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篇 宣示主權-首篇
本章節 3851 字
更新於: 2021-04-03
「昨天的！」
「蔡敬仁！」
雙方皆指著彼此不知所措，李姐見狀則默默拉住我的手，並拿來兩罐啤酒過來從容說道：
「二位請坐，有什麼話慢慢聊，大家也是，別乾站著，都坐吧~」
能夠控制如此混亂場面的除了李姐再無他人，大家經由我和方燕菁解釋一番後豁然開朗，當下嘴張開的真相一拳灌下去。
「原來昨天還發生這種事，你們倆夠有緣啊！」
聽其他人在旁說三道四越發令我不爽，奪取李姐剛喝幾口的啤酒猛然一飲而盡，見我不悅喝著酒，李姐親柔貼在身旁，拿著紙巾擦拭我的嘴唇。
「太粗魯啦，都流血了。」
「我沒事。」
「要幫你消毒嗎？」
「不了，謝謝。」
說完便拿了一打啤酒離開包廂，走到山丘上的觀景台一人獨飲，突如其來的雙手溫柔扣住我的胸膛稍微有了慰藉。
「古人說借酒消愁愁更愁，我現在多少明白這道理。」
「......」
「但總覺得今天的酒苦中有酸，酸中有甜，挺特別的！」
「......」
「要來一杯嗎？」
「你把大家要喝的啤酒全喝光了，其他人上鎮再去買酒回來，阿姨跟方小姐正在找你。」
「妳呢，她沒叫妳來找我？」
「阿姨說這是自家的事叫我這外人別插手...」
「又是這句......」
「仁仁，這別怪阿姨，這不是她的錯，是我不...」
「不準妳這麼說！從頭到尾妳都沒錯，從前沒有、現在沒有、之後更沒有！」
怒吼完當下氣氛如此寂靜，這間月光照亮李姐臉龐，也照亮了滴下的淚珠，擦去李姐的眼淚也為她開了罐啤酒並摟在懷中。
暫時充當沙發讓她賴著也不錯，這時的李姐是兩手捧著啤酒罐，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可愛，那樣的刺激使我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緊抱住她。
「潔婷......我有點......」
「怎麼了？」
手自動將李姐外套拉鍊拉下，今天的她穿著素黑露肚洋裝配上白色條紋運動外套還穿上經典牛仔小熱褲，下意識看著羞澀的李姐竟情不自禁側臉強吻了她，剛開始顯得被動
些，可過了一段時間卻換做騎在我身上。
氣勢上輸了一敗塗地的我心裡有些不甘，畢竟是我先出擊可最後又被玩在懷中，撇頭有些惱怒不願多說什麼，這她都看在眼裡，就單純不搭理繼續戲弄罷了。
或許是親的夠本了，她露出邪惡笑容扶著胸膛逐漸向下...向下...我連忙想起身卻被坐著完全無法動彈，反射性的向後退去可又被她步步逼近，直到退無可退時已經將全身貼在我身上了，那傲人的胸部壓的我有些把持不住。
見我呼吸開始急促李姐的屁股也不自覺搖動起來，重點是她磨蹭的地方不太對吧！
「喂...有點太過頭了...暫停一下......」
「仁仁先勾引姐姐，現在姐姐欲求不滿了還有說停的機會嗎？」
感覺李姐搖晃速度漸增，我直接撐起身子緊抱住她，趁分神之餘一個側身翻將李姐強壓地上，而我緊貼住不讓她起來，等思緒有些清晰了便鬆開手拉她一把。
此時我們倆尷尬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在觀景台喝了幾罐啤酒後李姐趴在我懷裡撒嬌說道：
「怎麼辦，母親應該知道你在這裡吧......」
「那又怎樣？」
「如果她不知道的話，那~~」
剎那間她用雙手伸進我褲襠內抓著什麼東西不放......
