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這麼可愛一定是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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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5-10-31
第27章 這麼可愛一定是男孩子
我承認確實有時候會有放飛自我的跡象,但我可沒敢放飛性慾。
知不知道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的美國,什麼疾病最可怕?
答案是愛滋病(AIDS)。
記得穿越前曾在嗶哩嗶哩_bilibili看過超人家族也會感冒的影片,儘管不是正傳作品。但也說明了在特定條件下,超人並不防毒。
那麼我這個山寨超人還敢亂來嗎?
自己的雙眼自帶X光透視功能沒錯,但這頂多看別人打了幾根骨釘,臉部有沒有整過,胸部塞了什麼,再不然就是看淺一點,就是內衣內褲啥顏色之類的。
癌症、血栓或肝硬化這類有著明顯病變特徵的疾病,或許還看得出來。但想看出有沒有感染某種病毒,這是在為難人呀!
我曾跑到醫院看了兩天,走遍各樓層病房,可以很明確地說,有很多種疾病是X光透視眼看不出來的。
至於討論能不能看到病毒大小的東西,這點沒意義。
細菌也就算了,知不知道病毒疊代與變異的速度有多快?
一個晚上可以讓口腔內的細菌至少交替三到五個世代,或許原本無害的也會變有害。這也是為什麼要每天刷牙漱口的原因之一。
病毒的疊代速度只有更快。想要靠觀察病毒的外型來確認是某種疾病,這實在是有些為難了。
總而言之,那怕不是AIDS病毒,就是沒有明顯發病特徵的潛伏期梅毒,我也無法辨識。
所以我真不想隨便放縱自己的性慾。真別當超人身軀無敵到百毒不侵。更何況我不是真的氪星超人。
這個世界有太多危險的超能力和超凡物種。
也正因為如此,我才不會隨便放縱性慾,寧可多花點錢去有保障的店家消費,也不願在洛杉磯街頭或酒吧找個妓女或炮友發洩。
好色歸好色,我可不會以為自已是人型自走砲或超(操)人推土機呀?
要是欠下太多風流債,那豈不是有違自己胸無大志、安穩度日的本意。這一個個都會成為自己的軟肋,真讓那些有的沒的組織發現了,他們會很有道德的
忍住不利用這點?
那還不如相信這個漫威平行宇宙的托尼·史塔克得到了古一的傳承,成為了至尊法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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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序也就從春天開始,緩慢朝著夏天邁進。
女孩們的肌膚被冬天的厚重衣服解放出來。冬衣換成了春衣,甚至換上了夏裝,頂多就是帶件外套在早晚穿上。
作為美國最為紙醉金迷的幾個大城市之一,擁著好萊塢的洛杉磯,大街小巷上行走的美人比例,可比其他城市多了多。
再不然也是懂得展示自己的時尚品味,炫耀著那穿的、提的奢侈品。
我現在不常待在車廠中,而是經常到處閒晃。去找找有沒有被人不要,被丟棄在戶外的舊車或事故車。
有時帶著一架照相機,像個記者或是星探,在街道上偷拍美女。這個時代對於肖像權還沒有後來那麼注重,只要別太白目,通常不會有什麼事。
再說我也不是拍那種色色的照片,就是街景與人物而已。
有時是拿出素描本出來,找個地方、找個角度,坐在公園的長椅,倚靠著某處的欄桿,畫一幅簡單的人像或街景素描。
因為是在外頭,當然不可能使用自己的超級速度。但幾分鐘勾勒出一個形象,還是能做到的。
之所以花比較多時間在外閒晃,除了欣賞上輩子的自己無緣欣賞的美景外,另外一個原因是在洛杉磯的走街串巷之旅,嘗遍各地的街頭小吃與知名餐廳。
