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玄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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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9-05-04
「嘶!」
那邊,那邊!
「別急。」
任天川甩動手中魚竿,投入有水波紋出現地方,有水波紋處必然有魚,剩下來只要等魚兒上勾即可。
此處山泉水質清澈,喝起來帶有淡淡甜味,泉中的魚魚肉結實彈牙美味,不失為一道美食。
至於會知曉山泉的水質甘美,魚種美味,這就得往前推算到十日前,小蛇成功出殼後……
那時,蘇清被任天川壓著荒唐多日,破殼的小蛇受不住肚子餓,於是自己下去抓魚填肚子。
意外發現魚很好吃,感應到那股討厭氣息消失,它想抓幾隻送給那位救它的恩人吃時,不料有人靠近!?
來、來了!
小蛇縮著身子,雙眼緊盯來人,不得不說,它怕,比起救它的恩人,它更怕眼前此人。
此人不是別人,是任天川。
他的左眼和手臂依舊是赤紅跟長滿鱗片,雖然丟失的理智短暫回歸,但任天川回想剛剛見到蘇清那副的樣子,就很想殺了自己。
掃了眼小蛇,任天川沒有理它。
打量四周環境,他的時間有限,得儘快爭取時間,否則他隨時有可能又失去自我而傷害蘇清。
不知怎麼,任天川這些天一直有這種感覺。
握緊拳頭,腦海閃過方才所見。
蘇清,躺在殘破布條裡,衣衫不全……
對,布條,蘇清的衣物全部讓任天川撕了,根本遮不住半點接近赤裸,一覽無遺。
昏過去的蘇清微瞇著眼,瞳孔無神,曖昧紅痕到處都是,尤其頸脖、腿根處更為壯觀。
柔軟小腹有些凸起且白星滿點,形似懷有身孕四月的婦人。
幽處幾乎無法閉合且不時連連流淌雨露,整個人一動也不動的,要不是乳頭被吸吮腫起的胸口還有起伏,只怕……
一幕一幕畫面閃過腦海,有蘇清背抵在樹幹上承受歡愉,讓人趴在地上任天川自背後而入,熱鐵牢牢沒在深處不肯離去,有時兩人躺在草地上不同方向,蘇清雙眼通紅兩手捧住柱身來回吞吐用舌頭舔,他則抓握豐美圓潤緊盯幽處,瞧它瑟瑟發抖可憐的模樣,抬頭埋入。
天,他、他到底……
顫抖著手想碰觸蘇清的臉未落又收回,拿出禦寒衣物為蘇清掖好,拖著沉重腳步,想用冰涼泉水打醒自己再尋點食物。
剛蹲下,遠遠就見到條叼著魚的小蛇。
赤紅色眼珠對上任天川目光,小蛇退了幾步,明顯在害怕他,瞧了眼小蛇嘴裡的魚。
任天川直覺,那是小蛇要給蘇清的。
給蘇清的……
「魚,給我。」
「嘶!」不要!
任天川一頓,滿滿疑問。
他能聽得懂這條小蛇的拒絕!?怎麼……怎麼會?不可能,他何時擁有能聽得種蛇語的能力?
不怪任天川會意外,這一切全是那對蛇夫妻所賜。
在蘇、任二人不知道是,他們陰錯陽差遇上了,那傳說中遠在中土南方異國宗教婆喝娑沙門記載的傳說生物───沙沃,又喚冥蛇。
據說,沙沃來自於地獄。
通體黑色,雙目赤紅,身長最可以達百丈外,不怕地獄之火,喜歡吸食天地間靈氣。
一般食物到金銀銅鐵甚至人類全食之,所到之處人煙盡滅,死氣彌漫,無法回復以往,被婆喝娑沙教視為惡物。
見不得人們受此物傷害,婆喝娑沙教的主神降臨大地除之,短短數年,沙沃殆盡,回歸地獄,此後再也不見沙沃現身人世。
君南山上出現沙沃也是意外,君南山本身就屬於一座活體靈山,在幾百年間四處移動。
恰好遇上幾隻好奇猴兒誤把沙沃蛋帶入,靈氣激發沙沃內封存的靈魂,成功喚醒沙沃,復甦天地間唯二僅存的冥蛇。
沙沃本性強欲,佔有性強,向來只有一公一母,特別是公蛇,容不下任何一個雄性靠近母蛇,舉凡接近者或是子嗣,輕則受傷,重則……死亡!
