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意識恢復，她感覺到有人在她身邊，恢復視覺，看到一個灰色的少女在她身邊，周圍還有許多奇形怪狀的影子。

「祢是誰？」她反射性的撲到一旁，立刻凝聚短槍，指著少女說道。

「王，小女名叫寧，小女士來符是大人的。」少女寧說道。

「王？大人？是指我？」她疑惑地問少女，她不記得她有被人稱過王，更不記得自己有一群部下。

「是的，王和大人都是指您，因為您打倒了那位術師，那位術師實力高強，以迫害我等已久，今日看到大人將迎戰術師，術師敗亡，我等經討論過後，決定將您推上王位，讓大人統帥我等，請大人原諒我等擅自將您推上王位的無禮舉動。」說完寧對著她低頭鞠躬，其他人也跪在地上嗑頭，表示自己歸順她的麾下。

「祢們是什麼存在？」雖然這樣講很可能會冒犯祂們，不過她想知道這批鬼的來歷。

「吾等皆為這片土地上的無主野鬼，既不受正神管轄，也並非其它鬼王勢力的屬下。」寧為代表回答道。

「所以祢們想要我保護。」她冷笑的說道，她已非當年還居住在深山裡，不黯世事的蘭，生前的顛沛流離讓她對人心有深刻的體悟，很多話語並非只有表面意思，很多事情並非只有表面涵義，通常它們都有另一層意義存在，她不會不知道這些野鬼打什麼主意，無主野鬼們本身就有些問題，所以才沒辦法加入其他勢力，所以一看到她的強大，就用半強迫的方式成為自己的部下，並藉此保障祂們自身的安全，不過她現在很需要外界的知識，詳細的外界歷史，不用她找就有一幫野鬼跑過來，野鬼流動性很強，祂們應該對外界所發生的事一清二楚，問事情祂們最可靠，簡直就是打嗑睡送枕頭。

「好吧！祢們愛跟就跟我，我這裡很需要探聽外界消息，而且當王怎麼能沒有部下，但是如果有某個白癡敢扯我後腿，我一定會毫不留情地除掉那個傢伙。」祂她醜話說在前頭，這不是場面話，而是如果有這種情況發生，她會毫不猶豫的照著自己的話去做。

「那大人，我們該用什麼名字來稱呼您呢？」寧問道。

「叫我此系。」此細說道，這個名字是剛才想出來的，呵呵！鬼王此系真是個好名字，一種鬼靈一聽到此系的名字後，就像著她下跪，願意尊從此系的領導，就這樣，新的鬼王誕生了。

一開始，此系自稱自己為鬼王，並樹立自己的旗號，許多勢力對此不以為然，甚至還有些嗤之以鼻，出來不到半年就自立為王的小毛頭，還沒見識到江湖險惡是吧？有好幾個在地方當山猴子大王的鬼王、鬼將都跑去挑戰此系，此系全部都接受挑戰，她將所有挑戰者都打倒，還覺得這種貨色來多一點比較過癮，很快的，鬼王「此系」的名諱傳遍整座島嶼，連殖民總督府也有所耳聞，前來投奔此系的鬼將們絡繹不絕，此系勢力也越加龐大，越來越有問鼎天下的態勢，然而，發展過快容易遭人忌妒和警戒，殖民總督府絕不允許這座島有人騎在他們頭上，於是就召集向他們投誠的鬼王對這股新勢力宣戰，還為了徹底將此系這個從他們手上逃脫的大惡鬼給抹煞，特別與本島申請，調派出三名直屬天皇的術師部隊「十二天將」，有了這三人的存在，這場仗他們早就贏定了。

為抵禦敵人的攻擊，此系將她手中所有力量全都派出去，連她自己也要親赴前線戰鬥。

在路上，此系與兩名鬼將正前往戰場，突然間，她感覺到有東西切斷她與前方部隊的聯繫，她馬上停下來，本能般的側身閃避，躲過最初的一擊，而在她左邊的鬼將被一刀兩斷，瞬間敗亡，而在右邊的鬼將也沒有好下場，數十張符紙在一瞬間就貼滿全身，炸碎祂的身軀。

「連這招都能躲過，真不愧是上頭要我們除掉的惡鬼。」襲擊者亢奮地說道，並拿著武士刀指向此系，此系站起身來，冷眼的看著襲擊者三人組，手中凝聚出短槍，武士見狀，衝向前與此系對招，幾時招下去後，此系發覺事有蹊翹，自己的力量好像被人慢慢抽走，身體也比平常遲鈍不少。

