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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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5-19
再度恢復意識,她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一個她從來都沒有到過的地方,周圍還有一到發光的牆壁,她站起身來想要試圖接近牆壁時,遭到一陣雷擊,數十到電流從牆壁發射,電的她在地上抽搐著不已,麻痺感使她無法做出任何動作,這種突然被攻擊的情況讓她除了憤怒之外,更多的是摸不著頭緒,正想不信邪的再靠近時,一到女聲在此時響起。
「醒了?」這到聲音讓她昏昏沉沉的意識瞬間清醒過來,腦中流入大量之前的記憶,原來她已經死了,既然已經死了,就要在拖這人下地獄,更何況這女的就是害她死的兇手,見到仇人分外眼紅,她不顧會再一次被電的機會,接近極限的往前衝,想要把仇人大卸八塊,再把她拖進去,才剛踏出不到幾步,就被比上次更多數目的電流給打回原地。
「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那名女子在幾十公尺外的距離蹲著看她自殺式攻擊,一段時間後,她放棄攻擊,既然打不到,就只好死死的瞪著女子,她殺人般的眼神看著女子。
「看來還沒有自我意識到啊?也對,把妳給殺死並不會讓妳有所體悟。」女子說道。
「別想著殺著我,就算我把妳放出來陪我打,妳還是打不贏我,妳想妳之前對上我的結果如何,根本就是兔子對上老虎那樣的弱小,我們兩人的差距就是這麼大,不如還是再結界理好好待著,反省兼修煉比較充實。」女子如此說道,但看著她那不服輸的眼神,即使這樣說她還是聽不進去吧!她還會再撞結界一段時間,直到意識到自己根本沒辦法打破結界。
果然如女子所預料的,最初的日子裡,只要看見女子,不管女子想做什麼,她都會奮不顧身的衝撞結界,想把結界撞爆,沖出來羽女子決一死戰,奈何女子的結界實在是太厲害了,不僅硬的跟金剛石一樣,還可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進行修復,不管她再怎麼撞,永遠也撞不壞,最後實在是沒辦法,在滿心不願的情況下,開始進行修練,增加自己的修為以及力量,有朝一日一定要成長到把這種怪結界給破壞掉,然後再打死女子。
女子終於見到她終於不再愚蠢的撞結界,乖乖進行修練,樂得在結界旁建一座小屋,定居在那裡,也不管在一旁的是隨時隨地都想要置她於死地的大惡鬼,順帶一提,那名女子的姓名叫做秦時雨。
日起日落、春去秋來,不知人間何時。好像已經過了一百五十幾次的下至了,她有些記不清生前的事情,只覺得一想到那些事情時她就很悲傷,也很歉疚,就連秦時雨殺她的事情,她也不太執著了,畢竟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光是人就可以活兩輩子了,雖然不恨,但她還是很討厭秦時雨,尤其秦時雨自以為是聖人,裝出一副大好人的樣子。
「糟糕!」就在有一天,有好幾個身穿官服的人來找秦時噢,秦時雨聽完這些人所講的話後,秦時雨只說兩個字,臉色凝重了起來,當下就跟著那些人一起離開,連行李都沒來得及收,連再見也沒跟她講。
秦時雨走了以後,她也沒受到什麼影響,該修練的就修練,反正只要修練到一定程度,她就可以把這該死的垃圾結界給破除調,然後逃出此地後依定要把秦時雨給打一頓。
又過了幾十年,在她修練時,看到另外一批人接近結界,已經好久沒看過活生生的人類了,不知道秦時雨現在過得好不好?她為什麼要擔心秦時雨,她不是討厭她嗎?在她否定自己的想法時,那批人走近結界,開始研究起結界的性質,拿出幾張白色的符咒和看不懂得法具,試圖解開結界。
「一群笨蛋,怎麼可能解開結界?」她自言自語的吐槽著,她花了一百多年都還能解開,這幾個人類小夥子更不可能解開。
然而這些人的能力超乎她的想像,只花了一點時間,就把秦時雨所設下的結界給解除掉了,她以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這群人,心想他們到底從哪邊過來。
那群人解開封印後,想說裡面應該是什麼貴重法器吧!沒想到裡面只有一隻瘴氣龐大的惡鬼,看這種瘴氣規模,已經有好幾百年的累積吧!那群人一時,驚訝忘記現在的動作,不過得很快他們又拉回意識,以最短的時間組成陣式,術士們念好咒噢,朝著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她攻擊,由於沒有任何防備,第一時間就被打得灰頭土臉,所幸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又重新振作起來,準備給他們反擊。
她釋放出恐怖的氣息,空氣因她的關係瞬間窒固,對方有部分的人因為受不了這種壓力,昏倒在地,對於這種下馬威的結果她十分滿意,決定在進一步時,她動作一僵,她竟然忘掉大部分的法術,只記得一些不時用的小法術以及她自創的法術,果然法術就是要常常使用,免得旺季,現在沒了法術,接下來的戰鬥該怎麼辦?
