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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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3-16
在不安氣份中又過了一個星期,這段時間內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的事,就在所有人以為只是虛驚一場,事件已經平息不會有後續的時候,情勢急轉直下事態往越趨嚴重的方向發展。

「早有人發現之前事件已經發生,只不過這個第一位消失的同學失蹤不見的時候,並沒有人察覺異狀。」

事件的第一位失蹤學生是霸凌事件主謀之一。該名學生家境十分富裕又是家中的唯一獨子,因此雙親對他異常寵愛,溺愛程度幾乎可以說對他的話到達百依百順,過度寵溺縱容養成該名學生驕縱的個性,從小禍事闖個不停。

這次霸凌同學自殺時,也是該名學生父母第一個跳出來說服班內其他家長交給他善後,利用自身社會地位的影響力幫忙收拾殘局。

不過畢竟是鬧出了人命,就算名學生父母在怎麼溺愛,事件發生後還是讓他被大大責難一番,該名學生因此安分守己了一段時間,不過也只是相當短的一段時間,時間一久又固態萌發我行我素。

不喜歡上學的他經常曠課在外遊蕩,一個星期頂多到校上課一兩天,有時在外面玩的起興甚至連家都不回,家中父母長輩拿他沒轍,儘管看不慣學生的行為卻又捨不得打罵,在校老師或是班級其他同學更是因為他的背景不敢去管,吾人管束下成為了一個我行我素久無法無天,旁人眼中頭痛的人物。

這天又見學生沒有來上課,老師理所當然認為是不想來上課,翹課外出去遊玩因此沒有太在意,為了不得罪這名有著他們招惹不起背景的學生造成不必要麻煩,導師不只不敢將他曠課的事登記在檔案上,甚至幫忙隱瞞沒有打電話通知學生家長。

家長沒接到學校通知,理所當然以為學生每天還是正常上下課,不過是在放學後不知道跑到那鬼混沒有回家,因此沒有放在心上,陰錯陽差下學生失蹤的事沒人在第一時間發現。

  直到幾天後,班級內陸陸續續又有幾名同學失蹤,這才有人意識到已經好幾天沒見到第一位失蹤同學,察覺可能出事了後趕緊到處打電話尋找,無果後驚覺大事不妙,在沒有其他辦法情況下只能通知了家長。

接到通知的家長氣得直跳腳,想把班級導師給活撕成好幾塊,自己兒子失蹤這麼久都沒有人發現,要不是後來又有學生陸續不見讓失蹤的事曝了光,自己兒子失蹤的事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被發現。

家長每想到自己做父母失責之處,只想到自己每學期捐了許多錢給學校添購新的教材,為的就是希望學校能看好自己孩子,沒想到卻落得連失蹤都沒有人發現的下場,這叫學生父母怎麼能夠接受,氣不過家長跑到學校大鬧一番。

本沒有打算簡單放過班級導師以及學校,在友人以及其他學生家長勸解,決定當下先把精神集中在找出失蹤學生上,暫時放過追究責任。

失蹤家長們紛紛動用起自己手下人脈追查兒子行蹤,不過那怕家長們動員了本市黑白兩道人手摺騰一整天,仍是一無所獲。

事件發展到這時,盡管找不到失蹤同學的行蹤,家長們卻還是沒有太過擔心,失蹤同學各個身份不一般,有著深厚家族背景,家長們在黑白兩道都極具份量,不管是誰綁走人,都得因為孩子背景忌憚三分,犯下綁架案的人膽子在大,應該也不敢去傷害失蹤的學生們,人身安全上家長認為失蹤學生是無虞。

此刻失蹤學生家長們還認為對方只是普通綁匪,要的不過是錢,相信匪徒很快就會打電話來要求贖金,等付完贖金人就會放失蹤學生回來,事件就會就此告一段落。對有錢有勢失蹤學生家長們而言,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個事,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碰上的是一個不是能用錢能擺平的犯人。

放寬心等待綁匪開出贖金的家長們,在幾天後開始感到不對勁,綁匪沒有如預期打電話聯絡家長要求贖金,看起來對方目的很可能不是贖金!這時家長們開始意識到自己的判斷可能有誤,綁匪的目標很可能不是錢,家長們從原先的從容不迫開始變得焦慮不安。

  等待綁匪要求贖金的這段時間,沒等來預料中該來的綁匪贖金要求,反而迎來班級內新的學生失蹤,家長們這下才驚覺到事情的不單純。

失蹤學生已經被綁走好幾天,如果只是單純想要贖金,綁匪恐怕早已迫不及跟家長們聯繫,這次的綁匪遲遲沒有聯絡的動作,無視最具吸引力的金錢繼續綁人,下手的還是同班級學生,這樣不尋常的動作讓人不禁讓人覺得對方的目的不是在錢,而是另有其他!

