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過凡人 8
本章節 3216 字
更新於: 2025-09-18
如果米蒂亞‧所里塔利落入敵人手上，萊奧納多‧赫‧麗貝爾就可以完成神之領域。
所以，霧刃他們才會拚了命阻止，一定要搶在之前先削弱萊奧納多的力量。
但是，萊奧納多本來就可以進入神之領域，米蒂亞的存在充其量是一個更好的保險。縱然他們把這點也列進戰術考量，還是有許多地方說不通。
比如說，眼下這場英雄與劊子手的大型辯論會。
就像是為了讓全人類參與，角逐出米蒂亞的候補人選似的。米蒂亞的存在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人可以取代，正因為如此他們一開始就篤定，非得攻略大陸來削弱敵人。
如果萊奧納多集結了活死人、阿爾卡特拉斯大陸等秘密武器，他們就逐一拆解，不需要與敵人正面衝突，只要想辦法在這之前削弱敵人。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但是，當「這些傢伙」突然闖入後，一切都變了。
「這是……」
時間是米蒂亞還未被七大惡魔打倒之前，這時的米蒂亞與庫爾納特完全搞不清楚狀況。明明他們還在巷弄，敵人也都打倒了，但他們卻不認為他們可以搞清楚狀況。
只有「後來者」可以說清楚，就好像這裡本來就是這些傢伙的地盤，他們最多是租客、是訪客。
後來者放開了原先緊握的右拳，手上應該什麼也沒有，米蒂亞與庫爾納特卻得被迫接受，那個瞬間真的有東西被放過了。
以至於米蒂亞的心臟多跳了一下，至於隔壁的庫爾納特，則是喃喃自語了什麼，然後抓準鐵棍，先下手為強的氣勢飛奔出去：
「凱薩琳，給我武器！」
只要在這裡幹掉這傢伙，應該就沒事了吧。因為他們都知道的，可以在這個時候現身的傢伙，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不是萊布尼茨，那就一定是——他們怎樣也找不到的七大惡魔。
「竟然在這個時候現身，膽子很大嘛！就讓我以王國代表的身分，和你做了斷！」
「慢著，庫爾納特！你太衝動了！」
聲音還來不及傳到庫爾納特耳邊，庫爾納特就先露出中招的難受表情，按著自己的心臟，痛苦地屈膝跪下，手上的鐵棍掉落地上，變回凱薩琳‧瓊斯的模樣，差點站不穩腳步，只差沒有跌倒，慌亂之餘緊張地解放人類的模樣，濃烈到肉眼可見的瘴氣混亂了戰場。
「果然，剛剛那傢伙真的放開了什麼！」
面對米蒂亞只是虛張聲勢的說詞，一根長仗衝破凱薩琳設下的瘴氣防護網，一口氣逼向她。
「約書亞，將妳的力量借給我！」
手握妹妹的黑傘，迅速地將長杖一刀兩斷。
「凱薩琳！先把庫爾納特帶過來！這一戰我來想辦法，你們千萬別雞婆插手！七大惡魔不是你們可以應付的對手！」
但是，敵人的腳步永遠快他們一步。
「轟」——驚人的一聲，瘴氣被吹散了，凱薩琳與庫爾納特被壓進兩側的牆壁，那個瞬間因為肺部被擠壓，吐出了口水，昏過去。
牆壁龜裂，破壞還在繼續，米蒂亞可以聽到建築正在發出悲鳴，但沒多久就停止了，環境不再搖晃，隨著戰鬥的結束一起結束。
至於勝利者，他繼續邁開腳步，只是一場戰鬥不會滿足的，身穿長袍的賢者形象，手上長杖毫髮無傷，阿奎那開始說一些似是而非的道理；
「米蒂亞‧所里塔利，妳認為我剛剛做了什麼？１、打倒了兩個人，２、戰勝了美索不達米亞王國，３、在為打倒妳而做準備，三個選項，妳覺得是哪個？」
