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3 在世界的中心★呼喊社會正義戰士

不過接下來的畫面才更是駭人，莉露幾乎是想也沒想就發動了原態解放與魔法強化，一眨眼就把那兩人直接用爆炎魔法轟飛到樓下去了，陽台爆出了大片的火光。

娜蒂也近乎反射的就出手，直接往那個女人的腹部、頭部就是二連擊，那個女人幾乎也是瞬間就被揍飛了出去，倒在了地上。

站的比較遠處還有一個看起來十分年輕、沒有武術底子的傢伙，拔腿想要跑，被近乎瘋狂的莉露一腳直接從木窗射進了屋內，半暈死過去。

潔西與妮希恩則立刻替達安施行起回復術。

達安喘著氣，「咳呸…」

潔西也像發瘋似的替回復術灌輸著魔力，「達安！！！！！！！！！！！！」

「呃…」

「達安！！！！！！！！！！！！」

「我…」

「達安！！！！！！！！！！！！」

「我說…」

「嗚嗚…達安你不能死…嗚嗚嗚…」

「我沒事…倒是快被妳吵死了…」

妮希恩好像很冷靜，「潔西妳別這麼激動…冷靜…冷靜！…冷靜！！…冷靜！！！…」

…好像也不太冷靜。

「…真的沒事，沒有刺穿我的背心。」

這次是真的運氣好，達安閃了那麼一下，刺中的是放在背心裡面的召喚回收備份，剛好是一個強化鋼零件。

「誰、誰快去阻止一下莉露…」達安看著莉露喊著。

發狂似的莉露，用一隻手掐著女人的脖子，就直接將那個女人給舉了起來，「你們死定了！」
，而那女人的掙扎毫無用處。

此時仍然面不改色的若玲，輕輕地拍著莉露的背，「夫君沒事呦，放下她吧。」

莉露終於像是醒過來一般，漸漸恢復了神情，把這女人一把扔到了地上。這女人雖然還沒完全失去意識，但也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了。

不過經過這樣的騷亂，王國的士兵已經集結了起來，外廊的前後都被包圍住了，也沒有十分鐘可以在那悠閒等待。士兵們看到這種莫名的局面，沒有人敢妄動，只有一名小隊長上前詢問狀況，是否需要幫忙叫大夫。

「這是怎麼回事！？需要叫大夫嗎！」

「你們家的客人突襲英雄，讓英雄差點受傷了呢。」若玲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說明著。

