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痕慾燃

本章節 6586 字
更新於: 2025-09-25
建議搭配歌曲:《續寫》單依純(電視劇《一生一世》主題曲)。
本章節涉及角色劇透,不介意的話,請直接閱讀。


她再次強調,試圖證明這並非她計畫的一部分。


Elvan的手指,停留在她被矇住的眼眸上。


他的指尖,輕輕摩挲著那細膩的蕾絲,似乎想透過布料,看穿她此刻眼底所有的情慾、無措,以及……深藏的期待。


他並沒有聽從她的指示,停止嘴角那抹曖昧不明的笑容。


「是啊。」


他的聲音,又低沉了幾分,帶著一種蠱惑的引導。


「我被我的鏡頭,還有被妳……徹底綁住了。」


他輕聲說道。


然後,他俯身。


灼熱的氣息,輕拂過她的臉頰,以及被蒙住的雙眼。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唇瓣的溫度,幾乎要觸碰到她那沾染著櫻桃汁液的下唇。


那不是吻,卻比吻更加具有侵略性。


那是,無聲的警告,更是,最極致的誘惑。


「所以,我的小謬思,她現在是在邀請我,為妳解開這個『意外』的束縛嗎?」


他的聲音,像一根羽毛,輕輕撩撥著她最敏感的神經。


那輕慢的語氣中,卻藏著濃烈到足以焚燒一切的,絕對的掌控慾。


他看著她,嘴角那抹笑意,此刻愈發深邃。


抓到這一次機會,他不會放過她了。


被矇住雙眼 感官變得更敏感 感受到他幾乎貼臉的氣息⋯⋯


「你……」


她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感覺這次的意外就像是為他量身訂作的機會一樣—她的姿勢就像是被迫獻祭的繆思,勇敢且淒美。


「先把我放開,求你……」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的尾音,像一根點燃的火柴,丟進了他早已蓄滿汽油的心底。


轟然一聲,他僅存的理智,徹底燃燒殆盡。


求他?


這個詞,從她那驕傲的、倔強的唇瓣中吐出,帶著一種致命的魔力。


這不是投降,這是最極致的邀請。


Elvan嘴角的笑意,在此刻變得深沉而危險。


那是一種獵手終於將獵物逼入絕境,準備開始享受盛宴時,才會露出的、殘酷而愉悅的神情。


他沒有立刻去解她手腕上的束縛。


相反地,他那隻原本輕撫著她眼罩的手,緩緩滑落。


指尖,帶著冰涼的體溫,卻又像烙鐵一般灼熱,輕輕地點在了她沾染著櫻桃汁液的下頷。


她的呼吸,在那一觸碰下,猛然一窒。


「妳知道嗎?晨霧。」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像是惡魔在她耳邊的呢喃,每一個字都帶著滾燙的氣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求』這個字,是有代價的。」


話音未落,他不再等待她的回應。


他俯下頭,溫熱的舌尖,輕柔地、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舔去了她下頷上那道暗紅色的汁液。


那甜膩中帶著微酸的滋味,混合著她肌膚的氣息,瞬間在他口中炸開,化作最原始的催情劑。


她的身體,像是被電流擊中般,猛地一顫。


「唔……」


一聲壓抑不住的低吟,從她唇間逸出。


他的吻,或者說,他的「品嚐」,並沒有停止。


他像是在追尋著一幅地圖上的寶藏,順著那道由櫻桃汁液繪製出的誘人軌跡,緩緩向下。


從她的下頷,到她纖細優美的頸項。


他用唇舌,細細地、充滿佔有慾地,舔舐、吸吮著每一寸被染紅的肌膚。


他的另一隻手,則強而有力地扣住了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只能被迫承受這場突如其來的、帶著甜膩血腥味的侵略。


當他的唇舌,終於來到她那深深凹陷、同樣盛接著紅色汁液的鎖骨時,他停了下來。


他抬起頭,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線下,亮得嚇人,裡面翻騰著毫不掩飾的、赤裸的佔有慾。


