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８２)莉莉斯的存在
本章節 3517 字
更新於: 2019-10-14
「離早上六點剩四十分鐘而已，我看我們就不上路了，想下線的人可以先下了。」
雖然姬七貓這樣講，但在場的其他人卻沒什麼動作。
鳳炎舞回：「現在下線一樣窩在電腦前上網，同樣是上網直接在遊戲裡上網不就行了。」
謬菈問：「你們異鄉人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嗎？」
「等一下天亮就要離開了。」
「我還沒見過異鄉人是怎麼離開這裡的說，有點好奇。」
鳳炎舞又說：「不過就是發光消失而已，沒什麼吧。」
「我聽說你們異鄉人都把這裡當作是不真實的遊戲世界，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呃──妳們會在乎這種事情嗎？」
「不是在乎，是好奇。」
「嗯，基本上妳說的沒錯。對我們來說，來到這個世界就是來玩的。」
簡水鏡接著說：「其實還可以賺錢。」
專心一志無我無敵則說：「我是來練武的。多出來的時間可以讓我用更多心力去成長，雖然這個世界跟我們那裡還是有點差別，不過武術這種比較基礎的概念還是存在著。」
謬菈又問：「那你們喜歡這個世界嗎？」
在場所有人聽到這句話後你看我我看你沒人想先表示意見，然後才有人這麼說──
「其實這裡還不錯，有些很特別的存在。不過喜不喜歡這點還要花點時間才知道答案。」這是姬姒的回答。
姬八貓則說：「在這裡待這麼久了，我還真沒想過自己喜不喜歡這個世界這個問題。」
姬七貓跟著說：「對我來說是邊工作邊賺錢邊玩的心態比較多，也沒特別覺得喜不喜歡這個世界。」
姬一貓、姬六貓跟姬九貓同時點頭表示贊同。
第十二代機關人形這時說：「其實我蠻喜歡這個世界的，因為這裡很真實，而且有很多有趣的細節設定。」
鹹魚仙子跟著回：「的確有很多有趣的細節，像我最喜歡研究一些歷史跟故事，還有一些大家都不知道但其實影響每一個人的世界背景。我最近就有在研究這個世界的文字，大體上這個世界存在三種主要的文字，我們一般的玩家能看懂第一種最常見的文字，事實上是看能理解意思，但要說明白很難，所以有點一知半解，我們以為懂這種文字的意思，實際上我們根本不懂，另外兩種主要卻少見的文字就更慘了，我們一般接觸到的情況是根本看不懂。」
謬菈高興地說：「沒想到有人對我們這裡的文字感興趣啊。其實文字語言是很重要的東西，是有聽說你們異鄉人一出生就有部分精通語言的能力，所以才會有看了會懂但仔細讀看不懂的情況發生。」
簡水鏡好奇地問：「懂這個世界的文字語言有用嗎？」
謬菈回：「當然有用。既然你們是來玩的，肯定要去闖那些沒什麼人會去的遺跡，不懂文字語言那你們會過得很辛苦，不闖又拿不到寶物，妳說重不重要！？」
簡水鏡又說：「那妳們莉莉斯能懂所有的文字跟語言嗎？」
「能，任何文字語言所有的莉莉斯都能懂。」
這時鹹魚仙子急著說：「那妳們能不能教我怎麼認識那些文字跟語言呢？」
謬菈搖頭說：「不行，辦不到。」
「為什麼？」
「我們莉莉斯是因為本身存在比較特殊，天生就能理解一切的文字跟語言，但事實上我們根本不懂那些東西，只是能理解能溝通而已，所以沒辦法教人。」
這時簡水鏡又有問題想問了，於是說：「我不懂所謂的能理解能溝通但根本不懂那些東西是怎麼回事，這概念太奇怪了吧。」
「那是因為我們莉莉斯天生具備讀心能力，雖然還不到一般認知的你在想什麼我馬上就能懂，不過我們的讀心是能理解所有的意思跟概念。換個方式來說好了，你們現在以為是在跟我說話聊天溝通，實際上我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過──」
