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導論 2/4
本章節 3299 字
更新於: 2025-08-19
不知不覺，距離希摩耶被帶走已經過去了一個禮拜。
雖然這幾天我有考慮過直接尋找希摩耶的蹤跡，可她身邊畢竟有帕爾保護，所以這事就被自己擱在了一旁。
目前，我只想盡快搞清各個事件的關聯。
帕爾、與屠魔令有關的魔人集團、打算利用或解決我的人們......現階段令人困擾謎團太多了。
本來想試著從赫辛的記憶中找出一些答案，但他的僱主......也就是當時那個想殺了我的牛仔，並沒有透露什麼消息。
目前連對方的名子、背景、實力都一概未知。
唯一能確認的是他跟那個叫Evo的不明人物是對立關係，或許因為這樣才來找我麻煩吧。
話說回來，當時帕爾也是這麼認為的......
「你現階段想做些什麼？不會就這樣一直睡吧？」
赫辛坐在我的對面，吸著可樂，聲音像是沾滿了嘴上的奶油。
「聽說有群魔人聚在一起想搞些事。」我邊說邊咬了一口墨西哥捲餅「我打算去瞧一瞧。」
「怎麼瞧？」
「了解完情勢再決定，看看能不能利用他們。」
（有很多魔人想擁戴她成為『世界之王』。而且大國之間為了爭奪她，私底下也搶破了頭，還因此分裂出許多派系。）
——我想起川逝之前提過的事。
如果那群魔人的目標是希摩耶，那提前了解他們的動機肯定是最優先的事情。
尤其現階段還得擴充人手，確認敵人有哪些。
再說那群人除了想利用希摩耶之外，不排除也會抱著奇怪的理由來除掉我。
七年前......帕爾是當時屠魔令的主謀之一。
雖然他那晚放過了我，但不代表之後不會成為敵人。
無論是從他跟希摩耶對話中透露的資訊，亦或行為來看，明顯感受得出來那群魔人絕非善類。雖然不清楚這是不是建立在「敵視Evo」的情況下，還是對我手上的戒指有想法。
總之，往那邊靠應該能得到很多有用的消息。
先這麼決定吧。
「威廉，你不吃東西嗎？」
我注意到他身前空蕩蕩的桌面，盡量用不會嚇到對方的語氣問著。
原本在劫持聯結車之後，赫辛打算放他一人在這沙漠上自生自滅。可我認為對方構不成什麼威脅，況且還能當成免費的司機或人質來用。
再三思考後，就把他留下了。
「不......我不吃。」
他顫抖的搖頭，就像有人拿刀威脅他一樣。
「不用放在心上，就當作是場長途旅行就好。之後我會付你一筆高價的報酬，你也能安全地回家與祖父母團聚。」
「哼、給他錢......想害死他吧。」赫辛戲謔地提了一嘴，我沒有理他。
其實說這些也只是針定心劑罷了。
無論是赫辛還是威廉，他們並未被我篡改人格、行為、還有記憶。我只有在他們的思想上加上限制，當他們做出自己不允許的行為才會受到能力影響。
舉例來說......如果威廉現在想大聲求救。
在我能力的限制下他只能保有這個念頭，無法做出相應的行動。
雖然不知道這做法好不好，但這是維持他們原有人格的最好方式。一旦對大腦中的記憶下手，即使自己再努力也改不回來。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看作是殺死了對方。
「醜話先說，我還沒有很信任你。」
話鋒一轉，赫辛看著桌上裝滿炸物的盤子，雙指地自然夾了一根粗厚的薯條沾在番茄醬上。
「除了不夠心狠手辣，作事也不果斷。你沒有那種大人物的感覺，看起來像是只有被逼上絕路，才能發揮出用處的可憐人。」
他咬了一口，再次將剩下的部分沾上番茄醬。接著和訓導主任訓話一般，拿著那根吃剩一半的薯條指著我鼻子。
「老實說......我是看上了你的潛力，才選擇投資你的理想。可如果這野心是建立在復仇心態下，你絕對混不出半點名堂。
「我不想追隨一個懦夫，我要的是能不擇手段去顛覆世界的強人。」
我有點呆滯地望著他，面對赫辛認真的態度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是嗎......謝謝你的建議。」
我淡淡地看了一眼，隨後垂下頭去，繼續喝著桌上的玉米濃湯。
「喂、先改變自己形象吧，你現在樣子就像驢子的蛋蛋一樣。」
「......嗯？什麼蛋蛋。」
他指了指肩膀，意會過來後，我拉了一下身上滑落至手臂的吊肩。
話說這背心的尺寸.......對我而言確實有點太大了。
由於原本的黑色襯衫，在打鬥過程中染滿了自己的血液，沒過多久便因為血液揮發的關係，散發著一股奇怪又危險的花香。
