尖，周洛輝揚起捉弄的嘴角，「不過妳都這麼盯著我看了，要是沒點表示……」
感覺到緊摟的手又收緊幾分，沈蔚玟更加心慌，害羞呼喊，「才、才不是呢！」
劃過脊背的手指讓她渾身一陣，原本打算喊卡的想法也不知為何變成其他詞句，就連聲音都宛若變成其他人似的陌生，充滿喘息，「真壞……」
「嗯？」帶著些許使壞的笑，周洛輝按上沈蔚玟的肩膀，旋即翻身將人壓至身下，「那妳一定是沒有見過真正的壞。」
「啊……！？等、等等！」沈蔚玟對上那雙勾魂的目光，這才驚覺自己剛剛就像是被蠱惑一般，她急於喊停，渾身卻已無力招架這份即將展開的疼愛。
「我隨時都能教妳，什麼是壞。」
酥麻的熱氣輕咬耳畔，隨後留落頸脖的深吻帶著吸吮，觸碰的動作也充滿溫柔，彷若不斷將這份愛意傾訴而出。
「不、不行！」驚坐而起，沈蔚玟連忙大喊，「至少先給我心理準備啊……！」
話剛說完，她望向四周空無一人的診療室，震驚許久才察覺剛剛的事不過是夢。
咦？呆愣半晌，沈蔚玟還是無法理解夢境所隱藏的涵義，但一想起周洛輝的言行舉止，還有心靈世界內發生的事，她不禁抱頭躺回沙發上，陷入自我嫌棄的狀態。
不、不是的！夢到那種奇怪的事，這樣她不就好像跟變態一樣嗎？
雖然他們從小就認識，過往的確承諾過結婚什麼的……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啊！
「啊啊……」越是刻意想要忘掉，記憶就顯得越鮮明，沈蔚玟感覺思緒快要發瘋，不由得左右翻滾自己的身軀，羞赧得無法接受，「忘掉，快忘掉！」
「蔚玟？」這時正巧前來探班的許睿程在外頭聽見聲音，他猜想沈蔚玟已經醒來，立刻用遙控鑰匙開門進來，「還好嗎？剛剛的病患……」
才一開門便看到正在打滾的沈蔚玟，他不解望著，彼此間陷入短暫沉默。
「你……！」被看到奇怪的行為，沈蔚玟不由得來氣，將心中慌亂的情緒轉為遷怒，迅即將手中的靠枕扔到許睿程臉上，斥責，「笨蛋睿程，你出去啦！」
「咦？」雖然沒有得到許可就進來的確不好，但還是擔心沈蔚玟滿臉通紅的樣子，許睿程接住靠枕，仍舊茫然不解，「還好嗎？難道太累是生病……」
「不管，總之別進來啦！」不想解釋現在的狀況，沈蔚玟立即翻身，打算繼續消化剛才夢境。
面露委屈，許睿程宛若被責備的小狗，只得乖乖離開診療室，孤零零的佇於門外。
沒有聽到離去的腳步聲，沈蔚玟猜想許睿程還在門外，不由得反省自己這樣隨便生氣確實不好，左思右想，她最終還是走出診療室，看向倚蹲在牆邊的人。
「啊……」見門打開，許睿程立即起身，泛起溫柔的笑容，「心情有稍微好點嗎？」
明明是她遷怒，卻都不計較嗎？自知理虧，沈蔚玟這才稍微將口氣放軟，要求道，「行了，你陪我去走走。」
拉著許睿程來到醫療大樓附近的室外陽台，沈蔚玟止步，無奈地將身體倚上護欄，回憶夢中發生的事，她又忍不住發出沉重的嘆息。
「怎麼了嗎？一臉沉重……」見沈蔚玟面帶煩惱，許睿程不由得感到擔心。
「睿程，你應該有過對象吧？」
就個人所知，許睿程在同事間的風評不錯，甚至無意間聽過不少女護理師的談論，因此她悄聲詢問，「就是會接吻什麼的……那種關係。」
呆愣半晌，許睿程面露訝異，說話頓時結巴起來，「怎、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想知道啊！」見對方態度扭捏，沈蔚玟更想知道究竟是有還是沒有。
對於這個回答，許睿程更加緊張，不知道這是在乎的意思，抑或只是純粹好奇，思忖片刻，他語氣小聲地問，「如果我說曾有過一個對象……妳會不開心嗎？」
驚訝，沈蔚玟立即湊近想更加問個清楚，尋求經驗談，「是怎麼樣的人！？」
以為沈蔚玟的反應是感到介意，許睿程尷尬撓頭，「都很久以前的事了。」
記憶中的身影，是久遠的大學時期。
