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這兩篇比較寫的不太好)
很快西九龍警力已經抵達現場,但在飛虎隊、防暴隊和重案組等部隊到了商場門外之時,看到的畫面卻令人髮指和不安。
原本他們以為需要花時間讓防暴隊包圍突擊紅衛兵暴徒,再強行進入救人,但是他們卻在外圍的一處巷子外發現成堆血肉橫飛散落在一地的紅衛兵,場面過於
美麗 殘忍噁心甚至導致了有些警員嘔吐不適。
「發生什麼事?」有警隊長向其他人問道。
然而其他警員完全不知道到底什麼回事,不過他們大概猜到了事態正在惡化。此時商場上層傳出連續槍響聲,馬上把困惑不已的所有人拉回到現實。
「不,上面有槍戰!」很快,警隊長立刻下令所有人分頭行動,要求飛虎隊迅速進入商場進行清查,防暴隊則在外圍設立封鎖線,確保現場不會有更多平民進入。隨著指令下達,氣氛愈發緊張,警員們緊握武器,戒備四周,但內心的困惑與不安始終難以平息。
「那些人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樣?他們可是訓練有素的狂熱分子……」一名防暴隊隊員低聲喃喃。
「鬼知道,小心點,或許是有人比他們更瘋狂。」旁邊的同伴提醒他。
飛虎隊以戰術隊形進入商場,沿著牆邊迅速推進。他們發現,商場內空無一人,僅留下斑駁的血跡與散落的彈殼。一些玻璃櫥窗被打碎,商品四散一地,但似乎並未有人刻意搶劫。這並不像一場暴徒衝突,更像是某種無聲的獵殺。
槍聲持續從上層傳來,緊湊而急促,帶著詭異的節奏感。飛虎隊的隊長舉起手勢,示意分兩隊前進,一隊由樓梯向上攀登,另一隊則繞過中央電梯,試圖從後方包抄。
「狀況不明,保持無線電聯絡,千萬別掉以輕心。」他通過耳麥叮囑隊員。
樓梯間昏暗而壓抑,牆壁上隱隱能看到手指拖拽過的血痕。當他們到達二樓時,終於聽見槍聲的間隙中傳來微弱的慘叫聲。這聲音淒厲而模糊,似乎帶著求救,也像是恐懼至極的尖嘶。
「快,前進!」隊長低聲命令,手勢更加急促。
剛步入長廊,他們便看到一具橫躺的屍體——是紅衛兵的,但這屍體周圍沒有任何明顯的攻擊痕跡,臉上的表情卻極度扭曲,如同目睹了什麼可怕的事物。隨後,無線電中傳來另一隊的報告:「三樓的天井發現武裝人員,數量不明,但應該不是紅衛兵。」
「怎麼回事?」隊長皺眉,內心的不安愈發強烈。
突然,從天井上方傳來一聲沉悶的爆炸聲,震得整棟商場一陣晃動。隨著塵土和碎片落下,黑暗中一個身影猛地從上層躍下,如鬼魅般輕盈卻帶著致命的氣勢。
「是誰?站住!」隊員迅速舉槍,但那人影僅僅停頓了一瞬,接著以驚人的速度閃入黑暗之中。
「所有人小心!我們可能遇上了不明勢力,準備好應對最壞的情況!」隊長嘶吼道──
……
此時李傑勝已經從一樓殺上第三樓,在他不斷靠潛伏、偷襲以及更換槍枝之時,可以看到有被紅衛兵批鬥死掉的普通市民,也有躲起來瑟瑟發逗的市民們,不過大多沒有很大的傷勢,他沒有過多理會,直接無視路過。
「與其多說,倒不如不說」
他在確定那些倖存者沒有什麼致命傷勢後繼續和紅小將們開火戰鬥,長年累月的兵役生涯所累積的豐富經驗下,對於那些沒有打過仗的紅衛兵可謂是小巫見大巫。
到了第三樓,李傑勝依靠躲在各個雜物堆的掩護後,迅速掃視周圍環境。他的眼神銳利,捕捉到每一個可能藏匿敵人的陰影。
紅小將們雖然氣勢洶洶,但顯然缺乏戰場上的實戰經驗。他們手中的槍支震耳欲聾地響著,卻因為緊張而彈道紊亂,射擊全然失準。