「怎麼會有這種事！？」

「你們在這會礙事。你跟士兵們先退下吧？」

「可是…」

達安喘了一口氣，坐了起來，看著若玲跟小隊長對話，「若玲，先別跟他扯了。」

潔西下巴還掛著淚珠，「達安…你真的沒事了嗎？」

「真的沒事了…但現在這狀況也很糟糕不是嗎？」

妮希恩也很緊張，「所以該怎麼辦？」

達安對著剛剛才緩過來、還不知該怎麼辦的莉露喊著，「莉露，帶上那個女人。我們要離開了。」

小隊長這下急了，「你、你們不能帶她走呀！」

莉露將已經毫無抵抗能力的女人拉起，顯然餘怒還未消，「要我殺出去嗎！？」

「不用啦。召喚鎮暴警察一百名，帶防暴盾牌、催淚瓦斯、鎮暴槍、防毒面具。」

頓時整個走廊塞滿了不知何國的鎮暴警察，開始與小隊長跟士兵發生推擠。士兵們沒看過這種奇怪的狀況，被嚇的往後退，漸漸從樓上退到樓下，然後又從樓下退到中庭區。

士兵們的指揮官趕到了，看著不明所以的狀況，下令攻擊，立刻就被鎮暴槍的橡皮子彈給打退，哀聲不斷。

「再召喚鎮暴警察一百名。強迫推出空間給我。」

因為沒有時間一一仔細指定鎮暴警察的國籍，所以現場很難得的有各國的鎮暴警察一起行動，美國的、德國的、法國的、亞洲的…

達安與女孩們則戴上了防毒面具，此時催淚瓦斯彈打了出去，現場瀰漫著嗆辣的瓦斯，警察們則以達安為中心，向外推出了一個圓。

達安立刻召喚出了直升機，全員開始往上撤。莉露則像是抓小雞一樣，將那名沒有抵抗能力的女人，綁上了眼罩與束帶，扔上了飛機。

此時王國的魔導士終於趕到了現場，不過直升機已經騰空而起，往遠方脫出，揚塵而去。

達安看著那個奄奄一息的女人，「把那個女人救活吧，我有話要問她。」

妮希恩有點不甘願的移到那個女人的身邊，還偷偷踢了她一腳，才開始實施回復術。難得看到妮希恩也有這樣的一面。

根本來不及搭上話的席德，頭上冒著汗，「…這真是又開了一次眼界…」

達安拿著兩隻警棍，「撤銷鎮暴警察的召喚…嘿，讓你見笑了。這次還得感謝你的出手相助。」

「應該的。」

那個女人漸漸甦醒了過來，看來暫時是死不了。

「妳是誰，為什麼要攻擊我？」

「…」

「妳知道嗎，揍妳一頓再用回復魔法恢復妳，是件很浪費時間的事情。」

莫珂用有點嫵媚的聲音撒嬌起來，「別、別再打了…人家說就是了。我叫莫珂。頓堂帝國派駐賀摩王國的特使。為什麼要攻擊你…哎呦，人家也是有千百個無奈啊…」

「我這個人最討厭一件事之一，就是聽人說幹話。妳要是不想在一千米的高空被我扔下去，就實話實講，不要在那廢話。」

「一千米的高空！？呵、呵呵，開什麼玩笑呢…還有這裡怎麼這麼吵…」

「莉露，麻煩妳讓她見識一下。」

莉露拽起這個女人的頭髮，把頭拉到窗邊，將她的眼罩撥開一角，「自己看。」

此時直升機正剛好飛越一條河，河上微細的月光反射如灑落的銀珠，十分美麗。

「媽、媽呀，這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偷來的──」莫珂的眼罩又被罩了回去，拽回了座位上。

「…什麼偷來的？」

「沒、沒事…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怎麼回事喔…妳惹到不該惹的人了。快點回答我，為什麼要刺殺我？」

「這就是所謂的真英雄嗎…太失策了呢…」

「回．答．問．題。」

莫珂故作嬌嗔，「那、不回答的話…你又想對我怎樣呢？」

「根據聯合國反酷刑公約第一條第一項對酷刑的定義呢，『純因法律制裁而引起或法律制裁所固有或附帶的疼痛或痛苦不包括在內』。」

「什麼？」

「所以只能用法律制裁妳。剛剛本共和國國會通過決議案，刺殺總理首謀者處死刑、或無期徒刑，可併處以鞭刑一百下。未遂者罰之。對犯行過程內容坦承不諱者，可減免其刑。」

「我、我完全聽不懂呢？」

潔西無奈的笑了出來，「噗…達安的一人國病又發作了。」

達安繼續往下講，「簡單來說就是妳要因為刺殺我而定罪，然後被砍頭、或是被關一輩子、加上鞭刑一百下，還是要乖乖回答我的問題？」

莫珂假哭了起來，「嗚…好好…人家不多說了，講就是了。刺殺你是因為帝國有令，『在豐東王國妨礙我們的冒險者達安，擊殺、逮捕成功皆有重賞，縱放是死罪。』想說你又叫達安，又這麼強，又說是從東大陸來的，你肯定就是那個達安了。」

