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輪姦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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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4-06
『哪位將軍先來,夫人現下可難耐得很呢。』
過不片刻,一名矮胖漢子率眾而出,看矮漢個不甚高,但膀大腰圓,兩臂青筋暴露,甚是強壯。漢子走到三女後方,找準中間的都督夫人,右腳一掃將都督夫人跪地的雙腿左右撐開,彎身用雙手從背後一把將都督夫人的下裙撩起,扯下朱紅褻褲丟到地上,將自己的陽具掏出套弄兩下,略一蹲身對準揚嫀玉的下身玉門便是一插而盡。揚嫀玉本以為今日必遭嚴刑拷打,心中打定主意絕不求饒,萬萬沒想到卻是讓自己被當眾輪姦,且行姦之人皆是夫君下屬,這比之任何刀刃加身都讓揚嫀玉倍感屈辱。
『啊!』雍容美婦揚嫀玉猝不及防被矮漢的粗大陽具捅入下陰,痛的翹首高仰,美目圓睜。只感覺那陽具便如烙火鐵棍一般將自己下體粗暴的撐開直至深處;矮漢將陽具深深插入揚嫀玉陰道深處直至再無可進,忽地又連根拔出,如此數次,反覆不停。揚嫀玉疼的便要叫喚,卻又不願就此認輸,只得咬牙緊忍。
『將軍如此威猛,敢問高姓大名?現下隸屬何營?』廖公公竟在這當口與那將軍攀談起來,全然不顧眼前臉色煞白的揚嫀玉。
『俺..俺是..秦老三,是燕..燕防的參..參將..啊,好緊!!』這矮漢秦三口中一邊答應廖公公的話,下體一邊快速抽插感受揚嫀玉緊狹暖淺的洞璧,正自快活之間陽具被肉璧狠狠夾了一下,不禁脫口而出一句好緊。
『原來是秦三將軍,老奴失敬。敢問秦將軍戰場用的是何兵器?』廖公公邊聽邊寫,張嘴便問。
『俺的..流星..錘..殺過..殺過三百..啊,不行了..俺要射了。』賊兵二字還沒來的及出口,秦三將軍身子一挺,早早繳械投降去也。
可憐了跨下美婦揚嫀玉,本已咬牙堅守,雙股突然間一陣酥麻,接著一股緊接一股的暖流便噴進了美婦的子宮深處。『哦!』揚嫀玉喉間嬌叱一聲,閉目蹙眉。
秦老三發洩完畢,緩緩將陽具抽出,瞬時間白濁的精液自揚嫀玉的玉洞深處流出,順著大腿緩緩落下;待要穿褲,想到自己那話還黏有殘精,卻無手紙擦拭;廖公公一個眼色,望了望跪在母親身旁兩側的藍庭、藍萱兩女。秦老三心領神會,哈哈笑道:『多謝公公。』
秦老三瞧瞧藍庭,又瞧瞧藍萱,兩女高挑瘦長,長相雖是極似,卻有微妙不同。姐姐藍庭雙顎削瘦,眼窩微陷,妹妹藍萱下尖較姐姐稍加圓潤,白雪肌膚更甚藍庭,姐妹兩各有千秋,秦老三一時難以決定。
這時眾將之中又已走出七、八人,個個高頭大馬,胸寬肩闊。剛才還在猶豫的眾人見此等活春宮,下體男根早已高高勃起,真可謂"怒自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既然秦老三挑了個頭,眾人便再無猶豫,爭先恐後的要去丟那"投名狀"。
