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疑問
本章節 3388 字
更新於: 2018-08-03
「墨香，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
「哥哥……我不能……」
「我不能就這樣被蒙在鼓底，你一定知道些什麼，告訴我，第五月到底是為什麼來找我？你又為什麼會在這裡？」
辰風緊緊抓著墨香的手。
第五月和巨大光手一同消失之後，辰風料想墨香肯定會啟動紀錄儀回到校舍的頂樓，就在這邊等著了。
事實證明果然如此，墨香剛返回頂樓，就被早已在這邊等待的辰風逮個正著。
他對第五月沒有感情，也並不喜歡她，但她消失之前臉上的黯然，已經深深地印進了辰風的內心，時時刻刻提醒著他──這個女人是真的愛著他。
他想知道，為什麼偏偏是他被捲入其中，為什麼非他不可？第五月又為什麼要他變強？而墨香不願多談的事情，究竟是什麼？
墨香望著辰風的眼睛，猶豫了很久，才緩緩開口道：「……哥哥，其實在我的世界里，你已經死了。」
辰風心中一凜：「為什麼？」
「第五月。」
「是第五月殺了我？」
墨香悲傷地搖了搖頭：「她來過我的世界，帶走了哥哥，說是要讓哥哥變強，但無論我怎麼勸你，你都不聽，直到有一天，你終究在不斷的戰鬥之中，被人殺死了。」
「你的世界也有一個第五月？」
「嗯！但我認為我的世界的第五月，和哥哥你的世界的第五月可能是同一個人，因為她見到我的時候，顯然是認識我的，可是在你的世界里，我本不應存在……」
辰風思索著道：「你是說，你的世界的『我』死去了之後，第五月才『又』來到了我的世界麼？」
「在我的認知里，是這樣子的。」
「這樣說不通，第五月在我剛上高中時就在我的學校了，若是她是從你的世界過來的話，時間根本對不上，源也說過，是因為我創造了你的可能性，你才會存在，可是第五月卻早已經去過了你的世界……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辰風皺起了眉頭，他本以為是平行世界之類的概念，可是墨香所說的和他猜測的方向產生了分岐。
「我對這個現象並沒有了解的那麼透徹，不過由於哥哥你介入了紀錄儀，拯救了小時候本該被車撞死的我，我才得以存在於現在，這一點是肯定的……」
墨香也蹙起了眉頭，她同樣發現了這個邏輯上的錯誤。
如果第五月是同一個人，那為什麼墨香經歷過的事情，在辰風這邊的世界卻才剛剛發生？
兩人對視，顯然是想到了一塊，異口同聲地道：「萬一時間是分別獨立出來的呢？」
辰風的心臟砰砰地跳了起來，他喃喃地道：「這樣就說的通了，因為你是來自於我之後的時間。」
墨香的眼睛突然放出了光：「所以你現在要叫我姊姊？」
辰風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實在不明白墨香怎麼想到這塊上的。
「嘿嘿，哥哥你別生氣，你永遠都是墨香的哥哥。」墨香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她現在也感到十分不可思議，因為在辰風問她這些問題之前，她根本沒想過這樣的事情。
辰風話峰一轉：「可是，現在第五月已經消失了，你的記憶里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麼？」
「……沒有。」墨香搖了搖頭。
「也就是說，即使你是來自於我之後的時間，但我們可能還是來自於不同的世界……」
墨香認真地望著辰風，道：「就算是那樣也沒關係，墨香也永遠是哥哥的墨香。」
辰風聽了，本來沉重的表情頓時舒展了開來，伸出手揉了揉墨香的頭：「知道了。」
「嘻嘻。」墨香享受著辰風的手掌，眯眯地笑著。
辰風看得心花怒放，但並未忘記自己最初的目的，又問道：「那紀錄儀又是什麼？」
「哥哥……」
墨香忽然收起了笑容，嚴肅地望向辰風：「在我的世界里，哥哥就是因為紀錄儀才死的，我希望哥哥你不要再對紀錄儀有任何的想法。」
辰風反駁道：「既然紀錄儀是這麼危險的東西，你又是為了什麼去搶奪第五月手中的碎片？」
墨香撇過了頭。
「這些已經不關哥哥的事了，我只希望哥哥好好的活下去。」
辰風用力抓住了墨香的肩：「你要我看著你做一件很危險的事情還無動於衷？」
「我不是──」
墨香正要說話，辰風就吼了起來：「你知道失去了你之後，我過著怎麼樣的人生嗎！你知道當你活了過來，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時，我有多麼的高興，多麼的──」