「喂喂！妳喝醉了啊！？」
「敬仁！你在上面嗎？」
當下我和李姐嚇得彈起來趕緊整理了一番後，母親也剛好出現在我們面前，見李姐趴在懷中令她十分不悅。
「敬仁呀，大家都找你呢！怎麼一人在這呀？」
「不用擔心我，而且我不是一個人，請方小姐回去吧！」
「哎......蔡敬仁，媽就直說了，方小姐年紀與你相仿且資質及學歷也高，多少人想求也求不到的呀！況且你寧願選一個酒家女也不願選一個賢妻？看清吧！都幾歲了也不好好計畫將來，現在不想幾時才要想啊？」
「抱歉......仁仁、陳姨，我先走了。」
「走走走！下次再讓我看到妳跟我兒子廝混我就...」
「就怎樣？呵~口口聲聲說認同我所做的決定，但又何時讓我自己決定了啊！當初我為了進軍校死命請求妳放棄醫科大學的機會，最後答應的原因還不是我提到薪資及補助才肯，那這次幫我決定另一伴又是為了什麼？利益？錢？」
「哎！你這孩子說話怎麼這麼沒大沒小的啊！不管，我就是要你現在立刻離開這個女人回去好好跟方小姐...」
「夠了！」
李姐一陣怒吼使我們母子倆頓時沉默了，他看著我笑了笑便含淚消失在我的視線，當我要上前追去時母親死命拉著，但我也不領情的甩開，臨走前回頭看了眼說：
「媽，我不是妳的傀儡，沒必要什麼事都順著妳、依著妳，如果要我說難聽點大可直接命令我該怎麼做，捨得讓氣氛這麼尷尬，不接受潔婷也是妳自己的事，鄭重警告妳，別惹我的女人。」
「你這死小子......」
「我是大人，別以為還需要妳的擺佈，順妳一點就得寸進尺，是不是有些過分啊。」
「喂！蔡敬仁！這是跟媽說話的態...」
「呵~~是啊！沒提醒我都忘記妳是我媽了，還以為只是嘮叨沒完的老太婆。」
「你！？」
「如果沒事，先走了，下次別再把氣氛弄僵了，在長輩面前妳都不怕丟臉啊？」
話畢，搖了搖頭下了山，依順步道來到停車場就見到那人的身影。
「原來在這呀......」
走上前發現她竟躲在那換衣服，這麼明目張膽啊，躡手躡腳靠近時被突如其來的不明物體擦過臉龐，轉過頭一看不得了，鐵棒就插在公共廁所的外牆上，不是吧！
鐵棒真的削鐵如泥了，愣在那一會走上前嘗試拔下卻就死死卡著，無奈之下我走到李姐身後，估計也猜到是誰了轉過身就直接撲進懷裡，正要安慰時卻聽見抽泣聲。
「仁仁......我也是人啊！以前錯了現在這樣彌補也還是錯的嗎！他們憑什麼這樣講我啊......嗚...嗚......」
輕柔撫摸她的秀髮輕拍幾下背溫柔說：
「我知道，潔婷是一位了不起的醫生、是萬人敬仰的神醫、是溫柔賢惠的女友、是我願意寵愛的姐姐，更是蔡敬仁唯一的女人。」
李姐猛然抬頭凝視許久含淚笑了出來，幫她換完裝後我們靠在機車旁待上好一段時間。
「現在怎麼辦？事情都這麼難看了要走回去嗎？還是咱們另找住宿的地方？」
「不要，如果你們家的人要這樣惡言相向姐也不是省油的燈，再說了，剛才的事我還意猶未盡呢，等會可別跑掉哦~」
「什麼啊......正經一點！」
「嘻嘻~走！」
離開時李姐不忘拔出卡在牆上的鐵棒，等等...她一手拔出來了......！？
當我們回到包廂時大夥們早已暢談起來，還說在找我，果然是一群不要臉的人。
剛坐下看著母親不發一語烤著肉，烤好夾起來就整塊甩上盤子丟到我面前，剛要詢問是否有刀叉時竟插了牛排刀在我面前。