『你是否曾在網上和小粉紅和五毛對罵時看到他們毫無軍事常識以及擺出一副以為自己不會在台海開戰時被抓去當炮灰的模樣?也許是出於傲慢與自負,也可能是無知與自卑』
『沒有人想要戰爭,但如果有,不是蠢,就是壞,亦或者兩者皆是』
李傑勝深吸一口氣,抓準敵人更換彈匣的空檔,從掩體中探出身來,精準地擊中兩名紅小將的腳踝,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他沒有對他們下死手,因為比起直接殺死,讓他們體驗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以及以後終身殘廢的感覺更加能夠表現那種認知配的上苦難的意思。
正當他準備繼續前進時,一聲刺耳的哨聲從樓梯間傳來,似乎樓上有更多援兵正在趕來。李傑勝皺起眉頭,迅速分析情勢。周圍雜物雖然能提供掩護,但並不足以應對大規模的圍攻。他的目光掃到不遠處的一扇緊閉的防火門,這可能是他撤退的最佳選擇。
他壓低身子,敏捷地穿過雜物間的空隙,快步朝防火門移動。然而,就在他即將抵達時,一聲怒吼從身後傳來:「別想逃!」李傑勝猛地一轉身,看見一名身形高大的紅小將舉著刺刀衝向他。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威脅,他保持冷靜,順勢用手中的步槍格擋住對方的攻擊,並利用對方衝擊的力道一個翻身將他摔在地上。紅小將掙扎著想站起來,卻被李傑勝用槍托迅速擊中後腦,失去意識。
不過這次他可不能放過這種危險人物,他拿起M1911手槍將準心往他頭腦扣下板機,把他的頭開了個花。
時間不多了,他毫不猶豫地推開防火門,沿著另一處昏暗的樓梯向上攀爬。他心中明白,唯有佔據更高的制高點,才能在這場生死對決中尋找到一絲勝算。
而一旦冒險成功,就能夠將對方和自己的優勢劣勢給逆轉過來。
他一邊迅速爬升,一邊調整呼吸,手中的步槍和腰間的M1911手槍早已成為他生命的延伸。樓梯間昏暗且狹窄,加上朦朧的硝煙,使得每一步都可能藏著致命的危險。李傑勝並未鬆懈,他的耳朵敏銳地捕捉到樓上微弱的腳步聲和交談聲,判斷敵人正在部署伏擊。
到達第四樓時,他突然停下腳步,迅速從口袋裡掏出一顆手榴彈,拔下保險桿後低手拋向前方。致命的爆炸瞬間破壞整個走廊,破壞了敵人的行動。爆炸後煙霧中傳來幾個慘叫聲與驚慌的叫喊,紅小將們顯然沒有經歷過這種作戰手段,陣型瞬間亂作一團。
李傑勝以敏捷的身手躍出煙霧,蹲下身形,用步槍的精準射擊快速點射,子彈刺破空氣,擊中三名試圖反擊的紅小將。他的每一發都瞄準了致命部位,不給對方任何活命的機會,手中的槍掉落在地,慘叫聲在走廊中此起彼伏。
突然,背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他迅速轉身,僅用餘光就鎖定了另一名敵人正試圖從側面偷襲。他反手抽出手槍,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聲短促的槍響,子彈穿過對方的胸腔,令其重重倒地。
不遠處有一名紅小將在混亂中舉起了手雷,試圖扔向李傑勝。那一刻,他的戰場直覺與經驗再次發揮作用。他毫不猶豫地撲向一旁的雜物堆,同時開槍擊中手雷的投擲者。手雷掉落在地,伴隨著短暫的慌亂,一聲劇烈的爆炸震耳欲聾,氣浪掀翻了周圍的掩體和敵人。
當硝煙逐漸散去時,李傑勝從地上站起,身上早已沾滿了灰塵與血跡。他迅速掃視四周,確認再無威脅後繼續向樓層深處推進。他知道,時間對他並不友好,而在樓上還有從樓下趕來的警察所等待他的,很可能是更為嚴峻的挑戰。
