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艾洛天，是敵是友？
本章節 7941 字
更新於: 2018-11-18
進入電視台的剎那間，若晗便感覺有些哪裡不對勁，彷彿所有人的目光都夾雜著敵意而聚集在他身上。若晗帶著維爾德走進了電梯，看著圖標所示按下了信號發射器所在的最高層下的一層。
在電梯門關上后馬上在電梯天花板的右後方切割出了一塊，踩著電梯扶手爬了上去。
「上來。」若晗伸出手將維爾德拉了上來。
「你這是幹什麼。」
「我懷疑，我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保險起見。」電梯運行著，一路沒有停下的來到了應該來的樓層，著這倒是更加證實了若晗的想法，一樓的守衛只是障眼法罷了，考慮到快速上樓掩人耳目若晗一定會乘坐電梯，只是沒想到跑到了電梯頂。
在電梯停穩后，若晗也不管了，直接切開最高層的電梯門從電梯井了竄出。雖然說走廊上有一個人，不過看到若晗和自己一樣的服裝還是愣了一下，就這一下若晗抽出了藏好的霰彈，一槍將其擊殺。
就在若晗開槍的同時，電梯門打開了，隨之而來的就是煙霧以及覆蓋了整個電梯間的金屬風暴。若晗從屍體上拿下兩顆手雷，連同自己腰間的四顆通通從電梯頂端的缺口扔下。
一整爆炸過後電梯便直接向樓底墜去。
「你去左邊我去右邊，鎖住門。」若晗在用壽司刀卡住最中間的安全出口大門口將軍刀交給了維爾德，自己則是抽出屍體身上的刀，向右邊跑去。
「嘭！」
「行動這麼快嗎？看來真是個陷阱。」說道這個的時候，若晗想到了什麼。
「這些無線電……都用不了……」也是，既然是陷阱，怎麼可能吧若晗想要的東西乖乖的留給他。
「快點，這邊過！」此時安全通道的簡單的鎖已經被突破了，想要原路返回是真的與自殺無異，而此處也沒有供躲藏的地方。只見若晗來到了天台。
「維爾德，抓好了？」
「嗯。」
「窮途末路了吧，放心，我會活抓你的。」還是那位熟悉的長官，臉上仍舊是那標誌性的意味深長的笑。
「是嗎？我想是那種會乖乖束手就擒的人嗎？」若晗兩步後退，向樓下跳去。
「快點！別讓他死了！」長官真沒想到若晗居然會不要命，雖然若晗原本就沒這麼打算。
只見他拔出量子刃插入牆中。
「你幹什麼！這樣根本沒用啊！」的確，切石頭和切豆腐一樣的刀，的確對於減速沒什麼效果。
「但我要是這樣呢？」若晗轉動刀的角度，兩人便開始斜向下墜，速度倒是有所改觀。
「只要玻璃能夠支撐住就好。」
好在防撞玻璃的強度並沒有那麼脆弱，兩人平安著地了。
「現在不是腿軟的時候了！維爾德！快跑起來！」趁對方包圍圈還沒有搞好，趕緊逃離。
「知道了！」
兩人在障礙物間飛躍，憑藉著在電視台下墜時看到的地形，若晗很快就帶著維爾德跑到了邊界。
「不行！這電網這次有接通高壓電！」維爾德按住了若晗。
「是嗎？」若晗幾刀下去，便在電網上弄出了一個口子。
「雖然說這用C4也是一樣可以去除的東西。」已經很久，若晗都沒有接觸爆炸的藝術了。
可能是認為對電網已經足以困住兩人，導致聖光並沒有在邊緣埋伏好，兩人很輕鬆的就逃出生天。
在跑出了一段距離之後，若晗換回了原來的衣物。
「沒想到你居然還帶著我的衣服啊。」當維爾德將衣物還給若晗是，他才注意到她一直背著一卷什麼。
「好好的感謝我吧。」
「哦。」說著，若晗脫下了褲子。
「喂！不是這種感謝啊！」
「我不把這條褲子脫掉你是想讓我穿兩條褲子呢？」若晗一臉黑線。
「總，總之你快點。」若晗快速的換回了衣物，「這些傢伙也真是的，為了我這麼一個卧底大費周章也是有夠拼的。」
兩人回到了寒鴉的基地。
「你是誰！」
「拉斐爾大叔！是我！」看到若晗身後跟著的維爾德，大叔想起了若晗，畢竟維爾德給人的印象太深了。
「你為什麼沒和其他人在一起？」
「沒時間說這個了，我要去見大佬。」若晗打開了秘密基地的大門，徑直走向了辦公室。
「大佬！」
「什麼事？年輕人稍安勿躁。」看著此時所若晗全身的，殺氣，大佬也有些被嚇到了。
「我希望得知，今天早上的行動有幾個人活著回來。」
「今天早上的傷亡真的慘重，加上你們兩個總共有三人生還者。」大佬說著便開始自言自語，「最近真是奇了怪了，每次進攻都好像會被提前預知一樣……」
「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之中出了一個叛徒？」若晗一語道破。
「這件事，還是得把大家都聚集起來再說。」大佬說。
「嗯？」在走出辦公室后，一個角落，維爾德拉住了若晗。
「這個組織有沒有叛徒和我們有沒有直接關係，為什麼這麼費盡心力要把他給找出來？」
「沒錯，的確和我們沒有直接關係，但是……」若晗攥緊了拳頭，「讓你我都置於死地之人，不可饒恕。」
大約五分鐘后，在大佬通過廣播召集下，眾人陸陸續續的聚集在了食堂。
「都到了嗎？」在去掉了傷亡人數後點名確認除了在吧台的拉斐爾之外的人都在之後，大佬開始了發言，「這次召集大家，主要是因為，我注意到了，在我們之中，有一個卧底。」
此話一出，眾說紛紜。
「卧底？要我說肯定就這小子。」一個人將矛頭指向了若晗。
「呵，要這麼說你好像也挺可疑的。」
「肅靜！」大佬用兩個字壓下了喧嘩，「傘田，你有什麼可以說的嗎？」
