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８０)夜裡的莉莉斯
本章節 3623 字
更新於: 2019-10-12
簡水鏡跟鳳炎舞鬥四聖牌才剛打完第三局馬車就停下來了，明明離下線的時間還有一段距離，而旁邊姬一貓的麻雀局也剛好玩完一盤。
姬一貓問：「七貓，怎麼了？」
姬七貓回：「我看到路邊有特別的東西，所以停下來。」
鳳炎舞問：「什麼特別的東西？」
「大家下來看就知道了。」
這時坐在窗戶旁的簡水鏡往窗外看，看到一座聳立在道路的活動小屋。說是活動小屋是因為這座小屋比簡水鏡他們搭的大型馬車還要大一些，本身卻是明顯的房屋樣式，小屋最上頭是傾斜式的屋頂，底下則是四個大車輪，旁邊則綁著四頭長得像牛的魔獸。
為什麼知道是魔獸？這是因為這些牛的眼睛、牛角、四條腿還有尾巴都在發出淡淡青光，這是魔獸才有的特徵。
除去吸睛的牛型魔獸，小屋的四個角落都掛有發黃光的照明燈，不過這些照明燈並不是很亮，頂多只是在彰顯這個地方有人在的樣子，至於小屋內部有沒有人就不知道了，因為小屋的窗戶看上去是漆黑一片，在考慮到這個時間點原住民幾乎都睡著的情況下，小屋裡頭的人都在睡的可能性很高，只是在荒野間弄這種昏黃的光線照明再加上特別的魔獸，反而給人一種淡淡的不安感。
簡水鏡對雷羽萌說：「萌萌，大家要下車了，妳們打完了沒？」
「快完了。我覺得我要胡了──啊！摸到不要的，紅皮──」
姬姒說：「紅皮，胡了。一共三台。」
「又差一點……」
簡水鏡又說：「既然打完了，那我們下車去看看吧。」
雷羽萌喃喃道：「今天運氣真差，居然輸了三金。」
「妳們玩多大啊？」
「一台五十銀，目前我最輸。不過鹹酥姬也輸了兩金。」
鹹魚仙子說：「我只贏五十銀而已，其他都被蟬賺走了。」
簡水鏡只好對雷羽萌說：「沒關係啦，反正對妳來說只是小錢而已，我們下車吧。」
「錢當然不是問題。」雷羽萌又說：「可是我不喜歡輸牌。」
「唉，妳愛玩那些吃運氣的遊戲又不想輸，那是辦不到的事情。辦得到的人像火雞那樣就沒人想跟他玩了，還是妳喜歡這種沒人要跟妳玩的情況？」
雷羽萌思索了一下，才說：「還好我有的是錢。」
龍苡蟬在旁邊回：「有錢就是任性，哪像我還得在牌桌上賺點小錢才行。」
簡水鏡好奇問：「妳會沒錢？我不太相信。」
「我家挺重男輕女的，女孩子給的零用錢明顯少很多。」
姬姒卻回說：「但我記得妳家的女孩子反而比較自由，事情比較少不是！？所以也不完全是壞事。」
「可是沒錢很多事情都不能做啊！」
簡水鏡回說：「所以妳才打算在牌桌上騙錢！？」
「沒錯！」
簡水鏡這群人聚在小屋的門口正在討論要不要敲門，因為他們很好奇裡面有沒有人在。
這時第十二代機關人形突然說：「屋子裡面的人要出來了，要不要退後點？」
姬七貓問：「妳怎麼知道？還有為什麼要退後？」
「我有學【動態感知】跟【元素感知】，所以屋子裡面的狀況我能感覺得到。裡頭有三個人，不過從散發的氣息可以知道對方不是好對付的存在，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惡意。」
姬七貓說：「那大家退後一點等他們出來吧。」
這個時候小屋的門被打開來，然後裡頭傳出聲音說：「這麼晚了還有一群人來看我們，真是稀奇了。」
另外一個聲音則說：「不過大多都是女性，害我沒什麼興致出門……」
第三個聲音緊接著說：「妳們兩個趕快把衣服換上，這樣光著身子出去對客人很不禮貌。」
「真麻煩……弄衣服還要花魔力，很累耶……」空氣中傳來充滿誘惑力的聲音。
「我們不是在村子裡，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不然回去給媽媽知道會被罵的。」
