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復始的學生 - 6
本章節 2036 字
更新於: 2019-03-04
一行人來到說故事咖啡館的店門口，莫老闆就用最快的速度衝上前，打開門。
「不過今天真特別，莫老闆竟然會走出店外，會讓你們願意出門的原因是什麼？」
夏無常的話點醒莫老闆，可惜為時已晚，莫老闆的手早就打開店面的門扇，伴隨鈴鐺聲響起，出現在莫老闆眼前的是雙手環胸的店員。
「您還真、有、臉、回、來。」
店員嘴角抽蓄，手上握著一隻點餐用的原子筆，莫老闆在那一瞬間懷疑自己會因為一支原子筆而身亡。
「小店員，聽我解釋……」
巨大的壓迫讓莫老闆不斷後退，就連撞到夏無常也沒有發現。
「您出去超過三個小時，您沒有手機，店面只有我一個人，請問我要怎麼找到您？」
店員邊說邊逼近莫老闆，她伸出食指指向對方，每說一段話就往前一步。
「我……」
「我只是請您買瓶鮮奶有這麼困難嗎？雖然您活一大把歲數，還不至於連買鮮奶都沒有辦法吧？」
「對不……」
莫老闆的歉意沒能傳達，再度被店員打斷。
「況且今天人這麼多，我一個人都快忙不過來了！沒有鮮奶的狀態下，您要我怎麼做拿鐵？煮奶茶？」
「小店員，冷靜點。」
莫老闆試圖勸說，換來的卻是對方殺人般的眼神。
莫老闆下意識抖一下，他活過千年，面對各種生物都沒能讓他產生恐懼，唯獨眼前的店員是例外。
「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忘記妳交代的東西。」莫老闆九十度彎腰，腦海中不斷思考要如何讓店員開心：「要打、要殺我都不會反抗的。」
「做那種事情一點意義也沒有，您還是先滾到吧檯吧？您要讓客人等多久？」
店員的這句話點醒莫老闆，夏無常一直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切，他尷尬的走到吧檯，店員跟隨在後。
阿山趁著莫店員在責怪莫老闆，迅速跑到沙發上，睜著大大的眼珠子，觀察一行人的一舉一動。
「您連最基本的禮讓客人都做不到嗎？況且還是您的常客。」
莫老闆從吧檯中探頭出來：「無常，找個喜歡的位子坐吧。」
夏無常點點頭，憑印象找到莫老闆最常坐的位子，懷念的沙發椅讓他想起過去的各種回憶。
莫老闆輕咳幾聲：「還需要我去買鮮奶嗎？」
「請問您的記憶和智商都沒有任何問題嗎？」店員手上握著鮮奶：「不要小看您的部下。」
冰箱補滿空缺的鮮奶數量，莫老闆沒有勇氣詢問店員是如何買到的，選擇乖乖地閉嘴。
莫老闆站在吧檯等待店員製作咖啡，店內的客人比他出門的時候少掉三分之二，只剩下三分之一的稀少客人在店內休息、喝茶、聊天，一切又回歸到寧靜的空間。
「咖啡煮好了，您端過去吧。」
店員不用去詢問夏無常要選擇哪種飲料，她清楚記得夏無常會點的是說故事咖啡，在不知不覺，她能記住一些常客的選擇。
莫老闆被店員趕出吧檯，狼狽的端著咖啡走向夏無常。
「謝謝。」夏無常接過咖啡，禮貌性的關切：「你還好吧？」
「以前就常常被小店員罵，多少也習慣了，這次錯的是我，沒有什麼好不好的問題。」
「那我來幫忙吧？」
夏無常隨口一提，讓莫老闆反應不過來。
莫老闆歪著頭，幾秒過去，才意識到夏無常所說的涵義。
「我怎能請你來幫忙，你可是客人。」
「你的店很缺人手吧？」夏無常回想咖啡廳的熱門時間：「顛峰時間應該忙不過來吧？」
「……是這樣沒錯。」
「那我假日來幫忙吧？」