「我？我還是個傷員，我能說什麼？」對於突如其來的指控，傘田顯得不知所措。
「昨天晚上的行動就你是最後回來的，期間幹了什麼！」雪佳不知從哪走出來。
「我繞路回來的，所以要久一點。」
「哦？在我離開時聖光的防線已經鞏固，難不成你孤身一人突破了包圍圈？」雪佳反問。
「那，那你不也是一樣！」傘田反駁道。
「呵，我還是要多謝這兩位了。」說著雪佳的目光就轉到了若晗和維爾德的身上，「從聖光的包圍圈中脫穎而出想必實力也不俗。」
雪佳的這一句話讓若晗想到了什麼，她是怎麼活著出來的？
頓時若晗的大腦如同推理遊戲的主人公一般快速飛轉，得出了一個戲劇性的結論。
「那提峰呢！他不也很有可能嗎！」傘田已經開始不顧忌其他，儘可能的懟他人。
「很抱歉，他只是一位指揮官。」
「話說回來，除了這些東西之外，有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若晗提出了一個建設性的問題。
「對啊！沒有證據說什麼都不成立！」傘田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激動，不知道是不是發燒燒壞了腦袋，這傢伙現在的表現完全是在儘可能往自己身上吸取懷疑度。
「證據，本來不想走到這一步讓你難看的。」說著雪佳向在台下的傘田扔來一沓紙，被在他身旁的若晗接住了。
「這個是，卧底檔案？」另一位同樣是在傘田身旁的人有些吃驚，看著上面傘田的大頭貼以及一大堆諮詢，可以確定他是卧底沒錯了。
「瞞不下去了嗎……」傘田輕聲說道，若晗注意到了傘田握緊了拳頭，想到了魚死網破。
「大家小心！」在若晗的喊聲中，混雜了一絲幾乎無聲的槍響，傘田的腦殼被開了個洞，只見維爾德的槍口還在冒著硝煙。
「嘛，既然卧底已經被處決了，那大夥都散了吧。」
「等一下！」若晗一句話叫住了在場的所有原本想要離開的人，「雪佳小姐，你是想去哪啊？」
「當然是去做該做的事。」雪佳一副不解的表情，「若晗，有什麼事嗎？」
「有啊，」若晗緩緩的走上台，而維爾德照常跟在他身後，「誰說過，卧底只能有一個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是說我也是卧底。」
「不錯，雪佳姐姐，挺聰明的。」
「誒誒，若晗，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次輪到大佬的眼神有些迷茫了。
「哦？我倒是想聽聽你的理由是什麼？」雪佳絲毫沒有慌張的表現，反倒是帶著一絲玩味的看著若晗。
「首先，在面對一個不知身份的陌生人的情況下，你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了他並且將他帶回隱藏的秘密基地，這是什麼心態。」很明顯，若晗是在說雪佳絲毫不過問就將他當做自己人一般帶回了秘密基地，這就連若晗都有些受寵若驚。
「我這是考慮到組織規模，任何時刻都需要有生力量來壯大規模，以此來和聖光所抗衡。」雪佳說道，「並且在包圍圈中，是若晗和維爾德救下我的，而且看你們殺聖光的人時毫不猶豫的手法，明顯你們並不是聖光的人，並且更大的可能反倒是他們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那麼我做的也沒有什麼不妥。」
「那好，第二個疑點就是，今天早上的行動，只有我們一個小隊知道，傘田完全不知情。然而我們卻掉入了聖光提前設置好的陷阱。除非他們夜觀天象，得知今早會有敵人來訪所以布置好陷阱，就是有人通風報信了。作為帶頭衝鋒的隊長卻是生還者之一的你，有什麼想說的嗎？」若晗一語道破。
「要是這麼說，今天早上的任務你也參加了，並且你是第一個進去的人，那麼請問，同樣身為生還者之一的你，也有什麼想說的嗎？若晗小弟弟。」雪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惱怒。
「我們也是從槍林彈雨中跑出的，並且……」若晗拿出了之前換下來的聖光制服，「我潛入了他們內部，但是呢，沒出多久，我就被他們發現了是卧底，那麼請問，你是什麼時候回到基地的？」
「這個很重要嗎？」雪佳反問。
「她大概是四十分鐘前到基地的。我看見她了。」台下一個人回答道。
「很好，我推測一下事情的發展。」若晗突然被柯南附體，「早上，在提峰布置好了進攻的計劃，然後我和維爾德負責入侵破壞電箱。在破壞完電箱后，我們被敵人牽制住了，由於我扒了別人的制服所以並沒有被就地正法。與此同時，小隊發起了突襲然而正中陷阱。在這不久后我便拉了個替死鬼幾乎成功的融入了聖光。接著，我和他們一起出了任務。就在這時我想離開，結果他們便接收到了卧底的信息，應該是你去辨認了屍體然後發現有人不在猜得出我融入了他們的猜想。接著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我才回到了基地。」
「若晗小弟弟，撒謊要算好時間差哦。」雪佳似乎抓到了什麼漏洞，腹黑的笑了笑，「如果我真的是卧底的話，為什麼不會當場確認死屍而是要過段時間呢？」
