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五章:戰爭快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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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0-04-07

  乘風只能點了點頭,他如此執著於這句話,其實是因為暴風使者最後對他的心意,已經入道的他,知道法器背後秘辛的他,對這一切不得不在意,那是發自他內心的感覺。

  而經瑪莉蓮這麼一解說,乘風真也有了另一番體會,這是重新審視自己內心最真切想法的感覺。

  曾經想過是守護別人,曾經想過是讓大家都能開心,曾經想過是……乘風在心裡的意念像個水輪轉個不停,水輪的格數也就那麼多了,他撇清下來的想法也就那麼幾個,但哪一個才是自己絕對不能失去的,他想不清楚。

  「慢慢來就好,那個人也說過不能急,強行成道不過是自取滅亡。」瑪莉蓮再叮囑了乘風一句,「關於那個人的事也大概如此了,你想知道更多的話只能跟騎士長說,但他大概不會回答你吧,或者連他也不知道……」

  「瑪莉蓮,可別在別人背後說壞人呀……」冷不防地耐心從那離開的暗門探出頭來,天知道他到底偷聽了多少二人的對話。

  而瑪莉蓮也鮮有地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但很快就轉變成恭敬,看來她心中非常尊敬耐心。

  至於耐心看到這個模樣的瑪莉蓮不禁露出了比半時多了半分笑意的微笑,心道:看來我的決定沒有錯吧。

  只不過乘風的臉上卻露出了些許不快,而耐心自不然也察覺到了,「真的沒心偷聽的,剛好回來而已,就聽到最後那句,不要這樣望著我吧。」

  「我才不是在怪你偷聽。」乘風也是坦白,「我是對這個教會有點不滿,雖然我明白你說的暗的力量,可是為什麼要瑪莉蓮犧牲那麼多?性格不合就不能派第二個人去嗎?為什麼甚至要她……」

  乘風這番話一出,驚的不止是耐心,連瑪莉蓮也是非常訝異,不過她知道輕重,沒讓耐心答話前便搶著說:「乘風,你誤會了,加入審判團由始至終都是我個人的行為,和教會無關。」

  至於耐心想到的比瑪莉蓮只有更多,畢竟他也算挺清楚乘風瓦解家族的原因,如果讓這個誤會繼續下去,將會很難想像乘風會如何看待教會,儘管他不相信乘風能做什麼,但有些事應避免就應該去避免的。

  因此耐心也急著補充說:「真神教會之所以能長久流傳甚至成為最大的索教,其原因在於信仰的自由,無可厚非一個團體需要的準則、規則,但其實受命於教會的騎士也好,司祭也好,就算是大主教也沒有絕對命令權,要是不服是可以隨時退出的,至於瑪莉蓮的事還是讓她說清楚好了。」

  乘風帶著不太相信的目光看著二人,「真的?」

  那二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坦白說這場景實在有點搞笑,一個是那麼認真的瑪莉蓮,另一個則是七騎士之一的耐心,這樣的情況恐怕再沒可能發生第二次了。

  「那我真的不明白妳為什麼要犧牲那麼大呢?或者說……我直至現在也不明白妳為什麼要加入審判團。」乘風也只能暫且相信了,當然這是暫且,畢竟對於教會的運作他的確可謂一無所知。

  瑪莉蓮沉默了一會,帶著點不情願地說:「原因不重要吧……反正事件都過去了。」

  另一邊的耐心似乎也不想說,立刻就把話題轉了,「剛剛收到隨從的情報,帕德軒斯那邊也有相應的發言了。」

  「內容是什麼?」這一句話真的吸引到了乘風,當下他果然立刻就什麼都不理會,把集中點都放到家族戰爭上。

  「帕德軒斯接受了宣戰,並且調動了與其他地區交接的散家,主動發動了攻擊,同時也把拜索族以及一些關於審判團的內幕搬上桌面了……」耐心直截了當地把內容說了出來。

  卻沒想到此時瑪莉蓮插了把嘴說:「這是註定的吧,況且審判團事件最重要的影響不是什麼,正正是破壞了四個……不,應該說連被遺忙的亡魂之城在內的五個世界,化成了一片如虛空無異的黑暗,這樣的壓力迫使人們都瘋狂了吧。」

  乘風雖然更想追問耐心詳情,但當他聽到瑪莉蓮的話時卻不得不打住,因為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他必須弄明白,「瑪莉蓮,關於這點我也是非常不明白,為什麼其他地方消失會導致家族戰爭?」

  只不過回答的並非瑪莉蓮,而是耐心,「關於這點,可能你會覺得有點荒謬,那大概是因為傳說再加上一些環境的旁證吧,特洛區的命名是來自特洛塔,那塔是奇怪幾乎所有人都沒能理解,由此就生成了不同的傳說,其中一個就是特洛塔連帶其附近的地方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它是來自天空,來自外太空,來自異世界……也可以說成,它是一座空中的庭園,只要搶奪了它,就可以躲避那可怕的黑色災禍。」

  難道札拉托的家族也是為了這個?乘風在心裡思考了一會,可是他很快就否定這個想法,畢竟要是這樣的話札拉托必定會和自己提起過的。

  「那麼這是真的?以你們的情報……」

  還沒待乘風說完,耐心已經率先答道:「無可奉告,這已經超出我能說的範圍了,一旦關乎世界的事,我是不能說的。」

  「那大概是真的吧。」卻沒想到此時瑪莉蓮卻答了話,「雖然不確定,但管理局確實在地底在龐大的建設基地,加上他們大量研發魔力的驅動爐甚至長生能源,或許說他們從傳中得到了相關科技知識……」

  先不說瑪莉蓮說的內容,單是這二人莫名其妙的反應──時而吻合得像預先配合過,時而像這樣出現天大的分歧,實在教乘風想不清這兩個人是否同一個教會,抑或同一個立場的。

  最重要的是,當瑪莉蓮說著耐心不能說的事時,後者沒有半點在意,彷彿一切稀疏平常。

  儘管這讓乘風有點糊塗起來,但重要的事他倒是不會忘了,也就把話題帶回正軌,「你說帕德軒斯已經發動了攻擊,那情況怎樣?」

  「出乎意料。」連耐心也用著有點不太相信現實的語氣說,可想以知這到底讓他感到有多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