「不要再說了！」墨香大聲打斷了辰風的話，她低著頭，聲音顫抖了起來：「哥哥你又知道什麼！當你在我面前被殺死的時候……我的心就像是被撕爛捻碎了一樣，但哥哥現在就完好的站在我面前，我怎麼能讓你再次死去，不管你說什麼，我也絕不會讓你再次踏入那危險的世界了！」
「那也是你單方面的想法。」辰風倔強地道：「我也一樣，不管你說什麼，我也會追著你，直到天涯海角。」
「你愛我嗎？」
墨香突然把頭抬了起來，一對泛著淚的眸子像是在期待著什麼一樣，緊緊地盯著辰風。
「什麼？」辰風怔在原地。
墨香忽地把臉湊了上來，再次問道：「你愛不愛我？」
「你到底想問什麼？」
辰風同時緊張地退了一步，他不明白墨香為什麼突然沒頭沒尾的問這些話。
「傻瓜……」
看著辰風的反應，墨香的眸子頓時暗淡了下來。
察覺到墨香的表情變化，辰風突然覺得心中十分不快，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一把抓住墨香，就這麼吻了下去。
「唔！」
墨香被吻的猝不及防，她本來覺得辰風怎麼都不理解她，本來心裡頭很氣很氣，又表現的像個木頭，簡直不想理他了。
……誰知道這傢伙還挺識相。
她的嘴角此刻不爭氣地上揚著，感受著辰風笨拙的唇，她歡喜地閉上了眼睛，用力地吻了回去。
兩人吻了很久很久，才終於分開。
辰風緊緊抱住了墨香，在她的耳邊輕輕地道：「我會變強，我不會死，我一定會保護你。」
「我愛你。」
墨香說完，就把頭埋進了辰風的胸膛。
「我……」
辰風一股衝動，正要開口，卻被墨香用手指壓住了嘴唇：「不用說了，我會告訴哥哥的。」
辰風心中不解，但還是對著墨香點了點頭。
墨香這才放下了手指，繼續說道：「紀錄儀是所有世界的源頭，在所有世界里，凡是能接觸到本源的至高者們，都會隱隱約約地明白紀錄儀的存在，而當這些至高者們成長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都會發現實力再也無法寸進半步，除非他們將本來的力量轉化為本源之力，也就是和本源同化這個過程。」
辰風猜測道：「所以他們需要紀錄儀幫助他們轉化力量？」
墨香點了點頭，解釋道：「和本源同化其實就是化神的過程，紀錄儀碎片本身具有的本源之力，可以在這個基礎上起到橋樑的作用，但這並不代表有了紀錄儀碎片就可以成功化神，這些至高者們主要是想要解析紀錄儀的碎片，剖析出世界的構造，並從中得到真正的『神力』。」
「原來如此……「
辰風皺起眉頭，這麼說來，這個東西豈不就是個超級無敵燙手山芋？
「我之所以要搶奪第五月的碎片，是因為我在哥哥你死後，不對，是我的世界的哥哥死後，加入了一個組織，這個組織的目的就是要收集紀錄儀的碎片，掌握世界的本源，從而維護所有世界的和平。」
辰風的嘴歪了歪：「世界和平？」
墨香抿了抿嘴唇，乜了辰風一眼：「在我的世界的哥哥死後，我是真心這麼期望的。」
「對不起。」辰風老實地道歉。
墨香鼻子輕哼一聲，繼續道：「凡是使用過本源的人，都會從原本的世界被獨立出來，我本來以為是這個原因才導致我可以遇見哥哥，不過我錯了，要不是哥哥你有提出這些問題，我還無法發覺其中的不合理，沒想到居然會有一模一樣的平行世界……可能還有更多個，關於這個我也是想不透，而這麼說下來的話，關於紀錄儀的事情，也許有大半的猜想都是錯誤的也說不定。」
辰風也在思考，第五月曾說過有很多人要殺她，從這個邏輯上來講就沒什麼問題，因為她有這個碎片，所以要辰風變強保護她，聽著好像很合理，可關鍵的問題是──為什麼非得是辰風不可？又為什麼喊他老公？
知道墨香無法給他解答，辰風便總結了一下目前所得：「總之，誰拿著這個東西，誰就會被群起而攻之，但誰拿著這個東西，相對來說就有更大的機會變得更強，對吧？」
墨香點點頭：「哥哥說的沒錯，總之是個非常非常非常危險的東西。」
辰風這時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那其他人是怎麼知道你拿著這個紀錄儀的碎片的？」
墨香想了想，答道：「大概是本源之力的氣息吧，接觸過本源的人自然會明白，那是一股非常純凈的原初之力，很容易就會感應到的。」
「嗯……」辰風聽完，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那我大概都明白了，對了，還有一件事情。」
「什麼事？」
墨香不禁好奇了起來，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事要這麼鄭重地問麼？