「哈哈哈哈……」若晗突然大笑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是自暴自棄了嗎？」
「不是，我是為了某人卑微的存在感而感到悲傷。」面對正中自己下的套的雪佳，若晗忍不住笑了出來，「葉提峰你也真夠悲催的。」
「葉提峰也死了，怎麼了？」
「問題是他是怎麼死的？」若晗此話一出，在雪佳的臉上閃過一絲懊悔，看來她想到了什麼，「應該是被你殺死的。」
「這和我么討論的時間差有什麼關係嗎？」雪佳問。
「怎麼沒有？難不成你們忘記了葉兄的職業是什麼？」提峰之在幕後類似指揮官的那種人，「如果讓他也活著，回到基地后看著你也活著的話，你的處境就危險了。所以你又折返回去殺死了葉提峰。這樣一來，我的時間線就毫無漏洞。」
「那也只是個猜想，沒有證據說什麼都不成立。」雪佳似乎已經忘了，剛才說這句話的人血還沒凝固。
「證據，我給你就是了。」食堂大門傳來了一聲響，一個渾身被血跡所覆蓋的男人邁著蹣跚的步履向台上走去。
「難不成……」果然，檔案袋上寫著四個大字，間諜檔案，而裡面文件的格式和剛才傘田的一模一樣。
「你這傢伙！為什麼還活著！」雪佳已經默認了自己是卧底的事實。
「不好意思，我的命比你想象中的要硬多了。」
「那你現在就趕緊完成你未完成的事吧！」只見她手伸向口袋抽出一把手槍，指向提峰的腦袋，「去死吧！」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維爾德一個健步上前抽出手槍用槍托猛擊其腹部。維爾德MK II原本就是手槍警棍兩用，考慮到人體工學所設計的，這一下的衝擊可要比普通的槍要疼多了。
「你這傢伙！」雪佳此時的眼神已經瘋狂，在死亡與奔潰的交界點上，不停的向深淵墜去。只見她左手伸向腰后，應該是在拿什麼。
不管是什麼，這次針對的應該是維爾德了。只見若晗身後一槍響，一顆子彈精確的擊中了雪佳的左肩，這倒是替若晗爭取了時間將台詞。
「永別了。」一瞬間，若晗是在想不出什麼中二又酷炫的台詞，只是吐出這三個字的同時將之前抽出的霰彈槍槍口頂在她的下巴上，扣下扳機。
頓時，舞台被鮮血所染紅。
「維爾德，沒事吧。」不出所料，在雪佳的左手緊握著的仍然是一把手槍。
「沒事。」
「葉兄謝了。」若晗表示感謝，「雖然說你開不開槍都無所謂。」
「請把後面那句去掉，謝謝。」提峰轉身揮揮手，「不和你貧嘴了，搞到那一份資料真的是要了我的老命了，我先去醫務室了。」
「若晗，電視台無法聯繫到總部，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散場過後，在一個沒人的地方，維爾德發問，「難不成我們真的要走路回去嗎？」
「如果你真想走回去，我也不攔你。」若晗帶著維爾德走出了基地。
「聽你這語氣，你已經想到辦法了？」
「在從電視台下墜的時候，你沒發現什麼嗎？」
「你發現了什麼嗎？」維爾德反問。「這裡是格里芬的安全承包區之一對吧。」
「對啊……你是說！」維爾德突然想到了什麼。
「對啊，廢棄了的指揮部。」只要是一塊安全區就會至少一個指揮部。
「那我們還在等什麼，快走啊。」
「知道了知道了，別推我啊。」維爾德的表現難以掩蓋她的興奮之情。
「話說回來，你既然知道指揮部的存在，為什麼還要去電視台？」維爾德問。
「這不顯而易見嗎？要不是從電視那麼高的地方跳下，我還真不知道格里芬指揮部在哪？這裡是個城市不是城鎮，規模要比想象中大得多。在不知道確切方位的情況下找，不知得多少時間和物資成本。」若晗解釋著，「話說回來，你不也知道指揮部的存在嗎？」
「我，我只是問你看你怎麼想的，看來我們想的一樣。」維爾德開口時卡了一下。
「嘿若晗兄，別來無恙啊。」這時，在小巷的拐角處傳出了一個聲音。
「是誰？」維爾德抽出了手槍，不過被若晗按下了，「若晗？」
「你這傢伙在這裡幹嘛？」若晗有些無語，怎麼去哪都會碰到這傢伙。「同樣的問題我也可以問你吧，還帶著一個格里芬蘿莉？」洛天緩緩的從拐角處走出來，「我的衣服你穿著可還舒服？」
「不得不說，這衣服救了我好幾次。」若晗說道，雖然和眼前這個男人沒見過幾次，不過從他的多次幫助來看，並不算是敵人。
「那你可要好好感謝我了。」
「是你！」維爾德想起洛天了，「把夢想家和破壞者帶走的人。」
「對啊，是我，維爾德小妹妹終於想起來了嗎？不容易啊。」洛天回答。
「回到剛才的問題，你怎麼會在這裡？」若晗問。
「我想我們是一樣的處境。你們是要去找格里芬指揮部吧？」洛天此言一出，兩人的臉上的表情就回答了洛天，「看來我猜對了。別那麼驚訝，只有你們兩個的話是不可能執行什麼任務的，加上墜毀的格里芬直升機說明你們是被迫降落在這裡的。在電視台沒用的情況下自然是去找區域格里芬指揮部，除非是向上信號塔遭雷劈。」
「如果你想來就來吧。」若晗轉身便準備離開。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和你們走吧，格里芬蘿莉控。」
「你這傢伙……」咬牙切齒白若晗。
「這前面就是聖光領地了，想去指揮部就得從這裡直穿過去。」若晗在地上畫出了一個簡略的地圖進行戰術分配，「我們要低……」
就在這時，在若晗的身後傳來陣陣電光。
