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

　　直到上了大學，我才意識到萬聖節在同性戀群體里有多麼重要（好吧，也許只是在我們學校，但它確實很重要）。兩所學校的酷兒社群合作舉辦了一場怪獸萬聖節舞會，我們絞盡腦汁想著該穿什麼。經過一番討論——我們邀請了Amber、Lauren、Clarissa和Dawn參與討論——我們決定穿上海盜女王的服裝。爸爸媽媽很高興我能回家過周末，Lisa的父母也很高興她能回家。我正把我們的計劃告訴Sam和Lauren，Sam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
　　「我能請你幫個忙嗎？」
　　「當然可以，親愛的，你需要什麼嗎？」
　　「你能載我去香檳嗎？如果我坐火車去那裡，就不用有人一路開車去聖路易斯接我了。我也可以坐公交車，但那意味著我周五要缺課。」薩姆非常勤奮，不缺課。
　　「沒問題。你什麼時候需要到車站？」
　　「我得六點前到車站。我父母或者我兄弟會來卡本代爾接我。你回來的時候能順便接我嗎？我應該晚上七點多到。」
　　「我以為你會問我一些很難的問題，這不會有問題的。」
　　薩姆雖然不是超模般光彩照人的女孩，但我覺得她很有魅力（廢話！），而且她開心的時候笑容燦爛。我們周五出發，開車去接麗莎。安珀已經回威斯康星州的家了，她還要開很長一段路，所以臨走前我們沒能多接吻或揉胸。薩姆感激地感謝這次載她回家；上次她回家坐的是伊利諾伊-燕子號的巴士，到香檳花了將近兩個小時，因為巴士在每個小鎮都停；我們只花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我們聊了一些萬聖節的話題，但刻意迴避了性話題；麗莎告訴我，她曾多次自慰，幻想著我和薩姆摔跤的場景。我們到了香檳車站，把薩姆送了過去；我和麗莎本來很樂意陪她等火車，但她說她沒事，所以我們就回家了。
　　我們先去了我家；爸爸媽媽，尤其是珍妮特，都迫不及待地想見麗莎，問問她在學校的情況。媽媽想給她吃點東西，但麗莎堅持要回家。她爸爸媽媽也很高興見到我，問了我很多關於大學生活的問題。我打了幾個電話，我們約好周六晚上在咖啡店和朋友們見面，所以那天晚上我和家人待在家裡；羅布打電話來打招呼，但他和切麗並不是特地從羅克福德開車過來專門來看我的，但他們保證感恩節會來。我們在樓下看了一會兒電視；爸爸媽媽上床睡覺了，珍妮特陪著我。我看得出來她很想聊性，但我不會開口，這取決於她。最後她終於開口了；光是這一點就很奇怪，她通常總是滔滔不絕。
　　「我讓你和白雪公主之間的關係變得奇怪了嗎？」
　　我笑了：「才不是呢！學校里知道這個故事的女生總是有點驚訝，但我總是告訴她們，我很高興你和一個真正關心你的人在一起。我覺得現在只要有人哪怕有一絲利用你或對你不好的跡象，麗莎都會用她那憤怒精靈女王的能量把他們炸成亞原子粒子，剩下的人根本不夠我和羅布踩成碎片。」珍妮特看起來總是比我矮几英寸，這讓我稍感安慰，但她絕對是胸大抽獎的贏家，她的胸部美極了。我吻了吻她的額頭，她拍了拍我豐滿的屁股，然後我們就上床睡覺了。
　　周六晚上我開車去麗莎家接她。珍妮特陪我一起去，她似乎異常緊張，好像麗莎會突然變成超級婊子，開始對她很刻薄似的。我本可以告訴她，我成為選美皇后的幾率比這更大，但我保持沉默。麗莎上了「紅色十月」轎車，俯身給了我一個濃烈而濕潤的吻，一只手伸進我的T恤里揉了揉我的胸部。她轉過身，對珍妮特笑了笑。
　　「嗨，親愛的，很高興見到你。」奇怪的是，珍妮特沉默了；麗莎看著我，但我只是輕輕聳了聳肩，珍妮特的思維過程對我來說一直是個謎。
