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八章：過去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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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0-06-11
無論這三人還要繼續爭論什麼，情況並不會有任何改變，乘風不能去阻止洪爐進行屠殺，因為他不能與這二人成道之人戰鬥。
而成道的洪爐要殺家族的魔法使，實在不怎樣困難，特別是剛開始時家族還處於混戰的狀態，加上情況又太過突然而且震撼，基本上他沒有遇到什麼障礙。
至於此時家族的成員在指揮下開始重整陣勢，放棄暫時的對敵而率先處理洪爐以及那些教會的怪物，其結果也沒有多大改變，不過把時間拖長了一點而已。
大概而言，這場戰爭的總死亡人數已經超過一千，重傷的恐怕是一倍以上，除了資歷較深或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外，其他至少都受了輕傷……
「這場戰爭差不多完了，最後的絕望降臨，催逼出最後的靈魂昇華，然後就是突破的時刻了。」
零奇雙手插進了褲袋，對於大量的血液流到這個深坑之中，依然淡然無視。
突然，這個男人抬起了頭，緊接著連楚燕也是，最後乘風才因為感覺到了天空中的巨大能量波動才跟著抬頭。
一股深藍似黑的巨大能量團凝聚於天空之中，四周彷彿因此而成了個黑幕，更甚是連空氣也有冰凍起來的感覺。
這個人無疑是零冰。
而他瞄準的地方，正正是洪爐此刻身處的位置。
不需要言語，零冰轟出了全力的一擊。
到底是懷著什麼心情而轟出的一擊，又或者為了什麼而出現這裡，又或者為了什麼去攻擊洪爐，乘風全都不知道。
但是對於有人肯阻止洪爐的屠殺，乘風實在感激不已，並讓情況反應──他要注意楚燕及零奇，看管這二人不會去插手。
乘風的想法依然是那般簡單……抑或單純天真。
零奇與楚燕都沒有動手阻止的意思，前者依然表現得一副不怎麼樣的模樣，後者則是靜觀其變。
瞬間將空間凝結成冰的能量光束筆直轟向洪爐，劃出了一條讓人驚歎的冰之道。
可是如此強大的魔法，在地面的洪爐只是射出一道看上去不怎麼厲害的火舌就擋住了。
成道與入道的距離，當中稱得上有不可逾越的溝。
雖然乘風等三人是處在深坑下面，但這三人對能量的敏銳感覺，已經不用眼睛看到就能知道大概的情況。
乘風完全不明白，眼前的零奇為何可以無動於衷。
零冰完全不是洪爐的對手，在交手不過一分鐘的情況下，零冰已經受了輕傷，而這輕傷將會順應滾雪球的效應，很快就會變成重傷。
乘風對於這種情況，依然只能痛心但什麼都不能做。
「經不起考驗，無法昇華就只能放棄。」
零奇似乎受不了乘風帶著不明目光地盯著自己的氣氛，終於開口說話。
乘風答不上話，一路以來的打擊對他而言實在太大。
想要幫人卻不能幫人的壓力，又或者因為自己幫人而會害人的壓力，種種一起加諸到乘風身上。
現實就是如此。
只能夠默默地讓零冰的魔力從感應中消失。
戰場上的廝殺聲已經堪比無數個炸彈連續爆炸的程度，可是位於空無一物的深坑中，那三人都表現得如斯沉靜。
當然，各人都是懷著不同的心情而沉靜。
就在這種微妙的氣氛下，地面上不同的能量的波動逐漸減少。
本來隨著家族成員重新整合，以至實力提升到可稍與洪爐對抗而讓屠殺進度減慢。
甚至，因為世界即將迎來終焉，加上那群實力本已超群的資深魔法使，在面對已經成道的敵人的時候，漸漸領會力量與心境而窺道甚至入道，每人的實力都在死亡的戰鬥中不斷提升。