怎想,相安無事多年,母蛇竟會懷有身孕!?
公蛇當然不可能放過這個孩子,沙沃生命若無外來敵人可以與天同齊,理所當然怎麼能放任第三者介入!
也許是小蛇的命不該絕,遇上了摔落崖底的蘇清,並接觸了蘇清的血液改變體質,以及聽懂人類語言。
沙沃有一個特點───不得接觸別種生物血液。
就像一般的蛇類,沙沃一樣屬於冷血動物。
身體溫度能隨意改變調節,小蛇因為接觸蘇清血液,打破了原有體制變成了溫體動物,不再受到外界影響,如此它再也無法回歸長年陰冷的地底,剝奪它的生存空間。
萬一有一天蘇清放棄了它,只有死路一條。
害怕有日會成真,小蛇必須緊緊依靠在蘇清身旁,拼了命對他好,確保能平安長大。
當然,蘇清是不可能這般狠心,可惜受了沙沃詛咒影響昏迷的他,無法告訴小蛇。
沙沃詛咒,同樣是天下最惡毒的。
沙沃祖先憎恨人類對它們趕盡殺絕,於是下了個詛咒,每當沙沃們一死,無論哪種性別的沙沃通通會把意念轉化成惡念,誓死依附敵方體內,直到敵人受不住惡念而暴炸身亡。
蛇本性淫,此惡念會喚醒人體深處的慾望,逼得慾望叫囂控制理智、身體,尋找舒解。
在一段時間內,受到沙沃詛咒的人們所犯下的錯事不計其數,更有人受不住詛咒控制將慾望打入大地內,以防攻擊無辜的人。
唯有成功遇上同對沙沃的人倖免,雖然日後都得飽受詛咒,至少在他們死亡之前仍然有一絲尊嚴。
任天川與蘇清受了詛咒影響,荒唐多時。
不知日月星辰轉換,一段時日後,任天川漸漸清明,才驚覺自己的異常以及傷害了自己照拂多年的師兄,悔得腸子都結在一起,卻有股莫名滿足感,滿足蘇清終於是他一個人的了……
他…他的蘇清?
蘇清,是他的!?
任天川無法言語形容內心,看了看蘇清憔悴面容,回憶起幾日所為,他趕快起身外出,覓尋食物。
因此,才有任天川搶了小蛇的魚的經過。
按著體內怒氣,對,怒氣,任天川見到小蛇就格外憤怒,想殺了它,不許它靠近蘇清。
任天川不懂的是,這是公蛇的佔有欲作祟,但擔心蘇清餓肚子的心情迫得他忍耐,沒有爆發……
休息多日的蘇清披了一件單衣,走出山洞想到處走走,看著不遠處忙著釣魚的任天川和小蛇,不由得微笑。
連日來,蘇清清醒的時間很少,全都是任天川打理一切,包括尋找適合遮蔽日曬風雨的地方,餵小蛇吃食,照顧被折騰昏迷不省人事的蘇清,至於為什麼昏迷,就不明說了。
哪怕任天川已經能慢慢控制詛咒,尋回屬於自己的人性,無奈慾望總似浪濤,無法克制。
「啪!」一個甩尾,小蛇被魚尾打到。
「嘶嘶!!」
壞魚!壞魚!
氣呼呼的小蛇全身鼓起,任天川沒有理它,取下魚,丟入魚簍再次拋竿,隨它鬧去。
「小柏。」
「嘶!」阿爹!
