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一個校花是禍水，那兩個呢？
本章節 3367 字
更新於: 2018-07-23
墨香來了？但是她來自己學校做什麼？
辰風收回了目光，本以為再見的機會十分渺茫，卻沒想到上天卻在這意外的時刻又給了他一次驚喜。
雖然心中好奇，但辰風並沒有打算在學校和墨香搭話。
「想搭話就去搭話啊。」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不想。」
「沒有意義的顧忌，只會無端地喪失機會。」
「那是我的事。話說，為什麼你突然變得這麼人性化了？」
辰風突然明白這纏繞在心頭的違和感是什麼原因了。
初見源的時候，祂雖然笑得很燦爛，但骨子裡並不存在任何情感，而現在的源卻展現了一定程度的人性，這種印象的差距，使得辰風不太適應。
「你說的沒錯，也許是暫時脫離本體的關係，我覺得……」
「我要進教室了。」
辰風打斷了源，他已經走到了三零九的教室外，這是他的班級，往教室裡面看去，教數學的王老師此時正在講台上寫著算式。
教室門被打開，其他同學聽見聲響，紛紛回頭，但一看見是辰風，立馬就裝作沒看見，快速地把頭轉了回去。
辰風面無表情地坐到了最後一排的最後一個座位，這是他的座位，他總是一個人孤伶伶的坐在角落，並不斷想方設法地避免來自他人的接觸和注意，因此面對這個狀況早就習以為常，倒不如說他就是想造成這樣的情況。
而王老師這邊，寫完了最後一個算式後才回頭看看，辰風果然還是跟往常一樣，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課本也沒拿出來，心裡不是滋味，她推了推臉上的眼鏡後，拿起了麥克風，看著辰風道：「辰風，雖然我不是你的班導，但你這樣老是遲到，不好好上課，最後不是又被留級就是被退學，這是你要的人生嗎？你考慮過未來要做什麼了嗎？」
辰風聽了，心中未起絲毫波瀾，畢竟他很早之前就已經放棄了人生，類似的話語，早已從無數關心他的人口中聽過，聽得耳朵都快出繭子了。
但王老師是個比較認真的人，不理她可能會很麻煩，辰風想了想，還是站了起來，回答道：「老師你說的很好，但我想上課的時間還是不要討論我的事情，以免影響其他學生上課，謝謝。」
「我不是在講這個，我說的是……」王老師一時無言以對，她沒料到辰風會回這句話。這話說的大義凜然，讓她腦袋裡原本預演的對話，頓時派不上了用場，最後王老師嘆了口氣，搖頭道：「算了，我再去找你班導講。」
很快就下課了，辰風桌上還是空空如也。
王老師看也沒看辰風一眼，踏著高跟鞋就出了教室，看那架勢好像真的要去找辰風的班導。
「辰風，這個教室裡的人也沒幾個有在認真聽課的，你為何不裝裝樣子就好，何必自找麻煩？」
「小時候還會吧，但越長越大，我就越討厭那些假扮著另一副臉孔說話的人。」
「所以你不想成為那個樣子？」
「不想。」
「但是對於像你們這類構築了社會的智慧生物來說，透過偽造的外在行為創造價值，並以此為基準作為交涉的手段，不是再正常也不過的事情嗎？」
「也許吧。」
「還連接著本體的時候，我可以訪問世界的源頭並得出結論，現在的我雖然無法做到此事，但透過觀察你，我好像有些明白了。你認為人是相對的，並對於其他人掛著怎麼樣的面具，抱持著怎麼樣的心思來接近感到恐懼，因為你相信人不會做沒有利益的行為，在你的眼中，任何一個人的一舉一動，必然有著他的目的性，對吧？」
「可能吧。」
其實源說對了，但辰風就是不想承認。
「辰風，你的這個行為已經充份告訴我，你並沒完全拋棄你的面具，不是嗎？」
「我還有所謂的自尊。」
「可這樣的自尊，有一天也許會成為你的阻礙也說不定。」
「真有那天，我會再想辦法的。」
「不過，在那天來臨前，你還是先想想怎麼面對現在的狀況吧。」
「什麼？」
源突然消失了聲息，辰風這才回過神來，發現教室裡的其他同學，不知為何目光都投射在了他身上。
正確來說，是辰風的背後。
「辰風，鬧鐘看來很有效呢。」
這聲音聽起來笑意吟吟，伴著一道沁鼻的香風，背後伸來了兩只嬌嫩的玉臂，一左一右，壓在了辰風的肩膀上。
教室眾人嘩然，所有人眼睜睜看著這親暱的舉動發生，卻不知曉這大名鼎鼎的校花和班上這個不討人喜歡的幽靈是什麼關係？
「為什麼他們會認識？」
「鬧鐘？」
「這親密的舉動是？」
一瞬間，在場的人的神色都不一樣了，尤其是男同學，沒有一個不瞪著猙獰的目光，好像要把辰風生吞活剝一樣。
「第五月……」辰風緩緩開口。
