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
本章節 13255 字
更新於: 2021-03-12
才一入學園門口處,從前方走來零星的幾個學生都看向我們這邊,直到進入傳送站才稍稍歇止,她點選高年級區的風紀委員會處,艙門門一開,,風賜唯帶著我們往右一走。
風賜唯:「就快到了。」
一出傳送站,就出現一堵大門,看起來是木製的,堅硬的灰褐色。
風賜唯隻手推門,接著看了我們一眼,就鑽入那不過比門縫大點的入口,看來這門的重量不輕。
老頭和我先後進入,而裡面已經坐滿風紀委員,半圓長桌的中間缺了個人,風賜唯緩緩補上,在她左手邊的短髮女發話了。
短髮女:「依照會長匯報的消息,有學生在外搶劫,對於這點,先生請詳述事發經過。」
老頭點了點頭,往我瞄了一眼就立即縮回,感覺他是打定主意要弄我了。
老頭:「我吃完飯,走在要回公司的路上,然後他的人突然就出現了,搶了我的東西還不放過我,不斷的打我,然後那位小姐就出現了。」
他指了風賜唯一下,接著低下頭。
短髮女:「同學,你有何解釋。」
我:「我只是路過,然後看見他被打之後我想抓住其中一位跑掉的人,但是沒抓到。」
我:「這是我從他身上抓到的。」
我拿出黑卡晃了兩下,短髮女往風賜唯耳邊一附,接著風賜唯點了點頭。
風賜唯:「交給他。」
她一指我面前左邊的男人,體格健壯、眼神銳利的平頭男。
平頭男:「直接放著就行了。」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直到黑卡落在他的桌上,他一手抄起卡片便起座往左邊的內室一走,沉默的氣息瞬間充斥。
短髮女再度往風賜唯那交頭接耳,不知道她說了什麼,風賜唯交叉起手指,接著將下巴往上一靠直盯著我。
風賜唯:「你很常遇到類似的事嗎......我的意思不是指你是個愛惹事的人,只不過你看起來有點太冷靜了,這只是題外話,如果不想回答也行。」
嗯......當然不可能說這種事對我來說十分日常,要是不回答感覺就不太妙啊。
我:「畢竟我什麼都沒做,所以才覺得這沒什麼。」
風賜唯:「就算什麼都沒做,看起來連一點緊張都沒有呢。」
我:「我應該緊張嗎?」
風賜唯:「不,抱歉。」(微笑)
她露出禮貌的微笑,神情隨之和緩。
一個快速的摩擦聲之後,平頭男神色緊張的往風賜唯的方向望去。
平頭男:「系統被那張黑卡鎖住了,那上面有個地址,有個男人的聲音說要帶上貨去他那,還說什麼有錢賺,不會有危險什麼的。」
風賜唯神色一變,隨著銳利的目光緩緩開口。
風賜唯:「先通知設備組的人,學校那邊也需要知會一下,還有、入侵的範圍呢?」
平頭男:「不知道,那我先去通知設備組的人,學校那邊呢?也是我去嗎」
風賜唯:「學校那邊讓賴利去吧。」
應該是賴利的精瘦男人起身。
賴利:「好的。」
對於突發狀況的反應真快,跟今天遇到的每個人都完全不一樣,不過接下來應該又到我了吧。
風賜唯:「雖然不能肯定這是你幹的,不過那人口中的『貨』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老頭可能聽到我和那男人談話的內容,那麼可就不能隱瞞酒的事了。
老頭:「是......酒吧,我看到他把酒交到那群人的老大手上!」
他神情驚恐的說著,畏畏縮縮的偷看我一眼,話由最不應該的人說出了,現在所有人都用一種訝異的表情盯著我,並開始低聲討論了起來。
風賜唯:「所以,你有酒嗎?」
除了給他的那瓶以外,身上還有一瓶沒開的,這個時候也只能認了,說沒有的話問題更多。
我:「是,我是有,不過是被那人搶走的,可不是交,那位先生躺在地上可能不太清楚。」
老頭瞬間低下了頭,時不時的瞄向我這,而其他人一聽到這消息便開始議論紛紛。
風賜唯:「強劫,酒品交易,不過這些在抓到那個犯罪頭子之前是跟你沒有什麼關係的,但是二區禁酒,而且你非法持有也是事實,很遺憾,但我只能上報學校,讓他們裁決了。」
風賜唯:「至於這起案件,等到我逮到人之後會在傳喚你們。」
風賜唯:「先這樣吧,蓮、你帶那位先生去療傷,散會。」