「比起數量優勢,戰術素養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他心中想到,重新裝填子彈,調整武器,然後如幽靈般消失在走廊的陰影中。
『話說自己是在什麼時候變成了既對其他人手下留情,卻對共產黨、軍閥等敵人如此殘忍至極的人呢?』
『是在穿越前被他們害慘以後?還是穿越之後加入國軍去東征北伐以及剿共?亦或者是在被1937年以後的大戰爭衝擊之後才變得如此扭曲的?』李傑勝不斷想起穿越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的故事經歷。
他一邊快速攀登,一邊回憶著自己坎坷的過往。那段在國軍中服役的歲月,無數次的生死決戰,見證既熟悉又陌生同袍的陣亡和百姓的流離失所,早已在他心中種下了對戰爭與敵人的無盡憎惡。
他無法對那些徹底摧毀以往自己和未來他人生活的共產黨人手下留情,因為每一個活口都可能是下一場浩劫的種子。
反而對於北洋軍和日本軍,他有些難以啟齒和形容,那兩者都在上一世和那個世界都面臨失敗消亡,除了以前教科書和影視作品上對他們的形象體現以外,自己倒是找不到任何對他們如中共般憎恨的動力,甚至覺得他們當中有些比中共以及國民政府來的好,畢竟他們無法對上一世的自己作出如同中共政府的傷害。
但是直至穿越以後,從對陳炯明到張作霖,再到其他地方軍閥的軍事討伐中,自己在潛意識裡就得到了一種「正義感」,不知道從何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會在打仗以後消失散去,留下的只有心理陰影。
再到了八年中日戰爭,自己莫名其妙地遇到了奇奇怪怪,瘋瘋癲癲的日本外藉士兵,他們不是日本人,至少族裔和使用語言上就已經不是大和民族,但是他們的獨立團及小隊總是在小村和山林裡不斷虐殺村民,有次自己在小溪上和一名會廣東話的敵人士兵(估計是屬於「偽軍」)戰鬥時,脫口而出質問他為什麼殺死自己及國軍以外的平民時,只聽到了一句再也熟悉不過的話。
「支那人無一個係無辜㗎!」

如今從黎順口中所得知的一切真實便已經知道,他們就是當時在網上高舉圖紙、獻忠的同一批人了。
「也就是說,自己害死了當年跳出來,用最極端的言詞,為受到中共政府、中國人所壓迫、傷害的國家族群反擊,這一類的網民」
……
晴雯的手心早已因緊張而被汗水濕透,但她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她低聲對父母和弟弟說:「等一下,我先去看看外面的情況。」
母親驚恐地拉住她的手:「妳瘋了嗎?太危險了!」
晴雯搖了搖頭,目光堅定:「我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如果他們發現我們,我們都完了。」
她壓低身子,蹲下身來,慢慢靠近餐廳後門,透過一條窄縫向外張望。後巷的昏黃路燈下,確實有兩名紅衛兵正在巡邏,他們舉著步槍,時不時對空鳴槍,以震懾任何試圖逃跑的人。這讓晴雯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激烈的槍聲,緊接著是爆炸的轟鳴。晴雯下意識地縮回來,看向廚房內的廚師和員工,他們的臉上同樣寫滿了驚恐和困惑。
「這是什麼聲音?」父親皺眉問道。
廚師低聲回應:「好像有人在跟紅衛兵交火……也許是軍隊或者警察?」
「不管是誰,這是我們的機會!」晴雯壓低聲音,指著後門說,「趁現在他們被吸引注意力,我們衝出去!」
