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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１９章：施法者（２）
本章節 1927 字
更新於: 2025-04-04
「這傢伙，不能讓她在外面繼續待著了！」一來到走廊，關上房門，法比安顯然忍不住了，立刻開始咆哮。「我會叫衛兵盡快把車備好，送她到薩卡拉，讓加尼亞政府來審判！」
希洛一愣。他是有預期法比安要處置帕西，但他沒料到做法會如此嚴厲。
「等等，法比安，她只是比較誇張了一點，用法術在過生活而已啊！」
「那都是具有強大殺傷力的高階法術啊！稱她移動式天災我看也不為過！而且，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那些村莊遭遇的意外法術，就是她放的！夏奇薇雅，妳也是這樣認為的吧？」
夏奇薇雅沒有回答，從踏出房門開始，她的目光，就一直停在希洛身上，沒有移開過。
「但是，我們也聽得出來，她並不是故意的呀！」希洛跺了跺腳。
「不是故意的，就可以不用受罰？希洛，你是這個意思嗎？」法比安挑眉。
「不、不是，我只是覺得，直接讓衛兵帶去給政府審判這做法，有點過頭……」
「怎麼會過頭？要不是我們兩個艾爾在那，斯奎爾可就會被她引起的雪崩給滅了啊！你們國內的亞羅領地，不是也有好幾座村莊受害嗎？像是你告訴我的威茲雷、巴薩諾、蓋布等等，難道她不用贖罪嗎？」法比安氣沖沖地瞪大眼睛。
希洛直面法比安銳利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氣。
「如果那些攻擊村莊的法術，確實是她放的，我同意，必須要讓她負起責任。」
「不用『如果』，村子周遭一兩起相同就算了，但連雪崩時放的法術都和夏奇薇雅見到的一樣，這就不是用『巧合』能敷衍過去的了！就是她放的！我們在追的施法者，就是她！」
「但她也有說，她施放的法術，大多都沒放出來……」
「誰曉得，說不定她說謊。」法比安聳了聳肩。
「可是，她連自己用高階法術來生火、劈水果這些誇張的舉動都老實承認了，如果她打算說謊，大可以連這些都隱瞞不說吧？」
「這些就交給我們聯邦的法官去判斷吧！我們只要在送她去審判的路上，看好她，不要讓她再引起災難就好！」
「怎麼這樣……」
「不然你有更好的方法嗎？」
希洛咬著嘴唇，目光向夏奇薇雅飄了過去。
四目相對，銀髮少女眨了眨眼睛。
「只要是希洛決定的事，我都會支持喔！」
那一晚，在孤兒院走廊收到的鼓勵，再次於他的心裡浮現。
「沒有的話，就照我說的做吧！」於此同時，他也聽見了法比安沉聲的喝令。
「等等，法比安，如果……如果讓她跟我們走呢？」於是，他趕緊說出了自己的提議，腦中同步飛速思考該如何完善說法與說服法比安。
「什麼意思？我們本來就要送她回薩卡拉受審不是嗎？」
「不，不是將她送去接受審判，而是讓她……先跟著我們，一起行動，一起生活……」他謹慎挑選著用詞。
「你還打算再觀察一陣子？萬一她又引起災難怎麼辦？」
「不會的，有我們……有你這樣高手看著，我相信不會的。」
「呃……」法比安躊躇了一會兒。「雖然你這麼說是沒錯，但你為什麼會對逮捕她這件事這麼抗拒呢？明明已經有那麼多證據可以確定她的罪名……」
「也還有一些疑點沒有解開不是嗎？」希洛向夏奇薇雅確認性地瞧了一眼，後者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替他做出了補充。
「有些災難，是在帕西施法前就產生了。例如，斯奎爾村東山的雪崩。另外，防護網被破壞這點，目前也跟帕西沒有明顯直接的關聯。」
「所以我說，就交給我們聯邦的法官去問……」法比安一臉無奈地看著組成同一陣線的希洛和夏奇薇雅。
他還是認為自己的作法才是對的，而且他比誰都清楚，憑他的身分地位，若他堅持己意，下令強制執行，希洛和夏奇薇雅是沒有可能阻止他的。
然而就在這時，他卻意外發現自己──不想這麼做。
或許是因為，他也隱約覺得，直接認定帕西是造成所有天災的源頭有些太過武斷，就像希洛和夏奇薇雅說的，還有些疑點沒有解開。
也或許是他注意到，隨著爭論進行，希洛非但沒有退縮，反而表現得越來越堅定。
「我們為什麼不能自己先弄清楚呢？」說話的語氣，也愈來愈果決有力。
好傢伙，不愧跟我一樣是艾爾。
「總之，你就是要完全弄清真相後，才肯做出決定，是吧？」他再次確認了一回。
「嗯！」希洛也果然如他預期，用力地點了點頭。
於是，在雙方相互對視一陣，又沉默了半晌後，他做出了讓步。
「好，就依你吧，畢竟說不準，還真有可能是場誤會。」
「法比安……謝謝你！」
「不要用那種充滿感激的眼神看著我啦！這又沒什麼，就只是多看住一個『非法入境』的傢伙而已。你說是吧？」
「哈……哈哈……」被他一揶揄，希洛再次搔起了腦袋。
他見狀直接白了希洛一眼，內心忍不住吐槽：兄弟，你剛那可靠的堅決態度呢？
嘆了口氣後，他擺回領導者的架式，給出了他們團隊行動的下一步指示。
「不過，既然要帶她一起行動，那我們的下一個目的地，還是等她身體恢復到能夠自由活動後再過去吧！」
「再來要去哪呢？」希洛問道。