「吃不吃午飯？我餓了。」
作者的話：
因為種種原因...要把篇幅加寬，所以第七節後全部重寫。
「哥哥……我不能……」
「我不能就這樣被蒙在鼓底，你一定知道些什麼，告訴我，第五月到底是為什麼來找我？你又為什麼會在這裡？」
辰風緊緊抓著墨香的手。
第五月和巨大光手一同消失之後，辰風料想墨香肯定會啟動紀錄儀回到校舍的頂樓，就在這邊等著了。
事實證明果然如此，墨香剛返回頂樓，就被早已在這邊等待的辰風逮個正著。
他對第五月沒有感情，也並不喜歡她，但她消失之前臉上的黯然，已經深深地印進了辰風的內心，時時刻刻提醒著他──這個女人是真的愛著他。
他想知道，為什麼偏偏是他被捲入其中，為什麼非他不可？第五月又為什麼要他變強？而墨香不願多談的事情，究竟是什麼？
墨香望著辰風的眼睛，猶豫了很久，才緩緩開口道：「……哥哥，其實在我的世界里，你已經死了。」
辰風心中一凜：「為什麼？」
「第五月。」
「是第五月殺了我？」
墨香悲傷地搖了搖頭：「她來過我的世界，帶走了哥哥，說是要讓哥哥變強，但無論我怎麼勸你，你都不聽，直到有一天，你終究在不斷的戰鬥之中，被人殺死了。」
「你的世界也有一個第五月？」
「嗯！但我認為我的世界的第五月，和哥哥你的世界的第五月可能是同一個人，因為她見到我的時候，顯然是認識我的，可是在你的世界里，我本不應存在……」
辰風思索著道：「你是說，你的世界的『我』死去了之後，第五月才『又』來到了我的世界麼？」
「在我的認知里，是這樣子的。」
「這樣說不通，第五月在我剛上高中時就在我的學校了，若是她是從你的世界過來的話，時間根本對不上，源也說過，是因為我創造了你的可能性，你才會存在，可是第五月卻早已經去過了你的世界……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辰風皺起了眉頭，他本以為是平行世界之類的概念，可是墨香所說的和他猜測的方向產生了分岐。
「我對這個現象並沒有了解的那麼透徹，不過由於哥哥你介入了紀錄儀，拯救了小時候本該被車撞死的我，我才得以存在於現在，這一點是肯定的……」
墨香也蹙起了眉頭，她同樣發現了這個邏輯上的錯誤。
如果第五月是同一個人，那為什麼墨香經歷過的事情，在辰風這邊的世界卻才剛剛發生？
兩人對視，顯然是想到了一塊，異口同聲地道：「萬一時間是分別獨立出來的呢？」
辰風的心臟砰砰地跳了起來，他喃喃地道：「這樣就說的通了，因為你是來自於我之後的時間。」
墨香的眼睛突然放出了光：「所以你現在要叫我姊姊？」
辰風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實在不明白墨香怎麼想到這塊上的。
「嘿嘿，哥哥你別生氣，你永遠都是墨香的哥哥。」墨香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她現在也感到十分不可思議，因為在辰風問她這些問題之前，她根本沒想過這樣的事情。
辰風話峰一轉：「可是，現在第五月已經消失了，你的記憶里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麼？」
「……沒有。」墨香搖了搖頭。
「也就是說，即使你是來自於我之後的時間，但我們可能還是來自於不同的世界……」
墨香認真地望著辰風，道：「就算是那樣也沒關係，墨香也永遠是哥哥的墨香。」
辰風聽了，本來沉重的表情頓時舒展了開來，伸出手揉了揉墨香的頭：「知道了。」
「嘻嘻。」墨香享受著辰風的手掌，眯眯地笑著。
辰風看得心花怒放，但並未忘記自己最初的目的，又問道：「那紀錄儀又是什麼？」
「哥哥……」
墨香忽然收起了笑容，嚴肅地望向辰風：「在我的世界里，哥哥就是因為紀錄儀才死的，我希望哥哥你不要再對紀錄儀有任何的想法。」
辰風反駁道：「既然紀錄儀是這麼危險的東西，你又是為了什麼去搶奪第五月手中的碎片？」
墨香撇過了頭。
「這些已經不關哥哥的事了，我只希望哥哥好好的活下去。」
辰風用力抓住了墨香的肩：「你要我看著你做一件很危險的事情還無動於衷？」
「我不是──」
墨香正要說話，辰風就吼了起來：「你知道失去了你之後，我過著怎麼樣的人生嗎！你知道當你活了過來，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時，我有多麼的高興，多麼的──」
「不要再說了！」墨香大聲打斷了辰風的話，她低著頭，聲音顫抖了起來：「哥哥你又知道什麼！當你在我面前被殺死的時候……我的心就像是被撕爛捻碎了一樣，但哥哥現在就完好的站在我面前，我怎麼能讓你再次死去，不管你說什麼，我也絕不會讓你再次踏入那危險的世界了！」
