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傲慢
本章節 4159 字
更新於: 2019-08-07
美國紐約，高級飯店的房間充斥著男女交歡的聲音，年輕女子性感冶豔，只要是男人就很難拒絕這樣的性感尤物。
男子熟睡後，女子從床上起身，悄悄的從男子的衣物中拿出行動終端。
女子將一個機器連接上行動終端，行動終端有著軍事等級的加密，卻被女子在數分鐘內破解。
女子不只備份了行動終端內的資料，更透過行動終端的帳號下載雲端的資料。
女子穿好衣物走出高級飯店，打了一通電話。
「已有目標人物的消息。」
「真的，他在哪？」
「我恐怕也要到日本一趟了。」
庭院中的桌子上放著三層點心盤，石原千夏正替路西法倒了一杯英式紅茶。
路西法端起紅茶喝了一口說：「妳泡得紅茶很不錯。」
「是，感謝您的誇獎，若是日本抹茶的話，我可以泡得更好。」
俊美的臉龐，優雅的動作，望著路西法喝茶的模樣就像欣賞一幅絕美畫作。
千夏第一次遇見路西法時的感覺，就像遇見形如人類的天使，從天墜落來到這個世界。
一輛高級跑車從大門口駛入停在庭院旁的停車位，駕駛從車門內走出，正是日前出現在紐約的女子，她身穿皮衣皮褲的緊身服飾襯托出她惹火的身材。
席凡走到路西法旁，「哈默爾(Ammel)已經到了。」
庭院中已聚集了其他墮天使，席凡，圖爾，除了剛抵達的哈默爾外，還有兩位墮天使。
其中一位披著黑色斗篷，有著一頭銀色的長髮，另一位則是有著褐色頭髮的少年。
「路西法大人，除了還在中東的那兩位，大家都到齊了。」
路西法離開座椅緩緩走上前，以充滿領導魅力的口吻說道：「各位，離開阿佩爾特研究所已經半年多了，雖然有些同伴不願協助我們，不過無礙我們的計畫。」
「席凡，阿尼埃爾那邊交給你處理。」
「是。」
「哈默爾，帶我去見他吧。」
「OK，不過為了打聽他的下落，人家可是費了好一番功夫，路西法大人要怎麼獎賞人家呢。」
哈默爾語帶挑逗，站在後方的千夏露出嫌惡的神色。
「別說些有的沒的，帶路吧。」
「是。」
路西法乘坐上哈默爾的跑車疾駛而去。
一小時候，路西法來到和目標人物相約的地點，一座位於郊區的廢棄工廠。
工廠外停了一輛高級轎車，顯見相約的人已提前到來。
哈默爾先進入工廠確認來者身分，之後路西法才獨自一人進去。
廢棄的工廠內十分空曠，只有一些不值錢物品被棄置在此，昏暗環境中有一名年近五十的男子，隨意的穿著予人一種不想浪費時間在打扮上，似乎對事物失去熱情的雙眼在見到路西法後透露出些許興奮。
「好久不見了，『我的孩子』，路西法。」
「好久不見了，博士。」
「找我有什麼事嗎？」
「博士，你為何創造了我們？為何創造了墮天使？」
「身為戰鬥兵器的你，為何有此疑問？」
「博士，你知道我再問些什麼，請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洩漏阿佩爾特公司在日本秘密製造人造體的人就是你吧。」
「呵……一切都只是為了觀察。」
「觀察？」
「是的，你是我最優秀的作品，聰明的智慧，絕佳的身體素質，你是人類的理想型態。所以我並沒有特別箝制你的思想，我想觀察你究竟會變成『撒旦』或者是『神』。」
博士仰望著工廠天花板上的破洞，陽光從破洞直射而下，破洞上方是一望無際的天空，天空之上是否又有神呢？
