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現實世界
本章節 11915 字
更新於: 2025-09-18
春假過後,學期進展很快,我也逐漸適應了日常生活。去上課,回家吃飯,然後和麗莎在電話里聊上好久的「情話」;科幻俱樂部和女王學生會的聚會,以及在默西渡口的卡拉OK之夜,都讓我放鬆下來。我拿回了旅行中拍的照片,裝滿了一整本相冊;還有一本有點「秘密」的相冊,裡面裝著我們拍的寶麗來照片。當我把簡和他穿著Speedo泳衣凸起的那張照片給我的雙性戀朋友們看時,幾乎所有人都一致認為麗塔是個非常幸運的女孩。就連薩姆也評論說他「像馬一樣健壯」,而她說完這句話后,臉紅得可愛極了。我和勞倫睡過幾個晚上,但大多數時候,只要麗莎不在,我就會花大量時間玩我的「魔杖」。
四月份我找到了一些工作,這些工作讓我離拿到熟練工證又近了一步。赫希霍恩博士很喜歡我拍的那張俯瞰大海的半人馬座阿爾法星的照片,他家正在翻新後門廊和露台。他認識做電工的,極力建議招個學徒來幫忙是個好主意,而且他碰巧認識一個非常能幹的學徒。工作持續了好幾個星期,我下課後和周末都去那裡安裝戶外插座和照明設備,還要給赫希霍恩博士用金屬棚搭建的小天文台供電。我還幫他擴建音響系統,裝上好幾個戶外揚聲器(有些甚至看起來像石頭!),用來在他和妻子邀請朋友來家裡播放音樂。只要有機會,我就會和麗莎一起去IWU天文台,透過望遠鏡觀察,吸收他那浩瀚的知識。他可能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人,但他從不讓人覺得自己笨,他只是喜歡談論宇宙的輝煌。我注意到他開始拄著拐杖走路了;他一直跛著腿。我問過他,他告訴我這是因為他臀部還留著1944年塞班島戰役中留下的一些日軍彈片。
一個周日晚上,媽媽打電話給我,毫無預兆地問我願不願意去為酷兒舞會拍照,因為又一次沒有本地攝影師接手了。媽媽和麗莎的媽媽都還在參與同性戀親友會(PFLAG)的活動,雖然看起來這次活動規模不如去年,但她還是接下了這份工作,因為她真心希望其他酷兒年輕人也能擁有像我和麗莎一樣的體驗。舞會地點還是在傑斐遜學院,不過是在一個較小的舞廳里。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好勉強答應了。然後恐懼就來了;我以前從來沒拍過肖像!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她為什麼不打電話給科尼利厄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就自己打電話給了科尼利厄斯。
我一說「你好」,他就知道我為什麼打電話了。
「親愛的,你媽媽先叫我,但我已經訂婚為《Glamour》雜誌拍攝照片了;我將為凱西·愛爾蘭拍照,她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她是那種你拍不出糟糕照片的人。」
「那很好,你這個愚蠢的老女王,但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你們要做的事情是:這個周末你和你可愛的女朋友來找我,我會教你們如何成為一名肖像攝影師。我會帶幾個朋友過來,這樣你們就可以在各種各樣的人身上練習,然後我們會把膠片拿到一個小時的沖洗機上沖洗,這樣你們就能看到成果了。」
我現在感覺平靜多了,「對不起,我說你『愚蠢』,我現在還是有點害怕。」
「給麗莎打電話,讓她帶你去吃飯。你會感覺好些的。」
我喝了一大口法國朗姆酒,去了趟洗手間,然後才給麗莎打電話。不出所料,科尼利厄斯已經給她打過電話了,她正要出來接我。我在前門遇見了她,她下了車,雙手捧著我的臉,熱情地吻了我。
