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的同性戀萬聖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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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5-09-15
萬聖節派對是兩所學院的酷兒組織共同舉辦的。派對在一間老式舞廳里舉行,舞廳的主人是兩位很棒的老傢伙,他們讓我想起了我們咖啡店的老闆本和羅恩。我們計劃從派對上去克拉麗莎家,享受一番激情四射的性愛和摔跤。我們希望能找到一個願意加入我們的人,這樣人數就差不多了,克拉麗莎一直在籌劃這個計劃。如果安珀能來,我肯定會邀請她。勞倫可能也會在,但我估計她會和吉米,甚至可能是他的一個朋友上床;她還跟我們詳細講了她如何同時和兩個男人上床。
克拉麗莎的房子,她甚至給了我們一把鑰匙,而且她家所有的卧室都給了我們,這讓在我狹窄的宿舍床(或者說麗莎的床)上做愛變得沒那麼誘人了。我們會用力地摩擦彼此的陰部,但通常也就僅此而已。我計劃周日早上為我們所有人做早餐,所以在和克拉麗莎確認了食品儲藏室里有什麼之後,我去商店買了餅乾和肉汁所需的東西(我骨子裡像我媽一樣是個南方女孩,儘管我永遠不會向她承認)。我還勾搭了QSA的一個年長女孩,用舔陰部的報酬換取了幾瓶酒,我很樂意付錢。
我去麗莎宿舍接她。我們邀請了安珀和我們一起去,但她被邀請去參加一個兄弟會的派對;我對此很擔心,因為我對兄弟會的男生沒什麼好感。但她向我們保證,她會和其他樂隊的女孩一起去。她還向我們保證,她有一些應對緊張局勢的技巧。她還承諾,有一天她會和我們一起去克拉麗莎家,因為她想看我和麗莎打架。我和麗莎換好戲服,但這當然意味著我們得先脫光衣服,然後安珀就準備好了。她和我們一起脫光衣服,四仰八叉地躺在椅子上,雙腿張開。我開始用我硬挺的乳頭摩擦她黝黑的陰戶,而麗莎則用她的乳房緊緊地壓著安珀。
我繼續吮吸安珀的陰蒂,並將兩根手指插入她濕潤的陰戶;她向後仰靠在椅子上,這樣麗莎就可以坐在椅子扶手上吮吸她的乳頭。安珀的高潮伴隨著她強壯雙腿的抽搐和幾聲低沉的呻吟(她咬著麗莎的脖子)。我挪到椅子上,麗莎坐在我的腿上,這樣安珀就可以用舌頭一次又一次地舔舐我們兩個的陰戶,動作優美而持久。安珀現在意識到當我高潮時靠近我的雙腿很危險;所以,她抓住了我的腳踝,這隻會放大我的快感。
雖然我們很想多花點時間和Amber做愛,但我們確實得趕緊行動起來。我讓Lisa給我化了點深色眼妝,讓我看起來更像海盜,我們也儘力把胸部推高,好露出點乳溝。Amber喊我們「Delicious」(美味),還給我們拍了幾張照片;然後我們就去了「紅色十月」,然後去了舞廳。
這個地方建於20世紀70年代,最初是迪斯科舞廳,後來在「都市牛仔」熱潮中變成了鄉村酒吧,但現在只用於舉辦一些特別的活動。我們倆走進舞廳時都很緊張。親愛的讀者們,我知道這聽起來可能有點自負,但我們以前在學校舞會上(至少在我們學校那些喜歡藝術的人中間)總是顯得有點兒大牌。現在,我們只是兩個一年級的女生,參加一個盛大的派對,派對上還有我們見過的最大的一群酷兒。我們一進門就拿到了那種俗氣的「你好,我叫……」的名牌。我想了一會兒,在我的名牌上寫了「可怕的海盜羅伯茨」;麗莎寫了「她忠實的性感女郎」。環顧四周,我們沒有看到其他海盜;《星球大戰》的角色很受歡迎,各種職業的性感版本以及「村民」的所有成員也都很受歡迎。我們沒有看到任何熟人,所以就緊緊地挨著擺著披薩的桌子。我壓力大得開始吃東西了。我們被那些(我們猜想是高酒精度的)潘趣酒和幾瓶葡萄酒誘惑了,但不確定喝點什麼是否合適。