其實當初來到洛杉磯的時候,就做過一回了。但那是自己靠著嘎覺所挑出的餐廳,香氣都有看標準之上的水平,味道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不過這一回則是會走進一些氣味比較普通的餐廳,只要不是那種滿滿都是化學調味料,都會去嘗一嘗,找找這些餐廳的長處。
放寬標準後,也的確讓找到不少味道不輸給先前所找到的那些餐廳,拓展了自己的洛杉磯美食地圖。
反正自己又不是非得靠這工作才能活,就算就此關門不做了,也不會少一塊肉。
秘密基地中電腦設備的升級,完善AI機器人的配套功能,以及飛機坦克改造的活動等等,這些事情倒不是忘了,而是我刻意放緩步調。
反正東西就在那裡,又沒有期限壓力,趕在短時間內搞完幹嘛。
這都不說其中有幾項是沒有終點的,只要想做,就可以一直做下去。
現在手邊的東西,已經領先這個時代太多了,都快追上自己所熟悉的那個水平。要繼續發展下去,得要有一些誘因才行。否則手邊的東西就自己的用途來說,差不多夠用了。
動力裝甲則進入資料收集的階段,並且有了初步的進展。接下來就是不斷收集資料,不斷進行比對與修正,讓鐵騎士的動作可以更加精準。
這是慢工出細活的功夫,急不來。就算是升級軟體或硬體的效能,都無法隔天就能飛天遁地。所以慢慢來唄。
正在家庭餐廳用餐的我,就這麼一邊切著牛排,一邊想著近期的成果。
因為日常在外會留意周遭,所以我對於環境的狀況是一刻也不放鬆。一點風吹草動,就會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大部分時候,他都選擇不去干涉而已。
但今天的情形有些特別,有個東方人模樣的女孩,揹著小背包漫步地進入餐廳。
她有一張清純且漂亮的面孔,一頭長及頸間的漆黑頭髮,穿著寬大的白色圓領長袖T恤,牛仔短褲下的白細雙腿也筆直好看。
女孩東張西望,看起來就是個不熟練的生手準備幹壞事的模樣。
不說引起我的注意,就是餐廳裡頭的服務生或其他客人,也被她的過人容貌而注意到她的行動。只是大家沒有明目張膽地看著她而已。
就看她鬼鬼祟祟地往餐廳的自助吧靠近,瞅準一個所有服務生都在忙的間隙,拿了幾個自助吧的麵包,就裝著若無其事地快步往外走。
儘管餐廳的服務生手頭上都在忙,但其實注意著她的人也不少。有人見狀,就急忙放下手上的東西,想要追上去。
雖說餐廳的自助吧是免費提供用餐客人的,讓他們可以自由選擇拿取,但是沒在這裡用餐的人,當然不能拿。更不用說這近乎偷竊的行為了。
當下就有女服務生想要追上去。
就在女孩拔腿跑,一位女服務生大步追之前,我剛好擋在將要有所行動的服務生面前。女服務生是個175公分的健壯姑娘,那個偷東西的女孩個子不高,禁不起她一拳。
我拿著兩張五美元紙鈔,塞到女服務生的手裡,說:「一張是麵包的費用,一張是你的小費。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可以嗎?」
女服務生把鈔票塞進圍裙的口袋裡,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說:「下不為例喔。」
本該逃離的女孩卻沒有出餐廳的門。她反而是回過頭,咬著下唇,倔強地把麵包塞進我的手裡,轉身就要離開。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適逢其會,她的肚皮咕嚕咕嚕叫了起來。這讓她臉色一瞬間就變得羞紅,當真是哭笑不得。
目測這個她的年紀大概是十五六歲,精緻的如同人偶般容貌,卻又顯現不怎麼正常的臉色。我還注意到那男人才有的喉結。
我說道:「我請你吃一頓午餐,如何。」
少年轉頭看人,一臉警戒的模樣。又看了看自己被拉住的手。
我順勢放開他,說道:「假如你不願意不勞而獲,那麼作為交換條件,你來當我的模特兒,酬勞就是這頓午餐。」
這種莫名其妙的條件,讓少年更加警惕了。謹慎地退了一步。
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問題。畢竟在這個充滿夢想的城市,也隱藏著許多陷阱。