「你這傢伙！」就在若晗以為洛天觸電之時，只見洛天轉過身來，手中還拿著六根串。
「撒點孜然。若晗老兄要來一串嗎？」
「我白若晗就是餓死！被電死！站著被打死！也不會吃你一口串！」幾秒鐘后，若晗忍受不住羊肉的香味，結果了串，「真香！」
「你們兩個分一下場合好不好……」維爾德有些無語，然而還是接過了串。
「嘴上這麼說，身體倒是挺誠實的嘛。」洛天用餐巾紙擦了擦有些油膩的嘴后，將若晗和維爾德向後退。
「找掩體去。」只見洛天掏出了綠色塑膠袋包裹的東西。
「我說了要低調啊！」
「爆炸才是藝術！」洛天根本沒把若晗的話聽進去，按鈕按下，一陣爆炸徹底摧毀了電網，「你們兩個別愣著啊，敵人要過來了。」
洛天拉起了坐在掩體后的維爾德和若晗。
「你這傢伙，計劃全亂了……」
「沒事沒事，船到橋頭自然直。這不完成了計劃的第一環，進入區域嗎？」洛天一臉輕鬆，完全沒有半點正準備面對千軍萬馬的感覺。
「既然都這樣了，乾脆就破罐子破摔吧。」若晗掏出槍準備應戰。
「誒，怎麼連你也？」
「嗯，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氣概，雖然這改變不了你是個受的事實。」洛天讚歎道。
「你到底是在誇我還是罵我啊！」
「話說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吧！」維爾德真的無語了。
「來人了。」洛天抽出一把手槍，閃身出了拐角，一槍爆了首當其衝之人的頭，順勢從他手中接過saiga 12，幾發霰彈盲射，將其身後的人盡數擊殺。
「維爾德你走前面，我殿後。」若晗催促著維爾德前進。
「喂，若晗，那個指揮部在哪個方向？」洛天站在岔口前，迷路了。
「合著你這傢伙根本不知道路就在嚇跑啊。」若晗解決掉了一個企圖包抄的人，「你來殿後，我來帶路。」若晗和洛天叫喚了位置。
「對了若晗，這個給你。」
「這個是？」洛天交給了若晗一個盾牌。
「放心，防彈的。快點走啦，沒掩體站這我也會被打成篩子的。」
「哦，哦。」在一番幾乎是一路碾壓的方式前進后，一行人來到了格里芬地下指揮部的入口。
「快進來。」若晗用指揮令的許可權打開了大門后，招呼著其餘兩人進去，而後裝甲大門緩緩關閉，只留下一群人在外面瞎開槍。
「這就是為什麼聖光沒有進來搜刮格里芬裝備的原因嗎？」看著一堆整整齊齊的格里芬板條箱，並且統一蓋著麻布，從上面的灰塵來看，也差不多一個月左右。
「先把正經事辦了吧。」洛天說著。
在指示牌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了指揮室門前。
「等下。」若晗攔住了其他人，「有動靜。」
「我先進去查看，你們兩個注意一點。」洛天從若晗手中接過盾牌，然後推開了門。
果然，門打開的瞬間，一梭子子彈便傾瀉而出，雖然沒有一發子彈打穿了盾牌。
「是你？」在裡面的少女的眼神中夾雜著質疑。
「喂喂，AR15，這樣子的歡迎我有點吃不消啊。」洛天苦笑著將盾牌還給了若晗。
「你這不早有準備嗎？」15轉身繼續她剛才在做的事情。
「還是這麼冷淡呢。我這裡有個好消息你或許想要知道。」洛天說，「16姐和M4安全的回到了基地了。」
「哦，然後呢？」15並沒有明顯情緒波動。
「然後嘛……沒事了。」洛天轉身看向若晗二人，「你們會操縱無線電吧。」
「你到底是把我們看成什麼人了啊……」若晗無解，轉身邊操作起了機器。
「我整理好了。」15看了眼洛天。
「現在就走嗎？不等一下撤離直升機嗎？」洛天轉頭問若晗他們，「還有多久到？」
「大概十分鐘吧。」若晗回答。
「不了，我不想垃圾呆一起。」說這句話的同時15的目光看向了維爾德。
「你看我幹嘛？你說我是垃圾嗎？」維爾德有些不爽，怎麼說她也是隊長，精英之一。
「不要誤會，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15頭也不回的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句話。
「你不要太囂張了！」
「維爾德！」若晗制止住了維爾德。
「那我們就先走了，若晗，我感覺我們很快會再見的。」洛天留下了意味深長的一句話之後就追上15一起離開了。
「喂，15，你毒舌的習慣真的該改改了。」離開了基地后，洛天說道。
「嗯？怎麼了？」15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不過比起之前，情感似乎豐富了一些。
「你這樣子在其他人形中的印象很差的，而且人形的記憶力要比人類好得多。」
「那又如何，我們人形只不過是執行命令的工具罷了。」說這話的同時，15低下了頭，典型的自我否定。
只見若晗伸出手，按著她的臉，強行讓兩人的目光相聚。
「怎，怎麼了？」面對這一舉動，15居然有些不知所措，臉上也泛起了一絲潤紅，但她並沒有反抗。
「你要記住，你，不是工具！」洛天的眼神極其認真，並不像是開玩笑時該有的。
「知，知道了。」聽到這句回答，洛天才放開手。
「給你。」
「怎麼了？」
「天氣轉涼了，穿那麼一點會冷的。」
「謝謝啊……」15從洛天的手中接過大衣穿上，「話說回來，你最後一次也是那麼答應我來著。」