戰戰兢兢要拿起時李姐走到我身後握起刀柄「磅」的一聲拔起只差沒毀了整張桌子而已，稍微略洗淨後從容且熟練劃開飽滿多汁的牛肉，如此精湛的刀工如同指揮家，優雅依著節拍演奏這美妙的交響樂。
「仁仁，我們在廚房煮飯的時候有提到『後熟』吧，如果牛排煎的剛剛好，餘溫卻會讓它過熟，吃起來口感就會不佳。感覺人生呀也是這道理欸，假如我們都是肉質飽滿的
上等牛排，卻因為環境這個笨手笨腳的廚師害得我們最後成了不怎麼上的了桌的餐點，那是要怪這肉不爭氣~~還是廚師刀工笨拙呢？」
「哈哈！小姑娘比喻可真好啊！能說出如此境界高超的話想必社會經驗豐富吧！」
「那還用得著說，整天服侍老頭子全身上下都不知被摸了幾回，說不定這酒對她呀跟白開水沒什麼兩樣，畢竟工作環境都是這個吧。」
「二姨，講話請放尊重，潔婷她可是...」
「呵呵~仁仁何必說那麼多呢？懂的人自然了解我，不懂得也只是像隻狂妄的狗吠叫罷了~」
「小姑娘...妳這是在說我？！」
「不敢當不敢當，我這個外人怎敢在您的地盤撒野呢~只是我呀原本職業本身就是救人，手術台上換了數以千計的面孔，切開、縫合是我的日常，這看似至高無上的事卻被曾經誤入歧途而受世人異樣的眼光，那我切開所看到的早已腐爛的器官，只是單純的內臟？還是令人作噁的人性？」
「這話...小姑娘難不成幹醫生？」
「呵呵~伯伯慧眼果然英明！但小女子我只是個不怎麼有大氣的外科助理啦~」
「憑良心講話啊......」
「仁仁有話想說嗎？」
「不，沒...沒有......」
這時門打開走進來的是方燕菁，看我一眼便拿了個紙袋走上前來，打開是昨天借她的雨衣，原來她剛跑回去拿這個啊。
「還你，還有謝謝你昨天......」
「嗯，舉手之勞。」
「那個...我已經洗過了，在部隊要找時間清理也不易吧。」
「還好。」
「那個...公園附近有煙火施放，如果可以的話......」
我回頭看李姐一眼，可能出於都是女人有些釋懷了，在無惡意點頭後我就這麼被百般不願的拉走。
陪方燕菁在湖畔邊看著遠方的煙火，老實說，這裡的情侶不佔少數。
在欣賞之餘發現她悄悄將手伸向我這裡，當然我也不給面子的轉身直接走人，不一會又黏了上來，這次還更直接的貼在我身後，時而走進時而走遠就是為了可以跟她保持距離，最後她直接走到我面前雙手抱胸怒瞪我不怨道：
「就單純邀你出來走走，你到底有什麼好不情願的？」
「妳是我媽介紹來的嗎？」
「陳阿姨嗎？應...應該算是啦......」
「妳知道我媽的目的嗎？」
「不就是希望你多出來外面走走逛逛別老是賴在家中，而且陳阿姨也希望我們能好好相處......」
「哎~算她厲害，連兒子也只是她賺錢的傀儡，現在連未來三十年的歲月也得被她控制啊。」
「這話什麼意思？」
「看來潔婷說的沒錯，咱們坐下來講吧。」
「好的......」
這是我拉著方燕菁席地而坐，或許不太自在見她時不時拉著裙子，將來龍去脈解釋完後她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說：
「這...不可能！我認識的陳阿姨才不是像你說的這種人！」
「是妳跟她生活比較久還是我，在外人面前老是裝成能施能捨的樣子，私底下卻百般刁難自己兒子，真是令人作噁！」
「那李小姐呢？陳阿姨好像有點排斥她欸......」
「哼~不就是個視錢如命的女人，老娘早就把她哄的妥妥帖帖的了。」
「潔...潔婷！？」