「咦！！！這是為什麼？能解釋嗎？」
「莉莉斯本身就是特別的存在，相信經過前面的介紹妳們多少都能理解，但真相比你們以為的更複雜，說起來我們莉莉斯就是像人卻根本不是人的一種存在。而我們這種存在在跟你們面對的時候就已經影響了你們的感覺，因此我現在所說的話其實都是一種意念的表現形式，只是為了不讓你們覺得傳輸意念很奇怪，所以莉莉斯在跟人說話時其他人都以為我們在講話，事實上都是演出來的，你們看到聽到甚至我們親自寫出來的文字都不是真實的，而是我們的存在干擾了你們的認知，認為我們這樣的行為才屬於正常，從頭到尾我們三個都沒講過半句話。」
「那──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簡水鏡異常困惑，心想怎麼會有這種超奇怪的生物存在，超級難以理解的存在。
「我知道妳想說什麼，就這樣說吧。我們可以把自己的想法直接反饋成你們心中合理的認知表象，你們認為長得像人的生物會說話才合理，所以我們傳達出來的想法資訊自然就形成你們認為最合理的方式，這樣才自然，不然我們莉莉斯沒辦法跟任何生物相處，這種事情對我們來說只是一種本能而已，當然這不會耗魔，本身就有意義的能力我們自然而然就會擁有，所以這也跟我們的實力沒太大的關連，反正就是天生如此。」
「那妳既然沒有說話，那又是怎麼傳達給所有人都得到一致的訊息？畢竟我不相信大家聽妳說話聽到的都是不同的話。」
「我們莉莉斯會自動調整在場所有存在的思維，用最合理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意思。基本上就是說……因為你們都很聰明，想獲得更多深入的訊息跟概念，那我表達出來的話就會自動變成你們最能夠理解的話語，當然要描述這麼多概念有點麻煩，所以我就沒事站著讓你們慢慢吸收資訊順便讓你們以為我說了很多話，至於那些你們根本不能理解的想法就直接帶過了，強迫灌輸他人無法認知的概念對現代的莉莉斯是禁止做的事情，主要是神會知道有這回事發生，然後神底下的主教祭司也會知道，運氣不好那我們就要面對整個世界的追殺，總之灌輸概念就跟魅惑這種行為差不多，小打小鬧還無所謂，要是玩過頭那我們會被報復，並不是所有的知識你們都適合知道的。」
「簡單來說……妳們就是一種能了解所有概念的存在，同時也能影響其他存在的一種特殊生物，只是在表現上看起來像正常生物而已，所以不能教人語言文字是因為不能強迫灌輸知識沒錯吧？」
「對，因為你們的靈魂絕對承受不了。更不用說獲得像我們這樣的能力是要付出非常大的代價，身為人類千萬不要妄想成為非人的存在，這中間要付出犧牲的東西超乎妳們的想像，就像我覺得做為其他生物死亡之後還有能復活的機會是很棒的事情，但要我犧牲那些不屬於你們能擁有的能力又捨不得，畢竟我們已經習慣這種生活了，貿然改變還是很難的。」
「那妳們莉莉斯平常待在自己的村子是不是都光溜溜地亂跑，然後看到其他莉莉斯就瞬間傳達一個意思給對方知道，根本不用停留就溝通完畢了。」
「這就是你們人類有趣的地方，總是喜歡胡思亂想。事實上，我們莉莉斯待在自己的地方基本上是什麼事情都不幹什麼事情都不想，頂多隨便走走移動而已，我們是因為別的存在有想法我們才會跟著去思考，都是自己人的地方沒有莉莉斯會主動思考的，唯一會時常自我思考的莉莉斯只有始母一個而已，她才是最特別的那個。」
姬八貓喃喃道：「完全不思考的生物……天啊！我腦袋打結了。」
姬七貓這時問：「既然妳們平常不思考，那遇到危險該怎麼辦？」