對方看到她突然不動了,當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術師們從衣服裡掏出白符,整齊劃一的召喚出一群武士侍神圍攻她,還沒有想出對應方式,她只能不停閃躲武士和術師的攻擊,左一刀又一咒,隨著時間推進,她能挪騰的範圍越來越小,身上處處都是傷,眼看在這樣下去就死定了,只好放手賭一把,試著將自己的力量具象化出一把短槍,那是一把黑色的槍,整個上下都染滿了黑色的氣息,手中有實物的感覺,成功了!試著揮揮看,於是她就選定離她最近的一個武士,一槍刺出,宛如戳白紙一般刺穿武士的身軀,沒花多少力氣,於是手上有著短槍的她如同三國時期的呂布一樣,收割著對方的每一個武士,對方也想不到這場戰鬥會逆轉,想要逃跑卻被她一一追到後捅死。
將對方殺得乾淨,也不打掃戰場,就坐在不遠處的大石頭,開始思考接下來的行動。
「之後要做什麼?」這些年來她一直專注於解除封印,完全沒想到之後要幹嘛,噢!追秦時雨那件事不算,她左來又想,想了好幾圈後,最後放棄思考,決定先下山去看看,再來決定之後的行動,如果遇到秦時雨,就打死那個女人。
她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徹底改變現在的局勢,甚至飲想外來的走向,這個時代恰好是殖民時期,也是被島上的眾生稱為大清洗時代,原先統治整個島的幽冥界的鬼帝,被殖民帝國所帶來的最強術師部隊⸺十二天將所圍殺,被不停的車輪戰給磨死,鬼帝死了,原本臣服於底下的鬼王各個開始行動,誰也不服誰,各地都在爭奪別人的領地,每天勢力都要重新劃分,混亂到想像不到的情勢,就連手為地方的神祇也無法倖免,更糟糕的是,殖民帝國的術師部隊以及王牌的十二天將也加入這場亂局,他們以高度的紀律以及豐富的咒術知識,以秋風掃落葉般的擊潰毫無團結力的幾個強大的鬼王以及守護地方的神祇,將部分就勢力給清洗乾淨,讓本土的非人遷移過來,他們的目的是將這座島打造成雨他們家鄉一樣的環境,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再過不久,殖民帝國就可以達成這項目標。
她下山不久,路過一間小廟,這座小廟的外部裝飾被人大調,露出紅磚的牆壁,'連目門和香爐都被砸個粉碎,只剩下一尊神像孤伶伶地佇立在中間。
看都覺得這間廟的主人很悲慘,好歹也是地方的神祇,怎麼當的這麼窩囊,於是她進入廟宇,原本正在廟裡收拾殘局的老廟公看到進來的是什麼鬼後,就發出殺豬般的尖叫聲,從他認出她的真實身分和不經意就流露出的氣息來看,應該就是這間廟所供奉的神明。
「安靜!」不想被魔音穿腦,她立刻叫這個神明閉嘴,神明還真的乖乖閉上嘴巴!不對,是被強迫閉上嘴巴,神明想說卻又無法說的感覺真讓祂欲哭無淚,她也看到神明的表情,有顛驚訝於自己的力量如此強大,好好地收起自己的力量,並告訴自己以後不要輕易使用力量,然後把神明身上的束縛給解除,同時也朝某個方向看了一眼。
「祢是這邊的地方神?」她詢問道?