正因如此，為了不嚇到其他人，我不得已只好從車上拿威廉的衣服來穿。至於原本那件昂貴的襯衫......因為赫辛出格的舉動，迫不得已只好把它給燒掉。
——算了，別再想那件事。
「那麼，等等請你幫我去找些衣服，謝啦。」
「......啊？」他一臉有話想說的樣子。
（各位觀眾午安，下午一點在史丹佛舉辦的研討會已圓滿結束。日前有關魔人的相關政策也在今天被重新提出，或許目前聯邦政府似乎有做好接納魔人的意願。
相關負責人表示，當前國家目標為提供魔人一個庇護的管道。通過合作的方式將社會中潛在的威脅排除，希望藉此尋找人類與魔人的共存方式——）
「合作？」我看著櫃子上老舊的映像電視機。
像拉攏我那樣嗎？應該是打算做些什麼，提前推動政策吧。
「推動......對了。」
這會不會與魔人集團有關，也是帕爾這幾天出手的原因？
目前的內容不太像給予魔人自由，反而是向民眾公開表明魔人得在國家控制下行動。
而且保護政策看似和希摩耶一事無關，不過站在雙方的立場來看。互利關係下的兩邊，也就是美國政府和七年前就存在的魔人集團，或許私底下正是處於合作關係。
但會是國家與魔人合作......利用希摩耶嗎？
不、根據川逝說過的話，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也許表面互助，暗中因為這件事而產生對立也不一定。
他們不會合作到底，因為現階段已經有一方取得了談判的「籌碼」。
「話說回來，世界之王啊......」
雖然相處了那麼久，總感覺希摩耶身上藏了太多我不知道的事——
她、是不是能使人類變成魔人？
「赫辛，吃飽後去燙新墨西哥州吧。」喝完濃湯後，我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巴。
「去那幹嘛。」
「Evo不是有其它的據點嗎，我們去找人。」
如果是合作關係......那些異能者隊伍裡的人或多或少會與魔人集團有關吧。
到那邊高機率能遇見一些重要的人物。
「好不容易逃出來，你不會是要再來一次吧？別開玩笑了......」
「對喔......好像有點遠，算了。」
這時一名路人恰好走過，我抬起纏滿繃帶的手臂，輕輕拍了一下對方。
「可以借一下電話嗎？我想打給家人——」
「嗯？喔喔......」對方猶豫了一下，還是單純地將手機交到我手中。
（這裡是911，請問有什麼緊急事件——）
「我好像發現了魔人，就在威肯博格當地的一家餐館裡。」拿到電話後，我反手撥打當地的報警專線。
（對方有做出任何危險的舉動嗎？）
「他說要把所有人都殺了，趕快派人過來吧。」說罷，自己隨即掛斷了電話。燦燦地笑了一下後，像是惡作劇那般將手機還給對方。
那人的臉頰頓時垮了下來，彷彿看見瘋子一樣快速從我身邊離開。
「不是、你真瘋啊？」
赫辛激動地站起來，雙手下意識拍了下桌面。
「這樣不是比較快嗎。」
「白癡！萬一來的是前天那黑人你要怎麼辦？」
「沒問題的——」
不管是誰過來，只要自己一露面，至少會有2/3的機率被敵人找上門。
想安全獲取情報根本就不可能，既然如此我也不打算繼續拖著。
「透過能力的話......無論距離多遠，自己都能輕易地傳遞消息。」我用手指敲了下自己的腦袋。「畢竟這身傷是你弄的，你得負責救我。」
說完，我一手扶著臉頰，戲謔地對他勾起嘴角。
「別看我......操。」赫辛扶著額頭，重重嘆了一聲。
兩分鐘過去，這時門口處走進了兩個在附近巡邏的員警。
「警官......剛剛是他報的警，就坐在靠窗的那一邊。」剛剛的路人立刻跑到了門邊，並且用手指向我所在的位置。
他們在遠處朝這裡瞄了一眼，對視半晌後，我主動站了起來。
「先生，你遇到什麼問題嗎？」見狀，他們猶豫片刻率先開口詢問。
「我？」
我站在原地不發一語，將視線撇到了身旁的威廉上。「......咦？」剎那間，威廉彷彿察覺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一般。不由自主地咽下口水，眼角抽搐起來。
「我就是魔人喔。」我輕語道出。
下一秒，自己猛地拉起威廉的衣領。單手將他龐大的身軀拽到身前，擋住警察的同時，將兩根手指抵在他喉嚨上。
「別動！放開他！」
那兩名員警大喝一聲，手臂放到腰間，往前站了一步。
「嗚嗚......媽媽——」看到眼前的員警拔出了手槍。夾在中間的威廉不停顫抖，臉色慘白的像死人一樣。
感覺回來了......