一聽到她的話,一個潮男起身領著老頭出去了,就在我背過身要離開時,她的聲音再度出現。
風賜唯:「如果可以的話,我有問題要問你,費斯特同學。」
語畢,一回身便見她起座向我走來,一旁的委員們錯愕的盯著她,看來她不常「私下會面」像我這樣的嫌疑犯呢。
她走到我面前,等著我的答覆。
我:「好,我也有事想問你。」
不知為何,忽然想起了兄長的的那封信上所說的:『不要與女人有接觸』的話,不過他指的還是過從甚密那方面吧......。
風賜唯:「那你和我走吧。」
一出那門,她走入傳送站,選擇了住宅區出發。
住宅區的氣氛十分放鬆,有著寬大的道路,以及各式各樣的商家,她熟門熟路的領我來到一間店,這似乎是一家花店嗎?因為店內從上到下全是花,不過一進去便發現不是,這裡似乎是茶點店,店後方的花園充斥這穿著體面的男男女女,有些注意到我們的人投來異樣的目光。
風賜唯:「想要來點什麼嗎,我請你。」
我:「不了。」
風賜唯:「這裡的東西跟其他地方的可不一樣喔,每個都很棒呢,啊啊,應該說目前我吃過的......你真的不要?」
她捏著下巴,神情認真的思考著。
我:「謝謝,但是這裡的東西一看就不便宜。」
雖然根本不知道這裡的東西到底貴不貴,不過看到那些明顯是較高位階的人,大概也猜得出來。
風賜唯:「這樣啊.......那我選我喜歡的請你吧,只有我吃有點奇怪。」
我:「那好吧。」
風賜唯:「你先去找個位置吧。」
她往櫃台那走,一往花園一看,幾乎每個人都往我這看,沒想到這小妮子的影響力這麼大......算了,或許不久後我也要變得出名了(可以的話最好不要......)
風賜唯:「呆站著幹嘛。」
她疑惑的抬頭望著我,看了四周後點了點頭。
風賜唯:「嗯,應該除了你之外沒人不認識我吧,走吧。」
她在諾大的花園之中選定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我也隨之入座。
我:「那麼,你有什麼要問我呢?」
風賜唯:「先吃完東西在聊吧。」
她的視線轉往一旁的花,右手撐著臉,看起來十分愜意。
脆弱的花......今天早上也有看到呢,現在的家啊......總覺得很不現實,估計只有老頭被搶的那段才有點現實感吧,畢竟是來自地球。
這麼想著不久,一個西裝筆挺的服務生送上甜點,鞠了躬之後便即離去,這過程幾乎不到五秒,十分俐落。
風賜唯面前的是一份莓果蛋糕,份量不多,大概兩塊的份量,蛋糕上分佈許多不同的莓果,中間有顆搶眼的大草莓,中間的餡料除了蜂蜜之外,其他的餡料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都是黃色系的,一層一層由淺入深。
而飲料則是某種淡紫液體,或許是葡萄汁?
我的份則是......全黑的蛋糕嗎,仔細看是由深入淺,最上層的是波浪狀的巧克力,整體聞起來有著多樣的味道,雖然都是巧克力味,但就是有某種區別。
飲料是汽水的樣子,但感覺也是別有洞天。
由上而下切下一塊蛋糕入口,感覺有巧克力冰、巧克力漿、硬巧克力的口感,每層的味道都不一樣,但最後都能完美融合,最令人驚艷的是那時不時出現的顆粒口感,那是鹽,在這擁有完美香氣與糖分的口感之中突兀的存在,但是卻完美的使得這蛋糕不致使甜膩,忽然發覺這塊蛋糕已經所剩無幾,不得不佩服能做出如此美妙甜點的廚師,而風賜唯此刻也露出微笑,享受著不同的美妙。
喝了一口汽水,這汽水果然也非同凡響,冰的汽水一入口便瞬間升溫變得絲滑順口,不遜於酒。
就在我們都吃完之後,她率先發話。
風賜唯:「如何?」
我:「完美。」
風賜唯:「真是簡短的回答,那麼進入正題吧。」
風賜唯:「這裡不產酒,酒類也不可能從其他區來,不管是什麼物件和設備都不可能繞過貨物海關,如果藏身上一定會被檢測出,那麼,你的酒是哪來的?」
她喝了一口飲料,接著吸管攪弄了一下,眼神再度回到我身上。
只能認了嗎,但是我也不清楚這酒是哪來的,看來得問問知情者了。
我:『我應該怎麼回答酒的問題。』
優澤:『直接回來自總統那的不就行了嗎,「貴賓」的身份,能讓您橫行霸道,就算做了什麼都是無罪的喔。』