小蛇興奮得忘記生氣,飛快朝向蘇清的方向去,一雙紅寶石般的大眼見到蘇清亮晶晶的,透露興喜。
為了好叫喚小蛇,蘇清為它取名「小柏」。
意思是希望它能成健康平安成長,如同一棵高大建壯的松柏,能夠屹立於風雨中,不畏艱難。
原先,是沒有教它喚蘇清爹的。
說來這個小柏也是聰明,任天川隨口的一句「你又不是它的阿爹,何必給它取名字。」,怎想到小柏立刻學會「阿爹」這個詞,哪怕它目前不懂裡頭真正的意思為何。
你說讓它改口?來不及了。
任天川放下魚竿,走來:「怎麼不再多休息下?等會給你熬碗魚湯補補,別逞強。」
「沒事的。」
「出來走動走動好活動筋骨,再讓我繼續躺著什麼都不做,我可不要。」蘇清走向任天川,為他拿下頭髮上的落葉。
握住蘇清手放在唇邊親了親,也不勉強對方,帶著人坐在離岸邊不遠的大樹,他則拿起魚竿繼續釣魚。
明白師兄擔心他,蘇清沒有任性,靜靜欣賞湖光山色,以及任天川釣魚時候專注的樣子。
「嘶嘶!」阿爹!
「嗯?」
「嘶嘶嘶!」花花!
小柏不知從哪來摘來一束花,清一色都是小白花,花朵小巧可愛,葉片嫩綠帶點微微清香,很是討喜。
「嘶嘶!」花花!
「哇,謝謝小柏。」
小蛇羞得把自己捲起來,只露出雙眼睛眨呀眨,阿爹誇獎小柏了,小柏既害羞又開心。
想起兒時和妹妹一起玩耍時,兩兄妹會共同製作花環送給娘親,講起花環,似乎好多年沒做過了,不知是否生手就是。
「小柏。」
「來阿爹這邊,阿爹給你做個花環。」拍拍旁邊位置,小柏乖乖移動過去把花兒交給蘇清。
難得機會,嘗試做做看好了,剛剛點了下花朵數目,也做一個送給師兄吧,蘇清想。
待任天川收拾好轉身一看,暖意流入心頭,他心心念念的心尖兒正認真編織著花環。
先前做好的花環戴在小蛇頭上,小蛇的年紀小與孩童無異,開心頂著花環繞圈圈,逗得蘇清開懷大笑,一人一蛇開心玩耍笑鬧,歡樂的聲音感染周圍,不少小動物也前來參與,令任天川跟著揚起嘴角。
「師兄!」蘇清揮揮手。
回應般揮了手,然而一股愁許卻悄悄升起,並非是任天川不喜歡此時此刻此景此人,而是……
萬一哪時哪日他們得離開君南山,是否還能擁有現在這種安寧靜謐?平靜無波的生活……
夜裡,兩人溫存後相依彼此時,蘇清感覺任天川似乎心情很差,忍不住開口詢問。
「你怎麼了?是不是還在難受?」
「沒有,別擔心,現在我已經能慢慢控自己,沒事的。」親親懷裡人額頭,回應關心。
「可……可我總覺得你不開心,是發生什麼事嗎?」對上蘇清擔心的目光,任天川嘆氣。
「扶我起身吧……我們談談?」見他沒有回答自己,或許應該是時候好好聊一下。
「好。」
為蘇清穿好衣服,任天川抱他走到洞外,來到泉眼不遠處大石頭上,兩人肩並肩坐。
月明星稀,雖然沒見著滿天的星斗,但是天上的月娘又大又圓又亮如同一面鏡子,映落在泉水上雙月共生,偶有魚兒躍出水面,清風微微撲面而來,相當舒服宜人。
「這般景色要是在外邊,想要看見真心不易。」哪怕是青仙湖畔垂釣,也無此刻感覺。
「你若喜歡,我可以帶你遊歷雲遊。」
「就有你跟我。」任天川雙手環在蘇清腰間,嘴唇不時遊移在頸間,說著未來的可能。
「我們可以看盡大江南北,體會人土風情,嘗遍各種美味,欣賞不同建築的工匠技法等等……」
「師兄你說得好像凌雲門都沒事似的,哈哈。」蘇清忍不住一笑,扭過頭看著他。
「我是說真的,意月。」任天川頓了下,蹙眉。
他當然明白任天川是認真的,蘇清頭枕在他的肩膀,伸手對著天空描摹月亮的形狀。
風吹過樹葉發出沙沙聲,泉眼的水聲細而綿長,兩人靜靜依靠在一塊,與夜色的寧靜融為一體。
「你是何時知曉,心悅我?」
聽見蘇清問著自己,任天川緊張到不行。
他努力排列語言卻不知怎麼回答,既怕講得不好讓心尖兒不開心,又害怕會被誤會花言巧語,真的好難……