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辛迪!」是唐恩。我們沒認出她的服裝,但她很樂意給我們解釋。
「這是電影《重金屬》里的塔娜,」她舔了舔嘴唇,看著麗莎,「你的頭髮非常適合這個角色。」
麗莎緊張地咯咯笑著,「我還沒準備好在這麼大的人群中這麼近距離地赤裸著。」
唐恩拍了拍她的屁股,「別擔心,寶貝。」她開始把我們介紹給很多人,我很快就記不清名字了。我喜歡這種感覺,至少在這樣的派對上,女生們互相抓屁股、緊緊擁抱並不是什麼稀奇事。我努力不去談論海盜、卡真食物和讓·拉菲特,但還是不小心說漏了嘴。麗莎最後和幾個人深入地聊起了《指環王》的細枝末節。她總是樂於談論阿拉貢和阿爾溫的愛情故事是如何推動這部史詩巨著的(至少在背景中)。有幾個男生很不喜歡這個主意(沒有劍和魔法),但群里的女孩們都把麗莎當成她們自己部落的一員。
我經常在人群中找不到麗莎,所以只能像痙攣一樣跳著舞,尤其是DJ播放我喜歡的歌的時候;瓊·杰特的《Bad Reputation》、逃亡樂隊的《Cherry Bomb》和薩米·哈格爾的《Heavy Metal》讓我旋轉、扭動,甚至(喝了一杯易燃潘趣酒之後)露出了我的胸部。《Heavy Metal》讓我和唐恩一起跳起了近乎瘋狂的舞。
我本來想說服唐恩跟我們一起去克拉麗莎家,但這個希望破滅了,一個女孩從她身後走過來,一把抓住她,公然捏著她那對漂亮的乳房。這個新來的女孩是個亞洲人,留著黑色的短髮。唐恩把妮婭(那是她的名字)的舌頭從嘴裡拿出來后,向我解釋了她的情況。
「我和妮婭斷斷續續交往了兩年。我們不像你和麗莎那麼坦誠,但我們希望你以後能來妮婭家玩。」
我有點難過,但妮婭給了我一個甜蜜的吻,我感覺到她的胸部緊緊地貼著我的。我現在已經性慾旺盛,需要找到麗莎,是時候享受一場「陰戶盛宴」了。我發現她正和克拉麗莎說話,另一個女孩坐在她的腿上。這個新來的女孩留著棕色的短髮,身材豐滿。她穿著中世紀風格的長袍,領口很低,每次移動都能看到她的胸部美妙地搖曳。她挪到克拉麗莎的腿上,我俯下身子,對著麗莎。
「這是特麗,她是一名 IWU數學專業的學生;她也是托爾金的粉絲。」
特麗除了擁有迷人的乳房,還有一雙迷人的灰色眼睛。「嗨,辛迪!麗莎跟我講了很多關於你和你們關係的事。」說到這裡,她的笑容更加渴望,她俯下身子,讓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粉紅色的乳頭,然後在我耳邊低聲說:「我一直想裸體摔跤。」
我終於明白了。「走吧姑娘們!我準備好玩了!」
Lisa已經和 DJ談過了,告訴我們還不能離開。
「為什麼?」克拉麗莎問道,顯然準備立即開始做愛。
麗莎握住我的手,「你會看到的。」
DJ宣布這是最後一首歌,音樂一開始,我就明白了麗莎的計劃;從我聽到馬克·諾夫勒的開場吉他旋律的那一刻起,我就努力不讓自己的眼妝毀掉。
特麗認出了這首歌,但克拉麗莎沒聽出來。特麗領著她走到舞池邊,「是《童話故事裡的愛情》,《公主新娘》的主題曲。」
我確信聚光燈照在我們身上(其實並沒有),但我不在乎。那幾分鐘里只有我們倆,緊緊地靠在一起跳舞(當然是麗莎領舞),就像我們以前在自家卧室里跳過無數次一樣。簡直太神奇了。