「老頭，你到底有沒有設下禁絕結界？祂還是很強咧！差點跟祂打輸。」武士看到自己的力量還不及此系，先退回來重整態勢，然後向三人中最老的老人說道。

「廢話，小子，你當真結界一下，敵人馬上暴斃，又不是開關一開就亮的電燈泡，老夫可是天皇直屬的術師，老夫設下的結界不只可以將魑魅魍魎逐漸弱化而死，還擁有石牆般的堅固，小子你大可以放心，一般的鬼怪根本打不破老夫的結界，就算是大惡鬼也沒辦法，不用多久時間，你就可以宰掉祂。」說話的是一名看起來很老的老人，臉上的皺痕代表他經歷過漫長的歲月，只有一雙眼睛還明亮的很，老人在罵自己的同伴同時，還不忘記吹捧自己。

「原來如此，老頭子，你待會不準給我插手，不然連你也一起砍了。」武士聽完老者的說明，確定自己絕對可以打得贏，咧嘴笑著衝上前與此系對招，武士綁著馬尾，穿著幕府時代的大和衣服，看起來有種「傾奇者」的樣子，【傾奇者是日本戰國時代後期至江戶時代初期的一種社會風潮。於江戶和京都等都市中流行。是指喜好異風、穿上光鮮的衣著、以及有著超越常識行為的人。而愛好茶道和和歌等事物的人則被稱為「數寄者」（或數奇者），而傾奇者和數奇者都有極度喜愛奇怪事物的意思（簡而言之就是傾向奇異者）。】

兩人的談話這麼大聲，此系又不是聾子，早就將他們談話的內容聽得一清二楚，對這種結界有些驚訝，沒想到除了秦時雨之外，還有人可以把結界弄成這麼多功能，雖然有些慌亂，但還冷靜，計算著需要多少招，用多少並且才能打敗眼前這名武士男子，手上的短槍越打越快，如果一開始此系的所展現出實力不到五成，那麼現在她所發揮出的力量高達九成五，只差一點就展現出全部實力，打算先解決武士，在將那個老人給殺死，武士一開始還能與此系周旋，後來此系的招是越發凌厲，武士漸漸地無法處理全部的招式，身上的傷痕與疲勞也在緩慢累積，在某一次的攻防中，此系一槍往武士的胸口刺去，武士沒辦法卸力，只好硬著頭皮上了，將刀硬擋在胸前，短槍上的力道傳遞給武士刀，武士被陣的手臂麻掉，刀被打飛出去，沒了武器，武士也只不過是一個凡人，此系下一槍也順勢擊發出去，就在以為要得逞時，此系被好幾張白符貼上，白符爆炸，此系被炸飛出去。

「喂！我說過不準插手吧！」武士趁著此系被擊飛出去的時候，滾到一旁取回自己的刀，不滿地揮舞拳頭向三人中的女子抱怨。

「被打飛刀的人沒資格抱怨，還有你也沒向我說過不準插手。」女子繼續掏出白符，白符化為猛獸，攻擊此系，女子全身用衣服包緊，根本看不到她的長相以及搞不清楚她的身材，只露出一雙眼睛。

此系重整態勢，揮舞短槍刺穿前來襲擊的猛獸，雖然這三人每個人的實力都不及她，彈一起合作攻擊還蠻難搞的，再加上這個討人厭的結界一直在削弱自己的力量，在不快點想想辦法，時間一長，自己肯定會被打倒的。

此系當機立斷，向結界方向奔去，得先把這個討人厭的結界給破壞掉，只要結界被破壞，就算無法馬上恢復力量，在接下來的戰鬥也會比較舒服一點，她舉起短槍往結界刺去，原本以為這一及就算沒辦法打破，也一定可以讓結界出現裂痕，沒想到結界壁上只是泛出一圈圈波痕，隨即自己被反作用力打出去。

「哼！早就知道祢會攻擊，所以就特別先在結界施下多個符愈數法，憑祢現在的力量根本打不破，小娃們，宰了這惡鬼，之後回去向天皇交差。」老人大聲喝道，武士和女子同時攻擊，武士手中的刀越砍越快，女子操縱的猛獸也一批一批的撲過來，現在不管是哪一個人，此系無法輕易擊敗，何況現在她的力量正在逐漸減弱當中，連自保都很困難。

此系深知現在的局勢已經不像最一開始般對自己有利，再不撤退就會被這三人消滅，於是將大部分的攻擊都放在結界上，十下中有七下打在結界上，剩下的三下則是用來防禦兩人的攻擊，就算被打掉大半的修為也無所謂，一定要逃出去才行，抱持著這樣的心情，此系美伊下的攻擊都比上一下都還來的重，武士和女子看出此系的想法，持續騷擾著此系，他們知道自己的實力沒辦法消滅此系，於是打定主意干擾她，不求自己的攻擊能給此系帶來多大傷害，只希望拖住此系的步伐。