『老三你不行,瞧瞧我的。』一名黑臉漢子推開秦老三,解開褲襠露出了那黑不溜鰍的陽具,長短雖不驚人,但龜頭處卻碩大異常,堪比一個拳頭。連廖公公看見亦是驚訝,黑臉老漢不好意思的道:『娘生的,打小便這樣!』
黑臉老漢跪在地上,對準揚嫀玉的陰穴細縫便想往裡插,豈知龜頭進去寸許便難再進。原來揚嫀玉剛剛被秦老三強姦之時毫無快感,陰道肉壁仍是乾燥,才會劇痛無比。這黑臉漢子陽具龜頭比秦老三粗了整整一倍,自然難以入洞。
『唉啊,夫人,妳那太乾啦』黑臉老漢急中生計,拉過藍萱便將她頭往下按,藍萱甩頭想要掙脫,黑臉老漢用右手捏住藍萱象牙般剔透的俏鼻,不一會,藍萱吃受不住無奈下香唇輕張,龜頭巨碩,藍萱伸出小舌想擋,龜頭在美女嘴邊滑來滑去就是無法順利入口,黑臉漢子下身猛力一挺,終將整根陽具送入藍萱的緋紅小嘴。
『給哥哥好好舔舔,舔好了我幹你娘去。』黑臉漢子將陽具在藍萱這俏麗美女的口中微微抽動數下便即拔出,見上面已沾滿了美女口沫,又轉頭去插美婦揚嫀玉去了;此次有口水相助,龜頭又能前進寸許。
黑臉漢子將陽具拔出,找到跪於另側藍庭的櫻唇小嘴,龜頭一擺;藍庭知道今日無倖,美目輕閉,小嘴一張含住黑臉漢半邊龜肉;奈何龜頭實在大太,櫻櫻小嘴又如何能夠塞下,黑漢已有經驗,下身用力一挺,已將整根陽具送入藍庭口中,塞的藍庭口中嗚嗚亂叫,幾欲斷氣,香舌在口內不停伏動,想將怪物趕出口中。
黑臉漢子在藍庭口中停頓一會,決定不再拖延,這次定要把整根陽莖插入都督夫人體內;再次闖關,同上次一樣停在玉門關口便難再進,黑臉漢子大喝一聲『破!!』,陽根已是衝破玉門,長驅直入了。
『媽啊!疼!』本是閉眼不語的揚嫀玉叱叫一聲,她本以為世間男子陽莖皆如丈夫一般,哪曾想過陽具居然能有如此粗大。
黑臉漢子破關而入,加快速度在揚嫀玉的陰道內橫衝直撞,那拳頭般大小的龜頭與陰道內璧不停摩插,讓美婦揚嫀玉大吃不消,下體猶如萬蟻蝕身,酥癢不止,呼吸開始絮亂。
廖公公笑咪咪地看著眼前一幕,笑道:『將軍天賦異稟,威風凜凜,老奴好生佩服,將軍大名能否告知老奴,老奴回去必定稟明皇上將軍的忠心赤膽。』
『末將大同府保安營參將馬二便是!兵器用的是鬼頭大刀!』黑臉漢子答道。
『咦,快看,夫人出水啦!』旁邊有人喊道。隨著馬二的一抽一送,晶瑩剔透的蜜液浸濕了本是黝黑的粗壯男莖。
不知何時,越來越多的定邊軍將領越隊而出,聚集在藍家母女身邊圍觀那香豔刺激的好戲,留在原地者已不足十人。不少急色的早已自行脫下褲子,瞧著夫人小姐的美顏雙手套弄,更有幾人撲向藍庭、藍萱姐妹,將兩姐妹雙手縛繩取下,拖住兩女小手便往自己的陽具上放去,排不到小手的幾人很是著急,將兩女下額輕抬,一手抓住兩女兩顎輕輕用力,兩女受力只能輕啟朱唇,小嘴已被塞入肉棒。
馬二感覺到揚嫀玉體內漸漸便得濕潤,心中興奮,加速衝刺,肉棒越幹越兇,抽插一下重於一下,幹的揚嫀玉低喘連連,雙頰緋紅。
一聲低吼,身子挺了幾下,終將一股濃精送入夫人體內。
但看揚嫀玉此刻只感全身酥軟,酥唇輕張,正在大口大口的呼吸。剛才馬二的一陣亂捅,將揚嫀玉的蜜穴捅的淫液四濺,如若火燒。
