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秘密調查探員夏綠蒂的直覺
本章節 4142 字
更新於: 2018-12-28
【第二章】12.秘密調查探員夏綠蒂的直覺
時間倒轉。
XXXX年XX月XX日，星期二。早晨。AM05：00。
陸迦儂尚未拔下頭罩躺在卡登諾沙咖啡店二樓醫護室的診療床上。
同時間。
微光透進窗框，普登司事務所井然有序的辦公室內空無一人。
別忘了普登司為何叫作「普登司」。Pretence：虛假。
走進普登司事務所的廚房，會看到廚房除了系統櫃、專業烤箱和些許咖啡器具之外，左邊角落空有個出來的白色牆角。走近牆角對著白色牆面說：「Pretence」，經過聲紋比對，牆面隱形裝置會解除顯露出由金屬板打造出足夠容納一名成年男子站進去的小空間。
將手掌放在右側銀色金屬板上面核對指紋，正面的銀色金屬牆板會向左右收攏，露出以微弱隱藏式光源作為方向指標的狹窄通道。
順著光源往前走十五公尺推開厚重金屬門離開狹小通道，會來到一間四面牆上佈滿超大螢幕的高科技室內空間。暗暗的室內空間僅靠牆上螢幕閃著的冷光維持視線，裡邊成堆的書籍和紙堆在桌上地上雜亂疊放，角落邊還有一張沙發床塞在其中。
就在這很需要出動打雜小弟斷捨離一番的亂七八糟空間中。
米瑟藍坐在位子上若有所思地把玩著巴雷特M82A1狙擊步槍，毫無疑問是真槍，12.7毫米的子彈收在辦公桌抽屜裡。腳邊還有G3/SG1軍用狙擊步槍和Blaser R93狙擊步槍等著被臨幸呢。
密絲朵埋首以佈滿血絲的雙眼緊盯著四個螢幕，高速移動的手指在四個鍵盤上來回敲敲打打忙碌地編寫程式。
以小心步伐穿過書堆與紙堆，來到空間另一側的感應門前。
啪嚓，感應門開啟。
穿過其中一個走廊來到一間頗具規模的軍火庫，歐若菈正在裡頭仔細清點每個防爆彈藥櫃裡的子彈數。
四面牆上掛著散彈槍、狙擊槍、步槍等等槍械，歐若菈鍾愛的兩把SCAR突擊步槍也在其中。一把5.56 NATO的SCAR-L輕型版近戰型態，還有一把7.62 NATO的SCAR-H重型版狙擊型態。嗯，對。出勤時她喜歡一次來兩把。
離開歐若菈所在的軍火庫，順著走廊還會看到資料庫、擺滿高科技儀器的研究室、玻璃瓶和燒杯整齊羅列的化工實驗室等等房間。
這間，不，應該說「這棟」普登司研究室是夏綠蒂買下六棟房子重新改裝建造的。
不為了什麼，只為了掩人耳目。
面向馬路邊的出入口掛上刻有「普登司事務所」的牌子，面向巷子裡的出入口外貌看起來只是普通住家。推開普通住家的大門，再推開房子裡一扇高大黑色金屬門才會看到「普登司研究室」的牌子。
只要打雜小弟陸迦儂不在普登司事務所的時段。密絲朵、米瑟藍和歐若菈身為秘密調查探員的他們，會在密道後方的研究室待著。除了隨時待命以便出動外勤任務，還有著手進行調查中的案件。
直到早上普登司事務所的上班時間將近才會由別的出入口離開，佯裝成匆忙趕路的上班族模樣，由位在二樓的普登司事務所門口踏進打雜小弟精心斷捨離過的整潔辦公室。
今天是XXXX年XX月XX日，星期二。他低頭看了看手錶的電子面板上顯示AM10：00。
米瑟藍一如往常早在八點前已坐在普登司事務所這邊的沙發區，喝咖啡等打雜小弟上工。向來準時八點打卡的黑髮年輕男子，卻沒有準時出現在打卡鐘前面。即使現在已經早上十點，他的手機沒有收到任何訊息，打電話過去只有語音小姐的關機提醒，這可是第一次發生啊。