大家都默默點頭,正準備行動時,餐廳的正門突然被粗暴地踢開,一名滿臉猙獰的紅衛兵闖了進來。他的步槍橫在胸前,目光迅速掃過房間,最終落在驚恐的晴雯一家人和廚師員工身上。
「站住!」他大聲喝道,槍口直指晴雯,「你們這些反動分子,想逃去哪裡?!」
晴雯的母親立即站到她身前,哀求道:「請不要傷害我們!我們只是普通的老百姓……」
但紅衛兵並沒有理會。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晴雯的手臂,用力將她拉到身前,槍口抵在她的頭上。「都不許動!誰敢靠近,我就打死她!」
晴雯尖叫著掙扎,但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她根本無法脫身。父親憤怒地向前一步,但另一名紅衛兵隨即進來,端著槍威脅:「不想全家陪葬的話,就給我老實點!」
紅衛兵拖著晴雯後退,準備將她帶走。他們知道,在這場混亂的戰鬥中,人質是最有力的籌碼。
「放開我女兒!」母親哭喊著撲上去,但被狠狠推倒在地。
晴雯的弟弟也試圖撲上前,但父親一把拉住他,小聲說:「冷靜!我們還有機會救她!」
廚師和員工們則
食花生 只能愛莫能助地呆在一旁目睹那位女孩被帶走。
「這裡有條樓梯!」
紅衛兵帶著晴雯快步朝樓梯間走去,越往上,戰鬥聲越清晰。他們最終抵達六樓頂部,將晴雯推到角落,槍口始終對準她的腦袋。「安靜,別亂動!」紅衛兵低聲威脅,眼神充滿瘋狂。
晴雯顫抖著咬住嘴唇,努力讓自己不哭出聲。
很快,那個和紅衛兵們交火的人也殺到了六樓的天台,只見他手上早已沾滿了鮮血的刺刀和手槍,面容上那清晰可見的
閪樣 麻木,來到了天台上那位紅衛兵面前。
「只剩你一個人了。」李傑勝用著普通話對紅衛兵說道,手舉起槍對著他。
紅衛兵只能繼續用槍指著晴雯警告道:「別過來,把槍丟掉,不然我打死她!」
儘管黑夜朧罩,晴雯還是能夠看出他的面貌,和今天那位在郊野公園昏迷不醒的傢伙,還有那個通緝犯是一模一樣的,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默默地閉上眼睛,等待她的命運到來。
此時,不知為何,李傑勝的動作突然僵住了。他原本緊繃的身體似乎在一瞬間放鬆下來,舉著手槍的手臂緩緩垂下,但依然緊握著槍柄,手指未曾離開扳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胸中的濁氣盡數吐出,隨即抬頭望向漆黑的天花板,嘴角微微抽動,最終爆發出一陣低沉卻狂放的笑聲。
笑聲從一開始的壓抑逐漸變得響亮,如同瘋狂般在空曠的樓層中回蕩。他的眼中不再只有殺伐的銳利,反而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疲憊、憤怒,甚至夾雜著一種近乎荒謬的釋然。他像是看透了什麼,又像是在嘲笑眼前的局面,更像是在嘲笑他自己。
這笑聲,刺耳而淒涼,彷彿要將那不堪重負的心靈壓力全數宣洩出去。
「笑什麼笑?」紅衛兵緊張地問道,眼神充滿了不解。
李傑勝停止了狂笑,然後開始侃侃而談:「以前我和一個毛左對線的時候,牠說要像文革一樣階級清洗我,再逼著官方把牠的行為合法化洗白。」
他開始慢慢往前走向紅衛兵:「然後牠說因為老毛巴不得牠們清算我等人,再反手從刑事犯罪的殺人犯變成階級鬥爭的紅衛兵。」
「那……那又怎樣,和「他」又有什麼關係?」紅衛兵聽後不得不抓起晴雯擋在前面當肉盾。