在這場限時的對戰中，此系的力量終於到達一定程度的減弱，已經沒辦法做出流利的動作，打在結界上的攻擊也比之前都還要來的虛弱，看到此系這副模樣，兩人知道時候到了，不再干擾此系，開始使出殺招，每一下都志再消滅此系。

在這個關頭，結界突然無預警地解除，一點徵兆都沒有，老人大驚失色，自己部下的結界相當強力，就算是他家長官，也不可能在他沒知覺的情況下，就把結界給解除，更別提能夠瞬間就解除，除非……

老人嚥了一下口水，如果是仙人的話，那就有這種可能性，如果仙人干涉了這場戰鬥，那他就惹到不該惹的人，他還記得剛滿五十歲的那一年，在因緣際會的情況下遇見過一名仙人，仙人那獨特又強大的生命力量讓他印象深刻，想忘也忘不了，如果要殺害一名仙人，即使是十二天將，也至少要犧牲一半的人以上才有機會成功。

在老人忐忑不安的胡思亂想之際，此系卻看到希望，她沒多想，直接向外衝，速度快的連女子和武士都來不及阻止，眼睜睜的看著此系逃跑，兩人正想追上去，老人突然叫住兩人。

「等一下，不要追。」

「老頭，你要幹嘛？她都快逃掉了，現在追肯定能追上。」武士不滿地說道，就連女子也是跟武士意見一樣。

「你們追下去恐怕就會死。」老人低聲地警告道。

「會死？老頭你該不會老年癡呆要退休吧！那個惡鬼已經被我們重創過了，短時間她肯定恢復不了，現在追上去補她一刀才是上策，幹嘛咒我們死？」武士不爽地問道，明明此系就快死了，不打鐵趁熱追上去滅掉她才是傻子。

「胡鬧！你沒看到老夫的結界術莫名其妙地解除嗎？是有高人在干涉這場戰鬥，連老夫都沒發現這位高人的氣息，就表示他比老夫還厲害許多，你們就這樣追上去就只是落入陷阱，到時候連你們的屍骨也找不到。」老人先是大發脾氣，訓了兩人一頓，講到最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那要怎麼辦？任務沒辦法完成，陛下肯定會責怪我們的，有可能會被剝奪天將頭銜。」女子在這時發話，她可擔心之後的事情，要是真被剝奪天將頭銜就糟糕了，她可是費了許多心血，把好幾個競爭對手鬥垮，好不容易才登上天將的位置，就這樣結束，她可不甘心。

「不要慌，責任由老夫一人扛下，陛下看在我這幾十年為帝國盡心盡力的份上，或許不會真就怪罪下來，若真的有事，大不了老夫在辭職，反正天將這個職位我已經佔了幾十年，也該後輩繼承這個位置，你們二人趕快去上報陛下，請他立刻將天將全員派過來，我預感，那為高人必定與我們帝國有一戰，只有十二天將才能抗衡。」老人表面這麼說，心裡卻是這樣想：

「那為高人十分厲害，就算現任天將與那位一戰，也只是有去無回，趁現在戰端未起，趕快回去像陛下請辭，我可不想就在這時喪命。」先不說這三人要怎麼行動，來看負傷累累的此系這邊。

此系現在的狀況很糟糕，不僅圍繞在身上的瘴氣異常稀少，而且連人形都有點維持不住，更糟糕的是，現在快白天，太陽才剛升起，陽氣漸漸壓過陰氣，平常不畏懼陽光的此系，現在只覺得陽光像地獄的烈火，想把她曬到蒸發。

此系的她不停地奔跑，想要找個陰暗的角落躲一躲炙熱的太陽，這時有一人找到此系的身影，擋在她的面前，看清來者何人後，暴怒瞬間讓她忘記自身的狀態，將拳頭化為實體，衝上去就給對方一拳，那人被此系打飛十公尺之遠，當此系想要打出下一拳時，那人卻從地上跳起來，輕鬆的擋下這一拳。

「喂！別太得寸進尺了，剛才那一下只是讓妳，接下來我不會再讓妳打，而且以妳現在的狀況打沒幾下肯定魂飛魄散，我現在非常建議妳立刻收手，否則後果自負。」此人正是闊別許久秦時雨，秦時雨以悠閒的口吻勸此系，此系想了很多後不情願地收起敵意，並忿忿地瞪著秦時噢。