密絲朵還在另一邊的辦公室裡對著四個螢幕埋首努力寫程式，破解調查總局機密資料庫的防火牆比他們預想的還要花時間。密絲朵早已說好今天不會過來事務所這邊玩Online game，她忙死了。
歐若菈莫約中午時用提籃帶著兩人份午餐來到普登司事務的沙發區。
「迦儂小弟沒來？」歐若菈邊咬奶油起士三明治邊含糊地說。
「對，這可是從沒發生過的事。我打了三十九通電話、傳了一百封訊息還是聯絡不上他。」喝完第三杯咖啡的最後一口苦澀，米瑟藍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改喝點別的。
「反正普登司事務所也只是一個讓我們可以用政府的錢正大光明吃下午茶的地方而已，或許迦儂小弟突然厭倦打掃我們製造的大量垃圾，改去應徵輕鬆點的清潔工作罷了。」歐若菈相當理性分析。
「我還是有點在意。以迦儂的個性，即使離職也會遵守勞基法提前一個月遞上辭呈。」米瑟藍從提籃內拿出兩個火腿蛋沙拉三明治來吃。
另一邊。
普登司研究所內其中一間研究室內傳來夏綠蒂高八度的驚叫聲。
「妳幹嘛這麼驚訝？」席一郎被突然的大叫嚇到。
「我大叫才正常吧！這裡可是我的私人機構誒！！！」夏綠蒂慌張從沙發上爬起。
「妳、妳先把衣服穿上。」席一郎別過頭去，滿臉通紅耳根發燙。
夏綠蒂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只穿了件黑色蕾絲內褲，露出的豐滿酥胸和情色感窈窕身材曲線一覽無遺。她趕緊從地上書堆中翻找出一件黑色長袖襯衫套上。
為了處理敦南黨案件連續三十小時未曾闔上眼的夏綠蒂，原本想說洗個澡提振精神，看來她是意識迷糊間吹完頭髮後直接倒在研究室沙發上昏睡過去。
「席一郎你可以轉頭了，我穿好衣服囉。」席一郎聽聞此話轉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夏綠蒂，原本消退的發燙耳根這下瞬間又燒燙起來。
喂！這比沒穿衣服還更糟糕啊⋯⋯⋯他在內心大喊。
黑色襯衫搭上黑色蕾絲內褲讓豐滿身材性感程度猛翻十倍，白皙透紅臉蛋、精緻五官與漂亮金色長髮佐上黑框眼鏡裡的知性雙眸，讓席一郎的雄性賀爾懞直線飆升到爆表。
「咳咳咳。」席一郎硬是將目光轉往偌大的螢幕牆，掩飾雄性衝動。
「哎呦，夏綠蒂妳怎麼醒過來啦？才睡三、四個小時誒，不多睡一點嗎？」身穿白袍灰白髪色的張禕恆博士走進研究室滿臉驚訝。
「重點不是這個好嗎！！！」夏綠蒂以目光抗議。
「喔喔喔，妳說席一郎嗎？是我請他來的。」
「張禕恆博士！！！」
普登司研究室是夏綠蒂自行打造的秘密研究團隊，除了她從各處挖角來的優秀團隊成員外，是不會有其他人知道這棟建築物的。
「別激動啦，夏綠蒂。我知道妳跟席一郎的關係有點複雜，但調查工作上他可是數一數二的人才。這次『敦南黨案件』涉及的範圍遠超過我們所想的，但席一郎可能是帶給我們解鎖關鍵的希望喔。是經過再三慎重考慮後，我才帶他過來普登斯研究室的。」張禕恆博士無視同時說出「誰跟他/她有複雜關係啊」的席一郎和夏綠蒂，特別加重語句中「再三慎重考慮」六個字。
張禕恆博士走向操作控制台，將解析資料在偌大的螢幕牆上呈現。
「你們看這些解析資料。」由XXXX知名大學挖角來的法醫學博士——張禕恆，幾年前從法醫界消失的法醫權威，其實是被夏綠蒂挖角到普登司研究室裡了。
夏綠蒂和席一郎人站在螢幕牆前，面色凝重看著螢幕上的化驗報告。身穿白袍的法醫博士所作的屍體化驗報告比對數值，讓他們倆眉頭深鎖。