「怎麼了，老公？」第五月甜甜地回應，一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架勢。
辰風不敢回頭，但從班上其他同學一瞬間露出的陶醉神色來看，可以想像這女人肯定是擺了個迷死人不償命的表情。
這聲老公，聽得在場所有男同學是又酥又麻，恨不得自己就是辰風。
但一想到校花喊的人不是在喊自己，而是在喊班上一個名不見經傳，每天遲到，考試永遠壓在及格線，行事風格非常不討喜的幽靈，所有人的心中立即產生了一股滔天的怨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在交往了嗎？」
「為什麼不是我！」
教室裡的眾學子都坐不住了，紛紛用刺人的目光猛盯辰風，可以這麼說，如果嫉妒的眼神可以殺人，那辰風現在立刻就會化為齎粉，渣都不剩。
為什麼要來干涉他的校園生活？
辰風並沒回過頭看她，而是背對著她，冷冷地問：「妳來我教室做什麼？」
辰風十分不滿，他不知道這第五月到底想幹麻，只知道以後肯定沒辦法好好上學了。
「我……」第五月俯下了身子，長髮垂下，碰觸到了辰風的脖子，只見她在眾人的目光下，輕輕地，用鼻子蹭了辰風的腦後，用著所有人都聽得清楚的音量道：「想你呀。」
在場眾人不禁開始懷疑人生。面對美女，還可以有這樣的態度，這是何等的……可惡！
最可惡的是，校花不但沒生氣，還一副甘之如飴的樣子，這使得在場眾人的理智線頓時「啪」地一聲，斷得精光。
「辰風！你必須死！」
「雖然我們無怨無仇，但我要殺了你！」
「殺！」
不知道誰高亢地喊了一聲，瞬間帶起眾人心中的怨恨，只見所有人捋起拳頭，就要衝向辰風，準備狠狠的揍他一頓。
就在此時，教室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少女的呼喊。
「──辰哥哥！」
這突如其來一聲呼喊，令所有人頓了頓，原本已經要飛出去的數十隻拳頭，就這麼停在了空中，眾人齊齊回頭，看向了發聲的來者。
眾人傻了。
居然又是個美女！
若說第五月平時展現的美，是傾城傾國的絕世風姿，那麼這個從沒看過的美女，則是柔若無骨，彷彿隨時可化作依人小鳥一般，使人不自覺地打從心底深處生出愛護之情，是個校花級齊瀏海的妹系美女！
「喂，他是不是喊了那傢伙……哥哥？」一個男生用肩膀撞了撞旁邊的人。
「我也聽到了……」旁人點頭，表情呆滯。
「我也是……」旁人的旁人點頭，下巴沒合上。
「她是誰？」旁人問道。
「從身上穿的校服來看，應該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但是誰……我不知道。」旁人的旁人答道。
「你講廢話！」旁人罵道。
「根據我的情報，她是今天來報到的新轉學生。」另一個男同學接了話，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似乎看穿了一切。
剛轉來的校花？
在場眾人聽了，瞬間沒了脾氣，一個個放下了拳頭。
──這個幽靈，前輩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
連新轉學來的校花都能對他有意思？
一個校花就算了，怎麼還能又來一個校花！
所有人怨恨之餘，是無盡的失落，就猶如洩了氣的皮球，紛紛失了興致，一個個垂頭喪氣地離去，只剩下零星幾人關注著之後的發展。
「妳是誰？」
第五月目光如刀，俏臉頓時蒙上了一層寒霜。
「我現在是只是來找辰哥哥的。」墨香縱容不迫地走進教室，向著兩人走來。
「都有我了，你居然敢外遇？」第五月質問起辰風，蔥指上的力道大了起來，捏得辰風忍不住呲牙咧嘴。
辰風根本搞不清楚狀況，正要開口，但墨香直接搶過了話：「辰哥哥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說著，墨香站到了辰風面前，梨頰微渦，向著辰風遞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
就這樣，一個站在辰風桌前，一個站在辰風背後，絲毫不顧夾在中間的辰風，兩個女人就這麼用眼神較起了勁兒。
「辰風是我的。」第五月冷聲道。
「辰哥哥才不是誰的東西。」墨香回道。
「說得好。」辰風小聲補了一句，暗自點頭。
哪知第五月聽了大怒，只見她柳眉倒豎，直接動手，右手化刀閃電般擊向墨香。
辰風大驚，正要阻止，卻發現墨香動作更快，比第五月更早地伸出了右手，以手為盾，俐落地擋下了第五月的一擊。