店員對著夏無常喊：「下週開始來上班，打工費不會虧待你的。」
「沒問題。」
「你在猶豫什麼呀？有人來幫忙不是很好嗎？喵？」
阿山湊上前，莫老闆沒什麼表情。
這是阿山第一次看見莫老闆表情凝重，驚訝的張大嘴。
「無常，你當了店員……還會點說故事咖啡嗎？」
莫老闆意識到相當嚴重的問題，攸關他的常客是否會繼續拜訪的關鍵要素，他雖然不會強迫客人來到這間店，如果是因為成為店員而放棄當常客，這種理由他是無法接受的。
「當然。」
莫老闆得到夏無常的肯定，鬆一口氣。
「真沒想到我會讓你擔心。」
「我不想錯過願意和我說故事的人，就只是這樣。」
莫老闆很珍惜每一位來和他訴說故事的客人，自然不會輕易斬斷他與他人之間的緣分，如果是客人堅持不再拜訪，他才會選擇支持對方的決定。
「莫老闆的堅持真詭異，喵。」
夏無常確認莫老闆的心情恢復，過好一會才拿起桌上的菜單走到吧檯。
「我要點餐。」
「好的，請問您要點什麼？」
「我要四個巧克力蛋糕、兩個水果蛋糕、三個草莓蛋糕。」
夏無常目視著菜單上的甜點區，快速檢查每一項甜點的名稱，順便觀察結帳區旁邊擺放的蛋糕。
「沒問題，請問一樣內用嗎？」
「麻煩妳了。」
夏無常從錢包掏出大鈔，迅速在吧檯結完帳，走回坐位。
「你是不是很缺錢？」
「怎麼會這樣問？」
「光是買蛋糕就花不少錢的樣子。」
「不用擔心，我有別的工作，不會沒錢到無法來跟你說故事的。」
「難道說你是有錢人？喵？」
阿山從莫老闆身旁離開，反而跳到夏無常的腿上，瞇著雙眼仔細打量夏無常，開始幻想對方是某國的白馬王子，來體驗平民生活的畫面。
「可能要讓妳失望了，是很普通的家庭。」
夏無常伸手搔弄阿山身上的各個敏感點，阿山享受的瞇起眼睛，發出和往常不同的叫聲，連莫老闆也是第一次聽見。
「這是你點的蛋糕。」
店員一來，阿山跳到地上，桌上一下子就擺滿各式各樣的蛋糕。
「謝謝。」
「不過今天真特別，莫老闆竟然會走出店外，會讓你們願意出門的原因是什麼？」
夏無常的話點醒莫老闆，可惜為時已晚，莫老闆的手早就打開店面的門扇，伴隨鈴鐺聲響起，出現在莫老闆眼前的是雙手環胸的店員。
「您還真、有、臉、回、來。」
店員嘴角抽蓄，手上握著一隻點餐用的原子筆，莫老闆在那一瞬間懷疑自己會因為一支原子筆而身亡。
「小店員，聽我解釋……」
巨大的壓迫讓莫老闆不斷後退，就連撞到夏無常也沒有發現。
「您出去超過三個小時，您沒有手機，店面只有我一個人，請問我要怎麼找到您？」
店員邊說邊逼近莫老闆，她伸出食指指向對方，每說一段話就往前一步。
「我……」
「我只是請您買瓶鮮奶有這麼困難嗎？雖然您活一大把歲數，還不至於連買鮮奶都沒有辦法吧？」
「對不……」
莫老闆的歉意沒能傳達，再度被店員打斷。
「況且今天人這麼多，我一個人都快忙不過來了！沒有鮮奶的狀態下，您要我怎麼做拿鐵？煮奶茶？」
「小店員，冷靜點。」
莫老闆試圖勸說，換來的卻是對方殺人般的眼神。
莫老闆下意識抖一下，他活過千年，面對各種生物都沒能讓他產生恐懼，唯獨眼前的店員是例外。
「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忘記妳交代的東西。」莫老闆九十度彎腰，腦海中不斷思考要如何讓店員開心：「要打、要殺我都不會反抗的。」
「做那種事情一點意義也沒有，您還是先滾到吧檯吧？您要讓客人等多久？」
店員的這句話點醒莫老闆，夏無常一直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切，他尷尬的走到吧檯，店員跟隨在後。