果然這才是我擅長做的事。
「拿起無線電，替我轉達給其他人——
前陣子挾帶人質逃走的魔人，在這裡一時大意被逮捕了。」
雖然這幾天我有考慮過直接尋找希摩耶的蹤跡，可她身邊畢竟有帕爾保護，所以這事就被自己擱在了一旁。
目前，我只想盡快搞清各個事件的關聯。
帕爾、與屠魔令有關的魔人集團、打算利用或解決我的人們......現階段令人困擾謎團太多了。
本來想試著從赫辛的記憶中找出一些答案，但他的僱主......也就是當時那個想殺了我的牛仔，並沒有透露什麼消息。
目前連對方的名子、背景、實力都一概未知。
唯一能確認的是他跟那個叫Evo的不明人物是對立關係，或許因為這樣才來找我麻煩吧。
話說回來，當時帕爾也是這麼認為的......
「你現階段想做些什麼？不會就這樣一直睡吧？」
赫辛坐在我的對面，吸著可樂，聲音像是沾滿了嘴上的奶油。
「聽說有群魔人聚在一起想搞些事。」我邊說邊咬了一口墨西哥捲餅「我打算去瞧一瞧。」
「怎麼瞧？」
「了解完情勢再決定，看看能不能利用他們。」
（有很多魔人想擁戴她成為『世界之王』。而且大國之間為了爭奪她，私底下也搶破了頭，還因此分裂出許多派系。）
——我想起川逝之前提過的事。
如果那群魔人的目標是希摩耶，那提前了解他們的動機肯定是最優先的事情。
尤其現階段還得擴充人手，確認敵人有哪些。
再說那群人除了想利用希摩耶之外，不排除也會抱著奇怪的理由來除掉我。
七年前......帕爾是當時屠魔令的主謀之一。
雖然他那晚放過了我，但不代表之後不會成為敵人。
無論是從他跟希摩耶對話中透露的資訊，亦或行為來看，明顯感受得出來那群魔人絕非善類。雖然不清楚這是不是建立在「敵視Evo」的情況下，還是對我手上的戒指有想法。
總之，往那邊靠應該能得到很多有用的消息。
先這麼決定吧。
「威廉，你不吃東西嗎？」
我注意到他身前空蕩蕩的桌面，盡量用不會嚇到對方的語氣問著。
原本在劫持聯結車之後，赫辛打算放他一人在這沙漠上自生自滅。可我認為對方構不成什麼威脅，況且還能當成免費的司機或人質來用。
再三思考後，就把他留下了。
「不......我不吃。」
他顫抖的搖頭，就像有人拿刀威脅他一樣。
「不用放在心上，就當作是場長途旅行就好。之後我會付你一筆高價的報酬，你也能安全地回家與祖父母團聚。」
「哼、給他錢......想害死他吧。」赫辛戲謔地提了一嘴，我沒有理他。
其實說這些也只是針定心劑罷了。
無論是赫辛還是威廉，他們並未被我篡改人格、行為、還有記憶。我只有在他們的思想上加上限制，當他們做出自己不允許的行為才會受到能力影響。
舉例來說......如果威廉現在想大聲求救。
在我能力的限制下他只能保有這個念頭，無法做出相應的行動。
雖然不知道這做法好不好，但這是維持他們原有人格的最好方式。一旦對大腦中的記憶下手，即使自己再努力也改不回來。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看作是殺死了對方。
「醜話先說，我還沒有很信任你。」
話鋒一轉，赫辛看著桌上裝滿炸物的盤子，雙指地自然夾了一根粗厚的薯條沾在番茄醬上。
「除了不夠心狠手辣，作事也不果斷。你沒有那種大人物的感覺，看起來像是只有被逼上絕路，才能發揮出用處的可憐人。」
他咬了一口，再次將剩下的部分沾上番茄醬。接著和訓導主任訓話一般，拿著那根吃剩一半的薯條指著我鼻子。
「老實說......我是看上了你的潛力，才選擇投資你的理想。可如果這野心是建立在復仇心態下，你絕對混不出半點名堂。
「我不想追隨一個懦夫，我要的是能不擇手段去顛覆世界的強人。」
我有點呆滯地望著他，面對赫辛認真的態度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是嗎......謝謝你的建議。」
我淡淡地看了一眼，隨後垂下頭去，繼續喝著桌上的玉米濃湯。
「喂、先改變自己形象吧，你現在樣子就像驢子的蛋蛋一樣。」
「......嗯？什麼蛋蛋。」
他指了指肩膀，意會過來後，我拉了一下身上滑落至手臂的吊肩。
話說這背心的尺寸.......對我而言確實有點太大了。
由於原本的黑色襯衫，在打鬥過程中染滿了自己的血液，沒過多久便因為血液揮發的關係，散發著一股奇怪又危險的花香。
正因如此，為了不嚇到其他人，我不得已只好從車上拿威廉的衣服來穿。至於原本那件昂貴的襯衫......因為赫辛出格的舉動，迫不得已只好把它給燒掉。
——算了，別再想那件事。