「張博士，請告訴我，可以用什麼方法讓肉體從塊狀變成乾燥粉末？」夏綠蒂率先開口。
「把肉塊放進烤箱烤乾後就可以磨成粉，需要工具和耗費不少時間就是了。」博士推了下眼鏡。
「在廢棄工廠內用烤箱快速風乾屍體磨成粉做得到嗎？」席一郎覺得自己的提問很可笑。
「本身要將一個成人的屍體分解和乾燥化，恐怕需要耗費至少四十八小時以上的時間。遑論還要計算連骨帶肉磨成粉狀的作業時間。更何況廢棄工廠哪來專業烤箱，兇手也沒有這些時間作業。」
「但是我帶回來化驗的兩瓶粉末，從螢幕上的資料看來確定分別是陳文豪和高鏡花兩人身體的一部分對吧？該怎麼解釋他們兩人在當晚推估死亡時間範圍的一個小時內，從活生生的人體變成屍體後再變成粉末狀？」夏綠蒂雙手抱胸思考。
「擺明不是常人所能辦得到的事。」席一郎好不容易用平靜語氣吐出句子。
「非常不可思議，卻真的發生了。」張禕恆博士雙手一攤。
「照可以理解的常識範圍來說，是辦不到的。如果用非常理的幻想來理解，並非做不到。以專業法醫身份說出這種話真的很不適當，但除此之外，我無法解釋。採集來的兩罐粉末，猶如將肉體放進某種超強重力場後由肉塊直接崩解成粉末狀態一般，相當匪夷所思啊。」張博士苦笑繼續說。
「小夏，還記得我們昨天在調查總局走廊上談到有關人工基因繁殖實驗的話題嗎？」不知何時席一郎恢復以往在大學時期對夏綠蒂的親暱稱呼。
「你是說曾經有生物科技藥廠集資研究，以小孩子為實驗對象，企圖以注射病毒感染人體達到變異的人工基因測試計劃嗎？」夏綠蒂推了下黑色鏡框掩飾莫名襲來的害羞感。
「沒錯。」轉頭盯著螢幕的席一郎當然沒注意到夏綠蒂的害羞。
「但那個實驗不是被迫中止嗎？不僅沒有成功，還造成大量嬰幼兒死亡，讓NO.3市政治勢力範圍遭到國際間撻伐，惹來不小輿論風波。」夏綠蒂微微皺眉，內心為席一郎那顆石頭腦袋嘆了口氣。
「我想，事情沒有我們表面看到的單純。恐怕、恐怕實驗並沒有終止⋯⋯」 石頭腦袋的席一郎說出令張禕恆博士與夏綠蒂感到不知所措的句子。
「小夏！張博士！快看我找到的資料！」密絲朵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在感應門開啟時慌張出現。
早在夏綠蒂偷偷溜進封鎖線，採集完兩瓶白色粉末離開廢棄工廠返還普登司研究室的路上，接到調查總局局長親自來電命令不準深入調查敦南黨一案時，她便心裡有數。
懷疑這一切早就被高層內定好吃案了。
肯定有案中案。
會議上說好三天後對社會大眾交代的記者會，也一定只會將案件說成為了逃避警察、調查局緝毒的普通警匪槍戰。然後宣揚一下調查局安排內線探查有多辛苦、有多功不可沒，藉機打壓警方辦事不力以便營造調查總局的威嚴，替明年的預算多爭取一些這樣才夠從中圖利到長官們的戶頭數字。
雖然不知道案中案是什麼，但依照她長年身為秘密調查探員的直覺，立刻覺得有調查的必要。
當然無法讓調查局、警方和政府相關人士察覺，只能暗中進行。
因此離開廢棄工廠後的秘密調查探員夏綠蒂，一回到普登司研究室，立即吩咐密絲朵寫程式駭進調查總局資料庫看看機密文件、長官們的來往郵件裡都寫了些什麼。
夏綠蒂、米瑟藍、歐若菈和密絲朵很慶幸星期一那天陸迦儂早早打卡下班，他們四人才能離開普登司事務所，專心窩在廚房秘密通道後面的研究室工作。
密絲朵駭進警政系統和調查總局系統內的機密資料庫倆倆比對，在寥寥可數的高階調查官和高階警官有權限調閱的極機密文件中，搜尋到不少有關人工基因繁殖異能力的人體實驗論文報告。密絲朵操作面板將螢幕上的內容切換成她剛下載完成的機密文件。