察覺把人抓走綁匪動機不單純的失蹤學生家長們,一方面繼續尋找有關於綁匪的蛛絲馬跡,同時改變了追查方向,從單純綁架要求贖金改為尋仇,往他們的共同仇敵進行調查。

失蹤學生家長們都是在社會上具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手中所掌握人脈極其驚人,明白調查錯誤後做出修正,毫無頭緒調查很快有了進展,所有的線索指向被霸凌後自殺學生的父親。

得知兇嫌的身份後,學生家長們內心沒有絲毫因為之前自己孩子的所作所為有所愧疚,反而對這個把自己心肝寶貝綁走嫌犯產生無盡的憤怒,知道嫌疑犯自殺學生父親的住所地址後,迫不及待帶著自己手下一行人浩浩蕩蕩趕了過去,要給敢招惹自己這麼一個不識相的人一個永生難忘的血淋淋教訓。

抵達後,按了電鈴許久不見有人來應門,耐不住性子的家長們指揮手下強行破門進入,當撞開住所大門時,濃鬱血腥氣味以及腐臭氣味瞬間迎面撲來,還未踏房內的眾人印入眼簾是客廳白色水泥牆上,被人用鮮紅色血液寫了令人怵目驚心的血債血還四個大字,在大字之下是一具倒早已乾掉血泊中腐敗的屍體。

不寒而慄氣份下,家長們忘了來時的憤怒,同時倒吸了口寒氣,目光有默契盯著鮮紅大字以及下方屍體無法轉移。

屋內詭異的氣份很令家長們感到不安,不過為了尋找自己失蹤兒女下落,家長們仍舊股起勇氣壓抑內心的不安,進到住所內尋找線索。

人不知道死亡多久,但從屍體已腐爛大半長蛆看來,已經死亡了一段不算時間,盡管屍體已經腐爛的看不清生前容貌,不過從屍體身上穿著的衣著看來,應該就是這次目標受到霸凌自殺同學的父親。

家長們越過可能是嫌犯的屍體,在屋內尋找起失蹤學生,只可惜一無所獲,無可奈何的學生家長只能報警請警察進行調查。

抵達現場警方對於家長私自搜查翻找破壞現場的行為感到很是頭痛,不過礙於對方的身份背景也無可奈何只能睜一眼閉一眼,只能在半破壞的現場繼續調查。

屍體在浸過指紋對比,身份確定就家是長們一直尋找的被霸凌學生的父親,法醫在現場進行初步驗屍,從屍體腐敗程度以及穿著正是闖入校園同一套衣物判斷,應該是自殺學生家長在侵入校園被趕出來後,當日就因為想不開自殺身亡並沒有他殺嫌疑,從死亡時間研判,第一名被綁架失蹤學出現時被霸凌學生的父親早已死去。一個死去的人不可能動手把人給綁走,因此綁架案的犯人應該不會是自殺學生的父親。

在來時已經認定霸凌學生父親認定是綁匪的學生家長,打算在找到人後要用盡一切辦法讓他招供把被綁走的學生交出來,那時的他們覺得在找到人後事件將可以告一段落,當得到自殺學生父親在失蹤案發生前已經死去,不可能是嫌犯這個結論時,沒有心理準備的家長們當場崩潰,這樣的結果令他們難以接受!

部份不願意接受的家長,覺得自殺學生父親那怕不是親手綁人也絕對跟案子有密不可分的關係,無視警察阻攔,發了瘋似在屋內東翻西找尋找線索。現場的基層警察忌憚這些人身份不好出手阻止,只能任由他們翻找弄亂現場。

在家長們與警方竭盡全力在被霸凌父親住所尋找線索的這段時間,班級內又有一名學生失蹤,不過這次跟前幾次人失蹤不同,這次被綁走的學生的失蹤不再是毫無線索,留下了可追查的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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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失蹤的班級學生人數不斷攀升,警方介入後派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出人手對班級學生進行嚴密保護。盡管多了人手保護,卻還是無法阻止嫌犯下手,學生被綁的事還是持續發生,家長們對警方的保護力度很是不滿,為了有效保護自己孩子的安全,紛紛透過關係另外尋找更為強而有力的保護者,其中一名較有能耐的家長,請了位擁有強大能力的裡世界居民擔任保鑣,進行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避免自己孩子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當天晚上大約快十點的時候,被保護學生手機接到一通簡訊,點開看完簡訊的他神色突然變得木然,一言不發默不吭聲,在沒告知任何人情況下想要獨自離開家中。

  接完簡訊學生神情異樣被暗中保護他的裡世界居民看在眼裡,察覺學生身上不對勁的他,立即從暗處現身詢問到底怎麼了,神情有異學生沒有理會詢問逕自要離開,覺得不對裡世界居民想要阻止,學生卻甩開阻攔自顧自離開家門。

