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是那個!其實也不怎麼重要。
本章節 2748 字
更新於: 2020-07-06
強烈的閃光衰退,空中只剩下一人一掃把。
過度催發魔力,處於爆發臨界點的茉莉在令她發涼的空風包圍下降落到樹林中。
「人呢?」
「在攻擊刺穿之前,他收回一部份的魔力,放出閃光之後就不見了……」
乘著掃把回到地面的茉莉低頭報告自己的失敗。
「別介意別介意~~向上位挑戰的結果算是成功的,妳做的不錯~(嗯?逃了……為甚麼?他的工作可是連開始都沒有吶~~算了,如果下次有機會遇到他在問問看好了。輝跡……啊?)」
「真的嗎?」
難得聽到稱讚,茉莉雙眼放閃,想要確認自己有沒有聽錯。
「哈哈哈~騙妳的~~怎麼樣?有沒有很高興?很高興吧?哈哈哈哈哈哈~~」
「……」
光束軍刀正中不壞礦石,就這樣把賈利得打得老遠。
*
「不過,除了丫頭打倒的這兩個之外……這陣子來找我玩的人還真多呀~~真是的,行情甚麼時候變得這麼好,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哈哈哈~~」語氣不正經的賈利得一反常態,認真的捏著泥土。像是在思考。
茉莉的心情在瑪蕾因殘疾的描述能力述說著賈利得剛才看著茉莉一連串的行動所浮現的感動云云,終於有了好轉的跡象。
「這不是能這麼輕鬆討論的事情吧?」
回到臨時酒吧,坐在賈利得身邊的詩人反而比當事人還擔心。
「看這些人的模樣也不像衝著『崩解灰月』和『一切清淨』之類的……嗯嗯~~是為甚麼呢?難道我覺醒了男女通吃的魅力?」
「那是甚麼?」詩人直接無視那些明顯是在打哈哈的廢話。
「特別危險的兵器。現在是我的收藏品。」
「那些也是『勇者遺產』嗎?」
「沒錯~說起這些東西,根本就是人類對鬥爭熱愛的體現。一個個不是詛咒道具,不然就是破壞法則的概念攻擊。根本不是能隨便讓人拿走的東西呀~~」
「……」
詩人有些話想說,可是他知道對方根本不會理睬。
他肯定有別人動不了這些東西才大大方方告訴詩人的自信。
「那兩個人的態度比較像是受人僱用的。」酒足飯飽的瑪蕾因說出自己的感想。
「猩猩,這種事情不用妳說,也早該察覺了。仙獸的智慧別說這種多餘的話語。」
會換到這種侮蔑性的回答也是在預料之中。
「要是跟你不熟,只會從你的語言裡面感受到攻擊性──是不是因為這樣,最近跟人發生過甚麼口角?」
「嗯…………」賈利得拉起兩條橘色的髮束上下擺盪,瑪蕾因靜靜地等他回答。
他先看了在吧台上口水成河的酒醉人魚,雙眼轉動,看了自己的徒弟一眼。接著,他的視線跨過橘色的小腦袋看著懷抱酒桶傻笑的灰髮大矮人。
「沒有耶~~」
「簌歐。」臉頰遭到拉扯的瑪蕾因提議道:「去找阿席拜託席多爺怎麼樣?要是國家裡面的人,一下子就能找到了。」
她說話時停下雙手的賈利得繼續揉捏這軟彈的臉頰。
「……你這傢伙。」
「怎麼?這個點子很棒想誇我嗎?這樣還是請我吃一頓大餐還比較實際!」
確信自己又得到一頓大餐的瑪蕾因挺起不算貧瘠,又沒什麼份量的胸膛手掌一拍。
「──身體上到底有那些地方是蘿莉,又有那些地方是女人啊?臉頰這些外在跟丫頭小時候的觸感一樣,身體能力卻是成人等級,明明具備成年雌性的機能,心智又時常表現的像個十一二歲的孩子似的……真奇妙~~」
顯然,比起躲在暗處派人偷襲的敵視者,賈利得更在意眼前的仙獸種老友的身心結構。
不知如何表情,瑪蕾因維持著挺胸姿勢臉頰發僵。
「賈利得先生難不成很討厭身邊的人?」
因為那張嘴實在太欠揍了,詩人忍不住說出心裡話。