我:『真有那麼誇張?』
優澤:『是的,畢竟......是您兄長的要求呢。』
直到腦內迴盪的聲音停止我才開口。
我:「是總統給的呢。」
聽到之後她的眼神停留在我的雙眼,就這麼僵持了數秒。
風賜唯:「看來你說的應該不是假話......如果是真的的話,那麼上面那邊也不會有問題的,還有,你是哪個年級的?」
我:「中年級......雖然是準中年級。」
風賜唯:「剛升嗎,這樣啊......那麼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我想知道適性測驗的結果。」
我:「那是什麼?」
風賜唯:「你不知道?那是新生入學必須做的心理狀態測驗。」
我:「真不巧,我第一天來這裡但是沒有測驗。」
她的表情一轉,以一種狐疑的眼神盯著我,然後嘆了口氣。
風賜唯:「真的嗎?」
我:「嗯,我根本也不懂這裡的事。」
風賜唯:「那現在去做可以嗎?真的有人能略過適性測驗入學嗎......那可是這裡的入學考啊。」
我:「不知道,是我兄弟讓我來的,所以我應該去測驗嘍?」
她閉上眼睛點了頭。
風賜唯:「那跟我來吧。」
我:「等等,我也有問題要問你。」
風賜唯:「什麼問題?」
我:「那個風賜炎人與你有關嗎,還是只是同姓?」
她面色一沉,冰冷的眼神直盯著我。
風賜唯:「怎麼?你也想當挑戰者嗎?我啊,是他的徒弟。」
現在的她看起來沒有絲毫友善可言,看來她因為這個身份得到很多麻煩呢。
我:「不,我只是想知道他的下落,我有事情要問他。」
風賜唯:「你怎麼知道他還活著呢,還有啊,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她將不信任的將臉靠在右手的拳上之後說著
我:「......就是他讓我來這裡的,我的兄長啊。」
風賜唯:「他哪裡來的兄弟!我還以為除了那個金髮女沒人敢再亂說他的事了呢。」(搖頭)
風賜唯:「現在又多了個你......」(嘆氣)
我:「看來妳並沒有他的下落,那我現在去做測驗吧。」
她看起來還想說些什麼,突然出現的這句話似乎讓她更加不滿。
風賜唯:「現在的你看起來可真令人火大啊,你有什麼可以證明你是他的兄弟呢?」
她狐疑的的眼神直直盯著我,看起來十分沒耐心,我看著她盤上反光的銀匙一邊說著。
我:「我有他的紙信,不過不重要,走吧,還是你告訴我怎麼去就好。」
風賜唯:「紙信?真的是紙信嗎!在哪?可以給我看看嗎!」
她態度一轉急切,反倒是我雙手叉胸了起來。
我:「不了,你可以不信。」
風賜唯:「我知道他在哪,所以!」
我做出噤聲的手勢,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聲量大到幾乎所有人都看著我們這裡,她隨之低頭,直到情緒稍微和緩了才再度開口。
風賜唯:「抱歉......但是請務必讓我確認,你是......自己人。」
我:「你不擅長說謊呢,要是你真的知道他在哪就沒必要這麼激動了,兄長的信上沒提過徒弟,就像他沒對你說過他有個弟弟,對嗎?」
風賜唯:「我!......對不起,但是我只是想知道他還活著,拜託了!讓我看看他的信吧......」
說到後面她哀傷的望著我,眼角泛著淚光似乎就快哭出來了,我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好吧,我下次帶來。」
風賜唯:「謝謝!明天......可以嗎。」
一滴淚滑落左臉,不過她就像是得到糖的孩子一樣興奮的笑著,不過我現在只感受到一股尷尬感,因為她這句話說的很大聲,人們再度看向我們這並且議論紛紛,不知道他們怎麼理解她這句話啊,不過這次她可完全沒注意到啊。
我:「啊啊,今天的那個搶劫犯,跟妳一樣也綁著馬尾呢。」
總覺得有些麻煩,能不能唬過去呢......
風賜唯:「欸,那個......」
就像糖果被搶走一樣,她的表情再度落寞了起來。
我:「嗯,我明天會帶來,妳放心吧。」
她高興的點了點頭,不過要是不這麼說的話她估計要哭出來了,簡直和一開始判若兩人啊......