時間倒轉。
XXXX年XX月XX日，星期二。早晨。AM05：00。
陸迦儂尚未拔下頭罩躺在卡登諾沙咖啡店二樓醫護室的診療床上。
同時間。
微光透進窗框，普登司事務所井然有序的辦公室內空無一人。
別忘了普登司為何叫作「普登司」。Pretence：虛假。
走進普登司事務所的廚房，會看到廚房除了系統櫃、專業烤箱和些許咖啡器具之外，左邊角落空有個出來的白色牆角。走近牆角對著白色牆面說：「Pretence」，經過聲紋比對，牆面隱形裝置會解除顯露出由金屬板打造出足夠容納一名成年男子站進去的小空間。
將手掌放在右側銀色金屬板上面核對指紋，正面的銀色金屬牆板會向左右收攏，露出以微弱隱藏式光源作為方向指標的狹窄通道。
順著光源往前走十五公尺推開厚重金屬門離開狹小通道，會來到一間四面牆上佈滿超大螢幕的高科技室內空間。暗暗的室內空間僅靠牆上螢幕閃著的冷光維持視線，裡邊成堆的書籍和紙堆在桌上地上雜亂疊放，角落邊還有一張沙發床塞在其中。
就在這很需要出動打雜小弟斷捨離一番的亂七八糟空間中。
米瑟藍坐在位子上若有所思地把玩著巴雷特M82A1狙擊步槍，毫無疑問是真槍，12.7毫米的子彈收在辦公桌抽屜裡。腳邊還有G3/SG1軍用狙擊步槍和Blaser R93狙擊步槍等著被臨幸呢。
密絲朵埋首以佈滿血絲的雙眼緊盯著四個螢幕，高速移動的手指在四個鍵盤上來回敲敲打打忙碌地編寫程式。
以小心步伐穿過書堆與紙堆，來到空間另一側的感應門前。
啪嚓，感應門開啟。
穿過其中一個走廊來到一間頗具規模的軍火庫，歐若菈正在裡頭仔細清點每個防爆彈藥櫃裡的子彈數。
四面牆上掛著散彈槍、狙擊槍、步槍等等槍械，歐若菈鍾愛的兩把SCAR突擊步槍也在其中。一把5.56 NATO的SCAR-L輕型版近戰型態，還有一把7.62 NATO的SCAR-H重型版狙擊型態。嗯，對。出勤時她喜歡一次來兩把。
離開歐若菈所在的軍火庫，順著走廊還會看到資料庫、擺滿高科技儀器的研究室、玻璃瓶和燒杯整齊羅列的化工實驗室等等房間。
這間，不，應該說「這棟」普登司研究室是夏綠蒂買下六棟房子重新改裝建造的。
不為了什麼，只為了掩人耳目。
面向馬路邊的出入口掛上刻有「普登司事務所」的牌子，面向巷子裡的出入口外貌看起來只是普通住家。推開普通住家的大門，再推開房子裡一扇高大黑色金屬門才會看到「普登司研究室」的牌子。
只要打雜小弟陸迦儂不在普登司事務所的時段。密絲朵、米瑟藍和歐若菈身為秘密調查探員的他們，會在密道後方的研究室待著。除了隨時待命以便出動外勤任務，還有著手進行調查中的案件。
直到早上普登司事務所的上班時間將近才會由別的出入口離開，佯裝成匆忙趕路的上班族模樣，由位在二樓的普登司事務所門口踏進打雜小弟精心斷捨離過的整潔辦公室。
今天是XXXX年XX月XX日，星期二。他低頭看了看手錶的電子面板上顯示AM10：00。
米瑟藍一如往常早在八點前已坐在普登司事務所這邊的沙發區，喝咖啡等打雜小弟上工。向來準時八點打卡的黑髮年輕男子，卻沒有準時出現在打卡鐘前面。即使現在已經早上十點，他的手機沒有收到任何訊息，打電話過去只有語音小姐的關機提醒，這可是第一次發生啊。
密絲朵還在另一邊的辦公室裡對著四個螢幕埋首努力寫程式，破解調查總局機密資料庫的防火牆比他們預想的還要花時間。密絲朵早已說好今天不會過來事務所這邊玩Online game，她忙死了。