「哪裡,怎麼會~丫頭姑且不論。這傢伙……」賈利得指了正前方還在僵直的瑪蕾因:「是第一個教我怎麼運用魔力的人,就算不願意,跟一個人認識一百多年還是會有些好感的。老太婆三人組也在多方照顧過我。你還不認識的席林、歐羅、護都是些有趣的傢伙。不能說喜歡,但絕不會討厭。」
一百年啊……
對這樣的時間觀念沒有甚麼同感。
令詩人意外,賈利得說話是喜歡打哈哈,卻有問必答。從不覺得這些事情有甚麼好隱瞞的。
沒什麼好隱瞞,可是多數人遇上人際關係的問題總會不知不覺的模糊答案。可能是認為沒有必要回答吧。確實是這樣。
「先別管這些了,竟然說到席林,那就去見見他吧。見見那個有名的『世界樹的共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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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破壞事件下文.該賠償的人們。
這些日子,當菲娜拉.妸盧西睡的不怎麼安穩。
要舉個具體的例子,她覺得自己睡著後都會被甚麼人拉扯腳跟……
第一天, 她以為是自己勞動的太累做夢做得太用力了。
第二天,拉腳之餘、她還聽見了……
聽見了「當當~~當當──」這麼哀戚怨恨的低喃。
一早醒來,她發現自己的腳踝有一大片紅腫……
「拎老○哩!」
不拘小節與禮儀的矮人不由得喊出平時不怎麼會使用的辱罵表達出自己此時此刻的驚恐。
第三天……
她半夜就醒來了。
原因是……
發酵臭酸味與鮮濃的○吐味哭的一蹋糊塗的鼻水與酒精的味道熏的她連忙起身。
紅腫的兩隻腳踝都沾著這些東西,犯人是誰呼之欲出。
不,其實在第一天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是誰了……
「本來以為已經矇混過去了「內」。」
開始清洗被單床鋪與除臭的作業,回過神來已經早上了。
騷擾的強度日漸加強,昨天還只是在她睡覺的時候用手電筒照她的眼睛。今天醫療科的彩虹科長已經大喇喇地睡在當菲娜拉的床鋪上。
「噗噁~~~~~~~~~~到了這個田地……你、你還覺得能矇混過去嗎?」
「二十幾個晚上不睡覺,一直死命的搞咱。咱真的不懂你想怎樣吶!」
「睡覺?嗚~~喔~~我從不覺得自己睡不夠啊、應該能跟樹懶比賽誰睡得比較久喇~哈哈哈哈!」
「咱說……」
「損人財物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吧?」
原本打算扯開話題的當菲娜拉讓人搶先一步,比起咋舌,她現在心中是一億隻「怕」在賽跑。
這個經過肉體改造能夠在陸地生活的水生人魚吐著腥風(酒氣)瞪大那似掠食動物的雙眼。
牙齒在打架,腦幹在跳舞。若要在這一生中選擇一個能夠遺忘的片段,那肯定就是這一瞬間!一生也好、一秒也罷,都是這麼的引人發狂。
「【付錢】或【重建】擇其二。」
冰冷的寒氣摩娑臉頰,快要吻上的蜜唇給出選擇。
「……那……那不是……」
「【付錢】【重建】或【跑腿】擇其三。」
「咱是不是沒有……」
「【付……」
「咱答應你,咱答應就是了!不要再繼續了,已經夠了!」
「果然是你幹了啊!!」
(原來直到剛剛咱都只是嫌疑犯嘛!?)
之後要找共犯的時候,共犯已經逃離瑪恩學了。
朵迷憤恨的想要追出去,想了想還是直接去他家搜刮財物比較快。
但是那裡的門衛【黑霧】是個強敵,無法攻破的朵迷只好以一天一千萬的價碼計算欠繳賠償金的利息。
後來發生『價值魔法師』因為莫名的高利貸(黑債)激戰『不醉不醒』導致瑪恩學某條街道燒成廢墟又是另一段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