「原來如此。那把我們安排到跟你們一起住、不讓我們離開，是妳下的令？」

「人家不知道…」

「一審判決有罪，立即發監執行。召喚藤條。」

達安召喚出了一條以前舊時代、老師拿來虐待學生的藤條，先空揮了兩下，就往莫珂的腿上抽。

咻～啪！莫珂這次真的流了眼淚出來，「啊喔！好痛！嗚嗚…」

「哇喔…完全沒有在憐香惜玉的。」若玲發出了一點驚嘆。

「好像很痛…」妮希恩則看上去有些興奮…唉。

「現在二審開庭。裝傻也沒用。所以妳是對誰指揮？」

「我說、我說…別再拿那個打人家…是我對著國王要求的。」

「那國王為什麼要聽妳的？」

「呃…這…」

達安又再度揮起了藤條，咻咻咻的，自顧自地說起話來，「以前我們學校的老師，就只因為考試成績不好，就會拿這個揍學生。經過了三十年的演變，後來這樣做就很可能會直接上新聞。觀念的變化速度之快呢。」

潔西聽了有點驚訝，「就因為考試成績？這種事情在這裡都不會呀？我還以為你過去的國家很講求什麼人權、人道呢？」

在朵亞，考試成績爛就是「代表你爛」，干老師什麼事，老師才不會為了這樣揍人。

「一開始就是狗屎爛蛋，不過時代演變的很快速，所以後來好一點。我過去世界也是什麼怪事都有…扯太遠了。」

達安又空揮了兩下，「莫珂，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別、別…大概是國王看人家貌美吧…？」

達安覺得很煩，反而繼續開始閒扯淡起來。

「我突然想起來很多無關的事情。好比在我的前世，有一群被叫做『社會正義戰士』的人呢，可能會將我揍這個莫珂的行為，稱之為父權的遺毒，甚至會稱我為暴力的仇女者。」

潔西一臉納悶，「啥？那不然怎麼辦？」

達安搖搖頭，「誰知道呢，一堆電腦遊戲充斥著男人被殺死的畫面，從來沒有人抱怨過，但如果出現了女人被性侵的內容，可能就會被這些人被抗議到下架。」

莉露也有點傻眼，「社會正義戰士？這樣算正義嗎？」

「不知道，反正話都是他們在講的，說不定還會有人主張『父權主義的本質就是暴力，你們男人是自作自受。』」

眾女孩們臉上露出了黑人問號。

「所以那稱謂是一種諷刺。不過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突然想起這些，也許是看著這隻婊子讓我太心煩意亂了。喂，婊子，那個差．點．殺．了．我．的婊子，賀摩國王到底為什麼要聽妳的？」

莫珂十分害怕，「我說…我說…因為我是國王的情婦…這樣總可以了吧…」

「啥？所以國王跟帝國站在同一陣線？」

莫珂再度嬌嗔起來，「唉呦這怎麼可能嘛。頂多就是拜託他什麼，他會聽一聽就是了。」

「那一切就說的過去了。帝國派間諜去當國王的情婦，難怪這國家可以爛成這樣。」

「我都說完了，可以放過人家一馬嗎…」

「妳對帝國來說有多重要？」

莫珂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很、很重要喔！如果你不放我回去，帝國絕對不會善罷干休喔！」

「…帝國已經對我下達追殺令了，是還能不善罷干休到哪去？」

莫珂又變成了洩了氣的皮球，「喔…其實我不重要啦。你看你也沒事嘛，求求你放過我…」

這莫珂戴著眼罩，似乎都能感覺到她的顏藝，這種演技真的不愧是做間諜兼情婦的料。不過達安顯然不吃這套，「看來只能在判死刑後，把妳砍下來的頭寄回去帝國，才會知道到底有多重要了。」

莫珂哀求起來，「拜託別這樣…不然要怎樣你才願意放我一條生路？」

「廢話太久了。她身上有搜到什麼？」

「就一點點貨幣，還有一個像是識別身分用的金屬牌。」妮希恩回答道。

「嗯，報上妳的正式身份、官階、家族。審問第一步該問的都還沒問。」

「我想想喔…身份就是帝國派去的特使，沒有官階，家族是一個無名小貴族。人家只是這個小貴族的女兒之一，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啦～」

