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本章節 3136 字
更新於: 2021-07-22
什麼？
沈蔚玟還未理解這話的意思，隨即被男人用力後推，在她向後跌去倏間，空間驟然扭曲，所有畫面頓時遠去，變得模糊。
寒意湧上心頭，沈蔚玟睜開眼睛，冷汗涔涔，隨即對上眼前的王思祈，手上還正握著她休息用的眼罩，但她卻連自己什麼時候坐在辦公椅上都沒有發覺。
「姐姐在做夢嗎？有看到什麼有趣的事情嗎？」將沈蔚玟休息用的眼罩放回桌上，王思祈偏頭的視線帶著探究。
呆愣注視半晌，沈蔚玟這才察覺事情不對，急忙起身，「妳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醫療大樓而不是實驗大樓啊！
「姐姐超過約好來見我的時間。」擁有能來去自如的超能力，想去哪其實根本沒有人攔的住，王思祈將手指向時鐘，嘟起小嘴，「但梁教授說妳工作很辛苦，所以我想過來找妳。」
約定時間？疑惑朝牆上的時鐘望去，沈蔚玟訝異睜大眼眸，沒料到自己認為才睡著一會的時間，其實已經過了四個小時，而且完全沒有醒來。
「這……過那麼久了！？」皺起眉頭，她還有些跟不上流逝的時差。
腦波和現實世界，就跟人類在睡眠時感受到的時間不同，這源自於大腦進入某個休息階段時，會釋放出獨特的睡眠波，就像夢裡剛剛經歷一場漫長的冒險，現實可能不過才幾分鐘，反之亦然。
「抱歉，我可能是太累了。」雖然心裡還是覺得奇怪，但錯過約定時間終究是不爭的事實，沈蔚玟立即向王思祈道歉，「我們現在就回實驗大樓好嗎？」
不過，為什麼沒有人過來叫醒她？
「沒關係，我聽說姐姐上午都有班，所以下午就沒有人來叫妳。」輕哼著歌，王思祈愉快地拿著桌上的餅乾，偷塞一塊入嘴，「睿程哥哥也很擔心妳喔！」
感覺這話有些微妙，沈蔚玟順勢問道，「為什麼依妳的說法好像我下午沒班？」
她明明稍早前才剛替劉佳嘉治療過病歷，但怎麼感覺這話好像哪裡不太對勁？
「嗯？睿程哥哥說沒有啊！」吃著餅乾，王思祈不解沈蔚玟為何會這樣問她，「剛才碰到怡莫姐也是這樣說的。」
什麼？聽聞，沈蔚玟挑眉，有些意外他們兩人居然說她沒班，明明下午被強制安排臨時治療時這兩人都有在場啊！
「怎麼跟小孩說謊……咦？」
迅速點開電腦查看醫療行程，沈蔚玟原本打算待會訓斥兩人一頓，卻發現下午調整治療的排班確實空空如也，這讓她完全愣住，不敢置信，「劉佳嘉呢？」
說完，她伸手按下病患名單，卻完全沒有查到關於劉佳嘉這個人。
什麼情況！？沈蔚玟難以置信地按下頸脖處通訊器，呼叫周怡莫進來。
「沈醫生。」走進診療室時，周怡莫已經和擅自使用超能力前來的王思祈打過面照，因此並不顯得驚訝，只是不解望著沈蔚玟，想知道對方找自己的理由。
將她負責的病人資料表遞給周怡莫，沈蔚玟出言訊問怎麼樣都找不到的名字，「劉佳嘉這個病患，不是轉到我這裡嗎？」
稍早前才調整治療過的人，怎麼可能好端端的資料就不見了？
「……沈醫生。」蹙眉片刻，周怡莫面色為難，雖然對沈蔚玟的話充滿困惑，但仍如實回應，「妳的病人名冊裡從來就沒有這名病患。」
錯愕愣住，沈蔚玟知道周怡莫的工作能力優秀，而且工作態度一向十分認真，絕對不是因為忘記才會這麼說，這時她驟然憶起夢中見到的男人，才總算明白最後那句話的意思。
