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話：窗外是彼方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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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0-04-07
窗內不是我的陽台更非我的房間，而是一處木造的住處，角落堆放著我看不懂的東西，除此之外便是蓋上布的桌椅、床和櫃子等等。
看起來是一間空置很久的房間。
碧圖樂隨手將我放在椅子上，雙手撐在扶手上，琥珀色的雙眸閃閃發亮，極其專注，幾乎要將我融化，英挺的面容靠的極近。
「我原本想找機會慢慢來，好好地和小雀妳坦白一切，結果妳什麼都知道了。」挫敗的表情閃過碧圖樂的面容。「妳是不是覺得我很傻，還以為自己瞞得很好，嗯？」
「不是，我那時想等你說的，真的！」我急忙忙的解釋，深怕碧圖樂誤會了。
「那……妳喜歡我。以後只有我一個男人？」
「嗯，對。」我忍住羞窘，鼓起勇氣問他。「你呢？」
「只要你只喜歡我一個人，並且只有我一個人。那麼，我就是妳的。」
「咦？」
覺得這句話怪怪的，我正想繼續問時，他卻用吻堵住了所有言語。
並且，也用這個激烈又綿長的吻說明了一切。
我覺得自己被翻攪得快要融化，攀著他的肩膀的手抖得厲害，唇齒間洩漏出的呻吟連自己都覺得陌生，好可怕，卻又極致幸福，希望就這樣深深的、深深的、一直深深的吻下去。
久久，唇分。
碧圖樂的額頭與我的額頭相抵，我們微喘的吐息交織，曖昧的氛圍蔓延。
「喜歡嗎？」他嘶啞的問，雙眼幽暗的像是要吞噬一切。
「喜……」
吻再次襲來，柔軟的唇開始遊走，心跳好快，我想推開他，又忍不住抱緊他，直到唇伴隨著衣服一件件落地，肌膚接觸，肢體交纏，愛慾的烈火在無言中焚盡一切。
歡愉高潮後，碧環抱著我，愛憐的吻細碎的落在汗濕的額角。
「喜歡嗎？」他又問，帶著討厭的惡意和寵溺。
我不敢說，免得他故技重施，因為剛剛承受的太多太多，胸口滿溢的情感淹沒全人了。
碧圖樂竊笑，像是終於征服了欣賞已久的珍貴寶物。
然後，他說：
「我的枝枒永遠讓妳停留，我親愛的小鳥兒，小雀。」
我想，這是我聽過最黏牙的甜言蜜語了。
＊
躺在碧圖樂粗壯厚實的膀臂上，我看著木造的天花板，一時之間難以相信自己居然和他做了。
沒有避孕……是說，和半精靈做愛需要避孕嗎？
正當我在思考每個理智的女孩兒都會思考的重大問題時，輕柔的吻忽地落在額角，我的思緒瞬間被害羞和欣喜淹沒。
同時，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浮現了。
「碧，你喜歡我嗎？」
剛剛他說的只喜歡他一個人，這不是每一對情侶都應該做到的事情嗎？為什麼碧圖樂特別強調這一點？我很好奇。
「小雀妳很……」他似乎思考了一下怎麼措辭，而後說道：「乾淨。」
「啊？」這沒頭沒腦的回答是什麼意思？
「我在妳的世界待了也有幾個月了，足以曉得妳的世界絕大部分以男權為尊，現在則是極力倡導男女平權，我應該沒有說錯吧？」
「沒錯，所以呢？」我還是聽得一頭霧水。
「在鵝納德世界，不同的種族有不同的觀念。白蒂斐拉，白樺一族以女權為尊。正如妳見到我們的族長，妮金絲，便是女性。我們的婚姻方式則是類似「走婚」。男性可以任意去任一女性的家中求愛，遞出綁了紅絲帶的白樺枝幹，如女方接下便表示同意，即可同床共枕一夜或以上。之後，若想另覓其他女性，或女性想終止走婚，只要交給對方折斷的白樺樹幹即可；女性生出來的孩子則是舉全族之力教養。」
「那還……真是不太一樣啊。」我愣愣地說。
碧圖樂安撫似的輕撫我的手臂。
「小雀妳的房間沒有任何男性的物品。至少就我從網路學來的知識，沒有男性的牙刷、毛巾、鞋子等物。妳們一家人的合照例外。同時，妳的生活很單純，不僅沒有男性朋友，女性朋友也少得可憐。網路上的朋友比現實還要多，但幾乎都未曾在現實生活見過面。」
「那又怎樣？我、我活得很好啊。」雖然曉得碧圖樂沒有貶抑的意思，但被他這樣評論，我還是惱了。
「是啊，遲鈍的膽小鬼。如果妳的生活不是那麼乾淨簡單，我也不會心軟久居。」
他寵溺的聲音令我的惱怒都軟了半截。
「老實說，我覺得很可惜，表世界很大，交通方式也比裡世界方便，不多出去走走，實在可惜。我一開始是這麼想的。」
「一開始？」