馬二事了,抽出陽具卻聽"啵"的一聲,原來馬二那話實在太大,進去之後便如塞子一般堵住了揚嫀玉的蜜穴,前後抽送之時便在陰道內形成了一個近似真空的空間,抽送之間女子會遠比平常敏感數倍,這才把揚嫀玉幹的春情蕩漾,淫水潺潺。
馬二抓過藍庭便讓這小美女替她把陽具舔舐乾淨,藍庭還未張口,一股難聞至極的噁心氣味衝鼻而來;卻是混了馬二的殘精與母親的淫液,藍庭甩頭想躲,馬老二惡狠狠地道:『小娘皮妳要想躲,老子搞妳妹妹去。』
無奈之下,秀美的藍庭香舌輕吐,舌尖順著馬二的男根馬眼一路舔去,味道既腥且鹹,不禁落下兩行清淚。
馬二一離開揚嫀玉,後方馬上又有一人補上,喊道:『夫人小穴如此有味,不知道奶子如何。』雙手從後環住揚嫀玉胸脯,上下抓弄。
『唉啊,好柔軟的手感!果然是將軍夫人,跟老子玩過的雞就是不一樣。』
揚嫀玉聽見這人竟拿自己跟那青樓妓女做比較,氣憤不已。若是以前聽見這種輕薄的言語,定教丈夫打他一百軍棍,可嘆現在已淪為階下囚,只能任人魚肉。
後面男子雙手用力,頓時將自己胸前的水藍緞袍撕成兩半,露出翠綠色的胸衣。那人將雙手伸進胸衣,用中、食兩指輕輕夾住乳頭,忽爾用力一捏。同時下身一挺,肉棒又已捅進揚嫀玉的涓涓玉穴。
揚嫀玉先前已被兩支粗大陰莖頂開玉門,又被馬二插的春潮氾濫。現在這根陰莖卻雖不甚大,幾與丈夫無異,卻讓揚嫀玉很是受用,不用多久竟已隨著男子的前後擺動低聲吟叫起來。那男子又將揚嫀玉綁在背後的胸衣細繩解開,兩隻粗糙大手罩上揚嫀玉的纖纖玉乳,不時用掌心摩擦揚嫀玉的胸前玉筍,一會又粗暴的捏捏她的珍珠粒豆。
不到一盞茶時間,揚嫀玉已被幹的春心盪漾,雙眼迷濛,由低聲輕吟轉為放聲高喊。『啊!啊!啊!..嫀兒不要..嫀兒不要..啊!啊!』揚嫀玉雖已四十有二,然此刻意亂情迷,腦中憶起與丈夫的床第之歡,竟連"嫀兒"二字都脫口而出。
『好,將軍仁德天下,竟能讓人心誠悅服,老奴生平僅見,還請留下高名。』
『末將定邊軍陷陣營何五郎便是,見過公公。』何五郎嘴上說話,下身絲毫不停,兩隻大手手指還不停在揚嫀玉的乳房上翻撥跳動,弄得揚嫀玉吟聲高亢,玉嫩粉頸上下擺動不止。
再不片刻,何五郎明顯感到揚嫀玉的陰道內璧開始不停收縮,將自己下身肉棒緊緊裹住,笑了一笑,陡然停下不動。
揚嫀玉此時慾火焚身,如何能停。感到體內肉棒不再抽送,突然痛哭喊道:『相公快給嫀兒啊,嫀兒還要。』卻是把這身後男子當作是丈夫了。
眾人見狀,已有好事之人喊道:『何五,你快動啊,沒這麼快就不行了吧。』何五郎微微一笑,卻還是屹立不動,只是留著肉棒在美婦體內。
『動了,動了。』有人喊!只見揚嫀玉久等不到,體內如火中燒,竟自己將屁股就著陽具前後套弄起來,邊動邊喊道:『相公好壞..啊..壞透了!!嫀兒自己來!!』
眾人這才明白何五郎用意,頓感絕妙。何五郎也不再言語,專心猛幹。
何五郎不愧是花叢老手,每次撞擊都讓揚嫀玉覺得自己彷如身處雲端高處,美妙無比。忽地下腹一陣痙攣,知道不行了,雙目一閉,一聲嬌吼,體內淫液如洪水氾濫,滾滾而去。
眾人只見都督夫人下體交合處如湧泉一般撒下大量蜜汁,片刻便浸濕了地面。何五郎氣息悠長,任由那揚嫀玉痙攣陣陣卻不停手,頓時地上出現一小小水灘。
