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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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6-01
張澤向下一閃,箭釘在的後方的樹幹上。張澤也沒在客氣,腳下一發力,快速的朝蕭白衝去,拔起牆上的短刀蕭白的脖子滑去,卻被弩擋住。
「太急躁了。」蕭白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朝張澤的腹部攻去。
張澤向後跳去躲開了這一刀,右手反手握住短刀朝蕭白攻去,刀刃相互底在一起,蕭白趁機將弩抵在張澤的肩上,射出了一箭。
短小的弩箭輕易的刺穿張澤的肩膀,鮮血緩慢的流出,浸染了張澤的衣服。可張澤卻彷彿感受不到痛一樣毫無反應,只是將蕭白手上的弩折斷,木屑插入張澤的手中,鮮血迅速的浸透木屑滴落地面。
蕭白嚇得趕緊將弩丟棄,另一隻手上的匕首也在慌亂之中被張澤擊飛,張澤不滿著鮮血的左手抓住了蕭白的頸脖,在蕭白乞求的眼神中緩慢的收緊,細白的雙手掰著脖子上的大掌,雙腳因為對氧氣的渴望開始胡亂踢動。
就在蕭白快失去意識時,張澤的手掌鬆開了,蕭白因為雙腿無力一下子就跌落地面,在地上的蕭白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邊努力的用癱軟的四肢撐起自己,卻又一次次的倒下。
「要幫忙嗎?」張澤宛如惡魔般的聲音傳入蕭白的耳中。
張澤看著地上宛如離水的魚一般的蕭白,眼睛裡流入出了輕蔑,抓著蕭白的頭髮將人拉起來,銳利的刀刃劃破白細的肌膚,刺破頸動脈和喉管,鮮血順著傷口流入喉管。
呼吸不到空氣的蕭白,胡亂地抓著脖子,企圖讓血液不要流進喉管中,發現沒用後只能胡亂的揮舞四肢。
她的動作越來越慢,到後來逐漸停止了,張澤就一直冷血的在她旁邊看著,直到她的呼吸停止後張澤才將手中的刀插入胸口,拿起她衣擺下方的標記揚長而去。
「獒,歡迎回來。」雅將一杯調好的酒放在吧台上。
「先結算吧。」張澤將標記丟在吧台上,雅將標記收下去,又將桌上那杯張澤不喝的酒向前推了一點。
「今天的酬勞要換什麼?」雅將結算好的酬勞寫在紙上給張澤看,抬起頭來看到張澤正在喝著那杯酒開心的笑了。
「槍,手槍,威力強、準度高、輕盈,改造手槍也沒關係,要有消音器,還有不論彈殼、消音器跟槍身都要跟短刀一樣刻上那段文字。」
「可以,我有認識這方面的人,你要多少?」雅將張澤的要求記錄下來。
「一把槍,子彈能有多少就有多少吧。」張澤輕輕地放下酒杯。
「獒,你那麼喜歡這段字啊?這是什麼意思?」
「死亡與重生。」
「那獒,你是哪一個呢?」
「聽過不死鳥嗎?」張澤的手指緩緩地繞著杯口「每隔五百年左右,牠就會將自己燃燒,而灰燼中會誕生新的幼鳥。」
「這不是鳳凰嗎?」
「以前的鳳凰是不會涅槃重生的,只是將西方文化中的不死鳥套用進去罷了,畢竟兩者有一定的相似度。」
「不死鳥,在死亡中重生的神話。」
「所以獒你是不死鳥?」
「相反,我是在重生中死亡,每一次重生都是一場不該開始的生命,所以我都會讓自己早點死亡,而不去期待下次的重生。」
「可這次卻太沉浸在這不該開始的新生上,所以這次的死亡比以往來的痛苦啊。」
「說太多了,我也該回去了,改天見了。」張澤將酒杯推了回去,便離開了酒吧。
雅沒有說任何的話,只是目送著他的離去,直到看不見才拿起手中的電話打出去,開始幫張澤安排他要的武器。
站在自家門外,看著漆黑一片的窗戶,張澤微微一笑,可奇怪的是他並沒有走向大門,而是翻進院子裡,爬上了二樓。
站在陽台上,張澤熟練地打開落地窗,裡面是早已熟睡的張簡語跟霍璘。
就這樣房間裡呈現了一副詭異的畫面,床上一名男子從背後摟住女人,而床旁邊則有一名青年站著,青年的眼睛緊盯著床上的女人。
「死亡已經開始了,你的選擇是重生還是徹底死亡呢?」張澤看著張簡語的睡臉,輕輕吐出了這句話,就離開了這裡回房間了。
張澤一回到房間就接到紀年的電話。
「阿澤,今天的事情我幫你圓好了,以後呢?我不可能幫你圓一輩子的謊吧?」
「不用那麼久,我想她很快就會作出選擇了。」
「你確定要這個答案嗎?」
「她只有這個答案不是嗎?這是不會改變的,不管我要或不要。」
「你有能力去改變,只要你想。」
「阿年,我不是上帝,無法左右世人的思想。」
「阿澤,你要的是個真相,可你卻活在謊言之中。」
「是啊,人就是如此的諷刺不是嗎?」張澤輕笑了一聲「阿年,我說過了吧,這是我自己一個人的胡鬧,所以就只是一場胡鬧而已,就像幼兒一的胡鬧般而已。」
張澤掛斷了電話,隨手將電話丟在了床上,就進去浴室洗梳了。
隔天,張澤載著張簡語來到警局時就發現警局沸騰了。
「張隊,今天收到了一個新案子,跟昨天的那件懸案一樣。」
「會議室,簡報。」張簡語收到秦烈的這個消息後,叫所有人到會議室集合。
「今天的受害者是蕭白,蕭白是個人接案的殺手,由於價格合理手段也很俐落,所以在殺手界頗有好名,不過殺人的這個活可是很招人厭的,所以她的仇敵也不少。」
「她所陳屍的地點,不遠處的房子有位公司的董事死亡,看手法是蕭白下的手,所以蕭白的死亡不排除是報復。」
「因為她的死因是溺斃,兇手將她的喉嚨割破,讓血液流入氣管,導致她被自己的血液淹死。這個手法相當的老練,可以說是專業人士。」
「跟上個案子的關聯是蕭白胸口的那刀,跟唐檢的那個案子一樣的刀,是同一個是製作者,所以我們的兇手要不是個很厲害的殺手,就是某個瘋狂的組織。」
「上面的文字解讀出來了嗎?」
「古希臘語,意思為重生與死亡。」聽到著張簡語的眉頭越皺越深,而張澤臉上卻出現一抹難以察覺的微笑。
簡姊,你一直討厭殺人犯,那你知道你現在旁邊正坐著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