可是，在不久之後，另外兩位元首淨土及止水加入了這場屠殺，三個成道的人，已經不是什麼以數量就可以稍為填平的相距，更何況本來成道之人就不可能靠數量來彌補。
再加上教會那種不合常理的怪物，這場單方面的層殺恐怕再過個一兩小時就會完結。
最後一聲慘叫劃過了星空。
絕大部份參戰的家族成員陣亡，管理局的人員更是一人不剩──四元首連管理局的人也殺掉。
其實這一切或許根本不重要，因為這是世界的結束，本來的家族也好，管理局也好，各個不同的種族也好，一切都並不重要。
因為他們身處的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為了甄選能夠成道的人，能夠突破這個世界的人，能夠走出這個盒子的人。
這就是世界的存在原因，只為了讓人墜入必須的殺戮之中，然後在殘酷的戰鬥中不斷變強，直至靈魂昇華，變成不一樣的存在。
而此刻最後的最後都再沒有任何人突破到成道的地步，沒有讓自己的靈魂淬煉至昇華的程度。
畢竟成道談何容易？要是容易的話，就不用存在這一個不合常理的世界了。
理應迷人的星空與皎潔的月亮，彷彿被染上了赤色的妖異。
在妖異的光芒下，四元首、零奇與乘風各自站立在深坑之中。
憑藉這種光茫，大家其實不怎樣看到對方的樣貌。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群人分成了三個位置，想當然的乘風與零奇各佔一處，而四元首則站在另一處。
除了乘風之外，另外五個人的衣著光鮮得很，彷彿沒有經過戰爭的洗禮。
就連如此大規模的屠殺，那四人中的三人，非但沒有受到丁點傷害，甚至連衣服沾污都沒有。
這群人已經如此一聲不吭地站了超過十分鐘。
這段說間，乘風想起了很多東西，從自己在帕德軒斯當少年殺手開始，漸漸得到少主札拉托的注意，然後在任務中失手而被善意地抹去黑暗的記憶，接著過了一段和平快樂的時光……
之後種種的一切，全都回味起來。
然後到了最後，他只剩下一個問題──
這些回憶，或者說是過去，到底有什麼意義呢？
從這個問題，可以延伸出更多的問題，諸如一個人的過去到底重不重要？抑或應該只是放眼未來？
乘風不知道這些答案，可是他已經有了個決定。
而成道的洪爐要殺家族的魔法使，實在不怎樣困難，特別是剛開始時家族還處於混戰的狀態，加上情況又太過突然而且震撼，基本上他沒有遇到什麼障礙。
至於此時家族的成員在指揮下開始重整陣勢，放棄暫時的對敵而率先處理洪爐以及那些教會的怪物，其結果也沒有多大改變，不過把時間拖長了一點而已。
大概而言，這場戰爭的總死亡人數已經超過一千，重傷的恐怕是一倍以上，除了資歷較深或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外，其他至少都受了輕傷……
「這場戰爭差不多完了，最後的絕望降臨，催逼出最後的靈魂昇華，然後就是突破的時刻了。」
零奇雙手插進了褲袋，對於大量的血液流到這個深坑之中，依然淡然無視。
突然，這個男人抬起了頭，緊接著連楚燕也是，最後乘風才因為感覺到了天空中的巨大能量波動才跟著抬頭。
一股深藍似黑的巨大能量團凝聚於天空之中，四周彷彿因此而成了個黑幕，更甚是連空氣也有冰凍起來的感覺。
這個人無疑是零冰。
而他瞄準的地方，正正是洪爐此刻身處的位置。
不需要言語，零冰轟出了全力的一擊。
到底是懷著什麼心情而轟出的一擊，又或者為了什麼而出現這裡，又或者為了什麼去攻擊洪爐，乘風全都不知道。
但是對於有人肯阻止洪爐的屠殺，乘風實在感激不已，並讓情況反應──他要注意楚燕及零奇，看管這二人不會去插手。
乘風的想法依然是那般簡單……抑或單純天真。
零奇與楚燕都沒有動手阻止的意思，前者依然表現得一副不怎麼樣的模樣，後者則是靜觀其變。
瞬間將空間凝結成冰的能量光束筆直轟向洪爐，劃出了一條讓人驚歎的冰之道。