「聽妳放屁咧，小貴族的女兒精通勾引國王之道？」

「啊哈、啊哈哈…可能剛好我是國王的菜吧？不然這樣吧，只要你願意放我一條生路，讓我當你的情婦也可以。人家那個很厲害喔～」

「…完了。」

「什、什麼完了？」

莉露故作冷靜的說，「給妳一點優惠，讓妳選，妳喜歡先從哪裡被拆開？是腳趾呢還是耳朵呢？」

潔西一副san值快歸零、快要抓狂的樣子，「嘻嘻，要是你跟達安搞在一起，也是你們的自由，但我做菜時有時會分神，要是不小心把妳當成食材剁成一吋一吋的就先說聲抱歉喔。」

這娜蒂好像是潔西天生的剋星，「可是廚房都是若玲在用呀？」

潔西又好氣又好笑，「笨、笨蛋、別說出來呀…」

「唉，剖皮之刑在沃德派教義是被明文禁止的。真可惜，嘖。」

「咦、咦！？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收回…我不敢了…」

「…我又想起地球的另一件怪事。」

莉露忍不住吐槽，「嘿，你會在這種時候一直想起地球的怪事才是怪事。」

「在地球描述色情的作品存在忌諱，禁忌年齡不斷下修，但描述殘酷的暴力，卻好像寬鬆許多。我也不知道到底哪個才真的危險。」

潔西聽到色情又變得害羞起來，「都很危險啦！色狼達安你一定要一直講這些嗎！」

「好，廢話太多了。現在該開始問妳，剛剛提到偷來的，是怎麼回事？」

「還記得呀…可惡…沒有啦…隨口講講…」

「一直拿藤條揍妳我手也會痠。我給妳點暗示吧，帝國現在已經有會飛的鐵鳥了，妳是不是以為我偷了那個？」

潔西再度忍不住吐槽，「這是明示吧。」

「…妳一定要這時候吐槽我嗎…」

機上響起一陣笑聲。

不過莫珂很驚訝，「你是怎麼知道那個東西的…！？」

「你們不是用鐵鳥，跑去中人聯盟的杜蘭特鬧了一場？」

「中人聯盟？喔…原來是聽亞人說的呀，哼哼，亞人的話還是聽聽就算了吧…」

「當時我在現場啊。」

「啊這……」

「皮到這種程度的人也不多見。妳人緣不好吧。」

「…」

「快把知道的都說出來。」達安又拿起藤條揮舞，咻咻咻地。

「好我說、別用那個弄人家。我只知道『機密技術研究局』開發出了會飛的鐵鳥，還有鐵製的大烏龜，說是可以抗擊所有的一般攻擊，大半的魔法攻擊也能抵擋。」

「那麼那些鐵鳥的具體原理是什麼？」

「這人家怎麼會知道嘛…」

「唉…好，那為什麼要拿這種機密，跑去中人聯盟展示？」

「不知道…那不是我能過問的…」

「那妳知不知道天炎？」

「那是誰呀？」

「本席宣判，二審有罪，立即執行。」說完達安又給她抽下去，這次她整個人都彈了起來。

「嗚哇啊啊…嗚嗚嗚…好痛…嗚嗚…」

「都知道帝國為何追殺我，卻不知道天炎？」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豐東的前將軍…替帝國在豐東進行工作的…」

達安被煩到了，決定好好嚇嚇她，「妳真的很煩。那妳想不想知道一件事？」

「…什、什麼事？」

「我用了什麼．方．式．讓天炎吐實話的？」

雖然實際上真正讓天炎說實話的是豐東國王，達安決定利用這個嚇嚇她。

莫珂聽懂意思後十分的緊張，「…不、不用跟我講了…嘿嘿…」

「如果妳繼續這樣皮下去，妳很快就會知道了。妳以為我會問妳的都是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嗎？怎麼會這麼天真？」