「噗。」蘇清看他緊張的樣子,覺得可愛。
「意月……」
任天川沮喪地垂下肩膀,像隻拉耷耳朵的大狗兒,看得蘇清忍不住伸手摸摸他頭說好乖。
「乖,乖乖。」
「………」
他這是變相的被調戲了嗎……任天川眼尾抽了抽,體恤師弟這些時候的情況,隨他去了。
「記得你十五歲時,我堅持你搬回自己房間的事嗎?」拉過蘇清,把人抱在懷裡,嗅著髮間氣息。
「記得,還以為是我太愛踢被子,你生氣了不讓我繼續留下,才趕我回自己屋子。」
「唉……」任天川嘆氣。
「怎麼可能,小傻瓜。」
「純粹是……」
「純粹什麼?」蘇清問。
罷了,罷了,兩人連最親密的行為都有,沒什麼事該隱瞞,為了維續彼此間信任,任天川決定坦白。
「確實,我心悅於你。」
「意月。」
告白說來就來沒給準備時間,蘇清瞬間傻了,他、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回應任天川,哪怕他也和他一樣都心儀彼此。
果然……
說失望是一定的,任天川沒想過蘇清有這種反應,畢竟兩人長年以來都似親人般相處,親人變情人的確難接受。
「如果你覺得……」
「等、等等!」蘇清按著任天川手臂。
「我……」
「任鴻雪,如果你敢開口講什麼怕我不能接受,想要回頭繼續當親人,我保證我絕對立刻起身走人或把你踹下去!」
「啊?」任天川一臉沒有聽明白。
啊啊啊!
這個傻瓜!
一把按住任天川的後腦勺,吻上。
太多情感想法不用明說,有些行動代表一切,任天川反客為主,蘇清雙手環住他頸肩,雙唇瘋狂追逐著彼此,咽不下去的銀絲順嘴角而下滑過頸部,沾溼兩人衣服前襟。
沉溺縱情的他們已完全忘記他們站在石頭上,不斷拉扯礙事衣物的二人一個沒注意,撲通───掉入泉水內。
「咳…咳咳…意、意月!」
「咳咳……」
落水的驚嚇,嚇得蘇清緊抓任天川衣領,瞧見蘇清一臉慘白,任天川心疼的親親他。
「沒事了,意月。」
「是我的錯,別怕……」
「師兄……」臉上分不清是水還是眼淚,蘇清整個人蔫蔫的好不可憐,看來嚇得不輕。
抱著人,急急忙忙趕回落腳的山洞,任天川升起篝火,為蘇清換了件乾淨的衣裳,為他擦乾頭髮,怕因此他感冒。
蘇清打從為了緩解自己那克制不住的慾望,身體一直很虛弱,即便有任天川在旁邊照顧,都不見多大起色。
現在又因為他……任天川相當自責……
「對不起,意月……」
蘇清沒有怪任天川,誰讓他自己也一樣沒有注意,他讓任天川坐他旁邊,一起取暖。
「意月?」
「我人很好,你不用擔心。」他這師兄啊……蘇清搖搖頭微笑。
「但是……」
「瞧你這樣緊張兮兮,這下子要是真的離開君南山到了外界,還不得全天候守著我,什麼都不用做了。」
「咳…哪…咳咳…哪有!」任某人故作咳嗽,反駁。
「那過來陪我坐啊,來嘛!」
看師弟眨眨眼睛笑得純真,頂不住的任天川聽話的走來,抱著人滾進一旁棉被裡頭。
「呀!?」
體格差異的兩人,任天川撐起身子,對上蘇清那一雙清亮眸子。
「你起來啊,說好的就陪陪我說話,怎麼……」推了推任天川,不滿地哼哼幾聲。
任某人聞風不動,惹得蘇清連連瞪他,一紅一黑的眸子,看在任某人眼底更像是邀請,直勾勾邀請做點某些歡愉。
行動,往往是最直白的。
「任鴻雪!」
「閉眼。」
習慣性聽某人話的蘇某人乖乖閉上眼睛,衣物被拉開,一股溼潤感滑過鎖骨,滑過胸口,滑過小腹,滑向半抬起尚未醒來的玉柱。
「啊!?別…別…啊……」
「前不久才做過,求求你……」
推了推埋在腿間努力的男人,蘇清慌了起來。
他們才剛訴說心意,哪怕先前已經熟悉對方透徹,可是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
蘇清羞得好想挖洞把自己埋起來,好害羞啊!!
