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過去和未來
本章節 3007 字
更新於: 2021-06-25
悠荷的指尖陷入乙恩頸部的肌膚。
「告訴我，是不是妳在背後指使星雨，讓她抓走夏薰？」
乙恩冷笑。
「妳說呢？」她刻意吊悠荷的胃口，「我說過了，只要妳加入我們，妳就會知道一切，包括過去，和未來。」
乙恩的話令悠荷不安，以她對乙恩的了解，如果沒有一定的把握，她是不會出此狂言的。
她口中的「我們」到底是誰？
趁悠荷一瞬分心，乙恩一隻手掙脫，黑色長刀出現在她手中，悠荷來不及閃躲，長刀刺入腹部，她悶哼一聲，被乙恩推開，反身壓制在她身上。
黑色長刀架在悠荷的頸子上，她擰著眉，愣是沒想到乙恩會出這招。
「意外？」乙恩語氣裡帶著諷刺，「四十年前妳暗算我的時候，我也很意外。」
腹部的傷口在淌血，卻沒有這句話來得疼痛。
「結束了，悠荷，這次，是妳輸了。」
乙恩提起長刀，準備揮落。
沒想就在這一刻，一聲槍響阻止了她的動作。
砰——
發光的子彈擊中乙恩的手臂，迫使她手中的長刀消散，她往子彈發射的方向狠狠一瞪，看見白書爬上貨櫃，舉著銀色手槍瞄準她。
那傢伙的眼神，就像一頭準備撲來的獵鷹。
乙恩與悠荷同時感到訝異，被獵食者擊昏，正常人也要一兩個小時才醒得過來。
白書神情凜冽，不發一語，也沒給乙恩喘息的機會，對準她的腦袋，直接扣下板機。
悠荷連思考都來不及便猛然起身推開乙恩，替她擋下這一槍。
子彈擊中悠荷的背部。
悠荷抓著乙恩，忍著疼痛在她耳邊用氣音說了兩個字。
「快......逃。」
乙恩神情錯愕，情緒複雜的看著悠荷。
「走啊！」
眼見白書就要衝過來，憑乙恩負傷的狀況也對付不了對方，她只好按著血流不止的手臂，牙一咬轉身跳下貨櫃，沒入黑暗之中。
白書見悠荷不支倒地，沒顧及逃掉的乙恩，立刻蹲下來查看悠荷的傷勢，深受重傷倒在血泊裡的模樣怵目驚心，他隨即脫下西裝外套蓋在悠荷身上，將人抱起。
失血過多的悠荷依稀聽見白書在呼喊她的名字，沈沈的昏了過去。
…
悠荷是在自己的房間裡醒來的。
一睜開眼，便看見一隻倉鼠的肥臉在眼前。
「……」她索性又閉上了眼。
「喂！別無視我！」
花花扯了扯悠荷的頭髮，「妳怎麼把自己弄得全身是傷？」
悠荷閉著眼把花花從身上抓起來放到床頭，然後緩緩坐起，半躺著。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發現受傷的腹部以及背部都包著繃帶。
「是那小子替你包紮的。」花花抬起後腳搔了騷耳朵，「他把妳抱回來的時候，那表情簡直跟從地獄回來一樣可怕。」
悠荷似乎可以想像。
不過她不理解的是，她放走了乙恩，白書明明有權力直接將她逮捕回特管會偵詢，但他卻沒那麼做。
「......他呢？」
「幫妳處理完傷口之後就走了。」
悠荷揉了揉眉心，沒回應。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傷口癒合的速度極慢，尤其是背部中的那槍，疼痛依然席捲全身，連帶引起一股飢餓感。
需要吃點東西才行——悠荷心道。
她支撐著虛弱的身體下床，披了一件長衫，緩步下樓。
花花跳到悠荷肩上，「妳要去哪？」
「覓食。」
「就憑妳現在這副身子，上哪找獵物？」