「嗯。直到我曉得妳母親過世的真相，然後……」他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聲音乾澀的說：「然後我的老師也走了。」
是啊，我們都失去對自己來說非常非常重要的人了。
太明白這椎心刺骨的感覺無法抹消，我吞下喉間苦澀，與碧圖樂的手十指交握。
看起來是一間空置很久的房間。
碧圖樂隨手將我放在椅子上，雙手撐在扶手上，琥珀色的雙眸閃閃發亮，極其專注，幾乎要將我融化，英挺的面容靠的極近。
「我原本想找機會慢慢來，好好地和小雀妳坦白一切，結果妳什麼都知道了。」挫敗的表情閃過碧圖樂的面容。「妳是不是覺得我很傻，還以為自己瞞得很好，嗯？」
「不是，我那時想等你說的，真的！」我急忙忙的解釋，深怕碧圖樂誤會了。
「那……妳喜歡我。以後只有我一個男人？」
「嗯，對。」我忍住羞窘，鼓起勇氣問他。「你呢？」
「只要你只喜歡我一個人，並且只有我一個人。那麼，我就是妳的。」
「咦？」
覺得這句話怪怪的，我正想繼續問時，他卻用吻堵住了所有言語。
並且，也用這個激烈又綿長的吻說明了一切。
我覺得自己被翻攪得快要融化，攀著他的肩膀的手抖得厲害，唇齒間洩漏出的呻吟連自己都覺得陌生，好可怕，卻又極致幸福，希望就這樣深深的、深深的、一直深深的吻下去。
久久，唇分。
碧圖樂的額頭與我的額頭相抵，我們微喘的吐息交織，曖昧的氛圍蔓延。
「喜歡嗎？」他嘶啞的問，雙眼幽暗的像是要吞噬一切。
「喜……」
吻再次襲來，柔軟的唇開始遊走，心跳好快，我想推開他，又忍不住抱緊他，直到唇伴隨著衣服一件件落地，肌膚接觸，肢體交纏，愛慾的烈火在無言中焚盡一切。
歡愉高潮後，碧環抱著我，愛憐的吻細碎的落在汗濕的額角。
「喜歡嗎？」他又問，帶著討厭的惡意和寵溺。
我不敢說，免得他故技重施，因為剛剛承受的太多太多，胸口滿溢的情感淹沒全人了。
碧圖樂竊笑，像是終於征服了欣賞已久的珍貴寶物。
然後，他說：
「我的枝枒永遠讓妳停留，我親愛的小鳥兒，小雀。」
我想，這是我聽過最黏牙的甜言蜜語了。
＊
躺在碧圖樂粗壯厚實的膀臂上，我看著木造的天花板，一時之間難以相信自己居然和他做了。
沒有避孕……是說，和半精靈做愛需要避孕嗎？
正當我在思考每個理智的女孩兒都會思考的重大問題時，輕柔的吻忽地落在額角，我的思緒瞬間被害羞和欣喜淹沒。
同時，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浮現了。
「碧，你喜歡我嗎？」
剛剛他說的只喜歡他一個人，這不是每一對情侶都應該做到的事情嗎？為什麼碧圖樂特別強調這一點？我很好奇。
「小雀妳很……」他似乎思考了一下怎麼措辭，而後說道：「乾淨。」
「啊？」這沒頭沒腦的回答是什麼意思？
「我在妳的世界待了也有幾個月了，足以曉得妳的世界絕大部分以男權為尊，現在則是極力倡導男女平權，我應該沒有說錯吧？」
「沒錯，所以呢？」我還是聽得一頭霧水。
「在鵝納德世界，不同的種族有不同的觀念。白蒂斐拉，白樺一族以女權為尊。正如妳見到我們的族長，妮金絲，便是女性。我們的婚姻方式則是類似「走婚」。男性可以任意去任一女性的家中求愛，遞出綁了紅絲帶的白樺枝幹，如女方接下便表示同意，即可同床共枕一夜或以上。之後，若想另覓其他女性，或女性想終止走婚，只要交給對方折斷的白樺樹幹即可；女性生出來的孩子則是舉全族之力教養。」
「那還……真是不太一樣啊。」我愣愣地說。
碧圖樂安撫似的輕撫我的手臂。
「小雀妳的房間沒有任何男性的物品。至少就我從網路學來的知識，沒有男性的牙刷、毛巾、鞋子等物。妳們一家人的合照例外。同時，妳的生活很單純，不僅沒有男性朋友，女性朋友也少得可憐。網路上的朋友比現實還要多，但幾乎都未曾在現實生活見過面。」
「那又怎樣？我、我活得很好啊。」雖然曉得碧圖樂沒有貶抑的意思，但被他這樣評論，我還是惱了。
「是啊，遲鈍的膽小鬼。如果妳的生活不是那麼乾淨簡單，我也不會心軟久居。」
他寵溺的聲音令我的惱怒都軟了半截。
「老實說，我覺得很可惜，表世界很大，交通方式也比裡世界方便，不多出去走走，實在可惜。我一開始是這麼想的。」
「一開始？」
「嗯。直到我曉得妳母親過世的真相，然後……」他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聲音乾澀的說：「然後我的老師也走了。」
是啊，我們都失去對自己來說非常非常重要的人了。
太明白這椎心刺骨的感覺無法抹消，我吞下喉間苦澀，與碧圖樂的手十指交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