「你需要吃東西;餓的時候總是會煩躁不安。我們去買中餐。」她雖然不像個十足的「賤女孩」,但顯然這件事沒法商量。我喝了點茶,又點了一份蟹角和宮保雞丁,正如麗莎預料的那樣,平靜了一些;而且我確信她撫摸我大腿內側的手也起了作用。
她送我回家,並向我保證周五晚上和科尼利厄斯待在一起的時候,她會用舌頭折磨我的陰部,讓我更加放鬆;現在我終於有事可做了,所以周五下午我們就出發北上了。我邀請麗塔也來當模特;她已經打電話給卡羅萊納了,麗塔說簡也會跟著一起去。
Cornelius非常渴望看到我在聖馬丁島拍攝的照片,他指出我擅長拍攝人物,尤其是美女(我不明白為什麼?),他也非常喜歡我拍攝的珊瑚礁和魚類照片,即使顏色有些褪色(他說水下照片中這種情況很常見)。我告訴他,我打算拍攝一只海龜直視著我,臉上帶著一種「你到底是誰?」的表情。他在閣樓主房間的一角架了一些影室燈(他打算借給我!),並向我演示了如何設置相機來觸發燈光。那天晚上,我的拍攝對象只有 Lisa和他之前合作過的一個女孩,她叫 Johanna,Johanna幾乎和 Lisa一樣漂亮,所以這肯定會很有趣。
麗莎穿上了去年的舞會禮服;那是一條深紫色(我記得店裡標著「茄子色」)的亞洲風格連衣裙(我們都喜歡這種款式,而且它能很好地展現麗莎的曲線),領子是中式的。科尼利厄斯給我演示了標準的舞姿,他甚至還拿出了一些他經常參考的舊卡片,還有一些性感得令人窒息的姿勢。他還教我如何拍出好看的頭像,他說麗莎試鏡的時候會用到它。
喬安娜是個職業模特,今晚她幫我,算是幫了科尼利厄斯一個忙。她自信滿滿,身材火辣;她一頭草莓金色的頭髮像黛安娜王妃一樣向後梳著(這讓我很想在地板上和她做愛),身材也堪稱「健美」,和李的身材一模一樣。她比麗莎矮几英寸,胸部也不大,但她把胸部展現得淋漓盡致。她從衣櫃里拿出她以前的舞會禮服,告訴我們這件禮服快十年了;裙子是深紅色的,開衩到大腿根部。她還穿著高得離譜的高跟鞋,因為她在模特中算是個子矮,她承認自己有點害羞。科尼利厄斯顯然告訴過她我們是同性戀,因為她從一開始就迷戀麗莎,而且一有機會就拍我的屁股。拍完三卷膠捲后,我們結束了一天的表演。我們坐了好一會兒,在科尼利厄斯的酒吧里享受著,才終於結束了一天。我和麗莎去了一間空餘的卧室,喬安娜高興地跟著我們進去了,同時還拉開了裙子的拉鏈。
喬安娜的陰部剃了毛,乳頭白皙得幾乎看不見。「那麼,你們女孩喜歡做什麼呢?」
我現在只剩下內褲了,我掙扎著脫掉它,「你摔跤過嗎?」
「雖然不是真的,但我很想有機會打你們兩個屁股。你們倆都比我大,所以這比賽不太公平,但我願意試試。」約翰娜撲向我,雙手環住我的腰。當她稍微抬起身子時,我感到很驚訝,約翰娜比她看起來的要強壯得多。
我摟住她,利用自己的身高優勢將她托起,讓她踮起腳尖,小巧的乳房緊緊地貼著我的。她咬住我的肩膀,我的手指深深地戳進她緊緻的臀部。我把她扔到床上,壓在她身上,把她壓在身下。我咬住她的脖子,開始用我毛茸茸的陰阜摩擦她光滑的肌膚;她在我身下扭動,用她的陰戶摩擦著我的。我稍微挪動了一下,抓住她濕潤的陰戶,開始拍打她的陰蒂,這讓她達到了高潮;她幾乎是用喉音發出的、拖長的嘶吼達到了高潮:「操!操!操!」
麗莎把喬安娜放在膝蓋上,慢慢地拍打著她結實圓潤的臀部,喬安娜則呻吟著,用手指深深地掐進麗莎的大腿。麗莎躺在沙發上,雙腿大張,這樣喬安娜就能看到她粉嫩的陰戶從白色的陰毛中探出來。喬安娜喜歡舔陰戶,這是顯而易見的,她慢慢地用舌頭舔著麗莎的陰蒂,抓著她的乳房。我跪在喬安娜身後的地板上,開始從後面舔她的陰戶和肛門。喬安娜從麗莎的陰戶中得到了大量的液體,喬安娜也噴了我一點,但遠不及我的寶貝。
