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四章：兩個受教於零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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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0-04-06
乘風一時之間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特別是當他回想起當時占卜師所說的話，他決意以自己的生命也得想打破命運，但就結果而言這命運並沒有打破。
「回到正題，基於這個預言，我們從中找出可能性，即能夠成就你們的同時，也能嘗試我們的目標，惟一的選擇就是『天使』，這就是最近這一年來審判團的主要動向，嗯……或者說是審判團最後存在的意義吧。」
瑪莉蓮望了望乘風，「對這些感到很震驚嗎？」
乘風立刻就回答說：「當然啊！這樣不就是……一切都安排好了嗎？妳不覺得這樣好可怕嗎？就像札拉托跟我說，楚燕姐姐當初救下我也是安排好的一般……」
「那女人如何或者為何救你我不清楚，但我敢肯定她很早就設下了圈套要利用你，至少她利用妳來操控管理局。」瑪莉蓮的語氣依然平常得很，「善用你的年幼把你投放在第一次的審判團事件，也就是在熱沙荒漠的事，他們早就預料你們會失敗，而那些在權者知釋一切後自然會責怪元首，他們在這裡便已經埋下讓家族帕德軒斯叛亂的因。」
儘管乘風仍然處於命運話題的震撼之中，但他一直都跟著瑪莉蓮的話，「四大家族只有帕德軒斯大量投入到管理局中，而元首們仍然不信任帕德軒斯的人，反而重用了我嗎？那札拉托呢？」
「札拉托也是一樣。」瑪莉蓮似乎早料到乘風會提及札拉托，「現任的宗主木島並沒有繼承到帕德軒斯獨有的能力，這點早已經動搖了他的宗主地方，更莫談年少的札拉托，其實他的地位恐怕連親家的子孫都不如吧，在整個族中大有不服札拉托的人，而元首亦利用了這點把他加入到對抗審判團的前鋒中。」
沒有什麼相信不相信，一切都已經放在眼前，乘風也只能默默地點頭，畢竟元首要殺自己和札拉托滅口是最好的証明，既然要殺自己，也就代表沒有什麼不可能了。
而乘風的冷靜似乎讓瑪莉蓮有點出乎意料，但她依然是那個模樣，這真的令人難以想像，以前的她會是個性格開朗活潑的人。
「好了，應該說你最想知道的事，關於『天使』的事。」連瑪莉蓮也是深吸了口氣才說了出來，可見這事到底有多凝重，乘風自然也被吸引住了。
「連我也不太清楚詳情，我只是知道所有關於元首計劃以及『天使』的事都是由那個人提供的，他突然出現在了審判團，嗯……恐怕機器更早和他見過面，而他們之前到底有什麼勾結我根本調查不到。」
「零奇……其實我真的不太明白這個人啊！」乘風也不得不同意起來，「他三番四次救過我，幫過我，甚至教我關於道的事……」
乘風說到這裡，腦海中突然閃過一些記憶，那是非常重要的記憶，當然因為危急而沒有細想，接下來又被事務纏繞而沒空去想甚至忘記掉，直至此刻多番想到零奇這個人後，才把那個訊息回憶起來。
就是零奇透過零冰再透過暴風使者傳給他的訊息。
而瑪莉蓮似乎也發現了乘風一時之間的不妥，但她並沒有多大在意，「的確，那是謎樣般的人物，從最初那可以說是意圖不明的背叛，之後隱伏在黑間之中提供情報給機器，要不是我別有渠道，大概會跟其他團員一樣不知道那個人就潛伏在背後吧。」
瑪莉蓮說到這裡又頓了一頓，「這個人真的非常特別，完全摸不清他的意圖，到底有著什麼打算。」
