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私刑與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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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5-05-03
巫毒寨的地牢深處,陰冷潮濕得彷彿連呼吸都帶著水汽。石壁上爬滿了厚厚的青苔,濕滑而粘膩,偶爾有水珠從縫隙中滲出,順著牆壁緩緩滑落,最終滴在地面的積水中,發出沉悶的「滴答」聲。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臭與血腥的氣息,令人作嘔,彷彿每一口呼吸都在侵蝕著肺腑。
凌月嬋被高高吊在房樑上,雙臂被粗糙的麻繩緊緊捆縛,繩索深深勒進她的皮肉,幾乎要將她的手腕絞斷。她的身體無力地懸在半空,腳尖勉強觸及地面,卻無法支撐全身的重量。
她的頭髮凌亂地披散著,被冷汗浸濕,貼在她的臉頰和脖頸上。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乾裂,嘴角還掛著一絲未乾的血跡。她的雙眼半睜半閉,眼神渙散,彷彿已經失去了焦點,卻仍能感受到那深不見底的痛苦與絕望。
一直到了下午,太陽斜掛天邊,地牢外才傳來沉重的腳步聲,鐵門吱吱被推開,三個長老走了進來。瞎眼長老拄著拐杖,獨眼閃著陰冷的光芒;瘦麻桿長老捻著山羊鬍子,滿口黃牙咧開獰笑;禿頂長老挺著大肚子,滿臉橫肉抖動。
大長老冷哼一聲,瞥了一眼吊在房樑上的凌月嬋,揮了揮手:「松一松繩索,別讓她昏過去。我們還要從她嘴裡問出東西。」
阿烏走到凌月嬋身邊,伸手解開了她手腕上的繩索。凌月嬋的身體驟然一松,重重地跌落在地,發出一聲悶響。她蜷縮在地上,渾身顫抖,雙臂無力地垂在身側,手腕上的血痕清晰可見。她的呼吸急促而混亂,彷彿剛剛從窒息中解脫出來,卻又被新的恐懼籠罩。
大長老皺了皺眉,揮了揮手:「阿烏,你出去守著,別讓任何人靠近。」
阿烏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是,是,我這就去。」他一邊往外走,一邊低聲嘟囔著,「真是的,每次都把我支開,搞得神神秘秘的……」
他快步走出地牢,關上門后,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低聲自言自語道:「這三個老傢伙,真是越來越難伺候了。審問把我支開,難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哼,裝模作樣。」
瞎眼長老拄著拐杖,滿臉皺紋如枯樹皮,獨眼閃著寒光,手裡提著一個陶罐,裡面裝滿蠕動的黑色蠱蟲,發出細微的「沙沙」聲。瘦麻桿長老捻著山羊鬍子,滿口黃牙咧開,手中拿著一根細長的竹針,針尖泛著綠光,顯然淬了毒。禿頂長老挺著大肚子,滿臉橫肉抖動,褲腰半解,露出硬得發紫的陰莖,眼中滿是淫光。三人圍住凌月嬋,像豺狼盯上獵物,瞎眼長老率先開口,聲音沙啞而惡毒:「賤貨,敢殺楊立山,還裝無辜?老子今天讓你招!」
凌月嬋咬牙反駁,聲音嘶啞:「我沒殺他!他是自己死的!」可這話只換來瘦麻桿長老的冷笑,他晃了晃竹針,陰笑道:「嘴硬?老子早想操你這聖女的身子,今天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他上前一步,竹針猛地刺進她大腿,綠色的毒液滲入,劇烈的灼痛讓她發出一聲尖叫:「啊——!」蠱毒順著血脈蔓延,她的身體開始抽搐,冷汗淌滿額頭。瞎眼長老打開陶罐,將蠱蟲倒在她胸口,黑蟲蠕動著鑽進鞭痕,撕咬她的皮肉,她痛得尖叫連連:「啊——畜生……停下……」
禿頂長老抖著橫肉,淫笑道:「叫吧,叫得越浪老子越硬!楊立山操過你多少次?這騷屄還能夾人嗎?」他一把扯下她的破布,肥手掰開她滿是血污的雙腿,陰莖對準她的小穴猛地插進去,撕裂的劇痛讓她身體一僵,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啊——不……」他肥腰用力撞擊,肉浪抖動,每一下都頂得她撞在石壁上,發出「砰砰」的悶響。血水順著大腿淌下,他喘著粗氣,邊操邊罵:「這賤屄真緊,操了一圈還這麼嫩,聖女就是天生的婊子!」他掐住她的乳頭,用力擰了一圈,疼得她眼淚混著血水淌下。
瘦麻桿長老扔下竹針,解開褲子,陰莖硬得像鐵,擠到她身後,吐了口唾沫抹在她屁眼上,猛地插進去。撕裂的劇痛讓她再次尖叫:「啊——畜生……」他瘦骨嶙峋的身體貼著她,猛烈抽插,邊操邊嘲笑:「這屁眼夾得老子爽死,楊立山沒操夠你吧?老子替他操爛你!」他伸手抓住她的頭髮,強迫她仰頭,露出一張痛苦扭曲的臉。蠱毒在她體內發作,蟲子撕咬內臟,她痛得全身痙攣,可下身卻被兩人同時操弄,羞恥與劇痛交織,她咬破嘴唇,血腥味瀰漫口腔。