裡世界居民的攬阻遭到學生反抗,雙方肢體一接觸他發現學生力氣大得驚人,竟不比體質強化過遠比一般普通人強大裡世界居民的他還要來的小!一方面不想用強硬手段使學生受傷,私心也想趁這個機會調查失蹤案到底怎麼回事,好成就自己在在業界的名聲,心想有自己在背後保護應該出不了什麼事,於是不再阻攔放任學生離開,自己則偷偷跟在背後進行跟蹤。

  離開家裡的學生後往學校方向走去,沿途遇到不少人,但是路過的人都彷彿沒看見學生,無一人上前詢問神情異樣看起來模樣怪異的學生。

學生的家離學校超過十公里遠,離開時並沒有穿上鞋子光著腳ㄚ子走在柏油路上的學生,抵達學校時雙腳已是鮮血淋漓,該是十分疼痛學生,臉上卻不見有痛苦表情。

面無表情的學生留下滿地血痕從學校大門走了進去,駐守在校門口警衛室的警衛跟來時路人同樣,彷彿看不見對深夜闖入學校的同學沒有任何反應,任憑他進入,沒受到任何阻攔的學生順利進到校園內往班級走去。

  進入學校走到班級門口的學生,伸手往深夜已是空無一人教室大門門把握去,放學後該是上鎖扳不動的教室大門門把,竟被被學生輕鬆轉動,門被打開,學生毫不遲疑地走了進去。

為了避免被警衛發現攔阻的裡世界居民,繞了一大圈好不容易抵達教室,想跟著進去已是慢了一步。當他要趁著門還沒完全關起跟著學生一起進到教室時,教室的門突然被一股無形力量用力關上,將他阻攔在教室外。

裡世界居民在第一時間將手伸向門把,想把門給打開,不過任憑如何使勁轉動門把,也無法將教室門給打開。

無法跟著進到教室內世界居民,只能趕緊透過教室外透明玻璃的窗戶查看裡面情況。只不過教室被一股漆黑濃霧所籠罩,濃濃黑色霧氣遮掩了視線,讓身處在教室外的裡世界居民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眼見情況不妙裡世界居民正準備要用能力破門進到教室內把人給救出來之際,籠罩教室內黑色霧氣突然散去,鎖住的門也自己打開了。趕緊進到教室內的裡世界居民,環視整間教室內每一個角落,已不見學生蹤影,該名原本該在教室裡面的學生,隨著詭異黑色霧氣消散不見蹤影。

明白出事的裡世界居民趕緊報警求援,將功贖罪把自己跟在身後發現的一切當作線索提供給警方。

警方根據裡世界居民所提供的線索推敲,發來給學生的簡訊應該具有某種不明力量,能控制讀取簡訊的被害人意識,令其照著發送者命令行動。從後面陸續發生的事可以推斷,這股附著在簡訊上的力量不只可以控制收到簡訊被害人意識,同時影響周圍其他精神力較差普通人讓他們無視目標的存在,甚至對周圍機器也會造成一部份影響。

之前警方在調查失蹤學生行蹤時發現,無論安裝學生家長家中還是附近街道監視器,都在失蹤案發生當下因為不知明原因發生故障,當時警方就覺得奇怪有所懷疑,現在有了裡世界居民提供線索一切有了解釋。

  有這樣特殊能力不怪之前警方想透過密佈在城市街道的監視系統追查失蹤學生行蹤一直碰壁沒有能茶道什麼線索,要不是這次有不受影響的裡世界居民跟隨在後面,光依靠警方調查恐怕現在還是一無所獲。

「莫非對方也是裡世界居民……?」這種科學無法解釋的特殊力量,不止是墨雨,所有人第一個聯想到的就是具有特殊力量裡世界居民。

  小汪冷冷一笑。「我也是這麼認為,不過有人不這麼想,愚昧的認為是冤魂復仇。」

警方極力的想封鎖消息,最終還是瞞不過用盡手段千番百計打聽消失的失蹤學生家長,沒過多久新的跟蹤案件在家長間傳了開來,部份學生家長認為是被霸凌自殺同學跟她的父親死時冤氣太重,死後化為厲鬼回來索命,請了所謂的大師到父女住所以及自殺地進行冤魂超渡的儀式,企圖用這樣的方式讓事件告一段落。

對於這種作法嗤之以鼻的小汪語帶不屑的說:「迷信就算了,既然相信因果輪迴害怕冤魂纏身,就不該幹虧心事。」

對於他人心態做法墨雨沒有做批判評論的興趣,把話題又帶回到事件中。「不可能所有人都相信吧?」其他家長就算了,主導霸凌學生的幾名家長既然有著深厚背景,應該知道一些一般人不知道的消息,對於裡世界居民的存在該是心知肚明。