「有著少年外表的你雖然才剛出生沒多久，卻展現出高度的智慧和學習能力，不只如此你還在短時間內把握住自己身處的『位置』。
你的眼神令我害怕啊，路西法。那是反叛的眼神，那時我已知道你正如聖經上所記載的『路西法』一樣，企圖顛覆天界。
於是我離開了研究所，並洩漏了研究所的資料給美國，而你正如我所料的帶領其餘的墮天使逃離那裡。」
一年前的夜晚，SHT突襲了阿佩爾特軍事公司在日本掩人耳目的研究所。
「SHT已經攻進來了，趕快銷毀所有資料。」
武裝保全正和SHT交火，研究人員忙於消滅證據之餘亦準備逃離這裡。
「路西法，你帶領其他墮天使保護我們順利離開這裡。」
路西法立於原地毫無反應。
「路西法，你有聽到我說的話嗎？再不快點我就要將你處分掉喔。」
「處分？你是說用這個嗎？」路西法手上拿著一個手掌般大小的裝置，「神之權杖」。
「……那個怎麼會在你手上？」
路西法顯然是趁著這陣慌亂趁隙取走了「神之權杖」，但「神之權杖」放在有密碼的保險櫃裡，路西法為何知道密碼？
研究員震驚的望著「神之權杖」在眼前扭曲損壞，路西法不聽從命令研究員只能指望其他墮天使。
「席凡，圖爾保護我們離開這裡。」
兩人毫無動靜，反而對現場的研究人員目露凶光。
「為何不聽命令，『指令』失效了嗎？」
「若是重新輸入指令，墮天使不是只會聽從最後說出『天使指令』的人的命令嗎？」
「重新輸入？路西法難道你……」
房間的門開啟，其餘的墮天使走了進來，不知名的恐懼籠罩著房間內的所有研究員。
鮮血染紅了地板，現場遺留下數具非SHT射殺的屍體。
研究所的另一房間，遭到SHT流彈波及的設備旁坐著一位沉睡的少女，她絕美的容貌彷如墜落人間的天使。
「所以，一切都只是為了『觀察』？」
「沒錯，許多研究員都抱持相同的看法，若不箝制你們的思想，一旦讓你們掙脫束縛，將會為人類帶來一場災難。結果卻並非如此，路西法，你沒有讓我失望，我已知道你的計畫，你果然是我的最高傑作。」
當比人類更聰明，更強壯的物種立於生物鏈的頂點時，是成為破壞世界秩序的FALLEN ANGEL(墮天使)？還是領導人類邁向未來的ANGEL(天使)？
「住口，你以為自己是神嗎？觀察？你這個傲慢的傢伙，我們不是你圈養在研究所的白老鼠。」
「傲慢，這可是『路西法』的代名詞喔，路西法正是因為傲慢才會被神打落進地獄。」
向來優雅美麗的路西法露出罕有的憤怒，他抓住博士的衣領將他推撞向牆壁，從衣內拿出手槍抵住他的下巴。
「只可惜和聖經上所記載的不同，今天要被打落進地獄的是你。」
博士的目的路西法早已隱隱約約的猜到，只是從他口中說出還是令路西法憤怒，不過路西法並沒有讓憤怒控制自己，粗暴的動作也只是路西法試探眼前這位『神』的演技罷了。
博士臉上毫無懼怕的表情，手槍只是作為威嚇，因為路西法要殺他，根本不需要手槍。
博士似乎有所依恃，不過路西法早已從席凡奪來的資料，以逆向工程製造出反制「神之權杖」的隨身儀器。
路西法試探性地詢問：「你不啟動神之權杖嗎？」
「有用嗎？聰明如你，應該已經想出迴避神之權杖的方法才會跟我見面吧，況且死在你的手上，也是我本來的劇本的其中之一。」
「你的劇本？你這就叫做『傲慢』！」
一聲槍響從工廠內傳來，從工廠內走出來的只有路西法一人。
「博士呢？」
「他已被『排除』，如今已沒有人能阻止我們的計畫。」
哈默爾望向工廠，這是她最後一次見到自己的製造者的地方。