悠荷懶得回答，事實上她確實是不知道這種凌晨時刻，拖著這身傷她能怎麼獵食，但憑著一種本能驅使，只能硬著頭皮行動。
意外的是，當她下來到一樓花店，昏暗中，她竟見到有人推開店門。
悠荷愣了愣。
出現在眼前的是白書，他身上的西裝外套不知道去哪了，白色的襯衫上沾染些許血跡。
悠荷知道那是她的血。
更令人訝異的是，白書拖了一個人進來。
那是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子，年紀看起來即將步入中年，一身廉價西裝又皺又凌亂，抱著公事包，不停喃喃自語。
「你們這群廢物！誰都沒資格開除我！」
白書拖著男子的手鬆開，男子迷迷糊糊的坐倒在地上，看起來又喪氣又哀怨。
悠荷頓了半晌，勉強擠出笑容，想打破尷尬的沈默。
「這是哪裡來的可憐蟲？」
白書沒說話，靜靜地用無法讀懂的深沈眼神盯著悠荷幾秒後，轉身準備離去。
「……白書。」悠荷下意識地叫住他。
白書在門前停下，背對著悠荷。
可悠荷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張開了嘴，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見悠荷沒出聲，白書沒停頓太久，便頭也不回的走掉，花店裡只剩坐在地上的男子悶悶地發出不明所以的聲音。
望著那沒入黑夜之中的背影，悠荷只感覺撕裂般的疼痛，從背部的傷口蔓延至心臟。
進食過後，悠荷昏昏睡去。
夢境又把她帶回一百年前......
地牢裡，剛有了逃脫共識的悠荷與乙恩，開始計畫下一步。
「妳打算怎麼做？」悠荷問。
乙恩彎起唇角，「這裡總共有四名守衛輪班，那四個臭男人其實都很好色，尤其那個最高的，對妳很有興趣。」
悠荷有些反胃，「所以呢？」
「妳知道的，每次他們來抓人上去做實驗，都是兩個守衛一組，一個負責解開腳銬，一個負責盯著避免我們亂來。我今天偷看到時程表了，下次輪到我上去是在五天後，依照守衛輪班推算，剛好就輪到那個大個子，他每次都是負責盯著的那個，到時候，我需要妳幫我引開他的注意，只要一下子就夠了。」
悠荷訝異地看著乙恩，她難道都一直在計畫著這些事？
但或許也只有這樣才能撐過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
五天後。
乙恩算得沒錯，這天果然輪到她上去，並且其中一個守衛就是她說的那個大個子，那傢伙在經過悠荷身邊時，確實會用一種猥瑣的目光偷偷瞥她。
兩名守衛進入乙恩的牢房，其中一個較胖的蹲下去要解開乙恩的腳銬，而高個兒則拿著電擊棒指著乙恩。
就像平時一樣，乙恩乖乖的站著，然而，就在腳銬解開時，對面突然傳來傳來一個誘惑的呼喚。
「那邊的大哥......」
大個子守衛聽見，立刻轉過頭去，看見關在對面的那個女人，坐在牢房地上仰著頭看他。
「那個......我好渴啊。」悠荷故作嫵媚的舔了舔嘴唇，破爛的衣衫歪斜，白嫩的肩膀露出一半，「能給我一點水嗎？」
那畫面簡直令人按捺不住，高個兒瞪著眼張著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解開腳銬的胖子倒是比較理智，抬頭對他喊了一聲：「喂，你看哪邊啊？」