在屋外的眾人聽到這些對話一臉茫然，好像裡頭的那三人是哪來的暴露狂似的。
於是簡水鏡問說：「從這些對話有人能猜到她們是什麼種族嗎？」
鹹魚仙子先回：「大概知道。」
姬七貓跟著說：「應該是我們不太敢帶男性客人去接觸的那些傢伙吧。」
鳳炎舞疑惑道：「什麼意思？」
姬一貓說：「很高的機率是莉莉斯她們。」
「莉莉斯？」簡水鏡不解，轉頭看向鹹魚仙子。
鹹魚仙子看到簡水鏡詢問的目光，於是說：「莉莉斯是一種特殊的種族，不過那是她們的自稱，一般外面的稱呼都叫她們『魅魔』。」
姬七貓說：「雖然我們知道莉莉斯她們的存在，但其實我們對她們的了解不深，最多知道這個種族對男性的威脅性很高，很多異族都有提到這點。只是莉莉斯的村子離這裡有相當長的一段距離，怎麼會有莉莉斯出現在這裡我們就不曉得了。」
鹹魚仙子又說：「魅魔是一種可以不吃不喝就一直存在的種族，她們主要的食物是男性的精氣，要說是精液也可以，對她們來說都差不多，據說跟魅魔交合的男性會感受到無上的快樂，問題要是魅魔不節制的話是會把男性給吸乾，也就是弄死在床上的意思，而絕大多數的男性又很難抗拒魅魔的誘惑，所以對男性來說魅魔是很危險的生物。」
屋子裡頭的三個魅魔這時走了出來，身上雖然有穿衣服，但都是非常暴露的服裝，基本上只有遮三點而已，其他部位露出潔白的皮膚，體態曼妙動人，可是簡水鏡卻注意到她們腳是蹄子，並不是一般人類的腳，而且屁股後面還有尾巴，另外就是這三位魅魔的眼睛會在夜裡發出淡淡的光芒，這很顯然是魔力外溢的特徵，簡水鏡直接判斷魅魔擁有不錯的施法能力。
其中一位魅魔這樣說了：「吸乾男性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隨著時代改變已經沒有莉莉斯會這樣幹了，隨便殺掉交合的對象對我們來說其實沒好處，反而還有害。」
鹹魚仙子問：「怎麼說？」
「你們對我們的認識大多停留在書本上頭，其實很多秘密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更不用說經過這麼漫長的時間，我們莉莉斯也會成長，很多舊觀念舊思想對我們都不適用了……」
另一名魅魔接著說：「以前的莉莉斯是比較濫交，這才有男性比較怕我們的狀況發生，於是大家都說莉莉斯是個淫亂種族。可是現在我們莉莉斯開始注重節食這個概念，因為過度的濫交會嚴重污染我們的靈魂，這會對我們生命的延續產生不好的影響，也就是說我們莉莉斯雖然可以活很久，但本身還是怕死的，而性交這種事情對我們來說只是一種進食行為，因為亂吃東西導致短命這點讓很多莉莉斯不能接受，所以現在的莉莉斯只會選擇少量的性伴侶做為食物來源，在我們靈魂感到乏味疲憊的時候才會去找他們要點東西吃，基本上也不妨礙他們的家庭。」
龍苡蟬這時問：「所以妳們才會出現在這裡？」
「對。我們在角人那邊有些食物提供者。」
鹹魚仙子這時問魅魔：「我個人比較好奇為什麼短命這點妳們不能接受，終究妳們魅魔還是有壽命存在不是？」
「嗯……跟你們說也不是不可以……謬菈還是妳來解釋好了，我不太會講這種東西。」
於是身高最高的那位魅魔說：「這點牽扯到我們莉莉斯的生命型態，我就大概提一下。簡單來說我們莉莉斯大多是由一個最原始的母體生下來的，而我們莉莉斯也繼承這個特性想生就能生，只是出生的孩子一定是女性，莉莉斯沒有男性的存在──」
鹹魚仙子打斷說：「等等，書裡面有提到男魅魔這種存在啊。」
站在後面那位最矮又有些豐腴的魅魔說：「那是我們莉莉斯幻化成男性而來的，其實我們跟女性交合一樣能獲取精氣，只是同為女性的存在並沒特別喜歡跟女性交合，沒什麼莉莉斯喜歡吃跟我們味道差不多的食物，會這樣幹的莉莉斯基本上都是嘗鮮而已。」