　　大約五分鐘后，珍妮特開始哭了起來。我們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我把車開進了一個公園，停在野餐棚附近。我們下了車，拉著珍妮特，讓她坐在野餐桌上。
　　「好吧，小子，說出來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倆都恨我！我是個壞人，一個蕩婦，而現在你們卻假裝對我好！」
　　我意識到她正陷入無理恐慌的跡象；我和麗莎都經歷過太多次了。我們分別坐在她兩側，麗莎用雙臂摟著她，珍妮特的金髮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我則用一只手摟著她的腰。
　　麗莎雙手捧著珍妮特的頭，「珍妮特！聽我說。」她不停地哭著。「該死的丫頭！你知道我們都愛你，即使你總是讓我們難以接受。我不認為你有能力做出如此令人髮指的事情讓我開始恨你，而且無論你變得多麼卑鄙，辛迪從未放棄過你。如果你是個蕩婦，那我們也是，我們根本不認為自己是蕩婦。我們喜歡性，我們對此沒有任何借口，但我們從未利用過別人，我們儘力不傷害任何人。」
　　我終於把珍妮特從恐慌的漩渦中驚醒了。我一把抓住她的頭，把她轉向我，用舌頭狠狠地吻了她的嘴唇。當我感覺到她的舌頭滑進我的嘴裡時，我也感覺到她停止了顫抖。我往後退了一步，對著我的小妹妹笑了笑。
　　「好了。你明白我們對你的感受嗎？只要我們能做到，我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我們出櫃的時候，你一直在我們身邊支持我們，我想你不知道那對我們來說有多麼重大；那是我們永遠無法償還的恩情。」
　　我想珍妮特因為太喜歡吻我而感到尷尬，所以她轉過身給了麗莎一個更有力的吻；我可以看到麗莎正在擠壓珍妮特的乳房。
　　「我對自己那樣的行為感到很尷尬。」
　　我吻了吻她的額頭，「小子，別想太多，你從來沒見過我們兩個因為只存在於我們自己腦海中的恐懼而哭泣。現在我們去和朋友們出去玩吧。
　　親愛的讀者們，這是我與我妹妹最接近的一次性交。
　　去咖啡店之前，我們先去了舞蹈室。麗莎很捨不得離開她的學生們，她的學生們也流了很多眼淚，但她相信艾莉能代替她做得很好。我們靜靜地等到課結束才走進舞蹈室。麗莎的出現引來了一陣陣尖銳刺耳的尖叫：「麗莎小姐！」，還夾雜著幾聲「辛迪小姐！」。看來珍妮特也認識學生們，但她們並沒有像珍妮特那樣表現出對她的到來的興奮。
　　我和麗莎分別得到了艾莉的深情擁抱（還揉了揉胸，捏了捏屁股）；珍妮特也得到了一個擁抱，但她的動作要低調得多。我迫切想知道珍妮特和艾莉是不是一對真正的情侶，但現在不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們沿著街道走向咖啡店時，艾莉和珍妮特走在我們身後；我從一棟空蕩蕩的建築窗戶里看到她們的倒影，注意到她們羞澀地牽著手，我確信，當初我和麗莎公開戀情時，她們展現的就是這種甜蜜的場景。
　　我和麗莎一直在聯繫朋友們，其中有幾個人周末能回家。李沒能來讓我很難過，她是我最初的女同性戀朋友，我會一直愛她，雖然不像愛麗莎那樣深愛，但愛得深沉，只是方式不同。斯蒂芬也沒能來，不過米歇爾和麗塔都來了；我環顧四周，有點期待看到凱瑟琳一身黑衣，看起來極其危險，但她不在那裡。麗塔不再需要保姆了，而且她父母顯然也認定她不需要保鏢（或者至少不需要一個顯而易見的保鏢）。
