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男人與狼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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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0-09-27
幽兒希卡倒臥在床鋪上,清透水靈的眼眸裡倒映出了葛溫德林的灰色眼眸,那雙深邃的眼眸深處裡,隱藏著渴望,也隱藏著淡淡的危險的氣息。

「幽兒……我……我能……」葛溫德林低啞磁性的聲音帶著一絲的隱忍與危險。

「哥哥,幽兒是屬於你的,現在是……以後也是……」幽兒希卡回以葛溫德林一個強毅不搖的眼神,語畢後,她將自己粉嫩的雙唇貼上他的薄唇。

嘴唇互相吸吮的曖昧聲瞬間充斥在他們耳畔,葛溫德林的舌尖在幽兒希卡嘴裡大肆掠奪,勾卷著她軟嫩的舌,攝取她唇中的蜜液,奪取她的呼吸,貪婪的想要從她口中得到更多。

當結束這個纏綿又綿長的親吻時,一絲細細的曖昧銀線牽連在兩人的舌尖上,他們氣息變得急促又混亂,葛溫德林凝視著她嬌豔的小臉與紅唇,他性感的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並再度低下頭肆無忌憚的吻住她的唇。

慢慢的,他的吻逐漸往下侵略,細碎的吻一路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從她的唇,至脖子,到鎖骨,他以牙齒解開系在她脖頸上的衣帶,嘴咬衣帶的模樣可說是極其性感妖魅,接著他繼續舔吻著她的鎖骨,並慢慢地退去她身上的衣物。

幽兒希卡已經被他吻的暈頭轉向,以至於身上的衣服何時被褪下也不知道,當那副攝人心魂的嬌軀再度出現在他眼前時,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感在葛溫德林體內流竄,他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指輕撫著她平坦的腹部,微涼的修長手指讓幽兒希卡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手指一路往上滑去,在即將碰觸到她挺俏的雪乳前停頓了一下,之後才撫上她胸前的雪乳,它在他掌中是如此地柔軟滑嫩,而雪乳上的莓果在他的搓揉下挺立成熟了起來,淡粉的莓果像是在邀請他品嘗。

他的灰眸也因此變得更加幽深,他低下頭將那誘人的莓果含入口中,並用濕潤的舌頭品嘗那上頭的美味,而手也繼續揉捏著另一團綿乳。

「啊……」陌生的歡愉感讓幽兒希卡不受控制地弓起敏感的身子,喉間也發出細細嬌媚的呻吟。

它們在他的品嘗下顯得更加紅豔香甜,葛溫德林牙齒微微用力,在她白皙無瑕肌膚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她難耐的嬌吟聲,使葛溫德林體內的慾望越加難以克制,他暫時停下對她胸前的進犯,在她喘息的空檔之間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精瘦結實的男性身軀覆在她雪白柔軟的胴體上,他的手指順著她凹凸有致的曲線到處遊走,她則是伸手摟住他的頸子,吻上他的唇,舌與舌再度相互交纏了起來。

一吻結束後,幽兒希卡嬌喘吁吁,滿臉通紅,眼神也變得氤氳迷濛,葛溫德林將她修長的雙腿分開,並置於她的雙腿間,炙熱的堅挺慾望抵在她柔軟的入口時,他明顯的感受到幽兒希卡突然僵硬的身軀。

他們的第一次並不美好,下身被利刃貫穿的撕裂疼痛,幽兒希卡至今還沒有忘記,這讓她有些害怕的開始顫抖著身體。

葛溫德林心疼的擁緊幽兒希卡,溫柔的吻一下一下地落在幽兒希卡的臉頰上,「幽兒,對不起……那次,是不是很痛?」

聽到他這樣的發問,幽兒希卡不禁輕笑了一聲,心想他們的第一次明明是自己欺壓他的,怎麼說的好像是他欺負她了。

她伸手撫上他的臉,柔情的水眸看著他一臉心疼的表情,接著親吻他的嘴唇,並將自己的雙腿纏上他精瘦的腰腹,示意他繼續。

葛溫德林的利劍就這麼順著濕滑的春液輕緩地,一寸寸地擠入她溫暖緊緻的花徑,再次感受到被她濕熱的花壁緊緊包覆時,舒服的嘆息聲不經意從他喉間逸出,隨後一種無法形容的滿足感充斥到他的全身。

終於!幽兒希卡……終於完完全全屬於我的了!不管是她的心,還是她的身體!都是專屬於我葛溫德林的!