毫無意義的選擇。她怎麼看都是以上皆是，但這道選擇題卻沒有這個選項，就是要她親口承認。難道就連她也這麼認為，這件事就會成立？
那她隨便找兩個人，要他們猜猜她今年幾歲，要是一致答「十歲」，她就真的是一個十歲的可愛妹妹？
有些事情，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為就是事實。
「阿奎那，你這些日子都跑去哪裡神遊了？我們找你找得可辛苦了。」
米蒂亞覺得這個問題既毫無意義也沒有討論必要，不屑一顧地哼出鼻息：
「不過，看樣子我要先對一段時間不見的你，道一聲謝，要是你當時不把我被菲德爾‧悉達多奪走的那部分還回來，我現在也不會站在這裡。你有你的打算沒錯，不過就我的立場，我的那部分也很重要啊，所以我要和你道謝。」
然後，收起手上的黑傘，將黑傘的傘尖指向阿奎那，展現氣勢：
「當時的好心，真是精心計算的結果啊。為了讓我可以前往大陸，所以假藉與霧刃他們開戰。因為你早在ＴＨＥ ５得到你之後，就與菲德爾交換身分，裝成菲德爾的樣子，潛伏其中，一直在等親手宰掉萊奧納多‧赫‧麗貝爾的機會。」
這裡只有他們兩個，看這樣子其他人是不會過來了。敵人的目標就是她，應該可以放心庫爾納特他們這段時間不會遭毒手。因為阿奎那不屬於赫麗貝爾陣營，也不用擔心他們被打倒後，會不會轉戰赫麗貝爾的打手。
「米蒂亞，妳在看什麼？」
身後就是死巷，阿奎那擋住了唯一的出入口，先把別人的雙腿打斷，再一臉擔心的表情關心說為什麼不會走路，要不要這麼故意？
「其實，我也是可以往身後轟出一個洞逃出去啦。這點小事，我這個第一魔女還是做得到的。」
米蒂亞微微一笑。
「但是，妳是不會那麼做的。」
「問我會不會那麼做？那你有必要先排除掉其他人嗎？我就在想，為何我們等到現在，都沒有人過來，果然是因為從頭到尾戰場就不只我們跟赫麗貝爾，還有第三勢力啊。」
第三勢力——既不屬於他們，也不屬於赫麗貝爾，所以稱做第三勢力。如果這人本來就不屬於美索不達米亞王國，就一定是第三勢力。
儘管這個說法還沒得到官方證實，不過應該八九不離十，因為阿奎那也有想在這場戰鬥得到的東西。
「至少不會是報仇之類的東西吧？我是說你們想要的東西，你們是七大惡魔，上古時代就存在，一個除非親眼看過，否則就是概念那類的存在，感覺存在又不存在，對於這樣的你們，報仇什麼的也太具體、太真實了，你們的存在本身就代表惡意，報仇也在這個分類，就是報仇本身的你們竟然也會想報仇？」
然而，這些傢伙真的做了。
「趁亂殺死聖日耳曼，是不是很痛快？那個當下，是不是覺得所有恩怨都一次解決，大呼過癮？一定很痛快、很過癮吧！我也是，要是多年的恩怨都解決了，還是親手解決，我一定會忍不住地大叫出來！」
多麼美好的瞬間，再也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情了。
阿奎那無聊的表情看著她，隨後將手上的長杖以劈砍的方式揮出去，米蒂亞快速蹲下，順便偷看了一下庫爾納特與凱薩琳，確定他們不會被波及後，釋放瘴氣與阿奎那衝突。
下一秒，周圍建築物上半部分原地蒸發了，那些部分都在雙方的衝突之後，化作塵埃消失無蹤。
米蒂亞起身，冷冷一笑：
「阿奎那，你們歡呼的方式真特別啊。居然拉我一起慶祝，還是這種方式。開心到即使我逃走也沒關係，因為剛剛那一擊，我現在只要輕輕一躍就可以翻過建築遠走高飛啦。」
