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拿東西的動靜,現在的姿勢看不到他,反正我也不想看他怎麼插我屁眼,也就乖乖涼著屁股等他。在打開藥罐的聲音過後,感覺他左手掌貼在我的左邊屁股上,有點用力地以拇指推拉開屁股肉,我覺得我的肛門都要讓他給拉開了呀……直腸出口那邊都涼涼的了,有夠丟臉。
涼涼滑滑的膏狀物擠了進來,一直到頂、他的拳都頂上我的屁股時,我才感覺到一路被抹開了藥膏後,他的指紋磨擦在我腸壁上的粗糙,相當不舒服。有必要插這麼深嗎?
像是查覺了他直捅倒底時我的渾身僵硬,他像安撫似地開口:「忍著一點,似乎不大夠,我多抹點進去。」
「嗯……」
在他的手指脫出去後,我才覺得舒服許多,其實這樣就夠了吧?然而在我想跟他這麼說時,手指又進來了,到底的時候藥膏還是沒全進來呀。只是這回他沒有再出去,而是在我的腸道進退,像是要把出口處的藥膏往深處推抹,我也就忍住了。
只是,也太久了吧?
簡直像是要把他能摸到的地方全摸遍似地,光是忍著不逃跑還一直維持這狗趴的動作,我也是很累的啊,忍不住喘起,身體都要變得奇怪了。
「幹你是要弄多久?抹個藥而已需要這麼久嗎?」
我忍不住出聲抱怨催促,他的手指退出去,我才覺得解脫了終於完事的時候,突然多了根手指進來?!
「操!為什麼多一根手指啊?!已經夠了!不要再弄了!」
我打算不管他直接往前竄逃,誰曉得他突然壓了下來我來不及脫出,操!他直挺挺的大老二直接頂在我的屁股上啊!直接在我耳邊呼吸的濕熱氣流,頓時讓我頭皮一陣發麻、雞皮疙瘩爬滿我整個背部和臂膀,這傢伙,該不會?!
「唔……」剛剛被摸到就已經很不舒服的地方,他現在對著那裡直攻,揉得我抽顫個不停,還三不五時故意打開手指撐開腸道,我忍不住求饒:「不要弄那裡、很不舒服!」
「先忍忍,等一下就會舒服了。」
他的低嗓在耳邊,帶著熱氣直接讓我從頭皮麻進耳膜裡,連大腦都麻成一坨爛泥、眼前一片模糊……
「不、不要……可惡!不要在我耳朵旁邊講話吹氣啊!」
我才一說完他立刻張牙咬上我的耳朵!幹!超故意的啊!不要舔啊混蛋!我的耳朵不是什麼點心餅乾啊!
拿毛巾遮下面的手被他撥開,沒有硬的老二不停流著東西,甩落在塑料布上,濕成一大片水漬……他故意起身,要讓我看看下面的情況:「出來這麼多,真是壯觀。」
調侃般的笑意,讓我丟臉到直想死啊。
他的手指退了出去,接著,是相當大的硬傢伙很粗暴地直捅進來,讓我痛得叫了出聲:「操你妹的!幹!你是想把我胃裡的晚餐直接頂出來嗎?!」
「會吐出來嗎?」他以著玩鬧般的笑意:「那就吐吧,我再煮一鍋給你吃,在我把你下面餵飽了之後吶。」
操他媽的他以為我在說笑嗎?不要直撞!真的在翻滾啦!有東西要衝出食道啦!
「不、不要再頂了!真的要吐!」
我有很多話想幹他,但現在,真的要吐,沒空譙他了啊!
剛吃飽飯後別做劇烈運動!你媽沒教過你嗎?!
「嗚!」為什麼我要邊吐邊被幹?
操你妹的,第一次被幹到裂,第二次被幹到吐……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 * * * *
後來我自己先到小溪那邊去洗頭和臉,頭髮和臉上都有沾到嘔吐物啊,因為一直聞到噁心刺鼻的胃酸味道,我連鼻腔都洗過了,超難受的,不過也已經分不清臉上的水是溪水還是眼淚鼻涕了。
這混蛋,我連他有沒有戴套都不知道,直到有東西從屁股裡流出來時我才知道他給我內射了,搞屁啊?!
為什麼有辦法幹一個剛剛才去拉過屎的臭男人啊?!還無套中出?!完全不知道他的神經怎麼長的!氣死我了。拜他所賜我這下子又得重新洗一次澡,而且是連鼻腔、喉嚨跟腸子裡都要洗啊!我生平第一次要洗得這麼徹底啊!混球!
