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我只想知道您有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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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9-03-31
  儘管音量很小,但他們距離很近,脫口的呼喚讓白聿洐微微側頭,眼中閃過未知的情緒,而沉浸在驚訝的葉軒沒有注意到。

  表演還在進行。

  和侯爵一同出來的人身穿戰勝方的軍服,長相極為侵略,他們稱他為統帥。

  統帥玩弄著昔日對手健美的肉體,與侯爵交換了眼神。

  侯爵嘴角勾著唇淡淡點頭,抬手就往將軍的胸前揮鞭。

  隨著一陣鞭打聲和隱忍的悶哼聲,蜜色胸膛清晰浮現整齊交叉的鞭痕。傷痕力度掌控堪稱完美,道道鼓起的紅痕都腫到極致卻並未破皮,薄汗覆在上頭一片晶亮,將之點綴得像盤精緻可口的點心,等待被人擷取。

  不等他喘口氣,左右兩名男子把軍褲撕扯的更為徹底,破布般掛在腳上,然後不顧將軍的掙扎,強硬分開那修長的雙腿,以把尿的姿勢暴露藏於臀縫中的那處,向觀眾展示好風景。

  手上的長鞭換成教鞭,侯爵先是輕輕撥弄囊袋,再來柱身,爾後猛地在大腿內側一拍!

  「啊!」將軍大叫,性器軟了下來。

  這僅僅是開頭。

  如法炮製的在另一側也打上一鞭,隨後教鞭舉起,劈哩啪啦如雨點密集落在脆弱的肛口。而統帥則掐著他的下顎,兇狠嘶咬著薄唇,將所有痛呼吞入交纏的口中,餘破碎的呻吟在喉間滾動。

  原本軟下的前端竟然在眾目睽睽下顫顫巍巍立起。

  台下為主的面露佩服,做奴的表示看了都快合不攏腿。因私處鞭打的力道十分不好掌握,一個不小心就會造成傷害,不是技術練到家的不會輕易嘗試,更別提把人打到性慾湧起,可見侯爵的技術高超。

  受到一輪攻擊的肛口明顯腫了起來,侯爵指尖沾著潤滑劑,不急著探入,反而先塗抹周圍,將之染上一層水光,配著不斷翕動的穴口,看上去淫靡至極。

  將軍俊美的面容還留著尚未被打碎的高傲,扭著腰試圖掙脫,但他不曉得這麼做只會激起男人的征服慾,甚至將身後的統帥蹭出了慾火,造成反效果。

  人嘛,多少會享受將高高在上之人採進泥裡的過程。

  表演到現在還未實際進入,已經有定力差的沒忍住,當場就叫奴進行服侍,現場傳來此起彼落的喘息聲。

  葉軒有些傻住,除了被演出內容震懾外,還驚訝於旁人坦然說幹就幹的態度。愣愣的環顧四周後,他冷不防的瞥了白聿洐一眼,準確來說,是往下身稍微瞄了下。

  學長……也會要我這麼做嗎?他不禁想。

  他自以為這眼十分隱晦,殊不知下秒就被攬去,幾乎坐到那人腿上。

  「受不了了?」白聿洐貼著他的耳朵低聲問。

  來不及臉紅,接下來的動作更是讓他差點跳起來,霎時明白這身衣服的用處。腰間沒有布料,環著的手微涼,使得他起了層淺淺的疙瘩。手順著薄紗的縫隙摸上男性平坦的雙乳,指尖冰涼,那兩點也被刺激的立起,戲弄般撥弄。

  胸膛不待大腦下達命令已習慣挺起,葉軒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呻吟,理智還記得他們處在非密閉空間,他含糊道:「不是……」

  「那為什麼偷看我?」

  乳尖被肆意拉扯、搓揉,不只是身體,還有窺視被發現的羞恥,葉軒的臉終究紅成顆蘋果,「對不起……」

  「不用道歉。」白聿洐咬著他的耳垂,沿路舔吻到脖頸,「我問你為什麼。」

  腿根遭到情色的撫摸,漸漸有股熱流往下匯聚,「我只是……嘶!」突然的刺痛提醒他下身仍被桎梏,他無力的靠著那人,「……想知道您有沒有反應。」

  「嗯?」低沉的鼻音在耳膜震動,一陣酥麻,葉軒感覺臀部被一個硬物抵住,在意識到是什麼後臉色紅上加紅。

  當然白聿洐看不到他的表情,可葉軒不知道自己紅透的耳根出賣了他。

  「你覺得呢?」

  ……好,他現在知道了。

  張了張嘴,他想說些什麼,但就在這時燈光緩緩亮起,原來是表演結束了。

  早就忽略表演內容的葉軒坐在白聿洐懷中,強裝鎮定,他身上作怪的手也回到腰間裝作規規矩矩,只是明眼人一看他的臉色便能推測剛才發生了什麼。而同坐在沙發區的其他人神色各異,子瞻子由兄弟,一個滿面通紅,一個帶著笑意,狐面和女王則是一臉瞭然,誰都沒漏看葉軒脖子上的吻痕。

  關燈前沒有,開燈後出現,說沒發生什麼,誰信呢?