沒有方法可以打倒七大惡魔。因為阿奎那的再次現身，這點終於得到實垂。就算他們把這些傢伙粉身碎骨，都會在之後捲土重來，只要人類這種生物還在，七大惡魔就不會真正意義上滅亡。
這下……有點麻煩。
要像放走帕拉塞爾斯那樣，放走阿奎那嗎？她是那個誘餌，可以引出萊奧納多，現在似乎也是阿奎那的釣手。
「找我報仇啊……明明當時霧刃他們也有參與，你們與霧刃的恩怨也不只一次兩次，卻只看到我？」
米蒂亞以吊胃口的語氣接連問：
「美麗的女人總是神秘的——你們打算用武力揭穿我的真面目？」
這些傢伙的報仇對象應該不只她一個，現在卻只看到她一人。怎麼想都有詐，如果用問的問不出來，大不了動用武力。
之所以會有第三勢力，不就是因為第三勢力不聽話嗎？
「算了，反正就是這樣吧？你們認為只要先下手為強，就可以毀了萊奧納多的計畫，接下來就直接去收拾萊奧納多。一開始，裝成菲德爾‧悉達多的樣子偷襲聖日耳曼，就是一個投資，你本來就不認為那樣的偷襲可以做掉萊奧納多，現在……就未必了。」
因為——不會再有下一個魔女了。
「只要我死在你們這些傢伙手上，萊奧納多就只能處於人與神之間，再也無法以神之子的真面目取代前亞當時代，這麼一來這個世界就依然是亞當與夏娃的遺產，而作為人類情感概念的你們，就可以繼續在人類歷史背後統治、操縱人類，其實你們也是亞當的打手吧？」
因為——人類歷史不是只有區區兩千年時間啊。為何亞當、夏娃被當作神話人物，按聖經的說法，他們是最初人類，現在的人類都是他們的子子孫孫，因為神之子在兩千年前的這一天誕生了，所以才有人類歷史兩千年的說法。
「萊奧納多的目的就是讓自己成為正牌的神之子，只要他做到這點，原先神話與歷史的差距就會因為他而全面改寫，也就是說到時就沒有人可以戰勝他了。」
所以，霧刃他們才會拚了命阻止，一定要搶在之前先削弱萊奧納多的力量。
但是，萊奧納多本來就可以進入神之領域，米蒂亞的存在充其量是一個更好的保險。縱然他們把這點也列進戰術考量，還是有許多地方說不通。
比如說，眼下這場英雄與劊子手的大型辯論會。
就像是為了讓全人類參與，角逐出米蒂亞的候補人選似的。米蒂亞的存在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人可以取代，正因為如此他們一開始就篤定，非得攻略大陸來削弱敵人。
如果萊奧納多集結了活死人、阿爾卡特拉斯大陸等秘密武器，他們就逐一拆解，不需要與敵人正面衝突，只要想辦法在這之前削弱敵人。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但是，當「這些傢伙」突然闖入後，一切都變了。
「這是……」
時間是米蒂亞還未被七大惡魔打倒之前，這時的米蒂亞與庫爾納特完全搞不清楚狀況。明明他們還在巷弄，敵人也都打倒了，但他們卻不認為他們可以搞清楚狀況。
只有「後來者」可以說清楚，就好像這裡本來就是這些傢伙的地盤，他們最多是租客、是訪客。
後來者放開了原先緊握的右拳，手上應該什麼也沒有，米蒂亞與庫爾納特卻得被迫接受，那個瞬間真的有東西被放過了。
以至於米蒂亞的心臟多跳了一下，至於隔壁的庫爾納特，則是喃喃自語了什麼，然後抓準鐵棍，先下手為強的氣勢飛奔出去：
「凱薩琳，給我武器！」