諸將久等不到,早將藍庭,藍萱全身衣裳扒了乾淨,兩件淡粉色褻衣早被眾人踩於腳下,兩女一卵雙生,容貌相當,清姿秀麗,此刻坦身裸體,兩女的兩雙小手,口舌分別要應付多根肉棒,白兔一般的雪乳還被男人不停用陰莖頂撞撥弄,甚是辛苦。
此刻的揚嫀玉全身火紅,香舌輕吐,美目微張,哪裡還有原來端莊秀麗的王府夫人模樣,只怕秦淮河坊邊上的便宜妓女也沒有這般淫蕩。
何五郎見身後同僚已是不耐,只好奮力衝刺,待要射精之際,急將陰莖拔出站往揚嫀玉面前,一股濃白汁液化作一道白弧,落到了雍容美婦的臉上,眉目與俏鼻瞬間黏上了大量精液,順著鼻尖緩緩流下。何五郎將陽莖逕將放入揚嫀玉的兩片朱唇之中,揚嫀玉不做它想便吸允起來,替那何五郎舔允乾淨。
『藍夫人好生享受,倒叫老奴羨慕了。』
揚嫀玉陡聽到廖公公的聲音,如遭雷亟,神智頓時恢復,急吐出口中肉棒,想起方才自己的失態,放聲而哭。
『藍夫人,這何將軍是第三位將軍,滋味如何,可還滿意? 咱後面可還有四十二位將軍,盼夫人細細品嘗,慢慢享受!!』
『胚!你這賤奴小人,有種將姑奶奶一刀殺了,別要使這種下三濫的伎倆。』揚嫀玉神智恢復,性子又變的剛烈起來。
『說的好,小人確實沒種,小人那命根子一小早早就割了。既然沒種,那就還請夫人繼續品嘗!』廖公公訕訕笑道,『還有哪位將軍願意賜精夫人?』
一時之間,人人爭先恐後,卻看下車原地早已沒人。
『定邊軍燕防牙將李濤,謝皇上恩典。』
『李將軍好腰力,不愧我朝猛將!』廖公公手拿紙筆細細紀錄,還不忘為各路將軍加油打氣。
『大同府俾將馮二,我的媽啊!怎麼這麼爽!』一名年輕將領甫進去不久便洩了精。
跟著一隻緊接著一隻火熱肉棒進入了揚嫀玉那本該只屬於丈夫的玉門禁地,胸前兩隻嬌乳被捏的青一塊、紫一塊,伴著男人的猛烈撞擊在空中前搖後擺,好不誘人。
這可苦了藍庭、藍萱兩姐妹,一隻隻肉棒迎面而來,兩隻前後套弄的小手走已痠麻不堪,櫻櫻小嘴也被肉棒撐的早無感覺,有些將領還直接將精液射入姐妹兩人嘴中。
兩個時辰之後已有十五、六人在揚嫀玉的體內發洩,只見揚嫀玉的水藍錦袍早被撕做破布殘片,翠綠色的胸衣也僅象徵性的掛在腹肚之間;下體狼藉一片,奶白色的精液與少婦的蜜汁混成一塊,猶自往外流淌,阜毛上白斑點點,早已凝固成塊。只是揚嫀玉自從上次洩身失態之後便再無強烈反應,任它人來人去,只是閉眼不應,嘴裡也僅偶爾發出細細呻吟,與先前的高聲亢叫完全不同。
『末將都督府下旗官宋白河,白色的白,河水的河。』一名年輕的聲音傳來。
揚嫀玉聽到宋白河之名,嬌軀倏的一震。這宋白河與自己乃是相識,是夫君手下的帥營旗手,身形極高,七呎有餘,年齡亦輕,不過三十;自己同丈夫平日甚是喜愛,直把他做自家女婿看待,揚嫀玉也曾想撮合他與婷兒婚配,不料今日卻在這種情況下相見。可惜此時枷鎖加身,無法回頭,不然揚嫀玉真想回頭去看這宋白河有何臉面同它人一起姦淫自己。
忽聽面前廖公公一聲驚嘆:『宋將軍不愧為我軍第一旗手,當真是英雄出少年!!』
『夫人,有潛了。』宋白河不再答話,從身後將肉棒緩緩插入揚嫀玉的肉穴之中。
揚嫀玉玉門之內初時只感這根肉棒並不甚粗,一路穿行已達陰道肉壁深處,再來便該抽出再進,怎知這根肉棒竟似巨蟒一般一路前探,一剎之間便已突破陰道內壁,直直捅入女人子宮之內。