　　麗塔和米歇爾找到了她們自己的酷兒學生團體，我一點也不驚訝。米歇爾告訴我，伊利諾伊大學雖然專註於科學和工程專業，但那裡也有一個很大的酷兒學生團體，這讓我有點驚訝。正如我們預料的那樣，米歇爾的物理學習非常出色，我一直知道她是我們小組裡最聰明的。珍妮特似乎不太適應和我的朋友們待在一起，所以她一直和艾莉待在一起。本和羅恩見到我們大家都很高興，我和朋友們坐在「哭泣的沙發」上喝著我的大吉嶺茶，感覺很好。
　　「麗塔，藝術界的情況怎麼樣？」麗莎坐在她旁邊，一只手摟著她，玩弄著她的黑髮。
　　「我遇到了一些非常有才華的人，我的老師們也很棒，」麗塔興奮的時候總是會滔滔不絕地說。「聖誕節前我會在學生展覽上展出我的一些畫作，希望大家能來看。」
　　這聽起來就像是一場狂歡的邀請，「你住在學生宿舍嗎？」
　　「是啊，」她說，「不過爸媽賣掉了河濱森林的房子，在市中心買了一套公寓，離律師事務所不遠。他們把時間分配在芝加哥和這裡兩邊。我覺得爸爸想在這裡退休，但媽媽在農村長大，喜歡城市生活，所以我覺得他們會把兩個地方都留著。」
　　格拉夫一家可能是我認識的最富有的人了，他們對朋友也極其友善慷慨，麗塔的朋友亦是如此。不過，你可別跟他們得罪，麗塔的幾個前男友都吃過苦頭。格拉夫先生名聲實在令人畏懼，而且不僅僅是在法律界；我爸和爺爺都跟我講過他是如何靠為芝加哥地區的高級有組織犯罪分子辯護而發家致富的，而且外面還有些可怕的人欠著他的人情。格拉夫太太本身就是一位令人敬畏的律師，她還和一個幫助中西部女性擺脫虐待關係的組織合作。
　　對此感到好奇的麗莎插嘴道：「凱瑟琳怎麼了？」
　　她和艾琳是一對真誠的情侶；我和他們聊過一些，但他們似乎都不願分享太多私生活的細節。綜合起來，我覺得他們在聖地亞哥接受基礎訓練時瘋狂地墜入愛河，但不得不深藏心底，比我們任何人都要深藏心底，否則他們早就被海軍陸戰隊開除了。艾琳的音樂天賦意味著她服役的時間比凱瑟琳更長，但休假后她可以來探望凱瑟琳，避開窺探。我覺得和艾琳在一起讓凱瑟琳明白，她不必總是扮演一個令人畏懼的克林貢-武士混血兒，有時她也可以放鬆一下。我見過她笑到哭，當時艾琳給爸爸媽媽講他們在沖繩的故事。我很難想起她什麼時候笑過，更不用說放聲大笑了；看到她那樣真是太好了。但這當然並不意味著她變得軟弱了；我見過她幾次準備出庭，也聽過她幾次，我同情任何想和艾琳上床的人。你覺得她保護我？她保護艾琳比保護我還要多，而且我可以告訴你，艾琳挺喜歡這種感覺的；我想我知道在這段關係里誰佔主導地位。」說到這裡，麗塔露出了一個非常頑皮的笑容。光是想到凱瑟琳拍打艾琳結實的屁股，我就有點濕了，從麗莎眼中夢幻般的表情來看，她也一樣。
　　幾個小時后，本和羅恩準備關店了。麗塔環顧著我們所有人，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爸爸媽媽這周末會來芝加哥，所以如果你們想玩的話，歡迎來家裡玩一會兒。泳池裡的水已經排幹了，但熱水浴缸里還是滿的。」
　　每個人都想去，但珍妮特看起來有點緊張；她在學校的朋友可能從未見過她，除了一個完全自信的女孩，但我知道她非常擔心自己看起來無法掌控一切。
　　「姑娘們，請稍等一下，」我抓住珍妮特的手，把她帶回了洗手間。「好了，小子，我相信你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這些女孩都認識你，也喜歡你，尤其是麗莎和艾莉，但如果你不想參加那種徹頭徹尾的性愛派對，儘管說，我送你回家。沒人會看不起你。」
　　「你不看我嗎？」