我解釋道:「不是什麼奇怪的模特兒,是素描模特兒。也不用去什麼地方。
就等你用完餐後,再稍坐一下,十到十五分鐘的時間,讓我完成素描就好。這樣的條件,不算難吧。」
「....為什麼?」
少年問道。
我從座位上的背包拿出素描本,翻過幾張風景畫,展示出來,一邊說道:「我也有困難的時期,所以我懂那是什麼感覺。
從你的衣著上來看,你不像是無家可歸的人,所以這種困難應該只是暫時的。一頓午餐而已,這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說著,四周圍已經有客人為我鼓起掌,起著哄。不論如何,善心總是值得嘉許。
我朝左右致意,指著自己的桌子,說道:「坐下吧,你就安心的吃午餐。」
轉頭,我朝著女服務生招手,說:「菜單,麻煩你。」
少年拿著剛送上的菜單看著,我說道:「想吃什麼就點吧。不用擔心錢不夠。」
同時,我也在觀察著眼前的少年,他是很典型的黑髮黑眼東方人,輪廓比例相當好。就是臉形與五官有點柔和,算得上是一個顯目的特點,讓這張臉蛋看起來不像男人。
身材不好評論,我不至於時時刻刻動用X光眼,到處看人家衣服底下的模樣。因為並不是所有裸體,都能用美好來形容。衣服就是很好的保護,用來保護眼睛。
少年穿著無法凸顯身體特徵的春季長袖T恤,很難評價他的體型。但從大腿與手掌的部分來看,是有點瘦的。但跟模特兒那種病態的審美,還是有點距離的。
只見少年一口氣點了三道高熱量的大餐,顯然是吃一頓妄想頂三天的那種。在他來看,他可是支付代價的了,當對方的素描模特兒。所以這種時候就不用客氣,該吃飽就得吃飽。
我當然沒有阻止對方。這種小錢花起來哪會心疼。
看了一會,我突然覺得眼前的少年很有當偽娘的資質。只要好好打扮,就足以讓男人的雞雞錯亂了。
「哈囉。」
少年伸手在我面前揮了揮,像是要引起我的注意。
回過神的我問道:「怎麼了?」
少年問道:「你是有錢人嗎?」
我老實回答道:「我是一家汽車維修廠老闆兼修車工,主要工作是回收老舊車子,將其修復或拆解,然後用二手車價格販售。生活還算過得去。」
「喔。」
少年發出失望的聲音。
我笑道:「是不是很失望,你別想著能碰到什麼有錢人。像我這樣的普通人,洛杉磯隨處都是。」
這時餐點很快送了上來。
我沒繼續說話,而是伸手指著桌上的食物示意著。對方便不客氣,大口吃了起來。
看著對面的人吃得香甜,我才又慢條斯理地切起牛排,再把肉送進嘴裡吃著。
這家餐廳的味道沒話說。雖然沒有撲鼻的香氣,但是肉的熟成恰到好處。配合牛排煎台的大火,將肉汁與美味鎖在微焦的外表裡。
用餐的過程中,兩人有一句、沒一句搭著話。主要還是吃東西,以及少年問我該如何在洛杉磯生活。
我是把爺爺和其他長輩所傳授的經驗,一些自已的事情,挑了些合適的,轉述給這個少年。
等到雙方都用完餐,我做主給兩人都叫了杯咖啡,便拿出了自己的素描本。
少年略微擔心地問道:「我要擺出什麼樣的姿勢嗎?」
「隨便,自在一點就好。這又不是拍美妝照,又要角度、又要陰影的。只是簡單的素描。」
「好的。」
少年四周圍看了一下,又看了餐廳的光線,便拿出自已背包的一本介紹洛杉磯的旅遊書。
視線換了位置,角度這麼一改,正中午的陽光透過餐廳的大片窗戶,照在他的側臉上,形成了光暗分明的兩個部分。
這個光亮剛好又有分層次。讓他像女孩子一樣的漂亮肌膚,在陽光下彷佛閃閃發亮一樣。
我翻到了素描本的空白頁,拿起鉛筆。單純的線條與輪廓,以我目前的觀察力與控制力,畫得像職業畫家,不是什麼大問題。
我真正用心的地方,是那細微的陰影變化,讓這幅素描呈現出立體感,以及那細緻的肌膚感覺。
少年也注意到,正在畫圖的男人,大多數時間都是盯著自己,沒有看著素描本,就在那刷刷的畫。
這該不會是在亂畫吧?
可是對方的素描作品畫得很不錯,不像亂塗鴉的啊。
所以,這本素描本是別人的?還是自己被畫得亂七八糟?
他懷著揣揣不安的情緒,特別是這段時間過得不怎麼樣,這麼一想,讓少年頓時領悟到,對方該不會是在折磨自己,故意報復吧。
啊,這該死的討厭鬼!真想打他!想揍他幾拳!