我們躺在床上,喬安娜左右兩側,像儀式般地講述著我們的故事。喬安娜對我們的故事著迷;她說她不是那種能很快和任何人建立聯繫的人,所以我們的關係,以及我們年輕時是如何開始的,對她來說相當陌生。她絕對更喜歡和男人做愛,而不是和女人,事實上,她直到23歲才和女人上床。她做過模特,也在購物中心的Hot Topic商店工作過;她還告訴我們,她也做過陪護。和羅在一起的日子對她來說也非常有趣,她完全理解羅的動機。她告訴我們,她對芝加哥所有體育場館的豪華包廂並不陌生;她會確保關注當地的體育賽事,這樣當她被某個科技大佬雇去觀看公牛隊或黑鷹隊的比賽時,她就能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第二天早上,喬安娜離開了,臨走前,她又一次舔了我們每個人的陰部。我跟科尼利厄斯說,作為他幫忙的回報,我做晚飯。晚飯會是義大利面,他同意了。他告訴我把膠捲放在哪裡,我和麗莎去商店的時候就把膠捲放了。我們取了需要的東西,回到沖印店的時候,照片已經沖印好了。回到閣樓,麗莎坐在我腿上,我和科尼利厄斯仔細地看了看照片。他強調了這種工作堅持不懈的重要性,他似乎對我的第一次嘗試很滿意。
麗塔、簡和卡羅萊納那天下午到了。科尼利厄斯當然像迎接久別重逢的家人一樣迎接他們,麗塔和卡羅萊納熱情地吻了我們倆。簡毫不意外地尷尬地擁抱了我們,並和我們握手。我讓麗莎保證在我拍照之前不要和卡羅萊納或麗塔上床,她嘟著嘴,可愛極了。
麗塔堅持要給麗莎化妝,卡羅萊納則負責自己的妝。我們沒時間好好地進行一次三人行,但我們倆都慢慢地吮吸著麗塔堅挺的乳頭,揉搓著她幾乎光禿禿的陰戶,讓她達到了令人滿足的高潮。當她完成後,麗莎看起來比昨晚更漂亮(我簡直不敢相信)。麗塔穿著去年的深紅色舞會禮服;卡羅萊納則穿著一條緊身粉色連衣裙,展現出她迷人的曲線。當我們看到換好衣服的簡時,我和麗莎都有些震驚;他穿著一身愛德華七世時期的燕尾服,搭配條紋褲,系著白色領帶,甚至還戴著一頂高頂禮帽。
麗塔很自豪地向他炫耀,而他似乎對所有人關注都感到有些不自在。麗莎,一個書呆子,不得不唱《Puttin' on the Ritz》這首歌的歌詞「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加里·庫珀」,這讓我不得不興奮地加上一句「超級棒!」我們真是一對書呆子。
下午的時間我都在練習標準姿勢,直到我把它們背下來,這樣我就可以把抽認卡留著備用了。拍了五卷膠捲之後,我對即將到來的工作感到很滿意,於是我和麗莎出去送膠捲,消磨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等待沖洗室完成工作。麗莎還穿著她的裙子,於是我們去了湖邊,拍了幾張她頭髮隨風飄揚的黑白照片(她頭髮向後飄揚的樣子性感得令人心醉);照片中還穿了不少吻戲。回到車上,風很涼,她的電話響了。她接了電話,掛斷電話時顯得非常興奮。
「那是樂隊的史蒂夫。我們6月8號和9號有空。」
「為什麼?」
「我一直想留個驚喜。史蒂夫給感恩而死樂隊全體成員和所有工作人員訂了票,結果我們買到了。我們終於可以去士兵球場看兩場感恩而死樂隊的演出了!」
我狠狠地吻了麗莎。「等我們回康奈利厄斯家,我一定要好好享受我們慶祝性的性愛!」雖然我很想把手伸進她的裙子里(因為我知道她沒穿內褲),然後玩弄她(我很自信)濕潤美麗的小穴,但我沒這麼做。芝加哥的交通需要高度的態勢感知能力(這是我從凱瑟琳那裡學到的另一個詞)。我停下來買了一些新鮮的義大利麵包,我相信康奈利厄斯的葡萄酒選擇也很不錯。
回到閣樓,我們翻閱著那些照片;科尼利厄斯對我讚許不已,說我是個好學生,學得很快;他也同意我有一些非常可愛的模特可以合作。當簡有些不好意思地問我能不能留一些他和麗塔的照片時,我感動極了。
「我家人從未見過她。我不會費心給喬安娜發照片,但薩拉和我的祖母都很高興見到她。奶奶一直喜歡看我穿正裝,她說我長得像爺爺年輕的時候。我覺得我像他,他也是個水手,在二戰期間和日本人打過仗。」
。
「Jan,你想要哪個就拿哪個吧,這裡還有很多。」
「他穿那套西裝確實很好看,姐姐,你應該把你們倆的合影給爸爸媽媽看。媽媽總是勸爸爸別穿得像個流氓。」
簡笑著說:「麗莎建議我帶一張我穿著海軍制服的照片給凱瑟琳看。」