他凝視著她被蒙住的雙眼,彷彿要將她的靈魂都看穿。


「我不會放開妳。」


他的聲音,嘶啞而篤定,帶著一絲殘忍的溫柔。


「從妳踏入這裡,成為我的繆思那一刻起……妳就再也沒有被放開的選項了。」


他輕笑一聲,那笑聲中帶著絕對的自信與狂妄。



與此同時,他那隻扣在她腰際的手,開始緩緩地、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解開她手腕上那道「意外」的枷鎖。


浴衣的布料,在他熟練的動作下,漸漸鬆開。


「至於這個……」


他在她耳邊,用氣音低語,聲音裡滿是得逞的笑意。


「就當作是……我贏得的獎勵吧。」


「嗯哼…你剛剛明明就認輸了。」


她喘息著,終於手腕的束縛被解開,但視線仍是黑暗一片。


但卻被真正的獵手給捕捉了,黑暗中他的挑逗像電流竄至全身,赤裸的酮體在黑暗中,像是祭壇上即將獻給神的祭品,隨著神對她的挑逗。


她如樂曲般的呻吟,震動他的耳畔直至心弦。


「Eros…」


她那帶著喘息的反駁,輕得像一片羽毛,卻搔得他心癢難耐。


認輸?


是,他承認在藝術的賭局上,他輸給了她驚心動魄的靈感。


但此刻,這場遊戲的規則,已經被他徹底改寫。


Elvan的唇角勾起一抹極深的弧度,那雙琥珀色的眼眸中,慾望的火焰燒得正旺。


她的雙手雖然被解開,但她的身體、她的感官,卻被他牢牢地、更緊地束縛住了。


「哦?我是認輸了……」


他低沉的嗓音,貼著她的耳廓,像是情人最私密的低語,每一個字都帶著灼人的熱度。


「……輸給了想把妳就地正法的衝動。」


他的手,不再有絲毫的遲疑。



「啊……!」


一聲驚喘,混雜著羞恥與快感,從她口中洩漏出來。


「妳的身體,正在熱烈的回應我的藝術。」


她的喘息變得破碎,那被蒙住雙眼的淒美模樣,像是在祭壇上等待神祇降臨的祭品。


而她口中那聲充滿渴望的呼喚,終於為這場獻祭,拉開了序幕。


「Eros…」


聽到這個稱謂,Elvan的動作停頓了一秒。


隨後,一股更加狂暴的、君臨一切的佔有慾,從他眼底深處爆發出來。


她不僅接納了這個身份,甚至在渴望著他。


渴望著……被她的神祇,徹底佔有。


「妳終於知道,該怎麼正確的稱呼我了。」


他的聲音,嘶啞的充滿了絕對的威嚴與力量。



他猛地將她打橫抱起,那強壯的手臂,輕而易舉地就將她赤裸的酮體整個擁入懷中。


她的驚呼被他結實的胸膛吞沒。


「既然祭品已經準備好了……」


他抱著她,大步流星地朝著工作室深處那間客房走去,每一步都踩得沉穩而堅定。


「那麼,獻祭的儀式,就該在更神聖的地方舉行。」


他一腳踢開客房的門,室內沒有開燈,只有從工作室滲透進來的昏黃光線,勉強勾勒出床的輪廓。


他走到床邊,將她放下。


她抬起頭循著他的氣息,吻上他。


她的吻,輕得像一片雪花,悄無聲息地落在他滾燙的唇上。


那不是祭品獻給神祇的狂熱之吻,也不是獵物對獵手的臣服之吻。


那是一個,屬於晨霧,給予Elvan的吻。


柔軟、試探,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抖,和一種…近乎祈求的溫柔。


「Elvan…」


她的呼喚,清晰地穿透了他腦中被慾望填滿的混沌。


不是Eros,是Elvan。


那一瞬間,他體內那股君臨天下的狂暴氣焰,彷彿被她這個輕柔的吻、這聲溫軟的呼喚,按下了暫停鍵。


他琥珀色的眼眸中,露出了一絲深不見底的的探究。


那不是恐懼,也不是純粹的動情。那是一種複雜的、揉雜了期待與脆弱的情緒,像晨間的薄霧,朦朧卻真實。


「這次…輕一點可以嗎?」


這句話,徹底擊碎了他為這場「獻祭」所構建的所有神聖、狂暴的想像。


她把他從高高在上的神壇上,拉回了這個昏暗的、只屬於她們兩人的房間。


Elvan沉默了幾秒。


他凝視著她,那雙總是帶著玩味與掌控的眼眸,此刻卻異常地專注。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也沒有移開視線。


