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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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4-12
即使是在現代,我們依舊是要面對如何保全自己與切身利益,不過總會有一群人在社會的頂端上執行各種決策,偶爾會有為了整體的政策頒布,例如基本教育。經歷過了戰爭與飢荒、瘟疫等災害後各國逐漸借用日漸發達的經濟衛生體系與完善且有機可乘的體制漏洞,在教育綱目中置入一層層的枷鎖以套牢思想,這是統治階級發現的一種高效且大家爭先恐後願意接受的方法。但諷刺的是,在千百年來社會運算的結論一次次推導出這一方法,多數情況下去也是公平的,世界在運作下並沒有義務將資源分配給毫無建樹者,整體利益始終是最後的穩定安全,即使沒有獲益卻也不會有無法接受的損失。一些人早在文藝復興時期就已經開始操弄各種權術,現在的方式更是合法、高效率、且促進整體發展。
其實辦公室派許芯來教授這作見習,並不單單是配合海外布局而已,也是因為國務院內的人已經決定將許芯作為教授一旦出現無法發揮正常作業能力,即無能力者後,從幾位已經培養過有能力且熟悉前任作法中挑選,以此保證接替的品質與無縫接軌運作,更重要的是遵從或無法反抗「黨」的意志。
教授他自己也知道這點,在此之前他經歷過一段類似安德羅波夫的信仰戰爭,無論是他祖父從小教育他的品性或是日後自己的想法,均被由黨及社會各階層操縱的社會無意間批判。
也許是因為想逃避,他決定轉變另外一種態度,並參加過政治局與國務院辦公室的篩選過後,能夠來到蘇聯這昔日的帝國,也是他以前景仰的聖殿一般。
初至蘇聯,教授便很快理解到了他想要逃避的原因,但卻又說不透,像是濃霧瀰漫,霧氣環繞的環境,呼吸是那麼艱困且不適。
在自己一邊施展關於國際政治與經濟社會學之際,也同時埋首於自己的核心任務
──顛覆自己曾經的理想,將蘇聯給瓦解。生活日常畫地自限,封閉自己並保持與兩大政黨的聯繫,也因為自己駐蘇聯中共大使的身分,沉沒在洶湧暗潮之中。
政治局已經傳出風聲,復興黨和蘇聯內部分離的派系有進行合作。儘管現況沒有明確的證據,但教授卻很明顯,感知到極有可能是自己在莫斯科,也許唯一真心
的友人,國家安全委員會的副委員長──佛拉迪米爾‧安德羅波夫。
雙方的政治或是情報所磨練出的感知能力都已經或多或少開始在內心中產生了敵意,兩人因為理念不同的衝突與殺意逐漸與理智平起平坐。
辦公室似乎跟美國那裏的政治運動公司達成協議,當然是通過毫不相關的中介企業代表進行接洽,他們即將與在莫斯科的教授進行新的嘗試,重啟暴力顛覆和現代商業結合的新方案。黨高層試著要以溫和經濟改革與暴力意識形態兩方面雙管齊下,建立一套類東方共產式的多重攻擊。
一名自稱瓦西爾的商務代表上周也是在這家餐廳約見教授,雙方洽談了關於政治意識的操弄案,以及如何將它偽裝成蘇共中央主席團準許政治局施行的新方案,用以取代蘇聯內部那叢生且無效率的行政。
「瓦西爾先生,你說我們應該將維爾聶副主席團當作投放目標嗎?」
「沒錯,如果了解到這二十幾個人在國安會裡,常委會中擁有帳面上能將其他高層執行人的命令強制無效率化,並送往人大會議上審理的話……。」
他將自己身上的別扣扯了下來,一絲線頭跟著跑了出來。
「將會是我們大展身手,動用到副書記他們以及邊疆夫既代表委員的時候,我們的標準人數將近三分之一,只要出手制止其他明顯不是我們這派的人馬出席,勝利的基石便會擴展多了。」
「代價呢?我們好不容易在蘇聯中滲透的書紀委,各個監察單位一定會轉向,到時候所有政治委員就知道每個人的底細,誰與誰的利益立場。」
他把那別扣放到手心上,平視別扣與教授,說:
「代價只不過如這扯下來的別扣一般,源源不斷的輛產品將會取代他,而別上他的位置、顏色、形式都是取決於誰在搭配。」
教授目光掃視眼前這人,其實他知道了他是土耳其軍商業界的一份子,除開民族激進主義以外也失去了在土耳其的依靠。
(他很危險),教授既深怕眼前的人是名激進恐怖分子,也厭惡他的自大與白目。
但是方案實在是誘人,吸收蘇俄政府所扶植的激進傾向年輕人,這些不過是十幾歲接近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在蘇聯封閉的媒體壟斷之下,很早就因為政治所帶給迷惘的他們一道指引,如右翼排外政黨的思想一樣──。他們仇視,且會攻擊現任政府的異見聲音與政治對手,暴力手段無發是他們發洩來自其他人群的異樣對待
的一種方式,以此形成了莫斯科核心區與周遭區域內的幫派,黑手黨也必須跟這群年輕人進行合作以免國安會將他們的勢力與走私從蘇聯境內轉移至政治激進組織手上。
因為有政府的支持,所以有些地方的反抗不光是政府部隊進行鎮壓,一些見不得人的黑色活動一般是由運輸機或是直升機等各類高機動載具將他們投放置指定地點,暗殺或是其他社會新聞上更加極端的毀滅。
「執委,我們可以參考將預算動到這方案上,如果能夠將這些群體與蘇聯政府的關係撕開裂痕,到時候便會是經濟與社會排山倒海的反彈,同時因為這些人了解政府如何運作,不僅可以避免所有的鎮壓,也可以運用在國內的分化戰術。」
回到現在的SAVVA內,教授關於現在所有的情況已經混亂且有序的推積在腦中,
他越來越失去關於情感與社交的能力,許芯無疑是他的意外,打亂卻如此的寄望她進入自己的生活內。
「教授?」





莫斯科,試圖翻身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