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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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0-10-18
「殿下,那些甦醒後的薪王們,並沒有全部前往傳火祭祀場,只有魯道斯回到了自己的王座,其餘的薪王都回到了他們生前的地區。」彗星正在向葛溫德林彙報被喚醒後的各個薪王的動向。

「竟然還有一個自願留下。」葛溫德林的語氣,像是他早就知道甦醒後的薪王們不可能都會乖順的回到自己的王座上。

「彗星,是時候該喚醒他們了,由他們去把離開王座的薪王一一帶回傳火祭祀場。」

「是,殿下。」

隔日,葛溫德林難得離開了自己的寢宮,因為伊魯席爾今天有一場較為重大的場合,不管他的身體是否已經有所好轉,他都得出席。

沙力萬單膝跪地,雙手高捧著他即將要獻給暗月騎士團的杖槍,「殿下,我願意捨棄洛斯里克使者的身份,加入暗月之劍,誓死效忠暗月之神,我手上的這把金枝杖槍是我忠於暗月之劍的證明,還望神明大人能接受我這個請求。」

葛溫德林對於沙力萬捨棄洛斯里克使者身份的舉動並不感到意外,洛斯里克城現在的狀況他是知道的,洛斯里克因內亂搞得城內動盪不安、人心惶惶,因此造成許多人離開了洛斯里克,所以沙力萬想轉加入暗月之劍他沒有太過於驚訝。

而且沙力萬的能力,在他待在伊魯席爾的這段期間,葛溫德林也是知道的,沙力萬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這樣的人能留在身邊為自己效勞,那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葛溫德林拿起沙力萬手上的杖槍,語氣難得溫和的說:「暗月之劍能有汝這樣的人才加入,吾甚是欣喜。」說完,葛溫德林將手上的杖槍放到彗星手上的托盤上,接著拿起靠近自己的暗月司祭手上的長劍,而司祭身後的執事也將手上刻有暗月與直劍圖樣的銀項鍊轉交給沙力萬。

沙力萬接過執事手上的銀項鍊後,葛溫德林就將直劍放在他肩膀上,口中開始念起暗月誓約,直到誓約念完,葛溫德林才將直劍從他肩上移開,「從此刻起,汝正式成為暗月之劍的成員之一,手上之物乃為暗月之劍一員的證明。」

「謝謝殿下,讓我有這機會能為您效勞。」沙力萬從地上站起身,看向神明比過往更加蒼白的臉龐。

「嗯,沙力萬謹記汝今日所發的誓言。」

「是的殿下,我定會謹記在心。」

然而沙力萬看不出表情的木具臉背後,一抹邪笑在他心裡畫出了弧度。



諾大的房內,男人微重的喘息聲以及女人細細的呻吟聲響徹在安靜的房內,床鋪上身體交織的男女正在索要著彼此的體溫。

他們雙膝跪在床鋪上,幽兒希卡兩手的手臂與手腕正被四條蛇足給纏繞住,並分別放在她身體兩側,美背則是緊貼在葛溫德林胸前,他的雙手在她胸前那對柔嫩挺俏的雪乳上肆意的揉捏出各種形狀,性感的薄唇正在吸吮著她敏感的耳朵,身下昂挺的利劍在她溫暖濕滑的花徑裡緩慢而有節奏地來回移動。

他的每一次挺動都伴隨著輕微的水聲,那聲音曖昧的讓人忍不住面紅耳赤,更何況是雙眼被絲帶蒙住的幽兒希卡,暫時失去視覺的她只能靠聲音來了解周遭的狀況,而現在竄進她耳裡的聲音讓她害羞的不知所措。

幽兒希卡只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非常不妙,眼睛看不到,身體又被蛇足纏繞禁錮住,所以葛溫德林只要稍微變動點姿勢,失去身體控制權的她就會緊張的抖一下,然而單純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舉動,只會將自己的推向更加危險的處境,濕暖的花徑會因她的緊張而不受控制的跟著緊縮,而那突如其來的緊緻觸感大大取悅了葛溫德林。

他放開手掌上的兩團綿乳,而纏在幽兒希卡手腕上的蛇足突然將她往前拉去,一時失去重心的幽兒希卡只能往前撲去,她上身伏在床上,雪白圓潤的臀部高高的翹著,羞紅的俏臉側枕在枕頭上,他的手指從她的尾巴一路滑到她曲線誘人的裸背上,皮膚上細嫩光滑的觸感簡直讓他愛不釋手。

葛溫德林俯下身,垂落下來的長髮輕輕掃在她的裸背上,細細癢癢的感覺使她微顫著身體,他一手撐在床鋪上,另一手伸出食指勾起幽兒希卡的下巴,聲音因情慾變得低沉沙啞,「幽兒,妳是要我現在就此打住呢?還是……要我繼續更加強烈的佔有妳……嗯?」