不過那一切究竟是為何演變成無法回頭的展開，他自己其實也已經不記得了。
閃過腦海間的畫面，倒影在街道牆面的光影，語句帶著不敢肯定的呼喊，剎時彷若永久靜止的光陰，停留那個時間不再轉動。
他只知道，今後已經不會再見面了……
留意到許睿程的眼眸變得深沉，彷若帶有某種不能提及的故事，沈蔚玟收聲打住，猜想自己或許提及無法碰觸的話題。
或許誰都有想要僅有當事人能細細回味的故事吧……聯想身處在意識裡的周洛輝，沈蔚玟多少能夠理解，即使對人說明也無法改變他們身處不同維度的距離。
如果能在不同的情境下相遇，也許那場夢就是她期盼的未來生活……
不過這個願望，終究只能放在心底不是嗎？
輕撫在心靈世界中和周洛輝抵碰的唇，沈蔚玟不由得泛起一抹苦澀的微笑，反省自己這番過於唐突的問題，「抱歉提問這樣的事，我沒有打算探究到底。」
「啊！沒關係的。」收起回憶過往的神情，許睿程恢復平時的微笑，並不介意，「那是以前的事情，其實早就過去了。」
他自己明白並非所有感情都能譜出美好的結局，而是身在當下時能否問心無愧，要是事後才感到後悔，也代表自身根本沒有看清自己想要的事物。
不願成為只會一昧感到後悔的人，所以在遇見這個人後，他選擇揮別過去的懷念，只專注於現在的事。
「不過怎麼會突然提到接吻的事……」呆愣幾秒，許睿程急忙按住沈蔚玟的肩膀，慌張喊道，「難道有人欺負妳嗎？該不會是周怡莫吧！？」
為什麼指名怡莫？不明白許睿程為何如此激動，沈蔚玟鼓起臉頰，反駁對方猜測，「我才沒有被欺負，你幹嘛每次都那麼針對怡莫啊？」
「因、因為……」不知該怎麼之前看到的場面，許睿程欲言又止半晌，簡言表示，「我覺得周怡莫是喜歡妳的。」
啊？對這個答案頓時有些不明所以，沈蔚玟的表情就好像兩個人突然談起宇宙論，完全無法將思緒回歸地球。
「而且她又經常待在離妳很近的地方，所以……」
雖然他是沈蔚玟在研究大樓的專屬助手，並沒有受到比較偏差的待遇，但總感覺身為醫療助手的周怡莫，有更多時間能相伴左右，這讓許睿程多少有些小吃醋，心理感到很不平衡。
「笨蛋，我現在不就在你身邊嗎？」
即便不明白對方這番近似鬧彆扭的想法是出於何種原因，沈蔚玟也不想看到許睿程一臉煩惱的模樣，「況且我也常去研究大樓探班你和叔叔，哪有你說的那樣。」
雖然探望王思祈也是前往研究大樓的理由，但她並沒有遺漏對許睿程的關心。
畢竟這個人對她而言就跟梁教授一樣，都是如同家人般不願失去的存在啊！
「既然妳這麼說……好吧！」
聽沈蔚玟說會來探班，許睿程的心情好轉許多，雙方談論一陣，眼看時間差不多得回去研究大樓，他這才心滿意足地告別離開。
待在身邊嗎？回想自己剛剛說的話，沈蔚玟不由得仰望天際，思考周洛輝在心靈世界裡的告白，包含彼此相隔的維度空間。
選擇這份感情的話，也意味著必須捨棄某些東西，即便能再相見是那麼讓人感到開心，卻又不免對此抱持迷茫。
不過……
「我想我也是。」坦承面對心中想法，沈蔚玟知道怎麼樣都騙不了自己的心。
不論過去抑或現在，如同約定承諾過的誓言，是一輩子都無法改變的感情。
哪怕和周洛輝身在不同維度空間，就算是穿越黃泉，這份心情也會持續下去。
直到永遠。
柔軟的床榻上，只要輕輕倚著就會陷入進去，沈蔚玟裹在棉被裡愉快地翻滾，她喜歡這樣舒適寬敞的雙人床，因為那樣能夠有更多伸展的空間。
忽地翻身似乎碰到什麼，她睜開眼睛，錯愕地盯著躺臥身旁的人。
「怎麼了？」溫和視線回望，那人寵溺地在她鼻頭輕輕一刮，「一臉吃驚的樣子。」
「為、為什麼……」結巴片刻，沈蔚玟努力開口回應，「洛哥哥會躺在我旁邊！？」
不，說起來這也不是她家裡的模樣，那這裡是哪裡！？
旅館？飯店？不，現在最緊急的不是那些……沈蔚玟緊張注視躺在同一張床上的周洛輝，心跳聲劇烈狂跳，她乾笑幾聲後打算挪移下床，卻被對方自然攔住腰身並摟回懷裡。