其實的確達安大都不知道。將只知道兩分的事情加上推敲與賭博，喊成十分然後揍下去，這是在逼供的初期，對付很皮的傢伙時，虛張聲勢的招式之一。

當很皮的傢伙發現「對方發現自己在騙」時，就會擔心未來即使說實話，也會被當成謊言而繼續受苦，所以會考慮根本上的配合。

聽到這，莫珂終於改變了語氣，從原本的嗲氣與嬌嗔，變成了有點低沉、無力的聲音。可以感覺得出來，就算剛才被揍到哭泣，也只是三分真七分假。

「我認輸了。我什麼都願意配合，請放我一條生路。」

「好說。我們要換機了，回去我會把該問的問清楚的。」

飛離了首都夏瓦上空後，達安到預定的空地處換回V-280，直奔默德爾空軍基地。

回到默德爾後繼續進行著審訊，莫珂被放在一間空房間內，一樣矇著眼、全身都綁了起來。不過訊問後只取得了如服務單位、一些家世背景之類的東西。

原來這個莫珂是孤兒，在幼兒時待過一段時間孤兒院，但因為忍受不了教養師的虐待而逃走了。後來就到處流浪，為了生存學會了各種小奸小壞，說謊扯皮面不改色，且年紀輕輕的就當上了流鶯。

某天在街頭攬客時，遭遇流氓糾纏，一個當地經營高級妓院的老闆剛好路過救了她，並且將她招聘進去，重新訓練她的儀態、處世的方式，她似乎滿有天賦的，很快就成為了妓院的頭號紅牌。

要知道，高級妓女的天賦不是很會夾、很會扭就好，在應對進退上等各方面，都要能體面圓融，並且戳中男人的要害，長期在街頭叢林學習到的生存法則，給了她很大的基礎。

在當上紅牌後遇到了一位恩客，是名高級軍官，這軍官也注意到了她的天賦，於是就把她給贖了，讓她進入情報機構，繼續發揮她的所長。

這樣的人生經歷使她沒有什麼仁義道德、也沒有什麼羞恥心，一切向自己的利益看齊。但她非常感激那位拯救過她的妓院老闆，以及拉拔她的高級軍官。這兩位也許稱不上什麼好人，在她心目中卻有如父母般的地位。

其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問什麼，今天又過去了，進入了深夜。

「這樣下去就會越來越麻煩了。想像一下就知道，一場大鬧後拐走了國王的情婦兼帝國的間諜，這兩國顯然不會當沒發生過。」

「也確實是如此。」潔西應和著。

「妾身支持夫君展現氣魄，好好地給這幫匪類一點顏色。」

「妳又在慫恿他做些奇怪的事情！讓達安自己決定吧！」

事情怪的很──魔王的女兒不贊成奉祀神明的平民，對敵人以戰止戰。

「也許我沒有太多選擇，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莫珂！」

莫珂有氣無力的回應著，「呃？」

「我把妳綁走，帝國那邊會做什麼反應？」

「不知道…」

「好吧。妳會被我放回去，不過妳得幫我辦兩件事。」

聽到能被放回去，莫珂眼睛一亮，「只要能留我一命，我都照辦。」

「第一件事，請妳幫我跟國王傳些話。」

「什麼話…？」

「以共和國名義，以總理遭綁架、遭刺殺未遂為由，我對賀摩王國宣戰。」

莫珂有點傻住，「你一個人對一國宣戰…？我是不是瘋了…我怎麼會聽到這種話…我覺得我瘋了…」

潔西語帶一點嘲諷，「其實他想的話，可以跟全世界宣戰。」

達安聽到眉頭都皺起來了，「…誰會想那種麻煩的要死的東西，現在還不夠煩就對了。」

「懶的征服世界的英雄。噗噗。」

「不扯了。第二件事情就是學會視訊系統的操作。」

「什麼桶？」

「啊，明早再說了。我要先去睡覺了。」

莫珂被扔上一個鐵床後，由重兵看管著。

離開前，潔西忍不住問了一件事…

「我在想你說的那個『社會正義戰士』啊…」

「怎麼了？」

潔西露出了一臉壞笑，「不是說地球都是一夫一妻制？應該會先譴責你開後宮的行為吧？」

「呃…………是這樣沒錯。」

應該不難想像，達安聽到這樣的吐槽，那哭笑不得、皺成一團的囧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