「永別了，博士。」
※
席凡現身在風宅的家門口，等待著放學回到家的茆月。
「阿尼埃爾，跟我走吧。」
「這……我還需要考慮。」
「有需要考慮嗎？這已是最好的選擇。」
墮天使席凡再次出現，風翔忍不住詢問道：「你們找茆月到底有什麼事？」
「這和你沒有關係。」
「怎會沒關係，茆月是我的家人。」
「家人？比起你，我還更像她的家人，阿尼埃爾，我們可是妳的同伴啊。」
「抱歉，這件事我還無法做出決定。」
「我還會再來的，路西法大人也在等妳。」
進到屋內，兩人坐在客廳，風翔再次詢問茆月。
「他們有些事需要我的協助。」
「協助？為什麼？難道他們自己無法做到嗎？」
「是的，那件事只有我才能做到，因為這是阿尼埃爾才擁有的能力。」
「不能告訴我嗎？」
「翔，我不想對你有所隱瞞，只是現階段還不適合告訴你。」
「我知道了，等妳想說時再告訴我吧。」
風翔起身離開，茆月則是若有所思。
路西法的計畫若能實現的確很美好，但若參與其中便必須離開SHT，離開這個家，離開風翔身邊。
隔天，茆月因為要拍攝下一期網路雜誌的照片而不在家中。
風翔趁機翻閱響子留在家中的資料，基本上重要的資料並不會放在家中，風翔查閱的是有關墮天使的傳說。
根據響子的說法，墮天使的稱號代表他們所擁有的能力。
有關墮天使的敘述並不多，主要描寫的都是路西法帶領天使軍團向上帝發起的戰爭。
風翔在書中找到了這麼一段。
神話中，阿尼埃爾(Agniel)傳授人類魔法和勾引異性的邪法。
魔法？應該是指茆月所擁有的特殊能力。
席凡他們極力邀請茆月回到他們身邊，擁有阿尼埃爾稱號的茆月究竟擁有怎樣的魔法？
「勾引異性……」
風翔想起撞見茆月脫下戰鬥服的晚上，穠纖合度的身材，雪白光滑的肌膚，比起全裸，穿著內衣的模樣，更能勾起男性最原始的慾望。
「真是……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想到這裡，連風翔自己都不好意思起來，默默的把書放回書架上。
茆月和其他模特兒正在換衣間內換穿拍攝的衣物。
「討厭，我又變胖了，昨晚量體重居然增加了一公斤。」
「妳再不控制卡路里的攝取，不只衣服穿不下，連男友也會離妳而去喔。」
「妳少多嘴。」
體重？班上的女同學似乎也很在意體重呢。
茆月結束完拍攝，響子難得的今晚回家吃飯。
茆月晚餐吃得不多，飯後的甜點提拉米蘇平常都是吃兩塊，今天卻只吃一塊，分量似乎也切得比以前還小。
見到茆月有違平常的舉動，風翔不禁問道：「茆月怎麼今天只吃一塊？」
「甜食有很高的熱量，我要節制一點。」
茆月的身材苗條中又不失豐腴，如今的體態根本沒有再減下去的必要。
「茆月，應該不需要減肥吧？」
茆月默然不語，響子若有所悟的說：「啊……是那個原因吧，墮天使因為肌肉密度比人類高，所以實際體重會比外表看起來還要……」
「哇啊啊啊……不要說出來啊！」茆月慌忙地阻止響子再說下去。
趁著風翔待在自己的房間時，茆月向響子抱怨。
「響子姊，為什麼要在翔面前談到我的體重啊。」
「怎麼忽然在意起體重了，雖然因為質量的關係，使妳的體重重了點，不過卻使身材苗條的妳BMI指數在理想範圍內。」
「嗚……」平常總是一副撲克臉的茆月，露出委屈的表情，就像被愛惡作劇的小男生欺負的小女生。
茆月越來越像個人類的女孩子，響子欣喜之餘，也十分享受自己的惡趣味。