歐若菈莫約中午時用提籃帶著兩人份午餐來到普登司事務的沙發區。
「迦儂小弟沒來？」歐若菈邊咬奶油起士三明治邊含糊地說。
「對，這可是從沒發生過的事。我打了三十九通電話、傳了一百封訊息還是聯絡不上他。」喝完第三杯咖啡的最後一口苦澀，米瑟藍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改喝點別的。
「反正普登司事務所也只是一個讓我們可以用政府的錢正大光明吃下午茶的地方而已，或許迦儂小弟突然厭倦打掃我們製造的大量垃圾，改去應徵輕鬆點的清潔工作罷了。」歐若菈相當理性分析。
「我還是有點在意。以迦儂的個性，即使離職也會遵守勞基法提前一個月遞上辭呈。」米瑟藍從提籃內拿出兩個火腿蛋沙拉三明治來吃。
另一邊。
普登司研究所內其中一間研究室內傳來夏綠蒂高八度的驚叫聲。
「妳幹嘛這麼驚訝？」席一郎被突然的大叫嚇到。
「我大叫才正常吧！這裡可是我的私人機構誒！！！」夏綠蒂慌張從沙發上爬起。
「妳、妳先把衣服穿上。」席一郎別過頭去，滿臉通紅耳根發燙。
夏綠蒂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只穿了件黑色蕾絲內褲，露出的豐滿酥胸和情色感窈窕身材曲線一覽無遺。她趕緊從地上書堆中翻找出一件黑色長袖襯衫套上。
為了處理敦南黨案件連續三十小時未曾闔上眼的夏綠蒂，原本想說洗個澡提振精神，看來她是意識迷糊間吹完頭髮後直接倒在研究室沙發上昏睡過去。
「席一郎你可以轉頭了，我穿好衣服囉。」席一郎聽聞此話轉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夏綠蒂，原本消退的發燙耳根這下瞬間又燒燙起來。
喂！這比沒穿衣服還更糟糕啊⋯⋯⋯他在內心大喊。
黑色襯衫搭上黑色蕾絲內褲讓豐滿身材性感程度猛翻十倍，白皙透紅臉蛋、精緻五官與漂亮金色長髮佐上黑框眼鏡裡的知性雙眸，讓席一郎的雄性賀爾懞直線飆升到爆表。
「咳咳咳。」席一郎硬是將目光轉往偌大的螢幕牆，掩飾雄性衝動。
「哎呦，夏綠蒂妳怎麼醒過來啦？才睡三、四個小時誒，不多睡一點嗎？」身穿白袍灰白髪色的張禕恆博士走進研究室滿臉驚訝。
「重點不是這個好嗎！！！」夏綠蒂以目光抗議。
「喔喔喔，妳說席一郎嗎？是我請他來的。」
「張禕恆博士！！！」
普登司研究室是夏綠蒂自行打造的秘密研究團隊，除了她從各處挖角來的優秀團隊成員外，是不會有其他人知道這棟建築物的。
「別激動啦，夏綠蒂。我知道妳跟席一郎的關係有點複雜，但調查工作上他可是數一數二的人才。這次『敦南黨案件』涉及的範圍遠超過我們所想的，但席一郎可能是帶給我們解鎖關鍵的希望喔。是經過再三慎重考慮後，我才帶他過來普登斯研究室的。」張禕恆博士無視同時說出「誰跟他/她有複雜關係啊」的席一郎和夏綠蒂，特別加重語句中「再三慎重考慮」六個字。
張禕恆博士走向操作控制台，將解析資料在偌大的螢幕牆上呈現。
「你們看這些解析資料。」由XXXX知名大學挖角來的法醫學博士——張禕恆，幾年前從法醫界消失的法醫權威，其實是被夏綠蒂挖角到普登司研究室裡了。
夏綠蒂和席一郎人站在螢幕牆前，面色凝重看著螢幕上的化驗報告。身穿白袍的法醫博士所作的屍體化驗報告比對數值，讓他們倆眉頭深鎖。
「張博士，請告訴我，可以用什麼方法讓肉體從塊狀變成乾燥粉末？」夏綠蒂率先開口。
「把肉塊放進烤箱烤乾後就可以磨成粉，需要工具和耗費不少時間就是了。」博士推了下眼鏡。