『妳應該也有感受過的，所有一切遠超乎妳的想像。』
腦袋混亂起來，沈蔚玟緊閉上目光，努力統整現階段所有發生的狀況，「怡莫，我最後一次診療是誰，結束時間是什麼時候？」
「是上午時的林老先生，他有嚴重的認知失調症。」已經把所有病患資料全部記住，周怡莫連資料都不用看就能回應，「結束時間是上午十一點五十分，當時沈醫生的心理數值檢測為綠色。」
面對周怡莫的回答，沈蔚玟神色凝重，明白事情的違和感究竟出於何處。
跟她所認知的現實搭不上，包括林老先生的事情也是，仔細回想，似乎確實是先前進行調整的病患，但莫名感覺那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接到的病歷表。
那麼，假如從接到劉佳嘉這的病歷開始，到後來的心靈調整世界都是夢境……現在的她才是醒著嗎？抑或又是在做夢呢？
果然還是得去問看看梁教授……或許他知道些什麼。按壓額頭，沈蔚玟面帶煩惱，這時衣袖突然被小力拉扯，她才發現旁邊的王思祈正一臉不安的模樣，想起自己不應該在這孩子面前表現得如此心煩，避免產生不好影響。
「思祈。」看向王思祈，沈蔚玟開口問起之前的事，想確認對方是否知道她所記得的事，「記得我們最初見面的時候嗎？」
垂下眼眸，王思祈應聲同時抬起自己的小手，顯露出掌心內一條淡淡的傷痕，「姐姐被我弄受傷……後來我把傷痕轉移到自己的手上。」
「我那時候是不是叫妳不要這樣做？」腦中的記憶漸漸清晰，沈蔚玟心疼握住王思祈的手，無奈地揪起眉間，「妳只是想要保護自己，所以我沒有責備妳。」
稍微仔細回想，這其實都是有發生過的事情。
在接下實驗研究後已經過了好一段時間，王思祈也從完全不想理會他人的狀態漸漸變得主動開口，雖然能接觸的人仍屬於少數，但心理狀態已經下降至橙色數值的她不會無差別攻擊，不僅配合梁教授進行實驗，平時也會乖乖等待沈蔚玟下班後到實驗大樓。
「嗯，不會再這樣做了。」被溫柔握著手，王思祈流露開心的表情並將手指輕輕合攏，回握沈蔚玟抵在她手心的大拇指，「姐姐的手和奶奶一樣溫暖呢……」
聽到王思祈的話，沈蔚玟揚起淺笑並伸手撫摸她的頭，「妳等我一下。」
收拾工作包內的東西，她起身朝周怡莫交代，「我帶思祈回去實驗大樓，晚點妳時間到就可以下班了。」
「好，那我就先去忙其他事了。」離開前，周怡莫回過頭朝王思祈輕瞥一眼，雖然沒有多說其他話語，但仍點頭後才離開診療室。
在周怡莫離開後，王思祈牽住沈蔚玟的手，「要用超能力嗎？這樣比較快……」
「不，我們用走的過去。」握緊王思祈的手，沈蔚玟微笑回應，「我不希望妳過於仰賴能力生活，所以平時得習慣用自己的腳走才行。」
凝視半晌，王思祈緩緩點頭，跟著沈蔚玟邁出步伐，在前往實驗大樓的路上，她盯著走廊外的風景，疑惑詢問，「說起來，姐姐之前也說不要仰賴超能力……為什麼？」
「有超能力的確很方便。」
透過玻璃窗，沈蔚玟望著不遠處的車潮，在行人燈亮起時，過馬路的老太太似乎行動不便，行走緩慢，而身邊明明經過許多民眾，卻沒有人願意上前幫忙。
「但是如果什麼事情都能輕鬆做到，就會看不到美好的事物。」停著腳步，她靜待不一樣的風景。
「美好的事物？」