李姐不知何時從草叢堆走了出來，如果國軍缺女兵我鐵定為她簽志願役，不然浪費人才啊！
「蔡敬仁！」
雙方皆指著彼此不知所措，李姐見狀則默默拉住我的手，並拿來兩罐啤酒過來從容說道：
「二位請坐，有什麼話慢慢聊，大家也是，別乾站著，都坐吧~」
能夠控制如此混亂場面的除了李姐再無他人，大家經由我和方燕菁解釋一番後豁然開朗，當下嘴張開的真相一拳灌下去。
「原來昨天還發生這種事，你們倆夠有緣啊！」
聽其他人在旁說三道四越發令我不爽，奪取李姐剛喝幾口的啤酒猛然一飲而盡，見我不悅喝著酒，李姐親柔貼在身旁，拿著紙巾擦拭我的嘴唇。
「太粗魯啦，都流血了。」
「我沒事。」
「要幫你消毒嗎？」
「不了，謝謝。」
說完便拿了一打啤酒離開包廂，走到山丘上的觀景台一人獨飲，突如其來的雙手溫柔扣住我的胸膛稍微有了慰藉。
「古人說借酒消愁愁更愁，我現在多少明白這道理。」
「......」
「但總覺得今天的酒苦中有酸，酸中有甜，挺特別的！」
「......」
「要來一杯嗎？」
「你把大家要喝的啤酒全喝光了，其他人上鎮再去買酒回來，阿姨跟方小姐正在找你。」
「妳呢，她沒叫妳來找我？」
「阿姨說這是自家的事叫我這外人別插手...」
「又是這句......」
「仁仁，這別怪阿姨，這不是她的錯，是我不...」
「不準妳這麼說！從頭到尾妳都沒錯，從前沒有、現在沒有、之後更沒有！」
怒吼完當下氣氛如此寂靜，這間月光照亮李姐臉龐，也照亮了滴下的淚珠，擦去李姐的眼淚也為她開了罐啤酒並摟在懷中。
暫時充當沙發讓她賴著也不錯，這時的李姐是兩手捧著啤酒罐，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可愛，那樣的刺激使我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緊抱住她。
「潔婷......我有點......」
「怎麼了？」
手自動將李姐外套拉鍊拉下，今天的她穿著素黑露肚洋裝配上白色條紋運動外套還穿上經典牛仔小熱褲，下意識看著羞澀的李姐竟情不自禁側臉強吻了她，剛開始顯得被動
些，可過了一段時間卻換做騎在我身上。
氣勢上輸了一敗塗地的我心裡有些不甘，畢竟是我先出擊可最後又被玩在懷中，撇頭有些惱怒不願多說什麼，這她都看在眼裡，就單純不搭理繼續戲弄罷了。
或許是親的夠本了，她露出邪惡笑容扶著胸膛逐漸向下...向下...我連忙想起身卻被坐著完全無法動彈，反射性的向後退去可又被她步步逼近，直到退無可退時已經將全身貼在我身上了，那傲人的胸部壓的我有些把持不住。
見我呼吸開始急促李姐的屁股也不自覺搖動起來，重點是她磨蹭的地方不太對吧！
「喂...有點太過頭了...暫停一下......」
「仁仁先勾引姐姐，現在姐姐欲求不滿了還有說停的機會嗎？」
感覺李姐搖晃速度漸增，我直接撐起身子緊抱住她，趁分神之餘一個側身翻將李姐強壓地上，而我緊貼住不讓她起來，等思緒有些清晰了便鬆開手拉她一把。
此時我們倆尷尬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在觀景台喝了幾罐啤酒後李姐趴在我懷裡撒嬌說道：
「怎麼辦，母親應該知道你在這裡吧......」
「那又怎樣？」
「如果她不知道的話，那~~」
剎那間她用雙手伸進我褲襠內抓著什麼東西不放......