「明明是妳邀請我休息的。」在沈蔚玟額頭落下一吻，周洛輝的輕笑溫潤勾人，散發的媚氣更是惹人心神蕩漾，「真過分啊，怎麼突然又一副想逃的樣子？」
「我！？」無法置信，沈蔚玟驚訝地瞪大眼睛，卻又不敢對上那柔情似水的目光，只得羞赧地移開目光，語氣結巴起來，「有嗎……」
「妳說工作也要注意休息，所以我正躺著午睡。」將唇持續游移至沈蔚玟鼻尖，周洛輝揚起捉弄的嘴角，「不過妳都這麼盯著我看了，要是沒點表示……」
感覺到緊摟的手又收緊幾分，沈蔚玟更加心慌，害羞呼喊，「才、才不是呢！」
劃過脊背的手指讓她渾身一陣，原本打算喊卡的想法也不知為何變成其他詞句，就連聲音都宛若變成其他人似的陌生，充滿喘息，「真壞……」
「嗯？」帶著些許使壞的笑，周洛輝按上沈蔚玟的肩膀，旋即翻身將人壓至身下，「那妳一定是沒有見過真正的壞。」
「啊……！？等、等等！」沈蔚玟對上那雙勾魂的目光，這才驚覺自己剛剛就像是被蠱惑一般，她急於喊停，渾身卻已無力招架這份即將展開的疼愛。
「我隨時都能教妳，什麼是壞。」
酥麻的熱氣輕咬耳畔，隨後留落頸脖的深吻帶著吸吮，觸碰的動作也充滿溫柔，彷若不斷將這份愛意傾訴而出。
「不、不行！」驚坐而起，沈蔚玟連忙大喊，「至少先給我心理準備啊……！」
話剛說完，她望向四周空無一人的診療室，震驚許久才察覺剛剛的事不過是夢。
咦？呆愣半晌，沈蔚玟還是無法理解夢境所隱藏的涵義，但一想起周洛輝的言行舉止，還有心靈世界內發生的事，她不禁抱頭躺回沙發上，陷入自我嫌棄的狀態。
不、不是的！夢到那種奇怪的事，這樣她不就好像跟變態一樣嗎？
雖然他們從小就認識，過往的確承諾過結婚什麼的……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啊！
「啊啊……」越是刻意想要忘掉，記憶就顯得越鮮明，沈蔚玟感覺思緒快要發瘋，不由得左右翻滾自己的身軀，羞赧得無法接受，「忘掉，快忘掉！」
「蔚玟？」這時正巧前來探班的許睿程在外頭聽見聲音，他猜想沈蔚玟已經醒來，立刻用遙控鑰匙開門進來，「還好嗎？剛剛的病患……」
才一開門便看到正在打滾的沈蔚玟，他不解望著，彼此間陷入短暫沉默。
「你……！」被看到奇怪的行為，沈蔚玟不由得來氣，將心中慌亂的情緒轉為遷怒，迅即將手中的靠枕扔到許睿程臉上，斥責，「笨蛋睿程，你出去啦！」
「咦？」雖然沒有得到許可就進來的確不好，但還是擔心沈蔚玟滿臉通紅的樣子，許睿程接住靠枕，仍舊茫然不解，「還好嗎？難道太累是生病……」
「不管，總之別進來啦！」不想解釋現在的狀況，沈蔚玟立即翻身，打算繼續消化剛才夢境。
面露委屈，許睿程宛若被責備的小狗，只得乖乖離開診療室，孤零零的佇於門外。
沒有聽到離去的腳步聲，沈蔚玟猜想許睿程還在門外，不由得反省自己這樣隨便生氣確實不好，左思右想，她最終還是走出診療室，看向倚蹲在牆邊的人。
「啊……」見門打開，許睿程立即起身，泛起溫柔的笑容，「心情有稍微好點嗎？」
明明是她遷怒，卻都不計較嗎？自知理虧，沈蔚玟這才稍微將口氣放軟，要求道，「行了，你陪我去走走。」
拉著許睿程來到醫療大樓附近的室外陽台，沈蔚玟止步，無奈地將身體倚上護欄，回憶夢中發生的事，她又忍不住發出沉重的嘆息。
「怎麼了嗎？一臉沉重……」見沈蔚玟面帶煩惱，許睿程不由得感到擔心。
「睿程，你應該有過對象吧？」
就個人所知，許睿程在同事間的風評不錯，甚至無意間聽過不少女護理師的談論，因此她悄聲詢問，「就是會接吻什麼的……那種關係。」
呆愣半晌，許睿程面露訝異，說話頓時結巴起來，「怎、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想知道啊！」見對方態度扭捏，沈蔚玟更想知道究竟是有還是沒有。