「sop的消息呢？」15強行轉移話題，能夠從她的目光看出。
此時兩人正坐在信號塔上，俯瞰著整座城市。
在電梯門關上后馬上在電梯天花板的右後方切割出了一塊，踩著電梯扶手爬了上去。
「上來。」若晗伸出手將維爾德拉了上來。
「你這是幹什麼。」
「我懷疑，我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保險起見。」電梯運行著，一路沒有停下的來到了應該來的樓層，著這倒是更加證實了若晗的想法，一樓的守衛只是障眼法罷了，考慮到快速上樓掩人耳目若晗一定會乘坐電梯，只是沒想到跑到了電梯頂。
在電梯停穩后，若晗也不管了，直接切開最高層的電梯門從電梯井了竄出。雖然說走廊上有一個人，不過看到若晗和自己一樣的服裝還是愣了一下，就這一下若晗抽出了藏好的霰彈，一槍將其擊殺。
就在若晗開槍的同時，電梯門打開了，隨之而來的就是煙霧以及覆蓋了整個電梯間的金屬風暴。若晗從屍體上拿下兩顆手雷，連同自己腰間的四顆通通從電梯頂端的缺口扔下。
一整爆炸過後電梯便直接向樓底墜去。
「你去左邊我去右邊，鎖住門。」若晗在用壽司刀卡住最中間的安全出口大門口將軍刀交給了維爾德，自己則是抽出屍體身上的刀，向右邊跑去。
「嘭！」
「行動這麼快嗎？看來真是個陷阱。」說道這個的時候，若晗想到了什麼。
「這些無線電……都用不了……」也是，既然是陷阱，怎麼可能吧若晗想要的東西乖乖的留給他。
「快點，這邊過！」此時安全通道的簡單的鎖已經被突破了，想要原路返回是真的與自殺無異，而此處也沒有供躲藏的地方。只見若晗來到了天台。
「維爾德，抓好了？」
「嗯。」
「窮途末路了吧，放心，我會活抓你的。」還是那位熟悉的長官，臉上仍舊是那標誌性的意味深長的笑。
「是嗎？我想是那種會乖乖束手就擒的人嗎？」若晗兩步後退，向樓下跳去。
「快點！別讓他死了！」長官真沒想到若晗居然會不要命，雖然若晗原本就沒這麼打算。
只見他拔出量子刃插入牆中。
「你幹什麼！這樣根本沒用啊！」的確，切石頭和切豆腐一樣的刀，的確對於減速沒什麼效果。
「但我要是這樣呢？」若晗轉動刀的角度，兩人便開始斜向下墜，速度倒是有所改觀。
「只要玻璃能夠支撐住就好。」
好在防撞玻璃的強度並沒有那麼脆弱，兩人平安著地了。
「現在不是腿軟的時候了！維爾德！快跑起來！」趁對方包圍圈還沒有搞好，趕緊逃離。
「知道了！」
兩人在障礙物間飛躍，憑藉著在電視台下墜時看到的地形，若晗很快就帶著維爾德跑到了邊界。
「不行！這電網這次有接通高壓電！」維爾德按住了若晗。
「是嗎？」若晗幾刀下去，便在電網上弄出了一個口子。
「雖然說這用C4也是一樣可以去除的東西。」已經很久，若晗都沒有接觸爆炸的藝術了。
可能是認為對電網已經足以困住兩人，導致聖光並沒有在邊緣埋伏好，兩人很輕鬆的就逃出生天。
在跑出了一段距離之後，若晗換回了原來的衣物。
「沒想到你居然還帶著我的衣服啊。」當維爾德將衣物還給若晗是，他才注意到她一直背著一卷什麼。
「好好的感謝我吧。」
「哦。」說著，若晗脫下了褲子。
「喂！不是這種感謝啊！」
「我不把這條褲子脫掉你是想讓我穿兩條褲子呢？」若晗一臉黑線。
「總，總之你快點。」若晗快速的換回了衣物，「這些傢伙也真是的，為了我這麼一個卧底大費周章也是有夠拼的。」
兩人回到了寒鴉的基地。
「你是誰！」
「拉斐爾大叔！是我！」看到若晗身後跟著的維爾德，大叔想起了若晗，畢竟維爾德給人的印象太深了。
「你為什麼沒和其他人在一起？」
「沒時間說這個了，我要去見大佬。」若晗打開了秘密基地的大門，徑直走向了辦公室。
「大佬！」
「什麼事？年輕人稍安勿躁。」看著此時所若晗全身的，殺氣，大佬也有些被嚇到了。
「我希望得知，今天早上的行動有幾個人活著回來。」
「今天早上的傷亡真的慘重，加上你們兩個總共有三人生還者。」大佬說著便開始自言自語，「最近真是奇了怪了，每次進攻都好像會被提前預知一樣……」
「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之中出了一個叛徒？」若晗一語道破。
「這件事，還是得把大家都聚集起來再說。」大佬說。
「嗯？」在走出辦公室后，一個角落，維爾德拉住了若晗。
「這個組織有沒有叛徒和我們有沒有直接關係，為什麼這麼費盡心力要把他給找出來？」
「沒錯，的確和我們沒有直接關係，但是……」若晗攥緊了拳頭，「讓你我都置於死地之人，不可饒恕。」
大約五分鐘后，在大佬通過廣播召集下，眾人陸陸續續的聚集在了食堂。
「都到了嗎？」在去掉了傷亡人數後點名確認除了在吧台的拉斐爾之外的人都在之後，大佬開始了發言，「這次召集大家，主要是因為，我注意到了，在我們之中，有一個卧底。」
此話一出，眾說紛紜。
「卧底？要我說肯定就這小子。」一個人將矛頭指向了若晗。
「呵，要這麼說你好像也挺可疑的。」
「肅靜！」大佬用兩個字壓下了喧嘩，「傘田，你有什麼可以說的嗎？」
「我？我還是個傷員，我能說什麼？」對於突如其來的指控，傘田顯得不知所措。
「昨天晚上的行動就你是最後回來的，期間幹了什麼！」雪佳不知從哪走出來。
「我繞路回來的，所以要久一點。」