在去克拉麗莎家的短短路上,特麗問了我們所有人一些問題。我看得出來麗莎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對顫抖的乳房,也許我和她可以爭奪先操特麗。特麗在電視上看過女子摔跤比賽,而且她也有一些和我一樣的雜誌,但她從未看過任何貓斗或性斗的視頻。等我們到了克拉麗莎家,我們都摩拳擦掌,準備開始幹活了。
我和麗莎去了一間空餘的卧室,脫光了對方的衣服,互相捏著乳頭、咬著乳頭。我們都下樓開始我們的摔跤狂歡。特麗想看看是怎麼回事,所以她坐在麗莎的腿上,這樣麗莎就可以吮吸她的乳頭,而我和克拉麗莎則在打鬥。我們沒有浪費時間,現在我們都知道自己可以有多粗暴,而且我們也確實很粗暴。我們拳腳相加,互相拉扯著對方的頭髮,一有機會就咬。我們都緊緊地抓住對方的乳房,她的乳房非常柔軟,我用力地扭著她粉紅色的乳頭。最終,克拉麗莎用膝蓋砸我的陰部,把我摔倒在墊子上,我重重地倒下了。她抓住我的腳踝,把我的雙腿分開,用腳後跟壓在我的陰蒂上,同時拉扯著我的腿。我迫切地想在她讓我高潮之前放鬆下來,但我徹底失敗了。我只能在墊子上翻滾扭動,捂著疼痛的陰部,同時達到高潮。顯然,她一直在跟麗莎說話,因為她蹲下來,開始往我的奶子上撒尿,這讓我再次高潮。她把濕潤的陰戶貼在我的臉上,我開始吮吸她的愛液和尿液,雙手緊緊地抓著她豐滿的臀部。克拉麗莎興奮極了,幾分鐘后就達到了高潮。我們清理了墊子,因為現在輪到麗莎和特麗了。
麗莎不像我那麼經常打架,所以她打架的時候對我來說總是一種特別的享受。她的白髮紮成馬尾辮,我能看到她白色的陰毛濕漉漉的。特麗的胸部垂下來,有點像克拉麗莎的,她的小腹看起來也挺柔軟的。她的棕色頭髮剪得很短,稀疏的陰毛也是同樣的棕色。她的乳頭是淡粉色的,幾乎看不見。麗莎身高大約高出她四英寸,但特麗看起來至少比她重20磅。看著麗莎,我可以看出這位女同性戀海盜女王完全掌控了局面,她打算徹底征服我們的新朋友。
麗莎猛地一巴掌拍在特麗柔軟的乳房上,在她左胸上留下了一個紅色的手印。特麗毫不退縮,她抓住麗莎的馬尾辮,用力一拽,同時用拳頭狠狠地捶打麗莎緊繃的小腹。麗莎抓住特麗的雙乳,向上拉扯,扭動著身體,但特麗毫不退縮。我看到她們倆的大腿上都沾滿了淫液,我知道麗莎(在合適的條件下)會是個令人討厭的蕩婦,看起來特麗也是。
最後,麗莎用手臂環住特麗柔軟豐滿的身體,用力扭動,將她摔倒在墊子上,麗莎壓在她身上。麗莎用腿夾住特麗,她結實的大腿就在特麗顫動的乳房下方,開始擠壓。我曾經在那雙腿之間,我知道當她想要的時候,她能擠壓到什麼程度。從特麗臉上夢幻般的表情,我知道她正處於美妙高潮的陣痛中,麗莎在事情破裂之前放開了她。麗莎將雙腿勾在特麗的大腿上,雙腿大張,這樣我就可以進入並享受她濕潤美味的陰戶。不知不覺中,我的臉埋在特麗的陰戶里,麗莎放開她,坐在她的臉上,這樣特麗就可以盡情享受她的陰戶了。
我們赤身裸體地溫暖地躺了一會兒,看了更多性愛格鬥視頻,但最終我們決定需要睡覺。我想讓麗莎完全屬於我,所以我們去了備用卧室,克拉麗莎把特麗帶到了她的卧室。我讓麗莎仰面躺在床上,大張開她性感的雙腿。我壓下臀部,開始慢慢地摩擦她的陰部,我的嘴壓在她的嘴上,我們的舌頭瘋狂地扭動著。我動作很慢,躺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鋪著柔軟的床單真是太好了,我希望我們之間的時間能夠長久。隨著高潮的臨近,我的雙腿顫抖著,麗莎用她強壯的雙腿纏繞著我,隨著高潮的到來,她越來越用力地擠壓著我。我從她身上翻下來,仰面躺下,麗莎把頭放在我的乳房上,用手揉搓著我的陰毛。
「寶貝,今晚玩得開心嗎?」我撫摸著她長長的白髮,用手上下撫摸著她的後背。「你跟特麗一起演繹了十足的『賤女孩精靈戰士』;我想她很喜歡。」
