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暗夜活春宮

本章節 3002 字
更新於: 2018-07-21
  大墨國安平十二年。
  迷濛江南夜,滿園銷魂窟。
  〝放開我,救命呀!〞
  男人用健壯的身軀壓制她,粗大的手掌推開她的腿心,不顧女子披頭散髮,哭啞了嗓子,挺身將猙獰的兇器狠狠戳進柔嫩的水穴深處。她哆嗦著,眼神空洞地盯視著幕簾上方,流露出絕望的表情。
  顧荃荃忍受著身體所受劇烈的侵犯,嘴裡發出嚶嚶的呻吟。腦海裡浮出一幕幕自己悲慘的兒時歲月,很快就悲從中來,汨汨淚水留出眼角。
  那在她身上逞兇的男人,卻是歡暢得很。
  見她已經不再掙扎,更加肆無忌憚。俯身舔舐著她渾圓的乳峰,同時牙齒咬起小巧而挺翹的蕊尖。他的手鉗在她纖細的柳腰上,往下頂住他腿間狠厲衝刺的長槍。那頂到最深處的刺痛,隱隱有些許酸麻,顧荃荃斷續的哼唧聲,聽來竟然有些欲拒還迎的意味。
  〝容少,求你輕點。〞
  〝太重?我這才用了三分力氣呀。〞
  容昘說著,直起上身,將顧荃荃的一隻腿拉成直線,而後打樁一般奮力地抽插。燈火通明的燭光中,那已經水濕一片的芳草蜜地,隨著愈發快速的啪啪聲響,不斷吐出晶白的銀絲。
  〝不,不行了,奴家受不住了……〞顧荃荃被從下腹竄到頭頂的酥麻掩蓋去意識,發出不自主的吶喊。
  〝喊啊,再喊大聲些,我喜歡聽。〞男人低下頭含著她的峰尖兒在嘴裡吸吮,直叫那已經敏感瀕臨崩潰的身軀拱起有如彩虹般的彎弧。他的唇舌順著她的鎖骨慢慢滑到她的耳畔,似笑非笑低說:〝圈圈,想要嗎,求我啊!〞
  〝你,你是個混蛋。〞
  雖然是被罵了,容昘卻不以為意。他仍然是緊鑼密鼓地攻城略地,鍛練得線條分明的背肌汗水淋漓,散發濃烈的雄性氣息為這淫靡的景象錦上添花。
  顧荃荃似乎是屈服於男人持續勇猛的衝撞。她帶著不甘心的屈辱,張開紅唇:〝想,奴家想要……〞說著,眼角的淚水滾滾而出。
  男人淺笑,〝不夠,繼續說……〞
  〝我想,想你再用力些,再深些,滿足我,給我快樂,帶奴家登上雲霄……啊啊……好燙,好滿,好厲害,啊啊啊……〞
  媚浪的吟聲充塞滿室,然而卻掩蓋不去兩尺外杯盤交錯,酒酣耳熱的嬉笑之聲。
  一個方頭大耳衣著華貴的老爺,手擁三、四位輕紗半裸的美妓,玩味盯視著正在熱烈交纏的身影。瞧此老爺,雖滿頭灰髪,然而臉色豐潤,沒有太多皺紋,而且唇邊潔淨,未蓄長鬚,連鬍渣也沒有。只見他啜了一口身旁美人獻上的醇酒,便瞇著眼朝不遠處的侍僕招了招手。
  〝大爺,您有何吩咐?〞僕人忙走上前,哈腰問道。
  老者附耳嘀咕,僕人面露難色。卻在見到亮晃晃的一錠白銀後,眉開眼笑說:〝包在小的身上。〞
  侍僕走開後,老者旁邊一個留山羊鬍的中年男人問:〝成老爺,又出什麼花招啦?〞
  〝沒有,這戲碼看太多了,想讓他們換個新鮮的。〞
  〝新鮮的?讓身邊這些美人演給你看便是!〞
  〝不一樣!我就愛看那容昘演,嘿嘿……〞
  不多久,正演著的活春宮,突然燈火全滅。
  〝咦?〞顧荃荃奇怪看著同樣是莫名其妙的容昘,兩人停下動作,都是一頭霧水。她欲將那鐵塊般重的男人從自己身上推開,可發現,男人那東西還挺在自己的身體裡,沒出去。
  〝容六,這怎麼回事?〞
  〝少爺……〞黑幕裡冒出來了方才收下銀子的僕人,〝看戲的老爺發話了,說這戲碼不帶勁,讓您兩位,演些刺激些的……〞
  黑暗中,容昘的眼神簡直能殺人。
  〝刺激的?〞他幽幽地問,〝這好戲已經演了過半,才喊換戲碼?院裡面有這規矩嗎?〞
  容六惶恐:〝少爺,這老爺出手很大方,換就換唄。咱這個月的賞銀進賬不如上個月好,別跟錢過不去。〞
  〝喂……〞顧荃荃忍不住戳了容少的肩膀,〝這我可不幹,已經累得腰都散了,還來別的花樣,可不是要了奴家的命!〞
  她不管那邊容六苦著張臉,自顧自要離場。
  〝稍等。〞容昘在這院裡算是紅牌的春宮男角,戲演一半被客人嫌棄不夠精彩,說出去了,他的臉上也掛不住。沉吟片刻,商量道:〝圈圈,別鬧性子。有錢的是大爺,咱不能得罪。〞