瞎眼長老拄著拐杖上前,見她嘴空著,冷笑道:「這小嘴也別閑著!」他掏出腥臭的陰莖,扣住她的下巴強行塞進去,喉嚨被堵得她發出「咕咕」的窒息聲,涎水淌了一地。他獨眼盯著她,淫笑道:「聖女的嘴真會吸,夾得老子骨頭都酥了!賤貨,叫啊,老子操得你魂飛魄散!」他猛烈抽插,陰莖在喉嚨里進出,嗆得她咳嗽連連。三人同時操弄,地牢里回蕩著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他們的粗喘。禿頂長老操著她的小穴,瘦麻桿長老操著她的屁眼,瞎眼長老操著她的嘴,血水、淫液和涎水混成一灘污濁。
折磨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蠱蟲在她體內撕咬,毒液燒灼她的神經,三人的輪姦將她推向崩潰邊緣。禿頂長老低吼一聲,射在她小穴里,燙得她小腹一縮;瘦麻桿長老緊接著射在屁眼裡,黏液混著血水淌下;瞎眼長老最後射在她嘴裡,嗆得她滿口腥臭。
可身體再也承受不住,劇痛吞噬了她的意志,她頭一歪,昏了過去,身體軟軟地像一具破敗的傀儡。瞎眼長老冷哼道:「昏了?賤貨真不經操!」瘦麻桿長老啐了一口:「醒了再操,老子有的是法子整治她!」禿頂長老抖了抖橫肉,嘿嘿道:「這身子還有用奶子那麼大,死了多可惜!」三人穿起褲子,拄著拐杖或喘著粗氣。
阿烏正靠在牆邊,嘴裡還在碎碎念著,忽然聽到地牢里傳來大長老威嚴的聲音:「阿烏,進來!」
他渾身一激靈,連忙收起臉上的不滿,堆起笑容,快步推門走了進去。
「長老,您叫我?」阿烏小心翼翼地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討好。
三位長老正在往地牢門口方向走去。
凌月嬋癱在地上,嘴裡滿是精液,下身被灌得溢出,身體滿是蠱蟲爬過的紅痕,氣息微弱,意識模糊。
阿烏走到凌月嬋跟前,低聲嘀咕道:「這三個老傢伙,年紀一大把了,加起來都快兩百歲了,真會玩啊,操起女人來比年輕人還厲害。」
凌月嬋的意識漸漸從混沌中蘇醒,耳邊傳來阿烏低聲的嘀咕聲,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她的身體沉重得像灌了鉛,每一根骨頭都彷彿被碾碎了一般,疼痛從四肢百骸蔓延開來,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
三位長老在牢門前停了停腳步,目光如刀般在凌月嬋身上劃過,她的衣衫破爛不堪,露出一片片血跡斑駁的肌膚。
大長老拄著拐杖,冷哼一聲:「這女人嘴硬,阿烏,我們走後,你留下和她『玩玩』。」
二長老眯起眼睛,補充道:「若她還不招,允許你用『非常』手段,巫毒寨不容不潔之人。」
阿烏撓了撓頭,一臉茫然:「長老,您說的『非常』手段是啥?」
三長老陰沉著臉,用拐杖重重敲了敲阿烏的頭:「你真笨,就是你的『樂子』啊。」
阿烏恍然大悟,眼中閃過一絲興奮:「明白明白!」
他轉身看向凌月嬋,臉上浮現出一抹壞笑。凌月嬋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那種不祥的預感讓她心中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恐懼。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眼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慌。
「你也看到了,」阿烏慢悠悠地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你要是不招,長老說用我的寶貝。」
凌月嬋的心猛地一沉,她不知道那「寶貝」是什麼,但直覺告訴她,那將是她無法承受的折磨。她的呼吸急促起來
長老們的身影消失在鐵門之外,沉重的門閂被拉上,地牢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只剩凌月嬋低低的喘息聲和阿烏那逐漸逼近的腳步聲。
他站在她面前,火把的光芒映在他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眼中閃爍著一種病態的興奮。
他放下手中的荊條,慢條斯理地解下腰間的布帶,露出一抹猙獰的笑:「聖女啊聖女,長老們走了,現在就咱們倆了。」
凌月嬋蜷縮在角落,雙手被麻繩捆得發紫,毒蟲噬咬的傷口還在滲血。她抬起頭,眼中滿是憤怒與恐懼,沙啞地低吼:「你想幹什麼?」阿烏哈哈一笑,聲音沙啞而猥瑣:「幹什麼?明知故問!剛剛長老不是讓我陪你『玩玩』你沒聽到嗎?」