謬菈回：「我們有本能啊，莉莉斯是本能非常強大的生物，經過無數次的轉生演進基本上已經能應付絕大多數的狀況，只要敵人實力不是遠超於我們，大致上莉莉斯都能逃掉，更不用說妳們一靠近我們就會誘導我們思考，換句話說跟其他生物在一起也會慢慢促使我們成長。」
簡水鏡這時說了：「既然這樣妳們多跟其他人生活不是很好嗎？」
「這回事就跟以前莉莉斯濫交的影響類似，我們過度跟其他生物一起生活，會汙染到我們的靈魂導致短命，尤其是越有想法的存在對我們的影響也越大，所以想要靠跟其他生物一起生活加速成長這回事本身就是有問題的，其成長的速度遠遠慢於我們壽命消失的速度，因此莉莉斯只能偶而去跟其他生物接觸，沒事待在自己家裡慢慢消化成長才是莉莉斯最常見的生活形式。」
「妳們莉莉斯怎麼會是這麼矛盾的存在啊……」
「哈！跟你們人類相比莉莉斯已經是很不矛盾的生物了，我們大多數的行為都是本能而已，你們覺得矛盾只是反應在價值觀上，妳可以自己去反思自己是不是平常幹過更多矛盾的事情。」
雷羽萌這時跟著說：「對啊，我就認識一個公告自己撿到大便還妄想進入上流社會的傻子。」
眾貓偷笑……
鹹魚仙子這時問：「這麼說來，妳們魅魔是不是一種遇到聰明人會變聰明，然後遇到笨蛋會變笨的一種生物？」
「對！所以我們莉莉斯非常好相處，跟任何存在都說得上話，唯獨跟神不行，大多數的神都不喜歡莉莉斯。」
「為啥？」
「始母說那些神都覺得莉莉斯是很無聊的存在，莉莉斯的表演根本騙不到祂們。」
「唉……被人騙還高高興興地過生活的人真的很幸福。」簡水鏡莫名地感慨。
姬八貓看了簡水鏡一眼，然後把頭轉了回去。
「唉……」鹹魚仙子這時說：「反正我現在搞懂妳們了，也沒有什麼想問的。這不就表示沒有什麼話題可以聊了不是，因為聽妳這樣講我能確定妳們魅魔是很不關心很不在乎其他生物的一種存在。」
「是啊，莉莉斯基本上沒什麼感情，你們沒有問題想問那我們也懶得問你們問題。」
雖然姬七貓這樣講，但在場的其他人卻沒什麼動作。
鳳炎舞回：「現在下線一樣窩在電腦前上網，同樣是上網直接在遊戲裡上網不就行了。」
謬菈問：「你們異鄉人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嗎？」
「等一下天亮就要離開了。」
「我還沒見過異鄉人是怎麼離開這裡的說，有點好奇。」
鳳炎舞又說：「不過就是發光消失而已，沒什麼吧。」
「我聽說你們異鄉人都把這裡當作是不真實的遊戲世界，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呃──妳們會在乎這種事情嗎？」
「不是在乎，是好奇。」
「嗯，基本上妳說的沒錯。對我們來說，來到這個世界就是來玩的。」
簡水鏡接著說：「其實還可以賺錢。」
專心一志無我無敵則說：「我是來練武的。多出來的時間可以讓我用更多心力去成長，雖然這個世界跟我們那裡還是有點差別，不過武術這種比較基礎的概念還是存在著。」
謬菈又問：「那你們喜歡這個世界嗎？」
在場所有人聽到這句話後你看我我看你沒人想先表示意見，然後才有人這麼說──
「其實這裡還不錯，有些很特別的存在。不過喜不喜歡這點還要花點時間才知道答案。」這是姬姒的回答。
姬八貓則說：「在這裡待這麼久了，我還真沒想過自己喜不喜歡這個世界這個問題。」
姬七貓跟著說：「對我來說是邊工作邊賺錢邊玩的心態比較多，也沒特別覺得喜不喜歡這個世界。」
姬一貓、姬六貓跟姬九貓同時點頭表示贊同。
第十二代機關人形這時說：「其實我蠻喜歡這個世界的，因為這裡很真實，而且有很多有趣的細節設定。」