卡羅萊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一個聰明的年輕人,親愛的,這主意不錯;如果你能讓凱瑟琳知道你也是一名武士,我想這會大大提高她對你的看法。」
Cornelius Llewellyn是我認識的唯一一個能穿著白西裝吃義大利面,而且不沾一滴醬汁或酒的人。我吃得不幹凈,看起來就像海報上那個頭頂著一碗義大利面的小孩。Jan要麼是性生活太豐富,要麼就是為了積累體力,因為他吃了兩盤,還誇獎我的醬汁很豐富。Lisa親了親我的臉頰,「瞧,別人也知道你很有本事。」
卡羅萊娜去參加一個派對,毫無疑問,派對上肯定擠滿了人。當我告訴她,我希望她在派對上遇到一個「性情放蕩」的女孩時,她捏了捏我的屁股。科尼利厄斯告訴我,今晚在他閣樓附近的一家劇院有個活動,他覺得我會喜歡,他會介紹麗莎和我認識更多他的藝術和戲劇界的朋友。麗塔和簡也要一起去,但她們不會在那兒過夜,簡第二天要去和他班上的一個學習小組見面。我從未見過科尼利厄斯的車,那是一輛經典的雷諾(非常法式),我們五個人擠在裡面,簡直是一場硬仗。
劇院的招牌上寫著「今晚——奧茲的黑暗面」。我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而科尼利厄斯則開開心心地對我們隱瞞著這件事。我們走進去,找了幾個座位。這是一座美麗的老劇院,很像家鄉的銀河影院;當然,座位比一般商場電影院的座位要好。我正嚼著爆米花,沒有爆米花就不能去看電影,麗莎正津津有味地舔著我手指上的黃油(他們用的是真的黃油!)。屏幕上出現了我們非常熟悉的米高梅獅子標誌,但奇怪的是,似乎沒有任何聲音。獅子無聲地咆哮著,然後我聽到了;毫無疑問是平克·弗洛伊德的《月之暗面》的前奏。在接下來的一個半小時里,我幾乎忘了吃爆米花。就好像電影上映34年後發行的平克·弗洛伊德專輯是這部電影的第二張配樂。這真是一場令人興奮的盛會;我必須要告訴李和她的父親,他們永遠都是我的電影愛好者。
回到閣樓,我們和麗塔和簡道了晚安;麗塔得到了兩個濕漉漉、充滿舌尖的吻;簡的吻則要莊重得多,他再次臉紅得像狒狒的屁股。一進卧室,我開始慢慢地脫麗莎的衣服,過程中不停地舔舐和親吻。我把她壓在一把舊的軟墊椅子上,分開她緊實的臀部,開始慢慢地舔她粉嫩的陰戶和緊繃的屁眼;享受著折磨她的每一分鐘,當她「嗚嗚」一聲預示著她即將高潮時,我後退。當我終於讓她達到高潮時,我得到的獎勵是像消防水管一樣噴涌而出的陰道分泌物,此外還能看到她大腿和臀部因快感而顫抖。
麗莎脫掉我(現在已經濕透了)的衣服時,也同樣刻意,不慌不忙地舔掉一些她的體液,並用她粉嫩的乳頭摩擦著我的肌膚。她把我推倒在床上,分開我的雙腿,好讓她把舌頭伸進我的小穴。等我濕透之後,她滑到我的兩腿之間,將她溫暖濕潤的小穴壓在我的小穴上,摩擦著我的小穴,同時捏著我的乳頭。她不慌不忙,每次我的雙腿開始顫抖,她就把她的小穴從我的小穴上抽離,沉醉於她自己的性虐待狂行為。最後,她讓我爆發,滾到安全的地方,而我則像甲板上的比目魚一樣在床上翻滾。
我把麗莎拉到床上,讓她趴在床上,開始用臀部猛烈地撞擊她溫暖的臀部,濕潤的陰毛摩擦著她現在粉嫩的臀部,我的雙手環繞著她的脖子,輕輕地揉捏。當她達到高潮時,我坐在她顫抖的臀部上,拉起她的脖子,讓她的身體向上彎曲,她在我身下扭動。我從她身上翻下來,仰面躺下,雙腿大張,這樣她就能看到我濕潤的棕色陰毛里的陰戶。麗莎用她堅硬的乳頭摩擦著我的陰蒂,並將兩根手指深深地插入我的臀部,讓我再次達到高潮。麗莎吮吸著我的乳頭睡著了,我則玩弄著她的頭髮。
第二天早上,我們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幾乎把科尼利厄斯家的熱水都放光了。我只需用我的乳房摩擦麗莎的乳房就能讓她達到高潮。她把我拉到淋浴間的地板上,把她的陰部壓在我的陰部上,這樣她就可以在我體內撒尿,這總是讓我欲罷不能。我們倆都餓極了,所以當科尼利厄斯建議我們去他閣樓附近的一家小餐館吃飯時,我們都很高興。麗莎啃完了一堆法式吐司,我很快就吃完了餅乾和肉汁,美妙而充滿活力的性愛總是能勾起女孩的食慾。