「哦？在我離開時聖光的防線已經鞏固，難不成你孤身一人突破了包圍圈？」雪佳反問。
「那，那你不也是一樣！」傘田反駁道。
「呵，我還是要多謝這兩位了。」說著雪佳的目光就轉到了若晗和維爾德的身上，「從聖光的包圍圈中脫穎而出想必實力也不俗。」
雪佳的這一句話讓若晗想到了什麼，她是怎麼活著出來的？
頓時若晗的大腦如同推理遊戲的主人公一般快速飛轉，得出了一個戲劇性的結論。
「那提峰呢！他不也很有可能嗎！」傘田已經開始不顧忌其他，儘可能的懟他人。
「很抱歉，他只是一位指揮官。」
「話說回來，除了這些東西之外，有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若晗提出了一個建設性的問題。
「對啊！沒有證據說什麼都不成立！」傘田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激動，不知道是不是發燒燒壞了腦袋，這傢伙現在的表現完全是在儘可能往自己身上吸取懷疑度。
「證據，本來不想走到這一步讓你難看的。」說著雪佳向在台下的傘田扔來一沓紙，被在他身旁的若晗接住了。
「這個是，卧底檔案？」另一位同樣是在傘田身旁的人有些吃驚，看著上面傘田的大頭貼以及一大堆諮詢，可以確定他是卧底沒錯了。
「瞞不下去了嗎……」傘田輕聲說道，若晗注意到了傘田握緊了拳頭，想到了魚死網破。
「大家小心！」在若晗的喊聲中，混雜了一絲幾乎無聲的槍響，傘田的腦殼被開了個洞，只見維爾德的槍口還在冒著硝煙。
「嘛，既然卧底已經被處決了，那大夥都散了吧。」
「等一下！」若晗一句話叫住了在場的所有原本想要離開的人，「雪佳小姐，你是想去哪啊？」
「當然是去做該做的事。」雪佳一副不解的表情，「若晗，有什麼事嗎？」
「有啊，」若晗緩緩的走上台，而維爾德照常跟在他身後，「誰說過，卧底只能有一個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是說我也是卧底。」
「不錯，雪佳姐姐，挺聰明的。」
「誒誒，若晗，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次輪到大佬的眼神有些迷茫了。
「哦？我倒是想聽聽你的理由是什麼？」雪佳絲毫沒有慌張的表現，反倒是帶著一絲玩味的看著若晗。
「首先，在面對一個不知身份的陌生人的情況下，你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了他並且將他帶回隱藏的秘密基地，這是什麼心態。」很明顯，若晗是在說雪佳絲毫不過問就將他當做自己人一般帶回了秘密基地，這就連若晗都有些受寵若驚。
「我這是考慮到組織規模，任何時刻都需要有生力量來壯大規模，以此來和聖光所抗衡。」雪佳說道，「並且在包圍圈中，是若晗和維爾德救下我的，而且看你們殺聖光的人時毫不猶豫的手法，明顯你們並不是聖光的人，並且更大的可能反倒是他們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那麼我做的也沒有什麼不妥。」
「那好，第二個疑點就是，今天早上的行動，只有我們一個小隊知道，傘田完全不知情。然而我們卻掉入了聖光提前設置好的陷阱。除非他們夜觀天象，得知今早會有敵人來訪所以布置好陷阱，就是有人通風報信了。作為帶頭衝鋒的隊長卻是生還者之一的你，有什麼想說的嗎？」若晗一語道破。
「要是這麼說，今天早上的任務你也參加了，並且你是第一個進去的人，那麼請問，同樣身為生還者之一的你，也有什麼想說的嗎？若晗小弟弟。」雪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惱怒。
「我們也是從槍林彈雨中跑出的，並且……」若晗拿出了之前換下來的聖光制服，「我潛入了他們內部，但是呢，沒出多久，我就被他們發現了是卧底，那麼請問，你是什麼時候回到基地的？」
「這個很重要嗎？」雪佳反問。
「她大概是四十分鐘前到基地的。我看見她了。」台下一個人回答道。
「很好，我推測一下事情的發展。」若晗突然被柯南附體，「早上，在提峰布置好了進攻的計劃，然後我和維爾德負責入侵破壞電箱。在破壞完電箱后，我們被敵人牽制住了，由於我扒了別人的制服所以並沒有被就地正法。與此同時，小隊發起了突襲然而正中陷阱。在這不久后我便拉了個替死鬼幾乎成功的融入了聖光。接著，我和他們一起出了任務。就在這時我想離開，結果他們便接收到了卧底的信息，應該是你去辨認了屍體然後發現有人不在猜得出我融入了他們的猜想。接著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我才回到了基地。」
「若晗小弟弟，撒謊要算好時間差哦。」雪佳似乎抓到了什麼漏洞，腹黑的笑了笑，「如果我真的是卧底的話，為什麼不會當場確認死屍而是要過段時間呢？」
「哈哈哈哈……」若晗突然大笑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是自暴自棄了嗎？」
「不是，我是為了某人卑微的存在感而感到悲傷。」面對正中自己下的套的雪佳，若晗忍不住笑了出來，「葉提峰你也真夠悲催的。」