「我看書裡說魅魔都是幻術大師，幻術能改變身體嗎？」
「那是你們的誤解，我們的生命型態跟你們這些生物其實差很多，比起一般生物莉莉斯的存在更接近元素生物，我們生孩子不是經由交合而生，是想生就能生的，當然這也有些代價就是。回到妳說幻術的部分，對我們莉莉斯來說，我們擅長的魔法應該說成是幻化，雖然接近幻術卻也不是幻術，而是做為更真實的一種現象存在，不信的話可以摸我們身上的衣服，妳們摸到的感覺一定是真的，但我們沒有欺騙妳們的感覺，總之我們莉莉斯可以讓一種東西『存在』那它就存在了，幻術雖然我們也會，不過那是比較低層次的術法。」
簡水鏡說：「幻化應該有限制吧，什麼都能辦到感覺上就不太可能。」
「當然有限制，這跟我們莉莉斯的實力有關聯。最強的莉莉斯還是我們的始母，她本身就是神那種等級的存在，不過也跟一般的神有些差別，要解釋這個太複雜，我不說了……」
名叫謬菈的魅魔接著說：「前面那個離題太遠，我接著講短命的事。我們莉莉斯生下來的個體都擁有獨立意識，可是只要生下孩子，那莉莉斯的實力就會下降，所以我們也很少生孩子，再來是你們以為我們莉莉斯實力強大壽命長，但事實上我們莉莉斯實力成長的速度很緩慢，為了能一直活下去，我們必須在快死之前成長到一定實力再生下能容納自己靈魂的新個體，這個我們叫做轉生。以前很多莉莉斯實力還沒成長到能轉生的地步就死了，你們很難體會那種失去姊妹的痛苦，然後自己總有一天也這樣靈魂湮滅，想到就覺得很可怕，我們做不到像始母那樣永存，那隻好努力地活著了……總之，現在的莉莉斯吃東西很節制了。」
簡水鏡又問：「妳們為了轉生這回事就搞得這麼麻煩，那還會想生新的孩子嗎？」
「當然想！轉生又算不上是生孩子，但我們莉莉斯都知道母親的偉大，如果辦得到的話當然要生幾個自己的孩子，也因為這樣，有些沒辦法轉生的莉莉斯在快死之前會用盡力量生出新的下一代，不過常常失敗就是了……生孩子這回事並不簡單，沒比轉生簡單到哪裡去。」
姬一貓問：「七貓，怎麼了？」
姬七貓回：「我看到路邊有特別的東西，所以停下來。」
鳳炎舞問：「什麼特別的東西？」
「大家下來看就知道了。」
這時坐在窗戶旁的簡水鏡往窗外看，看到一座聳立在道路的活動小屋。說是活動小屋是因為這座小屋比簡水鏡他們搭的大型馬車還要大一些，本身卻是明顯的房屋樣式，小屋最上頭是傾斜式的屋頂，底下則是四個大車輪，旁邊則綁著四頭長得像牛的魔獸。
為什麼知道是魔獸？這是因為這些牛的眼睛、牛角、四條腿還有尾巴都在發出淡淡青光，這是魔獸才有的特徵。
除去吸睛的牛型魔獸，小屋的四個角落都掛有發黃光的照明燈，不過這些照明燈並不是很亮，頂多只是在彰顯這個地方有人在的樣子，至於小屋內部有沒有人就不知道了，因為小屋的窗戶看上去是漆黑一片，在考慮到這個時間點原住民幾乎都睡著的情況下，小屋裡頭的人都在睡的可能性很高，只是在荒野間弄這種昏黃的光線照明再加上特別的魔獸，反而給人一種淡淡的不安感。
簡水鏡對雷羽萌說：「萌萌，大家要下車了，妳們打完了沒？」
「快完了。我覺得我要胡了──啊！摸到不要的，紅皮──」
姬姒說：「紅皮，胡了。一共三台。」
「又差一點……」
簡水鏡又說：「既然打完了，那我們下車去看看吧。」
雷羽萌喃喃道：「今天運氣真差，居然輸了三金。」
「妳們玩多大啊？」
「一台五十銀，目前我最輸。不過鹹酥姬也輸了兩金。」
鹹魚仙子說：「我只贏五十銀而已，其他都被蟬賺走了。」
簡水鏡只好對雷羽萌說：「沒關係啦，反正對妳來說只是小錢而已，我們下車吧。」
「錢當然不是問題。」雷羽萌又說：「可是我不喜歡輸牌。」
「唉，妳愛玩那些吃運氣的遊戲又不想輸，那是辦不到的事情。辦得到的人像火雞那樣就沒人想跟他玩了，還是妳喜歡這種沒人要跟妳玩的情況？」