不解地朝相同的方向看去，王思祈盯著老太太總算快要走到中央分隔島，但秒數已經所剩無幾，這時有個上班族匆匆而過，在即將抵達對面時，卻又惦記後方的老太太，最終仍是鼓起勇氣回頭，協助對方一起走過馬路。
「那個上班的叔叔沒有超能力，但他還是選擇回頭幫忙。」
雖然這個社會陷入冷漠，但還是存在相信善良和溫暖的人，沈蔚玟勾起嘴角，表露溫柔笑容，「思祈也是，即使沒有使用超能力也能做到很多事情啊！」
她相信母親的努力絕對不會白費，所以才會決定要成為心靈調整師，依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去幫忙更多需要救助的人。
見那名老太太和上班族的男人禮貌道謝，王思祈也不禁稍微想起自己的奶奶，不禁跟著漾出笑容，「嗯，或許也有我能做到的事……」
抵達實驗大樓，沈蔚玟先將王思祈送回實驗房，隨後動作溫柔地撫摸她的頭，「姐姐我去找一下樑教授，待會就會回來。」
對於沈蔚玟才剛來又要離開去忙，王思祈噘嘴，有些不情願，「要很久嗎？」
「不會啦！我只是要去找梁教授問點事情……不然這個先給妳玩。」從包裡拿出還未拼湊回去的魔術方塊，沈蔚玟微笑解釋，「我有時候無聊會玩這個解悶，妳試試看。」
不曾嘗試過這類益智遊戲，王思祈困惑地接過魔術方塊，將東西把玩在手上，她好奇將魔術方塊拿高對準天花板的燈光，想看出點什麼，「不用能力？」
「這個遊戲就是要靠頭腦把相同顏色全部翻回同一面，所以不能使用能力。」朝王思祈點頭說完，沈蔚玟起身向她淺淺一笑，「我待會就回來。」
「嗯。」暫且有魔術方塊可以玩，王思祈點頭應答後便開始研究如何翻轉。
走出實驗房，沈蔚玟恢復沉重的面色，快步朝梁教授的辦公室走去。
果然不把事情經過問清楚，腦袋裡完全無法平靜下來……
沈蔚玟還未理解這話的意思，隨即被男人用力後推，在她向後跌去倏間，空間驟然扭曲，所有畫面頓時遠去，變得模糊。
寒意湧上心頭，沈蔚玟睜開眼睛，冷汗涔涔，隨即對上眼前的王思祈，手上還正握著她休息用的眼罩，但她卻連自己什麼時候坐在辦公椅上都沒有發覺。
「姐姐在做夢嗎？有看到什麼有趣的事情嗎？」將沈蔚玟休息用的眼罩放回桌上，王思祈偏頭的視線帶著探究。
呆愣注視半晌，沈蔚玟這才察覺事情不對，急忙起身，「妳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醫療大樓而不是實驗大樓啊！
「姐姐超過約好來見我的時間。」擁有能來去自如的超能力，想去哪其實根本沒有人攔的住，王思祈將手指向時鐘，嘟起小嘴，「但梁教授說妳工作很辛苦，所以我想過來找妳。」
約定時間？疑惑朝牆上的時鐘望去，沈蔚玟訝異睜大眼眸，沒料到自己認為才睡著一會的時間，其實已經過了四個小時，而且完全沒有醒來。
「這……過那麼久了！？」皺起眉頭，她還有些跟不上流逝的時差。
腦波和現實世界，就跟人類在睡眠時感受到的時間不同，這源自於大腦進入某個休息階段時，會釋放出獨特的睡眠波，就像夢裡剛剛經歷一場漫長的冒險，現實可能不過才幾分鐘，反之亦然。
「抱歉，我可能是太累了。」雖然心裡還是覺得奇怪，但錯過約定時間終究是不爭的事實，沈蔚玟立即向王思祈道歉，「我們現在就回實驗大樓好嗎？」
不過，為什麼沒有人過來叫醒她？
「沒關係，我聽說姐姐上午都有班，所以下午就沒有人來叫妳。」輕哼著歌，王思祈愉快地拿著桌上的餅乾，偷塞一塊入嘴，「睿程哥哥也很擔心妳喔！」