麗莎笑著說:「從她身上濕透的程度來看,我認為她確實濕了。
「自從你大步走進學校萬聖節舞會以來,感覺已經過去四年了嗎?你曾經是性感的精靈女王,我喜歡看你和李打架。」
麗莎睡著了。這是她一個很可愛的本領:當她真的累了或者喝多了的時候,她會很快睡著,而且跟我不一樣,她會發出可愛的鼾聲。我的鼾聲往往像二戰轟炸機那樣。我躺在那裡一會兒,感受著她呼出的氣息拂過我的乳頭,然後也睡著了。
我們吃的與其說是早餐,不如說是一頓遲來的早午餐。我的朋友們被烤餅乾的香味吸引進了廚房。我們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著,仍然一絲不掛,一邊看著《公主新娘》。克拉麗莎從未看過這部電影,我們覺得她不看電影就永遠無法理解我們。她很喜歡這部電影。
麗莎看著我,「我把玩具都帶來了。你覺得我們應該和我們的新朋友一起玩嗎?」
我能感覺到我的小穴越來越濕潤,「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親愛的。」我看著麗莎白皙的屁股走向卧室。她拿著一個健身包回來了,裡面裝著我的日立震動棒、她的無肩帶假陽具和一些潤滑劑。麗莎坐在地板上,雙腿大張。我把假陽具抵在她的陰蒂上,慢慢地抽動起來。克拉麗莎和特麗坐在地板上玩弄著她的乳頭,完全被她那雙大大的藍眼睛迷住了。
當我把火力調到最大時,麗莎的臀部和雙腿已經開始顫抖了。她帶了一些毛巾;我把它們鋪在地板上,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們平時很少有機會大聲喧嘩,所以麗莎趁機利用了這種機會,發出一聲喉音般的呻吟,她的小穴爆發了,將她那美味的液體噴射到五英尺遠的地方。
麗莎站在我面前,陰道里還滴著液體,她俯下身子,壓住我的舌頭,我把舌頭伸得老長。我狠狠地舔了舔她的陰道,然後讓特麗和克拉麗莎也嘗嘗我的甜心。
現在輪到我了;麗莎把我的雙腿張開,露出我粉紅色的陰唇,從棕色的陰毛中露出來。她知道該怎麼做,把振動器壓在我的陰戶和屁眼之間。沒過多久,我的雙腿就開始顫抖,我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高潮時,我的雙腿劇烈地扭動著,顫抖著,但麗莎還沒完;「賤女孩」現在開始發力了。
她看著我們的朋友說:「姑娘們,抱緊她,這可能會很激烈。」這個施虐狂把震動棒調到他那邊,不讓我從高潮的浪潮中休息。等她搞完之後,我就像一條離開水的魚一樣撲騰著,甚至可能尿在了地上,我真的不確定。
我花了幾分鐘才平復一下呼吸,「該死的寶貝,你怎麼了?」
「我只是想看看你能連續高潮多少次,我想這是一個新紀錄。」她看著特里和克拉麗莎,「你和男人上過床嗎,特里?我知道克拉麗莎有。」
特麗點點頭,「高中時有過幾次,上大學后又有過一次。」
「用過假陽具嗎?」她搖了搖頭。「想試試嗎?」她迫不及待地點了點頭。麗莎對我笑了笑,「寶貝,盡情享受吧。」
我和麗莎用過幾次紫色的假陽具。它的一端會插入你的陰道,然後就像你有一根紫色的雞巴一樣。你操另一個女孩的力度越大,你自己的陰道受到的刺激就越大。這個假陽具對我來說沒什麼用,但麗莎真的很喜歡,所以我也喜歡用它給她做愛,因為這讓她很開心。特麗雙手雙膝著地,柔軟的腹部和豐滿的乳房垂了下來。我抓住她的臀部,將假陽具滑入她濕潤的陰道。一開始我很慢,但很快我的臀部就開始拍打她顫抖的大屁股。我伸手抓住她豐滿的乳房,將塑料雞巴猛地插進她溫暖的陰道。
麗莎撫摸著特麗的短髮,「你有沒有讓男人把雞巴插進你的屁股?」我能聽出那個「賤女孩」還在發飆。「你想讓辛迪操你的屁股嗎?」