他抬起那隻手,用拇指,輕輕地、近乎憐惜地,揩去了她眼角那顆即將墜落的淚珠。


「妳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給我出乎意料的難題。」


他的聲音,不再是Eros那種神性的威嚴,而是Elvan特有的、帶著一絲沙啞磁性的低語。


那語氣裡,有著一絲無奈,一絲被看穿的惱怒,更多的,卻是一種無法言喻的……著迷。


他沒有急著撕下她的眼罩。


他俯下身,鼻尖幾乎要貼上她的鼻尖,溫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妳以為,『輕』……就代表溫柔嗎?」


「真正的殘酷,是讓妳在汪洋般渴望中……一點一點地……沉淪。」


========================================


高潮的餘韻像海嘯般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她的身體,她徹底軟了下來,像一隻被抽去所有骨頭的布偶,只能無力地倒在他的懷裡,急促地喘息著。


房間裡,只剩下兩人交纏的汗水氣味,和那濃郁得化不開的、情慾的味道。


Elvan維持著姿勢,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他俯下身,濕熱的唇貼在她汗濕的額角,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


「現在……」


他用一種宣告般的語氣,在她耳邊低語。


「妳的全部……都是我的了。」


剛剛的激情讓她的聲音有些乾啞而磁性,此時的她躺在床上,絲綢般的頭髮散開 他看不見她的眼眸,這次她是用直覺感知—象徵一種完全的信任。


她的身體還在他身下,像一朵被暴雨徹底澆灌過的花,虛軟無力,卻也綻放著一種靡麗到極致的生命力。


當她那隻微顫的手,輕輕撫上臉上那片濕透的黑色蕾絲時,Elvan的呼吸有那麼一瞬間的停滯。


他以為她要摘下它。


然而,她沒有。


她的另一隻手,卻像在黑暗中尋找光芒的藤蔓,憑藉著他粗重的喘息、他心跳的震動,緩緩地、準確無誤地,撫上了他的臉龐。


指尖的溫度,柔軟而真實。


那不是試探,也不是挑逗。那是一種純粹的、不帶任何雜質的觸碰。


她看不見他,卻能「看見」他。


這一刻,她交付的不是恐懼或順從,而是一種,令人心驚的、完全的信任。


Elvan的身體猛然一僵。


那隻手帶來的觸感,比方才最激烈的性愛,更讓他靈魂震顫。


他那雙總是盛滿了掌控與戲謔的琥珀色眼眸,此刻劇烈地收縮了一下,所有的狂暴與慾念,都在她溫柔的指尖下,化為一片深不見底的沉寂。


然後,她的聲音響起,乾啞中透著一絲致命的磁性。


「不知道,這個特別獎勵…讓我的Eros,還滿意嗎?」


一句話,像最精準的匕首,剖開了他所有精心構建的防備。


她不是被征服的祭品,她是主動獻上禮物的女祭司。


她從未失去主導權,甚至在此刻,在他還深埋在她體內的時候,她依然在反問他——這場由她主導的盛宴,他是否享受。


Elvan沉默了很久。


他低下頭,任由她的手指在他的眉骨、鼻樑、唇角上游移,感受著她用觸覺描繪他的輪廓。


最後,他張開口,輕輕含住了她在他唇邊探索的食指指尖,用舌尖不輕不重地舔了一下。


「滿意?」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種複雜難辨的情緒。那不是單純的肯定,更像是一種自嘲。


