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幕7:重生為新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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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5-07-09
薰衣草濃烈的香氣,緊密的沾在牆上,使他的五感沉溺其中。配上花蜜特有的甜膩感,讓已經排空身體的少年感到飢餓,肚子的叫聲迴盪在走廊,花藝師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繼續踩著步伐前進,一直到抵達後院的木盆邊才停下。

後院的空氣與門前庭院不同的是,帶有一股潮濕氣味,皮膚也逐漸濕潤。看著木盆他懂了,他知道他該服侍主人沐浴,因此他主動的身手試圖褪下花藝師的長褲。但一個巴掌阻止了少年的踰矩,但他不懂為何,他過去總是先幫人脫衣,他以為這裡也一樣。呆站在木盆旁,眼神空白尋求責備與命令。看著雖然陳舊但堅實的木盆、花藝師手上的一壺薰衣草花蜜水,以及桌上陳列的各種藥皂與溶液,他頓時失去了判斷,只能感受著臉頰上火熱的巴掌痕。

「脫下你的衣服。」她輕聲地說。少年雖然懷疑,但已遭致懲罰的他不敢不從,只能在狐疑間褪下身上的破布並摺疊好。
她來到了一旁的木桌上,拿起了木製的牙刷,沾上了薄荷製的牙膏後,開始替少年刷洗牙齒,少年感到錯愕,他從未接受他人的服務,甚至他從未刷過牙,異樣的感覺讓他稍微掙扎。只見她用力捏緊少年的下顎,痛感讓少年認清這不是被服務,而是任人擺布,只能忍著口腔中的搔癢不敢再動。

清潔完牙齒後,花藝師拿起了木托盤,上面擺著已分為三杯的薰衣草花蜜水,以及兩隻大小不一的注射筒。她遞了其中一杯給了少年,示意他喝下。另外兩杯則填入注射筒當中,少年一頭霧水,這是他從未經驗的。花藝師推了推少年的背示意他彎腰,接著取出大隻的注射筒,在後庭注入甜膩的液體,濃稠而溫暖的液體在體內流淌,原本只作為排出的孔洞,如今卻接受了外在的灌注。隨後她握住那青澀的雄蕊,將小隻的注射筒抵住其端的孔洞,沿著尿道一路灌入膀胱內部,並捏緊那不斷顫抖的尖端,讓液體在當中清洗管壁的殘餘。少年感到身體又再次被充盈,有別於剛才釋放後的輕盈。他不懂這些道理,只知道身體越來越滿,好像成為了裝著花蜜的容器。
「忍住,三十秒後去旁邊的土坑排掉。」命令再次下來,少年遵從指令。

等排放完畢,花藝師將少年的身體淋濕,取出沐浴用的蜜蘭草膏,開始搓洗少年的身體,從頭、頸、手、指、背、腹、臀、腿,甚至連耳道都仔細的清洗乾淨,緊繃的少年逐漸感到安心,過去的痛苦記憶逐漸淡忘,耳道中的髒污也被泡沫溶解出來,那些汙言穢語在蜜蘭草氣味中被洗淨。用清水沖掉泡沫後,一旁的木盆早已放好溫熱的水,接著她將白百合一瓣瓣的摘下撒入水中,並放入裝有銀葉草的布袋。香氣沿著水面,連同微微的蒸氣緩緩升起,花藝師再確認準備就緒後,命令少年進入木盆。

少年照做,水溫微暖,泡到肩膀時他略微抖了一下,水溫恰到好處,那是他幾乎不曾感受過的水溫,花瓣與布袋在周圍環繞,好似在迎接花瓶的新生。在水中他一動也不動,面對全新的感受讓他實非不安,像是雕像一樣僵硬被花瓣簇擁。
花藝師等待片刻後,便轉身拿取了剪刀與銼刀,伸入水中將少年的手指拉出水面,便開始修剪與打磨。過長的指甲得到了剪裁,縫中的汙泥也被清洗殆盡,她仔細端詳修長的手指後便滿意的放下,直到了左手。她輕撫著那原本應該連結小指位置,被截斷的小指是記號,象徵著他無法成為人。這是她初次的嘗試,她不曉得一個原本沒有人身分的人,是否能成為好的花瓶。她盯著那缺口短暫的沉思,心中無聲地想:「斷裂的不是肉,而是他與人群的連結。」。花藝師搖了搖頭繼續修剪了腳指甲,直到每片指甲都圓潤而整潔。

完畢後,她將少年拉出水面,並仔細地搓揉了體毛,確認毛根已經軟化後,將少年帶到她已經鋪好的,原本屬於少年衣物的破布上。她拿起剃刀,小心翼翼的檢查少年身上的每個部位,將頭髮與眉毛外的所有毛髮都剃除。她不疾不徐地彎下身,長腿微蹲在少年身前,那本應飽含性暗示的動作,如今卻是修剪工作一的一環,像正在編排一場展演前的排練。連同包裹金玉的囊袋上的皺褶,都一一撥開刮除毛髮。

指尖輕輕的撫過每寸肌膚,她確認已經光華無比後,她才開始修剪茂盛的眉毛以及頭髮,始之清爽。
「去沖洗,擦乾等我。」花藝師手指向一旁的水管與毛巾,命令少年自行完成沐浴的收尾,自己則用破布包裹著毛髮,來到剛才少年排泄的土坑中,點燃的火光吸引了少年的目光。火焰捲起時,花香與蛋白質燃燒的臭味交錯。他聞著那股焦味,突然意識到,那身上的味道從此將不再屬於自己。

他準備好了,她也是。花將從重生的少年身上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