她拖著長長的氣喘吁吁地答道:「是的。」我把假陽具從她小穴里拔出來,在她緊繃的小屁眼上涂了些潤滑劑,然後開始把那根紫色的雞巴插進去。
我能感覺到她屁眼的肌肉在顫抖,但我才進入她一英寸左右,她就尖叫道:「停!求你停下!」
我立刻把它拔了出來,麗莎正在親吻她。「怎麼了,特麗?」
她有點哭了,「很疼,比我想象的要疼得多。」
壞女孩麗莎走了,現在善良女孩麗莎回來了。「性愛不應該傷害你,親愛的,我們不會再嘗試了。」
現在輪到克拉麗莎了。我一邊在她濕潤的小穴里抽插,一邊伸手抓住她懸垂的乳房,用力擠壓。現在她真的準備好了,因為幾分鐘內就達到了高潮。
「你想插屁股嗎,親愛的?」我問她。她嘶嘶地回答道:「好啊。」
我又涂了些潤滑劑,然後把它塞進她緊繃的屁股里,之前還好好地舔了舔她的屁眼。很快,我開始猛烈地抽插,但現在她正用她堅硬的乳頭摩擦著特里的陰部,而麗莎則蹲在特里身上,舔著麗莎的陰部和屁眼。我們很快就達到了高潮,克拉麗莎先達到,然後是麗莎,接著是特里,最後是我。這算不上我這輩子最棒的高潮,但正如我所說,我並不是一個假陽具的狂熱粉絲。
下午晚些時候,我和麗莎、特麗離開了。我送麗莎回宿舍,和兩個女孩吻別,然後回到我的套房,聽勞倫講她和兩個男人一起玩三人行的快樂故事。
校園電影院幾乎每周五午夜都會放映《洛基恐怖秀》,但萬聖節那周每晚都會放映(不過是晚上九點而不是午夜);我和麗莎與唐和妮婭一起去看了這場演出。今晚,除了電影,還會有一個名為「野性與不羈之物」(The Wild & Untamed Things)的樂隊(主要成員來自QSA)的現場表演。我們都跟著一起唱,麗莎告訴我,她想試試什麼時候打扮成哥倫比亞人,登上舞台。
「但是你得把頭髮剪掉,再染成紅色。我喜歡你的長發寶貝。」
「我敢打賭我可以把它塞到帽子下面;而且當我把它染成紅色以扮演《美國佬》中的洛拉時,你一定很喜歡它。」
「沒錯。我還是喜歡長發,我喜歡裸體的時候編辮子。」
沒有一張大床能睡下我們四個人,所以我們只好滿足於一些非常愉悅的舌戰和玩弄乳房。我撩起了妮婭的襯衫,因為我想看看她的乳頭,它們小巧、深棕色,非常誘人。妮婭也想看看麗莎的陰毛(她的頭髮全白,這讓她永遠感到好奇),她開心地拉開牛仔褲拉鏈炫耀。
我回到房間,驚訝地看到薩姆坐在她舒適的豆袋椅上,一臉沮喪,直接喝著我遞給我的朗姆酒。我漸漸喜歡上了黑朗姆酒;起初是因為海盜女王還能喝什麼,但後來因為(如果是好朗姆酒的話)我真的喜歡上了它的味道。海盜船長協會的一個年紀稍大的女孩,為了給我二十美元,還讓我坐在我臉上,給我弄了一瓶來自法屬馬提尼克島的黑朗姆酒,那酒味道很濃烈,我很喜歡。薩姆顯然喝了不少,這跟她的性格很不符。我用力咽了口唾沫,才開口,顯然出了什麼問題。
「怎麼了親愛的?」
「都是我他媽的兄弟唐尼。他這次真的搞砸了。」
薩姆有三個哥哥;最大的那個,丹,似乎是唯一一個她總是誇讚的。丹已經結婚了,有個叫傑西的小男孩(我看過照片,他長得挺可愛的),他基本上是家裡農場的共同所有人。唐尼比薩姆大三歲,而且,根據她的描述,他簡直就是個浪費空間的傢伙。凱文已經搬離了家,住在南方某個地方,我記不清是哪兒了。我總覺得薩姆的到來有點意外,但她媽媽至少對有個女兒感到很高興。
「怎麼了?」我真想坐在豆袋椅上緊緊抱住她,她那副我再熟悉不過的要哭出來的樣子,但我決定還是待在沙發上,等她讓我過去。我輕輕地拿起朗姆酒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大口;今晚可能要熬夜了。