鹹魚仙子跟著回：「的確有很多有趣的細節，像我最喜歡研究一些歷史跟故事，還有一些大家都不知道但其實影響每一個人的世界背景。我最近就有在研究這個世界的文字，大體上這個世界存在三種主要的文字，我們一般的玩家能看懂第一種最常見的文字，事實上是看能理解意思，但要說明白很難，所以有點一知半解，我們以為懂這種文字的意思，實際上我們根本不懂，另外兩種主要卻少見的文字就更慘了，我們一般接觸到的情況是根本看不懂。」
謬菈高興地說：「沒想到有人對我們這裡的文字感興趣啊。其實文字語言是很重要的東西，是有聽說你們異鄉人一出生就有部分精通語言的能力，所以才會有看了會懂但仔細讀看不懂的情況發生。」
簡水鏡好奇地問：「懂這個世界的文字語言有用嗎？」
謬菈回：「當然有用。既然你們是來玩的，肯定要去闖那些沒什麼人會去的遺跡，不懂文字語言那你們會過得很辛苦，不闖又拿不到寶物，妳說重不重要！？」
簡水鏡又說：「那妳們莉莉斯能懂所有的文字跟語言嗎？」
「能，任何文字語言所有的莉莉斯都能懂。」
這時鹹魚仙子急著說：「那妳們能不能教我怎麼認識那些文字跟語言呢？」
謬菈搖頭說：「不行，辦不到。」
「為什麼？」
「我們莉莉斯是因為本身存在比較特殊，天生就能理解一切的文字跟語言，但事實上我們根本不懂那些東西，只是能理解能溝通而已，所以沒辦法教人。」
這時簡水鏡又有問題想問了，於是說：「我不懂所謂的能理解能溝通但根本不懂那些東西是怎麼回事，這概念太奇怪了吧。」
「那是因為我們莉莉斯天生具備讀心能力，雖然還不到一般認知的你在想什麼我馬上就能懂，不過我們的讀心是能理解所有的意思跟概念。換個方式來說好了，你們現在以為是在跟我說話聊天溝通，實際上我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過──」
「咦！！！這是為什麼？能解釋嗎？」
「莉莉斯本身就是特別的存在，相信經過前面的介紹妳們多少都能理解，但真相比你們以為的更複雜，說起來我們莉莉斯就是像人卻根本不是人的一種存在。而我們這種存在在跟你們面對的時候就已經影響了你們的感覺，因此我現在所說的話其實都是一種意念的表現形式，只是為了不讓你們覺得傳輸意念很奇怪，所以莉莉斯在跟人說話時其他人都以為我們在講話，事實上都是演出來的，你們看到聽到甚至我們親自寫出來的文字都不是真實的，而是我們的存在干擾了你們的認知，認為我們這樣的行為才屬於正常，從頭到尾我們三個都沒講過半句話。」
「那──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簡水鏡異常困惑，心想怎麼會有這種超奇怪的生物存在，超級難以理解的存在。
「我知道妳想說什麼，就這樣說吧。我們可以把自己的想法直接反饋成你們心中合理的認知表象，你們認為長得像人的生物會說話才合理，所以我們傳達出來的想法資訊自然就形成你們認為最合理的方式，這樣才自然，不然我們莉莉斯沒辦法跟任何生物相處，這種事情對我們來說只是一種本能而已，當然這不會耗魔，本身就有意義的能力我們自然而然就會擁有，所以這也跟我們的實力沒太大的關連，反正就是天生如此。」
「那妳既然沒有說話，那又是怎麼傳達給所有人都得到一致的訊息？畢竟我不相信大家聽妳說話聽到的都是不同的話。」
「我們莉莉斯會自動調整在場所有存在的思維，用最合理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意思。基本上就是說……因為你們都很聰明，想獲得更多深入的訊息跟概念，那我表達出來的話就會自動變成你們最能夠理解的話語，當然要描述這麼多概念有點麻煩，所以我就沒事站著讓你們慢慢吸收資訊順便讓你們以為我說了很多話，至於那些你們根本不能理解的想法就直接帶過了，強迫灌輸他人無法認知的概念對現代的莉莉斯是禁止做的事情，主要是神會知道有這回事發生，然後神底下的主教祭司也會知道，運氣不好那我們就要面對整個世界的追殺，總之灌輸概念就跟魅惑這種行為差不多，小打小鬧還無所謂，要是玩過頭那我們會被報復，並不是所有的知識你們都適合知道的。」