「在廢棄工廠內用烤箱快速風乾屍體磨成粉做得到嗎？」席一郎覺得自己的提問很可笑。
「本身要將一個成人的屍體分解和乾燥化，恐怕需要耗費至少四十八小時以上的時間。遑論還要計算連骨帶肉磨成粉狀的作業時間。更何況廢棄工廠哪來專業烤箱，兇手也沒有這些時間作業。」
「但是我帶回來化驗的兩瓶粉末，從螢幕上的資料看來確定分別是陳文豪和高鏡花兩人身體的一部分對吧？該怎麼解釋他們兩人在當晚推估死亡時間範圍的一個小時內，從活生生的人體變成屍體後再變成粉末狀？」夏綠蒂雙手抱胸思考。
「擺明不是常人所能辦得到的事。」席一郎好不容易用平靜語氣吐出句子。
「非常不可思議，卻真的發生了。」張禕恆博士雙手一攤。
「照可以理解的常識範圍來說，是辦不到的。如果用非常理的幻想來理解，並非做不到。以專業法醫身份說出這種話真的很不適當，但除此之外，我無法解釋。採集來的兩罐粉末，猶如將肉體放進某種超強重力場後由肉塊直接崩解成粉末狀態一般，相當匪夷所思啊。」張博士苦笑繼續說。
「小夏，還記得我們昨天在調查總局走廊上談到有關人工基因繁殖實驗的話題嗎？」不知何時席一郎恢復以往在大學時期對夏綠蒂的親暱稱呼。
「你是說曾經有生物科技藥廠集資研究，以小孩子為實驗對象，企圖以注射病毒感染人體達到變異的人工基因測試計劃嗎？」夏綠蒂推了下黑色鏡框掩飾莫名襲來的害羞感。
「沒錯。」轉頭盯著螢幕的席一郎當然沒注意到夏綠蒂的害羞。
「但那個實驗不是被迫中止嗎？不僅沒有成功，還造成大量嬰幼兒死亡，讓NO.3市政治勢力範圍遭到國際間撻伐，惹來不小輿論風波。」夏綠蒂微微皺眉，內心為席一郎那顆石頭腦袋嘆了口氣。
「我想，事情沒有我們表面看到的單純。恐怕、恐怕實驗並沒有終止⋯⋯」 石頭腦袋的席一郎說出令張禕恆博士與夏綠蒂感到不知所措的句子。
「小夏！張博士！快看我找到的資料！」密絲朵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在感應門開啟時慌張出現。
早在夏綠蒂偷偷溜進封鎖線，採集完兩瓶白色粉末離開廢棄工廠返還普登司研究室的路上，接到調查總局局長親自來電命令不準深入調查敦南黨一案時，她便心裡有數。
懷疑這一切早就被高層內定好吃案了。
肯定有案中案。
會議上說好三天後對社會大眾交代的記者會，也一定只會將案件說成為了逃避警察、調查局緝毒的普通警匪槍戰。然後宣揚一下調查局安排內線探查有多辛苦、有多功不可沒，藉機打壓警方辦事不力以便營造調查總局的威嚴，替明年的預算多爭取一些這樣才夠從中圖利到長官們的戶頭數字。
雖然不知道案中案是什麼，但依照她長年身為秘密調查探員的直覺，立刻覺得有調查的必要。
當然無法讓調查局、警方和政府相關人士察覺，只能暗中進行。
因此離開廢棄工廠後的秘密調查探員夏綠蒂，一回到普登司研究室，立即吩咐密絲朵寫程式駭進調查總局資料庫看看機密文件、長官們的來往郵件裡都寫了些什麼。
夏綠蒂、米瑟藍、歐若菈和密絲朵很慶幸星期一那天陸迦儂早早打卡下班，他們四人才能離開普登司事務所，專心窩在廚房秘密通道後面的研究室工作。
密絲朵駭進警政系統和調查總局系統內的機密資料庫倆倆比對，在寥寥可數的高階調查官和高階警官有權限調閱的極機密文件中，搜尋到不少有關人工基因繁殖異能力的人體實驗論文報告。密絲朵操作面板將螢幕上的內容切換成她剛下載完成的機密文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