阿山趁著莫店員在責怪莫老闆，迅速跑到沙發上，睜著大大的眼珠子，觀察一行人的一舉一動。
「您連最基本的禮讓客人都做不到嗎？況且還是您的常客。」
莫老闆從吧檯中探頭出來：「無常，找個喜歡的位子坐吧。」
夏無常點點頭，憑印象找到莫老闆最常坐的位子，懷念的沙發椅讓他想起過去的各種回憶。
莫老闆輕咳幾聲：「還需要我去買鮮奶嗎？」
「請問您的記憶和智商都沒有任何問題嗎？」店員手上握著鮮奶：「不要小看您的部下。」
冰箱補滿空缺的鮮奶數量，莫老闆沒有勇氣詢問店員是如何買到的，選擇乖乖地閉嘴。
莫老闆站在吧檯等待店員製作咖啡，店內的客人比他出門的時候少掉三分之二，只剩下三分之一的稀少客人在店內休息、喝茶、聊天，一切又回歸到寧靜的空間。
「咖啡煮好了，您端過去吧。」
店員不用去詢問夏無常要選擇哪種飲料，她清楚記得夏無常會點的是說故事咖啡，在不知不覺，她能記住一些常客的選擇。
莫老闆被店員趕出吧檯，狼狽的端著咖啡走向夏無常。
「謝謝。」夏無常接過咖啡，禮貌性的關切：「你還好吧？」
「以前就常常被小店員罵，多少也習慣了，這次錯的是我，沒有什麼好不好的問題。」
「那我來幫忙吧？」
夏無常隨口一提，讓莫老闆反應不過來。
莫老闆歪著頭，幾秒過去，才意識到夏無常所說的涵義。
「我怎能請你來幫忙，你可是客人。」
「你的店很缺人手吧？」夏無常回想咖啡廳的熱門時間：「顛峰時間應該忙不過來吧？」
「……是這樣沒錯。」
「那我假日來幫忙吧？」
店員對著夏無常喊：「下週開始來上班，打工費不會虧待你的。」
「沒問題。」
「你在猶豫什麼呀？有人來幫忙不是很好嗎？喵？」
阿山湊上前，莫老闆沒什麼表情。
這是阿山第一次看見莫老闆表情凝重，驚訝的張大嘴。
「無常，你當了店員……還會點說故事咖啡嗎？」
莫老闆意識到相當嚴重的問題，攸關他的常客是否會繼續拜訪的關鍵要素，他雖然不會強迫客人來到這間店，如果是因為成為店員而放棄當常客，這種理由他是無法接受的。
「當然。」
莫老闆得到夏無常的肯定，鬆一口氣。
「真沒想到我會讓你擔心。」
「我不想錯過願意和我說故事的人，就只是這樣。」
莫老闆很珍惜每一位來和他訴說故事的客人，自然不會輕易斬斷他與他人之間的緣分，如果是客人堅持不再拜訪，他才會選擇支持對方的決定。
「莫老闆的堅持真詭異，喵。」
夏無常確認莫老闆的心情恢復，過好一會才拿起桌上的菜單走到吧檯。
「我要點餐。」
「好的，請問您要點什麼？」
「我要四個巧克力蛋糕、兩個水果蛋糕、三個草莓蛋糕。」
夏無常目視著菜單上的甜點區，快速檢查每一項甜點的名稱，順便觀察結帳區旁邊擺放的蛋糕。
「沒問題，請問一樣內用嗎？」
「麻煩妳了。」
夏無常從錢包掏出大鈔，迅速在吧檯結完帳，走回坐位。
「你是不是很缺錢？」
「怎麼會這樣問？」
「光是買蛋糕就花不少錢的樣子。」
「不用擔心，我有別的工作，不會沒錢到無法來跟你說故事的。」
「難道說你是有錢人？喵？」
阿山從莫老闆身旁離開，反而跳到夏無常的腿上，瞇著雙眼仔細打量夏無常，開始幻想對方是某國的白馬王子，來體驗平民生活的畫面。
「可能要讓妳失望了，是很普通的家庭。」
夏無常伸手搔弄阿山身上的各個敏感點，阿山享受的瞇起眼睛，發出和往常不同的叫聲，連莫老闆也是第一次聽見。
「這是你點的蛋糕。」
店員一來，阿山跳到地上，桌上一下子就擺滿各式各樣的蛋糕。
「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