感覺這話有些微妙，沈蔚玟順勢問道，「為什麼依妳的說法好像我下午沒班？」
她明明稍早前才剛替劉佳嘉治療過病歷，但怎麼感覺這話好像哪裡不太對勁？
「嗯？睿程哥哥說沒有啊！」吃著餅乾，王思祈不解沈蔚玟為何會這樣問她，「剛才碰到怡莫姐也是這樣說的。」
什麼？聽聞，沈蔚玟挑眉，有些意外他們兩人居然說她沒班，明明下午被強制安排臨時治療時這兩人都有在場啊！
「怎麼跟小孩說謊……咦？」
迅速點開電腦查看醫療行程，沈蔚玟原本打算待會訓斥兩人一頓，卻發現下午調整治療的排班確實空空如也，這讓她完全愣住，不敢置信，「劉佳嘉呢？」
說完，她伸手按下病患名單，卻完全沒有查到關於劉佳嘉這個人。
什麼情況！？沈蔚玟難以置信地按下頸脖處通訊器，呼叫周怡莫進來。
「沈醫生。」走進診療室時，周怡莫已經和擅自使用超能力前來的王思祈打過面照，因此並不顯得驚訝，只是不解望著沈蔚玟，想知道對方找自己的理由。
將她負責的病人資料表遞給周怡莫，沈蔚玟出言訊問怎麼樣都找不到的名字，「劉佳嘉這個病患，不是轉到我這裡嗎？」
稍早前才調整治療過的人，怎麼可能好端端的資料就不見了？
「……沈醫生。」蹙眉片刻，周怡莫面色為難，雖然對沈蔚玟的話充滿困惑，但仍如實回應，「妳的病人名冊裡從來就沒有這名病患。」
錯愕愣住，沈蔚玟知道周怡莫的工作能力優秀，而且工作態度一向十分認真，絕對不是因為忘記才會這麼說，這時她驟然憶起夢中見到的男人，才總算明白最後那句話的意思。
『妳應該也有感受過的，所有一切遠超乎妳的想像。』
腦袋混亂起來，沈蔚玟緊閉上目光，努力統整現階段所有發生的狀況，「怡莫，我最後一次診療是誰，結束時間是什麼時候？」
「是上午時的林老先生，他有嚴重的認知失調症。」已經把所有病患資料全部記住，周怡莫連資料都不用看就能回應，「結束時間是上午十一點五十分，當時沈醫生的心理數值檢測為綠色。」
面對周怡莫的回答，沈蔚玟神色凝重，明白事情的違和感究竟出於何處。
跟她所認知的現實搭不上，包括林老先生的事情也是，仔細回想，似乎確實是先前進行調整的病患，但莫名感覺那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接到的病歷表。
那麼，假如從接到劉佳嘉這的病歷開始，到後來的心靈調整世界都是夢境……現在的她才是醒著嗎？抑或又是在做夢呢？
果然還是得去問看看梁教授……或許他知道些什麼。按壓額頭，沈蔚玟面帶煩惱，這時衣袖突然被小力拉扯，她才發現旁邊的王思祈正一臉不安的模樣，想起自己不應該在這孩子面前表現得如此心煩，避免產生不好影響。
「思祈。」看向王思祈，沈蔚玟開口問起之前的事，想確認對方是否知道她所記得的事，「記得我們最初見面的時候嗎？」
垂下眼眸，王思祈應聲同時抬起自己的小手，顯露出掌心內一條淡淡的傷痕，「姐姐被我弄受傷……後來我把傷痕轉移到自己的手上。」
「我那時候是不是叫妳不要這樣做？」腦中的記憶漸漸清晰，沈蔚玟心疼握住王思祈的手，無奈地揪起眉間，「妳只是想要保護自己，所以我沒有責備妳。」
稍微仔細回想，這其實都是有發生過的事情。
在接下實驗研究後已經過了好一段時間，王思祈也從完全不想理會他人的狀態漸漸變得主動開口，雖然能接觸的人仍屬於少數，但心理狀態已經下降至橙色數值的她不會無差別攻擊，不僅配合梁教授進行實驗，平時也會乖乖等待沈蔚玟下班後到實驗大樓。