　　「哦，不行！那樣太奇怪了。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和你待在同一個房間里。」
　　我看得出珍妮特在認真思考這一切。她內心深處在掙扎，一方面是她和姐姐之間強烈的性慾，另一方面是她對姐姐看著她做愛，甚至可能看著她在強烈高潮時失去控制的極度厭惡。我非常想知道珍妮特的感情生活；但我決定保持沉默，現在不是窺探妹妹那部分生活的時候。然而，當她開始流淚時，我感到很驚訝。我們肯定離開了一段時間，因為麗莎回來查看我們的情況。她看到珍妮特的眼淚，立刻把她拉過來，親吻她的頭頂（她總是比我們矮，但這並不能平息我對她迷人胸部的嫉妒）。
　　「怎麼了，親愛的？」珍妮特沒回答，只是抽泣著。我其實開始擔心了，我意識到自己開始陷入莫名的恐慌；畢竟我自己也經歷過很多次了。
　　「我不知道我想要什麼！我不知道我喜歡男孩還是女孩！我永遠不會有人像你愛辛迪那樣愛我！」哦，是的，我曾經走過這條路；嗯，除了關於男孩還是女孩的問題，這個問題很久以前就已經確定了。
　　我握住珍妮特的雙手，「聽我說，小子，我知道未來有多可怕。我也經歷過你現在的處境；我不能保證一切都會好起來，但我可以告訴你，你是個堅強的女人，無論生活如何安排，你都會自信地走下去。」我努力扮演一個堅強而深沉的姐姐，而不是她那個古怪的女同性戀親戚。我看著麗莎的藍眼睛，臉上無疑帶著些許恐慌。我默默地念叨著：「救救我，寶貝！」
　　麗莎用雙手捧住珍妮特的臉，就像她經常對我做的那樣，我也曾幾次對她那樣。「聽我說，小鬼（除了舔她小穴那件事，她把珍妮特當妹妹一樣對待），我第一次在這裡見到那個毛球（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個該死的綽號！）的時候嚇壞了；她是我見過的最堅強、最自信的女孩，就連莫莉·林沃德穿著內衣的照片都沒讓我這麼興奮。當米德爾馬契女士公布《馴悍記》演員名單時，她抓住我的手，那種感覺簡直像觸了電一樣，然後我們坐在學校門前的草坪上，在一棵楓樹下，她問我能不能吻我。你知道她問我的時候我在想什麼嗎？」
　　珍妮特搖了搖頭，眼淚止住了。這個故事我聽過很多遍了，我強忍著不笑出來，因為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我很擔心，因為我的三明治上有洋蔥，我嘴裡會有洋蔥味！我害怕我的牙齒間有生菜，臉上有芥末！辛迪不在乎，她俯身吻了我，就像我以前從未被吻過一樣。」
　　我忍不住，努力抑制著，卻還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麗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足以讓房間里的溫度驟然降到海王星上那種程度。珍妮特突然爆發出一陣海豹般的笑聲，打破了緊張的氣氛；我們倆都沒發出過像淑女一樣的笑聲。「你，永遠優雅的白雪公主，嘴裡滿是洋蔥味，臉上還涂著芥末？難怪辛迪對你毫無抵抗力。」
　　麗莎回來之前從本或羅恩手裡拿了條毛巾，幫珍妮特擦了擦臉。「親愛的，你和艾莉是認真的嗎？」
　　珍妮特的臉更紅了，「我們一起看過幾次電影，也出去吃過幾次飯，我還去過她家，當時她正在照看弟弟妹妹。我們接吻過很多次，做過三次愛，但我們都不認為這是一段長期關係。她還在學校里和一個男生交往過，而且她會詳細地跟我講他們發生關係的事。我和安東尼約會過幾次，就是那個和我一起參加舞會的男生，我們做過兩次愛。」她沖我吐了吐舌頭，「是的，辛迪，他戴了避孕套。」
　　「好姑娘。你喜歡嗎？」