雷羽萌思索了一下，才說：「還好我有的是錢。」
龍苡蟬在旁邊回：「有錢就是任性，哪像我還得在牌桌上賺點小錢才行。」
簡水鏡好奇問：「妳會沒錢？我不太相信。」
「我家挺重男輕女的，女孩子給的零用錢明顯少很多。」
姬姒卻回說：「但我記得妳家的女孩子反而比較自由，事情比較少不是！？所以也不完全是壞事。」
「可是沒錢很多事情都不能做啊！」
簡水鏡回說：「所以妳才打算在牌桌上騙錢！？」
「沒錯！」
簡水鏡這群人聚在小屋的門口正在討論要不要敲門，因為他們很好奇裡面有沒有人在。
這時第十二代機關人形突然說：「屋子裡面的人要出來了，要不要退後點？」
姬七貓問：「妳怎麼知道？還有為什麼要退後？」
「我有學【動態感知】跟【元素感知】，所以屋子裡面的狀況我能感覺得到。裡頭有三個人，不過從散發的氣息可以知道對方不是好對付的存在，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惡意。」
姬七貓說：「那大家退後一點等他們出來吧。」
這個時候小屋的門被打開來，然後裡頭傳出聲音說：「這麼晚了還有一群人來看我們，真是稀奇了。」
另外一個聲音則說：「不過大多都是女性，害我沒什麼興致出門……」
第三個聲音緊接著說：「妳們兩個趕快把衣服換上，這樣光著身子出去對客人很不禮貌。」
「真麻煩……弄衣服還要花魔力，很累耶……」空氣中傳來充滿誘惑力的聲音。
「我們不是在村子裡，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不然回去給媽媽知道會被罵的。」
在屋外的眾人聽到這些對話一臉茫然，好像裡頭的那三人是哪來的暴露狂似的。
於是簡水鏡問說：「從這些對話有人能猜到她們是什麼種族嗎？」
鹹魚仙子先回：「大概知道。」
姬七貓跟著說：「應該是我們不太敢帶男性客人去接觸的那些傢伙吧。」
鳳炎舞疑惑道：「什麼意思？」
姬一貓說：「很高的機率是莉莉斯她們。」
「莉莉斯？」簡水鏡不解，轉頭看向鹹魚仙子。
鹹魚仙子看到簡水鏡詢問的目光，於是說：「莉莉斯是一種特殊的種族，不過那是她們的自稱，一般外面的稱呼都叫她們『魅魔』。」
姬七貓說：「雖然我們知道莉莉斯她們的存在，但其實我們對她們的了解不深，最多知道這個種族對男性的威脅性很高，很多異族都有提到這點。只是莉莉斯的村子離這裡有相當長的一段距離，怎麼會有莉莉斯出現在這裡我們就不曉得了。」
鹹魚仙子又說：「魅魔是一種可以不吃不喝就一直存在的種族，她們主要的食物是男性的精氣，要說是精液也可以，對她們來說都差不多，據說跟魅魔交合的男性會感受到無上的快樂，問題要是魅魔不節制的話是會把男性給吸乾，也就是弄死在床上的意思，而絕大多數的男性又很難抗拒魅魔的誘惑，所以對男性來說魅魔是很危險的生物。」
屋子裡頭的三個魅魔這時走了出來，身上雖然有穿衣服，但都是非常暴露的服裝，基本上只有遮三點而已，其他部位露出潔白的皮膚，體態曼妙動人，可是簡水鏡卻注意到她們腳是蹄子，並不是一般人類的腳，而且屁股後面還有尾巴，另外就是這三位魅魔的眼睛會在夜裡發出淡淡的光芒，這很顯然是魔力外溢的特徵，簡水鏡直接判斷魅魔擁有不錯的施法能力。
其中一位魅魔這樣說了：「吸乾男性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隨著時代改變已經沒有莉莉斯會這樣幹了，隨便殺掉交合的對象對我們來說其實沒好處，反而還有害。」
鹹魚仙子問：「怎麼說？」
「你們對我們的認識大多停留在書本上頭，其實很多秘密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更不用說經過這麼漫長的時間，我們莉莉斯也會成長，很多舊觀念舊思想對我們都不適用了……」