我們把借來的裝備裝上「紅色十月」號,對科尼利厄斯連聲道謝后便出發了。臨走時,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年輕的朋友,只要你對自己的信心能達到我和麗莎一半的水平,你就能做得很好。」科尼利厄斯是我另一個能真正像歐比旺那樣的朋友。
回到宿舍,我們把所有裝備都搬進了我的房間,我不想在學期結束前的兩周把它們留在吉普車裡。打開門,我們發現薩姆沮喪地坐在沙發上,眼睛通紅,一臉狼狽。我坐在她一邊,麗莎坐在另一邊,我的胳膊摟著她的肩膀,麗莎的胳膊摟著她的腰。
「怎麼了親愛的?」我遞給她一張紙巾讓她擤鼻子。「讓我猜猜,又是你那混蛋弟弟。」
她陰沉地笑了笑,「辛迪,你說得對。他的量刑聽證會是星期五,但媽媽傷心得直到今天才開口。她今天早上打電話告訴我,法官判了他五年。因為他用了槍,所以會被關進最高安全監獄,很可能是龐蒂亞克的監獄。如果他能振作起來——我覺得不太可能——他可能會被轉移到離家更近的監獄。媽媽傷心欲絕,爸爸崩潰了,可憐的艾米還在自責。」
我們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只好抱著她。她的身體不時抽搐一下,要不是她已經哭出來了,估計又要哭起來了。
「我不想不問一聲就拿走,但是我可以喝點你的朗姆酒嗎,辛迪?」
我親了親她的臉頰,「當然,親愛的。」我抓起酒瓶,薩姆猛地喝了一口,麗莎和我也喝了好幾口,為了增加份量。麗莎捏了捏薩姆,薩姆猛地吸了一口氣,輕輕地「啊!」了一聲。
麗莎後退了幾步,「什麼事,親愛的?」
薩姆脫掉T恤,露出她右側的身軀,那裡有一大塊舊傷,還有多處擦傷。我當時太專註於她的側身了,甚至沒注意到(至少沒立刻注意到)她的胸部有多漂亮。
「我的天哪,薩姆!發生什麼事了?」我真心希望這不會是和她那白痴哥哥有關的什麼可怕的故事,麗莎默默地坐著,用手捂住嘴。
春假回家的時候,我帶埃莉諾出去兜風,就為了暫時擺脫家裡的喧囂。當時我正騎在離家不遠的一條小路上,突然有什麼東西嚇到了她;我不知道是什麼,馬兒就是這麼奇怪。總之,她突然狂奔而去,我從馬鞍上摔了下來,一只腳還卡在馬鐙里,所以她把我拖了大概十五英尺遠。我的腳鬆了,我不得不追著她跑了大概幾百英尺,疼得要命,但我終於抓住了她,把馬鞍裝回去,騎回家了。我甚至沒告訴爸爸媽媽,因為他們要操心處理唐尼的麻煩事了。這就是為什麼假期回來后我一直穿著連帽衫去上課,戴胸罩太疼了。瘀傷正在癒合,但肌肉還是很酸痛;幸運的是,我沒有摔斷任何東西。
我看著麗莎,「寶貝,看看我房間的架子,找到我的虎標萬金油。」
薩姆疑惑地問道:「虎標萬金油是什麼?」
「它有助於緩解肌肉酸痛,在亞洲各地都有使用,當我拉傷身體時它也能幫到我。而且它的味道也挺臭的。」
薩姆橫躺在我們身上,頭枕在麗莎的腿上。麗莎心不在焉地玩弄著薩姆的頭髮,但沒過多久,她就開始撫摸薩姆那對非常漂亮的乳房。薩姆的乳房不算大,甚至沒有麗莎的那麼大,但卻非常漂亮,而且我們無法忽視她那深粉色的乳頭硬得像石頭一樣。
我慢慢地將虎標萬金油涂抹在薩姆的皮膚上,盡量不要在瘀傷上用力過猛。當我靠近時,她明顯地畏縮了一下,並將注意力集中在她背部和腹部的肌肉上。薩姆伸出手,將手滑進我的襯衫下,揉搓我的乳房,讓我的乳頭變得非常硬挺。我的手滑進她的運動褲里,感覺到她陰毛的濕潤,我笑了。沒過多久,我們三個人就輕輕地呻吟起來。薩姆的高潮幾乎在我觸碰到她的陰蒂的同時到來,而我和麗莎則花了更長的時間。麗莎脫掉了上衣和胸罩,以便薩姆可以吮吸她的乳頭,我們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