他猛地撲上去,一把抓住凌月嬋的頭髮,將她拖到地牢中央。她掙扎著想甩開,可阿烏力氣之大讓她動彈不得,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阿烏粗暴地撕開她僅剩的衣衫,破布被扯得四散,露出她那滿是鞭痕的胴體。她曾是花溪寨的聖女,肌膚如凝脂般白皙,可如今卻布滿了血痕與淤青,嬌嫩的胸脯因劇烈的喘息而起伏,乳尖因寒冷而硬挺。
「瞧瞧這身子,真他娘的勾人!」阿烏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眼中燃起一團邪火。他蹲下身,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左乳,狠狠捏了一把,疼得凌月嬋咬牙低哼。
他淫笑著,另一只手探向她下身,強行分開她緊閉的雙腿。她的陰戶暴露在昏暗的火光下,兩片小陰唇因之前的掙扎而微微紅腫,陰毛凌亂地貼在皮膚上,隱約可見一絲晶瑩的濕痕——那是恐懼與疼痛交織下的生理反應。
「你這騷貨,族長操你的時候你不是挺浪嗎?」阿烏罵道,手指粗暴地擠進她的陰道,摳挖著那緊緻的嫩肉。凌月嬋痛得身體一顫,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她咬緊牙關,低聲咒罵:「畜生……你不得好死……」可這微弱的反抗只換來阿烏更猥瑣的笑聲:「不得好死?老子先乾死你再說!」
他站起身,三下五除二褪下自己的破褲,露出那根早已硬得發紫的陰莖。那東西粗大而猙獰,青筋盤繞,龜頭脹得通紅,頂端滲出一滴黏液,在火光下泛著噁心的光澤。他抓住凌月嬋的雙腿,將她拖到身下,膝蓋壓住她的小腿,讓她無法掙扎。
他喘著粗氣,低頭盯著她那被撐開的陰戶,淫笑道:「聖女的屄,老子早就想嘗嘗了,今天可算得償所願!」
凌月嬋拼盡全力扭動身體,可阿烏的蠻力讓她動彈不得。她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根醜陋的陰莖對準她的下體,阿烏猛地一挺腰,龜頭狠狠頂開她緊閉的小陰唇,擠進那狹窄的甬道。她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身體劇烈顫抖,陰道被強行撐開,撕裂般的劇痛讓她幾乎暈厥。阿烏卻不管不顧,腰部猛烈抽動,每一次撞擊都讓他的陰囊拍打在她臀部,發出「啪啪」的淫靡聲響。
「操你娘的,真緊!」阿烏一邊抽插一邊罵道,雙手抓住她的雙乳,像揉麵糰般肆意蹂躪,「族長操你的時候你是不是也這麼叫?賤婊子,裝什麼聖女,老子幹得你爽不爽?」他的動作越來越快,陰莖在她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帶出一股股黏液,滴落在石板上。凌月嬋的掙扎漸漸無力,她的眼神從憤怒轉為麻木,淚水淌過嘴角,嘴裡只能發出破碎的嗚咽。
阿烏的喘息越來越粗重,他俯下身,舔舐著她頸間的血跡,牙齒在她肩頭咬下一排齒痕。他低吼著加快節奏,陰莖在她的體內瘋狂衝刺,龜頭每次頂到深處都讓她痛得抽搐。終於,他發出一聲低吼,身體猛地一僵,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灌滿她的陰道,順著大腿根淌下,混著血跡淌了一地。
他抽出陰莖,喘著粗氣站起身,那根東西依舊硬挺,沾滿了黏液與血絲。他低頭看著癱軟在地的凌月嬋,她的下體一片狼藉,小陰唇被撐得紅腫不堪,精液與鮮血交織,淌在石板上,觸目驚心。阿烏冷笑一聲,踢了踢她的腿:「賤貨,這只是開始。等長老們回來,還有你好受的。」
凌月嬋蜷縮在地,氣息微弱,意識在痛苦與羞辱中幾近崩潰。她的身體已被徹底玷污,昔日的聖女光輝蕩然無存。阿烏整理好衣褲,拿起荊條,冷冷道:「說不說隨你,反正你這身子,老子玩夠了再交給長老。」他轉身吹滅火把,地牢陷入黑暗,只剩凌月嬋低低的啜泣聲,在石壁間回蕩。
地牢的空氣潮濕而腥臭,石壁上的水珠滴落,發出單調的「滴答」聲,與凌月嬋微弱的喘息交織成一片壓抑的死寂。她蜷縮在冰冷的石板上,雙手被麻繩捆得發紫,身體滿是鞭痕與污跡,下體還淌著阿烏留下的精液,黏膩不堪。她的眼神空洞,淚水早已流干,昔日花溪寨聖女的高潔蕩然無存,只剩一具被羞辱蹂躪的軀殼。
阿烏站在她面前,低頭俯視著她那狼狽的模樣,眼中閃過一抹病態的興奮。他啐了一口唾沫,冷笑道:「賤貨,嘴硬得很,族長的死你不說實話,老子有的是法子讓你開口。」見她依舊沉默,他眼中怒火一閃,轉身走向地牢門口,扔下一句:「等著,老子給你找點『樂子』!」鐵門吱吱作響,他大步走出,留下凌月嬋獨自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