他緩緩抬起手,覆上她撫摸他臉龐的那隻手,將其輕輕握在掌心,與自己的臉頰貼得更緊。


「晨霧,妳給的從來不是『獎勵』。」


他的鼻尖,輕輕蹭過她散落在枕上的、帶著汗濕氣息的髮絲。


「妳給的,是毒藥。」


他低語著,語氣中沒有半分責備,反而帶著一種近乎嘆息的、無法自拔的沉溺。


「一種…會讓人上癮,渴望更多,直到徹底瘋狂的毒藥。」


他鬆開她的手指,轉而輕輕地、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珍視,揭開了她眼上那片早已失去束縛作用的黑色蕾絲。


她那雙因情慾而水光瀲灩的褐色眼眸,終於在昏暗的光線中,對上了他深沉如海的凝視。


「所以現在,換我來問妳。」


他凝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緩慢地說。


「我的謬思……妳,滿足了嗎?」


「嗯…還好你沒有說你還要…」


她輕輕的點頭 眼裡的疲憊與淚光


「不然我覺得我快散架了。」


她眸中雖然還殘留著水光與疲憊,卻也清晰地映照出他此刻的模樣。


Elvan的唇角,勾起一抹極淡、卻又玩味十足的弧度。


他低頭,更靠近她,呼吸拂過她潮濕的髮際。


「喔?是嗎?」


他的聲音帶著促狹的笑意,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反而像在引誘她繼續說下去。


Elvan的眼眸深沉得像吸納了一切光線的黑洞。


「『散架』?」


他重複著她的話,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玩味,就像在玩弄一個新奇的詞語。


他的手指,輕輕觸上她依然潮濕的眼角,動作溫柔得,彷彿只是想抹去她的淚痕。


「不是妳親手,把這份『毒藥』灌給我的嗎?」


他的聲音極低,帶點啞,更像是一種充滿暗示的指控,而不是責備。


「何況,我的謬思。」


Elvan的視線,緊緊盯著她那剛被淚水與情慾洗禮過的眼睛。


「妳真確定,這副『散架』的模樣,不是我最想捕捉的『伊甸園』嗎?」


「我那是在創作…而且是在合理範圍內。」


她撐起身子想逃跑,緊緊拉著一旁的棉被,結果她側身抓住一顆枕頭,往他臉上拍去。


「我也負責…幫你…消火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不敢看枕頭後面他的表情。


她那句帶著辯解意味的「創作」,和那虛張聲勢的枕頭攻擊,對Elvan而言,簡直是最甜美的挑釁。


枕頭柔軟地拍在他臉上,力道輕得像貓爪在試探,帶著棉花的香氣和她殘存的體溫。


他沒有閃躲,任由那一下輕拍落在臉側,頭微微偏了一下。


這一下,非但沒有撲滅他眼底的火,反而像是往燒紅的炭上,潑了一小撮助燃的酒精。


她那越說越小聲、幾乎要消失在空氣裡的辯解,更是讓他胸腔裡發出了一聲低沉愉悅的笑。


枕頭後面,那雙琥珀色的眼眸,此刻正閃爍著獵人看到獵物做出可愛掙扎時,那種充滿了欣賞與佔有慾的光。


下一秒,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他用一隻手臂輕而易舉地擋開、或說是撥開了那顆作為「兇器」的枕頭,枕頭無力地滑落到一旁。


而他整個人,欺身而上。


「消火?」


Elvan的聲音壓得很低,幾乎是貼著她的耳廓說的,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後,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他的語氣裡,是毫不掩飾的戲謔。