　　現在珍妮特成了一個停止標誌，她緊張地咯咯笑著，「是的。他總是很緊張，但聽到其他女孩說話，他實際上很關心我是否也喜歡它。」
　　麗莎拍了拍她的屁股，「聽起來他是個好人，珍妮特。你真棒。」
　　我猜我們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了，因為艾莉走進後面的房間，「嘿，你們三個沒有我玩得開心嗎？」
　　我輕輕地（對我們來說）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只是想勸勸那小子別再往下說了。你能送她回家嗎？我和麗莎要去麗塔家一會兒。」
　　艾莉的笑容充滿情慾，「當然。」我們留下他們倆單獨相處，回到了屋前。還沒走出十步，我就聽到她發出熱切的親吻聲和呻吟聲，我們相視一笑。
　　回到麗塔的高科技房子里，身邊沒有她父母或凱瑟琳，感覺很奇怪。我看到前門堆滿了衣服，我們也把自己的衣服也疊了上去。我們走到後院，發現米歇爾和麗塔正熱切地摩擦著她們濕潤的乳房。我們進了熱水浴缸，米歇爾立刻過來開始咬麗莎的乳頭，我也開始啃咬麗塔那迷人的魚雷形乳房。我伸手抓住她幾乎沒有毛的陰部，把三根手指塞進我朋友的體內，在溫水中抽動她的陰部。當她達到高潮時，麗塔緊緊地抓住我，把她的牙齒咬進我的右乳，真的咬出了一點血。我的反應是把手指更快地抽進抽出，讓她再次達到高潮。我看過去，看到麗莎和米歇爾正在輪流進入水下，於是我把麗塔的頭往下推，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感覺到她吮吸著我的陰蒂，三次呼吸之後，她也讓我達到了呻吟和劇烈的高潮。
　　我們換了個姿勢，麗莎坐在溫泉池邊，麗塔開始大聲舔她的陰部。我把米歇爾壓在池邊，這樣我就能掰開她白皙的臉頰，舔她的陰部和屁眼。米歇爾高潮時用雙腿夾住我的頭，我咬住她溫暖的大腿。米歇爾滑入溫水中，用她的陰部壓著我的陰部，然後緩慢而曲折地摩擦著我的陰部。水中性愛對我來說的好處之一就是水能為我瘋狂的踢打和抽動提供緩衝。
　　「我真的很想念你的熱水浴缸和游泳池，麗塔。」麗莎現在坐在我的腿上，玩弄著她的乳頭。
　　麗莎飛快地吻了我一下，「總有一天，我們會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愛人，舉辦我們自己的狂歡派對。」
　　米歇爾在麗塔的實驗室里，面對著她，兩人的胸部緊緊貼在一起。「那麼，珍妮特是怎麼回事？她和艾莉是一對嗎？她們在一起真的很可愛。」
　　「這才是關鍵問題，」我長嘆一口氣后說道，「我不知道，我想珍妮特也不知道。他們肯定是炮友；她肯定和我一樣性慾旺盛，但我也知道她喜歡男人，或者至少喜歡某個特別的男人。」
　　麗塔停下咬米歇爾脖子的動作，「艾麗西亞說她們比你和麗莎謹慎多了。珍妮特不像你當年那樣，在學校里和酷兒女孩們之間開闢了一條寬闊的道路。」
　　麗莎的笑聲通常很有女人味，但這笑聲卻更像一聲哼哼。麗塔和米歇爾都看著她：「白雪公主，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只是珍妮特的味道幾乎和她姐姐一樣好。」
　　一聲響亮的「什麼！」傳來。麗塔搶先開口，「你是想告訴我們你和曼寧姐妹倆都上過床，而且還瞞著我們？你這個調皮的小妖精！」
　　「就那麼一次，是她主動的。當時我正埋在她那美麗的金色灌木叢里，辛迪走了進來。」
　　米歇爾在娛樂和無拘無束的慾望之間左右為難，「她的胸部確實很棒，對不起，辛迪。」
　　「女孩們，拜託。你們在談論我的妹妹，這有點奇怪。」