看來想要帶過這件事是不可能的了。
我:「適性測驗的話應該去哪做。」
風賜唯:「我帶你去吧。」
她說完便起身,此時她才注意到人們的視線,似乎有點驚訝,不過她沒有回頭,往櫃臺處去,我也隨之其後。
高雅的大叔:「喔喔,帶男人來啦,真稀奇。」
一身筆挺西裝的大叔微笑的說著。
風賜唯:「沒有啦,他是......一個朋友。」
她看起來十分難為情,而且搭配背後的議論聲,就更加尷尬了
高雅的大叔:「哈哈,你可沒帶『朋友』來過喔,哼~給你打個折,來個半價吧,呵,常帶『朋友』來吧。」
她拿出一張卡往讀卡機一刷,面板顯示已支付50000,雖然不知道這裡的物價與幣值,但感覺花費頗高啊。
風賜唯:「不是那種關係啦!」
高雅的大叔:「我~懂~呵呵啊~」
風賜唯一撇頭便往外一走,大叔的聲音再度響起。
「玩的開心啊!」
風賜唯只是加快了腳步回到傳送站。
風賜唯:「那個啊,如果不方便的話,測驗的結果不給我看也行的喔。」
她一邊說著一邊往高年級的行政大樓點去不過在按下的前一刻停了下來。
風賜唯:「那個啊,其實三個年級的行政大樓都可以做,高年級處的可以嗎?」
我:「你決定就好。」
停滯的手指貼上面板,閘門一開,沒有實感的傳送仍然讓我難以適應,不過也只是感覺問題罷了。
感覺。
她帶著我走到實驗組的門口,一個穿著白袍但還是看的出來是學生的男人對這邊招手,風賜唯眼神示意我自己去,走到那白袍男旁時他的手指正快速跳躍在面板之上,看起來十分之忙。
白袍男:「不好意思,請問你來這裡想做什麼。」
我:「我是來做適性測驗的。」
白袍男:「請問是第幾次做呢?」
他的手仍然忙碌著。
我:「沒做過。」
白袍男:「好的......是新生吧,要做入門還是進階。」
我:「入門。」
他帶我到一個滿是艙室的地方,他隨意的挑了一個並開始設定了起來。
白袍男:「好了,請躺進去,過程約十至十五分鐘。」
話音未落他就趕忙的快步離開。
躺進艙室之後,艙門一關;一陣迷霧充溢......
大量不同顏色的炫光開始出現,想要閉起眼睛但沒辦法,這些色彩開始加速流逝,比起剛才更令人不適,但是這一下忽然停止,十分強大但柔和的光充溢視覺。
我在跑動著,十分微妙,就像不是我控制的一樣自己跑動著,就在我停下來後,旁邊的人也停下來並看著我,這些人全部都是軍人,應該說「我們」。
隊伍中間的軍人發話。
「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嗎?」
他的聲音很沉重沙啞,也有可能是經過那面罩才會發出那種聲音。
我:「沒有,只是肌肉一僵。」
我的聲音像鬼一樣的冰冷,不禁讓我轉了轉手腕,確認這是自己的身體。
沙啞聲音的男人:「無懈可擊的藉口呢......我勸你別再隨便停下來。」
我:「好,我們接下來要幹嘛。」
沙啞聲音的男人:「哼~快走吧。」
隊伍又動了起來,跑了許久終於穿越這樹林,就在此時,那個聲音沙啞的男人舉起手,隊伍瞬間停止,他接著抽出背上的槍,指向前方的村落,所有人立即抽出各自的武器。
聲音沙啞的男人:「沖殺。」
我後知後覺的抽出背上的槍,而隊伍已經四散,我索性把槍放回背上慢慢走進村落,守門的村民一看見我大搖大擺的走入,立刻將手往腰一抓,不過那手已經被我握住了,他見狀另一手想拔出胸前小刀,不過被我一掌拍在鼻上,立即向後一躺,雙眼發白,其他守衛已經把槍架向我。
守衛:「把手舉起來......」
「後!......」
一個少年兵吼著,來不及說出『後面』的他被我們的人從他身後一個轉身將槍灌入他的嘴裡,一連射了好幾發,之後那名少年連一點聲音都叫不出來,其他人也在驚恐之中被射成蜂窩。
聲音沙啞的男人:「誘餌這種高明戰術你是不會對這種烏和之眾用的,你今天有點問題。」
他手一揮,一個亮麗的女孩被丟到我面前,在一旁火堆的照耀之下臉上的恐懼、顫抖的眼瞳,都顯得更加深刻。
聲音沙啞的男人:「殺了她,或是讓她嘗嘗『男人』的道理,費.斯.特。」
聲音沙啞的男人:「這是命令。」
我緩緩抽出手槍,不過對著的人是他,但是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控制這身體罷了。
聲音沙啞的男人:「明明不會對我開槍卻拿槍對著我,呵呵。」
我:「你怎麼知道的。」
聲音沙啞的男人:「你我都知道的......服從命令,是身為『狗』的道理。」
冰冷的話語,卻使得我懷念感漸盛,就像是發生過這種情況一樣。