對於這個回答，許睿程更加緊張，不知道這是在乎的意思，抑或只是純粹好奇，思忖片刻，他語氣小聲地問，「如果我說曾有過一個對象……妳會不開心嗎？」
驚訝，沈蔚玟立即湊近想更加問個清楚，尋求經驗談，「是怎麼樣的人！？」
以為沈蔚玟的反應是感到介意，許睿程尷尬撓頭，「都很久以前的事了。」
記憶中的身影，是久遠的大學時期。
不過那一切究竟是為何演變成無法回頭的展開，他自己其實也已經不記得了。
閃過腦海間的畫面，倒影在街道牆面的光影，語句帶著不敢肯定的呼喊，剎時彷若永久靜止的光陰，停留那個時間不再轉動。
他只知道，今後已經不會再見面了……
留意到許睿程的眼眸變得深沉，彷若帶有某種不能提及的故事，沈蔚玟收聲打住，猜想自己或許提及無法碰觸的話題。
或許誰都有想要僅有當事人能細細回味的故事吧……聯想身處在意識裡的周洛輝，沈蔚玟多少能夠理解，即使對人說明也無法改變他們身處不同維度的距離。
如果能在不同的情境下相遇，也許那場夢就是她期盼的未來生活……
不過這個願望，終究只能放在心底不是嗎？
輕撫在心靈世界中和周洛輝抵碰的唇，沈蔚玟不由得泛起一抹苦澀的微笑，反省自己這番過於唐突的問題，「抱歉提問這樣的事，我沒有打算探究到底。」
「啊！沒關係的。」收起回憶過往的神情，許睿程恢復平時的微笑，並不介意，「那是以前的事情，其實早就過去了。」
他自己明白並非所有感情都能譜出美好的結局，而是身在當下時能否問心無愧，要是事後才感到後悔，也代表自身根本沒有看清自己想要的事物。
不願成為只會一昧感到後悔的人，所以在遇見這個人後，他選擇揮別過去的懷念，只專注於現在的事。
「不過怎麼會突然提到接吻的事……」呆愣幾秒，許睿程急忙按住沈蔚玟的肩膀，慌張喊道，「難道有人欺負妳嗎？該不會是周怡莫吧！？」
為什麼指名怡莫？不明白許睿程為何如此激動，沈蔚玟鼓起臉頰，反駁對方猜測，「我才沒有被欺負，你幹嘛每次都那麼針對怡莫啊？」
「因、因為……」不知該怎麼之前看到的場面，許睿程欲言又止半晌，簡言表示，「我覺得周怡莫是喜歡妳的。」
啊？對這個答案頓時有些不明所以，沈蔚玟的表情就好像兩個人突然談起宇宙論，完全無法將思緒回歸地球。
「而且她又經常待在離妳很近的地方，所以……」
雖然他是沈蔚玟在研究大樓的專屬助手，並沒有受到比較偏差的待遇，但總感覺身為醫療助手的周怡莫，有更多時間能相伴左右，這讓許睿程多少有些小吃醋，心理感到很不平衡。
「笨蛋，我現在不就在你身邊嗎？」
即便不明白對方這番近似鬧彆扭的想法是出於何種原因，沈蔚玟也不想看到許睿程一臉煩惱的模樣，「況且我也常去研究大樓探班你和叔叔，哪有你說的那樣。」
雖然探望王思祈也是前往研究大樓的理由，但她並沒有遺漏對許睿程的關心。
畢竟這個人對她而言就跟梁教授一樣，都是如同家人般不願失去的存在啊！
「既然妳這麼說……好吧！」
聽沈蔚玟說會來探班，許睿程的心情好轉許多，雙方談論一陣，眼看時間差不多得回去研究大樓，他這才心滿意足地告別離開。
待在身邊嗎？回想自己剛剛說的話，沈蔚玟不由得仰望天際，思考周洛輝在心靈世界裡的告白，包含彼此相隔的維度空間。
選擇這份感情的話，也意味著必須捨棄某些東西，即便能再相見是那麼讓人感到開心，卻又不免對此抱持迷茫。
不過……
「我想我也是。」坦承面對心中想法，沈蔚玟知道怎麼樣都騙不了自己的心。
不論過去抑或現在，如同約定承諾過的誓言，是一輩子都無法改變的感情。
哪怕和周洛輝身在不同維度空間，就算是穿越黃泉，這份心情也會持續下去。
直到永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