薩姆坐起來,拉起襯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麗莎撫摸著薩姆的頭髮,「你看到我們跑出門了嗎?我們很樂意按照你的意願去做,你只需要開口。」
我揉了揉薩姆的背,「明年我們也會住在一起,只要你有什麼痒痒的,我都會在這裡,而且只要打個電話就可以聯繫到麗莎。」
「我從來沒被人這樣碰過,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我覺得我喜歡這樣。這說明我是個女同性戀性愛狂嗎?」說著說著,她咯咯地笑了起來,看到她的笑容真讓人開心。
「除非你這麼看我和辛迪,」麗莎笑著說。「我們倆的性慾都高得離譜,所以我覺得我們代表不了所有女同性戀。」
薩姆擁抱了麗莎,「你們倆真有趣。你們有空來我家玩玩,我想把你們介紹給埃莉諾。」
我也給了薩姆一個擁抱,小心翼翼地避免身上沾上虎標萬金油的味道。「如果你過來我們這邊,就能看到麗莎在舞台上,她被晚餐劇院選中在《屋頂上的提琴手》里扮演霍德爾。」麗莎真的為這是她第一次領到報酬的演出而感到自豪。我跟劇院的管理層確認過,至少目前他們不需要燈光師或音響師,但他們說如果有空位會聯繫我。
我和薩姆決定明年繼續做室友,但勞倫決定搬到另一棟宿舍樓,那是專門給計算機科學系學生住的(但她答應來看我們)。學校在住宿申請表上新增了一個選項,可以填寫是否是同性戀,我果斷地勾選了那個選項;我希望搬來和我們一起住的人能接受一個同性戀室友,以及另一個至少是雙性戀(我剛學到一個新詞)的室友。
爸爸媽媽開著麵包車過來,珍妮特跟在後面,幫我搬回家。大學一年級我表現不錯,也經歷了一段相當刺激的性愛冒險,但我還是準備回家見朋友了。儘管科尼利厄斯、麗莎、李、珍妮特、勞倫、薩姆和麗塔一再安慰我,但我還是很緊張,因為一周后我就要成為酷兒舞會的攝影師了。麗莎會幫我,但我以前從未承擔過這麼大的責任。我想,不管我願不願意,我都在成長。
回家的路上,珍妮特話很多;一開始都是些學校里別人的閑事,其中很多人我都不認識,但她最終還是說到點子上了;夏洛特和艾莉之間出了點問題,而且不是什麼好事。就連珍妮特,這個對學習秘密了如指掌的專家,也不太清楚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但不管是什麼問題,兩個女孩總是互相攻擊,在背後說三道四。讓我感到困擾的是,不管發生了什麼,顯然凱莉(夏洛特的妹妹,也是她的兼職情人)非常心煩意亂,甚至連珍妮特都為她擔心。珍妮特很糾結,她喜歡這兩個女孩,畢竟她和她們倆都上過好幾次床,但她告訴我,如果必須在她們之間做出選擇,她會選擇艾莉。我不得不承認,我也會這麼做,因為我和艾莉是多年的朋友,我和夏洛特幾乎不認識,但我也想照顧好凱莉。凱莉一生都生活在夏洛特的陰影下(或者說夏洛特一直籠罩著她),我擔心她幾乎不知道如何做自己。
回到家后,我又像往常一樣在咖啡店裡閑逛;本和羅恩想聽我們所有的故事,我講了我的故事,但刪掉了所有關於性愛的情節。他們倆都想見見簡,因為他們都需要確定他配不上麗塔。這兩個男人對我們這些女孩子保護欲極強,甚至他們也注意到艾莉有點不對勁。他們知道她的故事,而且都擔心(他們一生中見過太多這樣的鬧劇),擔心她會重蹈她媽媽的覆轍,用酒精和毒品麻痹自己。我和李通過電話,她(目前)的建議是,只是傾聽;她確實試圖讓我做好準備,接受艾莉可能並非完全無辜的可能性。我知道她可能是對的,但我不願去想這種可能性。
我和麗莎坐在「哭泣沙發」上,喝著我們常喝的飲料:麗莎喝的是甜得難以言喻的焦糖巧克力咖啡,我喝的是黑大吉嶺茶。這時,門上的小鈴鐺響了。我們轉過身,看到珍妮特領著艾莉走進了店裡;艾莉的眼睛又腫又紅,珍妮特看起來也像是哭過一樣。「糟糕,」我心想,「這下可糟了。」