「喂喂！妳喝醉了啊！？」
「敬仁！你在上面嗎？」
當下我和李姐嚇得彈起來趕緊整理了一番後，母親也剛好出現在我們面前，見李姐趴在懷中令她十分不悅。
「敬仁呀，大家都找你呢！怎麼一人在這呀？」
「不用擔心我，而且我不是一個人，請方小姐回去吧！」
「哎......蔡敬仁，媽就直說了，方小姐年紀與你相仿且資質及學歷也高，多少人想求也求不到的呀！況且你寧願選一個酒家女也不願選一個賢妻？看清吧！都幾歲了也不好好計畫將來，現在不想幾時才要想啊？」
「抱歉......仁仁、陳姨，我先走了。」
「走走走！下次再讓我看到妳跟我兒子廝混我就...」
「就怎樣？呵~口口聲聲說認同我所做的決定，但又何時讓我自己決定了啊！當初我為了進軍校死命請求妳放棄醫科大學的機會，最後答應的原因還不是我提到薪資及補助才肯，那這次幫我決定另一伴又是為了什麼？利益？錢？」
「哎！你這孩子說話怎麼這麼沒大沒小的啊！不管，我就是要你現在立刻離開這個女人回去好好跟方小姐...」
「夠了！」
李姐一陣怒吼使我們母子倆頓時沉默了，他看著我笑了笑便含淚消失在我的視線，當我要上前追去時母親死命拉著，但我也不領情的甩開，臨走前回頭看了眼說：
「媽，我不是妳的傀儡，沒必要什麼事都順著妳、依著妳，如果要我說難聽點大可直接命令我該怎麼做，捨得讓氣氛這麼尷尬，不接受潔婷也是妳自己的事，鄭重警告妳，別惹我的女人。」
「你這死小子......」
「我是大人，別以為還需要妳的擺佈，順妳一點就得寸進尺，是不是有些過分啊。」
「喂！蔡敬仁！這是跟媽說話的態...」
「呵~~是啊！沒提醒我都忘記妳是我媽了，還以為只是嘮叨沒完的老太婆。」
「你！？」
「如果沒事，先走了，下次別再把氣氛弄僵了，在長輩面前妳都不怕丟臉啊？」
話畢，搖了搖頭下了山，依順步道來到停車場就見到那人的身影。
「原來在這呀......」
走上前發現她竟躲在那換衣服，這麼明目張膽啊，躡手躡腳靠近時被突如其來的不明物體擦過臉龐，轉過頭一看不得了，鐵棒就插在公共廁所的外牆上，不是吧！
鐵棒真的削鐵如泥了，愣在那一會走上前嘗試拔下卻就死死卡著，無奈之下我走到李姐身後，估計也猜到是誰了轉過身就直接撲進懷裡，正要安慰時卻聽見抽泣聲。
「仁仁......我也是人啊！以前錯了現在這樣彌補也還是錯的嗎！他們憑什麼這樣講我啊......嗚...嗚......」
輕柔撫摸她的秀髮輕拍幾下背溫柔說：
「我知道，潔婷是一位了不起的醫生、是萬人敬仰的神醫、是溫柔賢惠的女友、是我願意寵愛的姐姐，更是蔡敬仁唯一的女人。」
李姐猛然抬頭凝視許久含淚笑了出來，幫她換完裝後我們靠在機車旁待上好一段時間。
「現在怎麼辦？事情都這麼難看了要走回去嗎？還是咱們另找住宿的地方？」
「不要，如果你們家的人要這樣惡言相向姐也不是省油的燈，再說了，剛才的事我還意猶未盡呢，等會可別跑掉哦~」
「什麼啊......正經一點！」
「嘻嘻~走！」
離開時李姐不忘拔出卡在牆上的鐵棒，等等...她一手拔出來了......！？
當我們回到包廂時大夥們早已暢談起來，還說在找我，果然是一群不要臉的人。
剛坐下看著母親不發一語烤著肉，烤好夾起來就整塊甩上盤子丟到我面前，剛要詢問是否有刀叉時竟插了牛排刀在我面前。
戰戰兢兢要拿起時李姐走到我身後握起刀柄「磅」的一聲拔起只差沒毀了整張桌子而已，稍微略洗淨後從容且熟練劃開飽滿多汁的牛肉，如此精湛的刀工如同指揮家，優雅依著節拍演奏這美妙的交響樂。