我手一甩,一槍打在女孩頭上,搞不清楚狀況的她,連叫都沒叫,神情呆滯的倒臥一旁,就在這時炫彩再度出現,奇怪的記憶充滿新的身體,同時也來到完全不同的地方。
有個人一拳打在我的腹部,這個新的虛弱身體讓我往痛處一縮,看到眼前的人,一瞬間就和記憶連結,是一個從小到大就一直欺負我的人,名叫李東陽。
李東陽:「你這條狗怎麼不會叫啦。」
雖然有記憶以及現在的憎惡感,但我並不覺得怎麼樣,就算這個擁有虛弱身體的人被他殺掉我都覺得不足為奇,應該說這個又窮又弱啤氣又好的人能活到現在都覺得不可思議了,只不過這身體主人的名字叫費斯特啊,唉.......。
我:「啊啊,對不起呢。」
李東陽:「你這傢伙那是什麼語氣啊!」
他滿不在意的一腳踢來,我直接向牆一趴,躲過那一腳,不過會這麼做是因為這身體真的太差了,要是閃身估計會直接跌倒,反正已經是娘砲了在多一個動作也沒差。
李東陽:「死娘砲!你躲什麼躲。」
我似乎長的還蠻好看的,因為這傢伙是因為他喜歡的女生喜歡我才來欺負人的。
我:「啊,救命啊。」
我的聲音在小巷弄中造成了迴音,不過外面一點聲音也沒有,這裡一定十分偏僻。
李東陽:「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
李東陽面露微笑,語帶戲謔的說著。
我:「啊,那女人你要就拿阿,我以後不會出現在她面前了啦,所以快放我走。」
李東陽臉筋一抽,左手握拳。
李東陽:「你覺得我比不過你是吧,你他媽也敢瞧不起我,你今天特別欠揍啊。」
我:「啊!對不起啊,反正你都要開揍了求饒也沒用。」
他面色一沉,左手從左腿口袋抽出一把刀。
李東陽:「來,有種再說一次。」
他晃動著左手,看起來極不耐煩。
我冷冷的看著他,他眼一怒張,持刀衝來,我腰向左一扭,右肘夾住他的手腕,左手一抬他的下顎,橫頭往他動脈一咬,大概扭了兩三下,鮮血充滿口腔,不過我並不介意並一口吞下,嘴一抽,他立時雙眼發直,血如泉涌,他握住傷口,但是這止不住被我以牙齒扯開的傷口,他滿面恐懼的緩緩步向我,不過我向後一步,他便倒臥在一旁。
李東陽:「等等......我只是想嚇嚇你而已,不要,拜託,對不起,救我,好冷!好冷啊!」
驚恐的眼神逐漸化為呆滯最後絕望地停留在那充滿猩紅的右手,沒有多久便即斷氣。
這次是溫和的光芒......
餐廳內的兩人,一個是我的未婚妻,另一個則是我不認識的男人,雖然我大概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不過我不大想去撕破臉,回想起是如何得到這女人的我就覺得那時的自己噁心,不過就只是普通在漂亮一點的女人,高中的我卻像條狗一樣不斷追求,做為備胎中的備胎我始終不離不棄,直到她最後被我的行為感動為止,交往之後對於她的予取予求從來是毫不吝嗇,我居然喜歡一個豪無價值的低俗女人,想想便替自己感到悲哀,但是我想從她那得到什麼呢?就算是那種事情也一次都沒做呢,完全是被當成肥羊在宰了,現在想想,從一開始發生的事都讓我感到詭異,明明我沒有『需要』女人的感覺,但是卻對她死心塌地,算了,把她的東西清一清就去喝酒吧。
我騎著腳踏車回到家,就算現在要把她的東西清掉我還是沒什麼感覺,就算有回憶,但那比較像壓榨,怎麼會有我這麼傻的人啊......
在唾棄自己的愚蠢之後,來到她的房間,不愧是我整理的。
快速的把她的衣物和送她的物品裝箱之後,我把她的東西放到門口,接著再去找鎖匠把鎖換一換吧,現在是八點,她回來大概是十二點到兩點,那麼事情做完就可以去大喝特喝了,啊對了,忘記留紙條了。
在紙箱上留下紙條後,請鎖匠處理好已經是九點了,我騎著腳踏車,慢悠悠的來到一家我平時不會去的,一家氣派的酒吧(平常也沒怎麼喝酒,但我現在就是要喝,開銷大都是在那女人身上)。
低調的鋼琴樂,暗黃的燈光,吧臺之後寬長的酒櫃幾乎就是這裡的一切,在這之外只有兩張四人桌,但是能決定這裡價值的只有酒。
我坐在吧臺的一角,準備好一醉方休。
我:「麻煩給我來杯最好的酒。」
看起來十分精明的老闆看了我一眼,緩緩的停下手邊的工作,走到我面前。
老闆:「不便宜喔,最好的。」
他輕描淡寫的說著。
我:「是嗎,最近剛好省了一大筆錢呢。」
他微笑了一下,開始將酒混合並搖了搖,倒入玻璃杯後放了一片檸檬以及......辣椒?
沒錯,是一個切片的辣椒,上面還有辣椒籽。
老闆輕搖了一下杯子之後,它被交到我的眼前,我立即試了一口,酸、甜的口感持續不久,接著酒氣佈滿口腔,拌隨著酒精的氣息,最後在嘴上留下一絲辣味,真棒啊......