輕輕抬起一邊的腿,任天川掌心順著腿根摸向幽密,尾骨傳來陣陣發麻,蘇清張嘴咬住被子,忍不住嚶呢。
「唔……」
含著玉柱抬眼,見著的風景可把任天川看得兩眼發直,舌頭不時繞著傘邊轉,眼睛絲毫不放過任何一幕,直到人受不了釋放出來,起身把沒咽下去的餵進蘇清的嘴裡。
「好苦……」蘇清皺眉。
「這可是你的味道呢,意月。」
食指和中指合在一塊兒送入心尖兒口中,另一手拉開單衣,搓揉捻捏那挺立小紅梅果。
受了沙沃詛咒的蘇清會自行分泌柔潤,但任天川依舊做好準備,待他沒入軟呼呼小口時,溫暖熱度包覆手指,貪心地吸附不讓手指離開,喉頭因為吞口水而動了動,還被困在褲子裡的慾望,漲疼得很。
「師、師兄……」
「意月,說出來。」
「把你想要的,親口告訴我!」
貝齒咬住了下唇,他怎麼說得出來啦!羞死人了!可是……嗚,他不要手指,他想要另一個……
「乖,說出來。」
「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任天川低沉嗓音如魔鬼耳語,誘惑蘇清。
不得不說,一樣處在詛咒的任天川也不知不覺動情,差別是他現在能夠掌握理智,掌握主導情事的權利。
原來真心相通後,兩人間情事居然如此臉紅心跳又刺激又令人難以抗拒,抗拒不了的蘇清放大膽,對著任天川開口。
「請你給我吧!」
「我想要,我好想要,我想要師兄你到快要瘋了,求求你給我,我不想指頭……啊啊───」
「唔……哈啊…好暖……」
賭氣看不下任天川享受的表情,蘇清雙頰鼓起兩手抱住他後背,嬌嗔的小表情可看得任某人愛死了。
「輕點……」
「你確定嗎?」揚眉,再深入。
「啊!!」
長細白皙有些肌肉的雙腿環在勁瘦腰部,發狠的下半身與吻的難分難捨的上半身成了對比……
直到天邊太陽灑落樹葉間隙,他們相互抱在一起沒分開。
熱鐵堵著出口把熱液緊鎖在柔軟小腹,任天川細細密密親吻蘇清的臉、額頭,動作虔誠,如獲至寶,像是擁有全世界。
「意月。」
「你放心,等我們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回凌雲門,讓師父為我們做見證,見證我倆的締結。」
疲累的蘇清看了看他,點頭。
「我相信你……」
累得不行的蘇清枕在任天川懷裡,沉沉睡去。
趁著心尖兒睡著時,拾起一束自己的頭髮與蘇清的綁一起,從乾坤戒中抽出一條紅絲線分成兩半,一半纏繞上髮絲,另一半則將兩端往彼此小指繫上。
結髮相伴生,紅線心連心,簡單儀式,豐厚的幸福,哪怕天地流轉日月轉換,僅此……
永世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