「那麼，等等請你幫我去找些衣服，謝啦。」
「......啊？」他一臉有話想說的樣子。
（各位觀眾午安，下午一點在史丹佛舉辦的研討會已圓滿結束。日前有關魔人的相關政策也在今天被重新提出，或許目前聯邦政府似乎有做好接納魔人的意願。
相關負責人表示，當前國家目標為提供魔人一個庇護的管道。通過合作的方式將社會中潛在的威脅排除，希望藉此尋找人類與魔人的共存方式——）
「合作？」我看著櫃子上老舊的映像電視機。
像拉攏我那樣嗎？應該是打算做些什麼，提前推動政策吧。
「推動......對了。」
這會不會與魔人集團有關，也是帕爾這幾天出手的原因？
目前的內容不太像給予魔人自由，反而是向民眾公開表明魔人得在國家控制下行動。
而且保護政策看似和希摩耶一事無關，不過站在雙方的立場來看。互利關係下的兩邊，也就是美國政府和七年前就存在的魔人集團，或許私底下正是處於合作關係。
但會是國家與魔人合作......利用希摩耶嗎？
不、根據川逝說過的話，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也許表面互助，暗中因為這件事而產生對立也不一定。
他們不會合作到底，因為現階段已經有一方取得了談判的「籌碼」。
「話說回來，世界之王啊......」
雖然相處了那麼久，總感覺希摩耶身上藏了太多我不知道的事——
她、是不是能使人類變成魔人？
「赫辛，吃飽後去燙新墨西哥州吧。」喝完濃湯後，我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巴。
「去那幹嘛。」
「Evo不是有其它的據點嗎，我們去找人。」
如果是合作關係......那些異能者隊伍裡的人或多或少會與魔人集團有關吧。
到那邊高機率能遇見一些重要的人物。
「好不容易逃出來，你不會是要再來一次吧？別開玩笑了......」
「對喔......好像有點遠，算了。」
這時一名路人恰好走過，我抬起纏滿繃帶的手臂，輕輕拍了一下對方。
「可以借一下電話嗎？我想打給家人——」
「嗯？喔喔......」對方猶豫了一下，還是單純地將手機交到我手中。
（這裡是911，請問有什麼緊急事件——）
「我好像發現了魔人，就在威肯博格當地的一家餐館裡。」拿到電話後，我反手撥打當地的報警專線。
（對方有做出任何危險的舉動嗎？）
「他說要把所有人都殺了，趕快派人過來吧。」說罷，自己隨即掛斷了電話。燦燦地笑了一下後，像是惡作劇那般將手機還給對方。
那人的臉頰頓時垮了下來，彷彿看見瘋子一樣快速從我身邊離開。
「不是、你真瘋啊？」
赫辛激動地站起來，雙手下意識拍了下桌面。
「這樣不是比較快嗎。」
「白癡！萬一來的是前天那黑人你要怎麼辦？」
「沒問題的——」
不管是誰過來，只要自己一露面，至少會有2/3的機率被敵人找上門。
想安全獲取情報根本就不可能，既然如此我也不打算繼續拖著。
「透過能力的話......無論距離多遠，自己都能輕易地傳遞消息。」我用手指敲了下自己的腦袋。「畢竟這身傷是你弄的，你得負責救我。」
說完，我一手扶著臉頰，戲謔地對他勾起嘴角。
「別看我......操。」赫辛扶著額頭，重重嘆了一聲。
兩分鐘過去，這時門口處走進了兩個在附近巡邏的員警。
「警官......剛剛是他報的警，就坐在靠窗的那一邊。」剛剛的路人立刻跑到了門邊，並且用手指向我所在的位置。
他們在遠處朝這裡瞄了一眼，對視半晌後，我主動站了起來。
「先生，你遇到什麼問題嗎？」見狀，他們猶豫片刻率先開口詢問。
「我？」
我站在原地不發一語，將視線撇到了身旁的威廉上。「......咦？」剎那間，威廉彷彿察覺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一般。不由自主地咽下口水，眼角抽搐起來。
「我就是魔人喔。」我輕語道出。
下一秒，自己猛地拉起威廉的衣領。單手將他龐大的身軀拽到身前，擋住警察的同時，將兩根手指抵在他喉嚨上。
「別動！放開他！」
那兩名員警大喝一聲，手臂放到腰間，往前站了一步。
「嗚嗚......媽媽——」看到眼前的員警拔出了手槍。夾在中間的威廉不停顫抖，臉色慘白的像死人一樣。
感覺回來了......
果然這才是我擅長做的事。
「拿起無線電，替我轉達給其他人——
前陣子挾帶人質逃走的魔人，在這裡一時大意被逮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