  狐面正想開口,白聿洐卻霍地起身,摟著自家奴隸揚長而去。他啞然了一瞬,嘟囔道:「急著辦事嗎這是。」

  「那還用說。」子由戲謔的擠擠眉眼,接著也打橫抱起哥哥,「走了,待會見。」

  「嘖。」狐面咋舌,只能對唯一沒走的女王發表意見,「他們就欺負我們孤家寡人。」狹長的鳳眼忽然一轉,眼底波光粼粼,倒真如狐狸算計,應了那外號。

  「要不我們……」

  「不。」話還沒說完就被女王無情的打斷。她不雅的翻了個白眼,但無損魅力,「我只當主。」

  「切!真沒意思。」

  -

  白聿洐帶著他搭上另外一部電梯。不同於吧檯後只有兩個按鈕的電梯,這臺明顯正常多了,樓層數從地下一樓到四十樓,他們去的是三十九樓,近乎最高層。

  進入整層唯一的房間時,葉軒只有一個感想:這裡就像有窗戶版的,別墅的那間調教室。

  身體快過大腦反應,回過神時,他已經在同樣鋪著地毯的地板上,擺出奴隸標準跪姿。

  從來到俱樂部就湧上的焦躁感瞬間被安撫,白聿洐走到一旁的皮革沙發坐下,輕拍大腿示意葉軒過來。

  什麼時候開始,我進到調教室會反射性下跪了呢?這疑問只在心頭浮現片刻,便被他拋置腦後。

  下巴被箝制住,葉軒下意識抬眼,卻與藍灰色的眸子直直交會,頓時燙到般轉移視線,繼而錯過了那雙眼中一閃而逝的情緒。

  「奴隸。」大拇指摩娑著唇瓣,白聿洐道:「我要驗收你的練習成果。」

  早在被要求練習口活時,葉軒就預感會有這麼一天。不,在更早以前,選擇成為那人奴隸的那刻,這些事理所當然的成為必須,是未來安排好的軌跡。

  他知道的,全部。

  ──「你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是……

  視野一陣調轉,他的頭被按在那人腿間,隆起的硬物放大至眼前,鼻尖傳來男性生殖器特有的費洛蒙味,葉軒頓了頓,面色緋紅的顫抖著指尖將皮帶解開。白聿洐沒有要求他用嘴去除衣物,對此舉也不反對。不久,半勃的那物躍然而出。

  ……比想像中還大,顏色暗紅而猙獰。他僵了僵,腦袋一片空白。

  白聿洐沒有說什麼,只是輕撫柔軟的棕髮,像鼓勵又像催促。

  嘗試著舔了一口,葉軒發現自己毫無排斥後,努力回想這些天練習的要領,張嘴含入。那物在口腔裡漸漸脹大,他竟然還是低估了尺寸,炙熱的那根很快佔滿所有空間,他不得不先將之吐出,改為舔拭柱身,並配合雙手撫弄囊袋。

  捏了捏人的後頸,隨即下滑在裸露的後背游移,白聿洐另一手玩弄小巧的耳垂,見他舔弄了好一陣子不見後續,便淡淡道:「吞進去。」

  葉軒的臉紅透了,卻依言再度將尺寸可觀的男根納入,小心的包覆牙齒上下吞吐,使喚著活動空間被壓迫到極致的舌頭艱難移動。驀地,他的頭被按住,同時口中的性器毫不留情進出,明明鼻子能夠呼吸,濃濃的窒息感卻壟罩著他。

  進得太深了,引起嘔吐反應,但嘴裡的兇物竟變本加厲的衝撞,把腦子搗成一團漿糊,無法思考。他聽到一聲粗重的喘息,聲音不大,卻在他心底乍響,放大成千萬倍。

  他好像這時才明白,此刻在口腔裡衝刺的,不是冷冰冰的玩具,而是那個人帶有熱度的性器。

  然後我在為他口交。

  那人不知何時站起,他悄悄抬頭,透著淚眼矇矓窺探,然而逆光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他維持仰望的姿勢,接受所有。

  時間感已然模糊,意識回籠時,腥澀的味道瀰漫口鼻,是口中被射滿了精液。並沒有感到很突然,因為恍惚間他聽到那人說:「我要射在你嘴裡。」

  是了,並非詢問,僅僅是告知。

  葉軒覺得他好像忽略了什麼。

  抽出性器,白聿洐將沾在人唇瓣上的白濁用指尖拭去,他摸著他的頭,道:「張嘴。」然後滿意的看到精液還流淌在口舌中。

  「吞下吧,給你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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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麼東西,似乎從最初就出現了偏差。



  作者有話要說:

  好喔存稿君正式宣告死亡。希望下星期能生出第十一章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