「簡單來說……妳們就是一種能了解所有概念的存在，同時也能影響其他存在的一種特殊生物，只是在表現上看起來像正常生物而已，所以不能教人語言文字是因為不能強迫灌輸知識沒錯吧？」
「對，因為你們的靈魂絕對承受不了。更不用說獲得像我們這樣的能力是要付出非常大的代價，身為人類千萬不要妄想成為非人的存在，這中間要付出犧牲的東西超乎妳們的想像，就像我覺得做為其他生物死亡之後還有能復活的機會是很棒的事情，但要我犧牲那些不屬於你們能擁有的能力又捨不得，畢竟我們已經習慣這種生活了，貿然改變還是很難的。」
「那妳們莉莉斯平常待在自己的村子是不是都光溜溜地亂跑，然後看到其他莉莉斯就瞬間傳達一個意思給對方知道，根本不用停留就溝通完畢了。」
「這就是你們人類有趣的地方，總是喜歡胡思亂想。事實上，我們莉莉斯待在自己的地方基本上是什麼事情都不幹什麼事情都不想，頂多隨便走走移動而已，我們是因為別的存在有想法我們才會跟著去思考，都是自己人的地方沒有莉莉斯會主動思考的，唯一會時常自我思考的莉莉斯只有始母一個而已，她才是最特別的那個。」
姬八貓喃喃道：「完全不思考的生物……天啊！我腦袋打結了。」
姬七貓這時問：「既然妳們平常不思考，那遇到危險該怎麼辦？」
謬菈回：「我們有本能啊，莉莉斯是本能非常強大的生物，經過無數次的轉生演進基本上已經能應付絕大多數的狀況，只要敵人實力不是遠超於我們，大致上莉莉斯都能逃掉，更不用說妳們一靠近我們就會誘導我們思考，換句話說跟其他生物在一起也會慢慢促使我們成長。」
簡水鏡這時說了：「既然這樣妳們多跟其他人生活不是很好嗎？」
「這回事就跟以前莉莉斯濫交的影響類似，我們過度跟其他生物一起生活，會汙染到我們的靈魂導致短命，尤其是越有想法的存在對我們的影響也越大，所以想要靠跟其他生物一起生活加速成長這回事本身就是有問題的，其成長的速度遠遠慢於我們壽命消失的速度，因此莉莉斯只能偶而去跟其他生物接觸，沒事待在自己家裡慢慢消化成長才是莉莉斯最常見的生活形式。」
「妳們莉莉斯怎麼會是這麼矛盾的存在啊……」
「哈！跟你們人類相比莉莉斯已經是很不矛盾的生物了，我們大多數的行為都是本能而已，你們覺得矛盾只是反應在價值觀上，妳可以自己去反思自己是不是平常幹過更多矛盾的事情。」
雷羽萌這時跟著說：「對啊，我就認識一個公告自己撿到大便還妄想進入上流社會的傻子。」
眾貓偷笑……
鹹魚仙子這時問：「這麼說來，妳們魅魔是不是一種遇到聰明人會變聰明，然後遇到笨蛋會變笨的一種生物？」
「對！所以我們莉莉斯非常好相處，跟任何存在都說得上話，唯獨跟神不行，大多數的神都不喜歡莉莉斯。」
「為啥？」
「始母說那些神都覺得莉莉斯是很無聊的存在，莉莉斯的表演根本騙不到祂們。」
「唉……被人騙還高高興興地過生活的人真的很幸福。」簡水鏡莫名地感慨。
姬八貓看了簡水鏡一眼，然後把頭轉了回去。
「唉……」鹹魚仙子這時說：「反正我現在搞懂妳們了，也沒有什麼想問的。這不就表示沒有什麼話題可以聊了不是，因為聽妳這樣講我能確定妳們魅魔是很不關心很不在乎其他生物的一種存在。」
「是啊，莉莉斯基本上沒什麼感情，你們沒有問題想問那我們也懶得問你們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