本現在幾乎和我們這些女孩有了心靈感應,他似乎知道我們需要毛巾,所以遞給我們每人一條幹凈的毛巾。麗莎拍了拍他的手,默默地說了聲「謝謝」。我們不得不等了幾分鐘,因為艾莉一看到我們,又哭了起來;我和麗莎默默地坐著,珍妮特緊緊地抱著艾莉,(令人驚訝的是)也什麼也沒說。看到艾莉這麼難過,我感到很不舒服,她平時總是那麼鎮定自信(或者至少她很擅長展現這種形象)。終於,她控制住了自己,於是我深吸一口氣,投入其中。
「好的親愛的,怎麼了?」
艾莉咽了口唾沫,才開口。「我和夏洛特跟同一個男人交往了好幾個星期,通常我們三個人同時做。看起來挺好的,性生活也很棒,直到上周。突然間,他們在學校都不理我,也不給我打電話。最後我去了夏洛特家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凱莉讓我進了家門,我上樓去了夏洛特的卧室,看到他們倆在她床上做愛。夏洛特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我是她鞋子上的一坨狗屎,『我們跟你那肥屁股墨西哥人玩夠了,別他媽的滾出我家。』更糟糕的是,埃文看著我,整個過程他都在夏洛特身後不停地操著,還說,『她跟女同性戀玩夠了,現在跟我玩了,所以滾回你的女同性戀蕩婦俱樂部去吧。』我跑出房間,撞到了可憐的小凱莉,把她撞倒了,但我甚至沒有停下來;我只是跑到我的車裡,然後回家躲了起來。」
我們三個(還有本)都驚呆了。我們知道夏洛特有她那刻薄的一面,珍妮特比我和麗莎更刻薄,但這次簡直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這簡直是刻薄到極致,簡直是殘忍。珍妮特緊緊地抱著艾莉,因為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本給她拿了一條新毛巾,一邊遞給她,一邊嘟囔著「對不起,小傢伙」。麗莎握著我的手,差點把我的手指都弄斷了。她討厭人與人之間毫無必要地殘忍相待,而這種事發生在一個我們知道的人身上,對她來說簡直是太過分了。她小心翼翼地放下酒杯,走到艾莉身邊,把她拉過來,讓她把頭靠在自己的胸部上。
「寶貝,我很抱歉。我希望我知道該說什麼,但我不知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聽著,艾莉,我知道這太糟糕了。我從來沒有被別人這樣傷害過,我不知道你的感受,但你知道,無論發生什麼,我們三個人都會在這裡支持你。」
艾莉的眼淚止住了,「現在我沒有舞伴,也沒有男生跟我說話。我只想參加我的畢業舞會!珍妮特對我很好,但就連其他的女同性戀似乎都在躲著我,我覺得她們不想選邊站。」
麗莎擦去艾莉漂亮的臉蛋(即使她的臉因為哭泣而腫脹和發紅,她仍然很漂亮),「那你就來參加同性戀舞會,我會和你跳舞。」
「我和安東尼也會去,無論如何我相信我姐姐會拍出更好的照片。」
「我他媽的才不想讓人可憐我!我才不想成為那種只能被女同性戀朋友同情的可憐女孩!」
艾莉沉浸在痛苦中,這讓我有點惱火。我對此並不陌生,我做過不少事,但我從未把別人也捲入其中(是的,我當時感覺挺自以為是的)。我從沙發上站起來,抓住艾莉的手,把她拉起來。我雙手捧著她的臉,讓她看著我。「伊麗莎白,你聽我說!我們都愛你,我們都支持你,因為你就是你。別人說的都改變不了這一點,你聽見了嗎?」我的聲音變得有點沙啞,我可能有點喊叫了,因為麗莎一把抓住我的腰帶,像是在警告我。我緊緊地吻了艾莉,雙手順著她緊實的臀部向下,她的舌頭滑進我的嘴裡。過了一會兒,麗莎也輪到她了,她同樣熱情地吻了我們的朋友,然後珍妮特也做了同樣的動作。
珍妮特坐回那張又大又破舊、塞得滿滿的軟墊椅子上,把艾莉拉到自己腿上。「看,我告訴過你,白雪公主和毛球會來陪你的。」
當小鈴再次響起時,我們都抬起頭來;是凱莉,她看起來很害怕。她總是面色蒼白,但今晚她的臉色和麗莎的頭髮一樣白,這讓她的紅頭髮更加顯眼。自從我上次見到她以來,她經歷了一次快速生長,身高增加了幾英寸,胸部也豐滿了。麗莎站起來,朝她走來;凱莉看起來很害怕,我真的覺得她以為麗莎會打她。我看了看艾莉,珍妮特摟著艾莉的腰,緊緊地抱著她。