「葉提峰也死了，怎麼了？」
「問題是他是怎麼死的？」若晗此話一出，在雪佳的臉上閃過一絲懊悔，看來她想到了什麼，「應該是被你殺死的。」
「這和我么討論的時間差有什麼關係嗎？」雪佳問。
「怎麼沒有？難不成你們忘記了葉兄的職業是什麼？」提峰之在幕後類似指揮官的那種人，「如果讓他也活著，回到基地后看著你也活著的話，你的處境就危險了。所以你又折返回去殺死了葉提峰。這樣一來，我的時間線就毫無漏洞。」
「那也只是個猜想，沒有證據說什麼都不成立。」雪佳似乎已經忘了，剛才說這句話的人血還沒凝固。
「證據，我給你就是了。」食堂大門傳來了一聲響，一個渾身被血跡所覆蓋的男人邁著蹣跚的步履向台上走去。
「難不成……」果然，檔案袋上寫著四個大字，間諜檔案，而裡面文件的格式和剛才傘田的一模一樣。
「你這傢伙！為什麼還活著！」雪佳已經默認了自己是卧底的事實。
「不好意思，我的命比你想象中的要硬多了。」
「那你現在就趕緊完成你未完成的事吧！」只見她手伸向口袋抽出一把手槍，指向提峰的腦袋，「去死吧！」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維爾德一個健步上前抽出手槍用槍托猛擊其腹部。維爾德MK II原本就是手槍警棍兩用，考慮到人體工學所設計的，這一下的衝擊可要比普通的槍要疼多了。
「你這傢伙！」雪佳此時的眼神已經瘋狂，在死亡與奔潰的交界點上，不停的向深淵墜去。只見她左手伸向腰后，應該是在拿什麼。
不管是什麼，這次針對的應該是維爾德了。只見若晗身後一槍響，一顆子彈精確的擊中了雪佳的左肩，這倒是替若晗爭取了時間將台詞。
「永別了。」一瞬間，若晗是在想不出什麼中二又酷炫的台詞，只是吐出這三個字的同時將之前抽出的霰彈槍槍口頂在她的下巴上，扣下扳機。
頓時，舞台被鮮血所染紅。
「維爾德，沒事吧。」不出所料，在雪佳的左手緊握著的仍然是一把手槍。
「沒事。」
「葉兄謝了。」若晗表示感謝，「雖然說你開不開槍都無所謂。」
「請把後面那句去掉，謝謝。」提峰轉身揮揮手，「不和你貧嘴了，搞到那一份資料真的是要了我的老命了，我先去醫務室了。」
「若晗，電視台無法聯繫到總部，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散場過後，在一個沒人的地方，維爾德發問，「難不成我們真的要走路回去嗎？」
「如果你真想走回去，我也不攔你。」若晗帶著維爾德走出了基地。
「聽你這語氣，你已經想到辦法了？」
「在從電視台下墜的時候，你沒發現什麼嗎？」
「你發現了什麼嗎？」維爾德反問。「這裡是格里芬的安全承包區之一對吧。」
「對啊……你是說！」維爾德突然想到了什麼。
「對啊，廢棄了的指揮部。」只要是一塊安全區就會至少一個指揮部。
「那我們還在等什麼，快走啊。」
「知道了知道了，別推我啊。」維爾德的表現難以掩蓋她的興奮之情。
「話說回來，你既然知道指揮部的存在，為什麼還要去電視台？」維爾德問。
「這不顯而易見嗎？要不是從電視那麼高的地方跳下，我還真不知道格里芬指揮部在哪？這裡是個城市不是城鎮，規模要比想象中大得多。在不知道確切方位的情況下找，不知得多少時間和物資成本。」若晗解釋著，「話說回來，你不也知道指揮部的存在嗎？」
「我，我只是問你看你怎麼想的，看來我們想的一樣。」維爾德開口時卡了一下。
「嘿若晗兄，別來無恙啊。」這時，在小巷的拐角處傳出了一個聲音。
「是誰？」維爾德抽出了手槍，不過被若晗按下了，「若晗？」
「你這傢伙在這裡幹嘛？」若晗有些無語，怎麼去哪都會碰到這傢伙。「同樣的問題我也可以問你吧，還帶著一個格里芬蘿莉？」洛天緩緩的從拐角處走出來，「我的衣服你穿著可還舒服？」
「不得不說，這衣服救了我好幾次。」若晗說道，雖然和眼前這個男人沒見過幾次，不過從他的多次幫助來看，並不算是敵人。
「那你可要好好感謝我了。」
「是你！」維爾德想起洛天了，「把夢想家和破壞者帶走的人。」
「對啊，是我，維爾德小妹妹終於想起來了嗎？不容易啊。」洛天回答。
「回到剛才的問題，你怎麼會在這裡？」若晗問。
「我想我們是一樣的處境。你們是要去找格里芬指揮部吧？」洛天此言一出，兩人的臉上的表情就回答了洛天，「看來我猜對了。別那麼驚訝，只有你們兩個的話是不可能執行什麼任務的，加上墜毀的格里芬直升機說明你們是被迫降落在這裡的。在電視台沒用的情況下自然是去找區域格里芬指揮部，除非是向上信號塔遭雷劈。」
「如果你想來就來吧。」若晗轉身便準備離開。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和你們走吧，格里芬蘿莉控。」
「你這傢伙……」咬牙切齒白若晗。
「這前面就是聖光領地了，想去指揮部就得從這裡直穿過去。」若晗在地上畫出了一個簡略的地圖進行戰術分配，「我們要低……」
就在這時，在若晗的身後傳來陣陣電光。
「你這傢伙！」就在若晗以為洛天觸電之時，只見洛天轉過身來，手中還拿著六根串。
「撒點孜然。若晗老兄要來一串嗎？」
「我白若晗就是餓死！被電死！站著被打死！也不會吃你一口串！」幾秒鐘后，若晗忍受不住羊肉的香味，結果了串，「真香！」