「啊嗯……」幽兒希卡小小的驚叫一聲,細白的指尖抓著身下的床單,包容他逐漸進來的碩大。

「幽兒,還會痛是嗎?」葛溫德林強忍著在她身上恣意馳騁的強烈慾望,呵疼地問道。

下身微微傳來的刺痛感並沒有第一次來的劇烈,幽兒希卡還能忍受,她對著他搖了搖頭,嬌羞道:「哥哥……請……請繼續佔有我吧,在幽兒身上留下只屬於你的記號……」

葛溫德林握住她纖細的腰肢,開始緩緩挺動臀部,利劍在她花徑裡來回穿梭,隨著每一次的摩擦,她下身微微的刺痛感逐漸被另一股陌生的情潮淹沒,意識也變得越來越模糊迷糊,嬌軟甜美的呻吟陸續從她小嘴裡逸了出來。

受到她甜美嗓音的鼓勵,他逐漸加快下身律動的速度,先緩緩退出,再奮力刺入,在她緊窒的花徑上不停地來回抽動。

「啊……」

幽兒希卡也徹底初嘗到了情慾所帶來的真正快感,口中發出的嬌吟聲也越加撫媚動人,但面對這樣猛烈的攻勢,她也有些快招架不住了。

「哥……哥哥……」

葛溫德林俯視她咬著手指,嬌聲嚶嚀的撫媚模樣,這讓他體內的慾火燒得更加熾烈,他抱緊幽兒希卡細嫩的身子,加大律動的幅度。

「哥哥……幽兒……變得好奇怪……我是不是……要壞掉了……」幽兒希卡緊抱著葛溫德林,蔥白的指尖在他的背部上留下了一條條抓痕,她為自己體內即將引爆的強烈歡愉感到不知所措。

「嗯啊──」

終於,在他持續猛烈的衝刺撞擊下,幽兒希卡拱起優美的脊背,哆嗦著身體到達歡愉的頂峰。

她窄小的花徑抽搐緊縮著,緊緊裹住葛溫德林身下的利劍,他粗喘著,快速挺動窄臀,在一次次深入後,終於在她體內深處釋放出滾燙的熱液。

一場歡愛過後,倆人氣息混亂的擁著對方,幽兒希卡似乎還沉侵在剛剛的歡愉頂端中,久久無法回神,她檀口微啟的喘息著,滿臉紅暈,水眸半閉,淡粉的肌膚上有著一點一點的曖昧紅痕,此刻她的模樣可說是極其魅惑誘人,看在葛溫德林眼裡就是一頓秀色可餐的美食,而他體內那股陌生的力量,正在不斷的叫囂著,漸漸地,渴望在他體內油然而生,他想從她身上得到更多……更多……

有那麼一瞬間,屬於龍族的猩紅色眼眸在葛溫德林眼中一閃而過。

他腿下的蛇足慢慢纏上幽兒希卡的四肢,牠們將她的雙手捆在她的頭頂上方,被纏住的雙腿分別又往外拉開了一點,牠們身上冰冷堅硬的鱗片刮在她細嫩的肌膚上,幽兒希卡也被這一陣冰涼的觸感拉回了意識。

發覺到自己的雙手與雙腳無法自由動彈,身體也擺出一個讓人十分害臊的姿勢,幽兒希卡羞紅著臉,微微顫抖著身體,語氣竟有些自己也不知道的撒嬌意味,「哥哥……能不能把幽兒放開,這個姿勢……好……好讓人……啊!」

葛溫德林還未完全抽離的利劍,又重新深埋進她的體內,這突然的一刺,使幽兒希卡驚叫了一聲。

在這之後,他像個侵略者,不斷在她身上進犯,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一一肆虐過,冷與熱的雙重觸感,讓她無意識的蜷起腳趾,眼眶也泛出了點點的淚水,喉間也只能發出一聲聲無助的嬌吟。

「啊啊……太深了……唔……」

葛溫德林吻住她的唇瓣,掠奪她口中的美好,香甜的滋味,簡直讓他回味無窮。

他的慾望在幽兒希卡體內不斷淺出深送,一次比一次深,也一次比一次快,兇猛且瘋狂地直搗她的最深處,酥麻銷魂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在他們體內翻湧著,他的低喘與她的嬌吟混和在空氣中,房內的炙熱與屋外的嚴寒,形成了強烈對比。



「徒弟妳來了,今天王都內沒有事情嗎?那些老傢伙沒有再找妳麻煩?」班格魯搗著藥,撇了一眼剛走進藥室內的幽兒希卡。

「我能處理的都已經處理完了,剩下的哥哥都接回去了。」

「疑?妳哥哥身體已經恢復了?」

「並沒有完全恢復,還是得多待在寢宮內休息,雖然不能離開,但彗星會把那些事務帶回去給哥哥處理。」

「包括那些老傢伙?」班格魯口中的老傢伙,便是指某一些不安分的貴族。

「嗯。」

「這樣阿,我還想說如果他們再繼續刁難妳,我倒是又想到一個方式可以去對付他們。」班格魯頗為可惜地說道。

幽兒希卡咯咯一笑,隨後一臉認真地問著班格魯:「師父似乎對這些很感興趣,要不?我幫師父向哥哥建言?」

「那就不用了。」班格魯想都沒想,立刻拒絕了幽兒希卡。

班格魯心想,以葛溫德林的手段,由他出手,那些不安分的貴族絕對會比自己的方式還要慘。

「聽師父你這麼一問,我倒是有一陣子沒見到那幾位了?流星妳知道他們怎麼了嗎?」幽兒希卡看向站在門口旁的流星。

「聽說有幾位大人遇到了仇家尋仇,被對方打得全身上下都是傷,內傷、外傷都有,就連耳朵也都被割了,可以說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只差沒有死而已,所以他們現在只能在家養傷。」流星一臉平淡地說著。

