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65　男孩子的正常生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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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送完餅乾已經是晚餐時間，剛才在路上，青嵐特地買了一些熤愛吃的東西回來。

　　他怕時間晚了，回家才煮飯會讓熤餓著。

　　「去洗手，然後幫我拿幾個盤子出來。」

　　「好！」

　　一進家門，青嵐把手上大包小包的東西提到餐桌上，讓熤幫忙拿餐盤後，開始動手整理。

　　安夏送了一些熤很愛喝的海鮮濃湯，剛才順路買了兩份義大利麵及幾樣小菜回來。

　　熤笑嘻嘻的回來時，手上拿齊了小湯鍋跟盤子。
　　
　　「謝謝，熤好棒！」

　　對上大孩子滿臉期待的表情，青嵐不吝嗇的給予誇獎。

　　韓彧說，熤的記憶其實有點混亂。說他現在只剩五歲的記憶，可有時候，他能做到超乎年齡的事情，也有的時候他會順勢想起五歲之後的事。

　　但再想細細追問，他不會記得。

　　就像，熤的媽媽是在熤七歲時離世，可熤有時候悲傷的恍惚間，會說出媽媽拋棄了自己。

　　明明在他五歲時家裡很和諧美滿，是直到他六歲之後，才漸漸出現一些家庭危機。

　　這些是靠著青嵐知道的部分，及熤陷入混亂時，一點一點拼湊出來的。

　　這麼回想起來，青嵐也覺得吊詭。就算是兩人交往結婚後，熤都不大說小時候的事。只簡略的透露父母在他六歲時離異，他跟著媽媽。

　　快滿八歲，媽媽離世才回爸爸身邊。可他的爸爸總忙著工作，所以主要是靠姥姥及保姆帶大。

　　稍早吃完飯，陪著熤吃了些水果再稍微休息下之後，青嵐接著準備起浴缸，看著水嘩嘩流出，他有點走神。

　　邊回想著下午在韓彧家裡，熤被安夏刻意帶開後，韓彧給的結論。

　　不過，不管是韓彧還是邵沚，都說他們會定時帶小寵物過來看熤，這讓青嵐很感動。

　　「哥哥我可以一起洗嗎？」熤躲在門邊，探著頭小聲詢問。

　　「可以，昨天答應過你了。」被喚回注意，青嵐轉頭對著門口微笑，「去拿睡衣過來，可以順便幫我拿嗎？」

　　「好！」熤用力點頭後快速溜走。

　　而他轉身前臉上的表情，是洋溢著幸福的喜悅。青嵐邊反省之前總是拒絕迴避的行為，臉上掛著歉疚笑容。

　　但馬上，他又有了新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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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的身體好漂亮，皮膚好白，跟夏哥哥一樣。」