揚嫀玉小腹突感一陣劇痛,已知肉壁被破,兩眼怒睜叫道:『退出去,快退啊。』這時腹中巨蟒終於頂到子宮盡頭,再無前路,只好開始緩緩抽送。巨蟒在揚嫀玉子宮內翻江倒海,興風作浪,卻把揚嫀玉折磨的的頭昏眼花,作嘔欲吐。
『宋白河..你..你這禽..獸,你不是..不是人,你..你不..是..說..喜歡婷..婷兒嗎。』揚嫀玉忿忿罵道,只覺子宮肉璧如有刀割,忍無可忍;心生一膽,便想咬舌自盡。
只聽廖公公冷冷說道:『妳若敢咬舌,我就讓妳兩個女兒來受,妳女兒死了就讓妳娘來受,總之我讓妳全家一個不剩,要是做不到我廖元海三個字倒過來寫。』
揚嫀玉本已下了必死決心,聽得此言,面如死灰,身子像洩氣皮球一般軟下。
巨蟒在子宮內翻騰了一會,陡然觸到一處,『嗚啊!』揚嫀玉不自覺的雙臀用力內夾,全身僵硬,慄慄發抖。
『原來夫人花芯深藏子宮,難怪剛才遍尋不著,夫人沒試過吧,來,讓白河好好服伺妳。』宋白河彎下身子對著揚嫀玉柳葉般的細耳吹氣般說道。
陡地宋白河加速猛攻,巨蟒也不再亂竄,只對準花芯一點,揚嫀玉再也身受不住,只覺小腹劇痛,全身卻痠麻無力,痛感與酸麻交織一起,再也不能分辨。陣陣元陰傾瀉而出,再也無法把控。
『不行了,我不行了,快拔出去!~~快!!!』揚嫀玉兩眼翻白,搖頭哀嚎;再插數下,揚嫀玉神智全失,激烈的甩頭將髮髻甩弄在地,一襲秀髮隨頸翻飛,空中飄揚;身上香汗淋漓,濕淋淋地似從水中撈起,本是跪立的一雙玉腿再也不聽使喚的亂踢亂蹬,翹臀伴隨著每次衝擊高高撅起,又重重落下,陰道內春潮氾濫,蟒蛇每頂一下揚嫀玉便洩身一次,無法自控,如此數百餘下。
『唉,快看,夫人尿了!』眾人指著揚嫀玉腫脹的下陰說道。兩人交合處,揚嫀玉的金色尿液伴隨著透亮的淫汁一傾而出,不僅沾濕了自己大腿,也將宋白河下身肉袋與大腿濕透。
宋白河看揚嫀玉反應劇烈,快感更甚,雙手抱前環住揚嫀玉的纖細柳腰,讓兩人交合處貼合的更加緊密。
『不要!!我不要了!!夫君救嫀兒啊!!』揚嫀玉大叫一聲,便軟香臥倒,就此昏迷過去。
宋白河再捅兩下,見揚嫀玉全無反應,一時甚感無趣,只好在揚嫀玉體內草草射精了事。宋白河抽出肉棒,只見棒身除了白精,淫液、尿液,尚有斑斑血跡,只怕已將揚嫀玉子宮肉膜捅傷了。
一旁藍庭,藍萱兩女見到母親昏厥,下體殷紅一片,嚇的面無血色,急忙吐出口中肉棒,雙雙摟住母親。『娘,娘,醒醒,不要嚇婷兒。』
『宋將軍今日一戰威震天下,老奴賀喜將軍。』廖公公面不改色,轉頭又讓小太監去提水將揚嫀玉澆醒。
轉眼小太監便提了兩桶清水,當著揚嫀玉的臉狠狠潑去。
揚嫀玉悠悠轉醒,憋見兩個女兒哭的梨花帶淚,花容俏臉已顯憔悴,甚是心疼,又覺腹中隱隱劇痛,下體似已無甚知覺。
『藍夫人,怎麼樣,這滋味不太好受吧!』廖公公陰陰說道。
『現下還有二十七位將軍等著安慰夫人,讓人久等總不太好吧?』
『要來..便來,別要..廢話。』揚嫀玉此時氣若游絲,嘴上雖硬,但巨痛難忍,斗大的汗珠從全身澄澄而出。
『好極,那便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