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汨索妮雅】復仇的代價（Ｈ）

「主子在裏頭。」
青草和紅葉帶著我來到一處裝潢精緻的院落，走到門前就讓我獨自進屋了。
我推開門，看見了坐在長榻上手拿一卷書冊的男人。

出乎我意料之外，眼前的中原男人，十分年輕俊美，我正思索著應該如何出聲，那男人就放下書卷，抬頭朝我露出欣賞的微笑。
「呵，郭羅氏族的公主汨索妮雅，有什麼想問的?」他知道我的身分，救一個異族人，他打算做什麼?。
「你是誰?為什麼救我?」我防備地盯著他的眼神。
「美人，放輕鬆，我要害妳，幹嘛還救妳呢?」他毫不在意地笑道，「我叫左斨，是魏國左相之子。救妳的理由…在荒郊野外看到落難的美麗的女子，怎麼能視而不見呢?」他長臂一伸，將我扯入他的懷中。

「丞相的兒子?那你可以出兵討伐郭羅氏族嗎?」
「呵呵，有趣!你想討伐自己的族人？」左斨笑瞇了眼，眼光中多了玩味。
「我能幫你引薦能夠完成妳願望的人。不過在那之前，妳該先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他扣住我的下頷，我不閃躲的回視這個男人審視的目光，雙手輕握住他的大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

薩奇蒙，對不起，我愛你。

「我要你保證會隨時提供我所有關於郭羅氏族的消息，如果你真的是中原的重臣之子，這件事不難吧。」
「可以。」
左斨又笑了，他低頭壓上我的唇，將我放倒在榻上，退去我的衣物。
他的手將我全身摸了遍，我感覺到他男性的雄偉逐漸覺醒，正抵在我的腿側。
我伸手朝那物摸去，一邊回應左斨的舌吻，一邊替他套弄直到那物直挺挺的站立。我扶著堅硬如鐵的肉棒，往自己下身的洞口塞，那火熱的東西感受到小穴的濕溽，興奮地抽搐著又脹大一分。我仰起頭，雙臂攀附上左斨的頸背，緩緩往下坐。
「哼…」「啊..」左斨輕哼了聲，一手握住我的腰往下壓，完全進入我的身子。
「不錯，動起來，美人。」左斨在我的臀上揉捏，另一手玩弄著我的雙乳。
明明是這樣的處境，我竟也升起慾火。

我可真是卑劣…，薩奇蒙，對不起…，薩奇蒙…。

我閉上眼扭著腰，熟悉的快感淹沒我的清明，恍惚間，我又在薩奇蒙勇猛地攻城掠地中洩了淫水，整個人癱軟在他堅實的胸膛。他把我壓在身下，分開我的腿，一挺腰，狂風驟雨，再一次把我送上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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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日會有消息。」左斨給了我一個模糊的日期，我攥緊被單，低低應了聲。
「別慌張，信不過我的話，妳可以多來前廳晃晃，呵呵。」
「…知道了。」那笑聲的涵義，我明白，我也沒有拒絕的立場，現在的我，除了身體再無籌碼去完成報復。

左斨讓我化名羅汨，作為他新收的美人出入左府。
每一回躺在左斨身下，背叛薩奇蒙的罪惡感幾乎讓我窒息，但同時，歡好的快感也是唯一能夠讓我重溫和薩奇蒙愛情的方式。
薩奇蒙，你讓我活下來，可你卻為我而死，我不可能放下你獨自苟活，我一定要讓那些叛徒為死去的你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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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九日後，那個人來了。

我躲在暗處偷看，那個男子俊美的不似凡人，一身黑衣平添威懾，有王者之風，左斨沒有告訴我能幫助我的那人是誰，但是今日我一看就知道，就是這男人。

我進入中原已經一個多月，一點也不想再拖延，一定要把握今日。這麼想著，我轉身走向後院備酒，當左斨喊人時，我就搶在其他婢女之前把酒送進門。
左斨看見我時明顯神色一頓，但隨即無所謂的笑笑，並沒人要我立刻離開。我端著酒水朝那氣質不凡的男子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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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我醒來時，又回到原來的房間。看向窗天色已昏黃，我知道魏國的王爺已經離開了，我穿上外衣走下床，打算去找左斨。
「回來，坐下。」
聽到叫喚，我才發現左斨竟就坐在房裡的桌邊，他用扇子指著對座。

「他…」「他答應妳了，不用著急。」左斨悠悠哉哉地打斷我的話，「可懂漢字?」
「不懂。」我看見左斨拿出了一疊紙張，上面一行行的漢字，我隨口撒謊道，我是識字的。
「那在下就直接概述。」左斨無所謂地輕笑，「目前，郭羅氏漢達絲已經成為新的頭目，她告訴族人，前頭目一家是被漢人奸細所殺，自己無力挽救兄長一家，但是她會為了郭羅氏的傳承，帶著族人度過這次的難關。近日，她帶領族人往草原西北移動，暫且不知目的。關於身亡者…」

「...薩奇蒙在哪?」
我幾乎是用氣音出聲，自己都覺得字句模糊，但是沒有勇氣再問一遍。
「郭羅氏族第一勇士薩奇蒙已經安葬。」
令我意外的是，他聽清了。左斨沒有多說，回答了我的問題。

「那位會替妳捉到漢達絲，不過到時候郭羅氏的族人會怎麼樣，公主心理想必清楚。」
「會怎樣?呵呵…他們夥同漢達絲害我一家人，我為什麼要管他們怎麼樣? …我活著只有一個目標，報復漢達絲那蛇蠍心腸的女人!」

「呵呵，復仇…」
左斨依舊勾著嘴邊漫不經心地笑，低聲琢磨著那兩個字，但是我意外地發現了他眸中的冰冷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