啊！啊！好棒的表情啊，沒想到只是稍微作弄她一下，就露出這麼棒的表情，好想再看到小茆月更多有趣的模樣。
男子熟睡後，女子從床上起身，悄悄的從男子的衣物中拿出行動終端。
女子將一個機器連接上行動終端，行動終端有著軍事等級的加密，卻被女子在數分鐘內破解。
女子不只備份了行動終端內的資料，更透過行動終端的帳號下載雲端的資料。
女子穿好衣物走出高級飯店，打了一通電話。
「已有目標人物的消息。」
「真的，他在哪？」
「我恐怕也要到日本一趟了。」
庭院中的桌子上放著三層點心盤，石原千夏正替路西法倒了一杯英式紅茶。
路西法端起紅茶喝了一口說：「妳泡得紅茶很不錯。」
「是，感謝您的誇獎，若是日本抹茶的話，我可以泡得更好。」
俊美的臉龐，優雅的動作，望著路西法喝茶的模樣就像欣賞一幅絕美畫作。
千夏第一次遇見路西法時的感覺，就像遇見形如人類的天使，從天墜落來到這個世界。
一輛高級跑車從大門口駛入停在庭院旁的停車位，駕駛從車門內走出，正是日前出現在紐約的女子，她身穿皮衣皮褲的緊身服飾襯托出她惹火的身材。
席凡走到路西法旁，「哈默爾(Ammel)已經到了。」
庭院中已聚集了其他墮天使，席凡，圖爾，除了剛抵達的哈默爾外，還有兩位墮天使。
其中一位披著黑色斗篷，有著一頭銀色的長髮，另一位則是有著褐色頭髮的少年。
「路西法大人，除了還在中東的那兩位，大家都到齊了。」
路西法離開座椅緩緩走上前，以充滿領導魅力的口吻說道：「各位，離開阿佩爾特研究所已經半年多了，雖然有些同伴不願協助我們，不過無礙我們的計畫。」
「席凡，阿尼埃爾那邊交給你處理。」
「是。」
「哈默爾，帶我去見他吧。」
「OK，不過為了打聽他的下落，人家可是費了好一番功夫，路西法大人要怎麼獎賞人家呢。」
哈默爾語帶挑逗，站在後方的千夏露出嫌惡的神色。
「別說些有的沒的，帶路吧。」
「是。」
路西法乘坐上哈默爾的跑車疾駛而去。
一小時候，路西法來到和目標人物相約的地點，一座位於郊區的廢棄工廠。
工廠外停了一輛高級轎車，顯見相約的人已提前到來。
哈默爾先進入工廠確認來者身分，之後路西法才獨自一人進去。
廢棄的工廠內十分空曠，只有一些不值錢物品被棄置在此，昏暗環境中有一名年近五十的男子，隨意的穿著予人一種不想浪費時間在打扮上，似乎對事物失去熱情的雙眼在見到路西法後透露出些許興奮。
「好久不見了，『我的孩子』，路西法。」
「好久不見了，博士。」
「找我有什麼事嗎？」
「博士，你為何創造了我們？為何創造了墮天使？」
「身為戰鬥兵器的你，為何有此疑問？」
「博士，你知道我再問些什麼，請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洩漏阿佩爾特公司在日本秘密製造人造體的人就是你吧。」
「呵……一切都只是為了觀察。」
「觀察？」
「是的，你是我最優秀的作品，聰明的智慧，絕佳的身體素質，你是人類的理想型態。所以我並沒有特別箝制你的思想，我想觀察你究竟會變成『撒旦』或者是『神』。」
博士仰望著工廠天花板上的破洞，陽光從破洞直射而下，破洞上方是一望無際的天空，天空之上是否又有神呢？
「有著少年外表的你雖然才剛出生沒多久，卻展現出高度的智慧和學習能力，不只如此你還在短時間內把握住自己身處的『位置』。
你的眼神令我害怕啊，路西法。那是反叛的眼神，那時我已知道你正如聖經上所記載的『路西法』一樣，企圖顛覆天界。