語音剛落，胖子突然察覺眼邊有影子一晃，緊接著他便被一腳踢中腦袋，大個子反應過來，轉身持電擊棒要反擊卻已太慢，乙恩側身閃過，長腿一掃，大個子手中的電擊棒被踢掉，又一腳踹中他的後膝，跪地之後，乙恩已撿起電擊棒，分別給了兩人一擊，將他們電暈。
乙恩呼出一口氣，全身上下的血液開始沸騰。
從頭到尾把這一幕看在眼裡的悠荷，心中有一股躁動，她下意識攥緊拳頭，眼中的黯淡褪去，燃起希望。
她們做到了。
「我必須要找到打開手環的鑰匙。」乙恩指著手腕上那厚重的東西，「這樣我們才有可能真的逃出去。」
乙恩將悠荷的腳練解開，拍了一下她的背，「走吧。」
兩人相視點頭，一前一後穿越地牢的長廊，兩邊牢房裡的獵食者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她們。
地牢大門被打開，兩人闖出去。
來到地面一樓，走廊兩端一邊通往實驗室，一邊則是研究員的辦公室。
乙恩蹲低，告訴悠荷：「我們得進辦公室找到溫博士，手環的鑰匙在他那裡。」
那傢伙是這裡的老大，也是這個實驗計畫的主謀者。
悠荷點頭表示明白，兩人開始行動。
辦公室裡，留聲機播放著音樂。
溫博士喜歡在實驗開始前，聽著音樂，啜一杯熱茶，就像某種儀式，這樣才有辦法靜下心來，面對接下來要執行的血腥場面。
古典鋼琴樂迴盪在辦公室中，溫博士手拿熱茶坐在椅子上，背對著門口，沒有察覺有人悄悄推開了門，來到他身後。
當溫博士發現不對勁時已經太遲，一條長布從後方將他的頸子勒住，他仰頭看見乙恩的面孔，頓時驚愕的瞪大了眼。
溫博士拚命掙扎，悠荷見狀，從桌上抄了一支筆，用筆尖抵在他的眼睛上，低聲恐嚇：「別動。」
手無寸鐵的溫博士只能乖乖就範。
「說！手銬的鑰匙在哪？」乙恩勒緊溫博士的頸子。
起初溫博士仍表現頑強，緊緊抿著唇不願說話，故乙恩對悠荷道：「去拿個東西把他嘴封住。」
悠荷拿來膠布將溫博士的嘴貼上，又聽見乙恩吩咐：「折斷他一根手指。」
「告訴我，是不是妳在背後指使星雨，讓她抓走夏薰？」
乙恩冷笑。
「妳說呢？」她刻意吊悠荷的胃口，「我說過了，只要妳加入我們，妳就會知道一切，包括過去，和未來。」
乙恩的話令悠荷不安，以她對乙恩的了解，如果沒有一定的把握，她是不會出此狂言的。
她口中的「我們」到底是誰？
趁悠荷一瞬分心，乙恩一隻手掙脫，黑色長刀出現在她手中，悠荷來不及閃躲，長刀刺入腹部，她悶哼一聲，被乙恩推開，反身壓制在她身上。
黑色長刀架在悠荷的頸子上，她擰著眉，愣是沒想到乙恩會出這招。
「意外？」乙恩語氣裡帶著諷刺，「四十年前妳暗算我的時候，我也很意外。」
腹部的傷口在淌血，卻沒有這句話來得疼痛。
「結束了，悠荷，這次，是妳輸了。」
乙恩提起長刀，準備揮落。
沒想就在這一刻，一聲槍響阻止了她的動作。
砰——
發光的子彈擊中乙恩的手臂，迫使她手中的長刀消散，她往子彈發射的方向狠狠一瞪，看見白書爬上貨櫃，舉著銀色手槍瞄準她。
那傢伙的眼神，就像一頭準備撲來的獵鷹。
乙恩與悠荷同時感到訝異，被獵食者擊昏，正常人也要一兩個小時才醒得過來。
白書神情凜冽，不發一語，也沒給乙恩喘息的機會，對準她的腦袋，直接扣下板機。
悠荷連思考都來不及便猛然起身推開乙恩，替她擋下這一槍。
子彈擊中悠荷的背部。
悠荷抓著乙恩，忍著疼痛在她耳邊用氣音說了兩個字。
