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記憶的囚徒
本章節 650 字
更新於: 2025-08-18
小晴的話像一柄冰錐刺進太陽穴，我的視野突然閃過無數碎片——
程硯在空教室裡掐著我的後頸說「呼吸」；
程硯把鋼筆插進我指縫間命令「別動」；
程硯在暴雨天將我按在醫務室床上，指尖劃過鎖骨時輕笑「你抖得好可愛」……
——這些是什麼時候的事？
——為什麼我毫無印象？
我踉蹌著扶住牆，喉嚨泛起鐵鏽味。程硯不知何時站到我身後，手掌貼上我的後背，體溫隔著衣料灼燒。
「想起來了？」 他聲音裡帶著饜足的愉悅，『清洗程序』會模糊短期記憶——我用了三個月，讓你習慣我的觸碰。」
小晴突然將某樣東西砸向我胸口。
那是個微型存儲器，落進掌心時冰涼刺骨。
「昨晚我黑進了主控台。」 她嘴角掛著慘淡的笑，「裡面有你的全部『訓練記錄』……自己看吧，林夏。」
程硯眼神驟冷，伸手要搶，我猛地後退躲開，將存儲器死死攥住。
走廊突然陷入死寂，所有F級學生像被按了暫停鍵，連呼吸都停滯。
程硯緩緩摘掉眼鏡，用襯衫下擺擦拭鏡片。這個過分日常的動作，在此刻顯得毛骨悚然。
「你知道嗎？」 他忽然看向小晴，「項圈裡還有個小功能——當某個F級的心率持續180超過十秒，會自動注射鎮靜劑。」
小晴的瞳孔驟然收縮。
滴、滴、滴——
她頸間的項圈突然發出急促警報，紅光瘋狂閃爍。
「不！！！」 我撲過去，卻被程硯攔腰抱住。眼睜睜看著小晴抽搐著倒下，瞳孔漸漸渙散。
程硯扣住我的下巴，強迫我轉向走廊盡頭的監控攝像頭。
「看清楚了。」 他舔過我耳後的汗珠，「這就是反抗的代價。」
監控屏幕突然亮起，畫面裡赫然是——
我的宿舍。
我的床。
以及，深夜站在床邊的程硯。
他手裡拿著針劑，而我在睡夢中溫順地露出脖頸。**
程硯在空教室裡掐著我的後頸說「呼吸」；
程硯把鋼筆插進我指縫間命令「別動」；
程硯在暴雨天將我按在醫務室床上，指尖劃過鎖骨時輕笑「你抖得好可愛」……
——這些是什麼時候的事？
——為什麼我毫無印象？
我踉蹌著扶住牆，喉嚨泛起鐵鏽味。程硯不知何時站到我身後，手掌貼上我的後背，體溫隔著衣料灼燒。
「想起來了？」 他聲音裡帶著饜足的愉悅，『清洗程序』會模糊短期記憶——我用了三個月，讓你習慣我的觸碰。」
小晴突然將某樣東西砸向我胸口。
那是個微型存儲器，落進掌心時冰涼刺骨。
「昨晚我黑進了主控台。」 她嘴角掛著慘淡的笑，「裡面有你的全部『訓練記錄』……自己看吧，林夏。」
程硯眼神驟冷，伸手要搶，我猛地後退躲開，將存儲器死死攥住。
走廊突然陷入死寂，所有F級學生像被按了暫停鍵，連呼吸都停滯。
程硯緩緩摘掉眼鏡，用襯衫下擺擦拭鏡片。這個過分日常的動作，在此刻顯得毛骨悚然。
「你知道嗎？」 他忽然看向小晴，「項圈裡還有個小功能——當某個F級的心率持續180超過十秒，會自動注射鎮靜劑。」
小晴的瞳孔驟然收縮。
滴、滴、滴——
她頸間的項圈突然發出急促警報，紅光瘋狂閃爍。
「不！！！」 我撲過去，卻被程硯攔腰抱住。眼睜睜看著小晴抽搐著倒下，瞳孔漸漸渙散。
程硯扣住我的下巴，強迫我轉向走廊盡頭的監控攝像頭。
「看清楚了。」 他舔過我耳後的汗珠，「這就是反抗的代價。」
監控屏幕突然亮起，畫面裡赫然是——
我的宿舍。
我的床。
以及，深夜站在床邊的程硯。
他手裡拿著針劑，而我在睡夢中溫順地露出脖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