我在大約十分鐘的時候,就把素描完成了。
「好了。」
我滿意地端詳著自己的畫作。
少年也是探著頭問道:「我能看看嗎?」
「當然可以。」我把素描本交了出去,說:「我可沒把你畫醜,別把我的畫給撕了。」
看著畫上帶著幾分銳氣的自己,少年神色複雜,問道:「這是我的表情?」
我笑著說:「我猜你在這個時候,大概是在想打我之類的事情,或是在盤算著要打我幾拳吧。」
像是被揭破心事,少年心虛地扭頭說道:「才沒有。」
「能幫我簽上你的名字嗎?」我把鉛筆遞了出去。看著少年不解的表情,我又說道:「我這又不是偷畫的。我總要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吧。除非你不介意幾十年之後,一堆陌生人用奇怪的名字,隨口取的稱呼來叫畫上的女人。」
接過筆的少年,嘀咕說道:「你又不是什麼藝術家。而且我是男的!」但還是簽下了『遠亞·肆之島』的大名。
簽好名字之後,遠亞並沒有將素描本還回來。而是帶著好奇的眼神,問道:「方便翻翻看嗎?」
裡頭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玩意兒,我大方地說道:「請便。」
遠亞就向前翻了起來。
我畫素描的習慣,都會在完成後,於空白處留下一段話,或至少年月日,在哪裡畫的,之類的註記。
大部分是鉛筆素描,偶爾有原子筆素描,內容也是以洛杉磯的街景為主,較少人物。
偶爾畫些人,也是作為景色的一部分,只是剛好那個人在自己想畫的風景中,又待了比較久,所以被畫進來而已。
「那你的名字是?」
看完後,遠亞問道。
「咦,我還沒自我介紹嗎?你好,我是馬修·韋恩,一個洛杉磯的無名小卒。」
說著,我找了張紙抄下一個電話號碼,往前遞了出去。說:「雖然不知道你發生什麼事? 但東方有句話,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假如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儘管打這支電話。
我有答錄機,沒接到的話,你留言就好,我會聽的。我可能沒辦法幫助你傍上萬眾矚目的大明星或超級有錢人,走在洛杉磯街頭,看到些好萊塢明星名人真不算什麼新聞或大事。但要想有什麼交流,或是『深入』研究之類的,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我好歹比你多活了好幾年的時間,多少可以給你一些意見。假如覺得無法堅持下去,不如早點回家,這樣反而能讓家人少點擔心。」
「這麼會說。那你呢?你混成這樣,又為什麼留在洛杉磯,不回家去?」
遠亞氣憤地說道。
「我沒有家人了。」
我笑著說讓人心酸的話。
遠亞一滯,訥訥地說道:「喔,抱歉,我不知道。」
「沒有什麼好抱歉的。這是事實。」
看著桌上的紙條,遠亞沒有一把接下,反而問道:「我知道任何事情都有代價。這麼做,你想得到什麼?」
「哈,聰明的男孩,的確夠警惕。」我稱讚了對方一句後,說道:「這麼說吧。我不需要你的回報,所以你就當作是我想懷抱這份善意幫助你吧。當然,願不願意接受,選擇權在你手上。
抗拒一切接觸,你可是有可能把能夠幫助你的手也推了出去。這可不是聰明的作法。」
遠亞問了個很直接的問題。「那我要如何分辨好人和壞人?」
我搖搖頭,說:「雖然感覺上這是個好問題,但實際上問錯方向囉。」
「為什麼?」
「因為在這裡,沒有嚴格意義上的好人,也沒有嚴格意義的壞人。當然,你要區別一個人是不是犯過法,有沒有因為他們犯的法而被判刑,受過懲罰,這還是能做到。但我覺得這不是你要的答案。」
「什麼叫做沒有嚴格意義的好人與壞人?」
「當你把自己的弱點、脆弱的一面曝露出來,那些原本你認為的好人,他們也有可能對你做壞事。而那些他人口中的壞人,假如你願意分享利益,並且有高明的談判智慧,或許他們也能成為你的幫手。
你的行為,才決定了一個人對你是否有幫助,會不會傷害你。至於那種明顯磕藥了,又拿著槍的瘋子,還是有多遠就躲多遠吧。那種人是不可理喻的,不在我們的討論範圍。」
明顯是處於混亂中,傻眼的遠亞說道:「你要我大方地接受他人的幫助,又要聰明地保護自己。這能做到嗎?」
我笑著說道:「必須要做到才行喔。想完全斷絕他人的接觸,以此來保護自己免受他人的傷害,那你不如回家了。這樣最安全。但要是對他人的幫助與要求來者不拒,隨隨便便就爬上陌生人的床,對誰都能張開大腿。那麼你就應該去聖費爾南多谷那裡拍成人片。
(註:聖費爾南多谷有著世界上最大的成人影片業聚集地。)
儘管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們也算是成功人士啦。無論如何,真實的世界可不是簡單的非黑即白。那些能夠登頂的人,可沒有誰是傻子喔。尤其是你長得特別好看,要更加註意。」
和遠亞的見面,我也不好評價自己給對方留了怎樣的印象。
感覺得出來,遠亞的戒心很重。這或許是跟他身上發生什麼有關吧。
和遠亞聊了一會後,我給了些建議,順便從背包把商店買的一瓶礦泉水和兩張五美元遞給他,便道別了。
或許和這位千萬人難得遇見的美少年談話,就只有這麼一次吧。
這一桌有個小偷,本就相當吸引餐廳的服務生們和客人們注意。而且又是素描、又是聊天的,一點也沒避人,所以發生了什麼,說了哪些話都在有心人的眼裡、耳里。
尤其是當知道遠亞這麼好看的美人居然是男人!一部分人露出明顯失望的表情,但也有幾個人感覺自已好像更加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