如果有寄生蟲入侵到我的腦子弄死我,這帳絕對算你頭上!可惡!
我氣鼓鼓地洗乾淨全身後,頭上披著條毛巾、腰上圍著條毛巾,回到已經擦乾淨的塑料布上坐下,磨得瘀青的膝蓋陣陣疼,而室友已經穿好烤乾的衣服,正重新幫我煮上一鍋湯,用的是和剛剛那鍋湯一樣的食材,份量減半,但現在我已經沒胃口了。
氣到沒力,望著眼前舞動跳躍的焰尾,我只覺得好累,人生好難啊。
煮好後,他整鍋放到我面前,並沒有抬頭看我,語氣也平淡:「吃吧。」
「喔。」
雖然沒胃口,但不吃不行,被他操完後走路都在飄,渾身虛弱無力這件事我是知道的。就因為必須動作才勉強動作,現在靜下來休息後,感覺連呼吸都有點吃力,所以我沒急著去碰那湯勺。
「吃了就當你原諒我了喔?」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低到我一度以為我幻聽。低頭看著身前那鍋我還沒動過的濃湯,現在思緒很混沌,雜訊不時干擾大腦和視界,感覺隨時都要斷訊暈過去,不過我的立場我很清楚,我只是不想示弱而已。
就算讓我拿到槍我也不會打死你,不原諒又能怎樣呢?
「累了你先去睡,今晚我值夜,藥留下來等一下我自己擦。」
聽了我的話後,他沒有動作,我想,他在等一個確切的答案吧?我很累,屈膝趴在自己的膝蓋上,多呼吸幾口調整氣息,才故作輕鬆地:「啊,一樣是男人,我可以理解啦……比起那群金剛,換作是我我也會選我啦。」
不過絕對不是我自戀喔,只是人和金剛比起來還是會選人嘛,就算是個男人。
他沒有回話,但我感覺得到,他的視線,從火上轉向我。我想他可能不理解我想表達的意思,所以休息了會兒後,補充解釋:「所謂的好兄弟,就是在你需要的時候當你的女人嘛。可以的啦,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不過麻煩下次先問一下,不要突然就上來,行嗎?」
只是從室友變成砲友而已,那對我而言不算什麼啦。
反正只在這裡,回去就不需要我了,對吧?
「喔……」他含糊地應了一聲,我被火苗晃得眼睛累,而閉起眼:「這次就算了,沒事快去睡,晚安。」
突然,他抱住我,我嚇得睜眼僵住了身子,但他也僅僅只是抱著我而已,什麼也沒說,我也就沒推開他或幹嘛的,暫時沒那個力氣,敵不動我不動。
好些時候,他才低聲說了一段挺讓我發毛的話:「接受得真乾脆,本來要是你反抗得強硬一點,我就能對你做更多過份的事了。」
欸?那意思是他已經想好很多要做的過份事嗎?讓我裂傷還是讓我吐還不算過份嗎?
「#$&^%*」
他在我耳旁說了一句話,但我聽不懂那像某國話的內容?只知道,我從耳後到耳道深處麻成一片,而渾身忍不住顫抖。隨後,在我臉頰親吻一口,才說了句我聽得懂的「晚安」,這才放開我,起身往塑料布後搭起的帳篷去,睡袋已經放好在裡面,步槍也擱在我身後,我想他是要去睡了吧?
等等,剛剛他親我了嗎?
為啥?
等等,那晚安吻似的東西應該不是我要注意的地方?他到底想對我做什麼過份的事?把我弄瞎?砍斷我的手腳?天啊,能想到的盡是些恐怖的事情!我到底做過什麼讓他這麼記恨的事情啊?等等,好像很多?!數不清啊!
不過也是我乖乖聽話就不會對我怎樣的意思?
喔幹我好混亂!我能順利回家嗎?!我會不會死在這裡啊?
話說剛剛他在我烤乾了的衣物上噴的驅蟲劑味道好強烈……啊,我知道為啥金剛們不追他了啦,有這麼好用的東西早拿出來我就不用跑給金剛追了。是說,他身上那股體味剛剛抱我時也聞到了,現在還留在身上似的,縈繞不散……一旦注意到,腦袋又被這氣味攪得有點發暈。
操,洗澡也不洗乾淨點啊,臭男人。
日無好日車無好車
交通事故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