可是如此強大的魔法，在地面的洪爐只是射出一道看上去不怎麼厲害的火舌就擋住了。
成道與入道的距離，當中稱得上有不可逾越的溝。
雖然乘風等三人是處在深坑下面，但這三人對能量的敏銳感覺，已經不用眼睛看到就能知道大概的情況。
乘風完全不明白，眼前的零奇為何可以無動於衷。
零冰完全不是洪爐的對手，在交手不過一分鐘的情況下，零冰已經受了輕傷，而這輕傷將會順應滾雪球的效應，很快就會變成重傷。
乘風對於這種情況，依然只能痛心但什麼都不能做。
「經不起考驗，無法昇華就只能放棄。」
零奇似乎受不了乘風帶著不明目光地盯著自己的氣氛，終於開口說話。
乘風答不上話，一路以來的打擊對他而言實在太大。
想要幫人卻不能幫人的壓力，又或者因為自己幫人而會害人的壓力，種種一起加諸到乘風身上。
現實就是如此。
只能夠默默地讓零冰的魔力從感應中消失。
戰場上的廝殺聲已經堪比無數個炸彈連續爆炸的程度，可是位於空無一物的深坑中，那三人都表現得如斯沉靜。
當然，各人都是懷著不同的心情而沉靜。
就在這種微妙的氣氛下，地面上不同的能量的波動逐漸減少。
本來隨著家族成員重新整合，以至實力提升到可稍與洪爐對抗而讓屠殺進度減慢。
甚至，因為世界即將迎來終焉，加上那群實力本已超群的資深魔法使，在面對已經成道的敵人的時候，漸漸領會力量與心境而窺道甚至入道，每人的實力都在死亡的戰鬥中不斷提升。
可是，在不久之後，另外兩位元首淨土及止水加入了這場屠殺，三個成道的人，已經不是什麼以數量就可以稍為填平的相距，更何況本來成道之人就不可能靠數量來彌補。
再加上教會那種不合常理的怪物，這場單方面的層殺恐怕再過個一兩小時就會完結。
最後一聲慘叫劃過了星空。
絕大部份參戰的家族成員陣亡，管理局的人員更是一人不剩──四元首連管理局的人也殺掉。
其實這一切或許根本不重要，因為這是世界的結束，本來的家族也好，管理局也好，各個不同的種族也好，一切都並不重要。
因為他們身處的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為了甄選能夠成道的人，能夠突破這個世界的人，能夠走出這個盒子的人。
這就是世界的存在原因，只為了讓人墜入必須的殺戮之中，然後在殘酷的戰鬥中不斷變強，直至靈魂昇華，變成不一樣的存在。
而此刻最後的最後都再沒有任何人突破到成道的地步，沒有讓自己的靈魂淬煉至昇華的程度。
畢竟成道談何容易？要是容易的話，就不用存在這一個不合常理的世界了。
理應迷人的星空與皎潔的月亮，彷彿被染上了赤色的妖異。
在妖異的光芒下，四元首、零奇與乘風各自站立在深坑之中。
憑藉這種光茫，大家其實不怎樣看到對方的樣貌。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群人分成了三個位置，想當然的乘風與零奇各佔一處，而四元首則站在另一處。
除了乘風之外，另外五個人的衣著光鮮得很，彷彿沒有經過戰爭的洗禮。
就連如此大規模的屠殺，那四人中的三人，非但沒有受到丁點傷害，甚至連衣服沾污都沒有。
這群人已經如此一聲不吭地站了超過十分鐘。
這段說間，乘風想起了很多東西，從自己在帕德軒斯當少年殺手開始，漸漸得到少主札拉托的注意，然後在任務中失手而被善意地抹去黑暗的記憶，接著過了一段和平快樂的時光……
之後種種的一切，全都回味起來。
然後到了最後，他只剩下一個問題──
這些回憶，或者說是過去，到底有什麼意義呢？
從這個問題，可以延伸出更多的問題，諸如一個人的過去到底重不重要？抑或應該只是放眼未來？
乘風不知道這些答案，可是他已經有了個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