「妳！」第五月碰觸到墨香的一瞬間，面色突變：「妳是持有者！」
辰風收回了目光，本以為再見的機會十分渺茫，卻沒想到上天卻在這意外的時刻又給了他一次驚喜。
雖然心中好奇，但辰風並沒有打算在學校和墨香搭話。
「想搭話就去搭話啊。」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不想。」
「沒有意義的顧忌，只會無端地喪失機會。」
「那是我的事。話說，為什麼你突然變得這麼人性化了？」
辰風突然明白這纏繞在心頭的違和感是什麼原因了。
初見源的時候，祂雖然笑得很燦爛，但骨子裡並不存在任何情感，而現在的源卻展現了一定程度的人性，這種印象的差距，使得辰風不太適應。
「你說的沒錯，也許是暫時脫離本體的關係，我覺得……」
「我要進教室了。」
辰風打斷了源，他已經走到了三零九的教室外，這是他的班級，往教室裡面看去，教數學的王老師此時正在講台上寫著算式。
教室門被打開，其他同學聽見聲響，紛紛回頭，但一看見是辰風，立馬就裝作沒看見，快速地把頭轉了回去。
辰風面無表情地坐到了最後一排的最後一個座位，這是他的座位，他總是一個人孤伶伶的坐在角落，並不斷想方設法地避免來自他人的接觸和注意，因此面對這個狀況早就習以為常，倒不如說他就是想造成這樣的情況。
而王老師這邊，寫完了最後一個算式後才回頭看看，辰風果然還是跟往常一樣，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課本也沒拿出來，心裡不是滋味，她推了推臉上的眼鏡後，拿起了麥克風，看著辰風道：「辰風，雖然我不是你的班導，但你這樣老是遲到，不好好上課，最後不是又被留級就是被退學，這是你要的人生嗎？你考慮過未來要做什麼了嗎？」
辰風聽了，心中未起絲毫波瀾，畢竟他很早之前就已經放棄了人生，類似的話語，早已從無數關心他的人口中聽過，聽得耳朵都快出繭子了。
但王老師是個比較認真的人，不理她可能會很麻煩，辰風想了想，還是站了起來，回答道：「老師你說的很好，但我想上課的時間還是不要討論我的事情，以免影響其他學生上課，謝謝。」
「我不是在講這個，我說的是……」王老師一時無言以對，她沒料到辰風會回這句話。這話說的大義凜然，讓她腦袋裡原本預演的對話，頓時派不上了用場，最後王老師嘆了口氣，搖頭道：「算了，我再去找你班導講。」
很快就下課了，辰風桌上還是空空如也。
王老師看也沒看辰風一眼，踏著高跟鞋就出了教室，看那架勢好像真的要去找辰風的班導。
「辰風，這個教室裡的人也沒幾個有在認真聽課的，你為何不裝裝樣子就好，何必自找麻煩？」
「小時候還會吧，但越長越大，我就越討厭那些假扮著另一副臉孔說話的人。」
「所以你不想成為那個樣子？」
「不想。」
「但是對於像你們這類構築了社會的智慧生物來說，透過偽造的外在行為創造價值，並以此為基準作為交涉的手段，不是再正常也不過的事情嗎？」
「也許吧。」
「還連接著本體的時候，我可以訪問世界的源頭並得出結論，現在的我雖然無法做到此事，但透過觀察你，我好像有些明白了。你認為人是相對的，並對於其他人掛著怎麼樣的面具，抱持著怎麼樣的心思來接近感到恐懼，因為你相信人不會做沒有利益的行為，在你的眼中，任何一個人的一舉一動，必然有著他的目的性，對吧？」
「可能吧。」
其實源說對了，但辰風就是不想承認。
「辰風，你的這個行為已經充份告訴我，你並沒完全拋棄你的面具，不是嗎？」
「我還有所謂的自尊。」
「可這樣的自尊，有一天也許會成為你的阻礙也說不定。」
「真有那天，我會再想辦法的。」
「不過，在那天來臨前，你還是先想想怎麼面對現在的狀況吧。」
「什麼？」
源突然消失了聲息，辰風這才回過神來，發現教室裡的其他同學，不知為何目光都投射在了他身上。
正確來說，是辰風的背後。
「辰風，鬧鐘看來很有效呢。」
這聲音聽起來笑意吟吟，伴著一道沁鼻的香風，背後伸來了兩只嬌嫩的玉臂，一左一右，壓在了辰風的肩膀上。
教室眾人嘩然，所有人眼睜睜看著這親暱的舉動發生，卻不知曉這大名鼎鼎的校花和班上這個不討人喜歡的幽靈是什麼關係？
「為什麼他們會認識？」
「鬧鐘？」
「這親密的舉動是？」
一瞬間，在場的人的神色都不一樣了，尤其是男同學，沒有一個不瞪著猙獰的目光，好像要把辰風生吞活剝一樣。
「第五月……」辰風緩緩開口。
「怎麼了，老公？」第五月甜甜地回應，一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架勢。