另一名魅魔接著說：「以前的莉莉斯是比較濫交，這才有男性比較怕我們的狀況發生，於是大家都說莉莉斯是個淫亂種族。可是現在我們莉莉斯開始注重節食這個概念，因為過度的濫交會嚴重污染我們的靈魂，這會對我們生命的延續產生不好的影響，也就是說我們莉莉斯雖然可以活很久，但本身還是怕死的，而性交這種事情對我們來說只是一種進食行為，因為亂吃東西導致短命這點讓很多莉莉斯不能接受，所以現在的莉莉斯只會選擇少量的性伴侶做為食物來源，在我們靈魂感到乏味疲憊的時候才會去找他們要點東西吃，基本上也不妨礙他們的家庭。」
龍苡蟬這時問：「所以妳們才會出現在這裡？」
「對。我們在角人那邊有些食物提供者。」
鹹魚仙子這時問魅魔：「我個人比較好奇為什麼短命這點妳們不能接受，終究妳們魅魔還是有壽命存在不是？」
「嗯……跟你們說也不是不可以……謬菈還是妳來解釋好了，我不太會講這種東西。」
於是身高最高的那位魅魔說：「這點牽扯到我們莉莉斯的生命型態，我就大概提一下。簡單來說我們莉莉斯大多是由一個最原始的母體生下來的，而我們莉莉斯也繼承這個特性想生就能生，只是出生的孩子一定是女性，莉莉斯沒有男性的存在──」
鹹魚仙子打斷說：「等等，書裡面有提到男魅魔這種存在啊。」
站在後面那位最矮又有些豐腴的魅魔說：「那是我們莉莉斯幻化成男性而來的，其實我們跟女性交合一樣能獲取精氣，只是同為女性的存在並沒特別喜歡跟女性交合，沒什麼莉莉斯喜歡吃跟我們味道差不多的食物，會這樣幹的莉莉斯基本上都是嘗鮮而已。」
「我看書裡說魅魔都是幻術大師，幻術能改變身體嗎？」
「那是你們的誤解，我們的生命型態跟你們這些生物其實差很多，比起一般生物莉莉斯的存在更接近元素生物，我們生孩子不是經由交合而生，是想生就能生的，當然這也有些代價就是。回到妳說幻術的部分，對我們莉莉斯來說，我們擅長的魔法應該說成是幻化，雖然接近幻術卻也不是幻術，而是做為更真實的一種現象存在，不信的話可以摸我們身上的衣服，妳們摸到的感覺一定是真的，但我們沒有欺騙妳們的感覺，總之我們莉莉斯可以讓一種東西『存在』那它就存在了，幻術雖然我們也會，不過那是比較低層次的術法。」
簡水鏡說：「幻化應該有限制吧，什麼都能辦到感覺上就不太可能。」
「當然有限制，這跟我們莉莉斯的實力有關聯。最強的莉莉斯還是我們的始母，她本身就是神那種等級的存在，不過也跟一般的神有些差別，要解釋這個太複雜，我不說了……」
名叫謬菈的魅魔接著說：「前面那個離題太遠，我接著講短命的事。我們莉莉斯生下來的個體都擁有獨立意識，可是只要生下孩子，那莉莉斯的實力就會下降，所以我們也很少生孩子，再來是你們以為我們莉莉斯實力強大壽命長，但事實上我們莉莉斯實力成長的速度很緩慢，為了能一直活下去，我們必須在快死之前成長到一定實力再生下能容納自己靈魂的新個體，這個我們叫做轉生。以前很多莉莉斯實力還沒成長到能轉生的地步就死了，你們很難體會那種失去姊妹的痛苦，然後自己總有一天也這樣靈魂湮滅，想到就覺得很可怕，我們做不到像始母那樣永存，那隻好努力地活著了……總之，現在的莉莉斯吃東西很節制了。」
簡水鏡又問：「妳們為了轉生這回事就搞得這麼麻煩，那還會想生新的孩子嗎？」
「當然想！轉生又算不上是生孩子，但我們莉莉斯都知道母親的偉大，如果辦得到的話當然要生幾個自己的孩子，也因為這樣，有些沒辦法轉生的莉莉斯在快死之前會用盡力量生出新的下一代，不過常常失敗就是了……生孩子這回事並不簡單，沒比轉生簡單到哪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