「那也是你單方面的想法。」辰風倔強地道：「我也一樣，不管你說什麼，我也會追著你，直到天涯海角。」
「你愛我嗎？」
墨香突然把頭抬了起來，一對泛著淚的眸子像是在期待著什麼一樣，緊緊地盯著辰風。
「什麼？」辰風怔在原地。
墨香忽地把臉湊了上來，再次問道：「你愛不愛我？」
「你到底想問什麼？」
辰風同時緊張地退了一步，他不明白墨香為什麼突然沒頭沒尾的問這些話。
「傻瓜……」
看著辰風的反應，墨香的眸子頓時暗淡了下來。
察覺到墨香的表情變化，辰風突然覺得心中十分不快，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一把抓住墨香，就這麼吻了下去。
「唔！」
墨香被吻的猝不及防，她本來覺得辰風怎麼都不理解她，本來心裡頭很氣很氣，又表現的像個木頭，簡直不想理他了。
……誰知道這傢伙還挺識相。
她的嘴角此刻不爭氣地上揚著，感受著辰風笨拙的唇，她歡喜地閉上了眼睛，用力地吻了回去。
兩人吻了很久很久，才終於分開。
辰風緊緊抱住了墨香，在她的耳邊輕輕地道：「我會變強，我不會死，我一定會保護你。」
「我愛你。」
墨香說完，就把頭埋進了辰風的胸膛。
「我……」
辰風一股衝動，正要開口，卻被墨香用手指壓住了嘴唇：「不用說了，我會告訴哥哥的。」
辰風心中不解，但還是對著墨香點了點頭。
墨香這才放下了手指，繼續說道：「紀錄儀是所有世界的源頭，在所有世界里，凡是能接觸到本源的至高者們，都會隱隱約約地明白紀錄儀的存在，而當這些至高者們成長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都會發現實力再也無法寸進半步，除非他們將本來的力量轉化為本源之力，也就是和本源同化這個過程。」
辰風猜測道：「所以他們需要紀錄儀幫助他們轉化力量？」
墨香點了點頭，解釋道：「和本源同化其實就是化神的過程，紀錄儀碎片本身具有的本源之力，可以在這個基礎上起到橋樑的作用，但這並不代表有了紀錄儀碎片就可以成功化神，這些至高者們主要是想要解析紀錄儀的碎片，剖析出世界的構造，並從中得到真正的『神力』。」
「原來如此……「
辰風皺起眉頭，這麼說來，這個東西豈不就是個超級無敵燙手山芋？
「我之所以要搶奪第五月的碎片，是因為我在哥哥你死後，不對，是我的世界的哥哥死後，加入了一個組織，這個組織的目的就是要收集紀錄儀的碎片，掌握世界的本源，從而維護所有世界的和平。」
辰風的嘴歪了歪：「世界和平？」
墨香抿了抿嘴唇，乜了辰風一眼：「在我的世界的哥哥死後，我是真心這麼期望的。」
「對不起。」辰風老實地道歉。
墨香鼻子輕哼一聲，繼續道：「凡是使用過本源的人，都會從原本的世界被獨立出來，我本來以為是這個原因才導致我可以遇見哥哥，不過我錯了，要不是哥哥你有提出這些問題，我還無法發覺其中的不合理，沒想到居然會有一模一樣的平行世界……可能還有更多個，關於這個我也是想不透，而這麼說下來的話，關於紀錄儀的事情，也許有大半的猜想都是錯誤的也說不定。」
辰風也在思考，第五月曾說過有很多人要殺她，從這個邏輯上來講就沒什麼問題，因為她有這個碎片，所以要辰風變強保護她，聽著好像很合理，可關鍵的問題是──為什麼非得是辰風不可？又為什麼喊他老公？
知道墨香無法給他解答，辰風便總結了一下目前所得：「總之，誰拿著這個東西，誰就會被群起而攻之，但誰拿著這個東西，相對來說就有更大的機會變得更強，對吧？」
墨香點點頭：「哥哥說的沒錯，總之是個非常非常非常危險的東西。」
辰風這時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那其他人是怎麼知道你拿著這個紀錄儀的碎片的？」
墨香想了想，答道：「大概是本源之力的氣息吧，接觸過本源的人自然會明白，那是一股非常純凈的原初之力，很容易就會感應到的。」
「嗯……」辰風聽完，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那我大概都明白了，對了，還有一件事情。」
「什麼事？」
墨香不禁好奇了起來，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事要這麼鄭重地問麼？
「吃不吃午飯？我餓了。」
作者的話：
因為種種原因...要把篇幅加寬，所以第七節後全部重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