葛溫德林結束今天的場合回到房間後,幽兒希卡就將他拉進臥房內,她將他壓在關起來的房門上,接著開始急切的親吻著他,挑逗他身上所有的敏感點,並懇求葛溫德林強烈的佔有自己。

葛溫德林今天接受了沙力萬贈於給他的杖槍,那把導致葛溫德林前世徹底病倒的杖槍,雖然他手上一直有戴著幽兒希卡送給他的戒指,而那枚戒指裡的璃玉瑍石會吸收掉他身上的任何毒素,但即便如此,幽兒希卡還是會感到不安,因此她才懇求葛溫德林狠狠地佔有自己,藉由這樣的方式讓她心中的不安得到慰藉。

「我……我要哥哥繼續佔有我,要哥哥更加強烈的疼愛我。」

葛溫德林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有些邪魅地笑道:「傻女孩,我一直都很疼愛妳,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會是。」

他親吻著她泛粉的肩頭,動作不再緩慢輕柔,取得代之的是他逐漸狂野的律動,他一下又一下地衝進她花徑的最深處,強勁有力的衝撞,使幽兒希卡一時跟不上他的節奏,她只能無措地隨著他的動作此起彼伏。

「嗯……哥哥,太……太快了,幽兒……跟不上……啊………」然而幽兒希卡的聲音在他的撞擊下顯得支離破碎。

葛溫德林直起身,並一手壓在幽兒希卡的背脊上,讓她的上半身呈現出一個誘人的弓形姿勢,隨後便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半趴臥在床鋪上的幽兒希卡。

現在被他壓在身下且不停嬌喘連連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他一手呵護並寵溺到大的妹妹,他堅挺的利劍此刻正在自己幼妹濕滑柔嫩的花徑裡來回穿梭,而他們的身體又是如此的契合著對方,就好像他們天生就該屬於對方的。

她的花壁與花壺裡都沾染著在他前不久才釋放過並殘留在她體內的熱液,那專門用來孕育生命的溫暖巢穴裡,正充斥著他的精華,望著她滿臉媚態的嬌美紅顏,葛溫德林半斂起已經有些腥紅的眼眸,並將自己纏繞在她身上的蛇足纏得更緊,衝撞的速度與力度也逐漸加深加快。

之後他更是變化著不同的姿勢繼續強勢的佔有著她,幽兒希卡其實也發現到了葛溫德林在床第上似乎有著霸道的另一面。

她此刻跨坐在葛溫德林腹間,他們面對著彼此而坐,她纖細的腰身緊貼著他結實腹部,胸前的兩團綿乳正在被他一手一嘴的愛撫著,兩條細白的胳膊被蛇足反剪在身後。

他的下腹置身在她白嫩的大腿之間,這樣的姿勢,讓他每一次的挺進都可以直接達到她的最深處。

幾次的深挺後,幽兒希卡再也承受不住這樣激烈的歡愉,她仰起頭,挺著腰桿,全身的肌肉開始急速緊繃,並不斷扭動自己被束縛住的雙手。

知道她這是即將要攀上歡愉的頂峰,葛溫德林改握住她的細腰,炙熱的慾望快速貫穿在她緊密狹窄的花徑裡。

「哥哥……哥哥……啊──」

「幽兒……嗯──」

電流般的酥麻快感襲遍他們全身,他釋放在她體內深處的灼熱幾乎要將她燙傷了。半晌後,他鬆開纏繞在她身上的所有束縛,而突然少了那些約束的幽兒希卡便立即癱倒在他的懷裡。

葛溫德林望著懷裡已經累壞的幽兒希卡,自己身上的生命精華竟又填進自己妹妹的花壺裡,他不得不說,他們這段違背道德的感情與關係,讓他感到興奮、刺激與罪惡,前面兩種情緒是他過去少有的,最後的情緒則是他過去不該有的。

和自己親妹相愛並發生肉體關係,這是世間沒辦法接受的一段感情,他能擁有幽兒希卡,但卻不能給她情人應該有的名份,這是他註定對她的虧欠,也註定他們的感情是不被世俗所認同。



清晨微亮的晨光從落地窗外悄然走進房內,幽兒希卡側躺在床鋪上,看著身旁還在睡夢中的葛溫德林,自從他們開始睡在一起後,她通常會比他還要早起,因為她喜歡看著他還有些稚氣的模樣,這副表情只有他還在睡夢中才會出現在他臉上,她伸出手指,用指腹輕輕描繪他俊麗的五官。