「妳來幹嘛？」

「我回來這裡就是為了看妳啊！」秦時雨對此系投以一個大大的笑容。

「那妳離開，我現在連妳的臉也不想見。」此系無情地說道，順帶一提，這些都是她的真心話。

「太讓我傷心了，我可是特地把對岸那邊的封印趕完，專程跑回來看妳的。」秦時雨做出傷心的模樣，順便再流幾滴眼淚。

「妳來這邊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不想跟著隨風起舞，此系打斷秦時雨的動作，戳破她的面具。

「果然，妳成為鬼王後腦筋動得比較快，難怪最近幽冥界最熱門的話題都有妳的存在。」秦時雨停止假哭，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擺在她臉上。

「我回來的目的不只是來看妳，當然也包含找人算總帳的部分。」秦時雨沒有賣關子，直接道出她的目的。

然後開始講述她不見蹤影的其間就近幹了什麼事，秦時雨回到中華地區後，開始把一些在地方做亂的妖魔鬼怪給封印，並重新加固原有的舊封印，來回奔波各地後就察覺大部分的封印都有被人破壞的痕跡，查下去才發現有一群外國的魔法師，自以為自己的魔法能力是世界等級強的，就想要破壞封印除掉裡面的妖魔以揚名立萬，不的不說，這些狂妄的外國魔法師還是有點料的，雖然封印年久失修，但好歹也是秦時雨本人親手設下的，他們不曉得弄了什麼，竟然破壞封印，然而，有能力破壞封印不代表就能除掉封印裡面的妖魔，當初被秦時雨封印的妖魔不是太難對付就是十分強大，秦時雨沒辦法擊殺他們就只好封印，那群魔法師破壞封印後發現自己打不過裡面的妖魔，就直接逃跑把妖魔扔在當地不館，造成沒有拘束的妖魔開始在當地做亂，造成附近平民死傷無數。

一查到這，秦時雨就非常生氣，但也不好向那群魔法師直接發作，原因是魔法師們上面還有人在管，在不清楚上面有多少實力前她不敢輕舉妄動，在來則是秦時雨不喜歡取人性命，可以的話用講得比較好，所以為了解決妖魔在世界狂奔的問題，秦時雨就進行兩面操作，一方面聯絡她認識的術師，請他們幫忙加固各地封印，由於知道各地妖魔作亂，於是所有跟秦時雨認識的術師都答應她的請求，協助她穩定各地，另一方面秦時雨親自會會那群魔法師，並寫信寄到那群魔法師的上頭，信中講述這些魔法師的惡行惡狀，請他們好好管束弟子，若管束不力則她親自處理，然而那群魔法師見到秦時雨後，非但沒有對她恭敬，反而嘲諷她，秦時雨哪能這樣被對待，要不是她現在脾氣好，早就直接送他們去見閻羅，而魔法師的上頭回信給秦時雨，信理文辭華麗、文辭藻藻，滿滿的客套話，最後她從信中擷取到的重點只有一個。

「妳可以妳自己處理，我們處理不來。」上面的管不住這群不肖子弟，看來這群魔法師在家鄉也是不學無術，最後真的走投無路，來這個東方國家作威作福，收到這封信時，秦時雨迫不及待的處理那群魔法師，直接用輕功飄過去找他們。

一見他們，秦時雨馬上就來個下馬威，使用她最擅長的毒霧，她本身不怕毒霧，因此可以在霧中行走自如，但其他人就沒辦法了，一個沒防備，一半的人員瞬間失去意識，倒在地上死去，剩下的人哪見過這麼恐怖的力量，戰鬥意志全沒，當場下跪求饒，甚至還有些人想要逃跑，秦時雨哪能讓任何人全跑掉，今天就要把事情一次搞定，當場讓毒霧包圍住整片區域，那些逃跑的人也被毒死，剩下的人看到同伴的死狀，後悔和恐懼感竄流全身，哭著向秦時雨道歉，希望能網開一面放過他們，這些日子幫他們惹出來的鳥事擦屁股，在加上他們間接弄死的人命過萬，不論如何秦時雨絕不可能放他們一條生路，當下把整個毒霧壟罩整片區域，讓所有人都死光。

解決完麻煩，又引來鳥事，那群魔法師的親朋好友聽到自己親人、朋友的死訊，大罵秦時雨惡魔，還飄洋過海找秦時雨復仇，幾場戰鬥過後，秦時雨覺得很煩，為了解決源源不絕的復仇大軍，不得已上船去外國找最上面的人理論，途中還是發生幾場戰鬥，但都被秦時雨獨自一人解決，一見到這群魔法師的最高層⸺賢者議會，就將事情全解釋清楚，賢者們看秦時雨遠比想像中強大，自己的人作了那麼多壞事，自然不會去為難秦時噢，整件事情到了這邊也算正式結束。

