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與吶喊(之一)
本章節 1138 字
更新於: 2019-08-28
凌華聽到出乎意料的回答，愣了幾秒，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南杉抬起頭來，清澈的液體順著臉頰滑下。
「凌華小──凌華，我、那個，對重要的人，做出了很過分的事。因為害怕，所以我逃走了，沒有勇氣去面對那個人。從那之後，只要是自己一個人獨處的時候，腦袋裡都會浮現他的身影，帶著難以忍受的罪惡感。」
南杉使勁握住凌華的雙手，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聲音哽咽了起來。
「為什麼大家都不會害怕呢？店長、洛青學姊、鳴雨，甚至薇兒學姊跟冬徹學長都是。明明在過去有著不好的回憶，或者是在蘭亭宴的過程中互相摩擦，但是，為什麼在其他的時間能夠那樣輕鬆自在的相處，完全沒有任何的芥蒂呢？我不懂啊。為什麼？」
冰冷的眼神一瞬間柔和了下來，凌華停頓了一下，輕聲說道。
「那一定是因為大家都不想留下後悔，不想留下任何的遺憾吧。」
凌華迎上對方濕潤的雙眼，用沉靜的語氣說道。
「冬徹學長、薇兒學姊、黎人學長，還有鳴雨學長也是。這次的蘭亭宴結束之後，就要從這裡畢業了。要到另一個縣市去讀大學，又或許連大學要讀哪裡都還不知道。部長跟洛青學姊就更別提了，都是隨時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什麼時候任性的消失都不奇怪的人物。大家即使是互不相讓的對手，能像現在這樣聚在一起的時間已經漸漸來到終點。一定是因為不想在最後的時刻留下任何的後悔，才會放下所有的糾葛，坦誠相待吧。」
溫柔的按住南杉的肩膀，凌華伸出手，替南杉將凌亂的髮絲撥到耳後。
「抱歉，剛才像那樣子大聲的對你說話。我不知道你對誰，做出了什麼樣過分的事。但是在最後的最後，至少誠實的面對自己如何？無論結果是什麼，蘭亭宴在今夜即將畫上句點。與之相應的，我們的高中生涯也要跨進最終的章節了。」
南杉與凌華平穩的目光接觸，閉上雙眼，緊繃的身軀放鬆了下來，呼吸逐漸的回歸平穩。
夜空中的群星閃爍耀眼。凌華放開南杉，微笑著望向對方。
「凌華，謝謝你。」
南杉抬起頭來，彷彿下定決心似的吐出一口氣，漆黑的雙眼堅定明亮。
「然後，對不起！」
莫名其妙的拋下這句話，南杉緊握住凌華的手，一口氣轉過身，朝來時的方向飛快的跑去。
還來不及對南杉的舉動感到驚訝，下一秒，凌華的身旁響起少女略帶沙啞，卻使盡全力的吶喊。
「──店長、那個，真的很對不起！我從很久以前，就一直喜歡著你！所以才會去隔間打工！沒有面對面的向你道歉，就擅自辭職，真的很對不起！」
平時講話幾不可聞，連稍微大聲一點都會自動漲紅著停下的南杉的聲音，此刻，清晰的迴盪在寂靜的校園之中。
「一刀決勝負、吶喊的靈魂之聲──原來如此。裁判本部的那群傢伙，真虧他們想的出來。」
凌華無奈的苦笑著，凌華跟上南杉的步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同樣大喊出聲。
「希望畢業的各位學長姊，能夠早點像個大人一樣能夠獨當一面，好好的開拓屬於自己的人生！」
南杉抬起頭來，清澈的液體順著臉頰滑下。
「凌華小──凌華，我、那個，對重要的人，做出了很過分的事。因為害怕，所以我逃走了，沒有勇氣去面對那個人。從那之後，只要是自己一個人獨處的時候，腦袋裡都會浮現他的身影，帶著難以忍受的罪惡感。」
南杉使勁握住凌華的雙手，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聲音哽咽了起來。
「為什麼大家都不會害怕呢？店長、洛青學姊、鳴雨，甚至薇兒學姊跟冬徹學長都是。明明在過去有著不好的回憶，或者是在蘭亭宴的過程中互相摩擦，但是，為什麼在其他的時間能夠那樣輕鬆自在的相處，完全沒有任何的芥蒂呢？我不懂啊。為什麼？」
冰冷的眼神一瞬間柔和了下來，凌華停頓了一下，輕聲說道。
「那一定是因為大家都不想留下後悔，不想留下任何的遺憾吧。」
凌華迎上對方濕潤的雙眼，用沉靜的語氣說道。
「冬徹學長、薇兒學姊、黎人學長，還有鳴雨學長也是。這次的蘭亭宴結束之後，就要從這裡畢業了。要到另一個縣市去讀大學，又或許連大學要讀哪裡都還不知道。部長跟洛青學姊就更別提了，都是隨時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什麼時候任性的消失都不奇怪的人物。大家即使是互不相讓的對手，能像現在這樣聚在一起的時間已經漸漸來到終點。一定是因為不想在最後的時刻留下任何的後悔，才會放下所有的糾葛，坦誠相待吧。」
溫柔的按住南杉的肩膀，凌華伸出手，替南杉將凌亂的髮絲撥到耳後。
「抱歉，剛才像那樣子大聲的對你說話。我不知道你對誰，做出了什麼樣過分的事。但是在最後的最後，至少誠實的面對自己如何？無論結果是什麼，蘭亭宴在今夜即將畫上句點。與之相應的，我們的高中生涯也要跨進最終的章節了。」
南杉與凌華平穩的目光接觸，閉上雙眼，緊繃的身軀放鬆了下來，呼吸逐漸的回歸平穩。
夜空中的群星閃爍耀眼。凌華放開南杉，微笑著望向對方。
「凌華，謝謝你。」
南杉抬起頭來，彷彿下定決心似的吐出一口氣，漆黑的雙眼堅定明亮。
「然後，對不起！」
莫名其妙的拋下這句話，南杉緊握住凌華的手，一口氣轉過身，朝來時的方向飛快的跑去。
還來不及對南杉的舉動感到驚訝，下一秒，凌華的身旁響起少女略帶沙啞，卻使盡全力的吶喊。
「──店長、那個，真的很對不起！我從很久以前，就一直喜歡著你！所以才會去隔間打工！沒有面對面的向你道歉，就擅自辭職，真的很對不起！」
平時講話幾不可聞，連稍微大聲一點都會自動漲紅著停下的南杉的聲音，此刻，清晰的迴盪在寂靜的校園之中。
「一刀決勝負、吶喊的靈魂之聲──原來如此。裁判本部的那群傢伙，真虧他們想的出來。」
凌華無奈的苦笑著，凌華跟上南杉的步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同樣大喊出聲。
「希望畢業的各位學長姊，能夠早點像個大人一樣能夠獨當一面，好好的開拓屬於自己的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