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敬奶奶
本章節 1562 字
更新於: 2019-02-17
「來囉！索菲妳最愛的燉羊肉。」瑪麗亞將料理端上桌。
「哇！這香味，好懷念呢。」索菲亞嗅著味道，手上快速地分走一塊咀嚼：「唔──我在伊瓦爾也有做這道料理，大家都很喜歡呢！」
傑拉德拿起一個麵包，將麵包籃推向雷蒙：「來，雷蒙，別客氣。」
「謝謝。」雷蒙拿起麵包，正要蘸肉湯，後背卻被猛然一拍：「別謝，別謝。當自己家，多住幾天。」傑拉德呵呵大笑。
雷蒙一愣，也咧嘴一笑：「好的。」將手上的麵包蘸了肉湯咬進嘴裡，叼著麵包就直接向索菲亞手上的燉羊肉伸手。
「喂！我先。」索菲亞伸手護住餐盤。
「好啦，姊姊，就讓一點麼。」盧卡切著肉派：「對了，爸，我們有進到王城，讓你的後輩救了。」
傑拉德一聽，在胸前盤起手大笑：「哈哈──我就知道，先寄信威脅他們果真是對的。」
「你用威脅的喔……」
「算是問候一下啦！」傑拉德倒了兩杯葡萄酒，遞給盧卡一杯：「來！」
瑪麗亞從廚房走了出來，坐到餐桌前：「可別喝太多。」
「媽，別擔心，我們這一年在外面也喝了不少。」盧卡接過酒杯就嘴：「對了，我們還有遇到奶奶。」
「奶奶？我的媽媽還是爸爸的媽媽？」瑪麗亞狐疑，伸手拿了個麵包。
「媽媽的媽媽，朱利亞。我們一起旅行，帶她回去故鄉羅瓦涅米呢！」盧卡懷念地說著。
「原來你們去羅瓦涅米，我就在想我媽媽的手稿怎麼不見了，原來是你們拿走了。」瑪麗亞將肉湯推過去：「來，喝點肉湯，別餓壞了。」
「妳媽媽？朱利亞？」傑拉德瞪大眼問。
瑪麗亞沒好氣地拿過酒說：「也算是你媽媽啦！」轉頭問盧卡：「那她還好嗎？後來沒跟你們一起走？」
「她留在羅瓦涅米了。分開之後，我們才知道她是我們奶奶，抱歉……」盧卡低下頭。
瑪麗亞睜眼愣了愣，然後垂下眉毛看著酒杯，手上晃了晃：「這樣啊……她就是這樣，明明我想私奔的事早就被發現，她還是由著我走……」瑪麗亞舉起酒杯：「敬媽媽！」
索菲亞仍舊守著燉羊肉，舉起酒杯：「敬奶奶，勇敢地越過阿爾發山脈。」
傑拉德先偷喝一口，再拿起酒杯，朝瑪麗亞揚了揚眉毛：「敬媽媽，不然我娶不到瑪麗亞。」
雷蒙笑呵呵地也舉起酒杯，傑拉德見他還沒斟酒，便幫他倒滿：「敬朱利亞，對莉莉、胡安和我很好。」
盧卡也舉杯：「敬奶奶，對我很溫柔。」
五人酒杯相碰，喝了一口，繼續吃喝閒聊。
「哈！原來你是因為薩拉，才想治金屬病啊！」傑拉德喝得醉醺醺，一張手把盧卡攬住。
盧卡臉紅，不知是害羞還是酒醉，摸摸後頸，怯弱地說：「對──對啦！」
「難怪，那時薩拉一家搬家時，你還大哭一場呢！」瑪麗亞托著臉，想起往事說著。
「媽──別亂說啦！很不好意思呢。」
「是真的啊！況且這裡又沒有外人。」
「有雷蒙啊！」
瑪麗亞向雷蒙比了比，雷蒙正攬著靠在他肩上，醉倒睡著的索菲亞，輕輕撥著她的頭髮。
「你覺得他像外人嗎？」雷蒙也不困窘，反而緊了緊抱著索菲亞的手，揚起嘴角看向盧卡。
「哼！得意什麼？我姊脾氣那麼差，你也喜歡……」盧卡嘟嚷。
傑拉德大力拍了拍盧卡：「嘿！還有薩拉的圍巾，以及那隻她送的小貓……叫什麼來著？」
瑪麗亞嘖了一聲：「話題都到了索菲亞，你怎麼又回到薩拉？醉成這樣，我等一下很難扶你呢！」嘴上抱怨，但嘴角依然揚起微笑。
「對了，貓呢？是叫弗蘭克吧！」
「對，對。嘿！弗蘭克！」傑拉德吹著口哨，壓低身子找著。
瑪麗亞扶了扶額頭：「盧卡，帶你爸去床上吧！弗蘭克幾天前就跑不見了，它也老了，應該跑不到哪裡去，等它回來吧。」
盧卡依言扛起傑拉德的手，扶著他爬上階梯。
「雷蒙，你也扶索菲上去吧。但你去跟盧卡一起睡，索菲的起床氣你應該受不了。唉──真怕她這缺點把你嚇跑。」瑪麗亞托著腮，將索菲亞的瀏海撥好，微笑地嘆口氣。
雷蒙想起伊瓦爾的日子，也看著索菲亞苦笑，將她的手臂背上肩膀，跟著盧卡上樓。