確實有部份家長知道裡世界的存在,懷疑這起事件是裡世界居民所犯下的案件。這些家長清楚裡世界居民身上具有常理無法解釋的神秘力量,想用一般方法阻止犯案是行不通的,要想阻止裡世界居民唯有尋找同是裡世界居民協助方可有成功的可能。

但犯下案件的裡世界居民能力不但強大且詭異,能力效果至今不是全然明朗,隨便雇傭裡世界居民進行對抗怕是效果不彰,到時候不但無法阻止對方,反而惹怒了犯人會讓事情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

這些家長們並不是不清楚,不過在沒有其他方法下,有些家長抱著姑且一試找了裡世界居民協助,不過由於嫌犯能力實在過於強大,不是一般裡世界居民可匹敵,就算找了其他裡世界居民欲以此進行抗衡,失蹤依舊持續發生,甚至有幾名被雇來保護學生的裡世界居民因為介入太深,在保護學生過程中一同消失不見。

用盡一切手段都無法保護孩子的安全,著急的像是無頭蒼蠅家長們,毫無頭緒下只能使用看起來無俚頭方法進行應對,例如像丟棄電話不去接簡訊又或者乾脆把孩子轉校甚至遠遠送到國外,但是最終都沒能逃過被失蹤的命運。

  眼看所有方法都用盡了還是找不到一個可以保護孩子辦法,陷入無比絕望的家長們悲觀放棄一切希望,覺得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孩子在眼前消失,就在這時候學生離奇失蹤的事件無預警的停下,不再有學生消失不見。

「沒有任何原因或者該說在我們沒察覺情況下發生某個事件對犯人造成了影響,波迫他不得不停止。」剛開始還有人心存懷疑,認為失蹤不過是暫時停止幾天,接下來很快又會繼續。但這一停就是好幾天甚至好幾月都沒有在有新的被害者出現,所有人這才確定事件已經暫時告一段落。

失蹤案雖然離奇方式暫時結束,不過裡面還是有很多謎團沒有解開,但這些對能劫後餘生的學生來說不是重要的事。「這一切都只到上個月,時隔近三年後一切又重新開始。」

上個月!墨雨聯想到在市警局局長獨生子消失不見之前,似乎還有個失蹤學生!莫非……「他們在一年級的時候都跟你同個班級!都曾參與過霸凌?」

「沒錯。」前一個失蹤者以及市警局局長獨生子都是小汪一年級的同班同學,市警局局長兒子還是當年霸凌主導者之一。

當年事件告一段後,為了讓受到不小驚嚇的學生遺忘這段對他們造成不小心靈創傷的記憶,班級剩下倖存的學生被校方打散分到其他班級,分開後的同學為了避免觸及這段令人驚恐的記憶,下意識疏遠當時的同學遠離一切,周圍人幫助下逐漸恢復正常生活淡忘這段記憶,沒有人想到三年前這段幾乎被人所有遺忘因為不明原因中斷事件,會在他們即將畢業之際死灰復燃,悄然無聲又一次展開。

  偶然在報紙上注意到之前失蹤案被害者是自己一年級熟人,小汪那時就有不好預感,之後又見到局長兒子也緊接著跟著消失的時候,內心已經十之八、九確定,三年前的事件又一次重演,市警局局長怕也是想到了,才會緊張動員手下找尋失蹤的兒子。

說到這墨雨已經明瞭到為什麼小汪會將三年的失蹤案跟這次的事做聯想,被害者之間竟有這樣關聯,從目前所知道的訊息看來,這次失蹤案確實跟三年前的失蹤案有所關聯甚至是前者的延續,但是不是真是如此,則有待商榷。

  不過不管兩案件是不是由同一個人所犯下,墨雨被捲入事件裡面的機率不大,想到這的她鬆了口氣,覺得既然這次的失蹤案與她無關,安心當個旁觀者就好,用不著繼續深入下去。

  「謝謝你提供的線索。」交談到這告一段落,墨雨沒有打算繼續問下去,轉過身的向小汪揮揮手,就要告別離去。

小汪愣了一下,見墨雨不是裝模作樣確實沒有要繼續追問下去的意思,對於她的舉動感到不解。「妳不是想追查兇手的身份?怎不繼續問下去!」如果真要追查下去,小汪倒是可以提供幾個可疑的人選讓墨雨追查。

墨雨沒有除魔衛道管閒事的興趣,只是要確定自己不會被牽扯其中,至於兇手是誰、想殺誰都與她無關。「你搞錯了,我對於兇手的身份一點興趣也沒有。」既然這把火不會燒到自己身上,那就與自己無關。表明自己立場後,墨雨走向天臺往樓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