老闆:「這酒啊......叫做『俐落』,我想很適合你,應該吧。」
他說完後抬頭想了下。
我:「是嗎,最好的酒啊......」
再喝一口後,辣味更多了,看來不是什麼雜牌辣椒,辣味的刺激讓我想趕快在喝一口,這口之後,我一飲而盡,然而,這只讓我想喝更多。
老闆:「噢,不錯嘛。」
我:「麻煩還要。」
他對我一點頭,便把手上的酒倒入杯中,並快速放入檸檬辣椒然後拿起輕晃一下。
老闆:「第二杯叫『欲罷不能』。」(放下)
他說的沒錯,這杯我一飲而盡,而且還想更多。
我:「我還要。」
老闆:「蠻厲害的嘛,想不到你這麼能喝,大部份人到了這裡就差不多了呢,這酒精很濃的呢。」
就這樣我喝了不知道多久,唯一的變化應該就只有臉部表情愈來愈驚奇的老闆吧。
我:「先這樣吧,這樣多少錢。」
感覺稍微有些醉了。
老闆:「呵,真有趣,一杯一萬......二十三杯,二十三萬,不過呢,我頭一次見有人能喝過四杯的,算十萬就好了。」
我:「啊......我只有帶八萬啊,錢先給你,我可以去領個錢嗎?」
老闆:「那就不用了,下次再來吧,有趣的人呦,那兩萬就算了。」(微笑)
我:「有趣的人……活了這麼久第一次有人這麼誇我呢,兩萬我下次會還你的,希望下次你還能準備什麼好料給我。」
老闆:「好,再見啦。」
我:「再見。」
回到家之後我倒頭就睡......似乎有什麼聲音從外面傳來,是敲門聲,而且不知道敲多久了,我瞄一下時鐘,現在是一點,而且我頭還有點暈,感覺應該可以無視外面的人還睡的很香,那就睡吧......
艙門一開,我回到了現實,感覺有點輕飄飄的沒有實感,尤其是第三個事件,前面兩個都有現實記憶,唯獨『女友』事件是抽離記憶去體驗的,有種危險的感覺帶著點噁心。
坐起身後,我的小指指環顯示消息,那是適性測驗的結果。
『人性:20、情感敏銳度:10、穩定性:95、決斷速度:83。
分析:過度冷靜,情感數值過低;擁有多重人格缺陷且殘忍,強烈自我中心化。
建議進行心理、藥物治療調適。
評價:【完美執行者】』
感覺好像變成一個精神病了,不過對失憶症患者也來說也很正常吧,走出這裡後,櫃台的學生仍然忙東忙西,看來應該就這樣了。
一出實驗組,風賜唯的位置幾乎沒變過,唯一改變的可能只有姿勢。
風賜唯:「如何?」
我:「還可以。」
風賜唯:「真厲害,通常做完適性測驗的人都會有大量的排斥反應呢,身體或精神上的。」
我:「你也是嗎?」
風賜唯:「有點,雖然它沒有針對記憶去製成情境,但是卻能很好的勾起回憶啊......」
我:「是嗎,你也是三個問題?」
風賜唯:「每個人都是三個問題呦,除了深度測驗者。」
我:「你還是想知道我的測驗結果,是吧?」
她露出深思的表情,接著抬頭。
風賜唯:「我很好奇,原本也是因為這樣才請你吃的東西......不過,如果你不方便就算了,這畢竟也算很私人的東西呢。」
我:「哥哥的東西也很私人呢......不過......」
風賜唯:「欸!......那個你不說也沒問題的......我真的不是很需要知道,所以!」(驚慌)
她就像是被打了一棍的貓般,渾身微微顫抖。
我:「啊啊,我只是說一下而已,沒別的意思,話說你怎麼會信我所說的呢?」
風賜唯:「因為你說的是『紙信』而且你完全沒有說謊的跡象。」
我:「那只是我平淡無奇的說謊吧?」
風賜唯:「沒有人會拿一個所有人都認為死去的人開玩笑的。」
她認真的神情轉為憂慮,看起來真的是兄長那邊的人,那應該算『自己人』。
我:「是啊,搞不好真的死了,畢竟我不知道那是他哪時候留的。」
我看向別處,一邊輕描淡寫的說著。
風賜唯:「不管怎樣,就算他死了我也要看到證據。」
我:「明天哪裡見......要來看一下我的適性測驗結果嗎?就當是你請我東西的回禮。」
我直接點開戒指的面板,將適性測驗的結果展開。
她點了點頭便湊近盯著面板,她的表情像是看傻了一樣。
我:「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風賜唯:「你......來自哪裡?」
她一臉懷疑的盯著我,跟她說或許沒有關係?但她目前對我來說可是毫無益處呢。
我:「那你可以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她點了點頭。
我:「妳在這裡......有多大的影響力?」
風賜唯:「要說影響力的話,我是這裡實力排行的第二名,當然只是目前,我之前一直都是第一名!還有就是風紀委員會長的身份,應該除了你沒人不認識我吧。」
說到第二名時,她恨得牙癢癢,接著便平緩的說完。
我:「嗯,我是從地球來的,還有第一名是誰呢?」
現在她有價值了,一個這裡的風雲人物……