　　我們確實笑得很開心，又接吻吸吮了一會兒乳頭之後，我把麗莎帶回家，自己也回家了。第二天早上吃早餐時，珍妮特幾乎不敢看我的眼睛，我以為這證明她和艾莉昨晚回家前互相吃過東西了。我收拾好海盜女王的服裝，和大家道別，然後去接麗莎。我是個好姐姐，沒有再讓珍妮特難堪，但我肯定爸爸媽媽一定很奇怪她為什麼一直臉紅。
　　我們及時出發，在查爾斯頓稍作停留，去見了豐特諾太太，吃了一頓卡真菜和貝涅餅，她當然給了我們一大袋帶走。她的一個女兒和她丈夫還有她的兒子也在那裡。湯米是個乖巧的孩子（以他的年齡來說），而且像大多數小孩子一樣，他被麗莎吸引，所以麗莎總是被問到「你猜怎麼著？」克拉拉聽說了我們的事，她媽媽對我廚藝的稱讚令她由衷地欽佩不已。我笑了笑，接受了她的稱讚，我越來越得意了。
　　我們在香檳車站遇見了薩姆，她非常感激我們幫她省了一次公交車費。我意識到她跟我一樣，對任何油炸麵糰都說不出口。我們留了一些貝奈特餅給勞倫和安珀，但剩下的都被我們吃掉了。
　　「你們女孩星期六要做什麼？我知道你們那天晚上要去參加萬聖節派對，但是你們想那天早上怎麼出去呢？」
　　「你有什麼想法嗎？」麗莎問道。
　　「我一位阿姨的朋友在鎮子東南邊的州立公園附近經營著一家馬廄。你想去騎馬嗎？」
　　麗莎代表我們倆說道（她沒有先問我），「是的！我已經好幾年沒這樣做過了！」
　　我有些猶豫，「小時候在集市上騎過小馬，但就是繞圈而已，從來沒騎過真馬。」
　　坐在後座的薩姆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感覺很溫暖），「你會沒事的。這是我感謝你載我一程的方式，希望以後能有更多這樣的機會。」
　　麗莎周五晚上陪我，這樣我們周六早上就能很早就出發了。薩姆問過勞倫想不想和我們一起去，她也起身出發了。我們擠進「紅色十月」馬車，沿著州際公路開了大約30分鐘。馬車上已經有四匹馬備好鞍，準備出發了。馬主從薩姆還是個嬰兒的時候就認識她了，知道她可以帶我們騎馬。薩姆教我們如何檢查馬鞍，以及如何給馬喂小胡蘿蔔，它們非常喜歡，而且一根手指都不會斷。薩姆輕鬆地騎上了她的馬，她名叫傑拉爾丁。麗莎和勞倫每人都需要推一下，我很樂意幫忙，因為這意味著我可以抓住她們的屁股。我不得不爬上中間的柵欄才能騎上我的馬，它的名字叫沃爾多。薩姆向我們三個人保證，我們的馬都很溫順。這真是太好了。
　　幸好我經常騎自行車，不然屁股會很疼，而且我知道麗莎那天晚上對我的屁股有安排。州立公園風景很美，而且早上很涼爽，所以我們和馬都沒有大汗淋漓、噁心難受。我把相機掛在脖子上，拍到了一張麗莎騎馬的精彩照片，她的頭髮在微風中飄揚，看起來很像《公主新娘》里的巴特卡普。我還拍到了一張薩姆騎馬幾乎飛奔的照片；她的帽子被風吹掉了，帽子在她脖子上的繩子上飄來飄去。她的頭髮向後飄，她的胸部漂亮地晃動著；我還拍到了她的幾張好照片。我確實拍到了她和麗莎裸體騎馬的精彩畫面，但那肯定是幻想中比現實中更美好的事情。我無法想象我的陰部撞擊馬鞍，而沃爾多則不斷離開小路，決心要吃掉路邊樹木的所有葉子。馬廄附近有一家小餐館，因為是門諾派教徒開的，所以我們吃了一頓豐盛的第二頓早餐。薩姆說我們吃得像霍比特人，這話把麗莎逗得哈哈大笑。我注意到薩姆臉紅了，她好像在桌子底下捏了捏薩姆的大腿似的。
　　回到宿舍，我們開始準備我們的第一個「盛大同志萬聖節」了。我問薩姆和勞倫想不想跟我們一起去，但他們都拒絕了，所以我和麗莎將作為海盜船「復仇號」的官方代表出席。那註定是一個難忘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