於是我離開了研究所，並洩漏了研究所的資料給美國，而你正如我所料的帶領其餘的墮天使逃離那裡。」
一年前的夜晚，SHT突襲了阿佩爾特軍事公司在日本掩人耳目的研究所。
「SHT已經攻進來了，趕快銷毀所有資料。」
武裝保全正和SHT交火，研究人員忙於消滅證據之餘亦準備逃離這裡。
「路西法，你帶領其他墮天使保護我們順利離開這裡。」
路西法立於原地毫無反應。
「路西法，你有聽到我說的話嗎？再不快點我就要將你處分掉喔。」
「處分？你是說用這個嗎？」路西法手上拿著一個手掌般大小的裝置，「神之權杖」。
「……那個怎麼會在你手上？」
路西法顯然是趁著這陣慌亂趁隙取走了「神之權杖」，但「神之權杖」放在有密碼的保險櫃裡，路西法為何知道密碼？
研究員震驚的望著「神之權杖」在眼前扭曲損壞，路西法不聽從命令研究員只能指望其他墮天使。
「席凡，圖爾保護我們離開這裡。」
兩人毫無動靜，反而對現場的研究人員目露凶光。
「為何不聽命令，『指令』失效了嗎？」
「若是重新輸入指令，墮天使不是只會聽從最後說出『天使指令』的人的命令嗎？」
「重新輸入？路西法難道你……」
房間的門開啟，其餘的墮天使走了進來，不知名的恐懼籠罩著房間內的所有研究員。
鮮血染紅了地板，現場遺留下數具非SHT射殺的屍體。
研究所的另一房間，遭到SHT流彈波及的設備旁坐著一位沉睡的少女，她絕美的容貌彷如墜落人間的天使。
「所以，一切都只是為了『觀察』？」
「沒錯，許多研究員都抱持相同的看法，若不箝制你們的思想，一旦讓你們掙脫束縛，將會為人類帶來一場災難。結果卻並非如此，路西法，你沒有讓我失望，我已知道你的計畫，你果然是我的最高傑作。」
當比人類更聰明，更強壯的物種立於生物鏈的頂點時，是成為破壞世界秩序的FALLEN ANGEL(墮天使)？還是領導人類邁向未來的ANGEL(天使)？
「住口，你以為自己是神嗎？觀察？你這個傲慢的傢伙，我們不是你圈養在研究所的白老鼠。」
「傲慢，這可是『路西法』的代名詞喔，路西法正是因為傲慢才會被神打落進地獄。」
向來優雅美麗的路西法露出罕有的憤怒，他抓住博士的衣領將他推撞向牆壁，從衣內拿出手槍抵住他的下巴。
「只可惜和聖經上所記載的不同，今天要被打落進地獄的是你。」
博士的目的路西法早已隱隱約約的猜到，只是從他口中說出還是令路西法憤怒，不過路西法並沒有讓憤怒控制自己，粗暴的動作也只是路西法試探眼前這位『神』的演技罷了。
博士臉上毫無懼怕的表情，手槍只是作為威嚇，因為路西法要殺他，根本不需要手槍。
博士似乎有所依恃，不過路西法早已從席凡奪來的資料，以逆向工程製造出反制「神之權杖」的隨身儀器。
路西法試探性地詢問：「你不啟動神之權杖嗎？」
「有用嗎？聰明如你，應該已經想出迴避神之權杖的方法才會跟我見面吧，況且死在你的手上，也是我本來的劇本的其中之一。」
「你的劇本？你這就叫做『傲慢』！」
一聲槍響從工廠內傳來，從工廠內走出來的只有路西法一人。
「博士呢？」
「他已被『排除』，如今已沒有人能阻止我們的計畫。」
哈默爾望向工廠，這是她最後一次見到自己的製造者的地方。
「永別了，博士。」
※
席凡現身在風宅的家門口，等待著放學回到家的茆月。
「阿尼埃爾，跟我走吧。」
「這……我還需要考慮。」
「有需要考慮嗎？這已是最好的選擇。」