風賜唯:「地球啊......第一名是奈亞利.德維克,她就是個騙子,說自己是師傅的學生,不過她......確實很厲害。」
我:「看來她也可能有哥哥的消息呢。」
風賜唯:「她可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是師傅的學生啊。」(搖頭)
我:「那麼感謝你不辭辛勞的回答我的問題,明天見了。」
風賜唯:「不,這沒什麼,請你一定要把東西帶來啊,還有......我們做個通訊連結,這樣約地方比較方便,明天這個時候見,麻煩你了。」
說到最後,她向我一鞠躬,看來對她而言真的很重要啊。
回到早上沃爾坎得鬧事的地方,這裡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平靜,就連遠處的大樓都沒有他那攀爬的痕跡,以及拳鑿的大洞。
出了校門後,這次非常平穩的度過城鎮區域,來到戒指所示的起降區,一扇白色的門顯現,一推開便是那早上才見過的奇妙空間。
系統:【是否回升至外出前的高度?】
這消息從戒指顯現,而我選擇了是,雖然不知道有什麼差別。
雖然有很多的問題,但我現在只想休息,什麼都不想做,拿出藏在腿邊那未開封的酒,一開瓶蓋便往嘴裡塞,感覺一瞬間得到緩解了啊,去洗個澡吧。
一來到那超大的更衣室,右側澡堂的位置已經開了,而剛剛在客廳沒看到那隻龍,現在她可能在裡面也說不定,龍會洗澡的嗎......不可思議,我坐在大樹的樹蔭之下,寧靜的感覺瞬間充溢,那出那瓶還未開封的酒,瓶塞一抽便往嘴裡灌,除了早上那餐外就沒吃過其他東西,但是手裡的酒卻沒停過,這樣的話身體會出問題吧,可我不想停下,因為這東西的味道帶來一股熟悉的、安定的氣息,就像是......回到以前嗎?失去記憶的我,或許也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尤其是得知『大仇得報』那時,那段記憶......想必是痛苦的吧,果然還是得找到老哥啊,雖然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但記憶應該不會回來了,至少也要知道是什麼樣的仇恨使我淪落至此。
優澤:「主上,歡迎回來。」
我:「可真不習慣你這恭敬的語調啊。」
一轉過頭就看到她全身濕透一絲不掛的跪著望著我,我一看到便立即回過頭去。
優澤:「因為不好看所以不想看嗎?」
我:「不,就算好看也不能一直看,因為這是禮貌啊。」
優澤:「不需要對我有任何顧忌的喔。」
我:「妳先穿好衣服吧,我覺得我已經很隨便了啊......但妳這比我誇張啊,唉。」
優澤:「對不起,我馬上穿好。」
大概過了一下,換好衣服的她跪坐在我跟前,雖然是換好衣服,但她還是沒下著啊......頭髮還是濕的。
我:「下面的衣服也要穿好喔,還有先把頭髮弄乾吧。」
優澤:「好~」(點頭)
她起身跑開,跑回來的時候頭上披著一件西裝,沒有擦頭髮的嗎?那算了,這西裝應該也沒什麼,但下身仍然是那隻遮的到大腿根的襯衫啊.......
我:「沒有女孩用的下裝嗎?」
優澤:「沒有,而且這樣您比較方便。」(羞)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襯衫下擺往下拉,看起來就好像我真的要做什麼。
我:「不不不,我去買吧,妳在這裡等著就好。」
優澤:「不需要去買喔,用這裡有的『建構體』就行,您的衣服也是用『建構體』合成的。」
我:「怎麼弄?」
優澤:「那枚戒指裡面有,在控制項那。」
我照著她說的做,面板出現大量女性衣著的樣本,我不禁撓了撓頭,反正全部建構只需要花一百建構體,而目前還有一萬,那就這樣吧。
系統:【建構完畢後將自動優化返還多餘資源。】
一瞬間所有衣櫃翻轉,空空如也的背面慢慢突顯出新的櫃子,櫃子的顏色是白色的,跟原木色的男裝衣櫃相異,接著衣櫃翻轉復位。
系統:【優化後返還30建構體,剩餘:9930】
我:「這樣就沒問題了吧,還是在妳的方間旁再接一個更衣室。」
優澤只是搖了搖頭,搓著左臉邊的頭髮,接著她起身背對我。
優澤:「需要女性的下著。」
我的視線回到酒上,身上還有兩瓶,完全是移動式酒櫃呢,在喝到睡醒之後再去看看沒去過的地方還有問優澤問題吧,。
優澤:「您應該停了,吃過東西了嗎?」
我大概喝了兩三個小時嗎,我喝的很慢,並不是酗酒,但是問我現在的腦袋是不準的,雖然感覺沒醉,但身體輕漂漂又熱暖的感覺表示也有可能是醉的。
我:「我喝了多久。」
優澤:「三個小時了,先來吃東西,好嗎?」(擔憂)
她握住酒瓶,阻止我繼續喝下去,看來只能聽她的嗎......