「嗯，不會再這樣做了。」被溫柔握著手，王思祈流露開心的表情並將手指輕輕合攏，回握沈蔚玟抵在她手心的大拇指，「姐姐的手和奶奶一樣溫暖呢……」
聽到王思祈的話，沈蔚玟揚起淺笑並伸手撫摸她的頭，「妳等我一下。」
收拾工作包內的東西，她起身朝周怡莫交代，「我帶思祈回去實驗大樓，晚點妳時間到就可以下班了。」
「好，那我就先去忙其他事了。」離開前，周怡莫回過頭朝王思祈輕瞥一眼，雖然沒有多說其他話語，但仍點頭後才離開診療室。
在周怡莫離開後，王思祈牽住沈蔚玟的手，「要用超能力嗎？這樣比較快……」
「不，我們用走的過去。」握緊王思祈的手，沈蔚玟微笑回應，「我不希望妳過於仰賴能力生活，所以平時得習慣用自己的腳走才行。」
凝視半晌，王思祈緩緩點頭，跟著沈蔚玟邁出步伐，在前往實驗大樓的路上，她盯著走廊外的風景，疑惑詢問，「說起來，姐姐之前也說不要仰賴超能力……為什麼？」
「有超能力的確很方便。」
透過玻璃窗，沈蔚玟望著不遠處的車潮，在行人燈亮起時，過馬路的老太太似乎行動不便，行走緩慢，而身邊明明經過許多民眾，卻沒有人願意上前幫忙。
「但是如果什麼事情都能輕鬆做到，就會看不到美好的事物。」停著腳步，她靜待不一樣的風景。
「美好的事物？」
不解地朝相同的方向看去，王思祈盯著老太太總算快要走到中央分隔島，但秒數已經所剩無幾，這時有個上班族匆匆而過，在即將抵達對面時，卻又惦記後方的老太太，最終仍是鼓起勇氣回頭，協助對方一起走過馬路。
「那個上班的叔叔沒有超能力，但他還是選擇回頭幫忙。」
雖然這個社會陷入冷漠，但還是存在相信善良和溫暖的人，沈蔚玟勾起嘴角，表露溫柔笑容，「思祈也是，即使沒有使用超能力也能做到很多事情啊！」
她相信母親的努力絕對不會白費，所以才會決定要成為心靈調整師，依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去幫忙更多需要救助的人。
見那名老太太和上班族的男人禮貌道謝，王思祈也不禁稍微想起自己的奶奶，不禁跟著漾出笑容，「嗯，或許也有我能做到的事……」
抵達實驗大樓，沈蔚玟先將王思祈送回實驗房，隨後動作溫柔地撫摸她的頭，「姐姐我去找一下樑教授，待會就會回來。」
對於沈蔚玟才剛來又要離開去忙，王思祈噘嘴，有些不情願，「要很久嗎？」
「不會啦！我只是要去找梁教授問點事情……不然這個先給妳玩。」從包裡拿出還未拼湊回去的魔術方塊，沈蔚玟微笑解釋，「我有時候無聊會玩這個解悶，妳試試看。」
不曾嘗試過這類益智遊戲，王思祈困惑地接過魔術方塊，將東西把玩在手上，她好奇將魔術方塊拿高對準天花板的燈光，想看出點什麼，「不用能力？」
「這個遊戲就是要靠頭腦把相同顏色全部翻回同一面，所以不能使用能力。」朝王思祈點頭說完，沈蔚玟起身向她淺淺一笑，「我待會就回來。」
「嗯。」暫且有魔術方塊可以玩，王思祈點頭應答後便開始研究如何翻轉。
走出實驗房，沈蔚玟恢復沉重的面色，快步朝梁教授的辦公室走去。
果然不把事情經過問清楚，腦袋裡完全無法平靜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