而乘風則還是停留在那個訊息之中而忽略了瑪莉蓮的這番話，他已經一副心思在道的問題上了，「妳之前說過關於道的知識都是零奇教妳的，妳能跟我說一下他到底教了妳什麼嗎？」
「這麼說來你也是已經入道呢……」瑪莉蓮似乎有些感歎，「說實在的，他並沒有教我什麼，只是跟我說了到底這是種什麼樣的力量，以及以後有注意些什麼……」
「要注意些什麼？」乘風待不住搶著問道，這正正是他想要的資訊。
可是瑪莉蓮的答案卻讓他失望了，因為她所說的真的是關於道的知識，而非他那個問題的答案。
只不過這個問題實在困擾乘風，其實連他自己也不太清楚為什麼這一個問題會這麼困擾自己，但是他就是那般感到糾結，儘管他在這之前甚至忘記了。
「修……瑪莉蓮，妳有沒有從零奇處聽過關於『為無情而無情』或者『本心無情』之類的嗎？」乘風也就決定直說了。
瑪莉蓮自然看出了乘風的在意，所以即管她對此沒有任何印象，還是認真地想多了一遍，可惜沒有就是沒有，因此她只能搖了搖頭。
「那麼接下來這個問題是問妳，不是關於零奇的……」乘風嘆了口氣才說，「因為幫到了人所以不會後悔，和為了不後悔而去幫人有分別嗎？」
這一刻瑪莉蓮也明白了，畢竟她也是入道之人，眼見乘風如此執著，已經猜到乘風的道與幫人又或者後悔有關。
饒是如此，對於乘風這個問題，她想了片刻之後還是覺得難以解答，「應該有分別吧？不然就不會有這麼兩個說法，儘管兩者都是不後悔和幫到人，但前者是對外，後者是對內的。」
「對外對內？能解釋給我聽嗎？」乘風也理會不了那麼多，繼續追問。
「對外的就是本來的目的是為了幫人，附加了自己不會後悔的情感，幫人才是重點，不悔是其次，對內就是指自己不悔才是重點，幫人倒是其次了。」瑪莉蓮也不介意，嘗試把心中想到的詳細解釋。
而乘風則是在一邊細味著，可是還沒待他想通什麼，瑪莉蓮又繼續說了：「我看出你的不安，是對自己的道有所懷疑吧？這點那個人倒是有跟我提起過，即使已經入了道的人，那道也不一定是最後、最確實的堅持，因為真的正道才能夠入到成道的地步，儘管道是指貫徹己心，乃是最確切、真實、不能含有半點欺晦、不清不實的自己，但還是有所謂偽道的出現，而偽道甚至可以成長到入道的地步。」
其實瑪莉蓮這番話也是說給自己聽的，畢竟這番話便是那個人告訴她，要是這番話對她沒用，她認為那個人是不可能會說的。
「回到正題，基於這個預言，我們從中找出可能性，即能夠成就你們的同時，也能嘗試我們的目標，惟一的選擇就是『天使』，這就是最近這一年來審判團的主要動向，嗯……或者說是審判團最後存在的意義吧。」
瑪莉蓮望了望乘風，「對這些感到很震驚嗎？」
乘風立刻就回答說：「當然啊！這樣不就是……一切都安排好了嗎？妳不覺得這樣好可怕嗎？就像札拉托跟我說，楚燕姐姐當初救下我也是安排好的一般……」
「那女人如何或者為何救你我不清楚，但我敢肯定她很早就設下了圈套要利用你，至少她利用妳來操控管理局。」瑪莉蓮的語氣依然平常得很，「善用你的年幼把你投放在第一次的審判團事件，也就是在熱沙荒漠的事，他們早就預料你們會失敗，而那些在權者知釋一切後自然會責怪元首，他們在這裡便已經埋下讓家族帕德軒斯叛亂的因。」
儘管乘風仍然處於命運話題的震撼之中，但他一直都跟著瑪莉蓮的話，「四大家族只有帕德軒斯大量投入到管理局中，而元首們仍然不信任帕德軒斯的人，反而重用了我嗎？那札拉托呢？」
「札拉托也是一樣。」瑪莉蓮似乎早料到乘風會提及札拉托，「現任的宗主木島並沒有繼承到帕德軒斯獨有的能力，這點早已經動搖了他的宗主地方，更莫談年少的札拉托，其實他的地位恐怕連親家的子孫都不如吧，在整個族中大有不服札拉托的人，而元首亦利用了這點把他加入到對抗審判團的前鋒中。」
沒有什麼相信不相信，一切都已經放在眼前，乘風也只能默默地點頭，畢竟元首要殺自己和札拉托滅口是最好的証明，既然要殺自己，也就代表沒有什麼不可能了。