「他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惹得對方要用這麼兇殘的方式?」

「這一點我就不知曉了。」

幽兒希卡重新看向班格魯,卻發現班格魯正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自己,「師父,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

班格魯一臉,妳看跟我想的一樣吧!的表情,「沒事,沒什麼意思。」說完就繼續搗著藥。

接下來,他們各自忙於自己的事,幽兒希卡正在調配下一階要給葛溫德林服用的湯藥,班格魯則是繼續自己的研究,但今天他顯然有些心不在焉。

班格魯又再度瞄了一眼身旁不遠處的幽兒希卡,他總覺得幽兒希卡有些不同了,但哪裡不同他又說不上來,於是他不瞄了,直接轉過身看著還在忙著配藥的幽兒希卡,看著看著,他好像發現了一點端倪。

「徒弟,妳最近是不是很怕冷?」

班格魯突如其來的一問,讓幽兒希卡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師父為什麼這麼一問?」

「因為這幾天我看妳穿得比之前還多,連這邊都圍起來了。」班格魯說到一半,就指著自己的脖子。

幽兒希卡這幾日的裝扮確實跟之前有所不同,她現在身上穿的衣服和以前相比確實厚實了些,細長的頸子上也圍上了一條絲巾,而她頭上的紗巾在她進入藥室後就轉交給流星了,因為戴著頭紗並不好配藥,所以她向葛溫德林多求了在藥室也不必配戴頭紗的要求,葛溫德林也答應了她,但只要出了藥室她就得馬上戴上。

幽兒希卡迅速低下頭,用自己的長髮來遮掩自己逐漸羞紅的面容,她摸著脖頸上的絲巾,絲巾下是葛溫德林不小心留在她頸子上的吻痕,葛溫德林喜歡啃咬她細白的頸子與鎖骨,所以總會一不小心在上頭留下星星點點的曖昧痕跡。

但班格魯也說對了一點,那就是她怕冷!

自從她動用了那項禁忌後,伊魯席爾常年寒冷的氣候,凍得她有些受不了,她從小就在這些寒冷地帶生長,所以運用身上的魔力來穩住身上的體溫是必備的條件,但如今她身上已經沒有任何魔力了,她只能靠外衣來為自己保暖。

現在的她,除了身上的血統,她已經和一般人類無異了。

「徒弟?」

班格魯在幽兒希卡剛剛低頭沉思時,就悄悄走至她身旁了,以至於幽兒希卡剛抬起頭,就看見班格魯近在咫尺的臉,這讓幽兒希卡嚇了一跳的往後退了一步。

班格魯像是又發現到了什麼,他瞇著眼,漸漸往幽兒希卡的臉靠近,在靠近一定距離後停在她面前,他的眼神在幽兒希卡的臉上,上下左右來回掃視。

徒弟的臉似乎比以前還要來得紅潤些,肌膚也更有彈性的感覺,就連嘴唇也水嫩水嫩的,但最重要的是她表情,嬌羞!這表情……分明就是戀愛的表情!

班格魯突然眼睛睜大,表情驚訝的站直身驅,在內心大喊道:「哪來的臭小子!竟敢招惹徒弟!不是說徒弟不好,是徒弟有個十分……的哥哥,要是葛溫德林知道有人趁他力量衰弱的時候,藉機靠近徒弟,葛溫德林還不把那臭小子串成人肉串,掛在廣場供人欣賞!」

他甩了甩頭,實在是不敢再想像下去葛溫德林還會再用什麼恐怖的手法對付那個藉機靠近幽兒希卡的臭小子。

班格魯右手握成拳,並放在自己下巴前,咳了兩聲後,一副老父親的口吻說道:「徒弟阿,師父我必須告訴妳一件事情,這男人啊!都是一匹狼,尤其是當他們嘗過肉的美味後,那個狼性就再也遮掩不住了,妳現在還小,離這種生物還是越遠越好。」

語畢,班格魯便走回了原本的位置上,繼續手頭上的事情,只留下一臉茫然的幽兒希卡。

小!?男人是狼?

而班格魯的這幾段話,幽兒希卡也很就體驗到了。

她全身虛軟無力的躺在葛溫德林身下,感受葛溫德林對自己的佔有與疼愛,急遽洶湧的情潮幾乎要將她吞沒。

師父,你說男人都是匹狼,但你沒跟我說……是一匹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