　　熤剛在淋浴間被青嵐洗了個乾乾淨淨，現在泡在水裡，舒服的趴在浴缸邊緣。隔著染滿霧氣的玻璃，他認真的看著裡面的白皙纖細身軀。

　　終於能跟青嵐一起洗澡，他很開心。

　　「熤...」

　　——這個笨蛋！

　　青嵐翻了個白眼，如果他現在不是失憶，一定會被綁在床上好好修理一頓。

　　「什麼事，青嵐哥哥？」聽見被低聲叫喚了名字，大孩子歪著頭開心回應。

　　「沒有，沒事。」輕歎了口氣，青嵐繼續洗澡動作，「水會太燙嗎？」

　　「不——會——！」熤開心的拉長聲音，並將頭鑽到水裡，再快速竄出。

　　水面被噴濺出大量水花，他也一個人樂的咯咯笑。

　　「哥哥洗快點！」他忍不住催促。

　　「好好，我沖乾淨就好了！」聽著浴室內動靜以及熤那如同孩子般的歡笑聲，讓青嵐的嘴角也跟著揚起一抹寵溺微笑。

　　——雖然希望他快點恢復，可在恢復記憶之前，這樣似乎也不錯呢。

　　青嵐關上水龍頭走出淋浴間，順手拿了條毛巾稍微擦拭頭髮。

　　「過去一點，讓些位置給我。」熤佔據了浴缸中央，青嵐無奈的催促讓出空間。

　　「好！」

　　大孩子移到左側，等青嵐進入後他立刻撲上去抱緊，「終於跟青嵐哥哥一起泡澡澡了，今天還一起做餅乾、一起去找巽哥哥跟夏哥哥，我好開心！」

　　「然後—」他的聲音突然有點低落，「然後我明天開始一定會乖乖看家，我...不會再調皮...」

　　「熤...」聽見逞強中帶著失落的聲音，青嵐心裡一緊，他伸手回抱了抱大孩子，「熤抱歉，我一直都沒顧慮到你的心情，以後都不會讓你一個人看家了。」

　　熤從青嵐身上抬起頭、瞪大了雙眼，他有點無法相信剛才聽到的話。

　　「我是說，明天開始會帶你一起去公司，還有安夏跟樊巽每個星期三跟五會過來陪你玩，不會再讓你一個人看家。」青嵐認真說明。

　　「太好了！謝謝哥哥！」好消息讓熤興奮的在青嵐身上亂蹭。在這一陣撒嬌中，他的右腿貼上了青嵐的下身。

　　而在熤沒額外意思的反覆磨蹭下，青嵐的慾望，逐漸被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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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熤快停下！」下身的硬挺，讓青嵐趕忙抓住在身上亂鑽的人，「不，別動！」

　　「哥哥怎麼了？」

　　熤配合的停下了動作，可青嵐的慌張阻止讓他擔心是不是又做錯了事，連帶詢問的聲音也有點緊張。

　　「沒...」將大孩子從身上抓下來，青嵐喘了口氣，「你壓到我有點不舒服。」

　　他決定避重就輕回答。

　　「唔...對不起...」熤乖乖退到一旁，低聲道歉。

　　但他的目光又立刻被青嵐腿間的景色吸引。

　　「哥哥，那個是什麼？」

　　熤用純真大眼滿臉好奇地盯著水面。

　　青嵐一注意的大孩子的目光，也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時，突然不知該怎麼回答。

　　——熤是成年人了，就算實話實說應該也不要緊。

　　——不對，他現在只是個徒有大人外表的孩子！

　　——啊啊該怎麼回答？再說熤的身體機能也是成人的狀態，要是他好奇了怎麼辦？

　　青嵐猛然想起孩子三到六歲是性蕾期，要是敷衍而過，事後熤自己好奇的胡亂探索也不好。

　　該不該趁機進行性教育？

　　這個問題讓他感到非常為難。

　　「我可以摸看看嗎？」等不到青嵐的答案，熤用好奇的口吻追問，「原來哥哥的也會變大，我還...還以為我生病了...」

　　「什...？」青嵐有點驚訝。

　　他可沒有熤失憶之後產生過男性生理反應的印像。

　　——難道是借放別人家時？

　　「熤你—你住手！」還思考著熤的話、思考著該怎麼應對，大孩子已經等不急伸手在他的腿間探索，在一陣亂摸中，他被手背碰上了硬挺慾望，嚇的青嵐趕忙制止。

　　「哥哥告訴我嘛...」玩性上來的大孩子不肯簡單罷手，他一把握上了火熱感到驚訝，「哇！好硬。」

　　青嵐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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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熤的大手包覆在炙熱慾望上很舒服，可青嵐還是一把將他推開。