而乘風的冷靜似乎讓瑪莉蓮有點出乎意料，但她依然是那個模樣，這真的令人難以想像，以前的她會是個性格開朗活潑的人。
「好了，應該說你最想知道的事，關於『天使』的事。」連瑪莉蓮也是深吸了口氣才說了出來，可見這事到底有多凝重，乘風自然也被吸引住了。
「連我也不太清楚詳情，我只是知道所有關於元首計劃以及『天使』的事都是由那個人提供的，他突然出現在了審判團，嗯……恐怕機器更早和他見過面，而他們之前到底有什麼勾結我根本調查不到。」
「零奇……其實我真的不太明白這個人啊！」乘風也不得不同意起來，「他三番四次救過我，幫過我，甚至教我關於道的事……」
乘風說到這裡，腦海中突然閃過一些記憶，那是非常重要的記憶，當然因為危急而沒有細想，接下來又被事務纏繞而沒空去想甚至忘記掉，直至此刻多番想到零奇這個人後，才把那個訊息回憶起來。
就是零奇透過零冰再透過暴風使者傳給他的訊息。
而瑪莉蓮似乎也發現了乘風一時之間的不妥，但她並沒有多大在意，「的確，那是謎樣般的人物，從最初那可以說是意圖不明的背叛，之後隱伏在黑間之中提供情報給機器，要不是我別有渠道，大概會跟其他團員一樣不知道那個人就潛伏在背後吧。」
瑪莉蓮說到這裡又頓了一頓，「這個人真的非常特別，完全摸不清他的意圖，到底有著什麼打算。」
而乘風則還是停留在那個訊息之中而忽略了瑪莉蓮的這番話，他已經一副心思在道的問題上了，「妳之前說過關於道的知識都是零奇教妳的，妳能跟我說一下他到底教了妳什麼嗎？」
「這麼說來你也是已經入道呢……」瑪莉蓮似乎有些感歎，「說實在的，他並沒有教我什麼，只是跟我說了到底這是種什麼樣的力量，以及以後有注意些什麼……」
「要注意些什麼？」乘風待不住搶著問道，這正正是他想要的資訊。
可是瑪莉蓮的答案卻讓他失望了，因為她所說的真的是關於道的知識，而非他那個問題的答案。
只不過這個問題實在困擾乘風，其實連他自己也不太清楚為什麼這一個問題會這麼困擾自己，但是他就是那般感到糾結，儘管他在這之前甚至忘記了。
「修……瑪莉蓮，妳有沒有從零奇處聽過關於『為無情而無情』或者『本心無情』之類的嗎？」乘風也就決定直說了。
瑪莉蓮自然看出了乘風的在意，所以即管她對此沒有任何印象，還是認真地想多了一遍，可惜沒有就是沒有，因此她只能搖了搖頭。
「那麼接下來這個問題是問妳，不是關於零奇的……」乘風嘆了口氣才說，「因為幫到了人所以不會後悔，和為了不後悔而去幫人有分別嗎？」
這一刻瑪莉蓮也明白了，畢竟她也是入道之人，眼見乘風如此執著，已經猜到乘風的道與幫人又或者後悔有關。
饒是如此，對於乘風這個問題，她想了片刻之後還是覺得難以解答，「應該有分別吧？不然就不會有這麼兩個說法，儘管兩者都是不後悔和幫到人，但前者是對外，後者是對內的。」
「對外對內？能解釋給我聽嗎？」乘風也理會不了那麼多，繼續追問。
「對外的就是本來的目的是為了幫人，附加了自己不會後悔的情感，幫人才是重點，不悔是其次，對內就是指自己不悔才是重點，幫人倒是其次了。」瑪莉蓮也不介意，嘗試把心中想到的詳細解釋。
而乘風則是在一邊細味著，可是還沒待他想通什麼，瑪莉蓮又繼續說了：「我看出你的不安，是對自己的道有所懷疑吧？這點那個人倒是有跟我提起過，即使已經入了道的人，那道也不一定是最後、最確實的堅持，因為真的正道才能夠入到成道的地步，儘管道是指貫徹己心，乃是最確切、真實、不能含有半點欺晦、不清不實的自己，但還是有所謂偽道的出現，而偽道甚至可以成長到入道的地步。」
其實瑪莉蓮這番話也是說給自己聽的，畢竟這番話便是那個人告訴她，要是這番話對她沒用，她認為那個人是不可能會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