回到中國，重新踏入人類社會，卻發現已經改朝換代，以前在政府中的人脈已經都沒辦法用了，她在新政府沒有人脈，於是花了點時間重新與政府內部的人搭上線，建立起新的人脈，等這一切全都搞定好後，她才想起遠在東南小島的此系。

因為聽到日本政府的術師正在對整座小島進行一場大計畫，心裡覺得不對勁所以回到這座島，發現這座島的術師多的有點不尋常，而且各地傳統廟宇有被人破壞，這還不打緊，秦時與回去看以前的住處，發現已化為一片廢墟，家裡的法器和符咒都不翼而飛，顯然是有蓄意搞破壞，把秦時雨的家給搬空，然後一把火把整棟屋子燒個一乾二淨，家被燒的秦時雨動怒了，雖然那個家裡面的東西對她來說不值錢，但直接在她的領域出手，到底還有沒有把身為仙人的她放在眼底，於是決定放棄在各地勢力間中立的原則，反正這個島的政府喪盡天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由她進行討伐世界也無所謂吧！加入本地是歷來擊敗這個眼睛在頭頂上的國家。

此系受到秦時雨的幫助，在山中一間無人管理的破廟住下來，一邊調養恢復實力，一邊聯繫她的不下，當她得知自己的勢力被鬼王聯軍打垮後，其實不怎麼訝異，當時鬼王聯軍的兵力比她的兵力還要多上不少，而且她本身受到襲擊沒辦法出戰，會帶下來也是沒辦的事情，倒是她沒想到留存的部下這麼多，還是有些出乎意料。

重新整頓殘存的視力後，此系又開始進行平日裡的到處征戰，收服各地割據勢力，勢力急遽擴增，實力比之前還要更加強大了，儼然有一方之霸的跡象，雖然日本帝國的軍方想要在一次討伐此系，但是現在他們有些自顧不暇，有人一直在各地攻擊他們的軍隊，製造麻煩，迫使他們必須分散兵力堤防突襲，而突襲的元兇就是秦時雨，因為自己的家被燒了很不爽，找各地部隊來發洩。

依秦時雨的吩咐，此系決定邀請一些有實力也沒向政府投誠的鬼王，與祂們結盟並來召開會議共同商討以後的同盟走向，於是在日後被人稱作「鬼王會議」就這樣開幕了。

這次會議的高等鬼王不只有此系，還有其他三位鬼王，一位是曾作為山神，守護好幾座山風，後因未被污染而成為鬼王，現有大量山林領地的鬼王⸺夕紅，另一位是開拓時代因為船難而死的水鬼，在經歷過漫長的歲月而晉升鬼王，沿海皆為領地的鬼王⸺蒼冥，最後一位則是生前因為反抗政府而被政府軍殺死，死後為厲鬼現在統治大量領地的鬼王⸺咎。

會議只開了一天，能決定的事情不多，會議只決定三件事，第一，鬼王會議將在未來定期舉辦，第二，以後會議的主導者皆為此系，第三，全面與日本帝國軍作戰，不投降不後退。

緊鑼密鼓地準備一段時間，四名上級鬼王以及他們的勢力已經做好戰爭的準備，即刻出擊，目標是在台灣最大的基地⸺台北進軍，動作這麼大，帝國軍不可能悶不吭聲，一接到消息，帝國軍決定派出手上所能動用的術師部隊以及十二天將，雙方都知道，此戰必定是決定性的戰爭。

四位鬼王聯軍這邊有四名上級鬼王、七名中級鬼王、九名下級鬼王、一百多位的鬼將以及若干鬼兵，帝國軍這邊的陣容除了一名上級鬼王、十一名中級鬼王、十一名下級鬼王、二百多位的鬼將以及若干鬼兵，還有一批術師部隊，雖然帝國軍在數量放面完全勝過鬼王聯軍，但是在力量上面，鬼王聯軍是優於帝國軍，所以整場戰爭勝負還不好下定論，所以帝國軍還是派出十二天將，只要十二天將一來到戰場，這場戰爭基本就是帝國軍勝利。

「」鬼王聯軍這邊花沒多少力氣就佔領台北城外圍的大量據點，由於取得這樣的戰果，所以聯軍士氣非常高昂，趁著士氣高昂，聯軍決定挺進台北腹地，一舉拿下台北大神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