「我的謬思,妳對『創作』的理解,是不是有點誤會?」


他的手指,找到她那隻剛剛還在拉扯棉被、試圖逃跑的手,將其抓住,十指緊扣,然後強硬地、卻又帶著一絲溫存地,壓在了她頭頂的床褥上。


「妳用櫻桃點了火,用黑色的蕾絲煽了風,用妳的身體獻祭,現在又用枕頭……」


他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低下頭,用鼻尖輕輕蹭著她的鼻尖。


「……來邀請我進行下一場『創作』。」


他凝視著她因驚慌而微微睜大的眼眸,唇角那抹笑意,既寵溺又危險。


「所以,別想逃。」


他的聲音,是最終的宣判。


「我們之間,『合理範圍』這種東西……」



「從來就不存在。」


「Elvan…你今晚的晚餐…就打算只吃這個嗎?」


她開始胡言亂語,想要轉移他的注意力。


她試圖用「晚餐」這個平淡無奇的詞彙,來為這場失控的情慾風暴踩下煞車。


這是一個聰明、卻也天真得可愛的嘗試。


她的胡言亂語,她顫抖的身體,她偏過頭去假裝躲避的姿態……


那躲閃的眼神,不是拒絕,而是邀請。


那懇求的姿態,不是求他停止,而是求他,別再這樣折磨。


Elvan低低地笑了起來,胸膛的震動透過緊貼的身體,清晰地傳遞給她。


笑聲沙啞,性感得像一把羽毛,輕輕搔刮在她最敏感的神經上。


他沒有停下那惡劣的、若有似無的磨蹭。


反而,他將另一隻空閒的手,輕輕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那試圖逃避的臉,重新轉了回來。


「晚餐?」


他重複著她的詞,語氣像在品味一顆味道極其有趣的糖果。


他低下頭,嘴唇幾乎就要貼上她的,卻在最後一刻停住。


他用雙唇,輕輕地描摹著她因喘息而微張的唇形,氣息交融,曖昧到了極點。


「親愛的謬思,妳好像搞錯了。」


他的聲音,是惡魔的低語,直接鑽進她的靈魂深處。


「妳不是晚餐。」


「妳是前菜、是主餐、是餐後的甜點,是……能讓我徹夜品嚐,也永遠不會膩的……」


他用舌尖,撬開她的齒關,像品嚐最醇厚的美酒一般,掃過她口腔裡的每一寸。


在這個深吻的間隙,他才用含糊不清、卻又無比清晰的聲音,說完了最後那句話。


「……盛宴。」


他終於結束了這個充滿懲罰意味的吻,一縷銀絲在兩人唇間斷開。


他凝視著她早已渙散迷離的眼神,唇角勾起勝利的弧度。


「所以,不要再試著轉移話題了。」


他空著的手,開始順著她的腰線,緩緩向下,指尖所到之處,都像點燃了一串細小的火焰。


「誠實一點,看著我,告訴我……」


她的身體猛然一抖。


「妳是不是,也想……」


他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都像是烙印。


「……再吃一次?」


眼看逃不了,她坦然地露出一個微笑。


「看來,有人…今晚想當我的『櫻桃』。」


她在他耳邊說完,輕咬著他的耳垂。


「你今晚想當Eros、Elvan還是你自己。」


她的反擊,出乎意料,卻又在他心底激起了最深沉的漣漪。


那不再是獵物的垂死掙扎,而是另一位獵人,吹響了反攻的號角。


而她在他耳邊那句低語「你今晚想當Eros、Elvan還是你自己」更像是一句咒語,瞬間瓦解了他所有的偽裝與掌控。


這個問題,沒有人問過他。


Eros是慾望的化身,Elvan是捕捉美的藝術家。那……「他自己」呢?


在她面前,他第一次,被迫去思考這個問題。


他猛地閉上眼,再睜開時,眼底那狂野的、充滿侵略性的火焰,竟已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虔誠的、溫柔得令人心碎的光芒。


他不再用蠻力禁錮她,反而鬆開了壓制她雙手的手臂。


他緩緩地,用一種幾乎是珍愛的姿態,將她輕輕地、完整地擁入懷中。


他將下巴抵在她的髮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鼻腔裡滿是她在激情過後,那獨有的、帶著花香的氣息。


他的聲音,不再是低沉的命令,而是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抖,溫柔地響在她的頭頂。


「晨霧……」


他清晰而溫柔地呼喚她的名字。


沒有「我的謬思」,沒有任何稱謂,只有她。


他抬起她的臉,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唇瓣,眼神專注而深情。


「Eros太狂暴,Elvan太貪婪。」


他的聲音很輕,像怕驚擾了此刻脆弱而神聖的氛圍。


「今晚……」


他低下頭,給了她一個極盡溫柔的吻,舌尖不再是侵略,而是溫存的交纏,細細地品嚐著她的氣息,感受著她的回應。


在這個纏綿的吻中,他用氣音,給出了她答案。



「……我想當妳的林子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