　　「熤，你聽我說...」

　　他的聲音有點乏力。

　　「我的今天就沒有變大，哥哥你看！」

　　雖是聽話的收回手了，可大孩子仍沉浸在對於新奇事物的好奇中。他將手往自己身下探，可才撫觸下，竟也快速的產生了反應。

　　「哇——我也一樣了！」

　　看著大孩子的興奮表情，青嵐頭都疼了起來。

　　「熤—」青嵐深吸了口氣，「我要處罰你！」

　　「為...為什麼？」大孩子的注意力終於從生理反應上被拉回，他很驚訝。

　　「第一，你不肯好好聽我說話。第二，你沒尊重我的身體。」青嵐扳起臉，「這些都該處罰。」

　　「我...我只是好奇...我不知道，我...」熤收回放在腿間的手滿臉慌張，「對不起，我沒好好聽哥哥說話...」

　　「那麼你可以聽我說話了嗎？」青嵐放緩聲音，「熤想知道的事，我都會好好告訴你，只是這次的處罰沒辦法取消。」

　　「是...」熤低垂著頭，「我...」

　　「過來。」青嵐伸手順了順大孩子濕濡的頭髮，將臉上多餘的髮絲往後撥了撥。

　　熤小心翼翼湊了過去。

　　「熤，這只是男孩子身體的正常反應。可是啊，別人的身體不能任意碰觸，這是尊重。」青嵐將大孩子攬入懷中，「你也是，身體不能隨便讓人碰觸，要愛惜自己的身體，知道嗎？」

　　「可是...可是我想讓哥哥碰也不行嗎？像這樣抱抱也不行嗎？」熤張大了眼，臉上滿是懇求，「我也不能摸哥哥嗎？我是說...抱抱也不行嗎？」

　　「這個嘛...」青嵐認真思考著，應該怎麼說明才能讓現在的熤明白。

　　「對於好朋友，擁抱是可以的。可像剛才那樣直接往我的下身摸，這種行為是不對的。」青嵐邊斟酌邊解釋，「除非有對方同意，否則身體會被衣服覆蓋的隱密部位，不可以直接伸手就摸。」

　　「還有你的身體也是，不能隨便讓別人碰！」

　　——那是我的！

　　青嵐突然湧起一股醋意。

　　「那誰可以碰我的身體？我覺得青嵐哥哥可以呀！」

　　大孩子滿臉困惑的純真話語，讓青嵐有點開心。

　　「只有你的戀人或是伴侶。」想了想，青嵐覺得也許這麼說熤聽不懂，「就是你喜歡、對方也喜歡你的人或是你結婚的對象。」他又補充說明。

　　這些話，讓熤點著頭綻放出了開心笑容，「那我要青嵐哥哥跟我結婚，我最喜歡青嵐哥哥！」

　　熤又撲著抱了上去。

　　童稚般的語調說著像是求婚般的話，被熤緊摟在懷中的青嵐，兩頰微微泛起了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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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被求婚，青嵐有點不知所措。他在想，如果現在熤不是失憶狀態，而是認真的請求重婚—

　　那該有多好。

　　雖然受了傷，可他依然拋不開那份真摯的愛。

　　「熤，結婚沒有你想的這麼簡單...」他想再說點什麼，可張口卻欲言又止。

　　「我不懂！」短暫的沉默間，大孩子突然發起了脾氣，「為什麼哥哥每次都—都把我推開？」

　　「我好難過，我想要知道為什麼，可哥哥卻什麼都不說...我...」

　　熤突然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讓他生氣的，是青嵐滿臉悲傷的說著像是又拒絕他的話。

　　因為不想又被丟開，所以生氣。

　　「熤為什麼生氣了？我說錯什麼了嗎？」青嵐對大孩子現在上來的脾氣很不解。

　　「哥哥...又像以前一樣，看起來好難過，話都不說清楚...」熤有點沮喪，「然後哥哥會越來越難過、也會越來越容易生氣，然後—然後會再要我離開...」

　　「我不要再離開青嵐哥哥！」

　　「熤...」青嵐伸手摟著大孩子肩膀，「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一直疏忽了你的心情。」

　　大孩子用這一陣焦躁帶點慌亂的脾氣表明了他的不安，青嵐認真反思起之前對待他的態度。

　　確實是假裝在乎，實則拚命拒絕。

　　「我不會再那麼做了，所以今天陪你洗澡，以後也會陪你睡覺，更不會丟你一個人在家裡。」想著熤連失去記憶都這麼在乎自己，青嵐的嘴角泛起一抹微甜，「抱歉，有些話我不知道怎麼說才能讓你明白，可是就像熤會學著乖乖等我一樣，我也會學習怎麼解釋能讓你明白。」

　　「好嗎？」

　　「好。」雖然還有點似懂非懂，可像是被哄著，熤的小脾氣也快速消散，「對不起，我又亂生氣了...」

　　「沒關係，熤還在學習怎麼控制情緒，而且這次我也有錯，所以這個不會罰你。」說到處罰，青嵐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邪笑。

　　「可是洗澡後，我們還是得為了你沒尊重我的身體進行處罰。」

　　熤身體一僵，「哥哥要打...打我的屁股嗎？」他有點緊張。

　　「對，但第一次處罰十下就好，處罰了，你也確實反省了，就會原諒你。處罰不是傷害，會疼但是我不會弄傷你，熤能相信我嗎？」青嵐放緩聲音，用溫柔聲調說著，讓處罰聽起來沒那麼可怕。

　　「我知道了！」大孩子認真的點頭，「我相信哥哥！」

　　「乖孩子。」

　　青嵐心中有點小雀躍。從熤受傷受後，他已經很久沒到俱樂部，雖然沒有尋樂的心思，可手卻一直都有點癢。

　　所以現在，教育孩子中也能稍微滿足慾望，他有點期待。

　　——該用什麼刑具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