「快......逃。」
乙恩神情錯愕，情緒複雜的看著悠荷。
「走啊！」
眼見白書就要衝過來，憑乙恩負傷的狀況也對付不了對方，她只好按著血流不止的手臂，牙一咬轉身跳下貨櫃，沒入黑暗之中。
白書見悠荷不支倒地，沒顧及逃掉的乙恩，立刻蹲下來查看悠荷的傷勢，深受重傷倒在血泊裡的模樣怵目驚心，他隨即脫下西裝外套蓋在悠荷身上，將人抱起。
失血過多的悠荷依稀聽見白書在呼喊她的名字，沈沈的昏了過去。
…
悠荷是在自己的房間裡醒來的。
一睜開眼，便看見一隻倉鼠的肥臉在眼前。
「……」她索性又閉上了眼。
「喂！別無視我！」
花花扯了扯悠荷的頭髮，「妳怎麼把自己弄得全身是傷？」
悠荷閉著眼把花花從身上抓起來放到床頭，然後緩緩坐起，半躺著。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發現受傷的腹部以及背部都包著繃帶。
「是那小子替你包紮的。」花花抬起後腳搔了騷耳朵，「他把妳抱回來的時候，那表情簡直跟從地獄回來一樣可怕。」
悠荷似乎可以想像。
不過她不理解的是，她放走了乙恩，白書明明有權力直接將她逮捕回特管會偵詢，但他卻沒那麼做。
「......他呢？」
「幫妳處理完傷口之後就走了。」
悠荷揉了揉眉心，沒回應。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傷口癒合的速度極慢，尤其是背部中的那槍，疼痛依然席捲全身，連帶引起一股飢餓感。
需要吃點東西才行——悠荷心道。
她支撐著虛弱的身體下床，披了一件長衫，緩步下樓。
花花跳到悠荷肩上，「妳要去哪？」
「覓食。」
「就憑妳現在這副身子，上哪找獵物？」
悠荷懶得回答，事實上她確實是不知道這種凌晨時刻，拖著這身傷她能怎麼獵食，但憑著一種本能驅使，只能硬著頭皮行動。
意外的是，當她下來到一樓花店，昏暗中，她竟見到有人推開店門。
悠荷愣了愣。
出現在眼前的是白書，他身上的西裝外套不知道去哪了，白色的襯衫上沾染些許血跡。
悠荷知道那是她的血。
更令人訝異的是，白書拖了一個人進來。
那是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子，年紀看起來即將步入中年，一身廉價西裝又皺又凌亂，抱著公事包，不停喃喃自語。
「你們這群廢物！誰都沒資格開除我！」
白書拖著男子的手鬆開，男子迷迷糊糊的坐倒在地上，看起來又喪氣又哀怨。
悠荷頓了半晌，勉強擠出笑容，想打破尷尬的沈默。
「這是哪裡來的可憐蟲？」
白書沒說話，靜靜地用無法讀懂的深沈眼神盯著悠荷幾秒後，轉身準備離去。
「……白書。」悠荷下意識地叫住他。
白書在門前停下，背對著悠荷。
可悠荷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張開了嘴，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見悠荷沒出聲，白書沒停頓太久，便頭也不回的走掉，花店裡只剩坐在地上的男子悶悶地發出不明所以的聲音。
望著那沒入黑夜之中的背影，悠荷只感覺撕裂般的疼痛，從背部的傷口蔓延至心臟。
進食過後，悠荷昏昏睡去。
夢境又把她帶回一百年前......