「仁仁，我們在廚房煮飯的時候有提到『後熟』吧，如果牛排煎的剛剛好，餘溫卻會讓它過熟，吃起來口感就會不佳。感覺人生呀也是這道理欸，假如我們都是肉質飽滿的
上等牛排，卻因為環境這個笨手笨腳的廚師害得我們最後成了不怎麼上的了桌的餐點，那是要怪這肉不爭氣~~還是廚師刀工笨拙呢？」
「哈哈！小姑娘比喻可真好啊！能說出如此境界高超的話想必社會經驗豐富吧！」
「那還用得著說，整天服侍老頭子全身上下都不知被摸了幾回，說不定這酒對她呀跟白開水沒什麼兩樣，畢竟工作環境都是這個吧。」
「二姨，講話請放尊重，潔婷她可是...」
「呵呵~仁仁何必說那麼多呢？懂的人自然了解我，不懂得也只是像隻狂妄的狗吠叫罷了~」
「小姑娘...妳這是在說我？！」
「不敢當不敢當，我這個外人怎敢在您的地盤撒野呢~只是我呀原本職業本身就是救人，手術台上換了數以千計的面孔，切開、縫合是我的日常，這看似至高無上的事卻被曾經誤入歧途而受世人異樣的眼光，那我切開所看到的早已腐爛的器官，只是單純的內臟？還是令人作噁的人性？」
「這話...小姑娘難不成幹醫生？」
「呵呵~伯伯慧眼果然英明！但小女子我只是個不怎麼有大氣的外科助理啦~」
「憑良心講話啊......」
「仁仁有話想說嗎？」
「不，沒...沒有......」
這時門打開走進來的是方燕菁，看我一眼便拿了個紙袋走上前來，打開是昨天借她的雨衣，原來她剛跑回去拿這個啊。
「還你，還有謝謝你昨天......」
「嗯，舉手之勞。」
「那個...我已經洗過了，在部隊要找時間清理也不易吧。」
「還好。」
「那個...公園附近有煙火施放，如果可以的話......」
我回頭看李姐一眼，可能出於都是女人有些釋懷了，在無惡意點頭後我就這麼被百般不願的拉走。
陪方燕菁在湖畔邊看著遠方的煙火，老實說，這裡的情侶不佔少數。
在欣賞之餘發現她悄悄將手伸向我這裡，當然我也不給面子的轉身直接走人，不一會又黏了上來，這次還更直接的貼在我身後，時而走進時而走遠就是為了可以跟她保持距離，最後她直接走到我面前雙手抱胸怒瞪我不怨道：
「就單純邀你出來走走，你到底有什麼好不情願的？」
「妳是我媽介紹來的嗎？」
「陳阿姨嗎？應...應該算是啦......」
「妳知道我媽的目的嗎？」
「不就是希望你多出來外面走走逛逛別老是賴在家中，而且陳阿姨也希望我們能好好相處......」
「哎~算她厲害，連兒子也只是她賺錢的傀儡，現在連未來三十年的歲月也得被她控制啊。」
「這話什麼意思？」
「看來潔婷說的沒錯，咱們坐下來講吧。」
「好的......」
這是我拉著方燕菁席地而坐，或許不太自在見她時不時拉著裙子，將來龍去脈解釋完後她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說：
「這...不可能！我認識的陳阿姨才不是像你說的這種人！」
「是妳跟她生活比較久還是我，在外人面前老是裝成能施能捨的樣子，私底下卻百般刁難自己兒子，真是令人作噁！」
「那李小姐呢？陳阿姨好像有點排斥她欸......」
「哼~不就是個視錢如命的女人，老娘早就把她哄的妥妥帖帖的了。」
「潔...潔婷！？」
李姐不知何時從草叢堆走了出來，如果國軍缺女兵我鐵定為她簽志願役，不然浪費人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