  顧荃荃在半暗的床榻上坐起中,丫鬟忙送上布巾讓她包裹起裸露的身子。她抬眼望向不遠處那些飲酒作樂的客人,看不清他們的面容。戲春園的宴廳,除了上演男女情戲的床榻附近是高掛了燈燭,客人們賞戲的座席附近,僅點著微弱的幾盞燭火。
  這樣的安排自有其用意。一來是增添情趣,所謂看得一清二楚不如若隱若現。二來,大半客人會被眼前翻雲覆雨的景象給刺激得心火上升,少不得當場寬衣解帶提搶上陣。人在暗中便無所顧忌,放浪形骸,叫上三、四個姑娘同樂,是稀鬆平常。一夜下來的渡夜資少則數百兩,多則上千。全部的進賬戲角兒均有抽成。
  可今日的主客,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穿著雖富貴華麗,看那削瘦的身子怎麼也不像是個能頂事的。容昘最怕遇上這樣的主,自己不濟事,反倒生出許多花花腸子,折騰表演的角兒來作樂。
  〝圈兒,就把前些天我同妳在書上看到的那套拿出來應急吧。〞
  〝不成。〞顧荃荃不同意,〝那套路咱們連一次都沒練過,怎知道行不行?一個不小心傷到筋骨可怎麼辦?〞
  〝放心吧,我有分寸,萬無一失的。〞容昘很有把握,吩咐容六將需要的道具取來。顧荃荃的貼身丫鬟也按照他的指示張羅著。
  事成定局,顧荃荃不再置啄。想容昘自十四歲起開始掛牌出演春宮,至今五載,從一個默默無名的小倌,拿的是木牌,到如今名號刻在白玉牌上懸於在眾多男角的首位。不信他,還能信誰呢?
  饒是眾人已經儘可能地快手快腳,那一邊喝酒邊享受美人香鬢廝磨的成老爺仍是不耐煩地催促,〝搞什麼,把咱爺們晾著。暗地爽了去嗎?〞
  容昘無奈,握握顧荃荃的手心,問:〝準備好了?〞
  〝嗯。〞
  得到了那微不可聞的應許後,薄幕拉開,燈火全亮!
  顧荃荃被雙手反剪,五花大綁垂掛在四根床柱的正中。
  那床榻是有機關設置的,榻席有齒輪可降到地面之下。此時,燈光下現出的景象是,容昘站立紫紅的紗帳內,下身半圍一條青色薄巾,上身赤裸,長髪散在寬實的肩上。
  不只男色俊秀不可方物,被懸掛著的女人另有一種妖嬈之美。她的秀髪被盤成麻花髻固定在腦後,將那張如玉般光滑細緻的鵝蛋臉完全展露。豐腴的身軀上交叉纏繞鮮紅色的繩索,如蛇蠍美人般的風情。
  容昘捧起顧荃荃的小臉,吻進她的紅唇。
  舌尖和舌尖的纏繞,手指在繩索的間隙間緩遊,走到她的雪胸,撫上她深紅色的乳尖用力一擰,女子仰頭便發出長長的吟哦。他臉上浮出野獸吞食獵物前的憐憫,手臂一揮,便響起隆隆的齒輪轉動聲。
  顧荃荃的身體被往下放,腳卻被緩緩提起,成了個頭下腳上倒吊的姿勢。
  更有甚者,她的兩腿被一左一右拉開,露出女子最幽深隱密的私處。
  座上看著好戲的老爺們全都伸長了頸子,眼神發直。
  瞧著容昘撩開那條蓋著男人雄風的布巾,將火燙燙的鐵杵刺入那倒叉型的深洞裡。這樣老牛推犁的進入對於顧荃荃而言,當然不會太好受。她的背部騰空,只有頸椎著地。不過比胳膊粗不了多少的細頸,要承受所有衝撞的力道,一個不留神,真有可能落個全身殘疾。
  幸好容昘是有拿捏的。他的雙掌緊緊握著圈兒渾圓的臀部,從客人那兒看來,似乎他色慾當頭,瘋狂地上下其手。其實他是藉此為緩衝,減輕圈兒身上的受力。
  看戲的爺們要是刺激,容昘心知肚明。他卯起勁來將漲大的男根灌香腸一般,一寸一寸抵進顧荃荃的花穴,緊緊塞住。而後像是拔開塞子猛然抽出,發出啵脆的聲響,還帶出潺潺滴落的水潮。
  如此來回幾次,他那天賦異稟碩大的男物上晶澤水亮,沾染腰間的薄布濕成一片,地面上也灘出一小圈水漬。顧荃荃則是蜜戶紅腫,如蚌殼般吐出源源的愛液。
  所有的客人,包括那年已花甲的成老爺,褲襠都像是雨後春筍,鼓鼓挺起。

作家的話:
腦洞開得有些荒唐,不喜者請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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