「他當時在和一個我高中認識的女孩約會。她本來想去南伊利諾伊州,但錢不夠,所以在一家農資店打工攢錢,好明年上學。我幾乎整晚都在和她以及其他幾個朋友打電話。總之,唐尼的幾個蠢朋友(薩姆可不怎麼愛罵髒話,這肯定說明她喝了我不少朗姆酒)勸他,他再也遇不到像艾米這麼火辣的女孩了,所以最好讓她懷孕,這樣她就離不開他了。」
這下我得再喝一口朗姆酒了。這個故事我聽過太多次了,尤其是聽農村女孩講的。我的心情從悲傷變成了憤怒。
我猜他對避孕套做了什麼,因為她肯定錯過了下次月經。我們的朋友告訴她,如果她想上大學,然後離開小埃及(伊利諾伊州南部的別稱),現在就不能生孩子。一個朋友開車送她去卡本代爾的計劃生育中心,她拿到了終止妊娠的葯,所以這很好。她還明智地跟我那傻瓜哥哥分手了,但他氣得氣沖沖地衝進商店,強迫她回到他身邊,還當著其他人的面打了她。
現在我真的很生氣。我認識太多經歷過虐待關係的女孩,而在這方面,我經常表現出——麗莎喜歡跟我說——蘿蔔的常識。
她現在真的要崩潰了,情緒在悲傷和憤怒之間搖擺不定,現在還流下了一些眼淚。就在這時,勞倫聽到了我們的聲音,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勞倫是個敏銳的女孩,她看到眼淚和那瓶只剩下四分之一的朗姆酒,就意識到出事了。她在我旁邊坐下,握住我的手。
他被捕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爸媽又一次幫他付了保釋金。後來,他保釋出來后,喝醉了,或者嗑藥了(我不確定是哪種),試圖搶劫一家加油站。加油站老闆用一根鋁棒狠狠地揍了他一頓,現在這混蛋被銬在醫院的病床上,一出院就得進監獄。媽媽徹底瘋了,爸爸氣得不行,艾米(我的朋友)則在自責,簡直是胡扯。他是我弟弟,我知道我應該愛他,但我就是他媽的生他的氣!」這時,她真的哭了起來;她從豆袋椅里滾了出來,搖搖晃晃,坐在沙發上我和勞倫中間。我們一人摟著她,我乖乖的,沒有去玩弄她的頭髮和漂亮的胸部。
「薩姆,我真的很抱歉,」我深吸一口氣說道,「勞倫和我都聽過這個故事(勞倫點了點頭,心甘情願地讓我把話說完,儘管她確實喝了我一口朗姆酒)。你說得對,你哥哥就是個混蛋。他把你、你的父母、你的朋友都拖進了他那悲慘的生活,這不公平,你們誰也不該承受這樣的命運。你只需要開口說,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度過難關,我知道麗莎也會的。」
勞倫緊緊地握了握她的手,「我也是。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明天是你在西區常去的那個地方的卡拉OK之夜嗎?」我點點頭。「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嗎?我需要和其他人待在一起,而且我從未聽過麗莎唱歌,而你卻總是誇她唱得好。」
我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以我的標準來看,這吻很純潔),薩姆的臉一下子紅了。「當然可以!你想清醒一下嗎?」我看著勞倫問道。
「我周五早上要交一個程序。如果我明天能調試好,我就和你一起去。」
我把薩姆哄睡了,之後告訴她她欠我一瓶馬提尼克朗姆酒。勞倫還沒性慾高到跟我一起睡在我那張狹窄的小床上,不過我們還是回到沙發上,互相用手指撫摸陰部,吮吸乳房。我知道她肯定在床上,所以我沒給麗莎打電話,但我給她發了一封郵件,把當晚發生的趣事總結了一下。