「是是是是的,小小小的……正是是……這裡裡……的土地公。」自稱自己是土地公的神名真的好想現在仰天狂哭,上午才來了一群異國來的術師砸爛祂的廟,下午又來了一個強大的女鬼,祂好想要捲舖蓋走人,不當神明,怎樣都好,就是不要被嚇得魂飛魄散。
「既然是這間廟的神明,那為什麼還要待在這間破爛廟?」祂問道。
「回大人,原本這間廟的模樣不是這樣,這間廟雖然小龜小,好歹也是正神的廟,該有的東西還是都有,要不是今日早上有一群異派術師把我的妙拆了拆,砸了砸,小的現在也可以不必打掃。」此時土地公看出她並無敵意,稍微恢復平靜,雖然還是怕得要死,但現在可以和她好好地說話了。
「那群人,是不是有這樣子的圖騰?」她拿出布料,那塊布料是之前從術師撕下來的。
「是是是,大人,小的就是遇到那群人。」土地公一看到那圖騰,激動的說道。
「那祢知不知道那些人的底細?」她隱隱約約覺得那群人來頭並不簡單,雖然她把人殺得精光,沒有人活著回去通風報信,但是並沒有清理戰場,屍體還留在原地腐爛,只要察覺並派人拓去,就可查出人是她殺的,到時後一定會有人找她算帳,明明對方主動攻擊自己,自己只是正當防衛,為什麼會追殺她?不是主動來道歉和好嗎?她突然想不透人類到底是怎樣思考。算了,雖然一定會有人來,不過自己可不是病貓,就算大量法術忘記,她還是能用短槍進行戰鬥。
「回大人,小的不知。」
「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她無所謂的說道,她也只是抱著有就有,沒有就算了心態去詢問,沒指望這個看起來超弱的土地公能帶給什麼像樣的消息。
問不到想要問的事情,她也沒意願留在這間小破廟,在周圍四處看了看後,又回到路上。
三更半夜,路上一個活人也沒有,到是死人還挺多的,孤魂野鬼在大路上遊蕩,她一接近這些無主之鬼,野鬼們馬上逃離,這些野鬼對新來的她充滿好奇,但沒鬼想要去接近她,原因是她身上的力量感太過強大,跟鬼王相比竟然毫不遜色,要是惹毛她,難保自己不會被滅掉,因此鬼魂們不敢拿自己去送。
對這種好奇又不敢靠近攀談,只敢在後面偷偷跟著,她感到不耐煩,就在這時,看到前方不遠有一間斜斜歪歪的瓦房,雖然有些破舊,但還是看到炊煙裊裊的升起,應該是有人住,為了逃避那些視線,她稍作思索。
「雖然我已經死了,變作鬼,陰陽殊途,按照到裡來講我不能跟生者多座接觸,但我被封印的時間時在市太久了,不清楚外界的狀況到底是怎樣,需要有人替我講解現在這個時代的事情,就算是活人也沒關係,反正我只相處一下子。」思索到這,她就將自己化作活人的樣貌,接著力量收起,偽裝成要下山販賣山產的原住民女商人,然後走到瓦房的木門前,敲敲木門,木門推開,出來應門的是一位面黃肌瘦得中年男人,嘴裡一口黃牙,冷冷地問道:「你是來幹啥?」
「我是名商人,請問我可不可以在這裡界住一晚呢?天亮後我就會離開。」她花了一點力量,把一顆石頭幻化成一錠銀元寶,她記得以前在外界的時候,人們最喜歡白花花的銀子,連她之前的懸賞令也是以這個來懸賞,現在應該沒有變吧?