「牠不中共建國後的歷史還要跪舔老毛,以為掛著階級鬥爭名義就可以隨意殺人放火,好笑的是圖的不是外國敵人,而是自己的同胞,你說可笑不可笑?」他越走越近
「快停下來,不然她死定了!」紅衛兵開始感到驚恐萬分
「儘管去殺,反正你也難逃一死。」李傑勝毫不在乎地說道,手槍已再次舉起:「你死定了。」
紅衛兵的手指因恐懼而顫抖,緊緊扣住扳機,但始終沒有按下去。他看著面前一步步逼近的李傑勝,眼中充滿了驚慌與猶豫。他試圖用晴雯當作盾牌,但李傑勝那麻木的眼神和無懼的步伐讓他意識到,這個人根本不在乎他手中的人質。
「我說了,別過來!」紅衛兵聲音顫抖,聲嘶力竭地喊道,將槍口更加用力地抵住晴雯的頭。
晴雯的眼睛緊閉,身體顫抖著,但她聽到了李傑勝那低沉冷酷的聲音:「殺了她又怎樣?你以為這樣就能活下來嗎?」
李傑勝的腳步停下來,站在距離紅衛兵僅五步之遙的地方。他的槍口穩穩地對準紅衛兵,聲音低沉卻帶著壓倒性的威懾:「你的同夥全都死了,而你也不會例外。你唯一的選擇,就是放下武器,給自己一個痛快的贖罪。」
紅衛兵的額頭開始冒出冷汗,手中的槍已經微微下垂,但他試圖強作鎮定:「你瘋了!你根本不在乎她的命……」
話音未落,李傑勝的手槍猛地響起,一聲短促的槍聲劃破夜空。紅衛兵發出一聲慘叫,膝蓋中彈,重重地跪倒在地,手中的槍也滑落到地面。他的手抓著傷口,痛苦地哀嚎,但依然不忘抓住晴雯的手臂。
「至少我不像部分一些《○藍檔案》的粉絲,像個變態戀童辟一樣纏著一位未成年的二次元女生不放。」李傑勝來到他面前抱地上的槍踢開,舉起刺刀往紅衛兵抓住晴雯的手揮動下去。
伴隨一聲慘叫聲,一隻斷手掉落在地上。
倒地的人也已經奄奄一息。
「是不是我記錯了,好像是不止一位未成年女生」然後李傑勝喃喃自語的補充到,慢慢把刺刀收起。
轉頭一看,那位姑娘還是閉上眼睛,呆若木雞一樣呆在原地一動不動,彷彿好像已經接受了必死命運。
想起剛才的口出狂言,李傑勝感覺到有點難以處理了,於是他在撿起地上的武器之後,往後後退幾步再用自己的母語對她說道:「已經無事啦,你可以走啦。」
晴雯緩緩睜開眼睛,目光驚恐且迷茫地望著李傑勝,似乎仍然無法理解自己還活著這件事。她的雙手緊握成拳,整個人因為過度緊張而僵直,但當她看到紅衛兵倒在血泊中的身影時,終於意識到眼前的危險已經解除。
「你……你是誰?」晴雯聲音微弱地問道,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安與戒備。
李傑勝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往後樓梯走去之前,沉著氣地把自己帶來的漢陽1935染血刺刀丟放在遠處地上。
晴雯呆站在原地,看著李傑勝的背影越來越遠,直到他消失在樓梯口,她的身體才逐漸鬆弛下來。淚水無聲地從她的臉頰滑落,剛才的驚險畫面不斷在腦海中回放,讓她的心情難以平復。
不管他們知否自己的身世,但至少他對的起作為香城人的身份,那怕自己本身傾向中華民國而非獨立派,那怕自己不曾真正參與社會運動,那怕……『我』連自己的身份認同都模糊不清……
他快步走下樓梯,但是樓下的警察也殺上來,自己已然成了甕中之鱉。事到如今,不得不開外掛逃了,李傑勝拿出懷錶,開啟傳送門後,正當他踏入進去之時,一位「不速之客」已至,手抓起他的肩膀把他用力扯回來,其巨大力氣把老李摔倒在地,還沒來的及忍住痛覺,那個人拿起手槍指著他,其樣貌也完全清晰可見。
意料之內的同時又感覺到意外,他就是幾個小時之前在警局見面的陳Sir 。