當她描繪到他迷人的嘴唇時,他突然無意識的呢喃一聲,收緊搭在她腰上的手臂,讓她更貼近自己。

「我吵醒哥哥了?」幽兒希卡小聲的問。

「沒有。」

幽兒希卡望著葛溫德林半刻後,突然小聲叫道:「哥哥?」

「嗯?」葛溫德林低聲回應她。

「我……我想安排流星跟著師父出一趟伊魯席爾。」

「做什麼?」葛溫德林睜開還有些睡眼惺忪的灰眸,他的聲音還帶有著剛睡醒的沙啞聲。

「我發現流星在藥理方面也有些天分,我想讓她跟著師父一起去外面尋找藥材一段時間。」

「流星是妳的貼身侍女,是專門留在妳身邊服侍與保護妳的,但妳要派她出去?是王城內的藥材不夠?」

「王城內的藥材很齊全,是我想讓她親自去尋藥看看的,哥哥……你就答應我吧,拜託……」幽兒希卡在他懷裡開始不停的蹭來蹭去,撒嬌的小模樣十分犯規。

葛溫德林只能將她摟得更緊,並在她髮頂上親吻了一下,語氣很是寵溺地說:「拿妳沒辦法,妳在和我說他們哪一天要出城,我再讓人安排。」

「謝謝哥哥。」幽兒希卡高興的在他唇上輕啄了一口。

葛溫德林之所以會答應她,不只有她撒嬌的犯規行為,另一個原因是同樣都身為藥師,而幽兒希卡卻不能離開王都,這點他雖然很心疼,但他仍然不能讓她離開伊魯席爾,所以流星能代替她出去,而讓她感到開心的話,他是可以答應的。

他們在床上又小睡了片刻,葛溫德林因為還有其他事務正等著他去處理,所以他在床上賴了一回後就安靜起身離開了臥房。

幽兒希卡再度睜眼時,房內就只剩她一人,等到渾沌的腦袋稍微清醒後,她才撐起還有些酸疼的身子,雙腳放在冰冷的地面上,然而正要起身時,她竟雙腿痠軟無力跌回床上,藍眸呆滯地看著前方,隨後紅著小臉蛋將自己身上的床被抱得更緊。須臾之後,才對著房門外害羞的喊著流星的名字。

聽到房內傳來小小的傳呼聲,流星將房門開啟了一道小縫,「公主,您起身了嗎?需要我進去服侍您嗎?」

「嗯,進來吧。」

然而流星才剛進入房內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吸引住,幽兒希卡微低垂著頭且側背著她,裸露出床被未遮蓋住的白皙背部,那迷人的背部曲線與微紅的嬌豔臉蛋,讓站在房門前的流星一時看直了眼。

「流星?」幽兒希卡看著呆站在門前的流星。

發覺到自己的唐突,流星有些羞愧的半垂下眼簾。但當她走到床邊時,幽兒希卡身上的痕跡簡直讓她看傻了眼。

幽兒希卡雪白的背部上有著青紅交織的斑斑點點,右肩上也有一道淺淺的牙印,而四肢的表面不管是手腕、手臂、腳腕還是大腿,都有一圈紫青勒痕,這些痕跡加上幽兒希卡本來就非常白皙的皮膚上來看,顯得特別觸目驚心。

公主手腳上的這些勒痕是怎麼一回事!殿下……到底對公主做了什麼?

葛溫德林與幽兒希卡這段有違倫理道德的情感關係,葛溫德林並沒有打算對彗星與流星隱瞞,他們的忠誠葛溫德林是絕對的信任。

「流星,妳怎麼了?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

「沒有,讓公主感到疑慮,真是抱歉。」流星回過神,再度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

之後幽兒希卡讓流星帶她到浴室裡清洗,當她看清自己身上那些慘不忍睹的痕跡後,她原本就微紅的臉蛋更是紅得像朵正在綻放美麗艷色的花朵一般,羞得她都不敢直視流星。

在這之後的日子,葛溫德林幾乎都只待在自己的寢宮,雖然他認為自己的身體已經沒問題了,就只差力量還沒恢復夠,但幽兒希卡還是以他身體未癒為由,堅持不讓他出去,所以自沙力萬加入暗月之劍的那次集會後,他就從未再離開過自己的寢宮,手上的工作也是彗星會拿過來給他處理。

至於幽兒希卡為何不讓葛溫德林出去,是因為她害怕葛溫德林如果現在恢復了主神一職,之後可能會發生一些她所無法預知到的變故。

依照沙力萬的野心與手段,他一定還會再想到其他的方式。沙力萬對她來說是一位非常危險的人,她得降低變故的發生,並以她知道的歷史軌跡來對付沙力萬。

也因為葛溫德林一直都待在自己的寢宮內不出,所以伊魯席爾主神病倒的消息也偷偷傳遍了整座王都。

沙力萬冷眼看著伊魯席爾如今有些低迷的氣氛,主神病倒的消息造成伊魯席爾內的人民開始跟著緊張不安了起來,重病纏身的神明對他來說已經不構成威脅了,那麼他的計畫也可以開始執行了,這些躁動不安的人心剛好能成為他展開行動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