「艾莉,這件事不是凱莉的錯。我們要聽聽她想告訴我們什麼。」
我發誓我好像聽到艾莉咆哮道:「我不想聽那個小賤人說任何話!」
現在我正向酋長喊道:「伊麗莎白!你他媽的現在就給我坐下!這不是凱莉的錯,我知道你很痛苦,但你不能把氣撒在她身上!」
本看著我,「辛迪,會有麻煩嗎?我們店裡可不想惹麻煩。」
「我們只是在聊天,我的朋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麗莎把凱莉領了過來,可憐的凱莉渾身顫抖得像一片樹葉。麗莎把她放在我們兩人中間的沙發上,讓我們一人握著她的手。麗莎吻了吻她的額頭,「把你告訴我的事告訴大家,親愛的。」
凱莉哭了起來:「艾莉,我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夏洛特在做什麼,也不知道她會對你這麼刻薄。求你別生我的氣!」
凱莉抽泣得可憐兮兮的;她嚇壞了,我想我知道她為什麼。她所有的朋友都和夏洛特有關,夏洛特幾乎把她訓練成了一個順從的性玩偶,我覺得她不知道如果沒有夏洛特的指揮,她該如何生活。凱莉抽泣著告訴我們,夏洛特和她們的媽媽也大吵了一架;夏洛特被南加州大學錄取了,她宣布畢業后要去威尼斯海灘和她們的爸爸和他的新婚妻子一起生活。她們的媽媽,一個什麼商業顧問,要去旅行,直到夏洛特畢業為止。我知道夏洛特和凱莉的家庭生活一團糟,但我不知道會這麼糟。夏洛特將要獨自一人,這在她一生中將是第一次,她嚇得要死。
我們都看著艾莉,不知道她會怎麼做。我真不想替本和羅恩惹麻煩,但我也不會讓凱莉為她那賤人姐姐的所作所為背鍋。艾莉擦了擦臉,用手指捋了捋黑髮,站了起來,捋了捋上衣。凱莉也站了起來;我佩服這姑娘,她真勇敢。我能理解,也能理解她看起來就像蘿蔔一樣,有常識,就像我一樣。艾莉抱住凱莉時,我們終於鬆了一口氣,這又讓我們哭了起來。本又拿來幾條吧台毛巾,他也在擦眼睛;現在該想想該怎麼辦了。
「好了,姑娘們,我的小妙計來了:艾莉,你們要來參加酷兒舞會;我會去那裡拍照,麗莎會幫我,不過我毫不懷疑她會時不時地把我拉到舞池裡。」麗莎明亮的藍眼睛里流露出的渴望告訴我,我成功了。「凱莉,你也要去。我知道麗塔會去,而且我相信如果她能來的話,李也會去。我們會玩得很開心,之後任何想去青年中心參加舞會的人都可以去。」我環顧四周,看著我們這個小團體,「我做得怎麼樣?」
珍妮特開口說道:「我會在場,如果安東尼還想再享受一下這火辣的身材,他也會在場。」我的天哪,我姐姐真是夠狠的!我感覺珍妮特和艾莉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雙人組了安東尼,雖然我不喜歡,但如果他們都樂在其中,我又有什麼資格評判呢?我愛三人行,這是眾所周知的。
艾莉緊緊地抱著珍妮特,「我已經有一件裙子了,這是媽媽的舊派對女孩裙子之一,但這件是紅色的。」
我記得艾莉去年穿的那身黑色連衣裙,看起來多麼性感,「你有配套的帽子和靴子嗎?」
那天晚上,艾莉第一次笑了,她的笑容依然燦爛,「我們德克薩斯女孩總是會搭配靴子和帽子。」
麗莎仍在玩弄凱莉的紅頭髮,「你呢,親愛的?」
卡莉也微微一笑,「我選了一條喜歡的裙子,但還沒買,因為夏洛特想讓我換個顏色。我留著我去返校節穿的那條裙子,是媽媽的舊衣服,她讓我改了一下。現在我和媽媽一樣高了,夏洛特嫉妒我比她高,不過媽媽的胸比我大很多,所以我不得不把它縮小一點。」
「嗯,我要工作,所以今晚我將擔任我們的駐場男同性戀,」我看著麗莎,「你怎麼樣,寶貝?」
「我要穿我第一次參加返校節時穿的那條白藍相間的裙子,我會讓媽媽把它放寬一點,這樣我的胸部就不會鼓出來了,當然我也會穿上我的藍色高幫鞋。」我親吻了我的愛人,只是因為我想這麼做。
就這樣,我們有了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