墮天使席凡再次出現，風翔忍不住詢問道：「你們找茆月到底有什麼事？」
「這和你沒有關係。」
「怎會沒關係，茆月是我的家人。」
「家人？比起你，我還更像她的家人，阿尼埃爾，我們可是妳的同伴啊。」
「抱歉，這件事我還無法做出決定。」
「我還會再來的，路西法大人也在等妳。」
進到屋內，兩人坐在客廳，風翔再次詢問茆月。
「他們有些事需要我的協助。」
「協助？為什麼？難道他們自己無法做到嗎？」
「是的，那件事只有我才能做到，因為這是阿尼埃爾才擁有的能力。」
「不能告訴我嗎？」
「翔，我不想對你有所隱瞞，只是現階段還不適合告訴你。」
「我知道了，等妳想說時再告訴我吧。」
風翔起身離開，茆月則是若有所思。
路西法的計畫若能實現的確很美好，但若參與其中便必須離開SHT，離開這個家，離開風翔身邊。
隔天，茆月因為要拍攝下一期網路雜誌的照片而不在家中。
風翔趁機翻閱響子留在家中的資料，基本上重要的資料並不會放在家中，風翔查閱的是有關墮天使的傳說。
根據響子的說法，墮天使的稱號代表他們所擁有的能力。
有關墮天使的敘述並不多，主要描寫的都是路西法帶領天使軍團向上帝發起的戰爭。
風翔在書中找到了這麼一段。
神話中，阿尼埃爾(Agniel)傳授人類魔法和勾引異性的邪法。
魔法？應該是指茆月所擁有的特殊能力。
席凡他們極力邀請茆月回到他們身邊，擁有阿尼埃爾稱號的茆月究竟擁有怎樣的魔法？
「勾引異性……」
風翔想起撞見茆月脫下戰鬥服的晚上，穠纖合度的身材，雪白光滑的肌膚，比起全裸，穿著內衣的模樣，更能勾起男性最原始的慾望。
「真是……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想到這裡，連風翔自己都不好意思起來，默默的把書放回書架上。
茆月和其他模特兒正在換衣間內換穿拍攝的衣物。
「討厭，我又變胖了，昨晚量體重居然增加了一公斤。」
「妳再不控制卡路里的攝取，不只衣服穿不下，連男友也會離妳而去喔。」
「妳少多嘴。」
體重？班上的女同學似乎也很在意體重呢。
茆月結束完拍攝，響子難得的今晚回家吃飯。
茆月晚餐吃得不多，飯後的甜點提拉米蘇平常都是吃兩塊，今天卻只吃一塊，分量似乎也切得比以前還小。
見到茆月有違平常的舉動，風翔不禁問道：「茆月怎麼今天只吃一塊？」
「甜食有很高的熱量，我要節制一點。」
茆月的身材苗條中又不失豐腴，如今的體態根本沒有再減下去的必要。
「茆月，應該不需要減肥吧？」
茆月默然不語，響子若有所悟的說：「啊……是那個原因吧，墮天使因為肌肉密度比人類高，所以實際體重會比外表看起來還要……」
「哇啊啊啊……不要說出來啊！」茆月慌忙地阻止響子再說下去。
趁著風翔待在自己的房間時，茆月向響子抱怨。
「響子姊，為什麼要在翔面前談到我的體重啊。」
「怎麼忽然在意起體重了，雖然因為質量的關係，使妳的體重重了點，不過卻使身材苗條的妳BMI指數在理想範圍內。」
「嗚……」平常總是一副撲克臉的茆月，露出委屈的表情，就像被愛惡作劇的小男生欺負的小女生。
茆月越來越像個人類的女孩子，響子欣喜之餘，也十分享受自己的惡趣味。
啊！啊！好棒的表情啊，沒想到只是稍微作弄她一下，就露出這麼棒的表情，好想再看到小茆月更多有趣的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