勞倫還在忙著調試代碼,尋找一些技術含量很高卻又極其細微的問題,所以她待在家裡。我和薩姆下樓等麗莎來接我們。我很高興看到安珀也和她在一起。麗莎告訴我,安珀已經了解了事情的經過,所以我們沒必要再提起這件事。如果薩姆想說,我們會讓她說的;而且她現在很安靜。
抵達默西渡口后,我們把安珀和薩姆介紹給了丹尼斯,他是一位身材魁梧的黑人,負責守門。雖然他外表威嚴,但身高至少有六英尺七英寸(約1.9米),而且還是舉重運動員,他其實是你見過的最善良的人之一。他和一個叫歐文的男人保持著一段很長的戀情,我之前只見過歐文一次。丹尼斯照顧歐文,因為大約一年前歐文被診斷出患有艾滋病,丹尼斯宣布他們將長期相伴。這簡直就是《公主新娘》里的真愛。
Lisa和 Sam都喝了蔓越莓薑汁汽水,Ellen(調酒師)在我的可樂里加了些朗姆酒(只是普通的白朗姆酒)(「既然你不開車」,她眨著眼睛告訴我),Amber很高興看到他們喝了奶油蘇打水(她對它的喜愛難以言表)。
酒吧老闆蒂娜一直在用投影電視(在1994年還挺新的)播放利物浦足球俱樂部的精彩片段,於是麗莎開始唱《你永遠不會獨行》,把酒吧里那個男人氣十足的老闆逗得喜極而泣(這似乎總是發生)。我則盡情演繹喬治·索羅古德的《天生壞》,性感到極致,還做了必要的變性,甚至把安珀都逗得臉紅了。我們費盡心思,也沒能把安珀和薩姆請上台。她們倆看起來都很開心,這顯然讓薩姆暫時忘卻了家裡的瑣事。我看到歐文走了進來,他氣色不錯,而且他總是衣著得體,有點像我的攝影師朋友科尼利厄斯。我和麗莎走過去跟他打招呼。我和他說話總覺得尷尬,因為我們都知道他活不了多久了,但他似乎對此很坦然。
麗莎深知音樂的力量,她把我拉到一邊。「我想和你一起唱首歌,給薩姆聽。」
我立刻就嚇壞了,用相當有限的音域投入到強力搖滾歌曲中是一回事,而站在我超級性感的女友旁邊並努力不讓自己難堪則完全是另一回事。
「親愛的,你想到了哪首歌?」
「西蒙和加芬克爾的《Bridge Over Troubled Water》。我只需要有人幫忙和聲,我來處理高音。」
我緊緊地把她拉過來,把我的乳房壓在她的乳房上,「好吧,為了薩姆。」
她以一種極其不貞潔的方式吻了我,「為了薩姆。」
Lisa的直覺非常准。這首歌幾乎家喻戶曉,我也能很好地跟著唱。唱到第二段時,觀眾席里很多人都跟著唱了起來。Sam站了起來,Amber一只手緊緊摟著她的腰;淚水順著 Amber漂亮的臉蛋流下來,Sam則放聲大哭,不過據我所知,這些都是幸福的淚水。
「當你落魄流落街頭,當夜幕降臨,我會安慰你,我會站在你這邊,哦,當黑暗降臨,痛苦無處不在
就像一座橫跨渾水的橋,我會將自己放下就像一座橫跨渾水的橋,我會將自己放下」
讓我哭的是看到丹尼斯站在歐文身後,摟著他的男朋友。看到一個看起來毫不突兀的男人站在芝加哥熊隊的邁克·辛格爾塔里身邊強忍淚水,我真是哽咽了,但我還是跟著麗莎走。我們走下舞台時,台下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而且,管他呢,唐娜(酒吧的共同老闆)遞給我一杯高斯林黑百慕大朗姆酒。我們收拾乾淨——我永遠是個愛哭鬼——然後走向麗莎的斯巴魯,Alcyone。
薩姆還在擦眼淚,「非常感謝你們。我需要這個。」然後她轉向我,彎下腰(她比我高一點),給了我一個略帶濕潤的吻。她對麗莎也做了同樣的事,安珀的吻用舌頭少得多。回家的路上,她睡著了,過去兩天靠在安珀身上讓她精疲力竭。回到套房,我提出和她睡一張床,但她拍了拍我的屁股,告訴我:「也許以後可以,但今晚不行。」然後就回自己的房間了。我有點失望,但今晚過得還不錯,朗姆酒讓我感覺暖洋洋的,我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