瑪麗亞看著四人的背影，喃喃道：「平安回來，就好。」
「哇！這香味，好懷念呢。」索菲亞嗅著味道，手上快速地分走一塊咀嚼：「唔──我在伊瓦爾也有做這道料理，大家都很喜歡呢！」
傑拉德拿起一個麵包，將麵包籃推向雷蒙：「來，雷蒙，別客氣。」
「謝謝。」雷蒙拿起麵包，正要蘸肉湯，後背卻被猛然一拍：「別謝，別謝。當自己家，多住幾天。」傑拉德呵呵大笑。
雷蒙一愣，也咧嘴一笑：「好的。」將手上的麵包蘸了肉湯咬進嘴裡，叼著麵包就直接向索菲亞手上的燉羊肉伸手。
「喂！我先。」索菲亞伸手護住餐盤。
「好啦，姊姊，就讓一點麼。」盧卡切著肉派：「對了，爸，我們有進到王城，讓你的後輩救了。」
傑拉德一聽，在胸前盤起手大笑：「哈哈──我就知道，先寄信威脅他們果真是對的。」
「你用威脅的喔……」
「算是問候一下啦！」傑拉德倒了兩杯葡萄酒，遞給盧卡一杯：「來！」
瑪麗亞從廚房走了出來，坐到餐桌前：「可別喝太多。」
「媽，別擔心，我們這一年在外面也喝了不少。」盧卡接過酒杯就嘴：「對了，我們還有遇到奶奶。」
「奶奶？我的媽媽還是爸爸的媽媽？」瑪麗亞狐疑，伸手拿了個麵包。
「媽媽的媽媽，朱利亞。我們一起旅行，帶她回去故鄉羅瓦涅米呢！」盧卡懷念地說著。
「原來你們去羅瓦涅米，我就在想我媽媽的手稿怎麼不見了，原來是你們拿走了。」瑪麗亞將肉湯推過去：「來，喝點肉湯，別餓壞了。」
「妳媽媽？朱利亞？」傑拉德瞪大眼問。
瑪麗亞沒好氣地拿過酒說：「也算是你媽媽啦！」轉頭問盧卡：「那她還好嗎？後來沒跟你們一起走？」
「她留在羅瓦涅米了。分開之後，我們才知道她是我們奶奶，抱歉……」盧卡低下頭。
瑪麗亞睜眼愣了愣，然後垂下眉毛看著酒杯，手上晃了晃：「這樣啊……她就是這樣，明明我想私奔的事早就被發現，她還是由著我走……」瑪麗亞舉起酒杯：「敬媽媽！」
索菲亞仍舊守著燉羊肉，舉起酒杯：「敬奶奶，勇敢地越過阿爾發山脈。」
傑拉德先偷喝一口，再拿起酒杯，朝瑪麗亞揚了揚眉毛：「敬媽媽，不然我娶不到瑪麗亞。」
雷蒙笑呵呵地也舉起酒杯，傑拉德見他還沒斟酒，便幫他倒滿：「敬朱利亞，對莉莉、胡安和我很好。」
盧卡也舉杯：「敬奶奶，對我很溫柔。」
五人酒杯相碰，喝了一口，繼續吃喝閒聊。
「哈！原來你是因為薩拉，才想治金屬病啊！」傑拉德喝得醉醺醺，一張手把盧卡攬住。
盧卡臉紅，不知是害羞還是酒醉，摸摸後頸，怯弱地說：「對──對啦！」
「難怪，那時薩拉一家搬家時，你還大哭一場呢！」瑪麗亞托著臉，想起往事說著。
「媽──別亂說啦！很不好意思呢。」
「是真的啊！況且這裡又沒有外人。」
「有雷蒙啊！」
瑪麗亞向雷蒙比了比，雷蒙正攬著靠在他肩上，醉倒睡著的索菲亞，輕輕撥著她的頭髮。
「你覺得他像外人嗎？」雷蒙也不困窘，反而緊了緊抱著索菲亞的手，揚起嘴角看向盧卡。
「哼！得意什麼？我姊脾氣那麼差，你也喜歡……」盧卡嘟嚷。
傑拉德大力拍了拍盧卡：「嘿！還有薩拉的圍巾，以及那隻她送的小貓……叫什麼來著？」
瑪麗亞嘖了一聲：「話題都到了索菲亞，你怎麼又回到薩拉？醉成這樣，我等一下很難扶你呢！」嘴上抱怨，但嘴角依然揚起微笑。
「對了，貓呢？是叫弗蘭克吧！」
「對，對。嘿！弗蘭克！」傑拉德吹著口哨，壓低身子找著。
瑪麗亞扶了扶額頭：「盧卡，帶你爸去床上吧！弗蘭克幾天前就跑不見了，它也老了，應該跑不到哪裡去，等它回來吧。」
盧卡依言扛起傑拉德的手，扶著他爬上階梯。
「雷蒙，你也扶索菲上去吧。但你去跟盧卡一起睡，索菲的起床氣你應該受不了。唉──真怕她這缺點把你嚇跑。」瑪麗亞托著腮，將索菲亞的瀏海撥好，微笑地嘆口氣。
雷蒙想起伊瓦爾的日子，也看著索菲亞苦笑，將她的手臂背上肩膀，跟著盧卡上樓。
瑪麗亞看著四人的背影，喃喃道：「平安回來，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