「你們兩個分一下場合好不好……」維爾德有些無語，然而還是接過了串。
「嘴上這麼說，身體倒是挺誠實的嘛。」洛天用餐巾紙擦了擦有些油膩的嘴后，將若晗和維爾德向後退。
「找掩體去。」只見洛天掏出了綠色塑膠袋包裹的東西。
「我說了要低調啊！」
「爆炸才是藝術！」洛天根本沒把若晗的話聽進去，按鈕按下，一陣爆炸徹底摧毀了電網，「你們兩個別愣著啊，敵人要過來了。」
洛天拉起了坐在掩體后的維爾德和若晗。
「你這傢伙，計劃全亂了……」
「沒事沒事，船到橋頭自然直。這不完成了計劃的第一環，進入區域嗎？」洛天一臉輕鬆，完全沒有半點正準備面對千軍萬馬的感覺。
「既然都這樣了，乾脆就破罐子破摔吧。」若晗掏出槍準備應戰。
「誒，怎麼連你也？」
「嗯，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氣概，雖然這改變不了你是個受的事實。」洛天讚歎道。
「你到底是在誇我還是罵我啊！」
「話說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吧！」維爾德真的無語了。
「來人了。」洛天抽出一把手槍，閃身出了拐角，一槍爆了首當其衝之人的頭，順勢從他手中接過saiga 12，幾發霰彈盲射，將其身後的人盡數擊殺。
「維爾德你走前面，我殿後。」若晗催促著維爾德前進。
「喂，若晗，那個指揮部在哪個方向？」洛天站在岔口前，迷路了。
「合著你這傢伙根本不知道路就在嚇跑啊。」若晗解決掉了一個企圖包抄的人，「你來殿後，我來帶路。」若晗和洛天叫喚了位置。
「對了若晗，這個給你。」
「這個是？」洛天交給了若晗一個盾牌。
「放心，防彈的。快點走啦，沒掩體站這我也會被打成篩子的。」
「哦，哦。」在一番幾乎是一路碾壓的方式前進后，一行人來到了格里芬地下指揮部的入口。
「快進來。」若晗用指揮令的許可權打開了大門后，招呼著其餘兩人進去，而後裝甲大門緩緩關閉，只留下一群人在外面瞎開槍。
「這就是為什麼聖光沒有進來搜刮格里芬裝備的原因嗎？」看著一堆整整齊齊的格里芬板條箱，並且統一蓋著麻布，從上面的灰塵來看，也差不多一個月左右。
「先把正經事辦了吧。」洛天說著。
在指示牌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了指揮室門前。
「等下。」若晗攔住了其他人，「有動靜。」
「我先進去查看，你們兩個注意一點。」洛天從若晗手中接過盾牌，然後推開了門。
果然，門打開的瞬間，一梭子子彈便傾瀉而出，雖然沒有一發子彈打穿了盾牌。
「是你？」在裡面的少女的眼神中夾雜著質疑。
「喂喂，AR15，這樣子的歡迎我有點吃不消啊。」洛天苦笑著將盾牌還給了若晗。
「你這不早有準備嗎？」15轉身繼續她剛才在做的事情。
「還是這麼冷淡呢。我這裡有個好消息你或許想要知道。」洛天說，「16姐和M4安全的回到了基地了。」
「哦，然後呢？」15並沒有明顯情緒波動。
「然後嘛……沒事了。」洛天轉身看向若晗二人，「你們會操縱無線電吧。」
「你到底是把我們看成什麼人了啊……」若晗無解，轉身邊操作起了機器。
「我整理好了。」15看了眼洛天。
「現在就走嗎？不等一下撤離直升機嗎？」洛天轉頭問若晗他們，「還有多久到？」
「大概十分鐘吧。」若晗回答。
「不了，我不想垃圾呆一起。」說這句話的同時15的目光看向了維爾德。
「你看我幹嘛？你說我是垃圾嗎？」維爾德有些不爽，怎麼說她也是隊長，精英之一。
「不要誤會，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15頭也不回的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句話。
「你不要太囂張了！」
「維爾德！」若晗制止住了維爾德。
「那我們就先走了，若晗，我感覺我們很快會再見的。」洛天留下了意味深長的一句話之後就追上15一起離開了。
「喂，15，你毒舌的習慣真的該改改了。」離開了基地后，洛天說道。
「嗯？怎麼了？」15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不過比起之前，情感似乎豐富了一些。
「你這樣子在其他人形中的印象很差的，而且人形的記憶力要比人類好得多。」
「那又如何，我們人形只不過是執行命令的工具罷了。」說這話的同時，15低下了頭，典型的自我否定。
只見若晗伸出手，按著她的臉，強行讓兩人的目光相聚。
「怎，怎麼了？」面對這一舉動，15居然有些不知所措，臉上也泛起了一絲潤紅，但她並沒有反抗。
「你要記住，你，不是工具！」洛天的眼神極其認真，並不像是開玩笑時該有的。
「知，知道了。」聽到這句回答，洛天才放開手。
「給你。」
「怎麼了？」
「天氣轉涼了，穿那麼一點會冷的。」
「謝謝啊……」15從洛天的手中接過大衣穿上，「話說回來，你最後一次也是那麼答應我來著。」
「sop的消息呢？」15強行轉移話題，能夠從她的目光看出。
此時兩人正坐在信號塔上，俯瞰著整座城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