「我們不是正在調查唐納村的藥草失竊案嗎？你打聽了一整個早上，應該也有注意到吧？有個地點，一直被那些村民重複提到不是嗎？」
「啊！難道是……」
「沒錯，就是藥草離奇消失的地方──迷霧小道。」
希洛一愣。他是有預期法比安要處置帕西，但他沒料到做法會如此嚴厲。
「等等，法比安，她只是比較誇張了一點，用法術在過生活而已啊！」
「那都是具有強大殺傷力的高階法術啊！稱她移動式天災我看也不為過！而且，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那些村莊遭遇的意外法術，就是她放的！夏奇薇雅，妳也是這樣認為的吧？」
夏奇薇雅沒有回答，從踏出房門開始，她的目光，就一直停在希洛身上，沒有移開過。
「但是，我們也聽得出來，她並不是故意的呀！」希洛跺了跺腳。
「不是故意的，就可以不用受罰？希洛，你是這個意思嗎？」法比安挑眉。
「不、不是，我只是覺得，直接讓衛兵帶去給政府審判這做法，有點過頭……」
「怎麼會過頭？要不是我們兩個艾爾在那，斯奎爾可就會被她引起的雪崩給滅了啊！你們國內的亞羅領地，不是也有好幾座村莊受害嗎？像是你告訴我的威茲雷、巴薩諾、蓋布等等，難道她不用贖罪嗎？」法比安氣沖沖地瞪大眼睛。
希洛直面法比安銳利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氣。
「如果那些攻擊村莊的法術，確實是她放的，我同意，必須要讓她負起責任。」
「不用『如果』，村子周遭一兩起相同就算了，但連雪崩時放的法術都和夏奇薇雅見到的一樣，這就不是用『巧合』能敷衍過去的了！就是她放的！我們在追的施法者，就是她！」
「但她也有說，她施放的法術，大多都沒放出來……」
「誰曉得，說不定她說謊。」法比安聳了聳肩。
「可是，她連自己用高階法術來生火、劈水果這些誇張的舉動都老實承認了，如果她打算說謊，大可以連這些都隱瞞不說吧？」
「這些就交給我們聯邦的法官去判斷吧！我們只要在送她去審判的路上，看好她，不要讓她再引起災難就好！」
「怎麼這樣……」
「不然你有更好的方法嗎？」
希洛咬著嘴唇，目光向夏奇薇雅飄了過去。
四目相對，銀髮少女眨了眨眼睛。
「只要是希洛決定的事，我都會支持喔！」
那一晚，在孤兒院走廊收到的鼓勵，再次於他的心裡浮現。
「沒有的話，就照我說的做吧！」於此同時，他也聽見了法比安沉聲的喝令。
「等等，法比安，如果……如果讓她跟我們走呢？」於是，他趕緊說出了自己的提議，腦中同步飛速思考該如何完善說法與說服法比安。
「什麼意思？我們本來就要送她回薩卡拉受審不是嗎？」
「不，不是將她送去接受審判，而是讓她……先跟著我們，一起行動，一起生活……」他謹慎挑選著用詞。
「你還打算再觀察一陣子？萬一她又引起災難怎麼辦？」
「不會的，有我們……有你這樣高手看著，我相信不會的。」
「呃……」法比安躊躇了一會兒。「雖然你這麼說是沒錯，但你為什麼會對逮捕她這件事這麼抗拒呢？明明已經有那麼多證據可以確定她的罪名……」
「也還有一些疑點沒有解開不是嗎？」希洛向夏奇薇雅確認性地瞧了一眼，後者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替他做出了補充。
「有些災難，是在帕西施法前就產生了。例如，斯奎爾村東山的雪崩。另外，防護網被破壞這點，目前也跟帕西沒有明顯直接的關聯。」
「所以我說，就交給我們聯邦的法官去問……」法比安一臉無奈地看著組成同一陣線的希洛和夏奇薇雅。
他還是認為自己的作法才是對的，而且他比誰都清楚，憑他的身分地位，若他堅持己意，下令強制執行，希洛和夏奇薇雅是沒有可能阻止他的。
然而就在這時，他卻意外發現自己──不想這麼做。
或許是因為，他也隱約覺得，直接認定帕西是造成所有天災的源頭有些太過武斷，就像希洛和夏奇薇雅說的，還有些疑點沒有解開。
也或許是他注意到，隨著爭論進行，希洛非但沒有退縮，反而表現得越來越堅定。
「我們為什麼不能自己先弄清楚呢？」說話的語氣，也愈來愈果決有力。
好傢伙，不愧跟我一樣是艾爾。
「總之，你就是要完全弄清真相後，才肯做出決定，是吧？」他再次確認了一回。
「嗯！」希洛也果然如他預期，用力地點了點頭。
於是，在雙方相互對視一陣，又沉默了半晌後，他做出了讓步。
「好，就依你吧，畢竟說不準，還真有可能是場誤會。」
「法比安……謝謝你！」
「不要用那種充滿感激的眼神看著我啦！這又沒什麼，就只是多看住一個『非法入境』的傢伙而已。你說是吧？」
「哈……哈哈……」被他一揶揄，希洛再次搔起了腦袋。
他見狀直接白了希洛一眼，內心忍不住吐槽：兄弟，你剛那可靠的堅決態度呢？
嘆了口氣後，他擺回領導者的架式，給出了他們團隊行動的下一步指示。
「不過，既然要帶她一起行動，那我們的下一個目的地，還是等她身體恢復到能夠自由活動後再過去吧！」
「再來要去哪呢？」希洛問道。
「我們不是正在調查唐納村的藥草失竊案嗎？你打聽了一整個早上，應該也有注意到吧？有個地點，一直被那些村民重複提到不是嗎？」
「啊！難道是……」
「沒錯，就是藥草離奇消失的地方──迷霧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