辰風不敢回頭，但從班上其他同學一瞬間露出的陶醉神色來看，可以想像這女人肯定是擺了個迷死人不償命的表情。
這聲老公，聽得在場所有男同學是又酥又麻，恨不得自己就是辰風。
但一想到校花喊的人不是在喊自己，而是在喊班上一個名不見經傳，每天遲到，考試永遠壓在及格線，行事風格非常不討喜的幽靈，所有人的心中立即產生了一股滔天的怨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在交往了嗎？」
「為什麼不是我！」
教室裡的眾學子都坐不住了，紛紛用刺人的目光猛盯辰風，可以這麼說，如果嫉妒的眼神可以殺人，那辰風現在立刻就會化為齎粉，渣都不剩。
為什麼要來干涉他的校園生活？
辰風並沒回過頭看她，而是背對著她，冷冷地問：「妳來我教室做什麼？」
辰風十分不滿，他不知道這第五月到底想幹麻，只知道以後肯定沒辦法好好上學了。
「我……」第五月俯下了身子，長髮垂下，碰觸到了辰風的脖子，只見她在眾人的目光下，輕輕地，用鼻子蹭了辰風的腦後，用著所有人都聽得清楚的音量道：「想你呀。」
在場眾人不禁開始懷疑人生。面對美女，還可以有這樣的態度，這是何等的……可惡！
最可惡的是，校花不但沒生氣，還一副甘之如飴的樣子，這使得在場眾人的理智線頓時「啪」地一聲，斷得精光。
「辰風！你必須死！」
「雖然我們無怨無仇，但我要殺了你！」
「殺！」
不知道誰高亢地喊了一聲，瞬間帶起眾人心中的怨恨，只見所有人捋起拳頭，就要衝向辰風，準備狠狠的揍他一頓。
就在此時，教室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少女的呼喊。
「──辰哥哥！」
這突如其來一聲呼喊，令所有人頓了頓，原本已經要飛出去的數十隻拳頭，就這麼停在了空中，眾人齊齊回頭，看向了發聲的來者。
眾人傻了。
居然又是個美女！
若說第五月平時展現的美，是傾城傾國的絕世風姿，那麼這個從沒看過的美女，則是柔若無骨，彷彿隨時可化作依人小鳥一般，使人不自覺地打從心底深處生出愛護之情，是個校花級齊瀏海的妹系美女！
「喂，他是不是喊了那傢伙……哥哥？」一個男生用肩膀撞了撞旁邊的人。
「我也聽到了……」旁人點頭，表情呆滯。
「我也是……」旁人的旁人點頭，下巴沒合上。
「她是誰？」旁人問道。
「從身上穿的校服來看，應該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但是誰……我不知道。」旁人的旁人答道。
「你講廢話！」旁人罵道。
「根據我的情報，她是今天來報到的新轉學生。」另一個男同學接了話，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似乎看穿了一切。
剛轉來的校花？
在場眾人聽了，瞬間沒了脾氣，一個個放下了拳頭。
──這個幽靈，前輩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
連新轉學來的校花都能對他有意思？
一個校花就算了，怎麼還能又來一個校花！
所有人怨恨之餘，是無盡的失落，就猶如洩了氣的皮球，紛紛失了興致，一個個垂頭喪氣地離去，只剩下零星幾人關注著之後的發展。
「妳是誰？」
第五月目光如刀，俏臉頓時蒙上了一層寒霜。
「我現在是只是來找辰哥哥的。」墨香縱容不迫地走進教室，向著兩人走來。
「都有我了，你居然敢外遇？」第五月質問起辰風，蔥指上的力道大了起來，捏得辰風忍不住呲牙咧嘴。
辰風根本搞不清楚狀況，正要開口，但墨香直接搶過了話：「辰哥哥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說著，墨香站到了辰風面前，梨頰微渦，向著辰風遞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
就這樣，一個站在辰風桌前，一個站在辰風背後，絲毫不顧夾在中間的辰風，兩個女人就這麼用眼神較起了勁兒。
「辰風是我的。」第五月冷聲道。
「辰哥哥才不是誰的東西。」墨香回道。
「說得好。」辰風小聲補了一句，暗自點頭。
哪知第五月聽了大怒，只見她柳眉倒豎，直接動手，右手化刀閃電般擊向墨香。
辰風大驚，正要阻止，卻發現墨香動作更快，比第五月更早地伸出了右手，以手為盾，俐落地擋下了第五月的一擊。
「妳！」第五月碰觸到墨香的一瞬間，面色突變：「妳是持有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