這座小島雖然已經淪為殖民地,但是幣制還沒改換,白銀和銅錢依然還是主要貨幣,男人一看到銀兩,眼睛閃閃發亮,雖然有所懷疑,但還是抵擋不住金錢的誘惑,不掩飾自己的貪婪,諂媚的對著她說:「敢情好,敢情好,想要住多久都沒問題。」隨即男子就吆喝自己的妻小馬上收拾,自己也來幫忙,不願幾分鐘,就清出一個房間,雖然只有一張簡單拼湊的木板床,躺上去還很不舒服,但總比在野外待一整晚還強,要知道野外多毒蛇猛獸,如果沒有防備,一個晚上過後人就只剩骨架子,而且他不是來投宿,而是問事情的。
就在這一家人熱情地招待她十,她假做不經意的模樣,問男子:「大哥,你知道我是做生意的,前一陣子我一直待在山裡處裡我部落的問題,沒辦法下山,聽說平地那邊似乎挺亂的,不知到這邊平不平靜,要是不平靜會影響我做生意。」
酒過三巡,男人脹紅著臉,醉眼迷離的吐出真心話。
「非常亂啦!最近有個好野人過來,說是官府的人,要咱們交稅,可是我們已經在年初就交過一次,為啥還要再繳一次,幹林娘!我們這些做田人每一米都是我們辛辛苦苦地種出來,結果官府那群高賽竟然還要我再繳一次,是想把我們往死路逼嗎?幹!」男子宣洩出平日裡累積的壓力,語氣越發粗鄙,她只好在旁邊苦笑,心裡卻不想聽男子的牢騷畫,想要男子講出情報。
「那能不能講出官府那些人的模樣?」她決定開闢出新的話題。
「那些高賽有什麼好講的,不過就是好野人的模樣,看咱們還是愛看不看的,但其中讓我最印漾深刻的是有兩個奇怪的人……」男人思索一番後繼續說道:「那兩個人全身寶緊緊,只剩下眼睛,他們有時會消失,有時會到處亂跑,連土地公廟也跑過去看,不知道他們想幹嘛?假如他們敢亂來的話,我就會自己一個人去滅他們,就算天皇老子來也不怕。」看男子發酒瘋了。
聊了一陣子,她想要再繼續從男子口中套出情報,但男子只知道這樣,說不出更好的,還胡言亂語,導致她有點不耐煩,但也不好直接發難,終於等到男子不勝酒力,醉倒不起,屋中的其他人也早早就睡了,她將所有人師嘉記憶消除的法術,保證所有人都會忘了今夜所發生的事,把這些事情處理完畢後,她離開了瓦房。
月黑風高,連月亮也被厚重的烏雲給罩住,一副山雨欲來的模樣,她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棵大樹下,打算迎接一整晚跟蹤她的術師,踏從下山的最初就察覺有活人在跟蹤她,雖然偶爾會感覺不到他的氣息,但還是掌握到他的位置,對方也知道自己已經爆露,索性不躲,大大方方地以真面目示人。
「你是誰?」她問道,同時感覺到那人帶有敵意而凝聚短槍,警戒著對方的突然偷襲。
「是妳殺害我的部下嗎?」那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還提出問題反問。
「算是吧!妳是那些術師的隊長嗎?」原來是那些人的首領啊!怪不得會帶有敵意,看來這場戰鬥沒辦法避免了,她提起短槍,想要在那個術師隊長出擊的一瞬間就殺了他,突然,術師隊長往天空方向灑許多白符,白幅畫作鴿子啪啪地飛走了,雨此同時,作為開戰信號,他提起短槍猛身刺過去。
術師隊長翻出幾張符紙,一個寫滿奇怪文字的光陣顯現在半空中,他不算小算她,強力的守護陣保護他,短槍被定在半空中,她馬上做出反應,立刻放棄守中的兵器,往後方退去,下一個瞬間,攻擊法術往她的身上攻去,她被打退了好幾步。
「這種判斷力和反應力……好快。」術師隊長說道,由於退的即時,她沒受到太大傷害,要不然以剛才的連招的威力,她不輸才怪,術師隊長見她沒受到預期中的傷害,臉上微微出汗,剛才的攻擊法術已經算是強力的法術,鬼將之類的靈體被打到直接魂飛魄散,沒想到效果竟然那麼擦,只是打退幾步而已,術師隊長立刻大幅上升她的實力預測,更加確定自己沒辦法活著回去了,決定要為國家獲取一些情報,好讓部隊能更加輕鬆地對付她。
術師隊長又抽出白符,加強搖搖欲碎的守護陣,打算來個長期抗戰,被打退的她將短槍化為一縷黑煙,又重新凝聚在手中,既然奮力一刺不行,那就再多刺個數十次上百次破千次,一定會打破這個守護陣的,於是她手中的槍化為多到殘影,象火星塞一樣連續攻擊守護陣,就再守護陣愈要碎裂之際,那人終於完成手中的術法,先丟個術符咒,限制她的行動,接著將完成好的法術向她使去,這一擊務必打倒她。
「轟⸻」這一擊將她打飛出去,再地面咱出一個大洞,總算有點效果,術師隊長耗盡體力跪倒在地上想著,他將最後一張白符化為白鴿,閉上眼睛凝聚出最後的力量。
她從洞裡艱難的爬出來,心裡不爽的要緊,想要找術師隊長算帳,剛靠近他十,覺得他身上的力量有點古怪,緊緊的、好像在凝聚什麼,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對方的身體從內而外瞬間爆炸,強大的衝擊力不僅讓她飛了出去,還讓她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