只要在這裡幹掉這傢伙，應該就沒事了吧。因為他們都知道的，可以在這個時候現身的傢伙，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不是萊布尼茨，那就一定是——他們怎樣也找不到的七大惡魔。
「竟然在這個時候現身，膽子很大嘛！就讓我以王國代表的身分，和你做了斷！」
「慢著，庫爾納特！你太衝動了！」
聲音還來不及傳到庫爾納特耳邊，庫爾納特就先露出中招的難受表情，按著自己的心臟，痛苦地屈膝跪下，手上的鐵棍掉落地上，變回凱薩琳‧瓊斯的模樣，差點站不穩腳步，只差沒有跌倒，慌亂之餘緊張地解放人類的模樣，濃烈到肉眼可見的瘴氣混亂了戰場。
「果然，剛剛那傢伙真的放開了什麼！」
面對米蒂亞只是虛張聲勢的說詞，一根長仗衝破凱薩琳設下的瘴氣防護網，一口氣逼向她。
「約書亞，將妳的力量借給我！」
手握妹妹的黑傘，迅速地將長杖一刀兩斷。
「凱薩琳！先把庫爾納特帶過來！這一戰我來想辦法，你們千萬別雞婆插手！七大惡魔不是你們可以應付的對手！」
但是，敵人的腳步永遠快他們一步。
「轟」——驚人的一聲，瘴氣被吹散了，凱薩琳與庫爾納特被壓進兩側的牆壁，那個瞬間因為肺部被擠壓，吐出了口水，昏過去。
牆壁龜裂，破壞還在繼續，米蒂亞可以聽到建築正在發出悲鳴，但沒多久就停止了，環境不再搖晃，隨著戰鬥的結束一起結束。
至於勝利者，他繼續邁開腳步，只是一場戰鬥不會滿足的，身穿長袍的賢者形象，手上長杖毫髮無傷，阿奎那開始說一些似是而非的道理；
「米蒂亞‧所里塔利，妳認為我剛剛做了什麼？１、打倒了兩個人，２、戰勝了美索不達米亞王國，３、在為打倒妳而做準備，三個選項，妳覺得是哪個？」
毫無意義的選擇。她怎麼看都是以上皆是，但這道選擇題卻沒有這個選項，就是要她親口承認。難道就連她也這麼認為，這件事就會成立？
那她隨便找兩個人，要他們猜猜她今年幾歲，要是一致答「十歲」，她就真的是一個十歲的可愛妹妹？
有些事情，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為就是事實。
「阿奎那，你這些日子都跑去哪裡神遊了？我們找你找得可辛苦了。」
米蒂亞覺得這個問題既毫無意義也沒有討論必要，不屑一顧地哼出鼻息：
「不過，看樣子我要先對一段時間不見的你，道一聲謝，要是你當時不把我被菲德爾‧悉達多奪走的那部分還回來，我現在也不會站在這裡。你有你的打算沒錯，不過就我的立場，我的那部分也很重要啊，所以我要和你道謝。」
然後，收起手上的黑傘，將黑傘的傘尖指向阿奎那，展現氣勢：
「當時的好心，真是精心計算的結果啊。為了讓我可以前往大陸，所以假藉與霧刃他們開戰。因為你早在ＴＨＥ ５得到你之後，就與菲德爾交換身分，裝成菲德爾的樣子，潛伏其中，一直在等親手宰掉萊奧納多‧赫‧麗貝爾的機會。」
這裡只有他們兩個，看這樣子其他人是不會過來了。敵人的目標就是她，應該可以放心庫爾納特他們這段時間不會遭毒手。因為阿奎那不屬於赫麗貝爾陣營，也不用擔心他們被打倒後，會不會轉戰赫麗貝爾的打手。
「米蒂亞，妳在看什麼？」
身後就是死巷，阿奎那擋住了唯一的出入口，先把別人的雙腿打斷，再一臉擔心的表情關心說為什麼不會走路，要不要這麼故意？
「其實，我也是可以往身後轟出一個洞逃出去啦。這點小事，我這個第一魔女還是做得到的。」
米蒂亞微微一笑。
「但是，妳是不會那麼做的。」
「問我會不會那麼做？那你有必要先排除掉其他人嗎？我就在想，為何我們等到現在，都沒有人過來，果然是因為從頭到尾戰場就不只我們跟赫麗貝爾，還有第三勢力啊。」