我:「感覺還沒喝夠。」
她一把抽走握著的酒,然後搖了搖頭。
優澤:「抱歉,但您今天不能再喝了。」
我試圖站起,但往兩旁撐的手一個無力直接讓我坐回去,優澤的雙手輕拉我的左臂,緩緩站了起來把我拉起,葡萄酒啊......
來到那光亮水晶長桌之前,桌上擺滿了各種肉類,各種香料的味道混雜其中。
我:「你可以吃菜嗎?」
優澤:「我沒吃過,但是應該可以。」
我:「這裡有菜可以煮嗎?」
優澤:「似乎沒有。」
一聽到菜她的表情就變得憂鬱起來,看來不是普通討厭。
我:「我畢竟是個人類,還是得吃點菜,你就吃肉就好。」
優澤:「謝謝。」
她的表情轉好,接著把一整隻烤雞推到我的面前。
優澤:「您請開動吧~」(笑)
她一直盯著我,直到我咬下第一口為止,她才開始吃了起來。
不得不說,她做的食物一直都很好吃,不管是色調還是調味都沒有因為量大而馬虎了,桌上的餐點除了了牛排和湯類,其他的食物都沒有餐具,正扯著豬腳的她似乎注意到停下來的我。
優澤:「怎麼了嗎?不好吃?」
我:「很好吃,你會用餐具嗎。」
優澤:「會,但一般不用。」(咬)
我繼續啃著這隻雞,直到我吃完的時候她已經把桌面上一半的東西給清完了,剩下的在我面前都被推到我的面前,忽然壓力大了起來,她看起來則是十分開心,神采奕奕的盯著我。
我:「妳的頭髮又亂起來了呢。」
優澤:「這個沒辦法呢,頭髮一乾它就自己翹起來了,您怎麼了,看起來有點緊張呢。」
我:「我吃得了那麼多啊......」
優澤:「這樣嗎,抱歉,那留下您要的份就好了吧。」
我挑了牛排和湯,其他的則去到她那,去廚房洗完手後,她已經解決兩大盤的份量了,令人汗顏啊......
飯後,桌面上的東西一點不剩,沒有浪費一點食物,而她也開始收拾起來,現在先去看看這裡還有什麼吧,先拿上酒......
優澤:「啊啊!不可以!現在您的身體還不是很好,之後再喝。」
她一臉認真的說著,雙手也握上了我的酒。
我:「好乖好乖。」
我摸著她的頭,趁她因分神而雙手一鬆的時候把酒抽出。
優澤:「嗚嗚。」
她氣餒的望著我,放棄了爭奪。
優澤:「這瓶喝完就好了喔。」
我:「好。」
展開地圖的面板後,除了去過的地方以外,還有圖書室、儲藏庫,以及設備器材室,優澤的房間就算了吧。
就在客廳左側,優澤房間的旁邊就是圖書室,在那裡面分別鄰接著儲物室和設備器材室。
圖書室......那裡真的都是紙本書籍嗎,照著地圖位置推開那不透明的白牆,一個如同遺跡一般的地方出現了,樹藤纏上石柱,巨樹組成的密林,破敗的的雕像之後是一個樹藤纏繞的遺跡,這裡有著殘破的美感。
沒有大門的遺跡,一眼望進裡面,藤蔓鑽入這類似教堂的地方,夕陽的光芒從左邊射入,照耀這裡一排又一排的書籍,而最耀眼的莫過於最後邊那光亮整潔的石臺,走近一看,上面刻劃著書籍分類,隨便拿起一本書,紙的觸感,是真貨,這裡全是稀有品呢。
打開地圖,圖書室最左的地方是儲藏庫,最右則是設備器材室。
走到最左邊,那裡有一面鏡子,不過那是透明的,手往鏡面一觸,我出現在一處四方形的空間,我的身後是有握把的鐵門,在那旁邊是暗紅色玫瑰花紋的牆面,其餘三面都是透明的玻璃,夕陽的光直射這裡的物品上。
沙發、紙箱,衣櫃......還有桌面上的書,背後牆上的畫,目前看來這裡就這些了。
我對書最為好奇,因為那銀白封面上有著鎖的形狀,似乎不能硬開,仔細摸的話可以感覺到一片一片冰涼的金屬質感,每片都非常細緻,而這包裹了整本書,書側有著叉字鎖鏈,鎖鏈十分堅固,如果沒猜錯......硬開的話除了書會被絞成碎片外,這些刃片還可能四處飛散,這會是誰的東西呢......是我的,還是你的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