地牢裡，剛有了逃脫共識的悠荷與乙恩，開始計畫下一步。
「妳打算怎麼做？」悠荷問。
乙恩彎起唇角，「這裡總共有四名守衛輪班，那四個臭男人其實都很好色，尤其那個最高的，對妳很有興趣。」
悠荷有些反胃，「所以呢？」
「妳知道的，每次他們來抓人上去做實驗，都是兩個守衛一組，一個負責解開腳銬，一個負責盯著避免我們亂來。我今天偷看到時程表了，下次輪到我上去是在五天後，依照守衛輪班推算，剛好就輪到那個大個子，他每次都是負責盯著的那個，到時候，我需要妳幫我引開他的注意，只要一下子就夠了。」
悠荷訝異地看著乙恩，她難道都一直在計畫著這些事？
但或許也只有這樣才能撐過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
五天後。
乙恩算得沒錯，這天果然輪到她上去，並且其中一個守衛就是她說的那個大個子，那傢伙在經過悠荷身邊時，確實會用一種猥瑣的目光偷偷瞥她。
兩名守衛進入乙恩的牢房，其中一個較胖的蹲下去要解開乙恩的腳銬，而高個兒則拿著電擊棒指著乙恩。
就像平時一樣，乙恩乖乖的站著，然而，就在腳銬解開時，對面突然傳來傳來一個誘惑的呼喚。
「那邊的大哥......」
大個子守衛聽見，立刻轉過頭去，看見關在對面的那個女人，坐在牢房地上仰著頭看他。
「那個......我好渴啊。」悠荷故作嫵媚的舔了舔嘴唇，破爛的衣衫歪斜，白嫩的肩膀露出一半，「能給我一點水嗎？」
那畫面簡直令人按捺不住，高個兒瞪著眼張著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解開腳銬的胖子倒是比較理智，抬頭對他喊了一聲：「喂，你看哪邊啊？」
語音剛落，胖子突然察覺眼邊有影子一晃，緊接著他便被一腳踢中腦袋，大個子反應過來，轉身持電擊棒要反擊卻已太慢，乙恩側身閃過，長腿一掃，大個子手中的電擊棒被踢掉，又一腳踹中他的後膝，跪地之後，乙恩已撿起電擊棒，分別給了兩人一擊，將他們電暈。
乙恩呼出一口氣，全身上下的血液開始沸騰。
從頭到尾把這一幕看在眼裡的悠荷，心中有一股躁動，她下意識攥緊拳頭，眼中的黯淡褪去，燃起希望。
她們做到了。
「我必須要找到打開手環的鑰匙。」乙恩指著手腕上那厚重的東西，「這樣我們才有可能真的逃出去。」
乙恩將悠荷的腳練解開，拍了一下她的背，「走吧。」
兩人相視點頭，一前一後穿越地牢的長廊，兩邊牢房裡的獵食者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她們。
地牢大門被打開，兩人闖出去。
來到地面一樓，走廊兩端一邊通往實驗室，一邊則是研究員的辦公室。
乙恩蹲低，告訴悠荷：「我們得進辦公室找到溫博士，手環的鑰匙在他那裡。」
那傢伙是這裡的老大，也是這個實驗計畫的主謀者。
悠荷點頭表示明白，兩人開始行動。
辦公室裡，留聲機播放著音樂。
溫博士喜歡在實驗開始前，聽著音樂，啜一杯熱茶，就像某種儀式，這樣才有辦法靜下心來，面對接下來要執行的血腥場面。
古典鋼琴樂迴盪在辦公室中，溫博士手拿熱茶坐在椅子上，背對著門口，沒有察覺有人悄悄推開了門，來到他身後。
當溫博士發現不對勁時已經太遲，一條長布從後方將他的頸子勒住，他仰頭看見乙恩的面孔，頓時驚愕的瞪大了眼。
溫博士拚命掙扎，悠荷見狀，從桌上抄了一支筆，用筆尖抵在他的眼睛上，低聲恐嚇：「別動。」
手無寸鐵的溫博士只能乖乖就範。
「說！手銬的鑰匙在哪？」乙恩勒緊溫博士的頸子。
起初溫博士仍表現頑強，緊緊抿著唇不願說話，故乙恩對悠荷道：「去拿個東西把他嘴封住。」
悠荷拿來膠布將溫博士的嘴貼上，又聽見乙恩吩咐：「折斷他一根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