第三勢力——既不屬於他們，也不屬於赫麗貝爾，所以稱做第三勢力。如果這人本來就不屬於美索不達米亞王國，就一定是第三勢力。
儘管這個說法還沒得到官方證實，不過應該八九不離十，因為阿奎那也有想在這場戰鬥得到的東西。
「至少不會是報仇之類的東西吧？我是說你們想要的東西，你們是七大惡魔，上古時代就存在，一個除非親眼看過，否則就是概念那類的存在，感覺存在又不存在，對於這樣的你們，報仇什麼的也太具體、太真實了，你們的存在本身就代表惡意，報仇也在這個分類，就是報仇本身的你們竟然也會想報仇？」
然而，這些傢伙真的做了。
「趁亂殺死聖日耳曼，是不是很痛快？那個當下，是不是覺得所有恩怨都一次解決，大呼過癮？一定很痛快、很過癮吧！我也是，要是多年的恩怨都解決了，還是親手解決，我一定會忍不住地大叫出來！」
多麼美好的瞬間，再也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情了。
阿奎那無聊的表情看著她，隨後將手上的長杖以劈砍的方式揮出去，米蒂亞快速蹲下，順便偷看了一下庫爾納特與凱薩琳，確定他們不會被波及後，釋放瘴氣與阿奎那衝突。
下一秒，周圍建築物上半部分原地蒸發了，那些部分都在雙方的衝突之後，化作塵埃消失無蹤。
米蒂亞起身，冷冷一笑：
「阿奎那，你們歡呼的方式真特別啊。居然拉我一起慶祝，還是這種方式。開心到即使我逃走也沒關係，因為剛剛那一擊，我現在只要輕輕一躍就可以翻過建築遠走高飛啦。」
沒有方法可以打倒七大惡魔。因為阿奎那的再次現身，這點終於得到實垂。就算他們把這些傢伙粉身碎骨，都會在之後捲土重來，只要人類這種生物還在，七大惡魔就不會真正意義上滅亡。
這下……有點麻煩。
要像放走帕拉塞爾斯那樣，放走阿奎那嗎？她是那個誘餌，可以引出萊奧納多，現在似乎也是阿奎那的釣手。
「找我報仇啊……明明當時霧刃他們也有參與，你們與霧刃的恩怨也不只一次兩次，卻只看到我？」
米蒂亞以吊胃口的語氣接連問：
「美麗的女人總是神秘的——你們打算用武力揭穿我的真面目？」
這些傢伙的報仇對象應該不只她一個，現在卻只看到她一人。怎麼想都有詐，如果用問的問不出來，大不了動用武力。
之所以會有第三勢力，不就是因為第三勢力不聽話嗎？
「算了，反正就是這樣吧？你們認為只要先下手為強，就可以毀了萊奧納多的計畫，接下來就直接去收拾萊奧納多。一開始，裝成菲德爾‧悉達多的樣子偷襲聖日耳曼，就是一個投資，你本來就不認為那樣的偷襲可以做掉萊奧納多，現在……就未必了。」
因為——不會再有下一個魔女了。
「只要我死在你們這些傢伙手上，萊奧納多就只能處於人與神之間，再也無法以神之子的真面目取代前亞當時代，這麼一來這個世界就依然是亞當與夏娃的遺產，而作為人類情感概念的你們，就可以繼續在人類歷史背後統治、操縱人類，其實你們也是亞當的打手吧？」
因為——人類歷史不是只有區區兩千年時間啊。為何亞當、夏娃被當作神話人物，按聖經的說法，他們是最初人類，現在的人類都是他們的子子孫孫，因為神之子在兩千年前的這一天誕生了，所以才有人類歷史兩千年的說法。
「萊奧納多的目的就是讓自己成為正牌的神之子，只要他做到這點，原先神話與歷史的差距就會因為他而全面改寫，也就是說到時就沒有人可以戰勝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